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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乱世之倾国权臣--高澄传-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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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大战在即,他明日就要西征而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见到她,心里又觉得依依不舍。但这一次和哪次都不同,没来由地心里便信心实足。面对元仲华也不像从前那种离别的伤感,他心里几乎是更盼着早日率军入河南,更期待凯旋而归时与她重聚。

    因为想到此,高澄更觉得热血沸腾,心里便冲动起来。他起身宽掉外袍上榻来,从侧后将元仲华抱紧。

    元仲华想挣脱,可能是不太适应他这么热烈,或是太紧了不舒服。她果然并没有睡着。

    “殿下醒了?”高澄半撑起身子探看,看到元仲华还是闭着眼睛。

    “大将军怎么来了?”元仲华的声音里带着些鼻音,喉咙里又略有嘶哑,像是被吵醒的。好像他不该来似的。

    高澄心里很不满意,自从和亲之后,元仲华好像和他疏远了,动不动就是大将军长,大将军短地称呼,很少再唤他“夫君”。他强行将元仲华的身子扳过来放平,面对着他。

    元仲华双眸半睁半闭,好像眼睑沉重得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任由他施为,自己一点也不上心。甚至还伸手在他胸上推拒。

    “殿下是真累了吗?下官明日就启程了,殿下就没有一点不舍得下官?”高澄任性地想听到她说舍不得他。

    “大将军必然凯旋而归”元仲华又闭上眼睛。但随着高澄将她压在身下,他身子重重地一撞,元仲华吃不住这力道,终于呼叫出声,睁开眼睛,彻底醒过来了。

    她伸手去剥落他的中衣。高澄低头看着她,眸子里绿焰灼灼。她的动作有些费力,他配合着她,随她而动。当终于剥掉衣裳,元仲华的手指轻轻触到他肩上的疤痕。

    那是河桥之战时,在河阴城外被西魏骠骑将军赵贵射中的一箭。伤口早愈合,疤痕却永远都下不去了。像高澄这种爱惜自己容颜的人,是甚为痛惜的事。知道元仲华担心什么,但他不愿她这么过分担心他。伸手将她的手扯下来,他身子也低下来。

    “殿下在府里等我回来”他低头时又湿又软的嘴唇触到了她。“王妃住在府里,让殿下为难了。”他也知道元仲华为什么劳累。

    郁久闾氏既然是渤海王妃,名义上的嫡母,元仲华就不能不尽子媳之道。想到这儿高澄就怪父亲一时心血来潮,怎么会同意让郁久闾氏住在他的府里?他倒是出征而去了,可这不是给元仲华找麻烦吗?

    “殿下身子虚弱,时时有太医令来诊脉,又要照顾菩提,王妃想必也都知道。殿下也不必过于拘于礼仪去侍奉,有的是奴婢。好在日子不长久,她只是客居。”高澄想一想月光那个贪玩的样子,很有理由相信,便温柔哄劝道,“或许王妃住不了几日,生了厌烦,自己就回晋阳去了。”

    元仲华确实不喜欢这个柔然王妃住在府里。原本这是她家,弄个名义上是婆母的外人在,她****便没了自在,这几日确实是累着了。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怪这个王妃自己突发奇想。

    之前谈和亲,柔然曾一度想把这个公主嫁给她夫君,高澄险些被迫得停妻再娶,元仲华心里也不可能没有一点芥蒂。谁知道后来事情急转直下,柔然公主和大魏长公主现在成了婆媳。

    “大将军还有闲心管这些琐事?”元仲华也伸手搂紧了高澄的身子以回应他。“大将军一颗心究竟可以分作几瓣?”

    “殿下妒忌了?”高澄轻轻一笑。国风如此,善妒的贵妇多得是,在高澄的感觉里,元仲华从前好像并不是特别在意,让他觉得她好像并不在乎。

    “不是。”元仲华断然否定。“大将军自己忙得过来就请自便。”反正高澄有一半的时间都在东柏堂,她早也已经习惯了。想到这儿元仲华心里有点伤感,他恐怕不会只有嫡妻,没有庶妾。

    元仲华有点走神。想起差点被废,离府在外寄居的那些日子。其实现在想起来反倒是少了很多的烦恼。谁会是谁真的离开就不能活的人吗?或许从那时起,这个念头就从未离开她心里,只不过有时候因为被掩盖得太深了而好像根本没有这个念头一样。

    他和她,根本是不同的人。

    下颌被高澄用手指钳着扳过来。她这走神的样子让他心里游疑不定。她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他现在居然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当她面对他的时候,她那双眸子里的神情竟也是看陌生人的神情。

    “殿下只要呆在府里,别离开就好。”他的声音软下来。“余事皆不用殿下上心,只要等着阿惠回来。”

