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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顽皮之爷别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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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然与发令之人拼命,那梅庄势必要陷入绝境,无辜地送掉上百条人命,这绝不是儿戏,焉能意气用事说拼就拼;但若令下人断臂离去,虽则是受了些侮辱,却至少保得性命。

只是,这样一来,爱儿与爱女岂非要白白葬送性命?他于心何忍?如果孩子死了,那他活在世上又有何生趣呢?

正在千愁百结之时,韩虓等人终于来了。

庄主梅子桓似见着救星,忙起身抱拳迎接,“韩少侠,雷少侠,轩少侠,几位少侠能赶来敝庄救援,老夫真是感激不尽,各位请入坐。”

“梅庄主客气了,我轩苑山庄平时没少麻烦梅庄主,此刻梅庄有难,我轩苑山庄又岂能坐视不管?”

韩虓以礼相待,当下在梅子桓的左下手入坐,转首朝旁边静坐沉思的冷雨心点头问好,又回首向梅子桓道:“梅庄主请放心,我轩苑山庄一定会把这事管到底。”

雷鸣在韩虓对面坐下,道:“大难当前,梅庄主也就别客气了,现在你还是把必杀令之事细细道来比较实在。”

这时,梅庄下人已端来上好的乌龙茶,彬彬有礼地敬请几位路途奔劳的大侠品尝。下人尚且如此谦逊,主人平时待人就更不必说了,却不知这好好先生怎会无缘无故地惹上这等祸端。

梅子桓伸手礼貌性地向众人招呼,“各位旅途奔劳,且先歇息歇息,喝口茶解解渴再说。”

韩虓道:“无碍,梅庄主直管道来。”

艾文这回学乖了,乖乖地站在韩虓身后,恭侯差遣。

她这一路“爬”来,早已是口干舌渴,当下见韩虓对茶水无动于衷,以为是韩虓不渴,于是两手端起,“你不喝吗?那太好了,我都快干炸了,再不喝点水会死人的。”

仰头一饮而尽,憋出个歉意的笑容,“谢谢了,真是好茶,好茶,上好的乌龙,味道香甜可口。”

众人俱是不解,一个下人怎敢有如此鲁莽的举动?因而,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

艾文似未察觉,举袖一抹嘴角的茶水,朝那下人道:“sorry,麻烦你再端两杯来。”

她并非故意招摇,只是对这古代的习俗一窍不通,才会捅下这漏子。

那下人茫然地应声而退,不了一会又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恭敬地摆在韩虓侧边的桌子上。

艾文径直端过一杯,仰头一口喝干后,随意地将杯子放入那下人手中的盘上,道:“thankyou。”

她没想过她这怪异的话语早已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和沉思。

那下人似是经过特殊训练,对客人的话虽然懵懂,却也不出口询问,拿了杯子躬身离去。

倒是庄主梅子桓,闻言愕然地看向艾文,“三口?”

艾文呆了呆,傻笑道:“我是说谢谢。”

梅子桓拂拂胡须,“姑娘真是好品味,一口便道出了此茶名。”

艾文似不以为然,“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喝多了的缘故,我是最喜欢品茶的了。不过,适才那杯可不是什么乌龙茶,而是有名的龙井。”

梅子桓一听,哈哈大笑,“想不到三仔还给你动这种手脚啊!”

他笑得是畅快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韩虓心下不禁纳闷:明明乌龙、龙井一类上等的名茶在轩苑山庄也只是在贵客到来之际才舍得拿出来招待,她一个下人,应该是没见过,怎又可能会喝多了?但如果是没喝多,她又怎可能一口便道出了茶名?

耳旁听艾文道:“梅庄主真是好修养啊!明明事已逼得火烧眉毛了,还有此雅兴来谈论茶道,呵呵!我真是好生佩服!佩服!”

提及必杀令之事,梅子桓心下一寒,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舒适怡然之气也在瞬间荡然无存。

“事情是这样的……”当下把收到必杀令及自己这些天的想法一一道了出来。

众人听得义愤填膺,恨声四起。

轩少虎年少气盛,更是怒火上涌,他忍不住的要发作出来。

“这算什么?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分明的是来抢人嘛!”

越说越是激动,情不自禁地重重一拍桌子,正气凌然地道:“不能任由他们胡来,这事我轩苑山庄管定了,梅庄主你请放心,这伙强盗若是敢侵犯你梅庄,便是与我轩苑山庄为敌,轩苑山庄绝不放过他们。”

梅子桓向他投以感激的一瞥,“多谢轩少侠仗义直言,鼎力相助,老夫无以为报,一定会记得你轩苑山庄的大恩大德的。”

“梅庄主言重了,吾等小辈受之不起。吾等此来也是想尽自己微薄之力,以助梅庄抗敌。梅庄主若再客气,那就太见外了。”还是韩虓比较稳沉。

梅子桓赞赏地在他面上瞟了瞟,扫过众人一眼,“不知各位可有何高见?”

