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宋时明月-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人手,对了,让孩子们快去登州沿岸,告诉他们,启动‘快马计划’。”

阿珠手里一紧,忙问:“官人多会走?”

“五天后!我带五艘船去,伊伊,赶快装运货物,加上我们那批白酒,准备起运。”

陈伊伊转向廖小小,问:“说说,你那位都找过谁?”

廖小小哼哼唧唧将她兜售的情况谈了一遍。她一个女人能有啥主意,无非是利用以前的官妓姐妹,向那些客商递悄悄话,声称是从某位商人那获得的秘方。奈何官妓们的信任度较低,客商出不了大价钱,很多客商干脆提出用货物做抵押。而双方就货物估值时,又出现了很大的偏差,结果才使这事拖延到了今天。

但有陈伊伊出面就不一样了,她动用一些牙商出面做担保,将那些人的货物全体吃下,而后又动用团练将货物转手搬到船上,眨眼间结束了整个交易。

密州椎场去年的税额是八十六万贯,海商交易税十中取一,而那些禁售货物是不交税的,政府和买的价格往往要高于市值,这是长弓贸易的特色。也就是说,去年密州椎场的交易额大约在八百万贯左右,至少不低于这个数目。而几份银镜技术,总共售卖了五十万贯的货物,约占全年交易额的5%。

这些货物让别人销售,可能卖不出五十万贯,但赵兴有不止一条物流系统,眨眼间这些货物便被分流。不久,每个参与其事的官妓们都分得一笔丰厚的嫁妆,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十月十日,天宁节。也就是当今哲宗皇帝的生日。赵兴带着张用登上了船,张用上船前,嘴里还在嘟囔:“天宁节啊,这天该放假的……真怀念汴梁城的天宁节,怀念宣德楼前的象舞。”

宣德楼前的象舞是宋代画家最喜欢的场面,许多宋词上都会有这样的场景。那是越南进贡的大象,每年在天宁节这天,几十头大象由象奴操控,在宣德楼前舞蹈,百官在宣德楼上观赏,而百姓们也在附近租下最佳的观赏位置,观赏体形庞大的大象憨态可掬的舞蹈。

廖小小也在回忆:“是呀,群象蹬地做踏舞,忽而伸鼻鸣叫,忽而前蹄点地做叩拜,丝竹声声,万众屏息,舞毕,群雄喝彩,百姓呼万岁……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见这番场景。”

赵兴倒不怎么在乎这场规模宏大的马戏表演,他心里想的是:“节日耶,我在宋代节日加班,不知道有没有加班费。”

邓御夫显然也观赏过那场舞蹈,他也站在码头回忆:“据说当初百象齐鸣,可现在大象只剩下四十多头了。不能再见往日之壮观,实在令人遗憾。”

张用思念的不只是这些,天宁节对宋朝官员来说更有特殊的意义:这一天,也是宋朝官员的公开、合法的“嫖妓日”。宋时对官吏宿妓。有一定的禁令,“惟圣节(皇帝生日)一日许赴州郡大摆宴,于便寝别设留娼。”这一天,官员同官妓饮酒作乐、留宿狎娼都是容许的。

张用来密州就任,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一天,却被赵兴揪到船上,他能不郁闷吗?

赵兴也很郁闷,他抱了一下程阿珠,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迈上跳板,向甲板走去。源业平一身唐服,脚拖着木屐,腰里长长短短的插着三把刀,屐身清脆的跳上甲板。邓御夫想了想,也跟着上了船。王子韶在岸边拱手相送,张用扭捏半天,边嘟囔“我还不会水呢”,边让几个花胳膊牵着他上船。

张用一上船,船上便升起了他的将旗,宋朝尚火德,军旗为黑底红字,或红底黑字,军服为黑裤红衫,士兵们戴一顶范阳帽。

船上的人正在抽甲板,那位女真客人跳了过来,他一脚踏在甲板上,阻止了船员们抽甲板的动作,而后大声嚷嚷:“我要上你的船,阿卡,我哥哥在自己的船上,我要跟你的船走。”

