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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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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范让秦观拖着走了,一群人簇拥着苏轼钻进马车,马车铃铃的开向广州,赵兴望着帅范的背影,将那句没说出来的话低声嘟囔出来:“现在注意到火枪的威力,也比正常历史提早了一百年。一百年啊,这才发现一项新式武器的威力,这难道不是对历史的改变吗?

遗憾的是,凭借朝廷军器监那帮奴隶匠工,根本做不出质量靠得住的火枪……我不想让朝廷过早插手,就是担心这点。万一火枪被敌军缴获了,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步人甲到了西夏人手里成了铁鹞子,值得警惕呀!”

大厅里这时已经没有人了,赵兴这番嘟囔没有人听到。

背着双手走向后院,赵兴发现泰森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后院门口,他冲这位黑人咧嘴一笑,吩咐:“泰森,你已经跟我三年了吧,对了,夫人身边有两位黑女同胞,你选一位,我给你们把婚事办了。”

泰森一听,咧着大嘴笑了,乐颠颠的跑向后院,后院是程阿珠的住所,他去求程阿珠去了。

赵兴顺着泰森的脚步赶到后院时,程阿珠正在训儿子,似乎是小风在大堂内的答话让程阿珠很不满意,她严厉的训斥说:“你怎么能那样回答你父亲呢?你父亲一身本事,只要你学六七成,这辈子也算吃穿不愁。瞧你程夏哥哥,跟在嫡父身边不过零零散散一年出头,现在也是朝堂上一名吏员,你程旺哥哥跟在父亲身边,虽然外面默默无闻,但他掌管的产业,每个月也是几百万贯的出入。

你是嫡子,你父亲当然要竭力传授他一身的本事,你要学个六七成,那都不算出息……”

赵兴背着手走进院子,乐呵呵的插嘴说:“行了,孩子还小,别给他太多压力……如今的大宋,局势不好啊,孩子能做一个守家的人,我已经很满意了。至于大展宏图,那是别人的事。”

程阿珠挥手让孩子退下,又跟黑人侍卫泰森交代了几句,屏退左右来到赵兴身边,牵着手说:“妾身无用,比不得伊伊娘家的势力,也比不得小小的官场见识,经营产业也不如胡姬……”

赵兴轻抚程阿珠的头发,爱怜的说:“行了,又说这种话,如今我的基业已成,正想跟你相守到老,何必再说这样自怨自艾的话……”

程阿珠小声的补充:“近日胡姬的感觉不对,妾身怀疑胡姬也怀了孩子……相公置下的这份家业,如今小海已经分出去了,大宋境内的产业恐怕全靠风儿了,我担心风儿过于鲁钝,恐怕守不住这么大的地盘。但愿胡姬也生下个儿子,能帮风儿一把。”

“哦”,赵兴喜色上脸:“这倒是个好消息,但愿那孩子继承胡姬的语言天赋,今后对外交往能帮得上风儿一把,也算是……”

程阿珠这种说法让赵兴欣喜,他这时还不知道朝堂里有人正在打他儿子的主意。

朝堂上,邓温伯看着手中的战报,按战报上的内容复述说:“夏四月,宋商频频来报,诉其在大理境内受到‘不公正待遇’,奈何大雨倾盆,朝廷未作任何指示,致使我广西、广东两府有心无力。夏五月,传大理境内爆发大规模针对宋商的骚乱,其中多有广西军与广东兵亲属在内,臣等连章飞报朝廷,军情紧急,为防大理骚乱波及宋境,我广东、广西集结兵力严防以待。

夏六月,雨稍停,传‘大理集兵边境’,广西经略使张田责问大理,不防引起大理警觉,大理兵浅入宋境试探,我广西兵奋起反击,斩首三千,并乘胜追击。广东经略使、转运使赵兴随即调兵三千,交付张广西指挥,张广西(张田)沿途追击,可惜使用了错误的地图,误入善阐府,宋军遂破城。

