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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明月-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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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还想蔡京聊几句贪污心得,看到程爽在不远处冲他直招手,心知可能是家里有事,他连忙打个哈哈,匆匆告别蔡京,走向程爽。

“胡娘来了,带来了家里的消息,老师快回家吧”,程爽赶紧汇报。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给蔡京壮阳

胡娘是程氏弟子对喀丝丽的称呼,喀丝丽现在身份不明,妾不妾婢不婢,原来的胡人名姓又比较绕口,所以学生们干脆用“胡娘”来称呼,一来二去,赵兴也就默认了这称呼。

喀丝丽一见赵兴,连忙扑入对方怀中,这动作恨的廖小小咬牙切齿,但不等她做出反应,喀丝丽已口齿伶俐的汇报起来:“主人,两位夫人都很好,家里也很好,程娘娘已经出来管家了,家中无事,我带着几个仆人来了,主人这些日子还好吗?”

说着,喀丝丽伸手抚摸赵兴的脸:“主人一定很操劳,瞧你,都晒黑了,也累瘦了。”

廖小小见不得别人说赵兴黑瘦了,因为在扬州主持家务的就她,说赵兴黑瘦,等于指责她没照顾好夫君,她重重的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喀丝丽几眼。

喀丝丽是带着家里的口信来的,在宋代这个宗法社会里,这意味着在她将家中情况交待完之前,她代表的是祖母程阿珠,所以廖小小虽然不满,却不敢跳起来斥责。

赵兴在一边已经惊讶的扬起了眉毛,喀丝丽这次来,显然心境已经不一样了,她是带着争长短的心思来扬州的,所以在廖小小面前寸步不让。

深受阿拉伯教育的胡姬受过系统化讨好男人的教育,与廖小小这个宋代著名歌伎争斗起来,一定精彩无比,可身在局中,味道不一定好受。他赶紧打住喀丝丽,问:“阿珠与伊伊都好,小公子与丫头怎么样了?”

程阿珠与陈伊伊是在夏天生下孩子的,陈伊伊生的是个儿子,伊伊生产不久,陈公川赶回了大越,而后越国的封赏传来了,他继承了母亲陈伊伊的广宁郡,所以有了正式的“公子”称号,城堡里知情的仆人都用“小公子”称呼那孩子。

程阿珠生下个女儿,这正如她所愿,生孩子之后,两个人暂时还不能移动,所以就守在家中。原本喀丝丽留在家中伺候那两人,如今她们两人产后已经能活动了,喀丝丽也就过来了。

喋喋的将家中情况介绍完,喀丝丽一挥手,叫上来几名仆人,向赵兴介绍:“主人,我带来了几个仆人,阿珠姐姐说,那两个黑女也回头给你送过来,这是几个养鸵鸟的。我们的鸵鸟已经培植成功,我还带来了几只活的鸵鸟,还有埃及神油,主人今天想试试吗?”

喀丝丽最后说的话充满挑逗意味,她一边说,一边在赵兴身上扭来扭去。

赵兴在养殖鸵鸟后才清楚,原来所谓的印度神油与藏红花、阿拉伯数字一样,都是中国人的误解。这印度的神油最先是阿拉伯人研究出来的,因为通过印度传入我国,所以遭遇了与藏红花相同的待遇,被误称为“印度神油”。

喀丝丽受过阿拉伯后宫教育,如何制备这玩意乃是宫妃之间的秘密,所以第一批鸵鸟脂生产出来后,喀丝丽立刻出来主持鸵鸟与油的制备,不过,以前制备的这种神油都还没来得及对外发售。

“这是紫苏油,油里面加了紫苏、麝香,苏荷香,橘皮、桂花……主人,你看,这油像娇嫩的肌肤一样,紫中透红,涂抹在身上,会像清晨、玫瑰花上的露水一样娇艳;这是龙虎神油,里面加了点薄荷,加了点其他的神秘玩意,它像勇士的鲜血一样红艳,你瞧怎么样?”

