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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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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倒没有这三人的豪气,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说道,“上得堂来,一个喊冤,一个更反责问起朝廷大员,好好好,甚好,如此一来,你们的罪名是何,可以审后再定,我倒先要给你们法外开恩,准你们立而不跪。”

    “谢大人恩典,准我们不跪!但若是替我们松绑,倒也不必。”韩金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颜,他回头看了看曹福地,又瞅了瞅刘呈祥,说道,“来吧,别被绑着了,咱自己给自己松绑!”

    说罢这话,三人皆是微微乍了乍臂膀,耸了耸肩,胳膊微一用力,便挣断了捆绑的绳索。

    “嗯……”这一幕,可惊呆了聂士成,他高喊一声,“小样,难不成你们想要逃么?你们逃的了吗?”

第260章 囹圄之灾() 
聂士成是从最底层兵丁干起来,因累累战功才被擢升的官员,当然熟悉营内所有的兵刃器械。绑缚韩金镛等三人的绳索,用的是三十二股的草绳,这绳子是寻常见的最结实的绳子,甚至可以用来绑牲口,如今却被这三人轻而易举的挣脱。

    “大人,我们并非是想逃。您且看,我们是不是刁民悍匪,尚在其次,想必您心中自会有见解。但我们若真是心中有愧、心中有鬼,不敢来见您,就凭这区区几根绳子,绑得住我么?营外那几十号兵丁,拦得住我们走脱吗?”韩金镛说道,“我们身上有能耐,这能耐非行伍中人可比。高处来低里去,我们若要兴风作浪,纵然您这营内密不透风,又拦得住我们吗?”

    “来啊,缉拿他们的人在哪里?”聂士成微做沉思,向手下问道。

    “都在大帐之外候着呢!”聂士成手下之人,上前来双手抱拳行礼,低头答道。

    “好,打发他们走吧!”聂士成说道。

    “大人,不给他们些赏赐么?”这手下人指了指韩金镛、曹福地和刘呈祥,说道,“据他们说,这仨人是义和拳!”

    “是不是义和拳,且容我审问。但越级办案,未经天津县的审讯,没有天津县衙的签票,就把他们三人送到我这里来,便有邀功之嫌!”聂士成说道,“我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不是只会打打杀杀的糊涂人,岂能中了他们那帮势利小人的圈套!赏钱?我不替天津县教训他们,便已经是天大的恩泽了!去,把他们那帮人给我轰走!”

    “嗻……”这手下想必是跟随聂士成已久,知道聂士成喜怒无常的脾气秉性,得令行令,这就去帐外把之前缉拿韩、曹、刘三人的一众喽啰轰走。

    “来,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你们是不是义和拳?”聂士成正襟危坐,对台下三人说道,“你们谁是曹福田的弟弟?”

    曹福地斜眼看韩金镛,见韩金镛微微点头,心里没了顾虑,说道:“我是!我叫曹福地,曹福田是我的亲哥哥!”

    “嗯,果然,你们是义和拳啊!”聂士成说道,“就冲你们是义和拳这一点,我现在眨眨眼,就能令左右把你们推出辕门,开刀问斩,你信不信!”

    “信!”韩金镛上前,点头,说道,“但聂将军,并非是裹挟于您,刚刚我们三人微微小试牛刀,露出了几手小能耐,想必您也看见了。您久经沙场,想必也明白,如果我们想要从您手里逃出生天,断也不是什么难事!您若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只因对义和拳的个人好恶便要杀我们,我们一个人就一颗脑袋,断然也不会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您砍杀!”

    “嗬哈哈哈哈……好一派胡言乱语,好三个无知的狂徒!”聂士成听了这话,非但没有生气着急,反而笑了,他说,“纵然你们三个人能耐再厉害,武功再高强,你们躲的了子弹吗?厉害的过火器吗?”

    “子弹自然是躲不了,火器自然也是扛不住!”韩金镛答道,“但我们之前掌毙那三个毛子兵,他们也不是赤手空拳跟我们打的,他们是拿着上膛的火枪,瞄准我们的胸脯的!”

    “你们杀了毛子兵?”聂士成听了这话,显出几分讶异,说道,“缘何杀他们?”

    “闹市开枪,强抢民女,意欲滥杀无辜,单凭这个,打死他们,就不算他们冤枉!”曹福地拍胸脯、横打鼻梁,满脸的无所畏惧,只说道,“咱练武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保境安民吗?现在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咱不仗义出手,反倒辱没了这‘武’字!”

    “嗯,如此说来,你们倒不是义和拳了!”聂士成听了这话,心里好生痛快,这三人是不是义和拳倒在其次,这份豪气倒是极投他的脾气,他四下望了望正准备听候军令的手下,有意袒护这三人,故而说道,“义和拳干的净是些蝇营狗苟的小事,做的净是些钻营细节的小伎俩,不会有你们这般的境界!”