此人汉话说得很流利,就是朝廷中所说的“熟女真”,他们经常跟汉人交易,已经逐步汉化。当然,也知道了一些汉人的计谋,所以才要求兄弟俩分头行动,一人操纵自己的船,另一人则跑到赵兴的指挥船上。

赵兴沉着脸,挥手让船员们收跳板,王子韶做好做歹的劝阻:“赵判官,夹温纲首要坐你的船,便许他上船,又能怎样。”

赵兴犹豫了一下,阴着脸点点头,而后冲源业平丢了个眼色,源业平一手摸刀,表示领会,那位夹温纲首利索的跳上船来,等他脚一落地,赵兴大叫一声:“开船!”

第一百零五章 这片海域我做主

船只缓缓移动,三艘五十吨左右的快帆船领先驶出港口,接着是两艘二十吨左右的梭型快舟。这赵兴五艘船出港后,民间征发的效用船争先恐后的驶离港口,开始在官船附近编队。

再然后轮到各国商人的船了。

这次出航是赵兴的一次尝试,他一直在王子韶耳边嘀咕武装护送的好处,王子韶被他嘀咕烦了,便决定有限支持护航行动,先看看效果如何。故而,他出面怂恿商人要求护航……知州关心商人的航运安全,商人还能有什么话说,唯有淌着热泪接受了知州好意。

密州不缺会近岸航行的人,缺的是在远海中辨别方向的领航员,因为辨识航路需要牵星术,这是一门高科技含量的学问。但如果每次出航都有人领航,那么密州是人都能驾船出海,市舶司的交易量将会大大上升,这对密州大有好处,所以王子韶特地前来送别,并对这次航行的结果充满期待。

船出港后,开始在港口外不远处编队,赵兴的船排成一列,远远的观察着商队们进行编制,那位女真人跳了过来,紧着问:“将军,为什么不把你的船分散开来,每艘船领一支船队航行?”

赵兴笑着反问:“阁下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女真人回答:“我叫夹温猛哥,可我的名字跟船队编组有什么关系?”

赵兴接着问:“你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阿卡叫夹温清臣,可我阿卡的名字跟船队编组有什么关系?”

赵兴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回答:“这两个人的名字跟船队编组都没关系。”

“我问你为什么不分遣船只领路,我在问你呢——啊,我在问你?为什么……”

张用才上船已觉得心里难受,直想吐,女真人在那里大喊大叫,他头晕眼花地扶着桅杆,平息自己心里的翻涌。邓御夫好点,他举步想过去劝解,源业平突然一伸脚,踩住了他的脚面,而后轻轻摇头。

女真人愤怒欲狂:“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不把我当朋友!”

赵兴点点头,诚恳的说:“我确实没把你当朋友——朋友有通财之谊,但你不会把你的财产给我,我也不会。所以,对我来说,你我只能做个交易伙伴。我跟人交易只谈价格,不喜欢问东问西。所以,你不是个合格的交易伙伴。”

那女真人委屈的嘟囔:“可我把你当阿卡……”

“阿卡”不是女真话,是契丹话,意思是“哥哥”。

赵兴丝毫没被对方的真诚所感动,他板着脸,就事论事的说:“做贸易,你不行;打海战,你也不行;船队编组,你更不懂,所以别来对我指手画脚。你总该知道握起的拳头打人才有力,岔开的指头那是泼妇抓痒吧。我的船队集结在一起,这才是正规海战编队——你问这个,已经涉及到军事机密。你不该问的!”