喀丝丽的解说里,故意忽略了两种油中的主要成分——鸵鸟油。这玩意是组织修复剂,用于女性,是很多防衰老化妆品中的必备配方,还是丰乳霜的主要成分,用于男性……

两瓶油都装在玻璃瓶中,用石膏做模具后,玻璃的形状变的丰富多彩起来,石膏模具作出的三十六瓣玻璃瓶,棱角鲜明,经过精工打磨后,光洁明亮的像一块水晶,透过水晶瓶,看见里面荡漾着形如琥珀的香油,令人爱不释手。

赵兴也不傻,喀丝丽如此隆重介绍,他自然清楚喀丝丽心中的想法,如今家中仆妇役期满了,都能在赵兴的支持下获得一定产业,而身为妻妾的所获得的产业尤其丰厚。程阿珠与陈伊伊且不说了,光廖小小名下就有一间镜子作坊,专门制作各种吧化妆镜与玻璃窗。唯独喀丝丽两手空空。

赵兴顺势一拧喀丝丽那香滑的小脸,应许说:“好,今后这神油作坊就由你主持,回头从家中支点钱,我许你在扬州开场。”

廖小小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喀丝丽,她充满嫉妒的打岔:“喀丝丽,原来你这妮子会宋语,怎么以前我跟你说话,你老装作听不懂。”

赵兴哈哈笑了起来。

对喀丝丽玩的小把戏,他向来心知肚明,可从不揭破。喀丝丽是谁,这是一个语言天才,她精通数十种语言,如今在大宋待了三五年,若是还学不会宋语,便辜负了自己的语言天赋。

廖小小是想借这个来挑刺,但赵兴早有默契的一笑,让她发作不起来,她正犹豫着怎么找台阶下,蔡京一头汗水的跑进来,见到赵兴,劈头就说:“离人,我们刚才在码头商量了一下,那些额外土地还是趁早分配,你有名册吗?”

廖小小趁机向蔡京施礼,喀丝丽连忙鞠躬告退,赵兴挥手让喀丝丽带来的仆人退下,但眼睛一闪,他发现女仆堆里有个熟悉的人,是那位庆州女奴寇怜儿。

赵兴轻咦了一声,但马上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他那番惊叹没引起蔡京的注意,因为蔡京此刻的注意力,已全部被喀丝丽留下的两个玻璃樽中吸引。他首先指着那瓶紫色的玻璃樽问:“这是什么东西?”

那个紫色瓶形状像一个单柄葫芦,瓶身有三十二条棱角,表面光亮如镜,稍一转动,镜面反射出形如水晶般的光亮,蔡京边看边在那儿嘟囔:“水晶?!不对,这个大块水晶怎么雕成瓶子的,应该是南海玻璃吧?对,是南海琉璃瓶。如此贵重的瓶子,里面装的什么?”

“油,神油!”赵兴将蔡京拉到一边,俯耳窃窃私语一阵,而后直起身子,满脸的意味深长:“如此,你明白吗?”

蔡京两只眼睛亮的像灯泡,他指了指旁边的瓶子,又问:“这东西,价值几何?”

男用的龙虎油立在刚才的玻璃瓶边,这瓶子的形状像一个春秋的方形鼎,方方正正的,一看就充满了权力欲望。但这玩意的用途,是男人见了都有点扭捏,不过扭捏过后,也总是想占为己有,蔡京也不例外。

赵兴随手将瓶子放在桌上的一具天枰上,自言自语说:“这玩意搞起来复杂……啊,许多名贵香料,泡制的时候还有秘法,需要经过一年的酿制,才能出来,不易呀。蔡大人以为这样的东西,价值几何?”

