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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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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妈妈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立即目光炙炙地盯着二牛,笑眯眯地道“二牛小兄弟,你们家老爷送什么东西给翠翘啊?”

    二牛还没回答,秋雁便道“金妈妈,徐大人给小姐送来了一首诗词,但是小姐婉拒了。”

    金妈妈闻言顿时跳脚了,肉紧地道“这傻丫头,怎能拒绝徐大人一片好意,二牛兄弟,交给我吧!”说完便嗖的把那幅卷纸夺过来,突然之下,二牛那货根本没反应过来。

    “金妈妈,住手!”

    金妈妈刚想把纸卷打开,王翠翘正从顺着楼梯走下,连忙出声叫住前者,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动听。

    唐伯虎和文征明循声望去,两人均是眼前一亮,前者还露出迷醉之色吟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小生唐寅见过王大家!”

    文征明亦拱手道“文某见过王大家!”

    这时王翠翘已经走下了楼梯,一身湖绿色的连体长裙,秀发束成簪花蝴蝶髻,眉似春山含黛,目若秋水为神,端的是风华绝代。

    “小女子见过唐公子,文先生!”王翠翘向着唐伯虎和文征明两人盈盈一福道。

    文征明乃江南一带有名的大才子,擅长书画,与王翠翘这个江南名妓有过交集,王翠翘还向他请教过书法,所以称其为先生。

    王翠翘向唐寅和文征明施完礼,转身对金妈妈轻道“金妈妈,东西还给这位二牛兄弟吧,咱不能收下。”

    金妈妈不悦地道“傻丫头,这是徐大人主动赠给你的,为什么不能收。”

    王翠翘解释道“王绿珠已经用了徐大人的诗参赛,我自是不好再用他的。”

    “那有什么关系呢,她能用咱们也能用,你傻丫头还认什么死理!”

    唐伯虎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自己这么一个以诗词出名的大才子就柱在这,而且这次上门正是受了金妈妈的邀请,准备给王翠翘作一首诗词,结果金妈妈见到徐晋的诗词便把他晾一边了,唐大才子自然觉得很没面子。

    至于文征明,他不擅长诗词,这时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老友出糗。

    “咳咳!”唐伯虎连咳了两声,从金妈妈手中取过那幅纸卷道“徐子谦于诗词一道的造诣还是相当不俗,且让小先鉴赏一二!”

    唐伯虎说完便老神在在地把纸卷打开,摇头晃脑地吟起来“花飞花谢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咦,这不是像徐子谦的风格啊……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嗯,此句不俗,且再往下看,徐子谦这首古体诗还挺长的嘛。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惜处……”

    。

第537章 期待() 
唐寅刚开始的表情还是风轻云淡的,念着念着便变得沉凝而来,旁边的文征明也禁不住探头过来细看。

    王翠翘本不想要徐晋这首赠诗的,但现在唐伯虎大声吟诵,她自然不可能掩着耳朵不听,结果唐伯虎刚读了几句她便被吸引住了。这首葬花吟本就是以林黛玉的语气所写,作为女子自然更加有代入感。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煞葬花人。独把花锄暗泪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不知不觉间,王翠翘便完全浸入了诗中,丹唇嗡动,跟着唐伯虎轻念,眼圈竟是渐渐红了,双眸凝结了一层雾气。这首闺中少女伤春自怜的诗显然正击中其内心深处柔软的位置,释放出强大的感染力。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未若锦囊收艳骨,一坯净土掩风流。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唐伯虎继续大声念着,这老骚男此刻的表情无比忧伤,语调亦变得分外幽幽。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唐伯虎回味般砸了砸嘴,又重复了一遍最后两句,喟然叹道:“徐子谦这首葬花吟一出,世上再无惜春感怀的诗词了。”

    文征明亦是动容道:“徐子谦号称诗词无双,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窃以为不在子畏兄之下。”

    金妈妈拿着手帕一边擦眼睛,一边感叹道:“徐大人这首诗写得真是太好太感人,害得奴家也陪上了眼泪。”

    唐伯虎看了一眼已经泪流满面的王翠翘主仆,不由暗叹了口气,本来他还信心十足,准备作一首诗词助王翠翘夺魁的,但此时却不得不偃旗息鼓了,没办法,正如诗仙李白登黄鹤楼: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有诗在上头啊!

    唐伯虎虽然自负诗才,但他亦十分明白,自己今日无论怎么写,肯定都及不上徐晋这首葬花吟,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徐子谦的诗词向来气势磅礴,这一首倒是细腻忧伤,二牛,这真是你们家老爷作的吗?”唐伯虎心有不甘地问。

    二牛自豪地道:“那肯定是我们老爷作的,除了我们家老爷,谁还有本事写出这样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诗来。”

    唐伯虎不由翻了个白眼道:“憨货,肚子里没点墨水就便乱用词!”

