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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一层层木屑仿佛雪片一样的飞下。
不到盏茶时间,张曦就把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时候张信基本上把那柴禾雕刻成型了,正在用刀尖轻轻的进行最后的加工。见张曦凑过来,手上加快了些动作,几刀把最后几条线条刻出来,仔细端详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把那雕刻好的柴禾往张曦手里一递,“诺,像不像。”
张曦接过来一看之下,不由目瞪口呆,张信雕刻的正是之前俩人走的时候小绿用脚尖碾着地上的土坷垃的样子,那娇羞可人的样子让张信刻的惟妙惟肖,仿佛活过来一般。
“信哥。。。。。。你。。。。。。真神了。。。。。。”张曦目瞪口呆的看着张信,对他崇拜的简直要五体投地了。
张信“哼哼”两声,露出一副又骄傲又臭屁的样子,显然张曦的崇拜让他颇为受用。
张曦仔细的看着雕像上的每一条纹理,越看越是啧啧称奇,突然,张曦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信哥。。。。。。你。。。。。。不会吧?子诚哥。。。。。。。答应过。。。。。。把小绿许给我的。。。。。。”那声音真是又惶恐又委屈,最后几个字都带着哭腔。
张信原本骄傲又臭屁的表情瞬间一抽,他完全没想到张曦居然这么敏感,不由无奈道:“行了,别瞎想。没人抢你的小绿,我雕这个是告诉你,啥时候能把木头削成木牌以后就照着这个刻,啥时候能刻的跟我一样了,啥时候你的刀法就登堂入室了。”说着又怕张曦误会,忙补充道:“削成小绿的样子是看你挺喜欢她,照着她的样子能让你多用点心。再说了,小绿那种一看就娇柔的小娘子可不是我的菜,我是不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听着张信的解释,张曦才松了口气,心里不由的又悔又恨,心道“信哥对我这么上心,我却怀疑他。。。。。。”结果又听到张信后头的话,忙好奇道:“哎?那信哥喜欢什么类型的?”
张信想了想,认真道:“我还这么年轻,还没玩够,绝不会这么早就给自己套上枷锁。就算是要找老婆,我也要找个会武功,能陪我打架,陪我喝酒,陪我浪迹天涯,陪我唱歌跳舞的那种,像你的小绿那种的。。。。。。”说着撇撇嘴,“一看就是除了女红什么的完全没有其他娱乐项目的,我真怀疑你们以后能有什么共同语言。”
第三十二章 闲话()
听着张信目露憧憬的谈着以后自己找老婆的标准,张曦的嘴角一阵抽搐,突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唐代虽然不是以后程朱理学泛滥的宋明清那么封建,而是把风气继承了汉代的大气奔放,又杂糅了南北朝以来的个性包容,但几千年以来汉族对女性的审美观大体还是要温婉贤淑的,谁家讨老婆不是要找个温柔贤惠的大家闺秀啊!哪有张信这样根本不要温柔顺从的,反而要会武功,能陪他玩的,这想法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啊!张曦瞬间对张信以后的信嫂有了个称呼——泼妇!现在大家都说娶妻当娶五姓女,就是说五姓女的温柔贤淑,张信这简直是怎么反着怎么来,要是大家都像是张信这么搞,那大家闺秀都得失业了不可,以后江湖卖艺的女孩倒是不愁找男人了。
想到大家闺秀,张曦突然一滴冷汗顺着鬓角留了下来,好像以前听主母说过,子诚哥给信哥定过一门亲事,对象记着听嫂子顺口提过就是邻村王家的,那王家据说也是个家教颇严的门阀世家,照这么说。。。。。。那王家女肯定也是世家大族教导出来的大家闺秀啊!为何信哥这么反感大家闺秀?按说信哥应该知道自己定亲的是啊。。。。。。不对,信哥后来失忆了,八成还不知道自己要娶一个大家闺秀,要是按照信哥这么说。。。。。。他好像不会对这门亲事满意啊。不过张曦看着张信说起来洋洋得意神采飞扬的样子,张曦犹豫了半天才没把这残酷的事实告诉张信。
张信自己说的高兴,根本没注意张曦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边想着自己心目中的姑娘,一边眉宇间神色飞扬的给张曦灌输这他那奇葩的爱情观:“其实吧,长得什么样其实并不。你想啊,十几二十年以后,那些三四十岁的老大妈不都是一个样,能有啥区别?关键是性格啊!”说着还强调一遍“性格!娶老婆是干啥?是过日子!要是以后一二十年你的日子全都是跟你老婆围着家里的锅碗瓢盆转悠,想想多没劲啊。。。。。。”说着张信认真的对张曦道:“你的那个小绿,我建议你们有空风花雪月的时候你教教她武功,要不以后你跟她说点什么青龙探海,白虎掏心什么的,人家小姑娘一脸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你自言自语,你这日子过得还有啥意思?”
