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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母女在一边闲聊,声音再低,忙碌的主儿们也听得见。
高焕生气得脸通红,立马在心中将柳晓青划归万恶情敌——杜姑娘看臭小子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柳晓青却没将他划归敌人,颇为同情地打量再三:好小子一个,一表人才目光纯净,天庭饱满手脚利落,竟给师傅说成是“又蠢又迂的笨东西”!果然如此,那丫头干嘛收人家做徒弟?
赵成也心生不满,他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做杜美美众多“相好”中的一个,就给那对母女评头论足,八辈子没受这种气!他从不认为自己生得丑,也从来没人说过他长得丑,果然长成柳晓青那样,身后永远追着大堆莺莺燕燕,还要不要干正事?
善良的穿越青年生气只气自己,万恶魔刀却借题发挥,派头十足地拿鬼秀才来撒气。
鬼秀才一直在琢磨如何混过眼前难关,闻赵成追究凤威镖局和湖州店铺案,忙摆出哭丧脸:“赵大侠您可想岔了。小老儿只不过是替人出个主意,哪能得着上万两白银?不满诸位,多少年来小老儿提着脑袋用血汗挣得一点子酬劳,总是随赚随用,硬是了无积存啊。要不然,这把年纪小老儿不会家里享享清福?何苦还冒着凭大的风险趟江湖玩命?直弄到身中巨毒啊!不得不来七星伴月求告,又给发配进死亡谷。赵大侠想想,但凡有钱,谁肯入死亡谷?小老儿实在是日子过得艰辛啊……”
柳晓青“咦”了一声:“果然名不虚传,您老这张嘴不单会弄鬼弄神,哭起穷来也一等一。不过呢,你有千般说辞,咱们有一定之规。”
“七少爷,千祈饶了小老儿,高抬贵手呀!”他眨巴着两眼转向赵成:“呃,这个‘一定之规’怎么个说法?”
赵成淡淡道:“好说。阁下吞进去的自然是要吐出来。再则人有脸树有皮,赵某是等闲之辈,柳家庄的面子丢不起。银子这东西嘛,并不能解决一切,您老还得缀上些什么,比如胳膊、腿呀,或者您老自废武功吧。”
鬼秀才面色如土,悲呼道:“你们、你们莫要这么狠啊!好歹放小老儿一条生路,这厢给各位叩头了!”当下便爬地上咚咚咚叩响头,直叩得泪水血水满面流,高焕生大为不忍地转过身去不敢看。
杜美美施施然踱了过来:“天可怜见,怎生弄得这般惨?本狐斗胆僭越说个情。”
鬼秀才哭脸顿转笑脸:“杜仙姑,小老儿就知您是大慈大悲的活观音,救人于水火。往后去,小老儿家中一准供您的长生牌。”
“好说好说。”杜美美一脸慈祥,若不是瘦了些还真有两分观音相,“阁下与小赵、七少爷并无血仇,银子的事,不如就吞进去多少吐多少;面子呢,翻一斤头,总共五万两。本狐吐血、徒孙生生给人斩了两刀皆拜君所赐,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跟您细算了,也是五万两。大家清了帐,晌午再开谷时,您老走您的阳关道。”
鬼秀才僵在那儿半晌没反应,看光景宛如中了邪。
好一阵,他才像给人生割了七八十刀,呼天抢地干嚎道:“吃人也不是这等吃法!小老儿全身零刀碎剁了亦凑不上这个数!小老儿走遍天下,恶魔凶鬼见得多了,尚没见过你们这等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杀掉我好了!”
赵成面露不屑:“省了省了。区区一点银子,咱们还不看在眼里。杜姑娘方才说咱们跟阁下没血仇,不全对,赵某吐了一大口血痰呢!这么着,血债血偿,总共十万两银子,一万两割一斤肉,晓青你看咋样?”
一斤肉不多,可一斤人肉就要命了,再则这十斤肉也没定下从哪个地方割,包不定半斤就送了命。
柳晓青咧开嘴直乐,冬儿却在一边大呼小叫:“姓赵的,你大方过头了罢?什么肉值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龙肉也没这等贵法!”
鬼秀才则浑身哆嗦,双手握拳,像在啃自己肉般嘶叫:“罢、罢、罢!老夫技不如人认栽!今儿出了谷,老夫拼死拼活,赴汤蹈火,也一定挣够十万两,届时双手奉上。”
杜美美抿嘴一笑:“亏您老说得出口,出了谷由您老去挣银子,我等那辈子才见得着您老的鬼影儿?”
马虎眼打不过去了,鬼秀才哭丧着脸道:“那您说怎么着?莫说老夫没钱,就算有大把的银子,亦不可能带着进死亡谷吧?”