夹温猛哥瞪着牛眼睛呼哧呼哧直喘气,赵兴背朝着他,压根没理会对方的怒火,只顾用手里的一架精巧望远镜观察着船队的情况,源业平看着那位女真青年情绪不对头,他轻轻的脱下木屐,把两只木屐整齐的钉在一边,自己光着脚站到离女真人一臂的位置,手按上了刀柄。

这个位置,源业平有信心在对方拔刀前快速出刀,将对方一挥两段。

船上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那位女真人在呼哧呼哧喘息;只剩下赵兴在发出连串命令,指挥船队前行;只剩下水手的来回应答声……

等船队自发的组成几个小团伙,赵兴下令船队前行,整个庞大的船队开始向前移动后,赵兴收起了望远镜,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看还在呼哧呼哧喘气的夹温猛哥,好奇的问:“怎么了,你还没走?你都吹了半天气了,想必你也知道:我个子大,你这点肺活量吹不走我。你还留这儿干啥?”

赵兴说完,特地歉意的一笑。他说的话对方听不懂,但知道不是好话,那人长长的喘了几口气,用吵架似的大嗓门说:“我从不背后袭击人,你刚才背对着我,所以我不打你,现在你转过身来了,我要跟你比武。”

女真人从不背后袭击人——得了吧,这话哄谁也哄不了赵兴。他冲夹温猛哥摇摇头,淡淡的说:“我不跟你打,满船上都是我的人,我跟你打了,回头你哥哥要说我欺负你,而我有个习惯:一旦出手,从不留情。”

夹温猛哥大喊:“我们到岸上打。”

赵兴的笑容很和蔼,他温柔的说:“赌注?”

见对方不理解,他马上又补充:“我一天几千贯上下的人,花时间跟你打架?!没效益的事,我才不干呢。”

这还是大宋官员吗?

夹温猛哥晕了,据他所知,大宋官员都是仁厚君子,交易时生怕别人吃亏,哪怕你拿一根烂铁钉来说是本国国宝,对方的赏赐也能让你买一条船,怎么他碰到这么一位刁钻古怪、处处不肯吃亏的官员。

“我跟你赌半船货!”

“你赌不起!据我所知,你们那里今年遭到大旱,你船上满船都是粮食,失去半船,你的族人要饿死一半。所以你赌不起。我还担心,你打输了之后会哭哭啼啼到登州,告诉当地官员我欺负你。这种有赔无赚的事情,我不干。”

“胆小鬼!懦夫!驱使!头下!……”

“驱使”与“头下”都是契丹人对掳掠的汉奴的称呼,这时的女真人词汇量贫乏,还想不出什么骂人的话,所以就用契丹人称呼“汉奴”的称呼来侮辱赵兴。

赵兴仿佛没听见,指挥水手将张用抬进舱内,他面色平静。但注意观察他的源业平却发现赵兴额头的青筋在跳。此时,船上的船员没人来劝解,他们望向夹温猛哥的目光很奇怪,那种目光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怜悯,他们都在用看死人的目光,怜悯的看着夹温猛哥,有的人还在摇头叹息,有的人则低声嘟囔。这些水手说的方言天南地北,邓御夫与源业平都没有听清。

船在当晚绕过山东半岛的最尖端,前往倭国的船只就此分道南下,前往高丽的船只本打算就地下锚,但暮色里,远方驶来两只身形庞大的船,让他们不敢随意降低船速,警惕地保持随时逃窜的距离。

张用见到来船越驶越近,他脱口问:“离人,这就是你说的那两艘雷火船吗?”

邓御夫感到诧异,他张嘴要问,源业平已经伸脚踩住他的脚面,并将头轻轻摆向后方,示意他注意走过来的夹温猛哥。

夹温猛哥看见来船越驶越近,惊愕的嘴都合不拢,结结巴巴的问:“这就是神宗陛下造的那两艘海上神舟吗?”