张曦听着张信的话,瞬间脑补着温柔可爱的小绿练了武功以后浑身肌肉的样子,赶紧疯狂的摇摇头把这恐怖的形象驱除出脑海。
张信一脸失望的看着对自己推心置腹的建议完全不感冒的张曦,唉声叹了口气,心里为这孩子掬一捧同情的泪。殊不知在张曦心里也为着张信“奇葩”的审美而叹气,俩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想道:“阿曦信哥简直没救了,几年之后又是一个婚姻不幸福的可怜虫,哎,可怜的孩子信哥。。。。。。以后你来找我抱怨家庭生活如何不和睦的时候,我会给你准备点好酒的。。。。。。”
在看女人的问题上,张信跟张曦确实没有半点共同的语言。张信自己说的挺带感然而张曦却跟他没有丝毫共鸣,想想一个人说话也挺郁闷的。再说一个姿势躺久了也有点累,张信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阿曦,你赶紧跟我说说咱家还有点子什么人,娘嘞,我居然才发现我连自己的丫鬟都不认识,说出来简直丢人。我警告你啊,不许把我失忆的事情到处乱说,弄得人家小绿看我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一样。”其实张信明显想多了,人家小绿看他是说:“五爷真可怜,都失忆了。”那分明是同情的目光,绝不是在看神经病。
“神经病?”张曦先是被张信的新词弄的一愣,随机就反应过来,“哦,信哥你是说癔症吧。。。。。。不过。。。。。。信哥,你吩咐晚了,我估摸着。。。。。。现在全村都知道你失忆的事了。”
“什么!”张信先是震惊然后一阵火大,“我去你娘嘞。。。。。。说,你这个混球是不是讨好你得小绿把你兄弟都给出卖了!”
“真不是啊,信哥!”张曦听着张信的话一阵哭笑不得,合着在你心里我就是哪种出卖兄弟情报来讨女人欢心的人么!“我可没跟别人说你失忆的事情,是子诚哥说的。”说着心里阴暗的想着,嘿嘿,没想到吧,那个出卖兄弟糗事来换取女人欢心的其实是你亲哥!“昨晚子诚哥把你失忆的事告诉了嫂子。。。。。。嫂子么。。。。。。嗯。。。。。。就是。。。。。。你懂的,然后今天全村的人都知道了。”
“我勒个去啊。。。。。。”张信以手掩面,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干净了,昨晚看嫂子那叫一个小家碧玉,温婉可人,谁知道人不可貌相啊,居然这么八卦,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多大点屁事居然不到一天时间就让全村人都知道了。还有张义,你不是着急上火的一大早就去凉州城领军需去了么,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四处传八卦。。。。。。张信瞬间就看到了以后自己出门的时候别人对他指指点点:“啊,那个就是子诚家的张信。”“哦,我知道,就是那个得了离魂症连他全家都忘了的。”“嘘。。。。。。你们小声点啊,别让人家听见了,小心他打你。”“啊?这么可怕啊!”“对啊,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发癔症了。。。。。。”
想着想着,张信的脸上一阵衰败,“算了,随他去吧,赶紧跟我说说家里还有啥人。”
“哦。。。。。。”张曦看着张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知道张信心里不舒服。也是,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就这么点破事让别人到处宣扬,搁谁身上也难受。
其实跟张信相处这么久了,他也不会认为张信回发癔症。说实话,现在张信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大大咧咧,一样的讲兄弟义气,一样的怕子诚哥,一样的好吃懒做——最后一个好吃懒做真是冤枉张信了,好吃是因为练武需要好不好,懒做是因为才过来这么几天,一大半时间都在养伤了——你总不能让伤员去干活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第三十三章 家人()
“信哥,其实咱家看着虽然大,但那都是先人们留下来的祖业,其实咱家人不多。子诚哥,嫂子,我还有小绿你都见过了。嗯。。。。。。还有一个丫鬟叫小红,那是服侍子诚哥跟嫂子的丫鬟,我爹老张,当年也是跟着子诚哥打仗的,后来瘸了一条腿又没地方去,干脆来这里当了管家,平时看看大门扫扫地什么的。剩下的就是奴隶了,干活的奴隶有两个,一个吐蕃的奴隶跟一个突厥的奴隶,叫什么我也忘了。”说到这里,张曦挠挠头,“他俩的名字都是又臭又长的,反正我是记不住。。。。。。一般叫他们吐蕃跟突厥就好了,反正他俩也听得懂汉化,最近咱家山后头的桃子熟了,这俩人在山上摘桃子。最后。。。。。。就是吕进士了。”说道吕进士,张曦难得严肃道:“吕进士虽然也是奴隶,但他可不是一般的奴隶,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据说还在长安参加过进士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恶了权贵。吕进士虽然才高八斗,可也不过是寒门出身,被人家整的刺配边州为奴,子诚哥欣赏吕进士一肚子墨水,从来也不让他干重活,一般也就是在书房写写算算什么的当个账房先生。对了,”张曦又补充道:“吕秀才以前还教过你读书,不过信哥你那时候根本读不进去,看人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后来还把吕进士打了一顿。信哥,人家吕进士的学问可是一等一的,村里没人不佩服他的,你就算不尊重他,以后也别再打他了,你这么厉害,他的小身板可禁不住你三拳两脚。”
张信听着张曦的嘱咐,有点哭笑不得,“行了,合着在你心里我就是没事就打人的主么?我的脾气一向很好的,以前打人是我不对,有空给他陪个不是。”
“啊,那倒不用。”张曦也知道张信失忆了,以前跟吕进士的那点矛盾估计也忘了。“哪有主人家给奴隶陪不是的?以后别老打人家就行了。”
张信好歹弄清楚了家里都有几口人,省的以后见面都认不出来,想想要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说“初次见面多关照。。。。。。”想想就觉得尴尬。
聊了这么半天,吃饱了也休息够了,张信拍拍从柴禾堆上站起来,“走了!”