    二牛憨笑着挠了挠头,从唐伯虎手中把纸卷拿回来,转身便要离开。正用手帕擦眼泪的王翠翘急忙道:“二牛兄弟,等等。”

    二牛愣然地停下脚步,却不敢去看王翠翘,此女实在太好看了,刚才哭得利花带雨的,二牛只是看了一眼就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自然是不敢再多看。

    王翠翘莲步轻移,从二牛拿中把纸卷拿过,福了一礼道:“这首葬花吟小女子收下了,麻烦二牛兄弟代为向徐大人表达谢意。”

    金妈妈不觉喜上眉梢,笑呵呵地道:“这就对了,怎可辜负了徐大人的一片美意呢,二牛兄弟,这里有一两银子,拿去喝杯茶吧。”

    金妈妈说完硬是往二牛手中塞了一块碎银,二牛只能道谢一声,急急脚下船离开,这位金妈妈看“牛郎”般的眼神让他很慌。

    王翠翘打开那幅葬花吟仔细看了一遍,明眸再次蒙上了一层雾气,对着唐伯虎和文征明两人福了一礼,微赧道:“让两位见笑了,小女子忽然来了灵感,先行告退。”

    王翠翘说完又福了一礼,脚步轻快地返回二层,片刻之后便传出叮叮嗡嗡嗡的琴声,估计是在谱曲。

    文征明笑道:“王大家得了徐子谦这首葬花吟,今年的花魁定矣。”

    金妈妈笑得合不拢嘴,笑嘻嘻地道:“承文先生吉言。”

    唐伯虎无奈地摇了摇折扇道:“金妈妈,既然王大家来了灵感,小生和文兄不便留在此打扰,先行告辞了。”

    金妈妈今天把唐伯虎请来救场,没想到徐晋竟然主动送来了一首极品诗作,唐伯虎自然就派不上用场了,歉然道:“唐公子,实在对不住了,今天不方便接待您们,这样吧,这点银子你拿着喝酒耍乐子去。”

    金妈妈说着往唐伯虎手中塞了一锭银子,估计有近五两重。唐伯虎那货也不推辞,面不改色地收下了,估计经常在青楼中这样干,白玩白睡还拿补贴。

    唐伯虎和文征明下了花船,听着船上叮叮咚咚的琴声,文征明不由叹道:“看来王大家真的来了灵感,子畏兄,眼下时候常早,咱们往何处?”

    唐伯虎也是搔头摊手,一大清早的,早餐刚吃过,还没到饭点,而青楼花船的姐儿估计都还在酣睡,要等到傍晚才开门营业,现在还真没地方好去的。

    唐伯虎犹豫道:“要不咱们登门拜访一下徐子谦,此子为人随和,还是挺好说话的,我的素描画法便是跟他所学。”

    文征明却是摇头道:“徐子谦确实才华横溢,本人对他亦是仰慕已久,如果是昨日之前,我求之不得能拜访他,但是得知他肆无忌惮地收受地方官绅的贿赂后,我觉得还是不见也罢。”

    唐伯虎本来就有些犹豫,倒不是因为徐晋收受贿赂,而是因为还欠着徐晋十幅仕女图,闻言便道:“也罢,既然征明兄不愿,那便不去拜访他了,听说大明寺的主持慧静禅师是位得道高僧,咱们不如去大明寺一游?”

    “如此甚好!”文征明欣然道。

    于是乎,两人便往城北而去,出城前往大明寺。

    二牛回到钦差住宅,完完本本地把经过说了一遍,徐晋听完后不禁颇为意外,王翠翘一开始竟然不接受自己的赠诗。不过,徐晋稍微思索了一下,便隐隐猜出了几分原因,倒是对这位沦落风尘的奇女子更加欣赏了,对葬花吟的新曲子也更加期待了。

    “老爷,外面又有人投拜贴求见。”俏婢初春拿着一叠拜贴,脚步轻盈地行了进来。

    徐晋不由精神一振,又有人送银子来了,接过拜帖翻了翻,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话说扬州辖下共有六县二州,分别是江都县、甘泉县、仪征县、兴化县、东台县、宝应县、高邮州和泰州。今天来上门拜访的竟然有东台县和泰州的士绅,也就是说,扬州府下属的县州士绅也陆续跑来向自己这个钦差行贿了。

