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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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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桓黯然神伤,无言以对,如此固执的家丁,他又怎能说出那些伤人自尊的话呢?

只听那壮丁又道:“能够与梅庄共存亡是小人们的荣幸,如果庄主您再迟疑,那小人就只有先行一步了。”

他说完竟然“呛”的一下拔出匕首,毫不迟疑地刺向胸口。没人料到事情竟发展成这样,顿时,众人都慌了手脚,眼睁睁看着他胸口的鲜血涓涓而下。

艾文反映较为强烈,她双目圆瞪,捂了捂口,惊呼出来,“他,他,他当真自杀啊?”

韩虓在一旁苦叹,“看来这回当真砍了他们的手臂也难以叫他们走了。”

梅子桓有些慌然,“来人啊!快,快把他扶下去看大夫。”

台下两百多名家丁,闻了此言,竟然无动于衷,均朝梅子桓嚷嚷:“除非庄主您答应小人们,让小人们与梅庄同生共死,不然,小人们也只有像沈二一样先行一步了。”

他们坚毅的神情,绝不是在说笑,这些人个个是铁打的汉子,为梅庄抛头颅撒热血绝对是他们在所不惜之事,

梅子桓看着这么多倔强的面孔,终于无奈地叹口气,“承蒙各位抬爱,这么瞧得起梅庄。好!既然各位心意已决,那今后老夫就与大家永结同心,为保梅庄,坚决与必杀令使者拼搏到底。”

“好!好!……”他说得慷慨激昂,台下更是呼声震天,激人心肺。

直到庄主梅子桓再次提醒,台下众人方对沈二的伤势一下惊觉,遂前呼后拥地抬着沈二离开了此地,剩余众人给梅庄主打了声招呼后也渐渐散去。

看着这些诚实质朴的家丁渐渐离去的背影,台上众人也是深深受着感动。一个灵魂伟大的人不在于身份的高低,而一个论身份高低的人不见得就有伟大的灵魂。

纪柔兰泪流满面,无声啜泣,“好感人啊!”

梅子桓仰望天际,试图将自己的感情收敛,“有此忠心不二的家丁,老夫此生无憾了,即便是死,也死得坦然。”

韩虓触情而发,“梅庄主有福了,放眼天下,又有谁家的下人能够这样忠心不二的对待自己的主子,这还不是梅庄主您的德高望重与宽厚仁慈才能如此获得人心。”

“看来吾等小辈以后还得请梅庄主多多赐教才是。”雷鸣也是感慨。

艾文一直对适才沈二的自杀感到过意不去,因为这主意始终是她提出来的,她带着歉意道:“梅庄主,对不起,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此事与姑娘无关,姑娘不必感到自责。”

“谢谢!”扫眼场中遗留的鲜血,艾文不禁纳闷,“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说自杀就自杀啊!”

轩少虎鼻中一哼,冷然道:“自古血性汉子宁死也不做苟且偷生之事。像你这种没感情的冷血动物又怎能理解?”

艾文神思浮动,半响,居然承认,“或许吧!”

轩少虎没料到她会承认,瞟她一眼,“冷血动物,这雅号不错。”

艾文喃喃念叨,“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真不知这些人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梅子桓闻言寻思道:“难道姑娘是反对他们的做法?认为他们这样做不值?”

艾文抬头很是肯定,“当然反对,他们的留下不存在值不值得的问题,而是是不是拖累的问题。”

她摊摊手,苦笑一声,道:“这下要想救他们真是比登天还难了,换句话说,要想救梅庄于水火也是不易,有时觉得,他们并非忠诚,而是愚笨。”

几句话道来,竟把适才众家丁之举贬得狗屁不值了。

梅子桓有些哭笑不得,“莫非姑娘是有主意的?”

艾文耸耸肩,“如今看来,有主意也变成没主意了,不提也吧!”

她这口气似是有些责怪家丁之意。

轩少虎横眉冷眼一瞥她,口气很是不爽,“不许你侮辱梅庄之人。”

艾文笑笑,摇摇头,表示不解。

纪柔兰忽地心念一动,“木头,如果有一天虓少爷有危险,你会为他而死吗?”

“不会。”艾文眉头一挑,不假思索地回答。

韩虓心里恍然有一些失落之感,苦笑道:“看来我做人的品格还是欠佳。”语气中有一种凉意。

轩少虎冷冷一笑,“我早料到她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作此回答实不足为奇。”

艾文冷眼瞄向轩少虎,“打一个比方,如果一个病情垂危的老人遭人刺杀,恰地被你遇到了,那么你会舍命相救吗?注意,我说的是舍命相救。”

“会,当然会,你以为我的你吗?怕死鬼。”轩少虎不屑地瞥她一眼,口气自傲。

纪柔兰补充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任何闯荡江湖之人都应该做的啊!”

