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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庄园去古代-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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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胜也不回头,只管稳稳当当的驾车,“姑娘莫将轿厢里那么一点儿暖和气儿都放了。”

叶蕙嘟着嘴抛下手中的帘子,这个常胜,一点儿都没趣,定然是祝伯教他的,处处管制她!不过看在他做事勤恳谨慎的份儿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等她窝回轿厢一角,老老实实靠在那里了,常胜的声音却在外头响起:“小的这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里敢与几位护院大哥招呼?不过姑娘放心,陈大哥和陈三哥都愿意收小的做徒弟呢。”

陈大和陈三,是万俟家的田妈妈走时便留下的那两个,这才不过两日,便被常胜说动心了,要收他当徒弟?这小子,竟然有这本事!

叶蕙立刻满脸是笑的回道:“等咱们办完正事回了家,你得好好给我讲一讲,你是怎么说服他们收下你的!”

常胜微微牵起嘴角。

五年前,姑娘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她的马车惊了马,一路从闹市奔至偏僻的义庄,方才被他拦下。经了之前那么大的一场惊吓,他本以为车上的人早都吓了个半死,她却撩开帷幕探出头来,很新奇的看着他,脸上一点点泪痕都没有。

“你是怎么拦下这马车的?你有功夫?!”

如今事情已经过了好些年了,姑娘还是那个姑娘,遇上什么事儿都要刨根问底;当年惊了马,她一滴眼泪都没流,前些天被族人逼上门来,她也毫无惧怕。

常胜的手将马鞭越握越紧。姑娘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可她又何尝不是他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姑娘将他和石榴带回叶家,他们早就在义庄冻死饿死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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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力争

叶蕙一行人到了花圃,先进了哑婆的屋子。哑婆已经叫儿媳妇杨氏泡了热茶,众人正好先暖一暖。

一盏热茶下去,外加哑婆这屋里炭盆烧得旺,叶蕙也觉得暖和了不少。抬眼望见哑婆殷切的目光,她不由有些愧疚有些躲闪——哑婆转交给她的那些种子,这几日忙碌着准备过年,还没来得及再播种一次呢……就连随身庄园她都没再进去。

哑婆听她说种子还没种,忙比划起来,她儿媳妇杨氏便笑着替婆婆翻译:“我婆婆说,姑娘莫着急,她只是想劝劝姑娘,花圃和果园子遭贼的事儿常有,也不是咱们一家,姑娘万万别急,当心大过年的再气坏了自个儿。”

“姑娘叫人挖的陷阱,还有常胜小哥做好的铁蒺藜,都挺管用,那两个贼人翻墙时,被铁蒺藜扎个够呛,要不也不会一头栽进陷阱里爬不出来。”

“至于我婆婆给您的那些种子,等开春了再播种也不迟,在陆地上比暖房更好出芽。”

叶蕙笑着点头:“我听哑婆和吴嫂子的话,我不着急也不生气,我只是怕万一有贼人摸进来,伤到咱们的人;至于暖房和花草,只要有人在,慢慢打理都不碍的。”

族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她没必要跟这婆媳俩说起,那是她叶蕙自己的事儿。

常胜喝了一盏热茶便与吴山离开了,应该是去了关押贼人的屋子。叶蕙也不着急过去,等常胜问出了所以然,自然会过来告诉她。

可如今她已经在哑婆房中坐了半个时辰了,常胜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那家伙平素看着不爱说话,却不是个面人儿呢,万一他驴脾气上来了,再将那两个贼人暴打一顿可如何是好!

等她急匆匆赶到那座空屋子里,常胜和吴山正在相视而笑。这是那两个贼人招招认了?

“姑娘,这屋里且冷又脏,不适合姑娘待,姑娘还是回我娘那儿坐着暖和。”吴山两步走过来,意欲相拦。

叶蕙却早就瞧见了那两个贼人手指上钉着的钢钉。常胜这家伙是给人上酷刑了?上酷刑没关系,可她要的是招认出幕后指使,若是被他将人惹毛了,更是什么话都不说,这钢钉还不如不钉。

“是叶冲。”常胜简短的告诉她。

叶蕙顿时微笑起来。酷刑有用了,贼人招认了,真是叶冲那混账王八蛋!

“吴山大哥帮着常胜再将这两人多捆几道,锁好门到那边坐一坐商议下后续之事吧。”叶蕙交代了一句,便回了哑婆房中。

听得姑娘说是族里五少爷搞的鬼,吴山的媳妇杨氏也气愤难当:“这个花圃给姑娘留下,不是老爷头七的时候便说好了么,如今这五少爷竟然背后使绊子,也不怕烂了肠子!”

叶蕙微微笑道:“嫂子快坐下喝口水,莫跟那起子小人一般见识。他再背后捣鬼又如何呢,还不是被咱们捉了把柄。”

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这不一定只是叶冲自己的主意。既然那两个贼人已经招认了,她接下来是不是真该将他们带到叶氏族祠去呢?