“咱们就在此留守,待八日一到,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就不信,咱轩苑山庄与梅庄连手抗敌能怕得谁来。”轩少虎意气风发地发表意见。

韩虓面色深沉,缓缓道:“万万不可鲁莽行事,敌暗我明,如此一来,只是我们吃亏。这场仗如若没有几分把握,绝不可动手,咱轩苑山庄不是怕谁,而是要避免大家不必要的牺牲。”

雷鸣不知何时,二郎腿一翘,全身斜靠在背椅上,又摆起了他一惯懒散的姿态,“这场仗我们是输不起的,而拼命是最不理智的,所以想好了再说。”

梅子桓瞥了他一眼,心下暗地叹息,他先前本已选定韩虓为婿,奈何听闻韩虓与冷雨心早有婚约,是以,另把目标投向雷鸣,但瞧及雷鸣那副神态,实在是失望得很,仿似天塌下来也事不关己的模样。

冷雨心眉头紧锁,“这绝对是一件棘手的事,现在我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想有个万全之策,还得从长计议。”

艾文听闻她发言,不禁好奇地望去,但她一瞥眼,便觉心头一凛,好一个冷酷的女人!

019 见解

韩虓颔首赞同冷雨心的意见,“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弄清楚到底谁是对手?吾等总不能打一些莫名其妙的仗吧?”

雷鸣提议道:“咱们不防先看看必杀令上是否会有线索?”

“也好。”梅子桓听此提议,取过茶几上的令牌和布片,递给韩虓,“这就是那必杀令和字条,请尔等过目。”

韩虓接至手中,细细读了一遍,未发现什么,便将字条往后传去。

传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中,众人俱是未曾看出所以然。

他极其失望地摊开布片,再次凝目端详片刻,终是看不出什么结果,他摇摇头,“什么也看不出,如此一来,吾等岂非是钻进了一个无底黑洞,只能在里面没头没脑地乱撞了。”

“执必杀令者在江湖上闯荡已是五年之余,稀稀拉拉做过的大小案件可说是无数,但却未有人真正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由此可见,他们必是不愿为人知晓的秘密组织。他们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我们再怎么看也是白搭。”雷鸣似乎不为此忧心。

冷雨心侧头凝思道:“这伙人素来来无影去无踪,所杀之人也实属一些十恶不赦之徒,想来应该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人,却不知他们此次为何来犯梅庄?梅庄主向来待人宽厚,从不与人结怨,这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来做这么一件大事?想来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我想了很久都未想透。”

“目的?”韩虓沉吟一阵,“若说是为了钱财,梅庄向以清贫自居,劫财这儿不是最好的选择;若说是为了人,我想如此秘密的组织绝不会为了两个人而大动干戈;再如果说是为了报仇。”

他双眸瞄向梅子桓,又道:“请问梅庄主该没有什么仇人吧?”

“老夫生平没有结下任何仇人。”梅子桓肯定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会不会是梅庄的下人得罪了他们,而梅庄主您不知道呢?”纪柔兰坐耐不住,忍不住插口。

梅子桓瞥她一眼,面目沉重,“不,这点就更没有可能,梅庄下人俱是经过特殊训练才得以进来的,他们人人待人有礼,宽厚有加,若说有得罪什么人,似乎不太可能。”

“那这就奇了,难不成这伙人是在故意找茬?”轩少虎也猜不出其中之由。

艾文对他有些成见,他所说之言当然是能贬就尽量的贬。当下,冷嘲一声,“我总算是听你说了句人话。”言下之意是以前说的都不是人话。

轩少虎一听她说话就忍不住的怒火上涨,刚想发作,却被旁边的雷鸣干咳一声压了下去,但他也不甘示弱,盯着艾文怒目仇视。

梅子桓因艾文适才的论茶之道而对她颇有好感,他听及艾文开口,抬眼瞄去,“莫非姑娘有什么好的见解?可否说来听听,老夫但闻其详。”

艾文见他们傻头傻脑的讨论,忍不住也跟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好的见解倒是没有,只不过是觉得你们实在没必要把那帮人的身价抬得那么高,他们之所以要侵犯你梅庄,无非是想占地为王罢了,和土匪强盗没什么区别的。”

见梅子桓点头认同,又继续张扬道:“现在正值七国大乱之期,尔等大可想想为什么会发生七国之乱呢?”

这些江湖中人对政治之事向来知之甚少,艾文所提的问题他们中能回答的寥寥无几。

梅子桓更加欣赏艾文了,“那姑娘说说看是为什么呢?”

