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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轻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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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离得近的都能听见卢县令丝毫不提这次的凶徒如何如何,只是检了些边塞风光,乐曲,诗词,画作来谈。虽然大家都觉得这贵族出身的公子哥跟自己这些泥腿子真不是一路人,但看着卢县令潇洒风流到极点的谈吐举止还是忍不住对他生出好感,心里总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羡慕,张信却知道,其实这是在羡慕卢县令超凡脱俗,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

    众人目视间,卢县令已经跟金胖子走到校场门口。看金胖子总算可以自己站稳了,卢县令才不动神色的把拉着金胖子的手放开,双手抱拳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金兄,珍重。如若日后有暇,不妨来范阳一行,卢某必当扫榻以待!”

    其实不仅是一众泥腿子,就连金胖子这个突厥人的贵族也被卢县令的气质所倾倒,自惭形秽之下甚至不敢多看卢县令的眼睛,低着头吶声道:“一定,一定。。。。。。卢兄不必远送,我。。。。。。金某这就走了。。。。。。”说着就带着那面色发白的突厥侍卫仿佛斗败得公鸡一般,灰溜溜的走了。

    卢县令微微一笑,早有两个青衣小帽的幢仆抬着一顶红呢子软轿在一旁等候,卢县令先目送金胖子远去以后,轻轻拎起衣摆,抬腿迈入软轿中,两个青衣幢仆抬起软轿,健步如飞,顷刻之间消失在街角出。

    见卢县令走了,众人顿时发出没有丝毫压抑的欢呼声来庆祝打了又一个胜仗。几百人登时三三两两的抱在一起,张信也被数个不认识的大汉抱了个结实。大家本来都是苦哈哈的汉子,现在天气又热,几乎人人身上都散发出臭气熏天的大汗味。被人一抱在怀里,登时一股冲天的臭气就往鼻孔里钻。可是张信挤在一群汗臭味中却丝毫不觉得难闻,反倒觉得比那卢县令衣摆间的熏香要让自己踏实无数倍。

    早有几个人不自觉的唱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先是一两个人在唱,然后是七八个,接着是数十个,最后是数百人一起放声高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兴于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兴于师,修我戈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

    陇右在战国时期,正是七雄之一秦国属地。这首秦风无衣正是在此地流传了上千年的歌谣。虽然诗经的唱法早已经失传了数百年,可是秦风苍凉大气却并不复杂,张信只是听了一遍之后就能跟着众人一起高唱。千百年来,诗经的传承一直没有断绝,可是许多东西不是书本上干巴巴的文子所能表达的。就像这秦风无衣一般,若不是亲耳听到,张信万万想不到书上那干巴巴甚至有些绕口的无衣,配上这简单而苍凉的曲子,居然能迸发出如此炽热的情感!张信越跟着唱越激动,越跟着唱越激动。一曲无衣,唱进了三秦子弟多少悲欢离合。张信突然有一种恍惚感,仿佛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三秦人,跟着众多兄弟袍泽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战斗。。。。。。

    可惜,在美妙的歌声也有唱完的一刻。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纵然大家还有许多的恋恋不舍,这一曲无衣终究还是完了。众人意犹未尽,似乎还想再唱一首时,赵风火用刀鞘敲了敲旗杆道:“行了行了,已经不早了,该干嘛干嘛去。。。。。。”

    听赵风火这么说,众人在依依不舍的三三两两散去。不少人经过张信是都拍拍他的肩膀,对他一笑,还有人则说道:“老五,带我们给子诚哥问个好。。。。。。”数百人虽多,一盏茶的功夫也走了个干净,偌大的校场上顿时空荡荡的就剩下张信和张曦两个人。张信先是呆呆的望了校场辕门一会,突然扭头对张曦道:“我是张信!”

    张曦一愕,“信哥?你。。。。。。你不会又把自己忘了吧?”

    张信不答,反而看向点将台四周插的旗杆上的一面面大旗,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对自己道:“我是大唐陇右道,凉州府,定边县张家村人。我叫张信,字不移,张不移!”说完这些,张信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后,在睁开双眼,看着张曦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咧嘴笑笑,“走吧!”

    俩人刚走到辕门,一个青衣小帽的幢仆就迎了过来,恭敬道:“这位可是张信张五爷?”

    张信一愣,没想到还有人等他,“我就是。你是?”

    那青衣小帽幢仆道:“小的是卢老爷家的下人,老爷走的时候交代小的向五爷传句口信,五爷若是有暇,不妨今日巳时到城东知味居一述。”说着恭敬的行了个礼,矮身退下。

第六十四章 范阳卢() 
看着那情义小帽的幢仆离开,张曦还是有点不肯相信,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信问道:“他说。。。。。。谁?请信哥?”

