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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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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两般俱已足,又思娇柔美貌妻。

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

良田置得多广阔,出入又嫌少马骑……”

隔着老远,走在太阳下的陈旭日就听到小院里传出一阵嘻笑声。

他早起用过早饭,抱着弟弟玩了一会儿——终归是和现下的身体同出一脉的亲兄弟,血浓于水,况且小婴儿又是自己看着出生的,陈旭日实心实意视他为亲人。

两兄弟年龄差距有一点大,做哥哥的在家时候甚少,当的差事偏是陪伴比自家兄弟略大点的小娃,且人都夸他做的好。回到家里,也不好太过厚此薄彼,多少总得抽出点时间陪小弟玩耍。

一半出于自觉,一半却是受了母亲袁珍珠的督促。

她虽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却也隐晦的点出要他注意着“亲疏有别”,“外面都在传,说当今的太子爷特别的喜欢你……你自个儿回来,从来只说两下里相处的好,差使不难做,实在说的笼统。我只当是你们俩个真的投缘,不过,你既有耐心烦和小太子相处,也当抽些时间陪陪自个儿的弟弟。终归是亲兄弟,将来要彼此扶持的手足至亲,万不可弄的生疏了……”

今儿是初五,他要在傍晚时回宫,随圣驾一起明日起早启程。

前两天往翰林院庶常馆应卯时,阿木尔看似无意实是刻意的提起,道是候他休沐出宫,布日固德有意做个东道,请自己这几个人吃茶……

陈旭日以时间怕是不相宜给延期了。阿木尔倒也未做十分坚持。圣驾幸南。一批宗室子弟、汉人学士都要随行。布日固德也在延请之列。到时候不怕找不到时间相处。

这却不是借口。陈旭日真地没时间。月前匆匆一别。他把潘济等人安置在郊外村子里。上次出宫未及前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前往一探。再说他还有些事要另行叮嘱。

从家里出来。特意先去了集市。捡着一些干果点心水果蜜饯。实实包了几个有份量地包裹。又称了酱肘子、卤牛肉、猪头肉、烧鸡等熟食。一并带到车上。

事先不及通知。正好看看几个人地小日子过地究竟如何。

一个未及变声地清脆童音。念着市井俚语。又像是百姓间流传地莲花落。

“……槽头扣了骡和马。恐无官职被人欺。

七品县官还嫌小,又要朝中挂紫衣。

唧唧唧唧复唧唧,婚丧嫁娶无须啼!”

走的近了,还能听到有人间或拍腿做节拍的声音。

门虚虚掩着,陈旭日原打算敲门,这下便省了,双手微一使力,直接推开门,迈步进入。

几个人都在院子里,一半的人在洗脸洗手,另一半看似刚刚洗过。

男孩子们没那么讲究,不耐烦规规矩矩用布巾擦净水迹,用手随意抹两下,直接晃头甩了甩,就在院子当中的石榴树下的石凳上坐好,只小心不让水迹溅到矮桌上的书本笔墨上。

岔着腿,有些懒散的对门而坐,嘴里叽哩骨碌振振有词一边拍着自己大腿做呼应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少年。陈旭日乍一看,有些眼生,再端详两眼,认识,是那个名叫小石头的孩子。

时隔一月,他身上发生了些变化。高不高看不出来,照比从前倒是觉得壮实多了,身上脸上被新长出来的肉一充实,眉目间显得俊朗许多,一扫晦暗之气,整个人透出活泼爽朗的味道。

其他人大抵也是这样子,陈旭日暗暗点头,心里不无欣慰。以他三十许的心理年龄看,这几个人包括最大的潘石,都是孩子,自己力所能及时给允些许帮助,好比是予人玫瑰,手有余香,心里实是有种纯然的欢喜。

“哎呀——”

小石头第一个发现他的到来,立刻跳起身,微张了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拿眼睛去瞅潘济,手里胡乱做了几个不知所云的手势。

侧着身体用布巾拍打身上浮尘的新月,闻声回头,微微一呆,脸上立刻浮起灿烂的笑容,欢声叫道:“大少爷,你来啦?太阳这么大,一路颠颠簸簸的恁般辛苦,怎么不提前派人送个口信?我好给你煮凉茶喝呀。”一边犹自庆幸,幸好他们回来的及时,若是大少爷早来一步,说不得就会扑个空给锁到门外去啦。

“快,到屋里歇歇——”抬头看看太阳,临时又改了口,把他往树下荫凉处让,“还是屋外边凉快,大少爷,您这边坐。”

小雨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又黑又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着,又圆又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好奇,又带了点小姑娘家特有的羞涩。明明目不转睛的盯着人家,等眼光一相遇,却又忙不迭挪开,微微挪动步子,把身体往新月身后藏,小手揪上大姐姐的衣襟,不多时,又悄悄

