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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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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应诗晴带了仆妇又上怀府来做客,轿子停在角门上,泉瞳玥亲去门口将应诗晴迎了进来,又带她到泉氏的院子里问安,如今正院同泉瞳玥的院子如出一辙,都是满股子药味儿。

    泉氏怕自个儿的病气过给别人,不管同谁说话,那都是要隔着屏风才行。

    虽然不知道泉氏究竟得了什么病,应诗晴也不会为了个屏风就多生想法,两位姑娘在泉氏的屋子里略略坐了坐,说了一会子话,泉氏就叫泉瞳玥陪着诗晴去别处玩耍,泉瞳玥这才引着应诗晴回自个儿的小跨院去。

    将将跨进门槛,应诗晴便顿住了步子,瞠大了双眼环视屋子一圈,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我是不是走错了?这儿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这是你们府上私设的药铺子吧!”

    泉瞳玥见她那副夸张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是啊,我这里开了个‘浅草医女堂’今后诗晴姐姐有个什么病痛,自可来找我,诊金嘛……收他人一两,收姐姐一金好了。”

    应诗晴闻言,愣了一下,想不到向来端庄和婉的玥儿,也有如此促狭的时候,她笑骂道:“你这妹妹好不黑心,收别人一两,却要收我一金,我哪里还敢来找你看病?还不给算便宜点?”

    “那就收你两金好了。”泉瞳玥抿着嘴笑。应诗晴闻言作势要掐她,泉瞳玥则是一边闪躲一边笑,两人在房间里头,你追我赶,笑作一团。

    笑闹了一阵子后,应诗晴闻得屋子里头一股子药味儿,再转头看一看眼前的泉瞳玥,只见她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织成一条辫子,拿头绳绑着垂在身后,再无什么旁的头饰,身上穿着杏黄色绘梅花纹对襟短襦,下着半旧的月白色碧纱裙。

    虽说真正儿的绝世美人,那是穿什么都不影响她的容貌与气质,对她们来说,美衣华服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可玥儿好歹也是个名门之后,又是“镜南怀家”的表姑娘,这般穿法,已经不能用朴素来形容了,就连普通老百姓家里的姑娘,都不会穿的这般寒酸。

    应诗晴一时没忍住,还是将自己心里话说了出来:“玥儿,难道怀家苛待你?”

    泉瞳玥闻言,眨了眨眼,苛待?这又是说的哪一出呢?她想了老半天都没想明白:“怎么会呢,他们待我很好。”

    应诗晴这就有些绷不住了:“我见你每天打扮的十分素净,这名卉院里头的摆设,连五年前都不如,不是苛待又是什么?”

    泉瞳玥听罢,有些哭笑不得,这该从何说起呢,她每天伺候姑母,又要想些治病的方子,对于打扮,自然就不那么上心了。其实这般打扮见客,的确是十分不礼貌的事儿,结果如今倒叫人误会了:“没有的事儿,我是自己弄成这样的,方便做事儿。”

    应诗晴听着,就更不明白了:“你是表姑娘,也是主子,又不是下人,做什么要你做事?再说了,马上就到结业献艺了,就连我家都收到了邀请,我听说其他女弟子都躲在家中紧锣密鼓的练习,怎么你每日除了捣鼓这些药草,就不见你做其他的?”

    应诗晴看不得她那“扶不上墙”的样子,这就有些嫌弃地说道:“阿玥你啊,真是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好好儿一个姑娘,成日里穿的跟个道姑似的。”

    “可惜当时我爹爹外放,我没赶上报名,不然我是怎样都要争取一下的,再说了,多少青年才俊、家世上层的公子哥儿,都等着在这场盛事里挑个可意的人呢,倒是你啊,怎地这般不上心?”

