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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志-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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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端拱于上,一口答应:“准!”

“请大宋皇帝下令,降低茶叶价格,以利于两国互通有无。”

“此事,朕还要与宰执商议,很快就会给贵使一个满意的答复!”这种事情,难道要皇帝来做?就让宰执和他打擂台去吧!应该还有重要的东西没说吧?

“贵国种无伤劫掠我国之人,致使两国冲突,再起刀兵,实莫大罪人,请陛下给我国一个交代!”完颜希尹义正词严,似乎道理完全在他一边。

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赵桓问道:“种无伤劫掠了哪些人,还请贵使赐教!”

种无伤云顶寨大捷的消息早就报到了京城,考虑到金国的反应,此事还未公开。种无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的很清楚,赵桓命宗泽彻查,结果与无伤所言大同小异。赵桓已经下令,为“狼窝”一营赐号“天狼”,宗泽所统军团改名为“天狼军团”,以示褒奖。提升种无伤为天狼军团左厢都虞候,兼左厢第四军军都指挥使。种无伤这样的将军,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简直就是军人中的异数,可遇而不可求,奖励还恐不及,岂能处罚?

完颜希尹脸一红,咳嗽一声,道:“大概几千男子,还有一个女人,也是必须交还的!”

“哦?”殿内诸臣不明底细的大有人在,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赵桓犯难道:“到底是多少人呢?”

仗打败了,被俘虏的人数自己也不清楚,如何做答?完颜希尹急中生智,道:“陛下问问种无伤,自然就清楚了!”

“种无伤奏上来的人数是2561人,朕就给贵使一个面子,可以将这些人交给贵国,这样的交代你还满意?”赵桓说完,盯着对方,如同一头随时出击的猎豹。

看着官家的神态,李纲暗暗担心,生怕事态扩大,不可收拾呀!

“那个女人!”

“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真爽快啊,就连赵桓本人也清爽呢!

“交出种无伤!”

还是两个字:“不行!”

完颜希尹“腾”地站起来,怒道:“陛下要再起战端不成?”

赵桓淡淡一笑,忽然说道:“回去告诉你家皇帝,朕只有六个字:你要战,便作战!”

你要战,便作战!

短短的话语,掷地有声,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里,大殿内的群臣难以置信地望着官家,那一刻的自豪感空前高涨,真正感觉到一个大宋国民的无上荣耀!

完颜希尹大怒,拂袖而去!

赵桓稳稳地坐在龙椅内,心中没有一丝惊慌,感觉整个世界都握在自己手里似的!

如果金国要打仗,就不会派人来谈;既然来谈了,就不会打!这是必然的道理。况且,完颜宗翰远征漠北,带走一多半主力;另一位大将完颜宗望,一命呜呼,他金国凭什么打仗?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派人去谈判,稍微做点让步就是了!

在群臣爱戴的目光下,赵桓荣辱不惊,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缓步离去。

第四卷 第十一章 北客

第十一章北客

靖康四年四月,世祖皇帝撤销三衙,兵部并入枢密院,军事变革,胜利结束!

靖康之世,开疆万里,武威天下,皆赖此之力也!

——《靖康大事记》

女真人的鬼蜮伎俩岂能瞒得过朕?完颜希尹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地谈,双方互有妥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靖康三年,北边传回消息,完颜宗翰远征大漠,大胜而归。虽然没有寻到耶律大石,战果难称人意,但是借机狠狠修理了一下漠北支持耶律大石的诸部,连败蒙兀室韦六部,杀人过万,缴获颇丰,很可以向金国皇帝交差了。回到金国上京,宗翰被皇帝留在京城,出任都元帅,而代替他职位的是金国第一勇士完颜宗弼!看来,宗翰要闲上一阵日子喽!

泉州的船场,边境的茶马,在沙漠中艰难跋涉的欧阳澈,在河北逍遥的种无伤,丰收的喜悦,变革的苦痛,人前的风光,人后的寂寥,千般滋味,万种幻象尽上心头,哪个为真,哪个为假?

府门前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威武的岳飞在大屋内长吁短叹。柔福帝姬哀怨地望一眼丈夫,该说的已经说了千遍,此时此刻,话语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老实了,伸胳膊踢腿,难道一点也不知道心疼娘亲吗?一想到分娩时的痛,柔福儿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想起来都怕呢!

婆婆拄着拐杖走过来,示意她快去休息,走进屋来。

天性至孝的岳飞看到母亲,慌忙起身,不料酒气上涌,身子晃了几下,总算是没在母亲面前出丑。

岳母淡淡地说道:“你坐吧!”

“是!”岳飞恭谨地答话,欠身坐下。

“看着你这个样子,为娘的心疼啊!”岳母含泪道,“娘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对官家心存不满啊?”

