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一、他是说万一、陪葬的宫女太监里,秦攸打了一个寒噤,更加努力的去推棺材板,无奈棺材太小,实在没法施展开来,加上他力气有限,很快就再次力竭躺下,只剩喘气的劲儿,更可怕的是秦攸不敢喊,这样安静的地方,不出声还好,万一他出声,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也很吓人。
时间在流逝,与之一同流逝的,还有秦攸的耐心、胆量、和热量……
***
大秦所有的宫中的老人都知道,有一个地方是绝对不允许被偷窥的,哪怕是陛下身边的老人,也无法有一丝掉以轻心,那个地方,不是陛下的书房,也不是陛下的寝宫,更不是后宫之中的某处地方,而是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宣和大殿。
比起书房,它不那么机密紧要;比起寝殿,它不那么私人秘密;比起后宫,它没那么多阴暗隐晦。可宣和殿却是任何一个宫人心中的噩梦,它没有重兵把守,甚至伺候的宫人都少之又少,却是实打实的雷区,不论是谁,若有窥探之意,立即堵了嘴处以棍刑杖毙。一句话都不能说便一命呜呼,六年间,已经有不下十人因此死在宫杖之下。
这样的威胁之下,宫人们都紧张着自己的小命,轻易不敢有窥探之意。然而,又有一种神奇的魅力,诱惑着宫人们接近宣和大殿,那个原因便是他们大秦的陛下——秦诩。
秦诩是为少年天子,少时即位成九五之尊,却无奈当时摄政王秦珏权大,在治理国事方面多有掣肘,不曾做出过什么成就,可就如同国中有大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摄政王战死沙场之后,舞象之年的陛下不得不站起来,扛起整个国家,上十疏五议肃清朝野,减赋税褪敌军修水利,对待战死摄政王的遗子秦攸,更是仁慈优厚,先封煊王,后尊圣王,哪怕秦攸不过是个婚事小魔王,态度也从未有过更改,金口御赐婚姻,成就一对璧人。
只可惜天妒眷侣,圣王秦攸英年早逝,王妃宁韶殉情而亡。帝大恸,力排众议,追封秦攸与其王妃宁韶为帝后,并以帝后之礼合葬两人。距今已有六年,这六年来,陛下依旧励精图治,大秦也越来越繁盛,四方来朝,开疆扩土目前大秦版图已经超越大秦以往的每一位帝王,堪称不世之功。
而陛下忙于政务,也导致后宫空虚,六年间选秀因圣王离世罢选一次,又因战事交紧没有大办,共选封了两位美人一位贵人两位贵君两位逸君,两位逸君还是从内侍之中提上去的,对于一位帝王来说,六年新纳了七个人,这太少了。现下好不容易大选一次,这意味着什么,若是被陛下临幸,那便是飞黄腾达!
况且陛下年轻俊美,威严非凡,又年富力强,本就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倾心的伟美男子,现下陛下过了而立之年,膝下却还无儿女承欢,怎么能不让大臣们着急?
这怎么能不让宫人们蠢蠢欲动?倘若有幸生下一子半女,那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是何等尊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收益高的不敢想象,那么风险再大,也值得一试不是吗?
贸然接近陛下的书房无异于找死,那里重兵把守可不问你是谁,便是后妃擅去书房,也是要被就地格杀的;陛下的寝殿则由总管王公公和云与姑姑共同负责,伺候的都是老人机会太少,后宫偶遇……若是遇上陛下还好,若是没有偶遇陛下反倒冲撞别的贵人,那就得不偿失了。是以陛下最爱来也呆的最久的宣和大殿,成了宫人们最向往的地点——只要不去窥探内殿,万一有机会呢?
雪栋就是这样一个宫女,她见过宫中的贵人,自诩美貌更比花娇,怎么能甘心当一个御膳房的小宫女。她有更大的野心,也有一点小心机,哪怕再想去,也一直忍着。直到这一天,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宣和殿里点了一份百合酥,要趁热送过去,正逢御膳房忙着,她便自告奋勇要去,这些天她一直本分老实,上头也就点头答应,交待她一路上食盒万不能给旁人接手,这些可谓老生常谈,在进御膳房之前做了多少功课,
第250章 魂归处。()
应用了晋江出的放倒~(≧▽≦)/~ 可惜,一曲结束,原来的庄非也回来了,不知为何,祁席有一闪而过的心烦,在庄非看向他的时候烦恼消失无踪,在外人看来也像是突然回神一样。祁席笑起来,双眼之中全是赞赏。
“庄绯果真千金难求,此一曲,绝妙。”祁席笑意盈盈的看向庄非,“不知可有名字?”