    “那个长得跟大姑娘一样的县令。”张信打了个哈欠,这话可真没说错,若是让那县令换上一身女装,绝对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惜张信两辈子长得都丑,对这些长得比自己帅的小白脸,一向好感欠逢。“看来中午是走不了了!先去找进士,这公子哥县令一看就是个有钱人,想必不会小气,正好带你俩搓一顿大的。”

    “啊?”张曦吃了一惊,“他好像没说我跟吕进士啊,这合适么?”

    “管他呢,我把人都来了还能轰走不成?放心吧,土豪是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走了走了,先去找进士,估计已经等急了。”

    俩人沿着原路往回走,这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县城里又充满了勃勃生机,昨天好不容易干净了点的道路上又塞满了牛马便溺。好在张信已经习惯了,不多时,俩人就在路边找到了一脸焦急的吕进士。

    一看到张信跟张曦,吕进士从车上跳下来急忙问道:“五爷,怎样?是不是又得打仗了?这回是跟哪打?”

    张信先是一跳到车上坐下,然后翻检出一片树叶,刮掉鞋帮上的泥巴,这踩了一脚泥觉得靴子都重了不少,“打个屁,分明是那小白脸县令闲得慌折腾人。”然后翻检出一块软布把靴子擦干净,一双大脚翘起二郎腿,“走走走,先回老王哪,把车子撂下咱们中午吃大餐!”

    张曦“哎”了一声跳到车辕上,挽了个鞭花。吕进士听到没有战事也放心了,跟着跳上车辕同张曦并排坐到一起。

    路上张曦已经原原本本的把校场里的事跟吕进士说了一遍,末了还抱怨道:“你说这小白脸县令,不为自己人出头,反而跟那突厥鞑子打的火热,娘的,兄弟们的心全寒了。。。。。。”

    吕进士叹口气,“阿曦你不能这么说。严格算起来,太宗十二年突厥就分裂成了东西两部,次年******就上表归附大唐开始,******就算是大唐的领土了。只是突厥哪里情况复杂,才没有设立突厥道。不过就算如此,******人也是唐人。看来信哥打的是******的贵族,所以才惹了麻烦。那县令其实是护着信哥的,若非如此,等到那突厥人告到兵部,兵部辑事司再给州里发函调查,那事情可就大了,民伤官,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张曦“哼哼”一声,还是不服气。气道:“瞧你说的,那姓卢的真是好心?我看不想,那人眼睛都长到脑袋顶了,怎么可能正眼瞧我们这些泥腿子?总之。。。。。。那县令吃里扒外,不是好人!”末了想想又补充道:“对了,那县令中午要请信哥吃饭。”

    “啊?”吕进士反倒吃了一惊,“真的假的?”说着扭头看着张信。

    “真的。”张信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晒着太阳,眼也不睁的回答道。

    “啊。。。。。。卢县令是自己请你,还是代表范阳卢家请你?”

    “呃。。。。。。这有什么区别?”张信毫意道,“管他谁请呢,有肉吃,有酒喝才是正理。”

    “这可大不一样。”吕进士摇头道,“若是卢县令自己,那可能是好奇五爷是个什么人,只是来见识见识。若是代表范阳卢氏,那就说明范阳卢氏看好信哥的前途,只要信哥好好表现,日后封侯拜将也不是难事。”

    “真的么?”张信抓了抓蓬乱的头发,努力的回想下那青衣小帽的幢仆的话,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张信两辈子都是一根直肠子,这读书人的心眼也忒多,不禁恼火道,“这范阳卢氏是什么来头?还能管人家封侯拜将?这不是皇帝管的么?怎么姓卢的想插手还能插手?太扯了吧!”

    “五爷此言大谬!”吕进士正色道:“这范阳卢氏乃五姓七望之一,传自涿郡范阳,历经两汉,两晋,南北朝,如今已近八百年,卢氏子孙遍布朝堂,三公九卿哪个跟卢氏扯不上一点关系?所以说,若五爷真搭上了范阳卢氏,十年之内封侯拜将绝不是空话。”

    “好吧。。。。。。”张信抓抓头发,突然想起来汉唐还是贵族政治,吕进士说的多半不假,姑且这么信了。不过反正自己也没想着真的“封侯拜将”,倒也不必对那姓卢的多么卑躬屈膝。更何况看那姓卢的做派就知道这人贵则贵矣,跟自己却不是一路人,去看看若是脾气对头,做个朋友倒也无妨。

    巳时未到,张信张曦吕进士三人已经站到知味居门口。这知味居确是县里最大的一间酒楼,坐落在县城里最繁华的东城。这东城的街道也不想是老王那的西城,整个街道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青石铺就的路面还被洒了点水,太阳一晒散发出丝丝凉气。这叫做知味居的酒楼一看就不凡,古色古香的二层小楼通体用樟木陪着青砖筑成,门口一张黄花梨木的牌匾上书“知味居”三个大字,看题词印章仿佛还是名家所做。跟这里一比,老王的客栈简直就是凤凰窝旁边的鸡窝一样。

