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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武之地啊!”韩金镛再度推辞。
“傻小子,周先生的功劳,我待会儿自然也会赏奖,但现在,却要先嘉奖于你!”张汝霖说罢此话,向身后喊道,“来啊!去小姐的闺房,把我的宝刀拿来!这宝刀,从今起归韩金镛啦!”
听闻此言,韩金镛尚不明白,周斌义却已经向韩金镛催促道,“傻孩子,还不赶紧向东家致谢?这宝贝,我觊觎了好些年而不得!没想到,如今竟然归你啦!”
周斌义打心眼儿里替韩金镛高兴。
第99章 宝刀出鞘()
有功行赏、有过必罚,按说,这张汝霖的家规十分明确。
只是,这次韩金镛的功劳实在是大。一来,他独力一人,保张汝霖性命无虞、名声依旧;二来,他保了张汝霖的掌上明珠张海萍的清白,把她从“浪里鲛”和赵秃子的魔爪中救了出来;三来,韩金镛的勇猛和机智,保证了汉沽盐场那最好的十亩盐田,仍在张汝霖的实际控制中;第四,与张汝霖同属盐商,韩金镛只用了吹灰之力便打压了“浪里鲛”的气焰。此后,估计“浪里鲛”再也无法与张汝霖为敌。
几层功劳的叠加,怎么奖赏韩金镛也不为过。张汝霖想了又想,琢磨了又琢磨,终于拿定了主意,要把家中最珍贵之物,挂在女儿张海萍屋内镇宅的那把宝刀相赠。
这让周斌义既替韩金镛高兴,又有些眼红。
不逞多时,有下人毕恭毕敬的双手端着宝刀走到张汝霖的面前。
张汝霖站起身,单手接过此刀,凭空耍了个蹩脚的刀花,然后在众人面前抽刀出鞘。
韩金镛居功不自傲,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功劳大,可如果因此,就得了主人如此丰厚的赏奖,难免不让他人妒忌眼红。
可英雄配宝刀。当韩金镛听到周斌义的话,得知此刀的珍贵时,还是忍不住偷眼瞧。
这刀,长大概有三尺,鲨鱼皮刀鞘,呈深紫黑色,上面缀有精致的彩色梅花数朵,分外妖娆。张汝霖将刀拉出鞘,映照着屋内的烛光,竟然寒光逼人。
“孩子,还不快谢谢东家?”周斌义向韩金镛催促道,“这刀东家轻易不示人,如今竟然相赠与你,你还不赶快致谢?”
“可是,韩金镛不过是个小孩子,说是小孩子,便一切听长辈的,论武功,有周斌义老先生的指点;论文化学识,是托了宅子里藏书的福;论起步的平台,这是东家给我搭建的。如果没有这些优势,我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不能有幸与东家共入虎穴。”韩金镛撩起长衫,跪倒在地,他赤诚的看着张汝霖、周斌义,说道,“如果说我真的有功,把不过是之前张宅诸位对我们韩家有恩,我们知恩图报罢了,这谢礼,韩金镛断然是不敢收的!”
“我说,韩金镛,你这小子说的都对,当年如果不是他周斌义教师爷力主让你们父子二人来我府里做事,今日你还真不会替我立下如此的大功!”张汝霖听了韩金镛的话,笑了,“可你也说了,你和你爹韩长恩是我家里的下人,今日保护我纯属知恩图报。既然我张宅的下人,都懂的知恩图报,我这张宅的老爷,又焉能不懂这样的道理?你今天如果不收下此刀,他日,消息传将出去,怕是整个天津卫的人,都要笑话我张汝霖赏罚不明,这不仅是折了我的面子,更折了我父亲‘海张五’的面子!要知道,这刀就是我父亲传给我的!”
“啊……”韩金镛听了张汝霖的这番话,知道如果自己在执意的推辞,怕是真有些不识好歹了,他低头便拜,拜过之后,毕恭毕敬的双手把刀托举过头顶,示意感谢,不敢站起,跪着端详此刀。
“呀!”韩金镛由衷的发出声感慨,“这可真是把宝刀!”
“你认识这刀么?你怎么知道这是把宝刀?”张汝霖听了韩金镛的话,笑了,他问道,“难不成,你之前见识过类似的宝刀?”
“回东家,算是吧!”韩金镛把宝刀还匣,说道,“我外公长年在关外的顺发镖局保镖,怹‘金盆洗手’之前,关外北路镖,提起怹老人家,多多少少也有个名望。怹一生行走江湖,有一宗宝贝,就是怹老人家的兵刃,是用陨铁打造的一把单刀。怹回乡养老以后,少有习武,小子我只是有幸见怹老人家耍过几次。怹那把陨刀,也是偶尔得见。但今日见此道,怕是比我外公那把刀还要厉害些!”