此时局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广遂添兵大理,大理百姓心慕王化,箪壶犒军,我军势如破竹,攻下大理王都,至此,大理国灭。

臣等二人再次顿首,向吾皇呈现汉时旧郡,幸赖朝廷……吾皇……(省略马屁话三千字)”

章惇一听,笑了:“这文章定是出自张田之手,那个武夫不学无术,说话粗鄙,奏章中语无伦次,可看在他为朝廷开疆拓土的份上,老夫就不追究他了,回头找几个翰林学士,把他的奏章润色一番——这可是大宋百年来第一次灭国开疆的奏章,不能让周边四夷小觑了我们。”

邓温伯插嘴说:“这奏章也有赵离人的风格,他在环庆路上那几封报捷表我都翻了,一脉相承的不谈战利品,只谈开疆拓土。对自己的错误轻描淡写,对敌人的错误大书特书,甚有颠倒黑白的风格。瞧,不公正待遇、大理集兵边境、使用了错误的地图、误入……偏远的一个象林郡,我们夺回来了又能干什么,朝廷每年贴补的钱都不止这么多。”

章惇听到这,低头向自己的儿子章援吩咐一声,章援转身在桌案上翻动了一下,取出一封信递给章惇,章惇展开信,冲各位大臣说:“这是赵离人四月份的时候给我送的一封信——私信,我也就是看在这封信上,才打算不理大理人的抱怨。

赵离人在信中说,大理有数不清的铜矿与银矿,两个铜矿的矿藏蕴含量就相当于现在大宋拥有的铜矿出产总和。赵离人打算夺下大理后,裁撤两广地区所有的小铜矿,裁撤下来的矿监人员全部调往大理,他预计,夺占大理之后,我大宋每年的铸币量能够增加五成。

五成,就是每年两百万贯左右,如此一来,光两广之地,我们每年的铸币量就能达到五百万贯。加上茶马税、盐税、市易税……我大宋一年能增加约四百万贯的税赋,相当于增加一个福建路。”

说到钱,还是一笔如此丰厚的巨款,被大宋捉襟见肘的财政困局闹的坐卧不安的大臣这才脸上有了笑容,蔡卞是个急先锋,他赶紧回答:“大理国原先的税赋是多少?让赵离人按大理国原先的赋税加五成上交朝廷,如此,朝廷便许他处置大理……”

章惇笑了,他扬一扬手中的赵兴的私信,回答:“那赵兴可占便宜了,他送来的这封信,记录了大理连年的赋税额度,最高峰不过一百三十万贯,嗯哪,便是让赵离人每年交纳两百万贯,以他的能力,也是便宜他了。”

许将抢先回答:“那就五百万贯,他广东每年上交两千万贯,增加一个象林郡,让他多付五百万贯,也算便宜他了……”

朝廷大臣商议的热火朝天,他们不觉得自己这番商议有多出格,实际上,他们讨论的是:新占领的象林郡由赵兴全盘负责接管。

这是不符合朝廷体制的,但由于新占领的国度,安抚起来很是麻烦,朝廷需要不停的往里头贴钱,限于目前的财政状况,几个官员也知道,派别人去免不了要挖地三尺,进而引起民乱,而让赵兴就近接管,治理几年,朝廷可能不但贴钱,反能征收到大笔赋税。

朝廷大臣们讨论起来,全忘了这次战争是两广勾结在一起,不经朝廷中枢书面许可,便私自调兵灭了一个南方小国,而这个小国的国土面积已经相当于两广加起来那么大。

枢密院的消息总是滞后了几个月,他们在朝堂上讨论大理的处置问题时,也不知道快手快脚的赵兴已经开始往当地派遣官员,有条不紊地接管大理政权。

按宋朝的规矩,这样新占领的南方州县,刚开始要采用羁绊的手段,设立羁绊州,由当地人自己管理,每年随意向政府交纳几个税钱,甚至不交钱也行,官府照样认可当地土豪酋长的治制。