岳飞抬头看了一眼母亲,道:“儿子不敢!”

岳母用拐棍敲打着地面,发出“铮铮”的脆响,怒道:“不敢,还是想过喽?”

岳飞沉默不语。

“儿啊,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官家是天,天气好了,是咱的福;天气不好,是咱的命,怎能怨得了天?再者说,没有官家,娘还在老家种地,也享不了今天的福啊!再没有你媳妇那么好的人了,天仙一样的人物,金枝玉叶的身子,一心一意地和你过日子,还图个啥呀?你就是个种田子弟,打一仗升几级,一年不到,已经升到了开国侯,当朝驸马。像你这样的,没几个吧,还不知足吗?这天底下能人多得是,就我的儿子是好样的?娘的话你听明白没有?”老人家一边哭一边数落,积攒了一年的话,终于全说了出来。

母亲的话振聋发聩,岳飞木然地坐着,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

听到这些话,赵桓很是舒心,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老妇人竟明白这么多的道理呢!

刚刚还在岳府,而今又来到艮岳万岁山颠,介亭内谯定似乎一如那天的样子,正在等他。

赵桓抱拳拱手,道:“仙师别来无恙?”

谯定淡泊地一笑,道:“有客北来,陛下要忙上一阵子喽!”

赵桓正想再问,仙师慢慢化去,竟如根本未曾来过似的。

北来之客,又是何人?

时间过得真快,兰若的忌日又到了,赵桓一个人来到玉宸殿,一尘不染的大殿还是原来的样子,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只是人。今天,是他一年来第一次来这里,不是不想来,想得要命,又怕来。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流泪的!一个大男人,尤其是一个皇帝,堂堂大宋帝国的皇帝,不能随便流泪。所以,他不能来!

兰若,这个名字那么亲切,又那么遥远。

兰若是他迄今为止最牵挂的女人,他又怎能忘记她?他欠她的,一辈子也还不完!

兰若,你现在还好吗?

跟朕说句话吧,哪怕一句也好啊!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恨朕,讨厌朕?

如果恨,你就骂吧!朕想听,想听你的声音。

难道,只有在梦里,你才能和朕说话吗?

朕怕见我们的女儿,一次也没有见过,你原谅朕好吗?

皇后对她可好了,就象对待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听说,她长得很美,也很聪明,长大了不知会多漂亮呢!她还没有名字,你说,给她起个什么名字好呢?

“咯咯,母妃,快来呀,这的花儿好美啊!”

银铃般的声音飘进来,赵桓转头看去,不知谁家的小女孩在前面跑,一个仙女一样的女子在后面追,她们在兰花丛中奔跑,嬉戏,宛如蜻蜓一般轻盈。

那女子象极了兰若,呀,不对!

她就是兰若,就是兰若!

赵桓飞身追去,身体居然飘了起来,恰好挡住了兰若的去路。

赵桓难以置信地问道:“兰若,真的是你吗?”

兰若妩媚地笑着,道:“官家,今天您是怎么啦?不是臣妾还是哪个?”

“那前面的女孩?”

“她是我们的女儿呀!”

女儿,都长这么大了?

“父皇,抱!”声音怯生生的,这孩子很怕我吗?

赵桓回转身来,女儿忽然变得很小,也就是两三岁的样子。大惊之下,再找兰若,兰若不见了,在那个位置上,站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皇后朱云萝。这时,周围的景物全变了,哪来的兰花,只有沉默的宫殿,皇后的寝殿——坤宁殿。

原来,不过是一个梦!

在刚才,女儿叫那一声“父皇”的时候,梦幻与现实重合在一起,彼时的赵桓还是此时的赵桓吗?

抱过女儿,将脸紧紧地贴在女儿吹弹得破的小脸上,女儿“咯咯”地笑着,一边躲,一边道:“好扎啊!不要,不要!”

女儿很美,如同花园中最美的兰花,长大了不知要迷死多少男子!

云萝柔声道:“官家,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话音刚落,脑海中涌进满园的兰花,还有那花丛中艳丽的兰若!

“兰若,就叫兰若好了!”赵桓道。

云萝知道,官家还是忘不掉兰若妹妹,不过,今天的官家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梦中一年,尘世二载,时光流转,已是靖康四年四月。

想着女儿的样子,念着兰若的名字,赵桓心中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两年的时间,终于可以去正视,算不算太长呢?