韩金镛话中略有恭维,听了这话,张汝霖却笑了,他笑的颇有些张狂。
“孩子,你知道这刀叫什么名字么?我刚刚告诉你说,这刀是我父所传,你却知道这刀的来历么?”张汝霖问道。
“这,小子我固然是不知的,如果今天东家有兴致,我愿闻其详!”韩金镛说道。
“大家今儿忙活了整晚,估计都累了,但你如果愿意听,我就给你说说。”张汝霖提起此事,他脸上的倦容突然间就消失了,眉宇之间出现了一股豪迈之气,说道,“孩子,这刀的来历得从咸丰八年说起。当时,还没有你,当然,也没有我,咱们周斌义教师爷或许有些耳闻。那一年,咱大清内忧外患,广州城被夺以后,英、法、美、俄四国使节到咱天津卫的大沽口外,限期六天,要求大清派人与之谈判,如若不然便会兵戎相见。是时,咸丰帝派出直隶总督谭廷襄赶赴交涉,但英、法、美、俄四国使节却借故谭廷襄官职太低,不与谈和。咸丰帝天性懦弱,没料到洋人真的敢打,可洋人却在须臾之间,攻打了大沽口。是时,大沽口建有四座炮台,近万名清兵把守。可尽管如此,英法联军却只耗时了不到一个时辰,用炮艇和千余名士兵,便从大沽口登陆。此后再六日,联军未遇到抵抗便兵临天津卫城下。咸丰帝闻报大惊,派出了多路高官,在咱天津卫与洋人议和。”
“嗯!”周斌义听了张汝霖这话,有些黯然神伤,“东家,我要没记错的话,您这说的是《天津条约》的签订过程。”
“是,没错!这次在大沽口脆败,令大清上下忍辱负重,励精图治。同年,绞杀太平军赫赫有功的名将僧格林沁,正式开始重修大沽炮台。可是,是时,大清国库空虚,没有多余的银两可供使用,便在天津卫摆下酒宴,广邀各界名流,希望大家慷慨解囊。按理说,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天津卫的老少爷们儿们,应该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可当时,酒席筵前,竟然没人给僧格林沁将军面子,除了一人!”张汝霖说道。
“我猜,这人一定是我们的老东家!”韩金镛说道。
“没错,正是家父。是时,家父做盐业的生意,已经颇有些家业,他听闻僧格林沁将军的说辞后,既把这个当成是自己仕途晋升的阶梯,也是确实想为国家出些力气。再加上,家父本身也曾经也曾出资绞杀太平军,与僧格林沁将军颇有些渊源,两人一拍即合,由家父出资、出人,僧将军主持,添设大沽海口水师,重修大沽炮台,在大沽口南北两岸各建炮台三座,在北塘整修炮台,在双港新建炮台,累计安装了将近一百七十余门各式大炮。”张汝霖说道,“虽说我们散尽了万贯家财,但确实收到了奇效。咸丰九年的时候,洋人又来大沽口挑衅,咱们的清军,这次可没丢脸,在僧格林沁将军的指挥下,共击沉敌舰四艘、重创六艘、俘虏两艘,毙伤洋兵将近五百人,大大鼓舞了国人!”张汝霖豪迈之情更加溢于言表。
“是,这些年咱们跟洋人打交道,咱们大清跟洋人打交道,好像都是居于劣势,唯独咸丰九年这一战,确实是打的令人欣慰!”韩金镛说道,“我虽然没亲历,但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在读史书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从侧面了解过。”
“孩子,这打仗和闯江湖不一样,闯江湖是个人的行为,讲究的是一人独力闯出名堂,可是打仗,确实国与国之间的对垒,讲究的不在一兵一卒的得失,而是整体的胜利。有的时候,为了胜利,甚至要牺牲掉局部的利益。”周斌义说道,“古语有云‘一将功成万骨枯’,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得理解,这战争的血腥,在某些程度上,确实是‘成王败寇’的道理。”
“是,孩子明白,但为国尽忠、为百姓出力,原本就是应该的,咱们习武之人,平日里权且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权且要伸张正义,在国家这个层面上,更是大是大非,咱习武之人更要出力!”韩金镛点点头。
对韩金镛而言,今日获赠宝刀倒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这些平日里只在书中读到的道理,如今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僧格林沁将军指挥有方,带军有方,因此得到了咸丰帝的赏奖,家父资助有功,被赏一品大员。可是家父看重的,却不是朝廷的封赏。”张汝霖说道,“怹看重的,是士为知己者死的义气。僧格林沁将军也是明白人,他知道,若不是家父的资助,这一战必败,于是私下里,把他珍藏的宝刀相赠,就是如今这把刀。”
话说至此,韩金镛倒吸一口凉气,他说道:“此刀如此贵重,君子不夺人之美,韩金镛焉敢承受!”