嗯,就这么办,将那两人带到族里去,至少也能见识见识狗咬狗的闹剧不是?族人们想叫她们孤儿寡母过不好年,她偏生要明目张胆的还回去!

等吴山与常胜也回来了,叶蕙将自己的主意讲了讲,常胜和吴山媳妇也就罢了,哑婆与吴山却不甚赞成。

哑婆急急的比划了一阵子,吴山媳妇看的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终于对叶蕙道:“我婆婆说,姑娘和太太本就极是艰难,当初跟族里签下那个供养书不容易,不叫我撺掇姑娘去冒险……”

“再说了,眼下又是大年根儿,就算姑娘将气出了,那背后使坏的人若再变本加厉,叫姑娘和太太年都过不好,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吴山大哥也是这么看?”叶蕙听罢杨氏的解释,便转头看向吴山。

吴山缓缓点头:“我也觉得我娘说得有道理。姑娘如今已经知道叶五少爷背后使坏,咱们花圃又防备甚严,多防着他些也便是了。”

“万一惹恼了他,他再从别处下手,比如到姑娘家去捣乱去,这可叫人防不胜防啊。”

叶蕙微笑:“若是那几个使坏的人就想用两个贼人试探我呢?我若一声不吭便将人放了,他们认为我不过尔尔,之后愈加变本加厉呢?那咱们这个花圃,还不是早晚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

吴山登时愣住,哑婆一直殷殷的目光也渐渐暗了下来。

“哑婆和吴山大哥可能只知道我跟族里签了供养书,却不知道我那供养书如何签下来的呢。”叶蕙便将父亲头七那一日,她和常胜在自家客座里做的那些事儿说了。

“他们就是这么一种人,一边不知廉耻的欺负着我们孤儿寡母,一边又极是在意性命与名利,极想在我家多占些便宜,又怕被人指责不择手段。”

“我若是敢于挺身而出跟他们据理力争,甚至宁愿不要性命,他们立刻便吓得屁滚尿流了。”

吴山听得叶蕙这意思,似乎是不想让步,也就不再说什么。哑婆却是一脸的不忍与急切,又急急的比划起来。

“哑婆是担心我斗不过他们么?哑婆你放心,万俟三老爷送给我四个护院,个个武艺高强,还有常胜,也是时刻都站在我身边的,他们不敢将我如何。我又不是去闹事,我只是去要个说法。”叶蕙轻笑。

供养书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果园子归族里代管,酿酒方子每半年上交一份,期间视族人表现,适当增加或减少代管年份,并决定接下来的方子要不要交出。

就算挖不出叶冲是伙同谁一起来花圃给她使绊子的,她也要将他推到族人的对立面去……等他被族人当成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时,再对付他一家岂不是更容易?教唆她娘的丫头,撬她家的花匠,偷她家的花木,便得付出代价。

哑婆和吴山这时才真正明白了叶蕙的意图,吴山立刻笑着点头:“姑娘这倒是个好主意。本来我跟我娘都是担心姑娘,想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姑娘这招儿既然伤不到自己,还叫她们知道姑娘并不是少不经事,何乐而不为呢。”

叶蕙微笑。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怕她年纪小小,心思不够沉稳缜密吧?她若不适时的将自己的能力展现给他们看,想叫这一家各有特长的人永远都为她卖命,恐怕也是难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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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族祠

“族长不好了,族长不好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厮匆匆跑进叶天元的家里,才一进院门,便大呼小叫起来。

叶天元的管家福叔一把薅住那小厮,另一只手便拧上了那孩子的嘴巴:“你个小兔崽子,大年根儿下的说什么丧气话!你是哪个房头儿的,啊?跑到大房来嚎丧,安得什么心!”

待他的手正要在那孩子脸上使劲儿,却认出了这孩子正是看守族祠的其中一个,心中大惊,立刻松了那孩子:“是族祠里头有事?你先莫喊,先低声学给我听!”

“……老爷,您得赶紧拿个主意救救五少爷啊,”福叔焦急的催促叶天元:“若是等那叶八娘将别人家也惊动了,这事儿可就不能善始善终了!”

叶天元一直都在背着手端详书案上那个黑松盆景,那是叶冲前两日送来的,说是市面上已经卖到了**十两银子。他太太房中还有一盆赤丹,也是那小子送来的,市值也有一百多两……

叶冲这小子,什么时候培育出这么好的花木来?若果真如此,他那花圃门前却为何日日门可罗雀?

福叔见他始终不说话,心头更是忐忑,垂头瞧见了腰上悬挂的白玉貔貅,那还是五少爷前几天来送年节礼时偷偷塞给他的,终于咬了咬牙:“我的老爷啊,您倒是给句话啊!”