张用顾不上回答,他此时已经从呕吐感中缓过来,看赵兴一直举着那个精巧的筒状物,不禁伸手接过,学赵兴那样举到眼前观察,立刻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

这不是神宗巨舟。神宗巨舟航行过一次,从此再没有它的记录。日本人曾在现代打捞起沉没于日本海附近的宋船进行研究,发现那些宋船都是板子叠板子拼合在一起的,这种结构的船也是蒙古人数十万大军被海浪吞没在日本海的原因。后来,日本人据此推测,那艘仓促制造的神宗巨舟很可能也采用这种结构,它是“一次性船”,只能出航一次,船身立刻解体。

日本人说得可能过分了,因为他们把蒙古人造的船说成宋船,虽然那也是被俘的宋船匠制作的,可两者不一样……不过,赵兴不是考古专家,他无心考究二者区别,能让女真人误会,他很开心。

“是啊是啊”,赵兴连声答应:“这次护航意义重大,所以我们特地从南方调来这两艘巨舟,如果这次护航成功,希望今后你们能不怕辽国人,常来常往,为我大宋贩马。”

赵兴说得很和善,那位女真人翻了个白眼。他被眼前两艘巨舟所震撼,居然一时之间说不出讥讽的话。

海面上风比较大,十月的海面已经有点冷了,邓御夫发现船员们时不时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银质的小壶,举到嘴边酌两口,他有点好奇,正想从船员手里接过来看看,却见赵兴也从怀里摸出一个扁平的小银壶,他拧开瓶盖,将壶里的白色液体倒在瓶盖上,倒满一瓶盖就口一口饮下。随着他动作,风中飘来淡淡的酒香,邓御夫吸了吸鼻子,赵兴又倒上一瓶盖,递给他。

“好辣的酒!”邓御夫一口喝下,只觉得肚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时一名水手提着一个筐跑上甲板,经过邓御夫与张用身边时,给他们每人手里塞了个小银壶。

知道了这酒壶的用途,两人赶紧拧开瓶盖,酌几口辣酒御寒,那边,女真人眼巴巴的望着这里,赵兴就手倒给对方一瓶盖,女真人饮下,连呼过瘾。

“还有吗?还有吗?”

赵兴摊开手:“十两黄金!”

那个女真人咂咂嘴,从怀里摸出一袋金沙,扔给赵兴,豪爽的说:“你称称,只会多不会少。”

赵兴居然真的把那袋金沙扔给了水手,吩咐:“先验验,称够十两,其余的都包起来,还给这位汉子。”

那女真人从水手手里接过一壶酒,一仰脖子半壶下去了,咂巴着嘴,接过水手还回来的多余金沙,用手掂了掂,他好奇的说:“你还真的只留了十两……你说你这人吧,斤斤计较,贪财如命,却又不像个好占别人便宜的人,奇怪!大宋怎么有你这么奇怪的军官。”

赵兴顾不上理他,他冲着桅杆上的水手呼喊:“亮军旗,打信号,让对方慢慢靠过来,快放旋梯。”

来船体型很庞大,赵兴这艘是五十吨的快帆船,来船是五百吨量级的大船,两个船舷相差很大,绳梯抛过来后,赵兴问张用:“我要转船了,你怎么样?”

“别,别,这大海可没有个底,万一掉下去,沉到什么时候才算头,我不转船,这船挺好的”,张用紧着嚷嚷:“你也别走,你知道,咱家可不懂水军,我现在站都站不稳了,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船上。”

赵兴想了想,放弃了:“好吧,让他们的船过来十名搏斗手,五位弩手。”

命令一次下达,赵兴所在的五艘小船中,分出一艘缩型快舟,和一艘中型快帆船,驶向了船队最尾端,而两艘巨舟则带着赵兴的船和剩余的两艘一大一小的船,亮起了灯火,领先向渤海湾内驶去。

到了现代的大东沟附近,高丽船拐弯向东,一部分小型效用船护送着高丽船向高丽驶去,而后赵兴下令抛锚。等到日落时分,船鱼贯驶出大东沟,靠向了曷苏馆(大连)附近。

“虽然你给我酒喝,但我还是邀请你上岸一趟”,夹温猛哥凶狠的说。

赵兴呲开牙笑了,问:“酒好不好喝?”