冷雨心淡漠地瞥向艾文,“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答案?”

艾文侧目瞄向雷鸣,“以你之见呢?”

“啊——”雷鸣‘啊’了半天,猜不透艾文的用意,干笑笑,“还是你说吧!”

梅子桓怀疑道:“难道姑娘认为不该救吗?”

艾文点点头,“对,是不该救。”回答得斩钉截铁,她停了停,见众人露出不满的神情,嘴角一勾,又自浅笑,“以理性的角度来说,就像你们说的,应该对这个病情垂危的老人舍命相救,因为社会道德的正常评判嘛;而以哲学的观点来说,这是不该救的,病情垂危的老人已经对社会没有了贡献的价值,即便救了他,他也会于不久与世相辞。

但你就不同了,你正值豆蔻年华,聪明有能力,很有可能培养成一代英杰,对社会做出无限的贡献,你若因此而死,这便是社会的损失。从这方面来讲,你的所作所为便成了无谓的牺牲,不应该受到推崇,而应该受到社会的谴责。

当然了,假使你是一个白痴,而那老人在临死前还能做上一两件倍受关注的事,那么你即便因救他而死,你的牺牲也是值得的,懂吗?”

她语如连珠,连续不断地发表自己的观点,众人纵使竖起耳朵,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她刚一停,纪柔兰就哇啦叫起来,“啊!什么呀!我好象在听天书耶!雨心师姐,你听懂了吗?”

冷雨心摇摇头,“不懂。”

雷鸣按按太阳穴,“我好像懂点,又好像什么都不懂,反正我是一头雾水。拜托你别再讲了,再讲我肯定晕死。”

梅子桓也是不解,“老夫虽未听出个所以然,但却知道姑娘铁定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对吗?”

艾文嫣然一笑,“跟你们说话,有时真的觉得很累。”

025 请援手

生活时代的不同难免让她有这种疲惫之感,其实追根究底是因她还没融入这个社会。

韩虓星光在她身上闪动着,“难道你以前是因为觉得累,才不讲话的吗?”

艾文看看他,目光漂浮,不置可否。

“可你讲了这么多,到底跟要不要替主子死有什么关系呀?”纪柔兰纳闷地盯着她。

艾文思索一阵,语气很是肯定:“从我来到世上的那一刻起,我的生命便只属于我,要不要死那是我自己的事,没有任何人有权主宰。”

雷鸣听得奇异,“你倒是很自私,难道你的父母也无权干涉?你也不会考虑到他们的感受?”

艾文闻及父母,突地面色一寒,“感受?”

她不屑地冷哼一声,摔手而去。

提起父母是最令她恼火的事,她此生中是很想感受有父母的感觉,但却无法得以实现,因而无形中使得她对父母有诸多曲解的地方。

众人俱是对她不屑的态度和突然的离去感到不解,只道是她‘爹’刚死触及伤心事的缘故。

梅子桓首先引路,“我看吾等还是边走边谈吧!”

五人点点头,遂一齐下了高台。

越过广场的时候,韩虓边走边道:“眼下吾等进一半退一半的计策已然失效,如今也只有另想它法了。”

雷鸣沉吟道:“照如今的形式来看,我们除了拼死一博之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但是,以吾等现在的实力与他们相较来看,似乎悬殊得太多了。拼死一搏只能做一些无谓的牺牲。”五人中韩虓最为稳沉,对事件的处理方法也最能深思熟虑。

雷鸣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但你也不能总长他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啊!那些人到底有多少实力吾等均未见过,怎能就说他们的实力大过我们很多呢?或许跟吾等一般也未有可能。”

韩虓凝神一阵,“你说的我懂,不过自信固然重要,也是不能盲目的去做一些没有把握的事的。以目前的形式来看,吾等还输不起。”

雷鸣轻嘲道:“事情都还未做,你怎么就知道没把握呢?”

韩虓淡然一笑,“等到事情做了你才知道没有把握的话,可能届时想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你做事确实是比我沉稳多了。”

梅子桓微笑着捋捋呼吸,“以老夫之见,两位少侠也算得上是池中之龙了。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成为一代武林宗主。”

“梅庄主说笑了。”韩虓谦虚地托词。

雷鸣则沾沾自喜,“我倒不这么认为,成为一代武林宗主那可是我的奋斗目标哦!”

纪柔兰“咯咯”笑道:“哟!雷师兄,给你鞋穿你还当帽戴啊!”

