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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对啊!我说表舅,这事儿您不向着咱自己家,怎么向着外人啊!您可是我们舅舅,自己外甥受了气,你不给外甥出气也就算了,怎么还帮着外人,审咱自己人呢?”赵俊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叉着腰问道。
要不是花把势拦着,这老人也要给赵俊彦一个大耳瓜子。
“小子,要不是看在我那表妹的面子上,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没错,我是你舅舅,我应该站在你这一边儿。但明眼人、懂事儿的人都明白,凡事儿都离不开一个‘理’字。你们自个儿说,你们赵家爷们儿,你们哥儿仨办这事儿,占理么?”老人这么一说,赵家表兄弟三人纷纷低下了头。
“不对吧,表舅爷,按您这么说,我听您话里话外,您跟这老头儿,别再是认识吧!”花把势心明眼亮,他猫着腰,凑到这老人身边,脸却朝向了他的主子、赵家哥儿仨,说道。
“嘿嘿,认识!认识!只是认识的年头长了,咱还认得出人家,人家却认不出咱了!”这老人说道。
“这人究竟是谁啊?”赵俊彦说道。
“你惹了个最不该惹的人!”这老者说道,“我且问你,你娘最爱看什么戏?今天叫武生班子演的又是出什么戏?”
“我娘最爱的是‘大闹小板桥’,写的是您老和那个王达官在小板桥大战后结交的事儿。今天这武生班子,演的也是这一出!”赵俊彦说道,“这武生班子都是我花钱请的啊!”
“是啊!你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今儿,‘大闹小板桥’的兄弟俩,都站在你面前啦!”这老人涅斜二目,看了王义顺一眼。
王义顺听了这老人的话,忽然却呼吸局促,双目含泪,他高声问道:“这位兄台,敢问是大刀张老爷么?”
“大刀张老爷不敢当,你要是喊我声‘大刀张大哥’,我就答应你!”老人朝王义顺说道。
“呀呀,喳喳喳!”王义顺听见这老人言语,真可谓是泪眼涅斜,喜出望外,老英雄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多年未见,仍记于心,没想到你我二人此生还能相见,义兄在上,请受弟一拜!”
老英雄怎能容王义顺独跪,怹也撩开袍袖跪倒在地,相交而拜:“兄弟,别这么大礼,哥哥我受不起。哥哥我得埋怨弟弟你一句,你怎么认不出我来了!刚才我可一眼就把你认出了!”
“嗨,哥哥,赖我赖我都赖我,这我刚刚确确是没认出来您,您他娘的怎么都老成这样儿啦?”王义顺已然哭出了声,“话说三十来年前,您可还是个棒小伙子呐!”
“嗨,哥哥我三十多年前,也不是棒小伙子啊!这三十多年后,老哥哥我都快八十岁的人了,我能不老么!”
却说,这人是谁,竟然与王义顺相交而拜,话里话外诸位读者也看出来了,这是王义顺的结拜大哥。他俩是怎么相识的,这里,有一段“倒插笔”的倒叙。
却说,天津卫所属直隶管辖,这直隶古往今来都属燕赵之地,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练武的把式匠,自古就多,愿意慷慨赴国难、以身殉国的更是大有人在。三十多年前,大清虽已过盛世,但余脉仍然残存强盛。天津城郊的练家子王义顺正在壮年,此时南七北六十三省已然走了一圈,他仗着手里这把陨刀快招,仗着自己这俊俏的拳脚,已然在江湖中创出了个小名堂,投奔在顺发镖局。这一日回家省亲之时,突闻人言,说这天津卫的西郊青凝侯村,原原本本隐居住着个曾在宫里当过侍卫的把式匠,名字不详,却有个“大刀张老爷”的美号。壮年王义顺心想,我也使刀,这张老爷也使刀。缘何不识此人?说什么也要比试一番,访访此人。奈何这“大刀张老爷”,无论如何也访不到,于是,王义顺便在街头巷尾,贴了大量的挑战书,表态要与之一战。
但等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大刀张老爷”却并未如约应战,这可寒了王义顺的心。意乱情迷之际,王义顺突然得知,有一队蒙八旗的败军,在附属的高丽国受了挤兑,这些日子在天津卫西郊作威作福,据说伤了一个村,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光是人命就伤了二十多条。憋闷坏了的王义顺气愤不过,决意在“小板桥”这地,伏击这股残兵。
月圆星稀风高之时,这股残兵真让王义顺给堵到了。小板桥之地,古道运河之畔,王义顺杀红了眼,一人一刀独斗八旗军70余人。是夜晚,王义顺杀成血葫芦一样,为了给枉死的二十多位乡亲报仇,他一人独斗,一把陨刀闪转腾挪,眨眼间就偷袭杀了将近30名八旗军。
