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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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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炳不屑地冷笑一声,我呸,没卵的阉货竟然自称老子,想做老子还是等下辈子吧,这就是跟我陆炳作对的下场!

    御书房内,朱厚站在御案前,案上摊开的正是那份三法司开具的“判决书”。

    朱厚红着眼提起朱笔醮了醮墨,待落笔时却久久悬在半空,表情痛苦,犹豫不决!

    “朕如此信任你,为何要欺骗朕,为何要背叛朕……为什么!”朱厚像疯子般咆哮,最终朱笔一挥,便在案卷上刷刷刷地写下六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准奏,择日问斩。

    写完这六个字,朱厚把朱笔一扔,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般瘫坐在椅上,忽又神经质般跳起来大喝:“来人,摆驾景仁宫,朕要喝酒,朕要和淑妃喝酒。”

    朱厚说完快步行出御书房,径直离开养心殿,一众太监宫书吓得急急追了出去。

    此时的养心殿外,黄锦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嘴里还在喃喃地喊着:“世子殿下……世子殿下饶命!”

    朱厚脚步略滞,丢下一句把他放了,便径直往景仁宫方向而去,正给黄锦施刑的两名锦衣卫只得停了手,目光询问地往陆炳望去。

    陆炳行至奄奄一息的黄锦跟前,冷笑道:“行啊,算你小子机灵,咱们都是陪着皇上长大的老人,你喊皇上世子殿下,皇上那能不念起旧情。得,这次算你小子命大,以后记得学乖点,别再跟我陆炳作对,否则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呸!”黄锦吐出一口血水,咬牙切齿道:“陆炳,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以为板倒了靖海侯爷就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你会有报应的。”

    陆炳不屑地冷笑一声,径直行了开去,等徐晋一死,他陆炳与张璁等新贵派联手,试问朝中谁人敢惹?为所欲为又如何?

    

第886章 众怒() 
是夜,天空中繁星点缀,位于京城西郊的神机营营地静悄悄的,只有那漫山遍野的秋虫在鸣唱。天气越来越冷了,秋虫们似乎也知道时日无多,寒冬到来之日将是它们终结之时,所以格外的活跃,努力让自己短暂的生命再多绽放一会儿。

    营地内,那一排排整齐的营房绝大部份已经乌灯黑火,神机营的军卒们早已进入了梦乡,不过,最后一排的营房之末,还有一间隐约传出来亮光。

    此刻,本来并不宽敞的营房内竟挤了近十名汉子,共计有:王林儿、赵大头、郭金雕、皮十一、李暮、何勇、张九重、卢得水、马八两。

    在场除了郭金雕和皮十一,剩下的七人,包括王林儿在内,均是从江西起,便跟随徐晋出生入死的老部下了。

    话说徐晋当年在江西临危受命对抗宁王,江西巡抚孙遂临死前把他的数十名亲兵也交给了徐晋,待宁王之乱平定后,还活着的亲兵仅得十一人矣,后来这十一名亲兵均成了神机营的骨干,跟着徐晋在山东镇压矿贼,又随同南下平倭灭盗,可谓是嫡系中的嫡系了。

    不过如今这十一名江西亲兵只剩下十人了,因为还有一名叫赵斌的江西亲兵在东台县守护县衙仓库时,已经战死在倭寇的刀下。

    另外,还有两名江西亲兵跟随谢二剑和戚景通偷袭板升城去了,所以剩下的七人如今都在这里,而郭金雕和皮十一均是后来才加入神机营的,不过两人亦是徐晋的绝对心腹。

    这些人今日聚在一起并不是商量什么大事,而是因为今日是王林儿的生日,所以大家聚在一起意思一下,熟人之间顺便发发劳骚而已。

    营房本来就不大,此刻挤下九个抠脚丫大汉便显得更逼仄了,大家只能席地而坐,酒菜也摆在泥地面上,倒盖着的碗底上立了一根点着的蜡烛,大家就着昏暗的烛光一边喝酒一边低声闲聊。

    赵大头咕噜咕噜地灌了半碗浊酒,愤愤不平地道:“草他姥姥的,自从那姓胡的来了后,老子这心里就没舒坦过,现在连给老大庆生都得偷偷摸摸的,真他妈的窝囊。”

    “可不是,姓胡这龟蛋天天大鱼大肉,咱们则吃糠咽菜,月饷还扣发一半,家里的婆娘天天唠叨着要银子,这日子真没法过了。”马八两愤然附和道。

    马八两话音刚下,其他人也纷纷向王林儿大吐苦水,咬牙切齿地骂个不停。

    原来,让赵大头等人深恶痛绝的那个胡姓家伙叫胡文华,乃神机营的新任指挥使。

    话说武定侯郭勋接管神机营后,立即便撤了王林儿的职务,派了自己的心腹胡文华接任指挥使之职,王林儿则降为了指挥同知。

    本来郭勋还打算把王林儿直接踢出神机营的,但是王林儿战功赫赫,又没犯错,若是将他直接一撸到底,不好向嘉靖帝交待,毕竟嘉靖帝还是十分重视神机营的,所以郭勋只能让王林儿暂时待在指挥同知的位置上。