    泉瞳玥只笑了一笑,任诗晴说教一番,也不还口。

    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姑母的病罢了,哪有闲情去琢磨结业献艺呢?如果可以,她甚至都不想去参加那劳什子玩意,当初不过是为了姑母脸上有光,挣一个好名声,才去读女学罢了。

    应诗晴见她一副闷葫芦的样子,也是没辙,只好又没话找话聊:“彦京哥呢?怎地今日又不见他?他就这样忙?”

    “……”泉瞳玥总是被应诗晴这般直率的话,给弄的哑口无言,毕竟诗晴随她父亲去任上待过几年,见过不同的风土人情,人也开朗活泼些。

    “……他最近的确有些忙,毕竟中了解元,好多人请他去看时论文章,他又不便推拒。等他回来了,我叫他明日一定要留在家中,恭候我们诗晴姐姐的大驾光临。”泉瞳玥替他想了个借口。

    “好你个玥儿,就会诨说!哪个要他留在家中等我?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他若是真留在府上,我倒是不来了!”应诗晴有些恼羞成怒地拿指头戳了戳泉瞳玥的额头。

    “姐姐,手下留情,是阿玥错了,求姐姐饶了我吧。”泉瞳玥被她戳的头疼,一边笑着,一边求饶。

    两人又玩闹了一阵子,又一块儿吃了些茶点,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应诗晴也就回去了。这厢送走了她,泉瞳玥用了几口饭,就叫人撤下去了。

    等泉瞳玥端着刚煎好的药,走来正院时,于娘也正扶着泉氏从园子散步消食回来。

    “姑母,这是今晚的药,你趁热喝了吧。”彩锦接过莲儿递过来的药,小心翼翼地端到泉氏的面前,伺候她喝了。

    “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要同玥儿说。”泉氏拿帕子抿了抿嘴角,缓缓说道。

    等屋子里没旁的人了,泉氏这才打开了话匣子:“玥儿,如今其他在婉约书院里头读过学的姑娘们,都在府上认认真真地排练,倒是你,怎地一点儿都不上心?”

    “我也在院子里头练习呢,只是没叫姑母知道罢了。”泉瞳玥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

    “你练习什么?你倒是同姑母说说,那天你打算穿什么衣裳?你选了哪一门去献艺?是弹琴奏乐,还是歌舞?你用的什么曲子?或是作诗?做菜?”泉氏挑了挑眉,问出了一连串的话来。

    泉瞳玥被问的哑口无言,一张俏脸儿倏地就红了,她整日里只想着姑母的病,哪里有心思想这些旁的?

    泉氏见她那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头,又道“你啊你,心思这样浅,竟然还敢在你姑母面前撒谎!别以为我不知道呢,你都快把自个儿的院子给弄成茅草屋了,成日里除了医书和药草,你哪里顾过旁的什么事?”

    泉瞳玥闻言,头垂的更低了,只呐呐不能言地听着泉氏的训斥罢了。

    “玥儿,你辛辛苦苦读了三年学,难道就不想同其他姑娘一样,好好儿展示一下自己学习的成果?”她的侄女,样样都拔尖儿,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的病,而拖累了玥儿?

    泉氏这厢说着,拉着泉瞳玥走到紫檀木的妆镜台前,取了一个三层的宝奁来。

    “我的玥儿是这样漂亮一个小姑娘,却不肯好好儿打扮自己,成日里绑一条辫子就算完了。你呀,再这样糟蹋自己,谁家郎君敢要你?”泉氏点了点她的琼鼻,有些怒其不争地说道。

    泉氏打开那三层宝奁,第一层,摆的是成套的簪子、珠花、步摇。第二层摆的是华胜、钿花、篦子。第三层,摆的则是些玉、金镯子、耳坠子、项链、玉佩等物。这满满当当的三层里头,不是镶了宝石,就是镶了上好玉石的名贵饰物,只怕是好几万两才能拿下的。

    “我这儿也有些头面,你选一套去,若是觉得这几套样式都不合意,明天去账房支些银子,上那‘金玉满堂’挑一套好看的。”

    泉瞳玥听罢,连连摆手道:“姑母,我如何能拿这些个贵重的饰物?没得叫我弄坏了,或是弄丢了可怎么好,您还是快快儿收起来吧。”

    泉氏闻言,脸色一沉:“我这辈子没生过女儿,只有这么一个侄女儿,怎么,还不兴我好好儿打扮一下我的侄女儿了?”