    “嗯,不对,我们是义和拳,我们不仅是义和拳,还是天津卫的义和拳里,说话算数的人!”曹福地听了聂士成这话,反倒一昂头,说道,“我说这位大将军,你叫聂士成是吧!我还别不告诉你,在这小兄弟的指挥下,我们正在改组天津卫的义和拳,以后,天津卫的义和拳,会干大事儿。你说的那些‘苍蝇野狗’的事儿,咱以前不干,以后也更不会干!”

    “嗨……”韩金镛瞪了一眼曹福地,心里生出几分怨恨,心想曹福地何时抖机灵不好,非要在这堂上抖机灵。

    “这么说,你们是义和拳?既然是义和拳,就该知道我聂士成杀义和拳,‘杀拳不眨眼’,为何还敢来登门?既然有踹镣挣绳的能耐,就该一走了之啊!”聂士成问道,“你们这是要自投罗网,引颈受戮?”

    “不然!”韩金镛上前,拱手答道,“世人有云:‘学好文武艺,售卖帝王家;帝王不要,售与实家;实家不要,扔在地下’。想我们兄弟三人,身上的技艺,虽不敢说绝世,自也能各自抵挡一面。今日掌毙毛子兵,盖因他们无礼冒犯、目空一切所致,倒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即便我们不出手,也会有其他习武之人出手相搏。我们之所以这么做,盖是为了凛凛正气而已。人既然是我们杀的,这后果就要我们来扛,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道理。毕竟,这其中不仅牵涉到善与恶,更牵涉了国与国。时下,国运不济,为列强所欺,倘若我们惹事却不敢搪事,那毛子兵要杀仇人而不得,便会由此怪罪,到时候难免有更多的争端。更何况,时方才捉我们的人说了,要把我们三人送到您处,这话在场的中外人等都听到了。我们挣脱绳索一走,固然简单,但若因如此,不日毛子兵上门找您要人而不得,这罪过可就是您的了!”

    “这么说,你们是要为我扛雷?”聂士成听到这里,问道。

    “不敢!”韩金镛答道,“只盼,将军您今日法外施恩,暂且留我们性命,我估计,最早明天,最迟三日之后,定有毛子兵带着外交人员前来要人。到时候,我们悉听您的安排。您要是把我们交给洋人,我们路上踹了脚镣就能走,您若是把我们就地正法,令洋人观刑,我们也绝不怪罪您,自是一命抵一命而已!”

    “嗬哈哈哈哈……”聂士成听韩金镛之言,又笑了,他只道,“好好好,你这话,说的痛快,年纪轻轻倒是一条汉子,既然如此,我今天就先留你们条性命,看看你这‘三日之约’究竟准确不准确!”

    “提督,您之前有命,若抓获义和拳,必就地正法……”手下人上前,端出聂士成之前的将领。

    “没听这小兄弟说吗?咱现在要宰他们仨人,不过是举刀落下、扣动扳机这么简单,然而,三个毛子兵被他们所杀,他日,若真有洋兵前来要人,咱们又怎么应对?”

    “明白了!”手下人点头,“先把他们收监?”

    “收监!好酒好茶好饭伺候着,切不可让他们在监内受挤兑!”聂士成说道,“倘若让他们受了丁点儿委屈,唯你们是问!”

    “是!”这手下人回身,对韩金镛等说道,“三位,您移步跟我走吧!”

    这阵子,也不必给韩金镛、曹福地和刘呈祥上镣铐了,这手下人只前面引路,他们三人自后面跟随。给聂士成行过礼后,他们走出中军帐,在营内穿梭走动,只片刻功夫,便来到了羁押人犯的监牢。

    推开监牢大门,潮湿腥臊之味扑鼻。监牢深处,只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炭火盆,微微泛出些火星子。

    书中有云:

    牢笼苦、苦牢笼,

    牢笼之内多冤情。

    若问苦人名和姓,

    无名、无姓、无籍贯,

    人头落地,王法早定,

    黄泉路上再哭诉,

    却又能说给谁听。

    这下人引着他们三人,在一窗口朝南的牢门前站好,他掏出钥匙,打开牢门,说道:“三位,里面请,提督有交代,要好好伺候着,这朝阳的监牢,是条件最好的,您老将就将就。一会儿有晚饭送来,无非是米饭管够,大锅熬白菜一人一碗。我这里有一袋子酒,您先饮着暖暖身子!”

    这下人想必也是作兴韩金镛、曹福地和刘呈祥的这股豪气,从怀中摸索了摸索,掏出个牛皮酒袋子来,递给了韩金镛。

    “如此这般,就谢谢您了!”韩金镛接过酒袋子,朝刘呈祥递了个眼神。

    刘呈祥自然是聪明,也在换种摸索了摸索,掏出几块碎银子,递给这下人:“不成敬意,拿着买些茶叶!”