目前,连广西境内还存在许多羁绊州,所以要让朝廷动手,估计也是先羁绊,等明代到了再规化政府……但赵兴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大理成为羁绊州,张田在前头攻陷王都,赵兴这里已经开始在广西广东筛选官吏,划分州县。

这些新任官员随着大军开进大理国内,借用大宋军事胜利威严,强令大理国各部落首领前去广州接受赵兴的训导。等这些酋长族长一走,地方官员开始清理各州县的顽固势力,并挑选各部族中的优秀人才,强迫他们动身前往广州,在广州府学接受宋化教育……

大理部落酋长们带着满肚子怨气赶到广州,从海路押解的大理王也到了,赵兴带着数千大理读书人,以及两广官员,在码头上笑眯眯的迎接了大理王段正淳(天龙八部中的段誉父亲),他垂涎欲滴的冲大理王拱拱手,态度和蔼可亲的问:“段王安否?”

赵兴的问安,在古代中国叫做“宣慰”,是迎接亡国君臣的“六礼”之一。接下来要有人教导他穿戴衣衫——大宋灭亡了他,就教导他穿宋式服装。而后是叫他学会宋式礼节。

赵兴还问他“安否”呢,段王听了这话,阒然泪下:“小国寡民,自问无负于大宋,怎奈天兵忽至,而今寡人国破家亡,还奢谈什么‘安’不‘安’,唯不知大王想怎么处置我等亡国之人。”

段正淳这番话是挑拨,他称呼赵兴为“大王”,而且是在迎接他的正式场合上。这话传扬出去,赵兴是个抄家灭族的大罪。但只要赵兴表现出一丝惶恐,在这样的外交场面上,大宋的气势就落到了下乘,段正淳接下来便可理直气壮的责备赵兴的“无义”、“不仁”。

赵兴脸上肌肉跳了跳,他还没说什么。身后数千大理读书人啜泣不止,现场一片愁楚声。

这些大理读书人被赵兴强迫来到广州观礼,虽然他们也为广州的繁华所震惊,也深深对大宋所创造的文明而敬畏,但这个场面让他们想起了亡国之痛,这种痛苦自内心最深处发出,让人情不自禁垂泪两行。

赵兴晃了晃脑袋,笑容带上了一丝冷酷的味道,但他继续保持和蔼可亲的态度,拱手说:“段王何必这么说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六合之内,皇帝之域。况且你所拥有的国,原本就是我华夏故地,是当初中原战乱,段家不告而取的。今日,只不过是象林郡回归故国了。

那片土地本来就是华夏的,哪里的臣民原本就是华夏之民,汝窃据王位,隔断那些热土,那群百姓与我华夏的联系,如今他们重归故土,怎能算是‘亡国之民’,就算是‘亡’也是‘亡你个人的国’,‘民’不是,他们是我的同胞姐妹……

对了,你家臣子高升泰之子高泰明何在?当初你家夺权自立,他父亲也篡了你家王位,算是一报还一报。我大宋出兵,也是匡扶正义,是吧——瞧……”

赵兴把手一扬,指了指身后那无数大理读书人,淡淡然的继续说:“千百年来,这些读书人读的依然是孔孟之道,从今往后,他们他们回归大宋,也算我大宋士子士绅的一部分了……在这个万民欢呼的日子,段王个人失国,何必要拖上大理万民陪葬。”

赵兴吸了口气,大声宣布:“段王放心,我大宋不杀降王,你的子孙还可以以宋人的身份生活在大宋,甚至当官、做学问,都由他。至少,从此往后他来往我大宋境内,饱览我大宋锦绣山河,再无需通关文碟,因为他也是宋人了——这日子,多美!”