“要你管啊!小丫头。”雷鸣说着就待敲她一记响头。

“你别想打着我。”纪柔兰这回眼疾身快,一下滑身让了开去,任雷鸣敲了个空。

众人见她那滑稽的可人样,俱是忍不住发笑。

“如果梅庄的人个个都想你这般不中用,那我们干脆就等着死吧!”韩虓难得地取笑她。

“虓师兄,你也瞧不起我!我好歹也算个人头嘛!”纪柔兰一脸委屈。

雷鸣朗笑道:“我看你啊!就长了个人的样,做的却未必是人事。”

“我做什么不是人事了?”纪柔兰大为不服。

“这个多了。”雷鸣似笑非笑地扳手指头细数,“从你一岁学猫叫,二岁学狗爬,三岁走路像个大猩猩,四岁……呵呵!这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数完哦!”

纪柔兰气得哭丧着脸,无奈地朝轩少虎撒娇,“虎师兄,雷师兄扭曲事实,你帮帮我嘛!”

轩少虎一脸的憋笑,“请恕本少爷无能为力,因为我的观点和雷师兄一样,或许还要多一些,你要不要我数点出来呢?”

纪柔兰一跺脚,跑到冷雨心那儿,拉住冷雨心衣袖,“雨心师姐,他们都欺负我啊!”

冷雨心难得地一笑,“改天我帮你教训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你。”

纪柔兰破涕为笑,“还是我的美师姐好,他们都是废物。哼!”

韩虓灵光一闪,“说起废物,倒令我想起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梅子桓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梅庄之人大多都自保无能,如若必杀令杀进庄来,大概只有等死的份了。依在下之见,庄主您看吾等是否要请一些江湖人士来助阵?”

冷雨心一怔,“请人?”

“嗯。”韩虓轻点一下头,“江湖上不乏仁义之士,如果梅庄主开口,想必也不会推迟。”

雷鸣右手拇指与中指一弹,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吾等不就是梅庄主请来的吗?所以这方法很可行哦!以人多来压倒他们总不会错。”

“可是会不会因此而害了他们?”梅子桓虽然心动,但也顾忌重重。

“是条汉子的就不会担心生死之事。”雷鸣大义凛然地夸下海口。

韩虓也赞同,“江湖上受过梅庄恩惠的大有人在,像西瓶一枚数不通大师、荆山二怪冥氏兄弟、北海神尼、江洋四仙两对夫妇等,这些人俱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武功出神入化,如果能够请来助阵,那梅庄岂非是如虎添翼一般。”

雷鸣扳着手指继续数,“还有虎头军师诸葛侯、神算子孙继然、颠三倒四袁不通、青衣神君裕紫,这些都是不容错过的,比起虓师兄说的那些人,这些可靠多了。”

“可是你们数的这些人中,虽则受过梅庄主的恩惠,却也不乏有大奸大恶并且阴险狡诈之徒,请了会不会反而给自己添来麻烦?”冷雨心的担心不无道理。

“管他呢!能请到就请吧!”雷鸣行事不计后果。

“多一些人来充数也不是坏事。”轩少虎亦赞成。

“人多力量大,只要他们肯来,不管诚不诚心,总会给必杀令使者一些顾忌。”韩虓似乎也不反对。

梅子桓忽地叹息一声,若有所思道:“今时不比以往,却不知人在落魄之时,是否还能请得到援手?”

他是做过很多善事,帮过很多人的忙,但人心难测,谁也很难预料这关乎生死之事会有人敢来帮忙。

韩虓理解他的心情,“梅庄主万不可泄气,不管怎么样,您不是还有我轩苑山庄的支持吗?”

梅子桓无限感激地瞥了众人一眼,“哎!老夫今世何德何能,竟能令轩苑山庄如此相待,惭愧啊!”

韩虓道:“人敬之,人恒敬之,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梅子桓一路上垂首沉思良久,倏而抬头大声道:“好!咱们这就回去写请柬,由信鸽分别传送出去。”他扫眼苍穹,深吸口气,“老夫就不信没有人伸出援救之手。”

026 突发事件

众人兴致激昂地连连称好,遂加快了步伐。

进了梅庄宅院,便是长长的走廊。

这走廊,艾文昨日走过,她先行到了这儿,忽地想起一个问题,考虑到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后,她停了下来,高高地坐在横栏上,神情懒散地抬起一条腿搭在上面,背靠栏柱,面朝广场的方向,等着走在后面的几人。

六人跨进走廊,一瞥眼便瞧见了竟还未回去的艾文及她坐得人模鬼样的姿势,均颇觉惊讶。

距离近些后,雷鸣双臂环抱胸前,摆出一副痞子的样子,朝艾文咋舌,“唉!木头,怎还未走啊?特意等我的吗?”

艾文美目瞥他一眼,“瞧你美的冒泡!”一耸身跳下横栏,径直走到梅子桓面前,“梅庄主,我之所以留此未走,是想告诉您,您梅庄该添些人了。此下您既然不能令您的家丁走人,而在他们又不能自保的情况下,那么您只能设法保护他们。一句话,我的意思是说,您该请一些和您有交情的江湖豪士来助阵。”

她说得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认为是再好不过的主意,却不料余光中竟见众人皆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艾文心下一怔,口气也变得有些迟疑,“不行吗?还是不好啊?”

