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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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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的没有多少人,除了那八名高山武士,也就程夏带了两三个小童。八名高山武士很熟练的在院中架起了便携式炭炉,生火做饭,两名胡姬也被送到赵兴身边,伺候赵兴、曲伏波与廖小小进食。

院中架起了一张黑木的折叠方桌,桌上摆满了八个凉菜,盛菜的盘子都是南海玻璃制作,晶莹剔透,像水晶般闪闪发光。盛酒的酒壶是鎏金玻璃瓶,粉红色的琅霂酒在瓶中荡漾,像一团粉色的梦。两名胡姬提着紫金的阿拉伯长嘴壶,不停的斟茶倒酒。

曲伏波看着那瓶酒,有点发呆:“在下曾在张管军那里见过这种酒,啊,还有一种蓝色的淡酒,张管军视若珍宝,轻易不肯示人,没想到小的今日竟有这个福分。”

曲伏波感慨完毕,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闭上眼睛回味。赵兴宽厚的一笑,示意女奴再度给他斟上酒。曲伏波的浑家似乎是个小家碧玉,她娴静的用小口啜着粉色的酒,时不时幸福的瞥曲伏波一眼。

赵兴看着这才场景,感觉到快乐溢满了杯子,简直就要溢出。

幸福,有时候挺简单——活在大宋,在这个自由的国度、在这个共和的国度,爱所爱的人、恨所恨的人,自由地表达思想,自由地吟唱……

幸福还在继续。不久,曲伏波的亲戚朋友闻讯赶来,不停的拜见参喏,时时中断这场宴席,使这顿饭吃的格外长,一直等到晚上才结束。

张用是第二天中午才到的,他给赵兴带来了官袍与官印,同行的还有源业平,一见赵兴,他赶忙说:“快上船,我们船上说话。”

赵兴点点头,低声吩咐廖小小:“给曲大将家人留点赏。”

廖小小赶紧安排那几名胡姬回舱取东西。由于曲伏波曾夸奖过赵兴的铠甲,给他的礼物是两套武藏铠,两柄倭刀,这些东西作为军中效用正好用得着。同时留下的还有十贯赏银。钱虽少,但铠甲武器加起来,价值约五百贯左右。

这笔不小的财富让曲伏波感激不尽,他言词里露出了投效的意思,赵兴马上暗示许可,但要求他把家安置好,自己在任上理顺手,再来。

一上船,张用赶紧介绍:“金部员外郎范锷范子奇正领着中大夫、集贤殿修撰、宝文阁待制、京东转运司转运使李之纯;密州知州王子韶、判官索问道在板桥镇巡查。听说,范锷此次约请了有关官员,专程来到板桥镇实地察探,准备再次给朝廷打报告,要求在板桥镇设立市舶司。

有传闻,板桥镇建立市舶司后,打算升格为胶西县。嗯,此地既增一县,便会有一班官员职位空缺,我手下那群推官都已经去了板桥镇。离人你还不来,我还要去催你。”

赵兴洒脱,他摇摇头说:“我无意经营州县,先说吧,我的船停靠在哪里?”

张用翻了个白眼:“还能在哪里,板桥镇啊,整个密州海岸唯有板桥镇可以停靠这个大的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无妨,范锷怎也要卖我几分面子。”

赵兴想了片刻,一指他刚才待过的那个小渔村,又说:“我昨天夜里来到湾口,整个海湾竟然没有一艘巡逻的船,这不好。其实,我们该建议将水军移囤刚才那个小岛。”

张用摇摇头:“你该不会是受了曲伏波的款待,想要报答吧。一顿饭而已,你已用五百金酬谢,这报答已够重的了。若你青眼有加,再赏他一个出身便足矣。”

“我在海口初次遇见曲伏波,这人竟能根据我的穿着打扮,八九不离十的推断出我是何人,光这份智力已经不简单了”,赵兴点头夸赞。

曲伏波待的那个小渔村是什么地方,那是现代的青岛港。想当年德国人勘探了整个渤海湾的水文状况,最终决定在那里建设大海港,这其中肯定有科学依据。现代板桥镇已经泥沙淤积,彻底成了内陆,恰好说明崂山湾里适合建海港的地方并不多,而青岛港算一个。

从战略角度上来看,整个海湾的峡口也需要有人把守;从其他方面说,将水军基地移往那个小渔村,正好避开密州官员的监视,方便人做手脚……

对赵兴的这一构想,张用深表理解。

军队或者政府单位利用强权倒卖紧缺物资,古代称之为“回易”。自隋唐以来,不仅官府从事回易,军队才是回易的大户,而官府默认军队进行回易,主要是想用赢利补贴军费。比如岳飞、韩世忠,他们二人就是军队武装走私的大头目。史书记载,这两人军中拥有的酒窖有上百座甚至数百座——他们拥有的是“酒窖”而不是“酒瓶”。