赵兴说完,俯身凑到段王耳边,低声说:“当然,如果你还有孩子的话。”

稍停,赵兴阴森森的笑着,补充:“你不知道我被人称作‘惹不得’么,如果你不老实,我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不需要别国的爱戴

赵兴答:“很抱歉,我不能让你给孩子教导仇恨。我不允许你的孩子在仇恨的情绪下成长,这对他们不好。大宋虽然宽容,但也绝不宽容一个仇恨的敌人。所以,他们的命运你不用去想了,先说说你自己吧——人都说‘国君死社稷’,你的国家已经灭了,可你为什么不死?”

段王叹息一声,回答:“寡人之所以不死,原是放不下心怀,如今倒要多谢你替我抉择。”

赵兴点点头:“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你放心,从你王宫俘获的战利品,朝廷会发还你一部分,这部分我会帮你孩子运营,让你们段氏宗祀不绝——可你不能现在死,你得死在京城。”

段王拱手,凄然告退。

陈不群目睹了这一切,小心的说:“老师,这段事如果记录下来,我怕大理国的人会记恨老师一辈子。”

赵兴仰天哈哈大笑:“身为男人,被异族敌人记恨一辈子,那才是英雄才具备的荣耀。昔日霍去病、卫青、蒙恬、王翦、李靖、苏定方,这些先辈英烈杀的异族从此不敢正眼眺望中原,他们又何尝不是被异族记恨一辈子?

我是宋人,干嘛要让‘别国’的百姓念我的好?哼哼,如果我不出卖本国的利益,别国百姓干嘛要惦记我这个‘他国官员’。不群,身为大国人,你要有大国意识,大国的英豪是让别国百姓记恨的,他们越恨你,说明你越对得起本国国民!比如吕惠卿那个反面教材,深受夏人爱戴,夏人皆认为他是仁德之人,这种仁德对我大宋好吗?

我看你是读圣贤书读傻了,你真以为‘内修仁德’,不动刀枪就能使‘四夷宾服’?你真以为外族屈服于我们,只凭仁义就够了?你真以为不出卖本国利益,外国人就爱戴你?凭什么?”

赵兴顿了顿,继续说:“让外国人敬服,那需要铁与血,很多的铁、血。当这些血液汇成血海的时候,没有人敢正眼瞧我们。大国百姓不需要被人爱戴,只需别人害怕,就足够了!不群,我们渐渐崛起为大国,你要有大国意识,让别人恐怖、让别国胆怯而不敢冒犯,我们不需要别国百姓爱戴!”

陈不群噎了一下,跳转话题问:“风儿与海儿都到哪里去了?我给他们带来许多礼物……”

赵兴挥挥手,回答:“在后院。”

陈不群赶紧告辞。在他身后,赵兴喃喃自语:“今日大理亡国之恨,却让我想起,若有一天我们也亡国了,也许我们所遭受的屈辱,连今日的大理人也无法想象。”

陈不群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而后继续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低声自语:“怎么会呢,我大宋强盛如斯,怎么也会有亡国之痛。”

汴梁,政事堂大殿,小皇帝赵煦高坐宝座,倾听着官员的汇报,等官员轮流报告一遍,他转向章惇,询问:“章卿,两广方面有什么消息?怎么战事已经结束一个月了,还没有具体汇报?”

章惇拱手回答:“陛下,这个,两广的消息时快时慢,是因为朝廷传讯的时候经过两条途径。一条是赵兴家里经营的海路,若是紧急军情,赵离人会通过海路发送。这条海路发送的报告,抵达京城只需要十一日;若是不怎么紧要的事情,赵离人会通过正常官路驿站发送,如此传递,哪怕是八百里加急,传到京城也需要两个多月。”

“一骑荔枝妃子笑——我知道岭南的荔枝在唐代传送至长安,需要四十多天,怎么在我大宋,反而需要两个月?”小皇帝诧异的问。

章惇的回答只有一个字:“马!”

