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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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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散去后,防线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断层,大群的丧尸站在对面的桥面上,向我们吼叫着。那辆集卡车奇迹般只是车头的两只轮子悬在了断桥边,开车的丧尸从气浪震开的车门摔到了桥下,车子居然完好无损。

我们周边还围着部分丧尸,那是从桥下过来的,但大伙儿还是松了口气,有战友启动战车,来回碾压,勉强将防线附近的丧尸都清理干净了。

但是,坚守在原地,也不是个好办法。

总要找条出路。

战友们不停呼叫着作战指挥部,然而指挥部一直静默,联系兄弟部队,传来的是零乱的呼喊声,枪炮声,传来的回复更是一团糟,有战友说师部里的人全都死光了,有人说师长变异成丧尸了,还有人说看见师部当官的全坐直升机逃走了,自然,这个说法招来一片骂声——咱们是甲种装甲师,又不是陆航,哪来的直升机。

但有一点是共通的,我们师的各支部队在开战不久,就陷入了弹药不足,没有后勤支援的窘迫境地。

甚至连口水都喝不上。

有的战友驻守地点,旁边就有超市,可没人敢下车离开钢铁车身的保护——超市里挤满了丧尸。

祸不单行,就在这时,电台里又不时传来惨叫声——在我们中间,依然潜付着一些受感染者,它们变异了,它们向自己的战友扑了过来。

狭窄的战车内,甚至无法躲闪,一个个噩耗传来,某班被咬了3个,某排的排长变异后被手下的弟兄们枪杀了,不少被怀疑是感染的战友被绑了起来。

我们人手更加少了,恐惧,怀疑,不安,在战友们之间弥漫着。

谁都不敢轻易相信谁,一声咳嗽就会引来数枝枪口对准你。

就在一片绝望中,车内的屏幕一闪,一道命令下达了:

“撤退。”

然后又是四个字“各自为战”

然后,控制台上的屏幕就暗淡下来,无论怎么呼叫,再也没有了反应。

不知是师部的谁,在临死或者临变成丧尸前,发出了这条最后的命令。

可以离开这座死亡的城市,并没有让战士们振奋。

去那儿?

往那里去?

何处是安全的?

这片土地上,已经没一处是安全的了。

就算是满油情况下,99式也只能跑450多公里,然后呢?坐在车内等死?

有个战士迟疑着道:“那个38军的杨旭副参谋长通过我们防线时曾说过,他会带着老百姓暂时到石景山一带,那儿有他们的一个后勤补给点。要不,我们也去那儿吧?”

看起来,这是唯一的出路。

柴油发动机重新轰鸣起来,战友们即将离开,是的,他们既然离开,而我们——我、车长、驾驶员和我们的坦克将留下来。

因为我们不想害我们的战友。

我能感觉到身体内部在腐烂,在发臭,在变异。

车长早已经趴在控制台上,一动不动。

驾驶员在摆弄那把92式手枪,当他抬头看我时,我看到他的眼角在流出黑色的液体。

属于我们的末日,来临了。

电台里传来战友们的呼叫声,召唤我们一起离开。

我关闭了电台。

没有听到我们的答复,战友们似乎明白了我们这辆沉寂的战车内发生了什么。

相似的一幕幕,在师下辖部队里已经发生过多起了。

整车的战士,变成了丧尸。

坦克轰鸣着,一辆接一辆离开了立交桥。

我不知道,战友们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到达那个补给点,即使找到了,又能活多久。

我把最后一发炮射导弹,塞进了炮膛。

驾驶员咳嗽了一声,喃喃道:“我们把舱盖关死得太早了,高射机枪的子弹都浪费了。”

我刚想说用最后剩下的油去碾压丧尸,喉咙一腥,喷出了一大口鲜血——不,那不是鲜血,而是腐烂的发臭的内脏和液体。

“来不及了。”我喃喃地道。

驾驶员一抬手,一声枪响在封闭的战车内响起。

一股脑浆夹杂着碎骨溅在我的脸上。

车长刚从控制台上起身想扑向我,就被驾驶员一枪打死了。

车长,已经变异了。

驾驶员举起枪:“我先走一步了。”把枪含在嘴里,扣下了扳机。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一股股嗜血的冲动试图占据我的身体,控制我的大脑。

我挣扎着掰下了紧握在驾驶员手里的枪,甚至没有擦一下,就塞到了嘴里。

冰冷的枪管撞在牙齿上,发出生硬的刮擦声。

我闭上眼。

却又睁开。

我放下枪,坐回到控制台前,趴在瞄准镜上——我要将最后一发炮射导弹打出去。

多杀死一只丧尸,那些还活着的人,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我按下了发射按钮。

……“确切地说,他并没有按下发射按钮,因为就在那一刻,生化病毒完全感染了他,他,成为了选民。”王璐道。

沐原还没有从王璐讲述的“一个坦克兵的生化末世24小时”里醒过神来,啪啪啪,几声清脆的鼓掌声从排水道另一边响起。

“精彩,精彩,真是太精彩了。我还没见过任何一个使者,能将选民脑海是一团乱麻似的记忆讲述的如此精彩的。”