梅子桓摆摆手,“不,姑娘这主意很好,只是适才虓少侠已经提过了,而且我们也正有此打算。不过老夫还是很谢谢你。”

艾文瞟眼韩虓,苦笑道:“是嘛!早知如此,我又何必献丑呢!”

“嗯——”韩虓思量着张了张嘴,“也并非如此。”

艾文看看他,摇摇头自嘲,“看来没有我这地球也会转的。”忽地一声笑出,“本来就没有我嘛!真是!”

语吧,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转身离开,不再回头,不再停留,看起来走得是那样的干脆,那样的潇洒,似乎叫人无法捉摸得透她整个的人所隐藏的深意。

笑,是世界上最美的花,也是最动人心魂的花,它不仅能扫去人的烦恼,也能带给人快乐。而通常,这朵已盛开的美丽的花会在一些因此受着感动的人的脑海里成为定格。

韩虓看得呆了半响,“想不到——我想到的东西她也同时想到了。”

雷鸣抱着的双臂,顺势摸摸下巴,“木头也不简单嘛!”

纪柔兰侃侃而谈,“这叫近诸者赤,近墨者黑,虓师兄如此,那他的贴身侍俾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去。”她心地单纯,对于更深层的东西她似乎还未曾想到过。

梅子桓深深地望着艾文渐渐离去的背影,捋捋胡须,由衷地赞叹,“此女虽为侍俾,但如若老夫没看错的话,却绝非池中之物。”

他从未如此认真的夸赞过一个人,此番说出,话也自是极具分量。

众人回去后,立即忙碌起来,磨墨,写信,取信鸽。不了柱香时间,便准备就绪。

但到夜深时分,梅庄主才吩咐家丁把信鸽一批一批地放飞出去,原因是担心信鸽被必杀令使者发现后将其射下。如此一来,保险多了,虽不敢确保万无一失,但让必杀令使者偶有漏洞也是有可能的。此外,庄上人为了再保险起见,又给每人再发出两只信鸽。

第四日,一个阴天。

梅庄地据高山,天亮的时候,光亮也特别地暗。

长长的走廊上,一个翠装绿衣的丫头没头没脑地狂奔,大踏步推门跨进梅子桓的寝房。她进门之时面带惊惶,气喘吁吁,衣衫不整,似是刚自床上爬起。

梅子桓仰卧床上,睡意朦胧,忽见这丫头一头扎进,心下一惊,“出什么事了?”

那丫头上气不接下气,惶恐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庄主,小青她……她死了。”半响方把话说完。

梅子桓闻言面色一变,“死了?怎么死的?莫非必杀令使者已经杀进来了吗?”

那丫头只顾着喘息,一时竟似接不上话来。

梅夫人自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前,拍拍她肩膀,“小翠别急,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来,不要紧张。”

那丫头小翠似在梅夫人这儿得到了安慰,她捂了捂胸口,长长地缓了口气,“昨夜我和小青睡在一起,半夜时,我发现她不在了,只道是她起夜出去方便,哪知天亮一看,她还是没有回来,我于是出去找她,岂料才出了房门,便见她躺在门口的地上,已经……已经死去多时了,好可怕……”

她语声颤抖,双目似见恶魔般露出害怕的神情,勉强说完这几句话,她全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显见适才的一幕她此刻还犹有余悸。

她双唇颤了颤,歇了口气,“小青死得好惨好惨!她全身被人剥得精光,死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层皮包骨头。”说至这里,便抑制不住地悲声哭出。

梅子桓闻言勃然大怒,未等她说完,霍地拍岸而起,面目一阵痛苦,厉声喝叱:“没人性的家伙,规定的时日还未到,就已经杀进来了。”

他修养极高,即便是此刻怒气冲天,也是无法骂出脏话。他反手抓过衣物,胡乱地套在身上,“走,待老夫前去看个究竟。”

却料他还未来得及出门,突又听外面惊惶的高呼声:“庄主,夫人,不好了……”

许是来势太快,他进门反应不及一下勾住了门栏,倏然往前扑了个狗吃屎,但他口中亦不停地高呼:“庄主,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

他一路喊来,到了这儿,声音已是变得有些沙哑。

梅子桓隐隐觉得不妙,急急问道:“怎么了?少爷怎么了?”那黑衣家丁翻身指着门外,喘着粗气,“寒,寒,寒少爷……”他一紧张,便语无伦次,想要说的话一时竟不知如何表述。

但梅子桓无须多听,已然了解事情的大概。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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