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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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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乡平三郎不等招数使老,随即换招,可当他再用出新的招数之时,却发现,面前的韩慕侠变了。

    刀诀有云:“游龙翻转八卦刀,劈撩挂裹穿为高。吊推钻刺遮日月,崩挑截拦神难逃。按折顺抹旋身扫,砍断魂魄也不饶。多少狂人要真理,苦练一心是正道。”

    韩慕侠只调动内息,以御气之法,较起全身之力,力灌四肢,而他的脚步更快、臂力更强。手中用出的刀法也再无轻视戏谑东乡平三郎的意思,韩慕侠这才使出全力。韩慕侠就如狸猫,而东乡平且如老鼠一般,当狸猫厌倦了戏谑老鼠,终于到了要把老鼠一口吞掉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东乡平三郎只感觉十几年来与自己人刀合一的这柄打刀,突然之间变沉重了。不仅是沉重,而且似乎总有要脱手的感觉。出招之余再细品,却见韩慕侠的刀招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们猛,而自己越来越疲于应付,而缺乏真正行而有效的反击应付之法。

    韩慕侠用出的刀招,一如他打出的八卦掌一般。期间,云刀、撩刀、穿刀、挂刀等刀法刀刀不尽,随着步法的演变,刀法又如掌法一般,演化出推、托、带、领、搬、扣、劈、进、掖、撞、削、塌等招数。

    而此刻,东乡平三郎只有招架之功,却再无还手之力。他双手持刀,双手虎口皆是火辣辣的痛,细瞧,却见自己双手虎口均已被震破流血,双手之力,却难敌韩慕侠持刀的单手。

    韩慕侠手中这柄僧王刀,却在东乡平三郎的狼狈相衬托下,似游龙戏水如凤凰旋涡一般变化无穷,时而长刀短用,时而又大刀小用,已至连绵不断、滔滔不竭的境地。

    胜负已定,无外乎今天韩慕侠取得什么样的胜绩,而东乡平取得什么样的败绩。

    韩慕侠也知道夜长梦多,决定一击而决胜负,突然虚晃一招,向东乡平三郎的下盘劈,东乡平不敢不接,只得把自己的武士刀向下盘挥动格挡。但见得韩慕侠在这个节骨眼,却突然收招,只高高跃起,朝着东乡平三郎的脑袋手起刀落举刀便砍。

    东乡平三郎纵然是狼狈,权且知道脑袋被大刀砍,吃什么也不香的道理,连忙双手攥紧刀柄,横刀至自己的脑门。

    韩慕侠此刻却已经预料到了东乡平三郎的招数,他没有再收招,而是把四肢之力全灌至自己擎刀的右臂,一边向下砍,一边说了一声“开!”

    刀刃与刀刃相接,发出了一声清脆嘹亮的“叮”的一声。

    几乎就在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块晶莹的断刀,从东乡平三郎的手边飞出,只弹起老高,落在擂台下的地上。

    “呀!”东乡平三郎只以为自己这一击难逃死命,纵然举刀在手,仍然闭目等死。听到这声音时,睁眼再瞧,却发现韩慕侠虽然用力甚猛,却只用了脆力,只用僧王刀砍断了东乡平的砍刀,而刀断,招回,韩慕侠并未再任由自己的力气,让刀刃继续向下走。否则,好快的僧王刀,好糟的脑袋,东乡平三郎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见此状,东乡平三郎把自己手中的断刀往地上一扔,他投子认负、引颈受戮,只待一死。

    却见韩慕侠,见了东乡平三郎的架势,只苦笑一声,宝刀还匣,问:“东乡平,纵然你之前对我口出不逊,对中国武术家口出不逊,对中国人口出不逊,我今天依旧没有杀你的心。一者,我是中国侠客的门徒,侠客有侠客的规矩,我既然断了你的兵刃,就不会伤你性命,我要取你的性命,就会留下你的兵器;二者,你说你之前杀了给霍俊卿药品中投毒的日本武术界败类,我不知道这是真是假,但我只当是真的听,你既然给霍俊卿报了仇,这次,我就不要你性命!”

    “你杀了我吧!”东乡平三郎却一梗脖子,执拗的说道,“日本武士人刀合一,我的刀被你砍断,就如同我的性命已经被你取走一样,你现在不杀我,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你自己行尸走肉去吧!”韩慕侠只清了清嗓音,说道,“原本我笃定,为了给中国人争气、为了给中国武术界正名,我今天非杀你不可。可跟你交过手我才明白,武术界的成败压根不是国力强弱、国运盛衰的决定性因素,比武胜者生败者死,过去、现在、将来都没这规矩。但我警告你东乡平三郎,你来中国习武,你随便,倘若哪一天你侵略中国,与我华夏为敌,我韩慕侠还有一手轻功的能耐,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我定取你性命!”