偷得半日余暇,赵桓坐在溪边,悠然垂钓,心静如水。

金水河穿皇城大内而过,为威严的殿宇凭添许多诗情画意。延福宫,建于政和三年,到今年已经整整十六个年头了。延福宫座落于皇城之北,拱辰门外,并非一宫一殿,乃是一座壮丽的皇家园林。东门晨晖,西门丽泽,有穆清、成平、会宁、睿谟、凝和、昆玉、群玉等殿,东西各十五阁,林泉间殿阁熠熠,花草间虫啾鸟鸣。明春阁,高一百一十尺,岂止可观?凿池为海,叠石为山,奇珍异禽,草木繁华,宛若人间仙境。

延福宫的建造者蔡京、童贯、杨戬等人,不惜物力,一味迎合,致有金兵围城之祸,已经受到了该受的惩罚。延福宫,应该算他们的功绩还是罪证?历史有时就是这样,单纯以好坏善恶来分析,只会使问题更加复杂呢!

在内侍们的欢呼声中,赵桓钓起了一条大鱼,足有三四斤重,小溪中也有大鱼吗?

“陛下,李相公求见!”裴谊过来禀报。

唉!

赵桓长叹一声,心道又有事了,点头示意叫李纲进来。

赵桓吩咐李纲免礼、赐座,蹙眉问道:“何事?”

李纲道:“今日上午,有几名北方异族人来到朝廷,请求觐见陛下。臣命礼部的人先见一下,据来人说,他们见到了欧阳澈!”

北方来的人?

欧阳澈?

赵桓急道:“他们真的见到了欧阳澈?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李纲倒是镇定得多,道:“这些人于漠北草原的蒙兀室韦族克烈部,部落首领叫押剌伊尔。他们说,见到了欧阳澈是靖康二年的事情,好像欧阳澈已经于去年三月离开草原,向西去了。他们此行的目的是联合抗金!”

欧阳澈还活着,他没有死,谢天谢地!

欧阳澈又如何到了漠北呢?

蒙兀室韦,难道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蒙古族?

蒙古族,成吉思汗?

赵桓也不能完全确定蒙兀室韦就是蒙古族,不过从地域上来说,可能性非常大。如果能够联合蒙兀室韦,当然是一件有力无害的事情。有朕在,自然不会让蒙兀室韦再变成另一个女真!

赵桓再也坐不住,站起来踱了几步,道:“相公以为如何?”

李纲眯着三角眼,略一思忖,道:“蒙兀室韦距离大宋几千里,中间又隔着西夏、金国,平时通气难上加难,联合抗金又从何说起啊!”

李纲考虑得很周密,困难就在眼前,又当如何?

赵桓道:“不管怎样,这总归是一件好事!派一名宰执去谈谈,朕也要见一见的。”

话说完,见李纲没有告辞的意思,赵桓问道:“相公还有事?”

李纲起身,撩衣跪倒,奏道:“尚书右仆射一职已空闲两年,臣心力交瘁,难当重任,请陛下明察!”

可不是吗!自张邦昌罢相,李纲独自担任宰相已经两年了。朝廷里议论不小,造谣中伤,搬弄是非者大有人在。赵桓一直压着,当然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坚定地推行军事变革,需要李纲,而让他一人出任宰相,也是想减少掣肘,尽量把事情办得顺利些。另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考察一下几个关键的人物。当事人李纲,用人惟贤,尽心尽力,没什么可以挑剔的。遇到事情,虚心征求宰执意见,群策群力,更是难得。

张叔夜、秦桧、赵鼎三人是最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都表现得不错。

张邦昌赋闲在家,就连挑剔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可见个人操守还是过硬的。

而今,军事变革进行到尾声,马上要进入政事变革,是到了再选一个人上来的时候了。一人独相,权利过重,非国家之福啊!

赵桓扶起李纲,似乎不经意地问道:“相公可有合适人选?”

这句话倒也不完全是试探,总有三分真心在里面。

李纲道:“此等大事,陛下何用问旁人意见?”

赵桓微微一笑,道:“朕就知道你不会说,张邦昌如何?”

“知臣莫若君也!”

枢密院那边,离不开张叔夜;赵鼎太过耿直,秦桧人望太差,思来想去,只有张邦昌合适些。

临别之际,赵桓道:“明日,召集宰执商议撤销三衙、将兵部并入枢密院,相公心里要有个准备呀!”

李纲面色凝重,躬身而退。

撤销三衙、将兵部并入枢密院,是军事变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这是赵桓早就想做又不能做的事情。拖到现在,整整三年过去了,也到时候了。

第四卷 第十二章 春雷(一)

第十二章春雷(一)

靖康四年四月十七,御马赤电难产,时任左天驷监主事的胡三动刀剖腹,赤电母子平安。胡公即兴之举,打开了一扇门,开创了一个时代,其丰功伟绩,上流光阁亦不为过!

靖康五年正月初八,“威远大将军”炮试射成功,并于当日入军服役!此后,在历次战场上,“威远大将军”屡立功勋,不可胜数!