然而,这八旗军也不是吃素的,眼见的吃了亏,这八旗军用气了游斗之法,不为擒获王义顺,却要想方设法耗费他的体力。一时间,王义顺进不能杀敌、退不能抽身,满身的能耐无从施展,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脚步却越来越凌乱,手里这一把陨刀却越来越沉重,眼看就要耗尽最后一丝气力,被获遭擒,命丧当场。
千钧一发之际,月光之下,却有个红脸长髯之人,手持一把青龙偃月刀赶来。蒙八旗不知此人是敌是友,却感觉此人如同关公下凡,震惊之下,不经意间在游斗时露出破绽。这红脸长髯之人识得破绽,骤然杀入蒙八旗的队伍中,与他们战作一处、杀作一团,春秋刀法三十六招,立马刀、挑袍刀、力劈华山刀、霸王举鼎刀……刀刀有法招招有势,杀得蒙八旗鬼哭狼嚎,这绝艺令自忖武艺出众的王义顺也自感惭愧,这才打起精神,与这红脸长髯一道,杀尽了剩余的蒙八旗残兵。
须臾之间,为非作歹的八旗军被尽数斩尽。
王义顺不容抹去脸上的鲜血,倒身便拜,口中言道:“若非壮士出手相救,时方才,王义顺已然不敌这众匪。您这青龙偃月刀用的好,这浑身的能耐俊,远在我王义顺之上。王义顺并非是嫉贤妒能之人,愿日后知恩图报,却不知……却不知恩公能否给赏下个名号。”
“嘿,王义顺,我已暗中观察你多时,你是个武痴,是个保镖的达官,日常行为没有半点的差池,作风侠肝义胆,也是个俊品人物,实不相瞒,我也有意结交。无奈,你寻觅老夫多时,为的却是比武比试。输赢又有何妨,强弱又有何意,老夫这才隐去身形,故意不与你相见。但今日你侠肝义胆,与众贼寇会斗于此,场面颇为凶险。老夫怕你一时有个破绽,真吃了亏,反倒折了这‘达官’的好名声,这才出手相助。说到此,估计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啊!难不成您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刀张老爷’?”王义顺问道。
“嘿嘿,‘大刀张老爷’是他们叫的,对你,你就喊大哥吧!”
“难不成,前辈有结拜之意?”王义顺闻听此言,大喜过望。
“混迹江湖,肩膀一边儿齐,本没有辈分之说。你能耐在同龄人中堪称翘楚,为人又有侠义之心,我有意与你结拜,却不知你王义顺愿不愿意啊!”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王义顺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倒头便拜,“义兄在上,请受弟王义顺一拜!”
这一拜不要紧,张王二人“大闹小板桥”一案,竟然惹出了塌天大祸,这一大祸究竟又该如何收场?
下回再讲!
第23章 义薄云天()
上回且说道,青壮年时期的王义顺,自忖能耐出众,四处下战书却访不到“大刀张老爷”,见义勇为会斗蒙八旗残兵之时,被围困遇险。幸得一大刀战将搭救。不曾想,这名把“青龙偃月刀”挥动如飞,春秋刀法纯熟的救命恩人,却正是“大刀张老爷”。王义顺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是时,年已将近知天命年纪的“大刀张老爷”,却执意和青年王义顺结义。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侠义门内的英雄汉,相见便有亲切感。
王义顺大喜过望,欣然拜倒尊“大刀张老爷”为兄。这“大刀张老爷”,在王义顺这里讲,也就从这里真真正变成了“大刀张大哥”。
到这里,“张大哥”应该有个哥哥材料,带着结拜的兄弟,去找个茶馆酒肆吃吃喝喝,然后两人各自上门拜见对方家长,行父母之礼。但“大刀张老爷”心里想的却是其他事情。
杀尽了作恶的清兵,“大刀张老爷”心里并不兴奋。
“弟弟啊,你且听我说。这一路蒙八旗的清兵,天津卫城外西郊为非作歹已经有些日子了。之所以各路英雄都不乐意管,实在是这一路清兵难缠的很,不仅能耐俊,久居关外,个个勇猛善战,而且上面还有朝廷大员的‘后戳’,所以,即便是天津卫的地方官,对他们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咱现在虽然把刀刀杀尽、刃刃诛绝,但朝廷大员难免不会怪罪下来,到时候我们必然是吃不了兜着走。如果拿不到原凶正犯,到头来官府抓些穷苦的百姓顶罪,到头来倒霉的还是咱这些乡亲!”“大刀张老爷”从怀里掏出块抹布,擦去了青龙偃月刀那巨大刀刃上的血迹,然后把带血的抹布仍在一旁,说道,“事已至此,必须要有人站出来,给这一案顶下来!”