“还不是为了土地,为了地盘,没有的想有,有了的又想多有,多的还要更多,这就是人性中贪婪的一面,所以秦王赢政才会有统一六国的野心啊!一国之君尚如此,何况是这些江湖霸主。”

“姑娘说得极是有理。”梅子桓连连点头。

韩虓突然恍然大悟地点头,“是了,那执必杀令之人这五年来,在江湖上都是藏头露尾的,想必是规模不大,而今发展起来,所以,急需找一个总坛之地,扎根巩固。”

艾文想了一下来时行走的路线,点头赞同,“说得不错,梅庄地处偏僻,山高路远,易守而难攻,如果是我,这么美又这么好用的地方,我也会忍不住选它的。”

她心直口快,想到便说,全没料到已经口不择言了。顿时,数十道眼光一齐向她放射过来。

艾文见这阵势,忙摆手干笑,“我是说如果,打个比方而已嘛!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梅子桓轻声一咳,扫掉这尴尬的气愤,“承蒙姑娘错爱,若梅庄有幸免于此难,那今后姑娘只要喜欢,随时可来常住。”

艾文拍手喜呼,“梅庄主您真是太好了,冲您这句话,我一定尽自己之能为梅庄效力。”

轩少虎对此嗤之以鼻,“这么说,说了半天,你还不是什么主意都没有。”

艾文黠然一笑,“不必笑话我,咱们彼此彼此。”

“什么?”轩少虎的口气不屑得欠揍,“咱们?凭你这个臭丫头也配跟我称‘咱们’?”

“哦!”闻及地位的高低,艾文气焰一下消了下去,嘟嘟嘴可怜兮兮地道:“也是哦!”

韩虓瞧瞧还捏在手中的布片,“梅庄主,这个还是请你暂且收好。”

艾文星目无意中触及那布片,忙道:“等一下。”从韩虓手中拿过,细细审视起来。

轩少虎哼声不信她能看出什么,“你看得懂?”

那是他不了解罗云方有此一问,事实上,真正的罗云还真懂得这些文字。不过,艾文这个冒牌货的确是什么都不懂,她听见轩少虎的嘲讽,心下一横,“懂,怎么会不懂?不就是几个甲骨文嘛!有什么稀奇的。”

梅子桓愕然道:“甲骨文?”他们自己的时代是不称自己的文字为甲骨文的。

艾文见他们又是不懂,“甲骨文啊!就是写在骨头上的文字,不,应该是写在器皿上的文字,哎!我不知道到底是写在什么上的文字,总之呢后世的人发现它们以后就称之为甲骨文了。”

韩虓听得连连称奇,“你怎么知道后世的人会称呼这种文字为甲骨文呢?”

艾文抓抓头皮,“这个……这个……”

她这下没辙了,这种事真是越解释越糟的,她想了想,干嘿道:“这个啊!呵呵!我猜的,不要介意啊!”

“哦!那么姑娘可有什么发现?”梅子桓不论对谁,他最关心的还是这布片上的答案。

“这个啊?容我再看看。”

艾文故作高明,装模作样地左观观右瞧瞧,将那布片上上下下不断地翻旋,神情极是认真,演得真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实际上是在故意做给轩少虎看的。

020 无极门现身

不过她开始时确是在摆样子,待瞧得多了,不觉间竟瞧得呆了,暗道:“这是什么?一幅画吗?还是又一个我不懂的甲骨文?”

由于她的不懂,使得她拿着布片后并不像所有人一样的去研究里面的文字,而是从整体上、从每一个角度,用美术家的眼光去观瞻。

韩虓望着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这么入神。”

艾文回过神,没头没脑地道:“好奇怪。”说罢双眸定在布片上,时不时地伸手比画。

雷鸣食指与拇指撑着下巴,“莫非我们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东西,她真的看出了什么?”

轩少虎永远都不会站在她这一边,鼻中冷哼一声,“不懂装懂。”

雷鸣闻言轻笑,“幸好木头这会在沉思,呵呵!我还很少看到丫头有这么大胆的,明明老虎屁股摸不得,她却偏偏要摸摸看。”

“我就不信斗不过她。”轩少虎一脸不爽。

“有木头真好,我们的嚣张跋扈的轩少爷总算是遇到克星了。”雷鸣大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扫把星还差不多,实在不行的话,她就只好离开轩苑山庄了。”

“这还要看韩虓肯不肯了?”

轩少虎自信地夸下海口,“过虓师兄那关应该不成问题,我保证要让她走的话,她便留不下。”

他说这话时,艾文一心专注在布片上,未曾留意。

艾文星目闪烁,沉默半响,心中忽然一动,付道:“是了,这些甲骨文的排列法,不就与那日在洞府中见到的石壁上的文字甚是相似吗?呵!想必这些人都自负聪明,写字还特别地规划好模型,却不料聪明反被聪明误,竟叫我艾文撞着摸到一些端倪了,真是好笑,玩这种小聪明,你们算是遇到祖宗了。”心念转动间,不觉笑将出来。

韩虓看她模样,“你笑什么?”