——《靖康科学记事》

杏儿十四了,出落得越发标致,该找婆家了。可是,甭管是什么样的人家,杏儿谁都不嫁。胡三气得直想骂娘,无奈小丫头主意正着呢,只好由她去了。靖康二年的时候,朱大官人来到家里,杏儿跟着读了些书,大官人走了,书都留在了家里,杏儿接触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读书越发上心,似乎比狗儿还要出色呢!

今儿个,杏儿把洗好的衣服给大官人送去,顺便再把脏衣服拿回来。

东京大学不是衙门,进出很方便,不过杏儿是女子,在校园里穿行,恁地醒目。这些清高的读书人,帝国最优秀的人才,看到杏儿,立刻变成了苍蝇一般令人讨厌的东西,甚是可恶。

厚脸皮上前搭讪,献殷勤的大有人在。

杏儿不小了,知道这时候不能给他们好脸色,否则,只不定会闹出什么笑话。杏儿扳着脸,低头走路,权当他们不存在。苍蝇们百般寻觅,见光溜溜的鸡蛋上没有一丝缝隙,只得作罢,展翅去也!

大官人住的地方守卫森严,需要小乙哥出来带她进去。大官人还是老样子,手里拿着书,看了她一眼,和蔼地笑一下,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往日,她说上一两句话,拿上东西,就会告辞出来。今天,杏儿想说点什么,指着墙上的一幅美人图,道:“这画真美!”

朱孝庄望着画,神情中满是忧伤,苦笑一下,道:“是啊,很美!”

小乙很急,一个劲儿地给杏儿使眼色,杏儿正在看画,可不想理他。

杏儿忽然道:“大官人,就把这画给了杏儿,可好?”

孝庄闻言就是一惊,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一旁的小乙拉起杏儿的衣袖,道:“杏儿,别胡闹,大官人还要看书,快走吧!”

杏儿恼了,一把甩掉小乙的手,道:“真是的,整日里看书,说一会儿话又咋地?大官人,好不好吗?”

画中的女人,国色天香,比天上的明月还要妩媚,眉宇间挂着几许哀愁,愈发令人心驰神往。她是永远的姚黄仙子,她是远嫁的明媚帝姬,她是孝庄苦恋的女人。事情过去三年了,孝庄从来没有放下,这幅画比他的生命还重要,焉能送人?

大官人的脸色极为凄楚,一定是触动了伤心之事。杏儿看着,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含泪道:“不行,是吗?”

良久,孝庄破颜一笑,道:“杏儿想要,哪里不行?”

说罢,起身摘下画,慢慢地卷起来,动作之轻柔就如在收拾心情,系上带子,郑重地交到杏儿手中,道:“不要伤着她,好吗?”

她?

是画中的丽人,还是这幅画?

杏儿一连答应了三声“好”,抱着画,欢快地去了。

小乙不舍地道:“怎么就给她了呢?”

孝庄洒脱地说道:“不过是一幅画,给了她又如何?”

大官人看着很轻松,只是不知,是否真的能放下啊!

胡三回到家中,到女儿的房间转了转,问了大官人的近况,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偏又说不出来。今天发了俸禄,钱不算多,支持家用也足够了,数额比去年多了一成,婆娘的嘴都合不拢了。女人啊,没有不爱钱的,杏儿她娘是女人,自也不能免俗。男人啊,没有不爱权的,胡三是个男人,而且是响当当的男人,朱孝庄大官人信用的男人,两年来,还是原地踏步。胡三急,咋能不急?当了两年官,胡三算是明白了一些官场的内幕:想升官,上面没人,想都不要想啊!

胡三与同僚酒宴,每每戏称,自己这官当的就和寡妇一样!寡妇睡觉,上面没人;爱喝几口小酒,谁叫都去,简直就是寡妇的裙子,禁不住扯;今后还需诸位仁兄多多关照,这就是寡妇思春,拜托诸位了。

狗日的,好好的男人,谁愿当寡妇啊?

等着吧,大官人出山之日,就是我胡三飞黄腾达之时,咱的机会还没来呢!

饭菜摆上来,一家四口人端端正正地坐好,狗儿瞧着冒热气的“宋嫂鱼羹”直流口水,杏儿眼巴巴地盯着清蒸鲤鱼,早就急得不行,可还是得等着。

母子三人齐声唱道:“您辛苦了!”

胡三腰板挺得甭直,装模作样道:“吃吧!”

这是他当官之后立的规矩,每天不管多苦多累,受了多少窝囊气,只要听到一声“您辛苦了”,呦,全身舒坦,如同给“柳浪莺飞”的小翠仙按摩一般舒爽。每天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家长的无上荣耀啊!

婆娘一边吃,一边问道:“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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