庄非双手放在琴弦之上停了余音,站起身走到祁席身边坐下,“即兴小曲助兴而已,不需名字。”
祁席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庄非的手,见庄非低眉浅笑的样子,只觉得胸中火热,此刻除了庄非他的眼中再无旁无,那样的神色……溺人醉温柔乡,若得一刻被那样注视,一定会满足的不知如何是好吧。
一旁的朱株早已煞白了脸色,双眼失神的盯着庄非,满面的不可置信和灰败,“嘲笑谁恃美杨威”这一句词出口,他就知道他彻底输了,庄非的嘲讽让他认识到自己只是跳梁小丑,想起自己的作为,朱株心中慌乱不已,冷汗湿了后背,恨不得立刻离开此处。
祁席越看庄非越觉得好看,内心某种情绪蠢蠢欲动,又想起庄非的身份,思及庄非唱词,轻轻握住庄非的手,祁席小心翼翼的开口,“庄绯……不如我替你赎身,你跟我回封地。”
话说出口,祁席自己都是一怔。
更不论下面准备退下的伶人与下仆,皆是觉得心头大震,羡慕有之,嫉妒有之,嘲笑有之,震惊占了所有情绪的大头——替花魁赎身,那可是天价!
朱株双膝一软,差点跌落在地,祁席身份尊贵,自然不会言而无信,他不仅要为庄绯赎身,还准备带庄非去往封地!完了,一切都没有指望了!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庄非的肚子咕噜的叫了一声,祁席摸摸鼻子大笑出声,让下仆速去丰盛楼取餐,便拉着庄非去侧边食房等待。
的管理姑姑差遣伶人退下,自己却匆匆去跟红丽汇报这最新的消息——难道是庄绯从中做了什么?否则祁席为何突然提起为庄绯赎身之事?
伶人退去,朱株才强撑精神,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心中不好的预感十分强烈——他上次已经因为泄露楼中消息而被警告了,失去了定王祁席这个尊贵的靠山,他真的还能保命吗?
***
祁席眼神温柔,刮了刮庄非的鼻子,感觉竟然意外的好,拉着庄非去了偏室。
肚子还会叫,真可爱。
“最近胃口好吗?看着你似乎清瘦了些?”拉着庄非坐下,体贴道,“你得忍忍,东西从丰盛楼送来,还要一点时间。”
丰盛楼是京城最好的吃饭,必须有这个规格,祁席不缺钱,也不是第一次来,自然不必一开始就摆好,而是早给丰盛楼打招呼,招呼一声,便能将刚做好的饭菜快速送来。
庄非看祁席态度变得如此……温柔?虽然很是疑惑,但不失花魁风华,轻笑摇头,“大人送的这套行头太贵重,竟让庄绯乏力至此,可见午餐还是要好好吃的。”
祁席急道,“那便脱下来。”说着便去取庄非的流苏冠,庄非一躲,祁席一愣,看见庄非淡笑的脸,落空的手收回摸了摸鼻子,“不,我是说,以后我来你可以不必如此盛装……庄绯,你不饰珠玉,便已经最美。”
庄非想起庄轻鸿,那才是真正的仙人之姿,唇角自然弯起,“庄绯不是最美,有人比庄绯更美。”
“哦?”祁席不可置否的应了一声,也不就这个话题,反手握住庄非的手,轻笑道,“刚才你没有回应我呢?”
“大人指什么?”庄非低垂着眼,推开了祁席的手,祁席目光淡了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有奴仆送上佳肴,庄非将碗碟置好,银筷呈给祁席,自己拿着筷子小口的吃起来。
祁席深深的看了庄非一眼,也沉默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顿饭下来,两人竟是什么都没说,为了缓解祁席的尴尬,庄非请祁席一之中的景观也很不错,祁席答应下来。
至于赎身的事情,庄非没有放在心上,在花街,多少男人这样一句话留下希望,然而又有几人真的走了出去?听完笑一笑,表示感谢就可以了。赎身还是不做指望的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花魁没自然掌了灯。
是的,庄非准备让祁席入幕。他成为花魁三月有余,真正入幕的客人只有祁景一位,红丽虽然没说什么,但一直这样的话,红丽难免多心,就是为了更一步瓦解红丽的防备心,他也该入幕一位别的客人了。
好让红丽知道他已经认了命,既为花魁,那么接待客人就是宿命。反正都是要做的,不如挑个自己看的顺眼的。
***
而定王要为庄非赎身的消息,早已经通过奴仆传到了红丽耳中,红丽在仔细思考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将定王殿下准备为庄绯赎身的事情传出去。”红丽笑道,“那些伶人也不能白乘了我长风楼的东风是不是?”