    泉瞳玥见姑母脸色不好,哪里还敢争辩,只乖乖儿坐在妆镜前,任泉氏摆弄。

    泉氏抚着她赛雪欺霜的脸,微微笑着说道:“我们玥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这皮肤比那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来的莹润滑腻,我看你结业献艺那天,带金镶宝石的头面就很不错。要姑母说啊,你平日里穿的也太素净了些,小姑娘家家的,就该穿些亮色的衣裳,穿些樱粉、桃红、湖蓝、鹅黄的颜色,那都是极衬你皮肤的。”

    泉氏别开头,捂着帕子咳了两声,这才又道:“玥儿若是肯在颜色上花点儿心思,整个永乐城的未婚姑娘,那是谁也比不过你的。就听姑母的,玥儿那天穿个樱粉色的纱裙,再配个赤金镶红宝石的头面,叫全场的郎君看了,只以为是桂殿里的嫦娥下了凡,霎时所有人的心魂都要被你勾了去。不管是谁家的儿郎,那都由着我们玥儿挑选。”

    泉氏高高兴兴地说着,可不一会儿,情绪又低落了起来:“唉,玥儿生的这样好,姑母哪里舍得把你嫁去别人家?真想再多留你两年……”

    “可是,姑母这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若不趁着现在定下来,往后玥儿又该怎么办呢?”泉氏说着说着,就淌下了泪来。

    坐在妆镜前的泉瞳玥,则是再也忍不住地扭过身来,牢牢地抱住泉氏的腰,整个人埋在她的身上,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其后姑侄两个又说了好一会子话,泉瞳玥拿上了泉氏硬塞给她的一套头饰,这才被放了出来。

    彼时,正是月上中天的时候。

    泉瞳玥提着一盏角灯,同彩锦两个慢慢地往自个儿的住处去了。

    哪知走到半路,却见一道高高瘦瘦的影子,在角门处,歪歪斜斜、趔趔趄趄地在抄手游廊里头,慢慢走着。

    已经这样晚了,大门、侧门早都落了锁,除非是熟人,不然守门的小厮哪里会开门?

    泉瞳玥与彩锦对视了一眼,便提着灯笼慢慢地朝那人走去。

第89章 念想竟成痴(上)() 
镜北王府,鈺枫阁

    小厮拿到海东青后,经由管事儿的批准,给了孩童一碗热粥,以及一锭金子,其后就把那冻僵的海东青,交还给了它的饲养者,赵肆。

    赵肆看到那鹰尸的时候,有些难过,没媳妇没孩子的他,平日里就养养这些个矛隼聊以慰藉,他所饲养的,都是手把手培养出来的精英,如今死了一只,自然难受。他抚摸着这只海东青的尸体,好半响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这海东青都是为了找老六和老七两个才死的,若是哪天他们回来了,叫他们上那深山沼泽地里头再给你扑几只回来。”覃舟走过来,拍了拍赵肆的肩头。

    “嗯……”赵肆的情绪依旧低落。

    “所以把这只矛隼的尸体送给我吧,剁碎了熬它几锅肉汤也是好的。”叁麟这吃货舔舔唇,又吞了吞口水,伸手就要去抢赵肆手里的隼尸。

    赵肆瞥了他一眼,想将那鹰爪上的铁环取下,再递给叁麟。

    等赵肆摸到暗扣正要取下铁环时,却被什么物件儿给卡住了,赵肆将那海东青抬起,凑到左爪上一看,那铁环里头塞着一抹白色的不明物件儿,似是丝织物。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纷纷凑过去盯着那一小撮白色的丝织物,赵肆将它小心翼翼地扯出来,却发现是一块折的玉珠大小的绢帛。