    “拿去给王指挥!”徐晋把这沓拜帖丢给二牛,让他给王林儿送去。

    王林儿虽然是名军汉,但办事稳重,徐晋便把接客收银子的任务交给了他,毕竟地方州县的官绅,还没有几个值得徐晋他亲自接见的。

    徐晋把接客收银的任务甩给了王林儿后,便让戚景通准备好船只和补给物资,准备明天出发前往东台县。

    东台县是扬州府属下的沿海县份,乃主要的产盐基地,设有盐运分司和西溪巡检司。

    徐晋此次下江南的主要任务是主持清丈土地,其次是提督海防,西溪巡检司正是负责东台县沿海防务的军务机构,所以徐晋打算去了解一下情况。

    正如徐晋所料,自从去年初朝廷下旨厉行禁海后,山东、南直隶、浙江和福建沿海等地,被倭寇袭击抢掠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有些村镇盐场甚至被破坏殆尽,倭寇海盗为祸甚烈,形势日益严峻。

    

第538章 巡行东台() 
扬州府衙后衙乃知府江平的住处,家眷全都居住在这里。午后的阳光暖意融融,柳风轻拂,东花厅中,扬州知府江平正在接待客人。

    客人有仨,均是来自东台县的士绅豪族,其中要数郑家为最,名下的土地占到全县的二成有多,被当地百姓称为郑半城。另外还有李家和何家亦是东台县的大地主,今日结伴来到府城,目的自然是为了给钦差塞好处,希望钦差能在清丈土地过程中高抬贵手了。

    江知府喝着茶,目光扫过郑半城身后两名孪生的少女,笑问道:“几位想必已经去拜见过钦差了吧?”

    郑半城小心翼翼地道:“钦差大人估计是太忙了,只派了手下一名武将接待我等,不过礼物倒是收下了,只是……这两名孪生婢子!”

    “是不是被撵出来了?”江知府笑问道。

    郑半城点头道:“正是,让一名俏丫环给撵出来了,知府大人,这不会有问题吧?”

    江知府哈哈大笑道:“钦差徐大人府中有一对孪生婢女,乃当年魏国公在上元节文会时赠送给徐大人的,不仅容貌是上上选,而且精通琴棋书画,深得徐大人宠爱,郑员外这对孪生美人跟人家一比,判若云泥。”

    郑半城讪然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以,魏国公府调教出来的人,没得比,没得比呵!”

    其实此时站在郑半城身后这对孪生少女容貌亦不算差,但跟初春初夏相比,确实是差了一个档次。

    江知府笑着道:“郑员外也不必担心,之前也有给钦差大人送美人的,无一例外均被撵了出来。”

    郑半城闻言松了口气,笑道:“如此看来,徐大人对那双美婢确实宠爱有加。”

    “嘿,要不然咋会连出使都带在身边!”那名赵姓的士绅神色暧昧地道:“这样一对孪生美人儿陪在身边,晚上那个的时候,还不快活似神仙!”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江知府指着赵姓士绅笑骂道:“臊不要脸的老货,就算给你一对孪生婢子也快活不起来。”

    众人再次大笑,显然彼此十分熟稔了。

    江知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郑半城身后那对孪生子。郑半城倒也机灵,不动声色地道:“这对孪生婢子本是要送去侍候钦差大人的,既然钦差大人不需要,不如就留下来服侍江大人吧,也省得老夫再带回东台县了。”

    江知府假意推辞道:“不行不行,这如何使得呢。”

    郑半城连忙诚恳地道:“自是使得的,江知府为牧守一府,日理万机,身边岂能没有可心的丫环服侍呢,郑某自问这对孪生子调教得还算不错,江大人万勿推辞!”

    江平捋了捋胡子,道貌岸然地道:“嗯,内子身边倒是缺了两名使唤丫头,也罢,本官便却之不恭了。”

    此时,一名衙差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凑到江知府的旁边耳语了几句,后者顿时面色变了变。郑半城等三名地主士绅不由对视一眼,眼神疑惑地望过来。

    江知府把衙役挥退出去,轻咳一声道:“钦差大人明日将出发前往东台县视察西溪巡检司。”

    郑半城等人顿时坐不住了,东台县可是他们的地盘啊,连忙站起来道:“江大人,既然如此,我们得马上赶回去准备一下。”

    江平淡定道:“钦差大人只是去视察防务罢了,回去仔细些,可别让下面的人做出蠢事来。”

    “江大人放心,我们会注意的!”郑半城等人拱施礼,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府衙,连午饭都没吃便乘船离开扬州,赶回东台县。

    ……

    东台县又名西溪县,东面濒临大海,乃扬州府最大的产盐地区,沿海一线分布着五大盐场,各个盐场之间皆有运河连通。从扬州码头乘船出发,通过运河能直接到达东台县码头,水上交通极为便捷。