“这……怕不妥吧?”那姑姑立在旁边,猜测道,“是不是庄绯本人煽动定王?他想赎身?若是定王只是一时冲动,放出话来不是逼迫定王?又得罪定王,又失去花魁,岂不是得不偿失?”花魁之位没满一年就赎身的先例绝不能开,否则便是后患无穷。至于定王那边,就算开罪也不算太严重,定王虽是诸侯王,封地毕竟远,权势再大,在京城也不能明目张胆知法犯法不是?
“不,”红丽摇摇头,笑道,“你以为花魁是什么?要赎身那是价格不菲,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可真正做到能有几人?看看往年多少花魁年华老去孤单度日就可见一斑。”
“你且去吧,按照我的话做。”红丽不再解释,直接让奴仆退下。
真是庸才,忘忧处有忘忧处的规矩,小小赎身一事多的是妥帖的办法。反而这件事,又能将庄非的身价往上推一层。
这件事本就突发,不可能是庄非谋划,定王来的时候不少,可多数时间是点了朱株陪伴,朱株抹黑庄非这事她知道,朱株不可能为庄非做事,而祁席与庄非约见不过三次,一次不欢而散,更有一次根本没有见面,庄非没有可能挑动定王为他赎身。
若说晋王才是可能。庄非一直只接待晋王,那她才真是要担心庄非给晋王开口,但庄非今天已经接待了定王。
第251章 魂归处()
殿门不知何时被掩上;王公公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被堵了嘴的宫女被拉下去;眼中的绝望那么深,求救的信息那么浓;他轻轻摇了摇头;他看了多少人前赴后继;以为自己能入了陛下的眼;其实不过是跨过地府的门。
他也只能叹一句咎由自取;种下什么因,结出什么果;这个宫里,最不缺的是死人,身为宫人;做事必当审慎再三,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把你的命当一回事儿呢。偏偏,有些看不清的人,做着春秋大梦;而后在无情的宫杖之下;后悔的闭上眼睛?
这么多年来,陛下眼中除了那个人,又何曾有过其他人的身影呢。
说起来是有违伦常,传出去是惊天丑闻,要被文人诟病不已,肱骨冒死以谏,甚至无颜去见皇室列祖列宗,陛下他——不仅爱上自己的堂弟,甚至不顾一切的,强行占有了他,为此逼的原本和美的圣王夫妻双双殒命。
可陛下也是个可怜人。普天之下,竟无一人能听他倾吐心声,坐享江山却无法安睡,每晚只能搂着大殿之中藏着的,冰冷的圣王的身体,假装自己与圣王是同心夫妻,才能勉强合眼……也太让人心酸。
当然这些心思都是王公公的感叹,半分都不敢表现出来的,仗着资历老就去做一些逾越的事是愚蠢,他们这样的奴才,主子给了脸面才算是个人,一旦主子翻脸,那就什么都不是。且看看那青箬姑姑,当年多么得脸,不也因为事关圣王,派去避暑行宫,不到几个月就水土不服病逝了?
陛下是真龙天子,那圣王殿下就是陛下身上的逆鳞,不管是谁,一旦触及便会尝尝天子之怒,就是一个死字。
对于陛下与圣王之事,接受的最快、也最为平常的就是王有一。活在这个世界上,谁不想要个知心人儿相伴,解去一身疲惫,享受一室幸福安宁,于陛下,不过人选特殊了一些,与旁人其实并无干系的不是吗。
所以如今得知那躺在冰棺之中的人醒来,王有一的第一感觉不是惊慌害怕,觉得是妖邪作祟,死人竟能复活。而是心中微微一松,也许世人知道此事,会言这是社稷之祸,是妖物想要谋害陛下,他不懂得那样多的大道理,但他觉得,也许这样反而是救了陛下,是他们大秦的福气。
没有圣王在陛下的身边,陛下太可怕了……近年来,陛下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暴虐,上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气息,西方的漠国便被大秦铁骑踏平,只要是打仗,无论是胜是负,不可能没有伤亡,对于多数百姓来说,都是忧多于喜的,而圣王的醒来,刚好在这样一个即将迸发的时刻,可以说是黎庶之光。
王有一垂着头想着,更重要的是,圣王醒来,他们伺候陛下的人,终于能够喘一口气气了。
***
秦诩冲动之下吻住了秦攸的唇,那一刻心中的欣喜与高兴,甚至比吞并他国都要高兴的多,可很快,他就想起秦攸会死亡的根本原因——
所有的理智与记忆回归,于是秦诩又陷入另外一种害怕。
他固然能在每个夜里,以宁韶自居,心安理得也顺理成章的拥着秦攸入怀,可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该如何告诉秦攸?又要如何让秦攸相信?即便秦攸相信,那么秦攸该如何自处?