“这路蒙八旗的残兵,着实的厉害!”王义顺点点头说道,“幸好大哥相助,我才得以活命。接下来该怎么办,弟我全凭大哥的一句话!”
“兄弟,你还不懂么?”听到王义顺这么说,“大刀张老爷”却陷入了沉思,月夜白光之下,他俩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遍地血迹和死尸之间,耳畔除了脚步声,竟然真真是死一样的沉寂,“唉!兄弟,我说说,你听听,这一桩血案,真真切切是容易犯下,却极不好了结啊!”
“大哥,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儿全着落在弟我王义顺头上就是了!”王义顺点点头说道。
“着落在你头上,你搪的了么?”“大刀张老爷”问道,要知道,“这蒙八旗虽说不是清军的正规军,身份却在汉军之上。清太祖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建立八旗制度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蒙八旗的队伍,他们战则为兵、安则为民,个个都是骁勇的斗士。这一路蒙八旗兵,原本是在皇帝的授意下,去高丽国执行守戒任务的,不曾想,却被高丽国的国王、王公排挤。要知这蒙八旗兵长年生活在草原,民族天性就有尚武情节。他们受不了那气,更不愿意勾心斗角,便负气回到关内,在咱天津卫的西郊这里驻扎,一来等待皇上的旨意,二来也是缓缓心神,作威作福顺顺气。这么多天,他们犯下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皇上和军机处能不知道么?可他们都不怪罪,咱们却怪罪!怪罪他们,给他们些许教训也就是了,咱们却把他们诛尽杀绝。真可谓是犯了大罪啊。如若官面、地方一时处理不妥,蒙古地区因此再生乱,那我们真真是铸成了滔天大错啊!”
“大哥,我听出来了,您话里话外,怎么替朝廷说话呢?”王义顺问道。
“吃谁的饭,心里就要向着谁。”大刀张老爷说道,“兄弟,你是知道哥哥我的,我年轻时,一直在宫里当侍卫,这一身的荣耀、一身的本事、一身的资财、一身的名声,都是他爱新觉罗的爷们儿们给的,说话向着他们些,并不为过。可话说回来了,咱又是汉人,再怎么说,汉人也得有汉人的气节。看到自己的族群受了委屈受了欺负,咱习武之人也决不能置之不顾!”
“那大哥,您想怎么办?”王义顺问道。
“此事当真是宜早不宜迟,你必须完完全全按我说的做,不容有失!”大刀张老爷说道,“你不是在关外有赚钱的道道么?在奉天对不对?你是顺发镖局的达官?”
王义顺点点头,说道:“大哥,没错,我在顺发镖局混碗饭吃。”
“没有真本事的人,在顺发镖局混不着饭,这镖主李勋与我也有过几面之缘,兄弟你别谦虚!”大刀张老爷捋着胡须说道,“这样,兄弟,你不要管家中之事,带好盘费银两,你连夜出发,赶紧出关,返回镖局子,半年内不要保镖,避避风头!”
“那怎么行?”王义顺把脑袋摇晃的像拨浪鼓一样,“大哥,像您这么说,官府真要拿些穷苦农民充数,那咱侠义道还有什么脸面!”
“兄弟你放心,这咱自是不能!这一案,大哥我替你了结!”大刀张老爷晃动着脑袋,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一人做事一人当,兄弟的事情,怎么又能让大哥去扛?”王义顺理所当然不会答应,他说道。
“兄弟啊,这事儿你自是不必多虑!”大刀张老爷说道,“咱习武之人虽然不是生意人,但也懂得做买卖不能亏本的道理,更何况,这桩生意真若是亏本,便是亏掉自己的性命了,大哥我当然不会生扛。既然我说我扛了,我便自有我扛的办法。但你留在这里,终究不安全,大哥我还要分心照顾你,难免生变。你还是速速去吧!”
说罢,大刀张老爷挥动青龙偃月刀,砍下了一名蒙八旗兵的头颅。他拎着这颗头颅的头发,扭头便走,一边走,嘴里一边招呼道:“兄弟,你我虽有一面之缘,但江湖相知已久。说一句江湖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你切切不可做儿女之态,在此多做停留。听老哥哥我的话,去吧!”
说罢,大刀张老爷身形一晃,已经跳出几丈开外。王义顺伸手想要挽留,但眨眼间的功夫,刚刚结交下的这位义兄,已经距离自己几十丈开外,身形隐于月夜之中。
究竟是听老哥哥的话,逃回关外去,还是留在这里,顶下这一案?