“若是您不愿意出面对付叶八娘,您倒是交代老奴几句,由老奴替您跑一趟啊。”

“胡闹!你是我的管家,你出面还不是跟我出面一样?”叶天元终于转过身来,脸色却一直阴沉不定。

叶冲买通了两个地痞无赖,叫他们去六房的花圃捣鬼,却被人家捉了个正着?这种事儿,他出面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保着那小子,反而指责叶八娘的不是?

他早就告诉那小子了,若是有什么小动作,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万万不能被人捉了把柄;如今那小子才一出手便事发也就罢了,还想牵连他叶天元!

叶天元想到这儿,终于叹了口气。叶八娘既然将人都押到了祠堂,那两人又早就招认了是谁指使,他不出面也不行了……为了叶八娘那小丫头手中的酿酒秘方,也只能放弃叶冲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了!

等他到了族里,二老太爷叶之毅和叶天祁爷儿俩已经到了,见他进来,那爷儿俩一同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叶天祁更是跟他打招呼:“二堂兄怎么反倒比我们来的还晚?莫不是在家想了不少办法,想着怎么将小五儿择出来?”

二老太爷假意瞪了自家儿子一眼,方才抚须笑道:“你二堂兄可是族长,哪有你说的那般不堪?莫说是他亲侄儿小五犯了错,就算是他的亲儿子又如何,你二堂兄照旧会大义灭亲!”

“二老太爷说的是!”叶天元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侄儿如今不单单是大房的家主,还是叶氏族长,怎么能徇私情呢……”

心头却愤恨的道,叶八娘啊叶八娘,算你狠!你这是知道族里全都虎视眈眈想分酿酒秘方一杯羹,便主动将小五儿的错处送上门来,如此一来,任谁也不会放弃将小五儿整治一番的机会!

这招儿借力打力用得好!

只可惜,这叶八娘千算万算漏算了一条儿——小五儿叶冲再是他叶天元的亲侄儿,毕竟不是他的亲儿子。秘方少一个人分享,他叶天元巴不得!

想是这么想,叶天元也不能就这么简单的便将叶冲惩治了不是?

因此待他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便装模作样问起了叶蕙,叫她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学说给他听。

“二堂伯别急,人还没来齐呢。”叶蕙轻笑着拒绝了叶天元的意思。

叶天元一噎,也只得闷头喝起了茶。茶还不曾过半,就见门口冲进来两个人,正是叶冲与他的媳妇孙氏,两人撸胳膊挽袖子的、直接就奔叶蕙而来。

叶蕙来族里之前,先到家里打了个转儿,将陈大陈三一同带了来——即便她早就寻思好了,族人多半不会向着叶冲说话,可她也得预防万一不是?尤其是叶冲的媳妇孙兰花,那可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她怎么能不防着些。

如今常胜站在她身后,陈大陈三就一左一右立在她身边。两人见这一对夫妇模样的男女摩拳擦掌奔着他们姑娘而来,立刻上前将胳膊一横。

陈三更是将一双眼瞪得铜铃大,嘴虽然闭着,嗓子眼儿却发出类似狮吼的声音,登时将叶冲吓得蹬蹬蹬倒退了几步。

“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敢拦着老娘!”孙兰花却不怕这个阵仗,伸手便欲抽陈三的大嘴巴。

陈三身形一晃,便险些将孙兰花晃一个大跟头,这才轻蔑的笑看她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伸手打老子?若不是老子轻易不打娘儿们,早就一脚将你踹烂了!”

叶蕙无声大笑,转瞬又有些担忧的回头看了看常胜。常胜拜了陈家兄弟为师,会不会将他们身上的草莽江湖气也学到身上?

常胜垂着头,只假装看不见姑娘的目光。姑娘这是想告诫他别跟着陈大哥陈三哥学坏吧?其实他们人都挺好的……

孙兰花却似乎从陈三的话语中琢磨出点味道来,立刻又母老虎一般扑上来:“既如此你可别怪老娘不客气了,你不打女人,我可没说我不打男人!”

叶冲离得远,早就看出陈家兄弟的凶狠,想冲过来拦他媳妇,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得哐啷啷一声,再定睛看时,他媳妇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陈大却在一边呲牙咧嘴笑道:“臭娘儿们,我兄弟不打女人,可没说老子也不打女人!”