艾文双眉一轩,将布片在韩虓旁边的茶几上展开,道:“你从这个角度斜着看过去,看会有什么发现?”

韩虓认真地看了看,“没什么啊!”

艾文想解释也是无效,遂食指在茶杯中蘸了些水,在茶几上画出了字形的排列图。

韩虓看她画出的模样,念道:“极,写这个有用吗?”

“这就是极字?单纯这个字,好象是知道了也没用哦!”

韩虓忽地惊呼,“是了,这布片上的字形排列不就是一个极字吗?”他这一提,众人也是惊讶,遂纷纷赶上来观瞻。

雷鸣侧头冥思,“极!这到底代表的是什么呢?它既然是字形的排列图形,那么这个‘极’字就必然与必杀令有着莫大的关系。”

“说得极是,会不会是一个暗号之类?”轩少虎难得地动脑子猜测。

纪柔兰也发表观点,“或者是帮派的令牌。”

“抑或是某一个教派的信物。”

“是一个门派也说不定啊!”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不停地推断着种种可能,但到最后都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结果。

艾文对他们所处的江湖完全陌生,是以,也不便作些不必要的推测。

梅子桓见他们争论不休,扬声道:“二位大可不必争论,不管这个‘极’字代表的是什么,只要它是出现于必杀令之上,那么它便与这个秘密组织脱不了干系。咱们跟前的问题,还是要商量出一个对策,现在已是期限的第二日,还有六天的时间,吾等绝不能坐以待毙,是以,还是要好好的想想该如何是好才行。”

众人闻言,一下泄气,均无良策。

突地,一声“咕噜噜”的脆响打破了这沉默。艾文揉揉肚子,歉笑道:“听这声音,就知道胃家和肠家已经开战了。”

梅子桓也是歉笑,“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为了鄙庄之事,怠慢各位了。”

韩虓谦逊地抱抱拳,“哪里,哪里,”奈何已有一个饿得现成的在那摆着了,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之后,艾文被带到一个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的偏僻之地歇脚。给艾文住的卧房是梅庄专为下人设置的,高贵谈不上,干净却有余。门前栽了许多叫不出名的五颜六色的花儿,优雅宜人。不远处,便是梅庄的高墙。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梅庄下人已来唤艾文吃饭。对待下人,他们也同样彬彬有礼。

吃饭的地方,犹如仓库一般,宽敞、空旷。下人们把矮及膝下的桌子一张并着一张的摆着,就这样盘腿坐在垫子上吃饭。

艾文以为梅庄下人吃饭也与待人一样的礼貌周到,却不料她笨手苯脚地还没学会拿筷子,桌上的菜就已在一片叮叮当当和狼吞虎咽的嘈杂声中夹得干干净净。而几乎在同一时间,下人们都相继而去,各自去干各自的活了。

整个饭仓里,唯独剩下艾文了,她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又看看手中筷子,哭笑不得。

这是卢卡斯博士绝对没有想到的严重问题,艾文自小生长在美国,学的是中国文化,却忽视了学习中国的吃饭习惯,这是最简单、也最不易引人注意的。

没有人教,实在不容易学,艾文手中的筷子怎么拿怎么不是滋味,比划了半天,还是一样不得要领。

她最后一把捏住筷子,总算是能够翘起点饭,但没有下菜,勉强的咽了几口便再也吞不下去了。

艾文拍拍胸脯,咽下口中的饭,无奈地放下筷子,离身而去。

梅庄的外景布置层出不穷,新颖独特,庄院内却更难以计数,仿似千掾相接,万脊相叠,重门叠户,深宇广院。

艾文行走其间,盲目地游荡着。沉浸在这片花的海洋中,不吃饭似也饱了。

日西而落,黄昏渐渐过去,黑夜的雾霭罩上了整个梅庄,又一天过去了。梅庄点起了油灯,长长的走廊上不远便有一盏,照得跟白昼一样明亮。

艾文顺着走廊一路走去,越过一所别院之时,竟然发现里面便是梅庄主一家吃饭并招待贵宾就餐的地方。

梅庄主坐在正中,一瞥眼望见艾文,“姑娘既然来了,何不进来一同共餐。”

艾文迟疑着,“没想到转着转着竟转到这儿来了。我看还是不打扰了。”

梅庄主一脸慈笑,“无意便属有缘,姑娘就别推辞了。”

他旁边的华服夫人接口道:“是呀!来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那……这个,我就不客气了。”艾文说着,走了进来,见适才说话之人虽半老徐娘,却是风韵犹在,道:“想必这位便是梅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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