半脸来张望。

“昨天回家时有点晚,想着今儿早点过来,就不麻烦冯叔特别跑一趟了。”陈旭日看看门外,冯庆正从车上往下拿东西,“来前买了点吃的——”

他突然到来,几个人既是意外,又有点紧张,小年子甚至失手打翻了水盆。李国盛湿着两只手,用袖子胡乱把脸抹个半干,背过手去,把手往衣襟上蹭蹭,脸上露出憨厚的笑。潘济倒是不慌不忙,把一块干净的布巾打湿,揉搓几下,又拧拧干,递过来示意陈旭日擦擦脸凉快一下,一边偏头低声说了几句话。

然后潘石往屋里走,李国盛和小石头往门外跑,小年子跟在后面,一起帮着冯庆把东西拿进来。

小石头鼻间充斥着水果和点心的甜香、熟食卤煮的咸香肉香,鼻翼扇动几下,骨碌碌连咽了几下口水,“香,真香!”

却是不小心声音放的大了些,瞅见众人投过来的眼光,他自个儿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肤色黝黑,也看不出脸红了没有,只手里提了东西,腾不出空儿摸鼻子,便略侧了侧身,快步往屋里走。

门口处正好与潘石错身而过,潘石手里捧着两个白瓷杯。

潘经接过来一杯,送到陈旭日跟前道:“水已经在烧了,喝茶得等会儿。先喝杯清水吧,刚从山上接回来的山泉水。”

陈旭日咕嘟咕嘟一口饮尽,又凉又甜,沁人肺腑,他舒服的舒口气,往上挽了挽袖口,一指对面石凳,笑道:“快坐下说话。别把我当客人呀,这水真好喝,我看比茶水强。”

新月摸摸小雨的头,“小雨不是天天念叨着大哥哥?现在大哥哥来了,怎么不给大哥哥打招呼呀?”

“少爷哥哥好!”小雨缩了缩身体,在新月的鼓励下,转到前面,下定决心般,又大声的说了一遍:“少爷哥哥,你好!”

陈旭日扬了扬眉,诧异道:“少爷哥哥?”这、这是什么叫法呀,谁教的?

新月急忙摇手,“不是我,她自己寻思出来的。你别看小雨岁数不大,可是个有主意的小姑娘呢。大少爷,你中午在这儿吃好不好?我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陈旭日点点头,又摇头道:“不用特意为我忙活,我这吃了饭过来的,一时半会儿还不觉得饿。”

“咱们园子里自己种的青菜,随吃随摘,可新鲜了,还有我们刚从山上摘了些野菜回来,都是水灵灵的嫩芽,我跟村里的大嫂新学了几种山野菜的做法,正好给你尝个鲜。”

她撂下话,就进了厨房。小雨左右瞧瞧,一时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跟进去。

陈旭日招了招手,把她叫到跟前,笑嘻嘻道:“小雨,以后就叫我哥哥,别叫什么少爷哥哥,好不好?”

小雨有些犹豫,有心坚持自己的意见吧,又想起新月姐姐叮嘱过,说是少爷哥哥救了大家,小雨以后一定要听少爷哥哥的话。她要说话算话呀,可是——忍不住望望旁边的潘济,看见他冲自己微微颌首,终于点点头,脆生生道:“嗯,哥哥!”

“小雨真乖,好孩子。”陈旭日笑着指指厨房,“哥哥给小雨带了零食,去吧,去跟新月姐姐要好吃的。”

冯庆卸下马,牵着马往村外边的草坡上走,寻思着让马儿吃点新鲜的青草。

小石头进了厨房就不出来,赖在里面,抢了烧火的差使,小年子给新月打下手。潘石看看坐在桌边的两个人,想了想,拉着李国盛往后园摘菜,留下他们自行说话。

潘济大概说了下一个月来自己这些人的现况,以及各人学业上的进展情况,最后交代他们开了一亩多点的荒地,“每天早起或是晚下抽出点时间做农活,一方面让脑子休息休息,一方面也能让大家体会一下做活不容易,下定决心好好读书,怜惜来之不易的读书机会……抱歉,我自作主张了,没有提前跟你打招呼。”

他言词便利,叙述清楚,条理分明,而且不卑不亢,让陈旭日好生欣赏。伸手道:“那,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潘济看着他伸出来的手,怔忡了一会儿,却是摇头道:“不,现在不行。潘济如今既无能助你做事,又要靠你养活。你虽不在意这些俗礼,潘济却不能厚着脸皮不知进退。且等等吧,”他微一凝神,似乎想到了什么,郑重道:“现在烦你劳心,他日潘济必有厚报。到那时,我们再以朋友论交。”