其实……他连半分力气都没用,只怪这臭女人不禁打。陈大想到了这里,忙忐忑的看了看姑娘,却见姑娘嘴角上翘,眉梢眼角也都带着笑意,一时之间,陈大反而得意起来,哈哈的大笑声几乎要掀掉这厅堂的房顶。

“好哇你个叶八娘!你带着几个莽夫野汉大闹族祠,莫不是想叫族长将你沉塘!”叶冲立刻恼羞成怒,也顾不得叶蕙身边之人的凶狠了。

“常胜!请陈大哥陈三哥帮你拉着他的胳膊,替我掌他的嘴!”叶蕙大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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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目的(为350收加更)

昨天回来晚,今天早上爬来,突然发现我成了欠更之人⊙﹏⊙b汗~~先加这一章,400收的下午要是赶不出来,明天再加~

***

“八侄女儿八侄女儿,能不能听三堂伯说几句话?”叶天祁连忙出言阻拦:“你五堂兄五堂嫂有错在先,按说三堂伯不该替他们说情,可这里毕竟是族祠不是?”

“虽然这里只是议事厅的偏厅,并不是族祠里面,老祖宗在天有灵,惊到了老祖宗可不好。”

“三堂伯的意思是说,等出了这偏厅、离着族祠更远些,我再随意抽叶冲的大嘴巴?”叶蕙似笑非笑的问道。

话是这么说,她也领会了叶天祁些微的好意——这里并不是族祠,只是族祠外面的待客之所,因此打了人也就打了。

叶天祁顿时讪讪的不说话了。这死丫头,挑拨离间真有一套,即便他如此的示好,她也如此不讲情面,真不知如何才能笼络住这丫头的心!

“好吧,就听三堂伯一句劝,常胜你回来,陈大哥陈三哥也回来。”叶蕙笑着唤人。

又冷冷的看向叶冲道:“老祖宗在天有灵,三堂伯这句话说得真好。若祖宗瞧见叶氏子孙如此这般欺凌弱小,恨不得从地底下爬出来呢!”

叶天元和叶冲等人同时倒抽冷气。这个叶八娘,真是得理不让人,她如今走到哪里都带着如虎似狼的护院,一言不合便敢叫护院打人,哪里还是什么弱小!

这么乱哄哄闹腾了片刻,各个房头也都来了人。得知是叶冲叫人去六房花圃捣乱去,却被叶八娘捉了,幸灾乐祸者有之,心底发颤的亦有之。

幸灾乐祸的那一种,显然也是惦记着酿酒方子,想着借这个机会,将叶冲排除在酿酒大业之外;心底发颤的那一种,又一次见识了叶蕙的凶悍,不由在心底掂量起来,是否不能再对她做什么了……

唯有叶氏五房的家主、五老太爷叶之华,进得门后便将叶蕙叫到了身前,低声询问了几句她们娘儿俩的生活,“……你爹爹去世直到下葬,五爷爷都卧病在床,没能护得住你们娘儿俩一二,真是惭愧之至啊。”

“如今五爷爷身子好起来了,往后再有什么为难之事,记得来跟五爷爷讲,五爷爷好歹也是族里的长老不是……”

叶蕙微笑着安慰叶之华:“五爷爷别这么说,五爷爷家的堂伯堂伯母们没少替您去我家探望,我娘还再三叮嘱我,等我见了您,替她给您磕个头呢。”

她说罢这话便要跪下,全然不管别人闹腾成了什么样儿,还是叶之华一把伸出手来扶住她,叹了几口气后终是没说话——他自己的儿子什么样他清楚,老十六头七那一日,那两个倒是没一同跑去六房闹事,可也没去帮着这丫头说一句公道话啊!

叶蕙却不在乎这些,在她心里,只要是没上门逼她将爹爹身后留下的产业交出来的,全是好人。这个五房,又是她爹留过话的,说是唯独的一户好人,只是为人稍微软了些……

等她重回自己的座位上坐了,常胜已经默不吭声将在花圃时便叫两个贼人签字画押的口供交给了叶天元,叶天元手中拿着那两份口供,神色极是晦暗不清,看不出喜怒。

叶蕙也不着急。叶冲是叶天元的亲侄子,她将两个贼人扭送来前便想好了,无论叶天元护着叶冲,还是秉公办了叶冲,她都是最大的得利者不是么。

叶天元之所以做了叶氏的族长,只因为他的父亲叶之聪故世前便是族长,这种类似世袭的族长之位,又惹了多少人心头不服?

若是叶天元不秉公办事,那么非议声立刻便得蜂拥四起;他若办了叶冲呢,叔侄反目也是必然的——叶蕙从来不想在这种鹬蚌相争中得到真正的利益,她只想过些安稳日子,叫族人狗咬狗去正好。

至于叶冲,若不是仗着他爹留下来的家业颇丰,这家伙根本就是个无所事事的混混儿,莫说在外头,便是在这族里,谁得罪了他,谁便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经了今儿这一遭,叶冲再想对她家下手,必得思量一二,就算他还不停手,她叶蕙也不怕他;那些一直惦记着她的酿酒方子之人,却一定要想法设法将叶冲整治个狠的,这才是她叶蕙最终的目的!

“虽说那两个无赖被捉的及时,六房的花圃并没什么损失,事儿说小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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