    三月初四,春雨连绵,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尽管只是下午三时许,天色却是灰蒙蒙的。东台县县令朱纨率领县衙属官,冒着蒙蒙细雨在城外的码头上等候钦差的到来。

    除了东台县衙的官吏外,盐使分司的官吏、西溪巡检司的主要武官、还有地方有头有面的士绅均来了,几十号人站在码头翘首以待。

    朱纨表字子纯,鼻直口方,身量高大,长相极有威仪,与徐晋乃同年进士,当初还一起参加过魏国公的赏春文会,前年被吏部安排到扬州府东台县任县令。

    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再加上朱纨为人刚正不阿,自接任东台县令后雷厉风行地整顿吏治,严厉打击贩卖私盐和海上走私的违法行为,还将治下所有两桅以上的民用海船全部烧毁,禁止沿百姓出海捕捞作业,严格执行朝廷颁布的禁海法令。

    正因为如此,朱纨算是把地方官绅地主,还有普通老百姓都得罪了个遍,跟大部份的同僚关系都不算融洽。所以,此时站在前头的朱县令犹如鹤立鸡群,因为周围的官绅都下意识地离他三尺,严厉的人就像寒冬,终究难以让人亲近。

    朱纨却不以为意,肃然地站在最前面,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朱纨自问无愧于心。

    一众官绅已经在码头等了小半个时辰了,由于朱县令没有撑伞,其他人自然也不好撑伞,于是所有人头上都落了一层白砂糖似的小水珠,衣服表面也现出了湿迹。

    正在此时,一众官绅微微骚动起来,因为雾气朦胧的运河上终于出现了一艏庞大的楼船,船头上的玄黄团龙旗若隐若现,很明显是钦差到了。

    朱纨掏出手帕擦干发冠上的水珠,又郑重地整理了一遍官袍,然后继续肃立,等候钦差船只靠岸。

    当看到穿着五品官袍的徐晋人在锦衣卫的簇拥之下下了船,朱纨便率着一众属官迎上前行礼:“东台县令朱绔见过钦差大人。”

    徐晋微笑道:“子纯兄不必多礼,一别两载,风采犹胜往昔了。”

    朱纨心中此刻亦是五味陈杂,当年一起中的进士,如今短短两年不到,徐晋便官至五品,而且还封了伯爵,自己却乃然是个七品小县令,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当然,朱纨并不妒忌,他对徐晋的才学还是相当佩服的,而且徐晋所立的功劳确也对得起他现在的官位,并非是靠着皇上的宠信而加官进爵的小人。

    朱纨是个不苟言笑之人,稍微客套了几句便向徐晋介绍身边的官员,在场的官绅很多,徐晋只记住了盐运分司的判官叫许迥,西溪巡检司的巡检叫赵大通,其他的过后便忘了,毕竟都是些小角色。

    彼此寒暄了几句便进了东台县城。

    东台县只是沿海的小县,自是没办法跟扬州这种大城相比的,城墙低矮,面积也很小,估计城周长也就二三里,只是把主要的官署围起来,大部份民居都在城外。

    正因为如此,徐晋带来的三百营兵只能驻扎在城外,而朱纨给徐晋安排的临时住处亦是十分“窄小”,只有前后两进,约莫三百方左后。

    徐晋亦不以为意,安顿下来洗沐完毕,便前往县衙参加接风宴。

    这场接风宴相比于扬州府的接风宴要寒酸得多了,只摆了三桌,而且菜肴也极为简陋,酒也是普通的绿蚁酒。

    同席的西溪巡检司巡检赵大通,还有盐运分司判官许迥等人偷偷地观察徐晋的面色,均以为这位钦差大人会发怒,结果大失所望,这位徐钦差不仅没有半分不悦,甚至还跟朱县令相谈甚欢,没有半分架子。

    朱纨虽然跟徐晋是同年进士,但实际并不相熟,更算不得有交情,但此时见到徐晋对自己的“怠慢”接待丝毫不以为意,几十文钱一坛的浊酒也是酒到杯干,不由大生好感,于是乎,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畅聊,倒像是一对多年不见的老友相聚。

    “对了,子纯兄,东台县一带治安如何?近期可有倭寇前来侵扰?”徐晋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朱纨摇头答道:“东台县虽然濒海,但是海边大多是滩涂,缺乏天然的深水区,除了涨大潮,海船根本没办靠岸,所以倭寇一般不回来东台县抢掠,倒是盐城那边多有寇贼侵扰。”

    旁边的巡检赵大通插嘴道:“可不是,光是今年,盐城县那边便遭了三趟倭贼了,损失惨重啊。”

    徐晋不禁皱起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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