杜美美连连点头:“说的是。但这事也没啥难,本狐以独门手法封了阁下几个|穴位,您要不想废了就得在三个时辰里解|穴,这附近能解本狐所点之|穴的只有紫姑。咱在您老背上留几个字,紫姑自然替我等收帐。”
“算你们狠,啥都算计得滴水不漏!”汗水和着泪水,顺着鬼秀才的腮邦子淌落,那情形要多惨有多惨,就见他牙一咬:“老夫实实在在没有十万两银子,找紫姑解|穴又要大把真金白银,小老儿哪有?只能再入死亡谷!不如这么着,老夫提出一个交换的条件……”
冬儿扬起脸:“又是交换,你有啥宝贝?算命之术,还是你的三脚猫机关阵法?”
鬼秀才却是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水。”他声音压得极低,“这谷中滴水贵过金,老夫机运凑巧,发现了一处泉眼,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一直没出声的高焕生豁地站起身,痛苦不堪道:“你这个人,都落到这地步了还想骗?在这谷中快半年也没听你提过有什么泉眼,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鬼秀才忙低声下气:“是这么回事,自您师徒两位来了谷中,这不是没缺过吃喝嘛,再则你们也没问老夫水的事儿。”
冬儿快给气炸,为了水,她跟高焕生不知冒了多少凶险,现如今鬼秀才一句话便轻轻带过了。
气极反笑,她吊起两只眼珠子:“徒儿莫急,谅他老小子跑不了。鬼话连篇怕啥子?前账后账一块儿算。”
鬼秀才哈哈腰:“若有泉,那十万两便免了罢?”
赵成跟杜、柳交换了一个眼色,慢条斯理道:“果然有,一切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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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木瓜动情也生心计
一行六人匆匆往泉眼去。阳光洒满大地,谷中嶙峋的怪石看去千姿百态,有的墨绿,有的粉白,有的反射着阳光,泛起一层灿灿的金色。
柳晓青东张西望,觉得这儿跟仙境差不离,半点不恐怖。冬儿和高焕生却没半点心思观景,半年下来他们太清楚谷中有多凶险。不过这一路去,倒是半个人影没碰上,个个避他们如避鬼魅。
很快地头到,此处距他们升火的石|穴约一里。鬼秀才指着一个石洞比划,示意泉眼就在里头。
几个人一看,那洞高两尺余,深不过丈,以前大概栖息过小野兽,现今给谷里的人吃了,空了下来。这么小的洞,入内得会缩骨功,对人实无啥用,难怪没人注意它。
泉眼压在一块厚厚的石头下,若不移开,伏上面也听不到水声。
这块石头自然是鬼秀才去移开。石一动,隐隐的水气便透出,赵成一把将他拖出来,杜美美飞快地钻了进去。
泉眼仅有两只拳头大,清冽,喝一口甘甜。她解下腰间长索,系了块小石头伸进泉中探深浅。乖乖,三丈长的索带放完了还够不到底。
赵成和柳晓青站在洞外警戒,冬儿、焕生又离得更远些,打主意谁进入视线干掉谁:为了水,谷中人极可能联起手来跟他们血拼,不如先下手为强。
冬儿打量着石洞,低声道:“你仔细看看,这石洞不像天生的,倒似一个机关。”
“是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难说得紧,有时候一块石头跟雕像差不远。”高焕生随口回应,这会儿他的心思放在琢磨另一件事上,决心早已下了,就在话怎么说。
咬了咬牙,他破釜沉舟道:“我求你一件事。”
“说。”冬儿仍在打量石洞,等了阵没听到他开口,奇道:“哑巴啦?”
高焕生便清清嗓子,把打了许久腹稿的话一古脑儿往外倒:“要不是你,我没在北江边死掉,也会在死亡谷里送命。你又教了我许多武功,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更不想离开你。咱们两个都有许多秘密,要是没个人说说,心里多闷……”
冬儿不耐道:“你到底想说啥?向为师求婚来着?”
“不不不,”高焕生吓一跳,心道鄙人又没有恋童癖,讷讷曰:“嗯,这个,我并没有正式拜你做师傅,对不对?”
冬儿磔磔怪笑:“明白了,看上我娘啦。不成!骨头痒痒了?你也不想想你哪来的,说不定下一秒你就滚回去了,想害我娘呀?”
“或许我要在宋代呆一世,这话也是你说的嘛!”高焕生长叹:“百年以后千年以后的事咱们知道,可下一刻的事谁知道?也许地震,也许火山爆发,大伙全完蛋。求你莫阻我,你长大了就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
冬儿挠了下头,用看烈士的目光瞅着他:“为师只怕是太知道啦!看见我娘眼睛就发直的你又不是头一个。喂,你知道我娘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高焕生半点迟疑都没有:“一个有本事的女子,美丽风流。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但像我跟你这样投缘的未必很多吧?”