蔡京犹豫了一下,伸出两个指头,赵兴脸露出鄙视,蔡京连忙说:“金子,我说的是金子,一两油二两金。”

赵兴轻轻点点头:“这价钱还算合理,虽然便宜了一点。”

赵兴咂巴了半天嘴,随手将那具方樽塞给蔡京:“此物全大宋只有一瓶,蔡大人拿去玩吧。我家小妾已经联系到了南洋的供货商,不久之后,可能纷纷上市……不过,此物产量不多,恐怕千金难求。”

这东西必然会千金难求,在有伟哥的时代,用现代生产力衡量,大多数人也没几个见过这东西,因为鸵鸟油实在太供不应求了,高档的化妆品已经占用了太多资源,因此价高难求。

蔡京是个贪心不足的人,方樽到手后,他又转向那瓶葫芦樽,嘴里嘀咕:“这玩意,宫中最用的上,嫔妃们可舍得花钱,平民百姓恐怕用不起……”

赵兴马上转移蔡京的注意力:“刚才蔡大人进门的时候,说那些田产需要赶紧分配,也是,垦荒土地若是正式发售,就要登记造册,那时再给官员们分配,未免太显眼了……我这就给你拿册子,这三两日间就安置。

我们可以先给官员契约,让官员们别去土地上点收,等到垦荒土地全体发售完了,趁着各地重新调整土地,再让官员悄无声的去接收,这样处理蔡大人以为如何?”

赵兴跳开话题,那是不想把紫苏油也送人,蔡京可惜了一会,马上回到了赵兴的话题:“契约上的日期要早填,可以填在今年年初,就说是分给官员的职分田,只是招纳流民耕作而已,离人,这册子我拿去,明日便将那些田土分配完毕,明日午后,离人可以派一个内知来府衙取契约。”

赵兴拱拱手,说:“蔡大人既然决定发售了,还有一事,我希望把明年开垦的田地提前划出来,流民有地在手,才不至于闹腾。还有,我扬州消化了数万流民,可扬州下辖仅有一个县,这不妥。三千户已经算是一个大县了,我们应该上奏朝廷,请求在扬州多设几个里镇,甚至增设一县,大人以为如何?”

蔡京怀里揣着那瓶龙虎油,手里拿着田土册子,心思已经不在赵兴这里了,他含糊的回答:“再议再议!”

说罢,蔡京起身,一溜烟的跑了。

蔡京退下,喀丝丽重新出来,望着仅剩的那瓶紫苏油,遗憾的说:“那一瓶大约半升,主人也不觉得可惜,怎的随手就送人了。”

赵兴笑着答:“新东西出来,总要花点市场开拓费,广告宣传费,让蔡京拿去,这厮交友的都是些狐朋狗友,用后必然感觉到什么样,不用我们说,他们必然会摸上门来……

蔡京刚才订的价格好,一两油二两金,就按这个价格发售,另外瓶子要小,这玩意毕竟不是炒菜油,要换成小包装,才能卖的红火。”

廖小小刚才一直没有说上话,现在赶紧插嘴:“小玻璃瓶的制备,就交给妾身吧。妾身今年的工坊扩大了,正愁做什么新物件呢,这样子正好,小瓶,学徒也可做得。”

赵兴转而好奇的问:“怎么说,你的玻璃坊也成立两年了吧,怎么说你那些配方也卖出去三四年了吧,怎么蔡京还不知道密州玻璃瓶的名声,还要用南海玻璃瓶还称呼。”

廖小小轻啐一声:“相公,你浑不关切妾身,密州玻璃坊的事,要不是张用护着,早叫人夺去一百回了。你问那几家买去配方的作坊,他们也都发了财,但向外贩售,竟不约而同用南海玻璃的名字。

不过,那几家做的玻璃能跟我们比吗?那几家玻璃坊,一百个师傅有一百杆秤,作出的玻璃浑浊不堪不说,也只能做一点小物件,哪能像我家玻璃一样,又大又清澈。现如今,我家玻璃哪用的向外售卖,人都等在作坊边,等着提货呢,要不是相公不许我降价,那几家玻璃坊哪有活路。

蔡大人不知密州玻璃,是因为他压根没过长江,再加上,便是那四五家作坊联合起来,又能有多大产量,卖出的玻璃连做暖水瓶、镜子,供应汴梁、倭国、高丽都供不上,平常哪有人知?”