正是依靠武装走私酒,两支军队获得了丰厚的收入,可以把自己武装到牙齿。

宋朝军队的回易等等赢利及其支出,并不计入朝廷的财政收支。而张用急切盼望赵兴赴任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赵兴有船,他有军队,两人联手,那就是完美走私。

不过,改换军队驻地这事儿,不是张用能做主的,他沉吟片刻,答:“如此,离人更该见见范锷,须得向他们准备一番说词,让他们与我等联合上奏才行。”

“说词”,赵兴轻蔑的一笑:“你让我作词我不行,让我准备‘说词’——且看我的,看我把他说得找不着北……对了,密州团练是个怎么情况,说说!”

团练使是个什么官?它全称为“团练守捉使”。入宋以后,南方各州团练使成为武臣之寄禄官,无定员,无职掌,不驻本州。而北方边境州团练使则相当于地方军队的统领者,负责训练地方民团,乡勇,就像现在的民兵预备役之类的。

团练使从五品,与知州同级,但大宋以文御武,所以他要受知州管辖。在这个团练使下,还有州钤辖、诸司使副,都巡检使等军官,又有判官、支使、掌书记、推官等幕职。在大多数情况下,判官是签押公事的,故简称“签判”,为正八品。签判之下的职官其实都是闲职,即供奉官或借职官,即挂个官名甚至不用上任的那种。

“你辖下有多少人?”赵兴接着问。

张用的回答理直气壮:“密州是本防御州,官员配的齐。我有一个州钤辖,领密州刺史(借职官,虚衔,不会赴任),外加七个(军)指挥,7名(都)指挥使;还有都监6人、都巡检使11名;驻泊都监1名(管理水军),巡检25名,指使37人,文官若干。”

“我问的是你手下的兵?”

“不算水军,1136人。算上水军,总共1511人。”

“那你部下文武官员有多少?”

“实授武官96人,都是供奉官、借职官。文官嘛——这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有61人,是供奉官,能干活的一个也无。对了,你派来的那位倭人源业平,我已把他改名为袁业平报上去,给了个掌书记的从九品官,替我处理文书。”

赵兴气绝:“七个指挥呀,每个指挥满编500人,外加一个水军都监——你的兵力满编至少该是三千五百人,但你却只有一千五百余人,你吃了一多半的空饷,却养了……96加61,你养了157名官。天哪!每十个人养活一名官……你你你,太黑了!”

怪不得人都说宋朝冗兵冗员多,财政不堪负担导致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原来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张用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的额存、兵阙是大了点,但这跟我没关系,我才上任的。你知道么,原先登州团练遣一个指挥‘差拨出戍’,就粮密州,是你家大苏学士上表,认为登州面临辽国,需禁绝登州团练异地就粮——那个来密州的指挥有多少人?一百人而已。

再往远说,陕西路厢兵共850指挥,实兵也只有为20563人。那里可是前线,比比他们,我这里已算‘额存’少的……

你刚才说什么?‘十个人’养活一名官,你错了!应该是‘十户’养活一名官。团练是带家眷的,北方是人口大州,每户有多寡,均数是每户七口。从团练上说,该是每70人养活一名官,但从密州一地说,该是密州四县一府、40万人养活这些官。”

这个数据彻底雷倒赵兴。

“额存”是指朝廷仍须支付每营五百人的钱粮,“兵阙”则养兵费落入“将校”的腰包。这种现象严重削弱军队战斗力。但尽管土大夫们对此人言藉藉,宋廷最终没肯下痛革的决心。这是因为四周强敌环视,宋廷不愿军队动荡。

大宋有多少官吏?赵兴恰好从户部那里得到一些资料:6。8万官吏需要1亿人口供养。

这数据太雷人了,据说它比唐代官员数量多了6倍,所以被人称之为“冗兵冗员”的时代,百姓负担沉重、民不聊生……但这个数据只是现代的五百分之一——现代每26人养活一名官人,13亿纳税人养活五千万……

那个时代被叫做“大国”、“盛世”,所以,五百分之一“盛世”已经不能用“邪恶”来称呼,只能称之为“万恶”。

可赵兴爱这个“万恶”!

他深吸一口气,又问:“七个指挥,都分属何方?”

“先说水军:水军两个指挥;都作院工匠一指挥,水夫一个指挥,都监一人,巡检11人。共计375人。陆上的:牢城军一指挥,编额三百人;马弓手一指挥,编额三百人;步弓手一指挥,编额五百人;‘教阅’乡勇一个指挥,剩下还有‘不校阅’乡勇一个指挥……我还有‘勇敢’空额整100人,你要,全给你!”