沐原将手电筒光照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在那儿,一个穿着臃肿棉袄的身影从管道另一头闪了出来。

王璐毫不吃惊,他抬了抬手:“这位姑娘,你好,承蒙夸奖,刚才的故事经过了我一点儿艺术加工,贻笑大方了。”

从管道另一头哈着腰走过来的是一个女使者,一头秀发塞在一个棉帽里,看不出长短,个子有些小巧,鼻梁倒是蛮高的,女使者爽朗地道:“你应该就是从南方来的先知王璐吧?我早听过你的大名了。最近我们已经很少见到北上的伙伴了,我一听徐杰——喔,就是将你带进排水管道的那位,他这人脾气有点急,人倒是不坏,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就明白了——我听说郊区新来了几个伙伴,就猜到有可能是你。人的名儿树的影儿,你还没来,这大名就已经传到我们这儿了。刚才听你讲那坦克兵的故事,果然是名不虚传。倒有几分看大片的感觉。”

王璐点点头:“其实这位姑娘不用解释,我早已经从徐杰的脑电波里感应到他的善意了,正如你说的,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黄银凤。”女使者道:“跟我走吧,这里并不安全。”

王璐从善如流,立刻指挥自己手下的丧尸跟着自己,随黄银凤前行,沐原也紧紧跟上。

黄银凤和王璐走在前面,她回头看了一眼沐原,对王璐道:“你的血仆饲养得真不错。”

王璐并不是第一次听到血仆这个名词了,北上途中,饲养旧人类,以获取他们源源不断的鲜血,是越来越多智尸惯用的方法。

黄银凤道:“我们也养了些血仆,不过,你知道,血仆太难照顾了,变质的食物、缺少新鲜空气、污浊的饮水都会影响他们的产血量。我们这儿已经中断了一段时间的鲜血供应了。堡垒的火炮太猛烈,白天几乎完全是他们的天下,光靠那些选民们又成不了事儿,离开我们的控制范围,他们比猪聪明不了多少,搜集食物越来越困难了,堡垒宁肯把仓库炸个稀巴烂,也不让一粒粮食落到我们手里。”

王璐听那黄银凤流利的说话,看着她虽然有些呆板但还算正常的脸色,感应到她的脑电波,分辨出她的智商觉醒极高,与自己相比差不了多少,可这样聪明的使者,却被堡垒里的旧人类压着打。

看起来,那个坦克兵丧尸记忆中的38军杨旭参谋长,带着一群老百姓和残兵败将,还真闯出了一条活路。

不但建立起了堡垒,甚至摸索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旧人类对抗选民、使者的作战方法,死死压了京城选民和使者一头,使他们白天只能在地下活动。

王璐一边沉思着,一边跟着黄银凤进行,曲里拐弯的,只知道排水道越走越大,终于,黄银凤站在了扇门前,她道:“到了。”

门打开了,王璐眯起了眼,是地铁。

自己正站在一条地铁隧道里面。

隧道里挤满了选民,嗅到了沐原身上的生人气息,他们纷纷骚动起来,黄银凤厉声喊道:“安静!让开让开,别挡着路。”

在她脑电波冲击下,迎面的选民纷纷让开了,但百米开外,更多的选民正在挤过来,黄银凤有些气恼,出了自己脑电波感应的范围,选民们并不受控制,因为隧道里选民数量实在太多,在没头没脑的拥挤下,黄银凤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胳膊伸过来,王璐扶起了她:“小心。”

然后,一股远超黄银凤脑电波威力的思维扩散开去,安抚住了骚动的选民们。

王璐的感应范围并不比黄银凤大,百米,这似乎是单个使者脑电波的控制范围极限,但他的脑电波频率却明显比黄银凤高得多,选民们服从性更强。

黄银凤站起身,对王璐道了声谢谢,旋即又叹了口气:“因为较长时间不进血食,我们的脑电波越来越弱了,虽然我们一直在吃罐头肉类食品,但效果远远比不上新鲜血食。”她再一次瞟了沐原一眼:“真羡慕你,你有这样一个健康的血仆。”她情不自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王璐突然道:“他叫沐原,他并不是我的血仆。”

黄银凤一怔:“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反问。

王璐坦然道:“沐原并不是我的血仆,他是我的同伴,我的朋友。”