不要说蔡京不知道,赵兴这个身边人,也不是很清楚廖小小玻璃作坊的运作。这是个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赵兴身在局中,身边二里地外发生的事情,如果没人亲口告诉他,他也不知道。

赵兴不知道不算奇怪,因为他一直忙的四脚朝天,早出晚归的,在大宋朝这个追求享乐的风雅朝代,当官当成他这样,已经算罕见。可蔡京不知道,这就有点奇怪了。蔡京这人非常喜欢新奇玩意,玻璃作为一种堪比水晶的新奇货,他的扩展怎么就如此缓慢呢?

“玻璃作坊出了问题,你的配方还在吗?是不是凡是卖了配方的人,都联手封锁了配方。这不行,你再派几个人去南方,去北方,将配方多卖几份,至少要卖出一百份来,这样才行。”

第一百七十章 别人做不到

廖小小一拍手,脆声脆气的说:“卖不得呀,官人,那几份配方卖出去,碱面的价格都涨了数倍,再卖,便是有人买了去,想开玻璃坊,也买不到碱面,连我家的玻璃坊也要受影响,卖不得呀。”

喀丝丽本来还在嫉妒,听了这话,马上眼一闪,触类旁通的说:“官人,我家的鸵鸟要向外卖,是不是我们也卖几份配方,让人知道这秘密。”

赵兴一拍腿:“对,我怎么把鸵鸟忘了。我家的鸵鸟想扩大养殖,非得让人求购起来,嗯,你私下里找几个胡人,悄悄卖几份配方,自己也挣一点闲钱。”

喀丝丽欣喜的跳了起来,连忙转身去布置。赵兴本想问问寇怜儿怎么会跟喀丝丽来到这里,但喀丝丽行色匆匆,赵兴忍了忍,又把话题压下。

寇怜儿曾经跟赵兴约定将打听城堡详情的人指认出来,但后一次袭击她没来得及接到情报,而随后事态的发展似乎表明,这一事件已经了解了。从此赵兴再没有见过寇怜儿。

现在,寇怜儿突然出现在扬州家中,而赵兴的因为受过袭击事件,仆人都是精挑细选,身家绝对经得起考验,寇怜儿显然不属于此类。

喀丝丽带来的仆人不多,六七个人一座小院就安置了,赵兴太忙,转眼又把这事丢在脑后,等他发售完扬州土地,已经是十月中了。他的奏章送到京城,群臣大哗。

吕大防拿着那份奏章,喃喃自语:“原来钱真能生钱,他做到了,他竟然做到了,苏老坡收的好弟子。”

刘挚连忙问:“怎么做到的?”

吕大防扬了扬奏章,答:“蔡京跟他将卖放坊场的钱存入兴业银行,贷出一笔钱来购置了荒地,这些荒地一开垦,转手变为熟田,卖出了数倍价钱……”

吕大防低头看看奏章,继续说:“奏章上说,他们挣了平均3。4倍的钱。其中一成二还了票行贷款,一成用于购置新田,剩下的八分用来支付厢丁修路的费用,还有四分用来奉养各官,养活扬州马军。”

刘安世大怒:“官府贷款垦荒——这是新苗法;留下闲田养马——这是保马法;雇用厢丁修路——这是免役法。诸君难道看不出吗?这种奏章处处都是新法,只不过改头换面,令人不可察觉而已。

蔡京那厮果然其心恶毒,现在搭上了赵离人,我听说离人非常擅于做工程,什么工程到他手里,都完成的又快又省钱,不行,不能这样让他们两个凑在一起,弹劾。这两人所行,虽没有新法证明,却有新法之实,要弹劾!定要弹劾!”

刘安世踌躇满志,刘挚犹豫不定,吕大防意图做和事佬,政事堂对此事下不了定论,闹到殿上。殿上虎刘安世冲高太后一通咆哮,不依不饶的要求太后重处扬州群官,小皇帝赵煦神色木然,看不出表情。高太后眼睛一瞥,看见苏轼神色尴尬,顿时发怒了。

“众卿且住,我想问:今年各地收成如何?”