    事态至此,擂台下,私立南开学校的柔术课学子们,这才高声欢呼,兴奋怒吼,全然不顾自己此刻仍身处狼窝蛇穴,在日租界当中。

第406章 无妄之灾() 
韩慕侠大败东瀛武士东乡平三郎,断其武士刀、泯灭其斗志,大获全胜。

    擂台下,私立南开学校的柔术课学子们,这才高声欢呼,兴奋怒吼,全然不顾自己此刻仍身处狼窝蛇穴,在日租界当中。

    还是韩慕侠头脑清晰,他只朝众学子示意,切莫得意忘形,还要以安全为重、以大局为重、以个人安危为重。学生们又欢呼了些许,这才随着韩慕侠转身离去。

    日租界内一众倭寇,有好有坏、有善有恶,纵然是不甘心,却也恐于韩慕侠绝艺,不敢横加阻拦,只能任由众人离去。

    出了日租界,总算是安全,回到学校门口时,张寿春、严范孙两位校长早已恭候多时。他俩见了人群的兴奋劲儿便知比武胜负,同样的喜悦涌上心头。

    午后,教室内课桌被拼到一起,严范孙和张寿春只摆下庆功宴,给韩慕侠贺喜。

    菜肴虽简单,佳酿却浓郁。两杯水酒下肚,张寿春已然红脸,他笑容可掬,只朝韩慕侠抱拳拱手作揖,说道:“多年来,租界内的倭寇对我天津卫百姓多有欺凌,而慕侠公今日一战,为海河两岸十余万儿女涨了威风,出了恶气。”

    韩慕侠听罢此话,只是微笑,却并不多言。

    又有那操着绍兴口音天津话的柔术课学生,手举着一张油印报纸上前。他只向严范孙和张寿春行过礼后,对韩慕侠言讲:“先生,最新一期的《南开星期报》已经印出了小样。我们特意加入了柔术课一文。弟子不才,试读之,请先生们指正。”

    说罢这话,这年轻人且琅琅读道:“柔术体操:我校于日前增设柔术一科,柔术教员韩慕侠先生舞剑,甚为欢迎。又成立练习柔术团,师生随意报名,按近世我国人士及世界各国皆以为日本之柔术剑术为世界之最佳者,实不知我国之武术高于日本之万倍(韩先生与日本武术会比试,遂知日本之柔术剑术不如我国)。同学诸君共研究之,勿令后进之国高我一筹也!”

    “好是好,似乎短了一些!”张寿春微笑言讲。

    韩慕侠听罢,却连连击节叫好。

    “好,好,好!”韩慕侠说道,“此文写的甚好,新闻稿,原本就应言简意赅,校长切莫难为孩子们了!”

    “那便如是,那便如是……”严范孙也笑着答道。

    正当众人其乐融融之际,却又有校园门卫,领着外人前来。

    张寿春见状,只带着几分醉意,宣泄情绪问:“你们又把谁带进来了啊?没看我们正高兴了么?今天什么事儿也不接待!”

    “校长,这事儿,我做不了主……”门卫面露难色,只得说道。

    “我看看,是谁……”正当张寿春起身,想要看看教室外站定之人究竟是谁之际,这一行四人,却已经进屋。

    这四人,衣服穿着交代的明白,各自是一身巡捕房的号坎,上面一个硕大的“捕”字,他们肩上挎着锁链,手里拿着公文,只上前,说:“张校长、严校长、韩慕侠先生,不是我们不懂事儿,也不是我们故意搅局,我们也为韩慕侠先生今儿这胜仗喊好,可是……出事儿了。人在公门身不由己,您得原谅我们,我们也没办法。”

    “怎么了啊?”严范孙的头脑还算清晰,他只起身,向诸位巡捕先作揖行礼,才问道。

    “今儿跟慕侠先生比武那日本武士,死了。日本人出了个照会,上面怪罪下来,要我们缉拿慕侠先生,到案打官司!”这巡捕说道。

    “啊?”听罢这话,韩慕侠蓦地起身,肚子里的酒,全都随着冷汗出来了,他只说道,“巡捕老爷,我韩慕侠倒不怕死,更不怕打官司。是,我对倭寇恨之入骨,然而,我今儿确实没惦记宰了那日本人,甚至连重伤他的念头也没有,他身上连点油皮也没被我弄破啊!”

    “嗨,我们知道!”另一个捕快说道,“那日本武士是自己切腹,割肚皮自杀的。但,他死了,有日本人不乐意不高兴。韩先生您也别难为我们,我们也是公事公办,要不然,您现在就走,先离开天津避避风头。我们回去就说,我们几个人本事不济,根本拿不了您,您没宰了我们已经算是万幸,您一跺脚上房,已经跑了。”

    “嗬哈哈哈,几位巡捕老爷,我韩慕侠岂能是那贪生怕死之徒,更岂能是那畏罪潜逃之辈。何况,有一告,就得有一诉。这官司真要打起来,还指不定理在谁那边了!”韩慕侠说道,“来来来,且把我绑去,我只与诸位到巡捕房打官司就是了!”