    张信瞅了一会,然后拽了拽衣摆,刚刚在老王客栈哪里硬是被吕进士拉着沐浴更衣,张信的包袱里不是边军衣就是白麻短衫,看着颇为“乡土”。吕进士无奈,只好把自己的一件文士衫借给张信。张信比吕进士高一头不说,身上肌肉圆滚滚的也比吕进士消瘦的身形宽上一圈,这在吕进士身上还显得肥大的文士衫套在张信身上显得又短又瘦,好不难受。

    张信觉得难受的要命,自己想吧文士衫脱下换上自己的白麻短衫,却被吕进士拼死拦下,说了一通什么“要讲究啊”“要为前程着想啊”“要礼貌啊”“要尊重人啊”张信听得脑袋发涨,又不忍拂了吕进士一片好心,只好无奈的这么将就。既然换了衣服,头发也不能将就,张曦下去找老王打了一盆热水又弄了个皂角,帮张信吧长长的头发也仔细的梳洗干净,这头上油渍麻花的头油不见了以后立刻清爽不少,又让吕进士挽了个文士的发髻,总算不像之前那样乱蓬蓬的,满脸的络腮胡子也用横刀修剪了一下,只留下颌下一撮。原本张信满脸大胡子看着颇为凶恶,看着像是个三十六岁中年的远多于像个十六岁的少年。现在胡子以刮人显得颇为精神,虽然皮肤还是黑黝黝的,但配上挽的齐整的发髻跟一袭白衫,儒雅之气还是跃然而生。

    张信三人一到知味居门口,早有个肩披白进的店小二迎上,“这位可是张五爷?”张信应是,这小二满面堆笑,“小的久候了,卢老爷正在二楼五爷跟小的来。”说着低眉顺目的把三人迎了进来。

第六十五章 宴请() 
那肩膀上披着一条白巾的店小二把三人迎进知味居,张信一脚跨入门栏,就觉得一阵淡雅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知味居跟老王那挂着一面“酒”字旗的小酒馆比起来,简直就跟凤凰窝跟鸡窝一样,说天地之别毫不过分。一跨入门栏,张信就注意到脚下全是磨得跟镜子一样的青砖,这青砖不仅个个一般大小方正,更难得的是彼此之间咬的严丝合缝,靴子踩上去竟丝毫感觉不到砖缝的存在。大堂里摆满了红木制作的八仙桌跟条凳,更有高手名家阳刻的道道云纹,一眼看上去华贵非凡,西面的柜台旁还摆着两只一人多高的瓷瓶,上头青花打底,朵朵红的刺眼的牡丹绽放的栩栩如生,空气中除了酒香肉香,还飘着淡淡的檀香。

    张信一面四处打量着陈设,一边跟着小二上了二楼,那小二把三人带到一扇屏风前,小心的用双手把这扇屏风轻轻推开,低头道:“三位爷,里面请。”

    张信先是轻声对着小二道了声谢,然后第一个抬腿进去,一眼就看见一个宽袍大袖的白衣青年正跪坐在一张台案前,台案上铺着满满一大张宣纸,四角用镇纸压住,那白衣青年右臂上的袖子褪到臂弯,露出一只白的像藕的一截胳膊,手心如虚握鸡子,拈着一直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

    这白衣青年听见门口的动静,一抬头间正好跟张信打了个照面,正是刚才的卢县令。卢县令见到张信三人,微微一笑,“阿信做吧,别客气。稍待片刻,这幅字马上写好。”说着低下头去,张信三人自顾自选了一张台案坐好。

    又过了大约半盏茶,卢县令终于写完了这幅字,先欣赏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方印章,沾了点印泥,小心的扣在字上,摇头晃脑道:“大军制**,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将军临北荒,烜赫耀英材。剑舞跃游电,随风萦且回。登高望天山,白云正崔嵬。入阵破骄虏,威声雄震雷。一射百马倒,再射万夫开。匈奴不敢敌,相呼归去来。功成报天子,可以画麟台。”一首诗念得抑扬顿挫,好不得意,末了意犹未尽道:“我来凉州快三年了,就数这首诗做的好。。。。。。啧啧。。。。。。得裱起来,裱起来!”然后抬头看看三人,“阿信,你又长高啦。。。。。。不过说实话,你今天的衣服真别扭。”说着看着张信那紧绷绷的文士衫,忍不住抿嘴一笑。

    “哦?”张信一挑眉,“县尊大人,你认识我?”