苏颂掌管户部,他满脸晦气的出列回答:“不好,今年北方大旱,又遭了蝗灾,南方大涝,春雪降的不合季节,各州收成都有减少,唯独密州、杭州、扬州,外加几个很少的州县无需赈济,其余各州都需要官府出面放粮,臣预计,各地常平仓存粮严重不足,尚需自海外购粮。”

说到杭州,又说到从海外购粮,高太后欣赏的望了苏轼一眼。海外购粮赈济是苏轼开放的,具体的实施是赵兴。自那里以后,大宋朝庭也学聪明了。以前国内粮草不够,粮价飞涨,朝廷无可奈何,但现在粮草不够,朝廷就加紧铸造一批新钱,委托商行去海外购买一批粮草回来,以充实府库。所以大宋现在不为粮食发愁,只担心铜不够,铸不成新钱。

苏轼在那里依旧神色尴尬,因为事情涉及到赵兴,而赵兴用的很多手法也是杭州用过的,所以他暂时不好开口……嗯,反正一切都有高太后。

高太后有点好奇,她开口问:“杭州情况好,这我知道,听说苏卿在杭州整修了两河,疏浚了西湖,临走时府库里还留下二十万余钱,所以杭州今年境况好,倒是理所当然,可密州是怎么回事?那地方不是十年九旱吗?”

苏颂继续回答,他像挤牙膏一样的哼哼说:“赵离人,其在密州任上从麻逸引进了麻薯,又四处广栽平婆果,这两样东西都耐旱。今年麻薯的产量惊人,密州倒没有缺粮的忧虑。今年秋,平婆果开始结果,据说离人的小妾陈氏还惦记着这事,遣人去密州交人利用平婆果制作果酱、果汁,还有酿酒,所以天虽大旱,密州农民尚算温饱。”

枢密使刘挚撵着胡子,淡笑的说:“还有密州效用。赵离人曾经在密州团练上建立一支效用军,全领‘大将’衔,这群大将主要护航商队,自辽国从事贩马贸易。今年密州供应朝廷三万战马,禁军六军已经全部装备了战马。因这贩马生意利润丰厚,我听说密州现在半成都是大将,按赵离人的话:扔了转头出去,能砸到六个大将,四个普通人。

职方司报告,因这麻薯与平婆果好养,无需人看护,所以密州连童子都在学驾船,人人贩马,自然收入不菲,所以密州税赋今年涨了好几成,也不足为奇。”

刘挚这么一说,刘安世还争什么,高太后看了一眼苏轼,苏轼已经满脸振奋,嘴唇蠕动,似乎憋了一肚子反驳的话准备喷涌而出,但高太后却不愿苏轼出面,她一摆手,止住众人争论,说:“如此,扬州今年的赋税又如何?”

苏颂答的有气无力:“赵离人……今年迁移了五万流民,这五万人虽然免税,但扬州疏浚了几条运河支流,使通船量增加数倍,结果,全年商税上升一成五,这数万丁口明年继续垦荒,预计后年他们开始纳税,那么赋税翻一翻,也是可以预期的。”

高太后显得更加理直气壮,她一边摆手,一边说:“赵离人,他待过的地方赋税都在上涨,不是吗?如今天下灾荒不断,正该有这样的官员替朝廷分忧,众卿还争什么?诏:蔡京、赵兴勤恳为国,赵兴赴任兴建密州,赏陈氏一品诰命;二人所奏打算继续开荒,许。众卿家,趁着冬闲,赶紧赛选流民,往扬州转送,此事邸报与闻。诏:各地官员细细思考扬州范例,各州县有荒地,也可以如扬州般,试行垦荒,与朝廷分忧。”

官员们不再说话了,但几个执政官员还在纳闷,高太后怎么一边摆手,一边说这话。他们满肚纳闷的退了下去,起草诏书。

他们不知道,高太后摆手,并不是对她的话的否定,她是在示意苏轼这个破捅子别说话,免得引起别人的攻击。群臣退下,高太后独留下苏轼,和颜悦色的问:“卿家最近有何新词?”

苏轼拱手:“圣人,臣最近忙碌,未谱新词。”

高太后遗憾的摇摇头,小皇帝赵煦仍如木偶般端坐在躺椅上,频频冲苏轼的背影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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