张曦连忙将张信雕刻的小绿珍而重之的收到怀里,跟着大摇大摆的张信走出厨房,然后轻轻掩上厨房的门。
看张曦掩好厨房的门,张信问张曦:“你是跟我转悠会呢,还是去找你的小绿?”
张曦的脸难得红了红,“那个。。。。。。信哥。。。。。。”张信一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去会他的老相好又抹不开面子,“行了行了,去找你的小绿吧,我自己转悠会就行了,对了,先跟我说说咱家都怎么走,省的一会迷路了。”
张曦连忙连比带划的把家里的路线跟张信说了一遍,末了还不放心,“要不。。。。。。信哥,我还是跟你转悠会吧?”
别看张信家屋子不少,其实并不大,张曦比划一下张信大概就知道怎么走了。听着张曦一点诚心都没有的话,张信笑着拍了下张曦的,“行了,我又不是路痴,自己去玩了哈,你就去陪你的小绿妹妹吧。”说着“嘎嘎嘎。。。。。。”的怪笑起来。张曦被张信笑的受不了,连忙落荒而逃。张信看着张曦也不知道是尴尬还是急迫的背影,笑的更欢了。
看着张曦一步三摇的屁颠屁颠的去找他的小绿,张信摇摇头,“真是个孩子啊。。。。。。”完全忘了自己也就比他大不了一两岁。说着从路边拽起一根草棍叼在嘴里剔牙,吃饱喝足了去哪溜达呢。。。。。。是了,刚才听张曦说后山的桃子快熟了,摘几个尝尝鲜去。
想到就去做,好在张信早就跟张曦把路问清楚了,倒也不虞找不到路。不一会,张信就信步溜达到了后山的桃林,只见平缓的山坡处被认为的开了一片桃林,密密麻麻的桃树一株挨着一株的站在一起,翠绿的桃叶件挂着一颗颗饱满动人的桃子。
张信家的桃林并不大,也就是借着不能种粮食的山坡开了几亩地,桃林旁边有个木头搭就的简陋小屋,之前张曦说的吐蕃跟突厥估计就在小屋里乘凉,躲避一下下午那火辣辣的太阳。
张信刚一走进小木屋,那木屋“吱呀”一声就从里面打开了,探出一个脸膛红红的汉子。那汉子大概二三十岁的年纪,左脸上打了一块黑乎乎的烙印,看起来有些丑陋。
那红脸汉子原本是听见有动静,看看是不是不开眼想来偷桃子的小贼,哪知道确实吃饱了没事干过来玩的张信。
“啊。。。。。。五爷,您来了。您还记得我么?我是多西纳吉松把拉赞,您以前经常叫我吐蕃的。。。。。。”那红脸汉子看到张信,用着怪声怪气的汉语惊喜道。
张信听见那红脸汉子的话,不由一阵头晕,天啊,连这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家伙都知道我失忆了,嫂子啊,您是属电报机的吧?
那吐蕃长长的名字张信还是没记住,不过那一长串名字中的两个字给了他极为深刻的印象,“哦,多吉,下午好啊。”这时候一个黑脸也是在左脸打了一行烙印的汉子也从小木屋中钻了出来,“啊,长生天在上,伟大的五爷,我默啜穆里艾纳又看见您了,您的脑子还好吧?”
张信对这俩人的问话简直无语了,哪有你们这样说的,什么叫你的脑子还好吧?你是真的不会说汉语还是故意的啊!你的脑子才不好呢!