冬儿刮目相看:“情的力量真大,连个木瓜都变得这等有心计。罢了,看样子阻也阻不住,但我也不会帮你,感情的事不能强求。”
高焕生忙道:“行!你不阻我就行。”又以传音入密道:“我实际上是您的徒弟,对不?不管追不追的上杜姑娘,你都是我在这边惟一的最亲近的人……”
冬儿扬声打断:“乖徒儿,半年了,咋没听你说过半句好听的?这会用得上了就来临阵磨枪,不嫌寒碜人?给我听好,我娘要是喜欢你,不会在乎你是徒孙,又没血缘关系。她要不喜欢你,你得看开些,师傅在你身上花了不少心血,少玩死啊活的。”
高焕生只觉得眼眶发热,仰面朝天道:“我不是懂得感恩的人,对父母不知感恩,对朋友不知感恩,女孩对我好我也不当回事,今天我才知道渴望一个人注意自己,喜欢自己,这种冲动有多强烈。再笨我也知道你是重塑我的人,我的心思只有对你说。你放心,我不会傻到爱不成就去死,那只会让她看不起。昨晚我守夜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有命活下来,一定要认认真真爱一场,不然白活了。你是女孩子,你知道怎么才能让姑娘喜欢自己?”
冬儿实在不习惯这种动情的谈话,更不乐意自认不行,飞脚踢开一块石头,曰:“那有这么笨的!电视剧没看过?写情诗、送鲜花、唱小夜曲,她走哪块你跟到哪块,把所有神经错乱的事都做一遍。失败了千万别说是我教的!”
高焕生醒过神来,且直言不讳:“你是孩子,哪懂这些。”
冬儿恼火:“是为师从来不做发神经的事!笨蛋,现眼前不是有两个家伙在追她?有样学样都不会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高焕生面现喜色,乐滋滋望向小石洞。
未几杜美美从石洞出来,换赵成进去。她冲呆一边作老实状的鬼秀才微一颔首:“多谢老哥了。这事得告诉紫姑,烦老哥带个信。”
鬼秀才陪着笑:“没说得,小老儿一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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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美美脸色一整:“本狐信不过您老哥,还是留背上好。”话音未落便动了手,将鬼秀才长衣唰一下撕了。
这一撕不打紧,洞外四个人八只眼全直了--从鬼秀才身上飘下几大张银票。老家伙才要去抢,早给杜美美、柳晓青捞到手中。
哗,一张二万两,一张三万两,还有几张一千两千的。敢情这主儿谁都信不过,家当全带身上。柳晓青嘿嘿直乐:“咱不拿多,这二万本来就是我们的。”
鬼秀才刚要嚷,杜美美眼急手快点了他的哑|穴:“千万看开些,看开些,破财消灾。本狐只拿三万,剩下的够老哥您翻本了。”
鬼秀才一口气上不来,眼一翻晕了过去。玉狐体贴地替他把另外几张银票收好,且在他背上轻拍一下,留了个好看的手印--五根手指都是朝上,那意思紫姑一看便会明白此人知道秘密,得扣下。可怜鬼秀才聪明反被聪明误,输得这个惨。
第二十四章 傻小子栽进男人手
柳晓青一番话越发令高焕生惊恐不安,气愤道:“你还说咱们不吃亏!除了翻脸,我想不出还有第二条路!不成,我去跟冬儿说!”
“你要说啥?”小狐狸冒了出来,“谁欺负徒儿了?”
“你!”高焕生脸发白:“你竟偷听我们说话!”
小狐狸闲闲道:“为师没这闲功夫,你叫那么大声,满谷都能听到。”
高焕生这才察觉自己不知不觉大叫起来,忙压低声道:“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要麻烦一身,到处说是你害的!”
“多谢你替为师扬名立万。”冬儿满脸不屑,“我可真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咋会收下这么笨的徒弟!蠢东西,几个丫头都对付不了,还想追心上人?好生跟柳七少学两招,人家成竹在胸。滚远点说话,为师要大睡觉!”
高焕生将信将疑,没挪地头改以传音入密问:“柳兄真有办法?”
柳晓青站起身朝前走,直走到营地边缘才停下,也以传音入密道:“她们点了守宫砂,不在臂上在腋下。守宫砂没消,紫姑不能来找咱们的麻烦。”
高焕生吃惊:“真有守宫砂?柳兄,今天那几个丫头还有吗?”又沮丧:“她们穿了衣服,看不到。”进而扑通一声跌坐于地——他只知道那晚自己很快只剩痛苦了无欲火,但依稀记得杂志上说Chu女膜破不一定需要性茭,守宫砂应该和Chu女膜差不多,这下惨了!
他万分愧疚地垂下头:“柳兄,小弟给你惹下大麻烦了!”