    “这……”这下人稍做推脱,便把碎银子收入手中,只说了句,“那我可就贪财了!”

    “谈不上,谈不上!”韩金镛微露微笑,却无数惆怅上心头,他迈大步,走入监舍之中。

    “嘡啷”一声,狱门关闭,门口落锁。

    这一日,原本是要去结交马玉昆,却不曾想和英吉尔大战,好容易战败了英吉尔,从马玉昆那里平安归来,没有查访到预想的火器倒在其次,却掌毙三名毛子兵,这才引来无端的祸事。

    以韩金镛的能为,现在一脚踹开狱门,便能带着曹福地和刘呈祥逃出生天,可偌大的天下,又能逃往何处?

    若这混乱的世道不得破解,走到哪里,又才是自己的家!

    身陷囹圄,望着铁窗,守望自由,这一刻,韩金镛心中万般苦,又能说与谁听。

第261章 破拳先锋() 
冬夜,月黑,风高。

    韩金镛透过铁窗,凝望月空,竟有百般滋味说不出。

    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天津卫小有名气的少侠客,因为破了“温凉玉”一案而为人所熟知。行至自己和师父开的粥场,还会有穷苦人上前千恩万谢。而转眼之间,便沦为阶下囚,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刘呈祥兀自也是坐在墙角。一阵阵冷风袭来,纵然是朝南的房间相对温暖一些,可他自天明以来,就扮作曹福地家的佃户,这破衣烂衫,风一打就透,白日里有日头,一阵冷风袭过,他权且被冻得瑟瑟发抖,这阵子夜色降临,温度更低,他只能蜷曲着身子,以保存胸前那仅有的热量。

    “嘿,我说,都别忖着了,刚才那人给咱留下了点儿酒,好歹喝两口吧,暖暖身子!”曹福地倒是满脸的不在乎,他猫腰,抱起一大捧稻草,摆成一堆,然后往稻草中一座,咕咚咚喝了两口酒,把牛皮酒袋扔给了刘呈祥,说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晚上的不喝点酒,怕是难以抵御这严冬,你喝口,暖和暖和,然后给小军师!”

    刘呈祥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事已至此,他已无话可说,只得打开酒袋的塞子,往自己口中倒了小口酒,然后站起身,把酒袋递到了韩金镛手中。

    “少侠客,别犯愁了,你站在这里,现在也没有办法啊!”刘呈祥说道,“要不然,咱就干脆不管不顾,直接踹镣,直接从这狱中逃出去,要不然,就既来之则安之,干脆在这儿呆下,且看这提督会如何发落咱。”

    “就是的!怕什么!”曹福地一撇嘴,高声的喊道,“难不成,那个人还能真把咱都砍了?我瞧他人不错,是个好人!”

    “你别挨骂了!”韩金镛听这两人聊得起劲,也知道他们是为了给自己宽心,可是他心中的苦闷,倒如何说出口,对曹福地有些怒目而视,“姑且不说我们这一日未归,家中我那老父母、我的师父李存义,以及曹福田将军和林黑儿大姐等究竟是作何想,单说这提督,你们知道他是谁么?你们知道他有何等的手腕?”

    “他不是直隶提督么?按官阶,那马玉昆是浙江提督,他俩是平级的。”刘呈祥若有所思,对答如流,说道,“要是按朝廷给的封号,他聂士成是‘刚安巴图鲁’、那马玉昆是‘振勇巴图鲁’,也都是对的上茬口,这俩人是一样的啊!”

    “不、不!”韩金镛摇摇头,“他俩不一样,他俩完全不同。如若他俩一样,我为何舍近求远,在找火器军械的时候,不找他聂士成,却要结交马玉昆?”

    “怎么不一样了啊?”曹福地听了这话,来了精神,他往韩金镛的身边挪了挪,坐到了韩金镛的对面,只对刘呈祥说道,“小军师又要讲故事了,这可是好。我最爱听小军师讲故事,小军师你快说!”

    “你别不知愁了!”韩金镛瞥了曹福地一眼,说道,“亏你还是义和拳,亏你还和你哥哥在天津钻营多年!如果这回咱能得一条活命,那你可以去问问你哥哥!你不知道么?如果说马玉昆是民间英雄的好朋友,那聂士成就是民间英雄的死对头!他聂士成,最厌恶民间的拳乱,他最讨厌的,就是义和拳。说起来,直隶山东地面辖区内,死在他手上的义和拳拳民无数,到如今,他没剿一万,也要剿了七八千条义和拳拳民的性命。”

    “啊?!”听了这话,曹福地若有所思,他眼睛瞪得老大,用尽力气的思索,这才想了起来,说道,“我有印象,如果我没记错,天热的时候,我和他的手下在杨村交过手!我记得他帮手下个个儿有杀人的手腕,但凡能群战,绝对不单挑,打起架来不讲情面,不为胜负却只为宰人!”