王义顺的心里自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他只是没想到,这个之前不久,还让自己恨得牙根痒痒,说什么也要与之分个高下的“大刀张老爷”,竟然义薄云天,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子,要替自己顶下这一案。
一人做事一人当。青年时分的王义顺已经笃定了主意,不能让这刚刚结拜的义兄,替自己受委屈。
于是,王义顺连夜回家整理了行囊,借着月色来到天津卫的城墙根,把陨刀和多余的盘缠藏好后,第二天大清早,开城门之际,便隐藏身形于闹市之中。
卯时三刻,武作赶着一队牛车,驮着70来具蒙八旗兵的尸体返回天津卫城里。中午时分,抓差办案的公人已经领了命令,要去缉拿杀人案犯。
就在这时,鼓楼上响起了纷乱的钟声。天津卫城里的居民们听这钟声有些异常,纷纷步行前去观看,却见一中年壮汉,把血淋淋的人头拴在绳子上,挂在了鼓楼的正当下。
这人声若洪钟,口中念念有词:“各位朋友,各位乡亲,老夫我是咱天津卫西郊的农民,大家伙儿抬举,给我个美号,叫我‘大刀张老爷’,我可没什么能耐。这些日子,我听到信儿,说有一队蒙八旗的残兵,在我们西郊这里驻扎,抢男霸女、枉杀无辜无恶不作,光是这老实本分的农民,他们就杀了二三十个。我心想,好汉护三邻、好狗护三村,我既然身上多多少少有点儿能耐,就该管管这事儿。于是前去这兵营,和管事儿的商量。没想到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也赖我,没弄清他们的身手,几个罩面过来,这兵营里的七十多个喽啰兵,竟然都被我给砍杀了。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夫我读过几年书,多多少少知道些道理,即便这些兵有罪,给他们治罪的,也应该是朝廷,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今天我‘大刀张老爷’,就是带着颗人头,来天津卫投案来的!各位鼓楼下面的看客,谁受累跑一趟,给天津卫的县太爷送个信儿,就说西郊的‘大刀张老爷’,带着人头投案来了,投的案是昨夜晚七十多条蒙八旗残兵被杀的命案!”
天津卫有个传统,天津的老少爷们儿有个传统,叫什么呢?叫“捧能耐”。你身上有能耐,我敬重你,我“捧”你!你是英雄,我崇拜你,我“捧”你。哪怕你就是个小商小贩,就会烹饪时鲜,熬小鱼炸小虾烙烧饼,真干出名堂来,我也照“捧”不误。现场的这些围观热闹的百姓中,有人却也知道西郊这一路蒙八旗的残兵,干下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私下传递消息,一时间议论声四起。
咱这话得说明白了,眼前这自称是“大刀张老爷”的人,手里拿绳儿勒着的,可是个血淋淋的人头。但听他这招供,现场非但没有人害怕,反而个个敬重他是个人物,给他挑大拇指,给他叫好,给他助威。
却说,这人群之中,便有给脸上贴了些胡子,已经易去容貌的王义顺。
王义顺见自己的结拜大哥果真前来投案,心里暗自神伤。心想这大哥一会儿少不了要受皮肉之苦,说不好铁丝穿琵琶骨,割断了手筋脚筋,打囚车装木笼押解往京城。可实际上,自己才是这案子的原凶正犯,这场杀戮也是由自己而起,自己决意不会让这老大哥替自己受委屈。
王义顺心里有了两个想法。如若一会儿自己的结拜大哥要被现场典刑行刑,他就要劫法场。如果自己劫法场不得,他就要亮明正身,作为原凶正犯现身,反正是言而总之,不能让自己的结拜大哥受委屈、受罪。
却说七十多条官兵被杀的凶犯就在城里,这县官也是大为紧张。他命令几百名护城兵把这天津卫里最高的建筑——鼓楼,和楼下的这片鼓楼广场,围了个水泄不通,决定来个现场办案。
“威武……”几十名堂兵列立在广场两旁,县官儿端坐在台案之后。他手搭凉棚,抬头向鼓楼的楼顶看,只见这自称是“大刀张老爷”的人,仍然背手站在鼓楼上,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头发被绳子拴着,耷拉在半空,浆糊糊的血还浑自滴滴答答落在鼓楼小广场这片松软的黄土地上。
“你是这昨夜晚七十三条蒙八旗士兵被杀的元凶啊?”这县官儿问道。
“不错!”大刀张老爷站在鼓楼上,点了点头。
“壮士,我敬重你是个人物,是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