    众人摊开一看,绢帛上绘制的是距日光城百里开外的一片山脉的地图。难怪其他海东青飞回来了,却独独除了这一只,想必是在外面盘桓了太久,终于力竭掉在了老百姓的屋檐上……

    到了掌灯时分,大雪竟然停了下来,一众人坐在议事院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旈偲紧紧地盯着那张绢帛,久久不语。

    日光城,西城楼

    彼时正是三更天,从镜北王府里头,突然窜出百十来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他们趁着夜色,四下散开,悄悄跃上东、南、西、北四座城楼,朝外观望着。

    难得乌云散去,天上一轮明月当空,照在雪地上,白亮耀目。如今四处静悄悄的,城里一片漆黑幽寂,城外则是一排排黑压压的营帐,偶有几个站岗放哨的白刹将士,顶着冰寒夜风,佝着身子站在帐外。

    那奇寒刺骨的夜风,刮的人面颊生疼,夜巡的一队白刹将士,虽然鼻头冻得通红,却依旧拿着火把一边打着冷摆子一边来回走动着。

    这百十个人考察了四个城门,都是这般景象,几番商量之后,才择了西边的城墙,准备出城。

    西边,正是离那片山脉最近的地方。

    众人打定了主意,见为首的男子比划了个手势,一群人顶着猎猎风声,齐齐一跃而下。

    原来这帮人,正是刚刚加入镜北大军的百十来名黥面高手。如今除了镇守城中的旈偲,其他人今夜统统要冲出包围,去到地图上的山脉。

    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翻身的机会,日光城能否守住,就靠他们了。

    有那夜巡的白刹将士,猛然瞥见百十条黑影自城墙上,如飞鹰一般急急坠下,正要张口叫唤,却见一道黑影纵落到他眼前,还未等发出声音,这夜巡兵已被拧断了脖子。

    只是那颈椎断裂的声音,在这深夜之中显得格外响脆,其他黑影对视了一眼,倒也没有怪这出手之人,毕竟若是自己动手,怕也只能做成这样了,哪能一点子声音都不发出呢?

    也就这点子响声,令一小队夜巡队伍停下了巡逻的步伐。有那机灵的,迅速朝黑影奔来,还有的夜巡将士干脆扯开了嗓门大喊,意图叫醒营帐里的人。

    于是乎,两方人马都进入戒备的状态,其中一道黑影由其他人掩护着,悄悄往拴战马的木桩子处行去。

    那黑影的身形极快,这当口已经跃到马群附近了,他回头瞥一眼,发现自家兄弟们为了给他争取时间,正奋力拖住敌军,与那些个白刹将士打作一团。

    彼时看守战马的几人朝他冲来,他手上动作自不敢慢,刹那间,只见银光一闪,窄袖中滑出几枚银质小刀,他将小刀捏在指间朝前一掷,那看守战马的人当场毙命。其后黑影从这尸体的腰间取了长刀下来,走到木桩子前,将那拴战马的缰绳一一砍断。原来这使银刀之人,正是覃舟。

    给战马们松了绳子之后覃舟纵身一跃,翻上一匹战马,随即又撒了一把药粉出去。

    这些个战马本就是灵敏的畜生,如今在日光城郊枯拴了两天,本来温顺的战马,在吸入了覃舟特制的药粉之后,脾气变得暴躁起来,这群马见终于没东西拘着自己了,自然就撒蹄子跑了起来。