    那卢县令“哈哈”一笑,“你居然叫我县尊大人。。。。。。抱歉抱歉,倒是我冒犯了,忘了子诚说过的失魂症。以前都是你没大没小的叫我纯哥的,从新自我介绍一下,鄙姓卢,名璞,字季纯,乃范阳卢家长房四子。我跟子诚相交莫逆,阿信把我当哥哥就好,千万别拘束。”

    “这样。。。。。。”张信心里却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卢县令跟哥哥还是好朋友,看阿曦跟进士的摸样好像连他俩都不知道。不过说起来这“失魂症”真是个好借口,起码不用担心以前认识的人拆穿。。。。。。不过既然卢县令不是外人,张信也不拘谨,信手把袖子挽起来,又换了个盘腿的姿势坐在蒲团上。

    卢县令看到张信的样子,展颜一笑,“对么。。。。。。这才是阿信。”说着又叹口气,“想当年我刚来凉州的时候你才这么高。。。。。。”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也就比卢县令坐在地下稍微高一点,“哪知道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

    这时候卢县令刚刚写好的那副字墨迹已经干了,卢县令小心的把他从台案上接下来,缓缓的卷起来收好,轻轻拍了两下手,早有等候多时的小厮端着托盘,流水价的走上来,在三人面前摆了一小碟羊肉,一小碟牛肉,一小碟青菜,一小碗汤跟一栀酒。卢县令先给自己满上一盏酒,端起来道:“阿信,这一杯哥哥向你赔罪。哥哥也没想到把突厥人打了的是你,昨天只听突厥人告状说是边军打的,哥哥实在没想到这么巧就是你,还好最后有惊无险,但无论如何,是哥哥没照顾好你,这一杯哥哥向你道歉。”说完以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兴许是喝的着急了,卢县令白玉一样的脸上泛起一阵陀红。

    “不敢。。。。。。”张信连忙道,也学着卢县令的样子干了一杯,却发现这店名字起得优雅,里头装修的又辉煌,可惜酿的酒实在不怎么样,跟以后酒精勾兑的酒都有所不如,更何谈老王酿的酒中极品,一口下去淡的跟水一样,喝的实在不畅快。

    卢县令见张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呵呵”一笑,“这的酒的确不如老王那的,不过这里的名气却跟酒水无关。知味居在凉州也是大大有名,关键就是秘制的牛羊肉,真是别具风味,说实话,我在洛阳的时候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羊,不过,据说这的大厨就是店家千里迢迢从洛阳挖过来的名厨,来,尝尝。”说着拿起手里的筷子轻轻朝张信点点,然后优雅的夹起一小块羊肉送到嘴里。张信也轻轻夹了一块羊肉,一咬一下确实不一般,感觉肉里面除了肉香还浸入了丝丝香料的味道,确实比老王那烤的好吃多了。

    卢县令看到张信满足的表情,又“呵呵”一笑,“不错吧?好吃就多吃点,不够再要,别跟哥哥客气。。。。。。”

    张信越吃越觉得卢县令说的不错,这里的酒不好喝,但菜真是没得挑。虽然这时候还没有炒菜,但是单单炖,蒸,烤,煮四样真是让着知味居玩出花了,怎么吃怎么香。卢县令就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笑眯眯的看着张信在哪往嘴里胡吃海塞。

第六十六章 回家() 
晚夏的气候依然炎热,尤其是午后,空气中一丝微风也无,火辣辣的太阳晒的黄土路有些发裂,张信歪躺在马车上,明晃晃的阳光晒得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汗早就出干净了,感觉自己被晒的都快脱水了。

    “还有多久到啊。。。。。。”张信有气无力的呻吟道,车上备好的水囊已经被喝了个底朝天,张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快了,顶多还有一刻钟。”在前面赶车的张曦头也不回道。

    “你一刻钟前就说还有一刻钟!”张信抱怨道,双腿吧因为颠簸滚到一起的行李踢开,气哼哼的换了个姿势。让他尤为不解的是,按说三人里面自己应该是体质最好的,怎么却第一个感觉快要中暑晕倒了。。。。。。张曦也就罢了,毕竟天天被他操练的已经抗造了,可吕进士是什么鬼!自己一身短衫都快热疯了,这个禽兽居然一身长袖的文士衫,头上还带了个冠!更过分的是,一天就喝了几口水,这家伙属仙人掌的啊!张信忍不住问问这仙人掌是怎么炼成的,却换来吕进士呵呵一笑,淡定道:“心静自然凉。。。。。。”

    正抱怨间,张信突然注意到远处的地平线上仿佛有什么东西,用手搭了个凉棚眺望一下,却发现随着黄土路蔓延的方向,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

    张信望着远处的村庄有些发呆,离开家这么久了,突然有种想家的冲动。说实话,张村一点也不好,没有现代化的都市,没有电影,没有酒吧,每天天黑只能无聊的抹黑练会内劲然后倒下睡觉——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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