夹温猛哥舔了舔嘴唇,回答:“好喝!”

赵兴跺跺脚,说:“我脚下的船舱里藏有五百坛这样的酒,每坛酒装五十斤,你觉得一坛可以换多少匹马?我要的是种马,可不能拿那些阉马糊弄我。”

夹温猛哥眼珠转了转:“两坛换一匹马。”

赵兴摇摇头:“这可是烈性酒,五十斤粮食才能酿出一斤这样的烈酒。五百斤粮食,怎么样也可以换一匹马了吧?我那一坛装了一百斤……算了,我不跟你谈,回头我派人上岸去,找愿意跟我谈的人交易。”

夹温猛哥一把揪住赵兴的肩膀,焦急的说:“一坛换一匹马,不能再多了,你有五百坛,我给你五百匹战马,你一次拉的走吗,那又不是石头。”

赵兴用手一划围在外面的那些效用船,答:“这些船的压舱物都是水跟石头,他们都是来装马的。”

夹温猛哥收紧了指头,大力的掐着赵兴的肩膀,说:“现在正是深秋,辽东快下雪了,谁会把几百匹马赶到海边,你找别人,最多也就是能换到五百匹马,不可能再多了。”

赵兴还在笑着,他突然握住夹温猛哥的手腕,手臂轻轻一拧,夹温猛哥觉得手上的关节发出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身子随着关节才扭了一半,已不得不放开了捏赵兴的动作。而后,没等他反应过来,赵兴手轻轻向外一送,他踉踉跄跄退后几步,神使鬼差的坐倒在地。

赵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温和的笑着说:“早跟你说过,我学的是杀人的手段,不是那种表演的比武(比舞)技巧,你该庆幸今天的太阳很温暖,暖的我一点没杀人的欲望。”

夹温猛哥坐倒地上,愣愣的想了半天,他甚至回忆不起来自己怎么坐倒的,就觉得对方往自己手上一搭,那手腕的关节就扭动起来,接着就是挣扎似的疼痛,这一切怎么发生的,夹温猛哥竟然光顾跟对方讲价,没有注意。但想了片刻,他猛然想通,浑身的冷汗哗的下来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多么幸运,刚才对方只动了一只手,精通摔跤术的猛哥知道,如果此后对方朝自己的脚下一磕,自己就要脸朝下,跌倒;如果自己被他往怀里一拽,另一只肩膀横过来一撞,那么肩膀就要脱臼;如果对方另一只手拿了把刀子,只要牵着自己那只被扭脱关节的手轻轻一拽,自己的胸膛就要撞上那把刀子……

眼前这位军官跟他说的是一样,他显然精通杀人技巧。

类似的手法女真人也有,那是他们从渤海人那里学到的,后来他们把这种手段融合到摔跤招式里……但他们不知道,渤海人是跟唐人学的,这种扭关节的手法被渤海人称为“唐手”。

宋朝人说女真族“本名朱里真,番语讹为女真”。可见,朱里真是汉名。为避辽兴宗耶律真的讳,改称女直,也写作女质。

辽天显元年(926)太祖耶律阿保机灭渤海,部分女真人随渤海人南迁,编入辽籍,称为“熟女真”;留居故地的女真人,未入辽籍,称为“生女真”。生女真中的完颜部逐渐强大,阿骨打于1068年起兵反辽,逐步开始建立国家,至今已有20年了。

而编入辽籍的“熟女真”也称为“合苏馆”,又作曷苏馆、合苏衮、是女真语“藩篱”的意思。夹温猛哥就属于曷苏馆女真,经常与大宋做贸易。

接下来的行程里,夹温猛哥很乖,只是坐在船上看风景,直到船队驶入曷苏馆港口——也就是现代大连。猛哥兄弟的船靠了上来,这时猛哥气焰已经消失,他老老实实的跟赵兴讲了价,讲好价后,他跳上哥哥的船,酒也不取,就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