“教阅”乡勇是指可用于实战,平常需要检查训练结果的实战兵,也就是现代所称的精兵、亲兵等。“不校阅”乡勇则纯属废物点心,平常只担任些修城墙,协助捕盗,维持治安等等作用。

“勇敢”这个词首次出现就是在宋朝,它是“勇敢效用”的简称。相当于现代的志愿兵(士官),或者特种兵。当作官名时,“勇敢效用”也简称“勇效”,“敢效”。

“勇敢效用”是“效用”中少数有俸禄并配发兵器的特殊效用,他们“不刺字,不置营,每季首赴经略司阅试;及本军注籍,遇有边事,追缉,给口食,借官马,给草料”。“勇敢”的料钱额(薪水)相当于上禁军和中禁军的军士,战时则承担斥候、伏击、侦察、探阵等特种兵的工作。

“效用……很好”,赵兴不客气了:“如此,你把我带的这五艘船登入密州团练,便算是‘效用船’,由‘效用’驾驶,船上人给予‘大将’待遇——大将不是需要自备兵器吗?这几艘战船就是他们的兵器。可以不给他们发料钱,但只注籍,不校阅……我说,效用名额没限制吧,我需要很多!”

说话间,码头到了。

范锷领着人正在码头上,他看着赵兴这艘庞大的船慢慢进港。由于船头上插着张用的将旗,所以看见这艘船,驻泊都监的水军不仅没上前检查,反而组织小船给来船腾开水道。此刻,一个高大的汉子站在船上,用一只金色的小镜筒,居高临下观察高丽亭馆的情况。

“好高的船!”范锷脱口而出。

“好大的建筑群!”船上的赵兴不禁为面前的宏伟而赞叹。

这片高丽亭馆沿唐家湾蜿蜒而布,占据两岸长达15里。苏东坡当初在登州任知州时,也“叹其壮观”。三年时间,建成这样一座带有巨大仓储库房和娱乐设施的高丽亭馆……难怪密州百姓要半数逃亡呢。

范锷听了船上飘来的赞叹声,不禁得意自己的功绩。他是该得意,因为修建了这片浩大建筑,他被朝廷认为擅于聚敛,而升任金部员外郎的,这个职位负责全国财务的审核和颁布度量衡的政令,相当于现在的国家审计署和计量局两部门的实权派人物。

范锷一边跟身边人谈着自己的规划,一边用眼角撇着船上。望见正下船的张用。他笑了,指着跟在身后、身穿官服的赵兴,笑说:“赵离人来了,这厮终于肯赴任了。我听说他的举荐人苏子瞻在京城快愁白了头发。”

范锷认出赵兴不是靠猜测,而是靠图像。李公麟米芾在西园聚会后,又画了多幅图画,描绘当时的场景。而赵兴这个神秘人物最受京城官员的注意。

他们注意到赵兴,一是因为诗酒之赌的传闻,二是因为赵兴对朋友出手豪爽,让他们产生了结交欲望。再加上赵兴身材高大,哪怕是把他画在边边角角,他身边伺候的胡姬也让他非常惹眼,好认。

新党人物最欣赏赵兴蹲在炭炉边给章惇烤肉的那副图像;而蜀党人物最喜欢赵兴教他们射箭的那番场景;洛党人物则欣赏赵兴在他们老师面前谈慨而谈的模样——画面上吕大防、文彦博虽然一言不发,但摆出一副长者模样尊尊教诲,对面赵兴叉手恭立,凝听。

除此之外,赵兴身后的廖小小原先是汴梁十绝,范锷在京城也见过。而图画中出现过的胡姬喀丝丽也跟在赵兴身后,有这两个人在,想不认出对方,也难。

范锷停住了话头,挥手招呼刚下船的赵兴,赵兴过来大礼参见,范锷捋着胡子,心满意足的说:“离人来了,我等就有口福了,老夫且在密州多留几日,也尝尝离人的厨艺,再听听胡姬的妙舞。啊,廖大家,听说你去找离人了,现在得偿所愿,恭喜恭喜。”

廖小小是接到赵兴的密信后前往杭州,而后随赵兴船队背下密州。这其中的曲折,外人并不知道,范锷也以为廖小小是勇敢地撬家投奔情郎,此际见到她穿着命妇装扮,自然要隆重祝贺了。

密州知州王子韶喜欢杂学,见到赵兴这个传闻中精擅杂学的人格外亲切,便主动上前招呼:“离人,本官听说你擅长经营,今后即使同僚,可要好好向你请教一下范蠡之术,将来本官悠游林下,也好有能像离人那样大把花销。”

王子韶的话引起众人大笑,京东路转运使李之纯作为知州的上司,州判官索问道作为赵兴的同事,也不见外的大笑起来。

第九十五章 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赵兴做销售的,自然也有一种本事,跟人见面熟,几句话便与众人打成一片,随后,几名官员被他忽悠的登上了海船,赵兴也不上岸了,他领着这群人从海路上视察崂山湾。