“嗨,孩子,叫你收,你便收,宝刀本该配英雄。”张汝霖说道,“如此一把宝刀,如若只是拿来镇宅,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希望你好生习学,有朝一日能用此刀报效国家,也不枉我今日赠刀!”
“韩金镛必然如同诸多前辈一样,把民族大义系在心间!”韩金镛听到此处,不再推辞,他“呛啷”一声按动绷簧,宝刀出鞘,竟然兀自发出了“嗡嗡”震动的声音,这声音摄人魂魄,让人听起来真是有些胆寒,韩金镛却不以为意,平静的问道,“东家,却不知此宝刀,是个什么名字啊?”
“说来惭愧,家父获赠此刀的时候,确实听僧格林沁将军提起过,但僧将军用的是满语,咱们汉人听不懂,也记不住!”张汝霖说道,“既然这刀是僧格林沁将军所赠,所以家父自获赠此刀后,便称呼其为‘僧王刀’。”
“小金镛,这刀果真是与你有缘。有时,不是人选宝刀,而是宝刀选人。”周斌义点点头,说道,“刚刚,你抽刀出鞘的时候,宝刀无故自鸣,显然是它已经自认遇到了明主。既然如此,你就用这‘僧王刀’,给我我东家耍一套刀法吧!”
周斌义一时兴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却要了韩金镛的短。
与外公习武多日,韩金镛并非没练过刀法,可自己的刀法,照着周斌义,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平日里,人们用“献丑”自谦。今日里,韩金镛怕是真的要献丑了。
想到此处,韩金镛有些犹豫。
张汝霖却来了兴致,他说:“对啊,韩金镛,我见你年纪轻轻仪表不凡,当真是有些本领的,何不在今日,展现给我和周教师爷看看?”
韩金镛进退维谷、左右为难,霎时间僵在了原地。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第100章 再入名门()
宝刀当真是可以比古的。
历史的长河中,传说浩如星海,宝刀无故自鸣的例子,当真是有不少。多半真是如周斌义所讲,乃是宝兵刃遇到了明主。
但这宝刀把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孩儿认作明主,进而无故自鸣,当真世之罕见。周斌义既然见了这一幕,便知道这自然是韩金镛与宝刀的缘分。这让周斌义颇感得意。毕竟,那一日韩金镛与父亲到张宅避祸之时,他初见韩金镛,便认定这孩子是个武学奇才。之时没想到,这孩子的命中竟然有如此的机缘。
入府三年,韩金镛一直没怎么练过武,借此时机,周斌义有心考较一番,这才提出,让韩金镛耍一趟刀法。他这么说,其实并非是为了难为韩金镛,他真是为了考验一下韩金镛的能耐。
“这个……”韩金镛真有些为难了,他知道,自己下的功夫着实是太少了,在这场面上动手,即便都是自家人,他也会“露怯”,于是,想要推脱拒绝,他说,“东家,您也知道,我刚刚在那个宴席上,为‘浪里鲛’和赵秃子的话所僵,不得不一通豪饮,真真是喝了不少酒。此刻再习武,我怕我一时醉意袭来,酒意上头,乏力失手,万一这刀要是脱手伤了人,那就不好了,即便不伤人,就是把这刀磕出一个小豁口,也是我韩金镛莫大的不是!”
“哈哈哈哈……孩子,这你自然是不用担心!”周斌义听了这话,有些好笑,他笑韩金镛不识货,这阵子只能亲自动手,“孩子,你看好了!这是我刚刚砍杀到咱府上闹事那帮小喽啰的刀,虽然不是宝刀,但姑且也是精钢打造,算起来也是格外锋利的,你看,它砍断了这么多人的骨头,刀刃上一个豁口也没有!”
周斌义说罢此话,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僧王刀”。他右手持“僧王刀”,向自己左手持的精钢刀砍去。只听得“呛啷”一声,这精钢打造的钢刀,竟然应声而断,齐齐的被“僧王刀”砍为两截。豁口之整齐,好像这刀并非精钢铸造,而是用豆腐捏成的。
再看“僧王刀”,依旧如故,刀片上连个划痕都没有,冒着森森的寒气。
“孩子,给你这刀!”周斌义把刀交还到韩金镛的手中,脸上微微带着笑容。
可就在韩金镛接过刀来的这一瞬间,周斌义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周斌义表情变化之快,让张汝霖和韩金镛始料未及。
“小子,等会儿!你说你刚刚喝酒了?”周斌义向韩金镛问道。
“是啊,为形势所逼,这孩子颇有豪气,喝了不少!”张汝霖感到周斌义的心中生出一股怒气,赶忙替韩金镛解释着答道,“可他完全是为了给我解围,倒不是忘了自己的任务,还望周教师爷您别怪罪!”