“何必在意那些虚礼?朋友有通财之义,你一时落在难中,不过时运不济,你自幼鼎食玉衣,倘使时间倒退回两年前,咱们要做朋友,反是我高攀了。”

潘济仍旧摇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潘济现在没有本事做你的朋友。人活着,有本事不用没关系,却不能没本事。这是做人的底气问题,其中天壤之别,境界完全不同……”

第一卷 眼花缭乱的世界……第二卷 禁宫水深 第六十五章 长远打算

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陈旭日忘了什么时候听说过这句话,大概是小学还是初中学过的一篇古文,伯乐相马里提到的。当时觉得非常的有道理,至后来慢慢长大了,才慢慢体会到,现今社会,相马术自是用不到了,可这句古人的真知灼见,亦非常适用于人才的选择上。

有些人呢,你也说不出他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一时也没有特异的表现,似乎挺泯然众人矣的,但就是会让你有种感觉,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才,觉得假以时日,他会是个人物,会做出一些比较出彩的成绩。

潘济就给了陈旭日这样一种直觉。

而陈旭日选择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

父亲提议,意思是把潘济要到家里边,跟在他身边听用。陈旭日拒绝了。

主仆的名分一旦确定下来,这个标签往往一辈子都摘不掉。虽然现在来说,潘济等人是他买下来的,尊卑已然有别。可这种差别相对来说不算大,日后倘使情况有变,把它视作救命之恩也好,援手之恩也罢,总有个转余地。

比起下人,陈旭日现在最需要的是朋友,或者退一步说,是伙伴。

在这个人口买卖公开化合法化的时代,只要经济条件许可,下人什么时候都不缺,随时可以补充进来一大批。

朋友就不一样了。

陈旭日明白自己现下的处境,对自己的将来,心里大致也有个大概的发展方向,左右总是不会脱离官场了。

或许自己正式涉足官场地时间。比曾经预计地还将早上许多。至少不会超过三年罢?他是御笔破例钦点馆选地庶吉士。庶吉士三年学成散馆。便要正式领衔做官了。

以陈旭日在现代社会近三十年地生活经验来看。真正地朋友。往往是学生时代结交下来地。及至踏上社会。环境发生变化。人心跟着复杂。考量什么。往往都掺杂了各种各样地利益算计。朋友是个泛而广之地称呼。真要论起来。稍微有些交往地人似乎都当得这个称呼。但静下心来。陈旭日扪心自问。能让他放到心上。真正以朋友视之地。多是过往地同窗好友。哪怕分别后。因为各种各样地原因。已经是经年不得见。

换了时空。大环境与以往迥异。陈旭日没有机会跟比较多地同龄人交往。没有机会积攒人脉和友情。仔细考量后。他认为自己唯一能做地。就是在正式入职官场前。尽可能多地认识一些年纪仿佛地朋友。这种友情。相对来说。总是要比日后来地单纯些。纯粹些。

他是真地想和潘济做朋友。

他是真地认为。如果不能抗拒。如果有勇气面对已经发生地过往。那么苦难就是一笔财富。

就好比他自己。接受了空降到这个落后地、处处不方便地、步履维艰地落后年代。曾经与众不同地经历。就是一笔巨大地财富。

不论是哪一种,倘使可以做到冷静的分析然后冷静的面对,就可以最大限度的把握对自己人生的主动权。他是这样去做的,潘济,也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这么做的潘济,而且有足够的聪明,足够的理性,足够的冷静,足够的学识,所以陈旭日诚心诚意想与他做朋友。

与潘济一起买过来的,一共是六个孩子,陈旭日敢发誓,他真的没有自视高他们一等,日后如何不得而知,至少是现在,他心里还没有培养出森严的等级观念。但是六个人里面,眼下他想再进一步与之做朋友的,只有潘济一个,陈旭日只能把它归结为人与人之间的缘份。

“太寂寞了,在家里边觉得寂寞,在宫里边觉得寂寞,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仍然觉得孤单……”

陈旭日不止一次这样叹息。

他真的太想要朋友了,平等的交往,自在的谈心,随意的聊天,允你肥马轻裘,亦允他布衣葛衫,一起轻狂年少,一起把酒祝东风,一起叹息流年易逝,一起迎风击节长歌……

是他主动选择改变历史,所以甘心从容面对压抑的日常生活,但是心里终归还是有另一个不同的梦想:很想要一个痛快的不笃的人生,以不负老天爷送他这场奇遇……哪怕只是私下里,哪怕只能偶尔为之。

心有所想,便即时开口,虽然被拒绝,潘济说的诚恳,陈旭日便不觉得有所失望。左右做朋友这种事吧,贵在交心,名分这东西,且随它去了,不值得计较这个。

陈旭日抛开杂乱思绪,提起正经事,“我想托你件事。”

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浑没有一丝丝主人的架子,那样笑不呵的淡淡开口,倒是给人一种请托的感觉。潘济心下感激,唇边亦添了抹笑

:“但有所托,无不从命!”