    元仲华忽然想起康娜宁那日说过的话。恐怕不等高澄回来,她就又要得一个小郎君或是小娘子了。她倒是想不上心的,但这事想起来就觉得烦恼。

    “凡事下官自会处置得当”高澄这话不知道算不算是承诺。(。)

第三十八章:河南乱局() 
两魏对峙以来,河南州郡成了两魏之间的必争之地。对河南的控制权,决定着谁胜谁负,谁存谁亡。

    宇文泰一直对河南州郡虎视眈眈,高澄则是几得几失,又几失几得。他已经不是小关之战时初次统兵征伐的那个领兵将帅了,难得在此次开局不利的情况下,高澄居然还能保持镇定、冷静。这一点,久在他身边的陈元康、刘桃枝感觉很明显。

    西魏军凭借东魏叛将高仲密占据虎牢的优势,立刻便有车骑将军于谨统兵楔入,像是在河南腹地扎入了一根尖锐的锥子。凭此冲突口,又迅速地攻陷柏谷,抢占了洛阳和金墉城。

    从整个布局来看,北有王思政守玉壁以防晋阳军南下。中路是大丞相宇文泰派遣的柱国大将军、司空李弼守潼关。南边武关、上洛、蓝田关,皆有重兵把守,以防东魏军从此而过,以抄长安之背。

    长安城,被层层防护。西魏军这一次是真正深入到了东魏腹地,东魏军在事出突然的情况下便要应付突如其来的战势,在内线拒敌。

    东魏豫州刺史、司徒侯景,得了大丞相高欢那带秘密印记的书信,这一次倒真是一点迟疑都没有,迅速率兵去擒叛臣高仲密。只是等他接到书信时,高仲密已经和于谨合兵一处攻下了洛阳城和金墉城。

    侯景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

    大丞相高欢,亲率大军从晋阳沿汾水南下,在玉壁与王思政形成了对立。

    真正布局的自然是大将军高澄。命西道大行台慕容绍宗奇袭潼关以截西魏军后路。高澄自己则率重兵从上党南下直扑河桥之北的北中城。另外还有一个杀招,命西南道大都督高岳在河南的一片乱局之下迅速抢占了阳州。

    慕容绍宗是前燕帝室后裔,曾是天柱大将军尔朱荣的部将,后来归附于渤海王高欢。只是不知为什么,大丞相高欢一直对慕容绍宗不那么感兴趣,基本没有重用过他。

    就在慕容绍宗郁郁不得志的时候,没想到威势渐起的大将军高澄看上了他。

    放开河南战势去攻潼关可以说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活棋,需要一个懂得应变之人。攻潼关可以说是亦真亦假。如果是真,在潼关之东有恒农作为屏障,想取潼关必须先攻下西魏军重兵防守的恒农。如果是佯取潼关,便要留意北边的玉壁和东边的河南,随时策应。

    慕容绍宗接了重任心有所感,自然是马不停蹄地遵命而去了。

    高岳,论起辈份是大丞相高王的族弟,大将军高澄的族叔。只是从前高澄从未将高岳当族叔看,甚至未对之假以辞色过。

    高岳,更亲近的是太原公高洋,也是双堂议政时常常在场的座上宾。只是他没想到,这次一向不太理睬他的大将军高澄居然对他有所重托。或许,这是给自己的亲弟弟扶持势力,或许是一种试探,这一点高岳自己并没有想明白。他倒是得了命令之后一门心思想着如何利用阳州挟制西贼。

    阳州,在洛阳和金墉南侧。如果高岳占住了阳州,就是抄了西魏军的后路,必然会对欲得河桥的西魏军形成一种牵制。西魏军虽然在河南腹地撕开了一个破口利用洛阳、金墉、柏谷、虎牢连成一线,但高澄如此布局等于是把深入河南的西魏军包抄在内。

    当然,前提是慕容绍宗得了恒农、潼关;高岳守住了阳州,高季式守住础x;大将军自己保住了河桥。

    上党军南下直扑孟津河桥北岸的北中城。北中城本来一直就是东魏军重点把守的要塞。更别提高澄早就命在北中及南岸的河阴重兵把守。然而此时的河南已成一团乱麻。

    上党南下的东魏军刚刚到了北中城,就传来消息,南岸的河阴城居然被西魏骠骑大将军于谨攻克了。开局不利,形势可危。如果西魏军一举过河桥,夺北中城,那么东魏社稷便真是岌岌可危了。

    瓮城的城头上,旌旗飘扬,一个巨大的“高”字格外显眼。从北中城的城墙上向远处眺望,在深秋的季节里格外荒芜。衰草枯黄,连片铺展,一直到天边,不见其它景致的变化,单调得几乎让人发了疯。