柳晓青暗笑,那晚情形大半落他眼中,当时以为是此子被点了|穴道的原故,现在看来真的没经过人事。这小子从哪块冒出来的?应该有双十年纪了吧,愣是啥都不懂,难怪杜美美看不上眼。嗯,高小子今天的模样比以前抢眼多了,再成熟点,说不定妖狐会中意,那可就解决了自己的大麻烦!
于是乎,他手臂一伸,亲热地将替死鬼拖起,揽肩搭背曰:“谁叫咱们是兄弟?有事小弟担着。不过照我看应该没啥事,守宫砂不是什么人都能点上的,要先长时间服食一种药才点得上。消失必须要有真正的阴阳交合。实在没法子了,咱们只要守住这关就行。”
随着柳晓青手往下动,高焕生渐渐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使劲咬住嘴唇才没有呻吟出声。柳晓青传音入密的声音很冷,逼到他想不听进耳朵也不能:“女人在这个位置,千万不能碰。你让她们这么干……”
高焕生全身一软瘫了下去。柳晓青忽起莫名的冲动,他从来没对男人感过兴趣,这呆到赛过木头的小子,在月色里居然显得如此可口,不吃掉对不起自己。
他再次将高焕生拉起,温柔地吻着他的耳垂,只手按在那急促跳动的前胸。
好有弹性的胸肌!手感太爽了!心底却忽有一丝痛楚泛起,他的失身不是13岁,是8岁。就是这件事,让身体本来就不好的母亲倍受打击,咳血不停,魂归西天。
这个傻小子怎么会这等有福,长到这么大,啥都没有经过!现今落到杜氏手上,苦头有得吃,权当磨难刚开始吧。
这么想着,他的手麻溜地游移。手下肌体的反应令他阵阵兴奋,一路滑到最敏感处,灵活地挑逗着,一边低语:“我马上要对你做的事,你不能对那些丫头做。这种事会痛,我要点你的哑|穴了,放松些……”
高焕生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糊,啥都听不到了,直到剧烈的痛楚似要把他撕裂。
但闻柳晓青极度亢奋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痛不痛?……痛死你!高兄……不想让女人……记住你,别给她留下……这种痛……”
营地里正打坐的杜美美紧急收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柳晓青是喜好龙阳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大家公子怪癖多得紧。太可恨了!王八小子竟敢喜欢男人,怎么对得起天下女人!
次日,守营人无可避免地换成了小狐师徒。高焕生像被霜打腌了,侧身缩在山岩下早饭都没吃。
冬儿不懂体谅,那三位一走就踢了他一脚:“太阳晒屁股了!”
高焕生没动,绝望道:“我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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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加踢一脚:“没可能!晋升双性恋就有希望。笨东西,不过被一个逢场作戏的公子哥玩了一下,犯得着一哭二闹三上吊?”
高焕生还是没动,声音暗哑:“杜姑娘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
换冬儿绝望,语气软了八度:“正确。她肯定不会再看你一眼,因为今儿早上她已经看过你七八眼了!放心,她只会看不起柳晓青,王八蛋分明是借题发挥,咱们栽了跟头,送上门给他吃。输了就输了,认赌属输。别怪为师,我不太懂这些,还准备继续不懂下去。我决定不要长大了!免得有朝一日吃你这号苦头。”
高焕生像是还过魂来,挣扎着爬起身。冬儿将竹筒递到他手边:“喝口水。再不舒服也要吃点东西,别让姓柳的看到你这付衰样,他才不会愧疚,只会觉得自己了不起。”
高焕生点点头,勉强吞下几块肉,嚼在嘴里味同嚼蜡。
冬儿难受,搞不懂别人觉得很享受的事,到徒弟这里怎么尽成受罪!她是欠缺探索精神的主儿,只懂食在色之前,手一翻“变”出一只鲜果:“倍而甜!”
高焕生泪水盈眶,索性哭了出来,抽泣道:“我看过A片,看过一次,以为啥都懂了。我满脑子想的是发财,心想又嫖又赌,肯定发不起来,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些事。可笑,一个初中毕业生能发什么财?我的成绩本来不错,被搞传销的老乡叫到南方,不过上了半天课就给玩完了,再也回不去课堂。如果还有机会,我肯定会好好读书,考大学!”
冬儿道:“大学我进过,神童大学生,没意思,跟泡图书馆差不多。想泡图书馆还不容易?等从这块出去,翰林院、天下第一书阁什么的,想去哪只管说,师傅陪你去转转。”
高焕生执迷不悟:“我想跟杜姑娘在一起。”
“就这事师傅帮不了你。”冬儿痛苦地晃脑袋,“为师勉为其难,替你找了两次学习机会,你回回搞成这付惨样,丢光为师的脸!还想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