    “哎哟,瞧您说的,我们哪敢、哪能用铁链绑您啊!天津卫老少爷们儿的脸,今天都让您争来了!”巡捕见韩慕侠甚是大义,由衷感慨,只说道,“咱就意思意思,简单走个形式就行!”

    说罢此话,巡捕只把肩膀上的铁链解下,往韩慕侠的脖子上一搭。

    哗啦啦一阵声响,沉重的铁链往身上一搭,韩慕侠再大的能耐,心里也是不宣忿。

    “受累,张校长、严校长,得麻烦您二位一趟,给我家里送个信儿。”韩慕侠说道,“另外,把此事的前因后果对我师父张占魁、师伯李存义和师哥尚云祥言讲,他们自会想办法给我解决!”

    “是是是,慕侠先生放心,不仅是您的亲眷,武术界的同仁,学校也会想办法给您解决此事!”张寿春面色冷峻严肃,只说道。

    教室里众人正在一筹莫展之际,韩慕侠正待要和巡捕离开去往巡捕房之际,教室门口,却又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响起。

    教室门随即被推开,却又走进来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看起来甚是面生,想必并非南开学校的学子。张寿春、严范孙两位校长,见这年轻人并不甚面熟。反倒是韩慕侠,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年轻人。

    且说,这年轻人,只见了这场面,两道眉毛登时就竖了起来。

    “哎哟,猴儿崽子,反了你们了!”这年轻人,生得也算秀气,但这阵子,眉宇间书卷气忽然去了,而霸气豪气激增,他只对这几位巡捕说,“慕侠先生与我早就有缘,今日他大败日本武士的事儿,天津卫已经传遍了,我正寻思找怹正式拜师!怎么?你们几个,敢绑我的师父么?”

    “哎哟,我当是谁,敢情是您来啦?”巡捕们见这年轻人进来,连忙赔笑,他们一边说,一边把搭在韩慕侠脖子上的铁链子摘下,说,“少太爷,我们也是没辙,我们这也是公事,也是上面的交代,我们不来不行啊!”

    “我呸!”这年轻人奶声奶气,却豪横的瞪了这几位巡捕一眼,问,“还好意思跟我提是上面的交代?知道上面的饭是谁赏他们吃的么?知道你们的饭碗是谁赏给你们的么?知道我是谁么?敢绑我师父,明天我把你们这些人的皮全扒下来!穿了一身巡捕房号坎,就不知道自己吃几碗饭了么?狗仗人势的东西,不就是死了个东瀛鬼子么!”

    “是!是!是!少太爷,您消消气,我们知道您是谁,我们自然是知道!”巡捕再度讨好式的赔笑,笑容更加谄媚,只是说道,“您消消气,我这就回去和上面说,把您话里话外的意思,跟上面说清楚喽,让他们拿主意!”

    “知道还敢锁我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这就拜我师父!”说罢这话,年轻人登时给韩慕侠跪下,“噔噔噔”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瞪着几位巡捕说,“你们敢绑我师父,敢让我师父打官司,敢难为我师父么?”

    “自是不敢……自是不敢……自是不敢……”几个巡捕一看,这年轻人真磕头了,便知今天这事儿没法子办,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正格,说,“我们这就回去复命!”

    “我知道,你们这些办事的人,你们也有苦衷!上面交代的事情,你们不办也不行……”打一巴掌给俩枣,这年轻人见巡捕不绑韩慕侠了,果断转换口风,他一掏口袋,拿出几个银元来,塞进领头的巡捕口袋,“过几天,天气就热了,爷儿几个买几两好茶叶喝!”

    “哎哟,少太爷,您能理解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哪敢要您的钱……”口袋里装下银元的巡捕战战兢兢,这就要把钱往外掏。

    “赏给你们,你们就拿着,我缺这俩钱么?还让我把掏出的钱再装回自己口袋,让我把拉出的屎再坐回去么?”这年轻人见状,微微一皱眉,说,“不过,我得托你们办件事儿!”

    “少太爷有事儿您说,我们自会给您办妥当!”领头的巡捕说。

    “唔……”这年轻人点点头,说,“你们回去后,得帮我带个话,把这话带给你们的上面。告诉他们,我今天正式拜师韩慕侠了,从今天起,我就是韩慕侠的徒弟。有事弟子服其劳,让他们有什么事儿找我来!要想绑我师父,先绑我!要想让我师父打官司,先让我打官司!要想难为我师父,先难为难为我!”