“是这样的,呆会儿想请你一起往城里人市上走一趟……我呢,想再挑几个人。嗯,以不超过十个为宜,十岁左右的年纪,看着不那么唯唯喏喏的,最好是粗粗识几个字的,不那么懦弱也不显得奸滑的……”

潘济听他提起人市,面上原是有点黯然,却是听他大概说着各种要求,左一点右一点,加起来要求就有那么点严格。又生出一点好奇来,“他们往后怎么安排?是要跟着我们一起读书,还是送到府里做事?有了明确的目的,挑人的时候容易做到心里有数。”倘若一起读书,当然是挑一些看着可堪造就的那种,如果是送到府里做事,则以憨厚朴实的为宜。

陈旭日是想为家里添几个帮佣的下人,不过这活计向来是母亲在做,他不好贸然插手,仿佛显得就他很能的样子,“先送到你这里调教些日子,往后看情况再做安排。基本上不会往家里边领,这不前些日子,家里买了个庄子,父亲愁着没有合适的可以信任的人安排过去管事,我寻思着,往后说不定,遇到合适时候,会再添一两个庄子。这人手上,与其去外面寻些不知道根底的,不若自己挑几个人,花些时间力气自己培养,识字记帐什么的都要学一些。”

说白了,陈旭日想按照自己的要求,培养一些助手。

往后置产是肯定要的,身边跟前跟后的人手都短不了。这事宜早做打算,免得事到临头抓瞎。自己培养呢,一个是信任度和忠诚度可以最大程度的得到保证,一个却是可以做到按需培养,尽可能的多发掘一些他们的能动性,增加他们的可塑性。

反正他现下年龄小,时间充足,就是花上三四年甚至更长时间都没有关系,如果真能栽培出合用的,可不就是一笔最合算的买卖么?陈旭日从来都信奉有投入才有收益,做事当从长远计。

想了想,又补充解释道:“许是我想的多了点,怕这事要办成不是一蹴而就三两天就能成事,总归是仔细些最好。我自己一则是没有时间经办,再来论到挑人,我可真是没什么独到眼光,索性偷些懒,托了你来做便罢。往后几天我跟冯叔说一声,每日里过来载你做事,倘若他一时不得便,从车马行雇个马车来回也费不了多大事。”

潘济默默听着,差不多明白了他的意思,听到最后一句话,摇头道:“也不必回回麻烦冯叔过来接送我,村里边每天都有人进城赶脚,我搭个伴就好。”

“路上往返奔波已经足够辛苦,车马再要不方便,烈日炎炎的,当心自个儿身体吃不消,再说我也担心误了你们这边的读书进度,你这个老师担子可不轻省。”陈旭日玩笑道:“快不要惦记着替我省钱了,咱是资本家,一分投入,十分回报,我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蚀本。”

“资本家?”潘济不懂。

“啊?”说的快了,不小心带出新鲜名词,陈旭日一时解释不来,半真半假笑笑:“偶尔听外国人说起的,大意是以最小的投入,谋求最丰厚的回报,大约相当于咱们说的奸商的意思啦……”

趁着时间还早,陈旭日索性和潘济提议先进城往人市去看看,说不得就会撞见合适的呢?潘济则寻思着,能到他们这边来,也是那些被明码标价货物一样卖出的孩子的造化,这是做好事,而且两个人一道走一遭,他对陈旭日大概属意的人选也能有个具体的了解。

说走就走,二人这便就要动身。新月急急从厨房里跑出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大少爷不是答应要在这边用饭?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她调到这边来一个多月了,就没有和少爷正经说上几句话。还打算吃完饭,把这些日子的读书心得和进步程度好好给他汇报一下,顺便请教一些积累的数学上的难题,怎么突然间说走就走了?

“这会儿吃午饭还早了点,我和潘济进城办事,饿了在外面吃点就得。

今儿来的匆忙,下次我一定请冯叔提前打声招呼,让你好生准备请我吃顿大餐。”新月是陈旭日在这时空第一个熟识的同龄人,不忍见她一脸郁郁,遂安慰道:“往后只要有假,我都要过来看看,要麻烦你的日子在后头……”

马车驶进城,顺着大街七拐八拐往人市走,时天色正午。

路过一处饭庄,看着还算清爽干净,陈旭日做主,先停下用餐。

饭庄里客人坐了大约六成,还不到用餐高峰,已经有说书的过来兜揽生意。说的却不是传统的三侠五义、才子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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