    而马八两、何勇、卢得水这些徐晋嫡系骨干就没那么幸运了,直接从千户变成了普通军卒,百户以上的军官均被胡文华换上了自己人担任。

    胡文华担任神机营指挥使后,不仅大肆裁撤原军官,还扣发所有军卒的半个月军饷,每日的伙食也变差了,省下的银子全进了他个人的口袋。

    当然,大头肯定是被武定侯郭勋拿走了,京西蹴小镇的税租有六成入了郭勋的私囊,胡文华只能靠克扣军卒的口粮,算是喝上口汤。

    听着下属们大吐苦水,王林儿也只能一脸无奈地安抚几句,如今他虽然是神机营的指挥同知,但权力已经完全被胡文华架空了,他说了根本不算。

    “王老大,你说大帅这次还能出来吗?”郭金雕闷声道。

    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向王林儿望来,后者不由暗叹了口气,大帅这次的罪名可不得了,即使侥幸得以保存性命,估计短时期内也难以翻身。

    “前两天午门闹出来那么大的动静也不见皇上下旨斩大帅,应该没事了,估计大帅很快就会被释放,不过估计官职爵位难保。”王林儿叹道。

    赵大头一拍大光头道:“那就活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只要大帅还活着,凭他的本事,总会有东山再起之日的。”

    “对,咱们这些年跟着大帅南征北战,火里来水里去,多少尸山血海都闯过来了,罢官削爵算得了啥,大帅一定能东山再起的,到时咱们又可以跟着大帅沙场征战了。”

    “来,干了这一碗,预祝大帅化险为夷,东山再起!”张九重举起酒碗道。

    大家举起酒碗相碰,然后一饮而尽,端的是豪气干云。李暮一抹嘴道:“真特么的痛快,可惜当初没能跟着小谢和老戚他们一起出塞,否则现在也不用待在这里受囊气!”

    几碗酒下肚,酒劲儿上来了,屋内众人的嗓门也大了起来,卢得水硬着脖子道:“草他姥姥的胡文华,大帅要是那天东山再起,重掌神机营,老子定把姓胡的揍到他妈都不认得他,然后剥光了扔出营门去。”

    “是吗?本指挥就在这里,倒是来捧呀,不捧就是龟孙!”一把阴恻恻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进来,并且火光大作。

    嘭……

    营房的门被暴力地踹开了,只见神机营新任指挥使胡文华正率着几十名亲兵站在外面,眼神阴冷,嘴角带着狞笑。

    屋内屋人均是面色一变,王林儿连忙站起来道:“胡指挥息怒,老卢只是喝多了一时失言!”

    胡文华冷笑道:“王林儿,尔等在军营里深夜聚众唱酒,违反军规,另,本指挥怀疑你们图谋不轨,来人,全部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卡喀……

    胡文华四周的亲兵立即举起了燧发枪,屋内众人面色大变,郭金雕下意识伸手去摸枪,不过却被王林儿用眼神制止了,这时候如果动手反抗,即使不是图谋不轨也变成图谋不轨了。

    胡文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冷道:“全部绑了。”

    胡文华的亲兵立即一拥而上,把王林儿九人五花大绑起来。

    “把此人剥光衣服,绑在较场的木桩上待一夜。”胡文华一指卢得水喝道。

    王林儿等人不由勃然变色,如今已是深秋时节,晚上十分寒冷,剥光衣服绑在校场冻一晚上,估计不死也得大病一场。

    “胡指挥,做人留一线,可别太绝了,死灰也会有复燃的时候,更何况是人!”王林儿沉声道。

    胡文华不屑冷笑道:“要是死灰复燃,老子就撒泡尿浇灭他,至于人,要是脑袋掉了,还算是人吗?”

    王林儿的心不由一沉,皱眉道:“什么意思?”

    胡文华得意地道:“不怕跟你们直说吧,靖海侯徐晋很快就要被问斩了,你们还妄想他能东山再起,作梦吧,哈哈哈,剥!”

    胡文华一声令下,亲兵便把卢得水的衣服全剥掉,然后绑起来押去校场,后者倒也硬气,非但没有求饶,反而破口大骂,沿途营房的军卒都被吵醒了,纷纷探头探脑地张望,人人露出愤慨之色。

    胡文华自担任神机指挥使后胡作非为,肆意克扣军卒的军饷和口粮,自然不得人心,此时见到王林儿等人都被胡文华抓了,军卒们更是一个个义愤填膺,目喷怒火。

    胡文华察觉气氛不对劲,有点发毛了,色厉内荏地喝道:“看什么看,想造反?全部回房睡觉,谁敢离开营房半步,就当谋反论处!”