    “哎哟,少太爷,不敢,不敢,我们这就回去复命!”几位巡捕转身,屁滚尿流一般一路小跑离去。

    众人见状,长舒一口气,只道韩慕侠躲过一劫,却均不知,这年轻人是个什么路数。

    尤其是韩慕侠,此刻被夹在中间,格外显得尴尬。

    “这位年轻人,我韩慕侠谢谢你,谢谢你刚刚帮我解了围、祛了祸,还破了财。可是,纵然是拜师,也得有个讲究,更何况……”韩慕侠只看这年轻人眼熟,却不知这年轻人是谁,更不知他的脾气秉性,只知道他定然有着深厚背景。

    “更何况什么啊,师父啊,我都拜了您了!”这年轻人说,“我托人扫听了,您自学武出世以来,一直是给人家当徒弟,从来没立起门户,更别提收徒弟的事儿了。这最好,择日不如撞日!从今天起,您这门户就立起来了,我就是您开门弟子了!我是您名下大弟子!”

    “这……”韩慕侠突然间语迟,问,“敢问,您是哪一位啊?您贵姓啊?”

    “哎哟,我的师父,您不认识我了么?您江湖学艺十几载,去年刚刚返回天津卫之际……”这年轻人兴奋说道。

    “哦!”韩慕侠豁然开朗,恍然大悟,他用手指点着这年轻人,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第407章 高徒义子() 
韩慕侠豁然开朗,他恍然大悟,用手指点着这年轻人,说道:“我到是谁,原来是你!”

    这年轻人是谁?

    当年韩慕侠艺满归家,刚到天津为,就摊上点麻烦事儿。地痞流氓欺负文弱书生,有老义和拳挺身而出教训,地痞流氓见状召集更多爪牙滋事,韩慕侠挺身而出,这才把地痞流氓揍了。可揍了流氓,引出了巡捕,巡捕却部分青红皂白,要抓韩慕侠。这年轻的文弱书生就如今日一般,从怀中掏出二拇指宽一张名片,把巡捕房管事的人给叫了来,巡捕房里的主任来到现场,唯唯诺诺,被这年轻人好一顿臭骂。

    这年轻人后来给了韩慕侠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他叫袁克定。

    这个名字,韩慕侠还是记得的,只是一时事赶事,韩慕侠给忘了。但终归,韩慕侠还是可以想起来的。

    “你是袁克定吧?”韩慕侠问。

    “不错!”这年轻人回答,“晚生正是袁克定。”

    “怎么,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怎么你要向我拜师?”韩慕侠笑问。

    “其实早就该找您来的!”袁克定说道,“民国元年时与您遇到,对您满身的功夫钦佩不已,本来就想着找机会登门拜师了!未曾想,转年后,一日骑马,从马上跌下,摔断了腿,养了三年总算痊愈,可走路起来却没有过去灵便了!”

    袁克定说罢此话,当场走了两步。

    韩慕侠见袁克定走路时微跛的样子,登时有些皱眉,只摇头说:“可惜,可惜!”

    韩慕侠话中仍有未尽之意,他本要说的却是,袁克定以此身法,全然已经没可能练武了。

    “师父,您不用忖着说,我明白!”袁克定只释然一笑,说道,“我咨询过大夫,也问过其他习武之人,人家都说了,我这腿跛得虽然不厉害,但对习武却有重要影响,我基本上已经没有练武的可能了。”

    “嗯!”韩慕侠听了这话,点点头,“小伙子,你说的没错!”

    “还好咱不是为了学高明的把式!”袁克定却并不遗憾,只说道,“我实打实告诉您吧,与其和您习练高明的把式,我更喜欢结交有高明把式之人。与其让我成为人物字号,不如找个有名的师父,让自己一下子就有了人物字号。他日再遇强敌,不用着急动手,只要伸手指横打鼻梁,说一句‘我师父是韩慕侠’,而屑小之辈自然抱头鼠窜。当然,倘若您果真能收了我,因材施教教我几手不高明的把式,配我这跛腿,我自然也会尽心尽力的练。”

    “好!”韩慕侠听了袁克定的话,投之以微笑,说道,“可是,袁克定,但凡我教的能耐,就没有不高明的。我能教给你的,都是高明的把式。问题是,我有心教,你有心学么?你是真的为了学武,还是为了借我一个名声?要是为了习武,肯吃苦,那你留下,如果就是为了图一个高手之徒的名声,那对不起,纵然你有再大的后台,我也自然是不收二字,你也是别在这儿蒙骗于人!”

    “我当然是为了习武了啊!”袁克定听了韩慕侠的话,连忙解释道,“只是不知,我这样的条件,还能不能练武?”

    “教人习武和教人读书是一样的道理!”韩慕侠说罢这话,只看了张寿春和严范孙两位校长,说,“有的孩子强于记忆,有的孩子强于计算,有的孩子强于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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