一旦思维落入一种诡计,其他所有违和便会淡去,即便心中有怀疑,也会刻意规避,于是秦攸醒来之时之后的异常反应,也被秦诩忽视过去,这种话语这种姿态,绝对就是他的小攸儿,他能确定。他知道秦攸有些不对,可秦诩却不敢深思,也不敢问,他怕一旦他的话出口,那种违和被戳破,迎接他的会是不再假装的秦攸冰冷的神情,冷漠的眼神会像利箭一般穿透他的心脏。
所以秦攸即刻是粉饰太平,他也愿意享受这一刻绝对的温馨与欢喜。
这是一种逃避的心态,可除此之外,他还能如何?将秦攸从玄冰棺之中抱起来,用自己的体温为秦攸回温,待差不多的时候,抱进后殿之中的浴池,以一点温度的温水为秦攸沐浴,一点点将那僵硬的躯体变得柔软,将那入骨的冰冷赶出体外。
一次一次,温水的热度也被秦诩调控着,免得对秦攸的身体造成伤害,让秦攸的身体自然而又安全的恢复到正常的温度。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一般的态度,伺候的秦攸极其满意,直到热水的温度泡的人昏昏欲睡般舒适,那莲藕般的双臂缠绕上秦诩的颈脖,恢复光泽红润的柔韧樱唇之中吐出这样一个问题之时,在秦诩脑中心中犹如惊雷。
“皇兄皇兄,我是怎么落水的?可有将凶手碎尸万段?”
落水?秦攸的表情与眼睛绝不像说谎,可他问的话却让秦诩心中有了一个猜测,一开始忽视的问题,也恰巧能够佐证——不是绝望与悬崖,却也称不上狂喜,有一点点复杂,欣喜之中有一丝丝苦涩。
难怪。难怪他不问。这么久,以小攸儿的性子,怎么可能不问那个人。
秦攸从来不曾落水,唯一一次与水有深的接触,就是他命陨的那一回,那是一心求死,跟落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秦攸明显记得自己是如何死亡,却又不知自己为何而死,反而以为那是被谋害之下的落水落水,对所谓“凶手”的恼恨也不曾有假……
“凌迟。”沉默了一会儿,秦诩才缓缓说出这两个字,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这什么——尽管没有秦攸所说意义上的凶手,但秦诩不曾说谎,每一天看到毫无生气的面容,感受着玄冰棺之中的冰冷,他的心都在遭受凌迟一般的惩罚。
这两个字说的有些凝重。秦攸却不知其中缘由,听闻此言却是满意的点点头,嘟起嘴亲在秦诩脸颊,整个人保持着挂在秦诩身上的姿态,“谢谢皇兄,帮臣弟出了一口恶气……”
温热的吐息,交缠在口鼻,格外旖旎。
秦诩享受这一刻的亲昵,大手穿过水中漂浮的秦攸的黑发,一路向上覆上秦攸后脑勺,双眼如同黑曜石一般注视着秦攸的双眼,刀削一般的面容上露出柔软的神色,声音也是在外人面前不曾有的温柔,“小攸儿,看着朕……你看见了什么?”
秦攸歪头眨眨眼睛,抿唇露出一抹促狭的笑,皇兄也有这般可爱的时候,想他夸夸他就直说呗,他又不会吝啬好话,看见了什么,不就是他英俊威武又魅力十足的皇兄么。既然秦诩说了,秦攸也就认真的看着,葱白的手指,一点点摩擦过秦诩的五官,心中赞叹着他的眼光果真不错,是人中之龙如此令人心动,
第252章 魂归处()
是夜。
秦诩抱着秦攸;感受到怀中的温度,心中的满足溢出来,就像是膨胀的热气;在蒸笼之中压制不住,想要冲出去大喊大叫才过瘾;像是心中有滚烫的温度,想要在雨中尽情的淋上一场,不管旁人怎么看,只想求一个畅快的表达。
可是却又舍不得;多一秒分开都舍不得。
九年。秦攸说他睡了九年;其实不是。在其他人眼中自然是九年;在秦诩看来其实是六年;秦攸与宁韶生活在一起的三年,他心心念念;亦有所感。况且宁韶“回归”之后,那三年就更称不上离开了。
秦攸看到的长大,其实与六年前变化不大;但与九年前还是很有区别的;五官长开如同盛放的芍药;随风摇曳尽展妖娆;乍一看自是不同的两个人,然细看之下,也会发现轮廓的相似和不曾变过的特点。
如今他拥着这个人,终于不用再以宁韶自居,才能理所应当的在小攸儿身边安睡。秦诩低头,将唇印在秦攸额发之上,由内心深处发出感叹,小攸儿能够回来,真的太好了。
直到在浴池之中,为秦攸驱了身体之中的寒气,秦诩从秦攸醒来的狂喜和梦幻之中恢复过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