第五百四十三章 大驾光临紫禁城

沐原紧紧挨着王璐背后,这时听到了王璐的这句话,脚下顿时一滞,旋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啊。

就象王德承和蔡春雷,自己也当他们是半个朋友,大家混在市区里一起干过不少没屁眼的事,可到了崖山,为了讨好泥巴王路,他们一转背就将自己给出卖了。

现在自己一个活人,在丧尸智尸老巢里,哪里又讨得了好处。

王璐在这里本就是外地人,他的智商觉醒虽然比较高,但也不见得能彻底压服这里的地头蛇,像最初引他们进下水道的那个徐杰,就对王璐没多少尊重的意思。

如果这里的智尸非要吃沐原,王璐并没有什么有效阻止的好手段,他不来分一杯羹已经算好得了。

沐原咬着牙,看样子,需要想个办法,让自己保命存活的办法。

王璐跟在黄银凤后面,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你们的名字是原有的,还是觉醒后新取的?”

黄银凤道:“原有的名字,谁还记得,也不是自己取的,我是随便在地上捡了张身份证,看那照片上的女的和我有几分相似,就用了这个名字。徐杰嘛,这个名字原是我们的一个血仆的,他的血的味道很对徐杰的胃口——嗯,就是我们使者徐杰,他原是没有名字的——所以忍不住将血仆徐杰给吃了,智商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为了纪念自己的这次觉醒,使者徐杰就用血仆徐杰的名字当了自己的名字。”

这话,有点绕,但王璐和沐原都听明白了。

王璐苦笑,这个使者徐杰,拿被自己吃了的血仆名字当名字,也真不怕不吉利。

不过以前原始食人部落也有类似的文化习俗,吃了被你打败的勇者,你就能得到你的敌人的勇气和力量。

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王璐突然发现前面隐隐有些亮光,那似乎是,灯光。

地道隧道两侧出现了广告,王璐知道,这是快到站点的标志。然后,他就看到前方的站台,站台上,亮着几盏灯,照亮了一片狼籍的站台。

一辆地铁追尾在另一辆地铁上,前一辆地铁的前两节车厢冲上了站台,将大片玻璃隔离门撞得粉碎,然后又一头扎进了候车区,将候车厅的几根梁柱都撞断了。

后一辆地铁车头撞得就如捏瘪的易拉罐一样,后几节车厢全都出了轨,歪歪扭扭横七竖八地躺在隧道里。

黄银凤带着王璐、沐原一行,爬高伏低穿过倾覆的地铁车厢,来到了几节还算完好的车厢前,“到了,欢迎来到紫禁城。”

紫禁城?

这个沉埋在地下的,空气污浊不堪的,碎石泥沙满地难以落脚的破地方居然叫紫禁城?

沐原实在有些好笑。

然而王璐却整了整衣服,好像真是要去拜见紫禁城里的九五至尊一样,昂首挺胸进入了半开着门的车厢。

车厢里,亮着灯。

里面坐满了人。

人不多,也不少,就象非高峰期的京城地铁内常见的一景。

一群上班族靠在座位上,抱着胳膊,半闭着眼睛休息。

几对情侣目无旁人的搂抱在一起,窃窃私语着,间或发出一阵笑声,里面甚至有一对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模样的,胆子最大,居然舌吻在了一起。

也有人躺在座椅上,一个人占了几个人的位子,头上蒙着衣服,正在呼呼大睡。

看到有人进来,有人抬起头打量了一眼,旋即又转过了眼,毫无兴趣地打了个哈欠,但也有人紧盯着王璐不放,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几眼。

王璐无动于衷,他的注意力,全在车厢中部,那儿,有几个人正席地而坐,凑在一起,下棋。

象棋。

一张纸质的棋盘摊在车厢走道正中,楚河汉界两侧,棋子零乱,车马炮卒冲杀正酣,也有几只已经牺牲的棋子出了局,胡乱扔在棋盘外的地板上。

那个徐杰盘坐在棋盘边,手里捏着一枚棋子,在棋盘一旁游移不定,不知该往哪里落子。

旁边有一女一男正在观棋,女的指手划脚给徐杰支招,男的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女子呸了一声:“老娘本来就不是君子。”

旁边的座椅上站着一个也就十来岁左右的孩子,穿着校服,背着书包,踮着脚也在看棋,也许是因为徐杰久久不落子,让他觉得无聊,嘟囔了一句“没劲儿”,一屁股坐下来,从背后的书包里掏出一台IPAD,开始玩起游戏来,听那欢快的电子游戏声,似乎是泡泡龙。