“哦,原来是我大宋缺马,以至于各路驿站只能靠步行传送,但我大宋幸好有舟楫”,小皇帝赵煦说到这儿,看了看奋笔书写《起居注》的翰林官员,摆摆袖子,说:“起居官先退下吧,朕要跟官员们商量点密事。”

起居官望了望章惇,章惇轻轻一点头,那位翰林学士踮着脚尖退下。

赵煦望着起居官消失在大殿,一摆手说:“前段时间我就纳闷,怎么两广的消息有时忽然快了,有时却慢的要死。很多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结果,却还不知道开头——譬如这次大理攻伐。结果我们早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两广递来的出兵奏章还没有抵达朝廷。

诸位爱卿不用尴尬,我特地让起居官出去,就是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听人说,那赵兴一向散慢,他在两广,想让朝廷知道的消息就通过快船递送,不想让朝廷知道的,则老老实实走正规驿径,有这事吧。”

众臣沉默不语,还是曾布这个老好人喜欢和稀泥,他中庸的解释:“按朝廷的法度:公文走驿路符合朝廷体制。至于私信传递——大家都知道,那条海路是赵离人家妻的产业,他要借这条路投递公文,那是他自己的事,朝廷不好干涉。”

赵煦又问:“那么,朝廷不能也走快船递发的路吗?”

曾布哭笑了一下,回答:“太贵!一封快函按这法子传递,需要五贯铜钱,陛下,军器监做一副步人甲,不过三贯出头。若非紧急公务,只是传递一封信件,就花费五贯钱——他赵离人花的起,朝廷可花不起。”

小皇帝眼珠转了转,又问:“我听说赵离人擅长用减税的手段鼓励商贸,我们可不可以对那条海路实施部分减税……”

“不可……”下面跳出了一群官员,齐声惊呼。

章惇以目示意蔡卞,蔡卞跳出来回答:“陛下,去年,光那条‘迅猛兽’共交纳税金五十万贯,杭州一年的市易税也不过百万贯,这条运输行一年交纳的税赋相当于全杭州所有草市总和的一半,减一分,对朝廷也是一笔巨款,官家,花五十万贯用于传递广南信件,不值啊。”

赵煦叹了口气。

他也只能叹气,因为这是宋代,宋代对私权的尊重连现代人赵兴都不适应。

宋代没有没收别人产业的法律与先例,赵兴那条运输行,直让朝廷大臣们看着流口水,但却不敢伸手。

叹完了气,赵煦又问:“献俘太庙的事情,各位大使都已经任命了吗?”

按照朝廷献佛仪式,整个献佛过程要任命六位重臣,比如“门阁使”负责接过对方的降表并转递给陛下;“宣抚使”负责安抚被俘国王受惊吓的心灵;“衣裤使”教导对方如何穿戴宋人衣冠;“宣制使”负责教导对方宋朝礼节与法律……总之,这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只要担任这个官员,则意味着一生荣耀到了顶点,朝廷政局无论如何变故,都牵扯不到这六位曾经的“六礼使”,因为他们是载入史册的六个人。

这年头跟皇帝踢过足球并不值得炫耀,因为在宋代跟皇帝一块踢球,甚至一个铲球把皇帝铲倒在地,那都是跟呼吸一样很正常的事,没人把这件事拿出来向别人炫耀。相反,他们一旦炫耀,只会遭到宋人的鄙视。因为满京城跟宋皇踢过足球的人海了,连这都要炫耀,只能说明你是乡下土豹子,或者明清穿越人士。

然而,献俘,在历朝历代都是大事,是朝廷有数的“大礼”之一,而且每朝每代这样的事都不多,许多皇帝终身想轮上一次都得不到。所以,在献俘礼上担任“六大使”之一,绝对是可以记录在家谱上,向子孙万代炫耀的事。因为这意味着其道德文章堪做后世楷模。

这根肉骨头一抛出,官员的注意力立刻变了。朝堂上不再有别的事情值得他们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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