“行了,那我知道!”周斌义的口气冷冷的,他看着韩金镛,问道,“小子,你给我实话实说,你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酒,喝完酒后,有什么反应?”
“韩金镛不敢说谎!”韩金镛见周斌义的表情冷峻,心中有些怵头,来到张宅,作为周斌义的小童儿将近三年,韩金镛从未见过周斌义有如此冷峻的表情,他一五一十的说道,“二两一碗的酒,我将近得喝了五碗,少说得有十两酒。韩金镛平生素常不饮酒,但对酒多多少少有一丝研究,那酒当是山西的老白汾酒,那酒窖藏了多年,纯度极高。比我年纪稍大的赵德辉,只喝了四两酒便醉倒了。实话实说,我当时也几乎醉倒,但如若醉倒了,岂不是置东家于危险之中?想到此处,我按捺着一口气,坐在了座位上,按照您传授我‘鹿伏鹤行’技巧时的心得,把自己的气力郁结在小腹丹田周围,时候不长,竟然出了一身的透汗,这身汗甚是腥臭,可是汗流干,突然感觉自己的醉意已然消除!”
“这……这……这……”周斌义听了韩金镛这番话,只听得目瞪口呆,他有些张口结舌,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你别说瞎话,来来来,上前,把你的手腕递给我,让我号一号你的脉象便知!”
韩金镛见周斌义的脸色更加严厉,知道现在除了把自己的手腕递给周斌义,别无他法。
周斌义摸着韩金镛的手腕,寸关尺微微一试,竟然发觉韩金镛的脉象沉稳,脉搏有力,丝毫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豪饮之后的状态。
“东家,这孩子喝酒,您看过了?您亲眼所见?”周斌义向张汝霖确认,他的脸上带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表情,逼着张汝霖说实话。
“周先生您这阵子是怎么了?”张汝霖见周斌义的表情,有些哑然,他也不知道周斌义究竟是为何,竟然情绪突然发作,“我刚刚说了,韩金镛是担心我被他们挟持,被他们架得饮酒过量,这才自己和他们拼酒,这孩子一口菜没吃,一手端着坛子,一手端着酒碗,喝了少说得有十两酒,喝了十两高度的白酒。回头来,这孩子真真切切是一点事情也没有。我知道你们练家子,有拳怕少壮这一说,没想到今天还见识到‘酒怕少壮’!”
“哈哈哈哈哈哈……”听闻张汝霖的话,周斌义终于再次爆发出豪爽的笑容,他望着张汝霖,望着韩金镛,大笑不止,“孩子,韩金镛,既然东家已经发话了,那今天,这趟刀你是练也得练,不练也得练,练得好也罢,练的差也罢,你必须得练。”
“这个……”韩金镛见识了刚刚这全过程,不知道周斌义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无奈何,他再也没有借口,只得说道,“实话实说吧,周先生,非是我韩金镛酒量不济,实在是我没练过刀,我怕出丑,怕您老笑话!怕辱没了我外公王义顺和我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的名声!”
“屁话!张源他是你的师傅么?他不过收你是个记名的徒弟!王义顺是你师傅么?他是你的外公!你即便丢人,也只是丢你自己的人,他俩都是成了名的国术大师,与他二人又何干?”周斌义强迫韩金镛道,“快给我好好练,练什么都行,但是必须得多练会儿,练到浑身是汗,汗水浸透了你的长衫为止!”
“这……”韩金镛听了周斌义的话,不敢再迟疑,他抬眼看张汝霖,张汝霖也甚是期待,他低头看自己脚下,只道自己不是身处张宅,而是回到了自家青凝侯村外的那片树林的空地中,他只道自己即便要出丑,也不能背上凄凄切切、啰啰嗦嗦的名声,即便要出丑,也得漂漂亮亮的出丑,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小子韩金镛便献丑了,练的到与不到,还望东家和周先生您多指点。”
说到此处,韩金镛把拔出“僧王刀”,凭空刷出个“夜战八方藏刀式”的架门,说道,“我外公以一套‘万胜刀法’成名于江湖,但外公近年来身体欠佳,未曾传过韩金镛一招一式。韩金镛年幼时,曾经见外公练过此套刀法,如今照猫画虎、照方抓药,按照自己所悟,尝试着练上一练,还望您老诸位多加指正品评!”
说罢此话,韩金镛果真虎虎生风的练了起来。
韩金镛这一练,当真还就有些门道。这趟万胜刀法,这套万胜刀共有8路,而每路刀法又有无数个变化,号称八路六十四变。即便韩金镛的刀法再不济,他权且把其中的两大绝招记牢,一招叫“滚龙刀”,使出此招法时,刀在手掌中旋转、翻滚,刀背刀刃变换位置,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另一招是“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