说实话,王璐刚进车厢,就已经感应到了几个强大的脑电波——这并不出乎王璐的意料,以京城这样庞大如一个欧洲国家的人口基数,从概率上讲,出现高等级使者并不稀奇。

然而令王璐震惊的是,那几个使者居然在下棋。

下棋,需要逻辑思维和抽象思维,如果不是智商极高,这小小的棋子,根本玩不转。

从甬港市到京城,王璐经过多个省市,上千公里,至今没见过没听说过智商足以下棋的使者,然而在京城,在一个地铁站,居然有5个使者会下棋。

这里果然有资格被称为紫禁城,卧虎藏龙啊。

这时,和徐杰对棋的老者笑道:“小徐啊,这盘棋你输了,你要是来当头炮,这炮一支走,我的拐子马就能吃了你的老将,想动车,又被我的炮看得死死的,就算是把老将挪回窝去,我那过河的兵再走三步,一样将死你。”

徐杰把手里的棋子一扔:“真倒霉,今天连下三盘都是输。”

旁边那孩子头也不抬插嘴道:“徐大哥,你哪次和爷爷下棋不输的?反正天天输,早该输习惯了,还生什么气啊?”

徐杰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这叫屡败屡战,锲而不舍。”

观棋的女子笑道:“又叫死不认输的臭棋篓子。”

王璐目瞪口呆——他并不是因为那群下棋人的互相调笑而吃惊,而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个下棋老者的脸,那张曾经在电视上出现过无数次的脸。

他穿着件很普通的藏青色夹克,戴着眼镜,人有点瘦,夹杂着白发的头发一丝不苟向后梳着,当他认真思考时,他的嘴会不由自主抿起来,似乎在为这片古老的大地上的人民重新复兴而殚精竭虑。

跟在后面的沐原也看见了那个老者,哪怕是在丧尸智尸的老巢,他也忍不住怪叫一声:“我操,这、这不是——”他脱口而出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

王璐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叫紫禁城了,因为他在这里,这个国家曾经的当政者。

儒雅的老者一笑,站起身来:“这盘棋就下到这儿吧,有新朋友来了。”

徐杰以及旁边观棋的都站了起来,那个小男孩调皮地踩着椅子一蹦一跳走了过来,指着王璐道:“你就是那个大骗子假先知王璐啊。”

王璐头冒黑线——这个死屁小孩!但脸上却堆起笑:“那个,其实,我是个演员。”

徐杰抱着胳膊道:“得了,别装样子了,你来之前,我们已经通过电台听到你在其他地方的丰功伟绩了,你倒是挺会忽悠的,外地的那些白痴活死人都管你叫先知,切,你是先知的话,那我们在这儿打生打死的人算什么?如果不是我们挡住了堡垒,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假先知逍遥快活的日子。”

老者温和地道:“小徐,远来是客,咱们先请王璐坐下再聊吧。”他的目光转身沐原,点了点头:“这位小朋友也一起座吧。”

沐原还沉浸在极度震惊之中,虽然从逻辑上说,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丧尸智尸,上到姚明下到本山大叔,生化病毒一感染,谁都逃不了,真正的人人平等,可看到眼前的老者也成为了智尸,沐原还是无法接受。

看到老者示意他坐下,沐原来坐了下来,两只眼睛一错也不错地盯在老者身上,老者朝他笑笑——沐原更震惊了,他没有在那老者眼里看到任何智尸看到他这块活动的鲜肉时惯有的嗜血感觉。

小男孩也盯着沐原,他欢呼一声:“血仆,一个健康的血仆,太好了,我今天能多喝点他的血吗?”

黄银凤忙道:“栋栋你别乱来,这位、嗯,这位是王璐先生的朋友,可不是血仆。”

小男孩失望地道:“搞什么啊,不会是真的吧,喂,那个王璐,你一路来不是到处宣传什么神的子民,什么选民使者,说旧人类是注定要淘汰的,怎么你自己反而和一个旧人类交朋友,还忍得住不喝他的血,这有多浪费啊?”

老者揉了揉小男孩的脑瓜:“好啦,栋栋,爷爷不是和你说过很多次,这血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单纯满足了大家的生理欲望——”

小男孩嘟囔道:“知道啦知道啦,你老人家又要念这经了,这一套儿,除了你自己信,还有谁信啊。说起来,我还更愿意相信这个假先知王璐所说,那些旧人类,就是我们的圣餐,注定被我们吃光光。”

老者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反驳,他苦笑了笑,转头招呼王璐道:“来来,小伙子,坐坐,陪我这个老头子聊几句。你一路从南方过来,也到过不少地方,现在各地情况怎么样了?”

王璐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含笑点点头,在老者面前坐了下来,难得地坐得端端正正:“我是沿着沿海公速路前行的,并没有深入大城市,所以也只能说个大概。”

王璐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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