    谋反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军卒们果然犹豫了,刚才蠢蠢欲动的悍卒也下意识地收回了迈出的腿。

    “弟兄们回去睡吧,我们确是聚众喝酒违反了军规。”王林儿大声道。

    王林儿在神机营中威望很高,听到他这么说,悍卒们都默默地退回了营房之中。

    胡文华见军卒们如此听王林儿的话,心中又妒又恨,更恨不得把王林儿等人除掉了,冷哼一声道:“带走,关进禁闭区等候处置!”

    胡文华的亲兵立即推推搡搡地把王林儿押往禁闭区,不过,估计是担心激起兵变,胡文华倒是不敢再虐待卢得水了,命人给他穿上衣服也押到闭室区关押起来。

    

第887章 一妇当关() 
教坊司虽然隶属于礼部,但与礼字并不沾边,相反,它还是最无礼、最无耻的地方,对女人来说,特别是对那些官绅的女眷来说,教坊司就是一个让人淡之色变的地狱。

    因为教坊司的本质正是大明的国营妓院,这里拥有众多的乐师和女乐(官妓),而这些女乐绝大部份都是犯官的妻子、女儿和妾婢等。

    在大明朝,凡是被抄家的官员,他们的女眷大多会被没籍教坊司,年轻有姿色的便充当官妓接客,饱受摧残和蹂躏,而且以后子孙后代都是贱籍,真正的世世代代为娼,非常变态。很多官员的妻女由于不堪受辱而选择了自杀。明朝立国至今一百五十载,也不知有多少女子在教坊司这里香消玉陨了。

    教坊司对女人来说是谈之色变的地狱,不过却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天堂,因为官员们的妻女侍婢大多姿色不会差,平时吃得好住得好,细皮嫩'肉'的,无论是容貌气质均胜过普通青楼女子。当然,最关键一点就是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官员妻女,现在无论你什么身份,只要花钱就可以玩,就可以恣意地享用挞伐她们,这自然大大满足了男人的恶趣味和虚荣心。

    因此,教坊司的生意历来都很火爆,尤其是当有新鲜面孔加入的时候,生意特别火,被抄家的官员官职越大,生意的火爆程度就越大,因为票客们都想品尝一下这个大官妻女和妾婢的滋味。

    九月初五刚刚入夜,教司便跟往常一般灯火璀璨,客似云来,大堂中随处可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来回走动招待客人,男男女女混在一起,打情骂俏的声音响作一团,一些猴急的甚至直接在大堂中上下其手,十分之辣眼。

    教坊司很大,分成三层,房间众多,越往高处价钱就越贵,当然,最贵的还是后面分隔出来的独门独院,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才消费得起,不过没关系,京城乃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有钱有势的人,所以这些独门独院每晚都会订满。

    此刻,教坊司后面的一处独门独院内正灯火通明,不时传出男子的高谈阔论声,还有女人娇嗔嘻笑声。

    只见房间里面共有八人,四男四女,赫然正是武定侯之子郭守乾、定国公之孙徐文璧、严嵩之子严世蕃、灵璧后汤绍宗之子汤显继,亦即是永福公主的准驸马。

    话说汤显继这货倒是色胆包天,上次逛窑子被嘉靖帝揍过一顿,依旧顽强地往烟花路上走,不过行事更加隐蔽了而已。

    四个纨绔此刻身边都有一名穿着暴露的教坊女乐作陪,四人一边推杯换盏,一边对身边的女乐上下其手,真个是好不快活。

    郭守乾与作陪的女乐对了个“皮杯儿”,嘿嘿笑道:“今天真个痛快,本少把对面靖海侯府的管家给打断了一腿,总算报了一箭之仇,哈哈,爽!”

    定国公之孙徐文璧撇嘴道:“打断管家的腿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打断武定侯的腿,那才叫威风,小爷一定竖起大拇指说个服字。”

    郭守乾嘿笑道:“靖海侯爷的腿本少确是够不着,不过他老人家很快就要人头落地了,本少也犯不着要他的腿,就算要也是要他妻妾的身子……嘎嘎!”

    郭守乾说完便极为猥琐地r笑起来,其他三人顿时眼前一亮,汤显继连忙问:“莫非乾少有内部消息?初三那天闹出那么大动静,结果内阁首辅杨一清那只老狐狸装晕,事情便不了了之了,生生让徐晋逃过了一劫!”