驶进曲伏波在的那个村落,赵兴指着峡口向范锷介绍:“某家认为,从军事角度上来说,在那里立一座水寨,几艘小船就能护卫住整个海湾。这海湾并不宽,船在中间停泊,两头陆地都能望见,若有私带海货入港,船一起锚,绝对能拦得住。府尊大人,转运使大人,范大人,此处怎么不设个寨子呢”

范锷不置可否的微笑。王子韶李之纯脸上没有表情,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赵兴随手捡起一根棍子,在甲板上画了个山东半岛的图形,玩笑似的说:“某来赴任时,曾看过这幅海图,看着看着,某偶然一想,若有一条运河连接登州密州,会是个什么样?”

范锷眼睛一亮,催促说:“说说!”

王子韶眉头一皱,范锷修建高丽馆已经让密州百姓逃亡过半,如果不是预期到板桥镇建立市舶司会增加税收,王子韶现在对范锷没有好脸。而赵兴这家伙,还没踏上密州土地,竟然提出比范锷更具雄心的计划,这令他对赵兴很不满,脸上带出了不悦的神情。

赵兴没有察觉异状,他画了一条线连接登州密州,指着那条线说:“我听船夫说,渤海黄海水位有差别,有经验的渔夫夜里驶过两海交界处,会听见咯噔一声轻响,感觉到船身一轻——既然两海水位有差别,那连渠道的维护都可以省好多。

范大人,你瞧,这里本有条河,胶河。南方来的贡船贡物要绕过整个京东路的半岛,前后需要花两天时间,甚至三天才能从密州抵达登州。而有这条运河就不用了,经过运河,半日就可以穿过整个胶州半岛。

这样一来,密州市舶司将会有更大的发展。比如高丽船来密州卸下货,可以装在运河船上,穿过运河抵达登州,而后绕这么一个圈,原船自黄河口直抵汴梁,岂不方便?”

这个诱惑足够大了,范锷听得兴致勃勃,王子韶忍不住插嘴:“可密州百姓已苦不堪言,才指望能歇几年,怎要再兴差役?”

这话范锷不喜欢听,他正要反驳,赵兴摇头:“其实,修建这条大运河,朝廷不消花一分钱,甚至能赚一笔开支,可惜这方法过于骇人听闻……”

范锷连声催促:“快说快说!”

赵兴左右看看,用棍子敲着舱板,慢悠悠的说:“谁出钱,谁来修……”

范锷快要气晕了,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谁出钱谁来修。他正准备申斥,却见赵兴喘了口气,又慢悠悠的补充:“……谁收费。”

范锷终于憋不住了:“胡扯,军国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范锷说的是,一旦这条运河修好,这条交通命脉就必须掌握在国家手里,岂能任由别人把持,还另行收费。

赵兴听了这话,两手一摊:“我就知道这不行。”

王子韶也憋不住喝斥:“知道不行还说?”

赵兴受到一通喝斥,但他却没有惭愧的表情,闲闲的在一旁补充说:“我本想说,朝廷既然没钱,就让有钱的商人去修。这些人要雇用人手,开挖这条运河,运粮运钱,百姓通过修运河,手里有了闲钱,既可以置产,又可以做点小营生。

商人们有钱,但怎样才让商人肯投钱,必须给他们一个甜头,比如运河修通后,多少年内准许他们收取运河费,等多少年过后,这条运河交回朝廷手上。

如此一来,朝廷不花一个钱,官府不出一个差役,商人们自会踊跃出钱修通这条大运河。而朝廷只需要在运河两个口驻扎水军,就可以把守住整条河。”

范锷听了这话,心中一动,脸色缓和下来。王子韶听到不用出差役,眨巴着嘴品味这种可能性。而李子纯轻轻点头,表示赞许。

张用不懂这些,他只在心里纳闷:不是要说水军移戎就粮的事吗,怎么扯到了大运河,而且要把水军基地放在运河口……这不越绕越远了吗?

赵兴继续补充:“修这条大运河,恐怕需要上亿贯钱粮,这笔钱粮投在京东路上,是装进了京东路百姓的口袋,吃到了京东百姓的肚里。

有了这笔巨额钱粮的投入,京东路今后若干年,想不富裕都难。而做到这一切,只要求我们同意:在商人修通运河后,每船收取一定数额的过河费。一切就这么简单?”

赵兴这话要是在别的朝代说,准被上司啐的满脸变花,但这是在宋代,宋代政府采购是通过牙商进行的,这种运河经营体制等于政府把运河的挖掘与收费都承包给了牙商。所以几名上司对这种想法只觉得新颖,刚开始的抵触心理消失后,他们豁然开朗,频频点头。

严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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