“嗯。。。。。。默啜,我还好,多谢你的关心。”张信嘴角抽搐着。
俩人看张信来了桃园,都不约而同的手足无措的站着,平时张信天天被张义宠着,虽然是农家的孩子但几乎没怎么干过农活,偶尔来一次不是捣乱就是欺负俩人,俩人本来就是奴隶身份,就算是被张信捉弄的受不了了也只能干受着,谁知道这小霸王今天抽什么风来了桃园。
看着俩人尴尬的样子,张信摇摇头,也不管俩人,径自走到桃树前,伸手摘下了一颗头顶上的桃子,拿袖子擦干净表面的泥土,“啊呜”一口,“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
这桃子倒是纯天然无公害的,鲜美多汁口感滑嫩,可惜到底不如后世嫁接品种甜度大,吃着感觉除了解渴,一点都不甜,甚至都没觉得有什么桃味。
几口吃完一个桃子,张信又顺手摘下来俩桃子丢给那一红一黑两个大汉,“来,尝尝鲜。”那俩人接过桃子捧在手里,一时犹犹豫豫的,也不知道该不该吃。
“嗯?”看着俩人的举动,张信一挑眉头,“咋不吃啊?是了。。。。。。你俩平时在这呆着,桃子估计没少吃,吃不下就给我,总不能浪费了。”
听着张信的话,俩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冤枉啊,五爷,我俩从来没偷吃过主人的桃子啊!一个都没有!真的!我们向长生天佛陀发誓!”
看着这俩人这么激动,张信反而吓了一跳,至于这么紧张么!殊不知,在这时候奴隶如果偷吃了主人家的东西,主人是可以吧奴隶活活打死的。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张信说着把俩人扶起来,“是我失言了,对不起,我给两位道歉了。”
“啊。。。。。。不用不用。。。。。。”俩人又是惊恐的连忙摇头,主奴有别,奴隶哪能接受主人的道歉。
“得。。。。。。”张信以手抚额,都是七八尺的汉子至于这样么。。。。。。“没事。。。。。。我难得来一趟,初次见面吃个桃子,总不过分吧?”
俩人听着张信这么说,不由相视一眼,看来张信失忆的传闻是真的,否则以前那个小霸王怎么会这么客气的跟别人说话。不过。。。。。。这还是张信第一次请俩人吃东西呢,想到这里,俩人不由的一脸欢喜的感动道:“那。。。。。。谢谢五爷!”说着,也不嫌脏,拿起桃子大口大口吃起来。
张信看着俩人淳朴的样子,不由呵呵一笑。其实他从心里就没把俩人当成奴隶,顶多也就是下人,看着俩人吃的香甜张信自己也挺有成就感的,觉得俩人吃一个可能不够,干脆又摘下俩桃子递给俩人。
第三十四章 桃林()
张信靠在树上,借着桃叶撑起的树荫遮挡着太阳,嘴里啃着一只大桃子,“吶。。。。。。多吉。。。。。。”
那吐蕃人听到张信把他的名字简化成多吉,连连摇头,“不不不。。。。。。五爷,小人可当不起多吉的称呼。”
张信挠挠头,“不就是个名字么。。。。。。有什么当得起当不起的啊?对了,多吉在吐蕃语中是什么意思啊?”
那吐蕃人虔诚道:“多吉在我们家乡是指佛陀身边的护法,就是指金刚的意思。如果用作人名,那一定是用来称赞一个部落里最勇猛善战的勇士,像小人这种人,是没资格叫多吉的。”
吐蕃人这么一说,张信瞬间想起来那个被自己打死的多吉不就是称“六牦牛部第一勇士”么。
“好吧,多西。”张信改口道,毕竟也要尊重人家的风俗习惯么,“呃。。。。。。你是知道的,我的脑袋在凉州挨了一下,现在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说来抱歉,我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你们一样。那么。。。。。。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变成奴。。。。。嗯。。。。。。怎么来唐朝的么,要是觉得为难,就不用说了。还有默啜,你也是,要是方便的话,跟我说说你们自己吧我也好了解下你们。”
多西听着张信的话,沉默了一会,眼睛里露出追忆的神色,“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我本来就是吐蕃一个小部落的孩子。其实在赞普统一大吐蕃以前,吐蕃的大大小小部落一直打个不停,大部落去吞并小部落,然后把小部落的人抓去当农奴,可就算赞普统一了吐蕃,也没好多少。大部落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可还是偷偷的去小部落里抓农奴,我们一家就是这么被人家抓走的,我们自己的部落又比较小,头人不敢去得罪抓走我们的大部落,我们一家就只能给别人当农奴。吐蕃哪里特别贫瘠,虽然有很多很多的土地,可是粮食产量比大唐低多了,一亩地一年也就不到一百斤的青稞。那年冬天。。。。。。”说道这里,多西的眼眶就红了,“那年冬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