    “嘿嘿,明白告诉你们吧,徐晋这次死定了,因为皇上已经准了三法司的判词,择日开刀问斩呢!”郭守坤得意洋洋地卖弄道。

    由于郭勋与陆炳关系密切,所以皇上允准斩徐晋的消息目前还没公开,但郭勋已经收到消息了,郭守乾坤正是今日傍晚从他父亲那听来的。

    徐文璧闻言舔了舔嘴唇,目泛r光地道:“太好了,嘿嘿,据说徐晋的一妻二妾均貌美如花,滋味肯定不错,本少都等不及要品尝了,等她们被收入教坊司,少爷肯定天天来帮衬,哈哈!”

    几个纨绔相视大笑,倒是严世蕃那货头脑清醒,提醒道:“徐晋的妻儿只是流放三千里,所以不可能没籍教坊司的,几位少爷就甭想了,倒是靖海侯府的丫环婢女可以尝尝鲜。”

    郭守坤三人闻言不由大为扫兴,汤显继那货摇着头叹道:“那可惜了,不过,听说徐晋还有一对孪生婢女,不仅模样俊俏,还精通琴棋书画,嘿嘿。”

    郭守乾狞笑道:“在理在理,只要是靖海侯爷他老人家睡过的女人,本少都要好好品尝,要不然也对不起本少被打断的那条腿!”

    ……

    九月初六早上,靖海侯徐晋将被择日问斩的消息便在官场圈子中传开了,并且迅速地不胫而走。

    此时,京西的官道上正有一匹快马往城门方向飞驰,马上骑士生得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赫然正是小舅子谢三枪……

    小时坊,两辆马车急急驶到靖海侯府门前停下,一名书生神色焦灼地从车上跳下来,急急上前拍门,正是费家大少费懋贤。

    “咦,什么风把舅老爷吹来了?”门房徐福打开大门探头一看,发现门外是费懋贤,不由松了口气问道。

    费懋贤一把推开徐福道:“少废话,快带我去见你们主母,十万火急!”

    徐福闻言急忙把费懋贤带到后院,此时谢小婉和如意吉祥均在后院的暖阁中。

    “大哥?你怎么来了?”费如意和费吉祥见到费懋贤,立即惊讶地站了起来。

    谢小婉心中生出了不祥的预感,也跟着站了起来,脸色微白地看着费懋贤。

    看着一屋子无助的女人,费懋贤不由暗叹了一口气,沉声道:“坏消息,皇上已经准奏,子谦将被择日问斩,你们都要被流放三千里,估计刑部和锦衣卫很快就会来抄家了,徐夫人宜早作准备。三妹四妹,娘亲让我拉你们回府暂避!”

    轰隆……

    犹如晴天一记霹雳,谢小婉和费如、意费吉祥瞬时面色苍白如纸,差点便昏倒过去,屋内一众婢女都吓傻了。

    “皇上要斩相公……皇上要斩相公?”谢小婉感觉天都塌了,身子摇摇晃晃,整个人如坠入了冰窖当中。

    “夫君!”费如意抚着额头,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身子一歪便往后跌倒,幸好费懋贤手急扶住了。

    费吉祥则表情极为痛苦地捂住肚子跌坐回椅子上,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费懋贤面色大变,三妹晕过去还好些,四妹却是动了胎气,搞不好会一尸两命,急忙喝道:“快找大夫!”

    厅内的婢女们此时都吓得手足无措了,被费懋贤一声大喝,总算回过神来,有人跑去找男家丁帮忙,有人安抚孕妇。

    谢小婉这时也回过神来,急忙帮助费吉祥舒缓,正在大家忙乱之际,一名家丁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差和锦衣卫,已经把咱们府给包围了,说是奉旨抄家,限咱们盏茶的工夫打开府门,否则就暴力破门呢!”

    谢小婉这时反而镇静下来,把费吉祥交给了正好赶来的稳婆,她自己则转身跑回房间。

    费懋贤不由愕了一下,下一秒谢小婉已经从房里跑了出来,手里赫然多了一份卷轴,沉声道:“你们都待在后院不要出来,刘婆,照顾好三夫人,千万要保住母子平安。”

    谢小婉说完便飞身往外跑去,敏捷得如同一只母豹。费懋贤见状不禁又惊又疑,谢小婉武艺不俗他是知晓的,但是谢小婉这是想干嘛,以一己之力对抗官差?

    这时谢小婉已经飞快地奔到了前院,门外的官差显然已经开始撞门了,十几名家丁正死死地抵住大门。

    “徐家的下人速速打开大门,否则罪加一等,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一把凌厉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着有些熟悉。

    “夫人!”

    “夫人!”

    一众家丁见到谢小婉,顿时像有了主心骨一般,纷纷行礼问好。

    谢小婉此刻的俏脸已经蒙上了一层寒霜,冷冷地道:“开门!”

    一众拼死抵着大门的家丁不由面面相觑,徐寿吃吃地道:“夫人,那些官差和锦衣卫要来抄家啊,打开门咱们就得遭殃了!”

    谢小婉冷道:“别怕,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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