    那覃舟看准了时机,利用药味儿引领着马群朝着正在厮杀的兄弟们奔去。

    却说其他身着黑色夜行衣的黥面高手,正与夜巡的白刹将士们缠斗到一处,却突闻雷鸣一般的声响,朝他们涌来,那马蹄声直踏的人震耳欲聋,心神慌乱。

    正在厮杀的众人纷纷分了心神偏头看去,却见万马齐齐奔腾,场面甚为壮观。这百十来人见状也不恋战,赶忙往马群的方向且战且退。

    那些个追截的敌军,纵使知道前面是发了狂的战马,却仍然不敢退却,当务之急,只能硬着头皮去阻拦,若是让这些身着夜行衣的高手突围跑走了,其后果不堪设想。

    其中有四名黑衣男子,正是伍鹏、拾奇、叁麟、赵肆。他四个为了能让其他兄弟与驱使马群的覃舟汇合,自愿留下来断后,这四人分头与敌军缠斗到一处,争取时间让其他兄弟们先突围。

    于是乎,这些追截的白刹将士被迫分成了几波,一时间竟是不知,究竟是捉这几个留下来断后的,还是合力去追那些四散跑走的……

    而那些飞掠在最前头的黑衣男子,在与覃舟汇合了之后,才将将纵身跃上战马,却又调转马头,回来帮扶那四个留下断后的。

    稍后上马的兄弟们也紧随其后,往那断后的四个兄弟的方向飞驰。

    如今白刹军奉命围堵日光城西城门,有数万人之巨,可毕竟深夜正是人熟睡的时候,这时候被叫醒的人也最是疲累。

    有些个人睡在营帐里头,才将将被吵醒,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慌乱之中胡乱穿个胄甲也就出来迎战了。

    彼时,外头的夜风正是奇寒刺骨,这些个白刹将士们光是抵住这寒风的侵袭已是不易,哪里还有气力去同那百十来名功夫高绝的黥面高手作战?

    而听到声响被吵醒,将将佝着身子跑出营帐的士兵,眼见一群战马毫无章法的乱窜乱踩,一时间已是懵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这些白刹将士们,被那狂乱的战马打散了阵型,如今是毫无章法,乱作一团,有那些个跑的慢的,也许被自己人推倒在地,还来不及爬起来就被战马乱蹄踩死,也许自己跑错了方向,迎头撞上战马,被马背上的人一剑刺死。

    不多时,百十来人差不多都上了战马。本该就此离去,却见拾奇他们几个断后的杀红了眼,迟迟不肯策马离去。

    这帮人是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人的,他们见状,自也纷纷调转了马头加入战圈。估计大家这几天也是憋的狠了,一个个都十分手痒难耐,如今他们脑中都是一个念头:休管其他,先杀几个白刹将士再说。

    先前说过,这些白刹军,来势虽众,却因着在梦中被吵醒,多半精神萎靡,难有所成。他们行军散漫,士气减退,心浮气躁,破绽百出,毕竟原本围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哪里想过半夜会挨这么一遭?自是慌了心神,乱了阵脚。

    再观以覃舟为首的百十来名高手,一个个亮出腰间兵器,除了领头的覃舟手中那短小、精湛的银光以外,都是使三尺青锋的,这些人,别说雨天雪天,深夜里也照样打仗。

    他们个个都是御马好手,骑着高头大马,分毫不手软,有那冲在前面的白刹士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当头挨了一剑,被人削去了半个脑袋。

    那与白刹军一同驻扎在西城门下的,还有辛九岛的数十名黥面杀手,这群人听闻外面厮杀声震天,这才施以援手,缠了上来。

    以覃舟为首的百十来人,见辛九岛的杀手们终于绕过白刹将士冲到前面来了,彼此对视一眼,纷纷咧开了嘴角,又来一波送死的!

    这帮从日光城出来的黥面高手,一个个身怀绝技,且使得一手好剑,他们说刺就刺,说收就收,虚实兼备,游刃有余。

    而为首那使短小银刀的覃舟,更是身体灵活,他见有杀手纵跃过来,不徐不缓地将身子斜斜抽后半尺,紧跟着右腿一偏,猛压马腹。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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