    “何止是在杨村,直隶、山东,有义和拳的地方,他就要站一脚、战一场,专门缉拿义和拳!”韩金镛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自恃战功颇高,甚至不顾朝廷的法度,越级办案,越省办案,先斩后奏是有的,不奏而战也是有的。因他杀的是拳民,朝廷对他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对他也是网开一面。念及他剿拳有功,甚至还对他大加封赏!”

    “他娘的,我有印象,我记起来了!”曹福地说道,“在杨村那一战,我折损了八百兵马,那一战就是偷袭,说起来实在是窝火,八百儿郎,不是死在抗击西洋兵的前线,而是被自己人所伤、所杀!”

    “所以说,你记吃不记打啊!”韩金镛说道。

    “少侠客,这聂士成是个什么来历?你研究过么?”刘呈祥问道。

    “天津卫的英雄,但凡有个人物字号,无论是民、是官、是江湖,我都多少有个耳慕,实不相瞒,这聂士成,我关注已久了!”韩金镛说道,“若不论他杀拳民之事,其实,他是个英雄!”

    “又是个英雄,马玉昆是个英雄,聂士成是个英雄,在你眼里,就没怂包狗熊么?”曹福地问道。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有的人天生就是干大事的,有的人,即便穷其所能干大事,也往往不得!”韩金镛答道,“这聂士成不仅是英雄,而且是个大英雄,不仅是干大事的,而且是天生干大事的!虽说他剿拳,但对这人,我只有敬重,只有仰望,绝无半分仇视之情!”

    “聂士成,他到底是谁?”刘呈祥突然之间,展现出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感,时年,他刚满十八岁,但那双眼却如一汪深泉,已经奔涌了上百年。

    “马玉昆和聂士成,都是抗击外辱的重将!但他们截然相反,如果说马玉昆是磁极的正面,属阳,那聂士成便是磁极的背面,属阴。”韩金镛拧开牛皮酒袋的塞子,呷了一小口酒,说道,“既然现在天津卫的义和拳,多多少少愿意听我的建议,那对我而言,马玉昆是值得一交的同路人,那聂士成,却是我唯恐结交的英豪,我避之不及!”

    “这话从何说起?”刘呈祥问道。

    “道光十六年!我之前做过功课,与明白人打听过,聂士成就是在那一年出生的,如今年岁已经六十有三,已过花甲之年。他出生时,大清国势已经堪堪危急,时局造英雄,自出生之日起,他就注定了不是平庸之辈!”韩金镛掐指一算,对刘呈祥和曹福地说道,“据说,这聂士成祖辈多有习武,武术虽难言通玄,但自由一番龙精虎猛的精神在。相传,他的武艺是由母亲所传,他的母亲年过七旬仍能习武。虽不知武术属何门派,但可以确定的是,母亲的传艺,使聂士成的武功,兼具了男人的刚猛和女人的细腻,功夫有大招、有小招,想必这也是他能够在年少入行伍时,得以一举成名的主要原因!”

    “这么说,这聂士成也是个凭战功被擢升提拔的将领了?”刘呈祥问道。

    “不假,虽多属道听途说,但据我所知,同治元年,聂士成二十六岁,那一年,他以武童生的身份投效庐州军营,最初投行伍,不为抵抗外辱,却为征讨捻军。因为随军取不世之功,被朝廷赏赐五品顶戴,却是人中之龙凤!”韩金镛说道,“我听人言,这聂士成早期的仕途,可以用‘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八个字来形容,自从被赏赐五品顶戴后,他改隶淮军,归刘铭传部,随军攻克太仓、昆山等地,升守备赏戴蓝翎,同治三年又随军攻克苏州、江阴、无锡多城,升都司,加游击衔赏换花翎。同治四年,论功补用参将。同治五年,聂士成奉旨以副将补用。他随直隶提督刘铭传北上追击东捻军,屡获大捷,同治六年被赏力勇巴图鲁名号,同治七年,以总兵交军机处记名简放,并赏给一品封典,随后又以参加平定西捻军的功劳,以提督交军机处记名简放。”

    “年过而立,便成国家一品大员,这功劳确实是不小啊!”刘呈祥说道。

    “这才哪到哪儿啊,如果说,前期他是追随英主而起势,那自此时起,才是他自己独力立功的时候!”韩金镛说道,“光绪十年,聂士成抗击过打过法兰西的外蕃,渡海援台湾,随后主管新军,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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