    天空倒是湛蓝一片,这时连一丝云都没有。秋风又冷又硬地刮过来,半人高的荒草被吹得低服而下。此外就不再见有活物。附近没有村落,没有田野,只有荒野景致。

    没有普通的闲杂人等,东魏军死守在内,西魏军并未露面,因此城外除了野兔、野狐,一个活人不见。人虽没有,气氛格外紧张。

    大将军高澄立于城头上向河桥的方向眺望。尽管从这儿看不到河桥,只能看到荒草连天一成不变。从高澄脸上看不到有一点的焦虑、紧张,倒像是闲适得很,仿佛他即将面临的不是一场大战,而是郊游狩猎之类的闲杂活动。

    武卫将军侯和,远远地倚着垛口,看到高澄的心腹,右丞陈元康向高澄走过去。

    侯和心里满是无奈。他多年被扣留在高王身边做人质,总是一种心惊胆颤的感觉,慢慢就形成了耽于享乐的心态,觉得乐得一时是一时,前途难料。他的父亲侯景,明知道儿子在国都为质,但做事几乎不会顾忌他。

    侯和的母亲是侯景的元配,糟糠之妻。原先他的母亲还在世时,父亲似乎还稍有顾忌。现在母亲故去,父亲反倒是放开了。侯和想,也许大将军高澄每次出征在外总把他带在身边也是想以他为质,制约其父侯景的意思。侯和暗自感叹,真要有事,大将军恐怕会气急败坏了吧。

    他不喜欢征战,喜欢留在邺城,欢乐一时是一时。可世事总是这么无奈。多年的幽居生活,让他的心理也越来越阴暗了。

    高澄和陈元康一样都内里穿着袴褶,外面两裆铠,行动起来很是轻便。只是陈元康戴了兜鍪,高澄只梳了发髻,用一只极简的白玉簪子挽了。陈元康不习惯于如此科头,总觉得不庄重,也不便于在大将军面前过于随便。

    因为发髻高高束起,高澄一张脸完全露出来,如同皓质呈露,一双绿眸子更显得顾盼生辉。他看到陈元康走过来,笑道,“长猷兄,此处风景如何?”

    陈元康不明白大将军怎么还能有这个心情。但他向来稳重,也不肯敷衍,四顾一望,回道,“此时秋来,万物衰落,并没有什么风景。”

    高澄又转头去看南岸方向,颇有些感慨地道,“当日赵元贵射我一箭,几乎致死,被困于河阴,幸得长猷兄危难之际守在我身侧。只是可惜了大都督命丧于河阴城外,令我有今日之困。若是大都督今日仍在,又何惧宇文黑獭?”

    高敖曹之死是陈元康的锥心之痛。而至今不能报仇血恨也是陈元康的一大憾事。高敖曹之死高澄平时并不表露,没想到他竟还时时记在心上。陈元康自然明白,高澄不能为高敖曹报仇,还要装得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恐怕更是忍得内伤重重了。

    “好在侯景还肯听命于高王,只要他擒了高仲密,便去了西贼的猖狂之势。”没用的话没必要说,陈元康目前也只有这么希望了。

    “侯景此人”高澄叹一声,却止住了。

    高澄的心思不说陈元康也知道。侯景一向轻视世子,只要是世子之命,侯景总是表面上郑重应承,实际上置之不理,至于问责结果,又要百般狡辩。每次都让世子气结在心,又发不出来。

    但是高王之命,侯景却无有不从。陈元康知道,当年是侯景献计铲除了关西大行台贺拔岳,令高王一时大快。因为侯景对高王总是俯首帖耳,况又当是用人之际,侯景在豫州又经营多年颇有势力种种原因,高王算是一直比较倚重侯景。

    问题是,世子迟早继任,若到时候侯景势力更大,与世子公然分庭抗礼,世子到时又当如何节制?

    “长猷兄,宇文黑獭是抓住机会不放的人。高仲密投他,他必以为是良机,岂能不好好利用,驱重兵以进?怎么到现在宇文黑獭自己还不露面呢?”这是目前高澄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

    如果宇文泰率兵而至,攻城掠地倒还不怕。怕就怕不知道他心思何在,看不明白他的意图。

    “大将军倒不必着急。宇文黑獭就是有千般计策,黄河拦在眼前他也飞不过去。”陈元康安慰他。

    这倒也是实话,高澄原先也想,守住河桥,宇文泰就是有攻掠之心也只能由此而过。

    “既然如此,不妨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欲率军夺回河阴,逼宇文黑獭现形。”高澄索性决定再近逼一步。不怕明枪,就怕暗箭,宇文泰本来就是胸中城府深沉的人,不弄明白他意图实在是不放心。

    “大将军的意思是,把宇文黑獭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可令高洪略将军趁其不备从阳州向北奇袭?”陈元康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声势浩大地把消息放出去,确实可以吸引西魏军注意力。西魏军难免顾此失彼,雄踞在后,南北呼应,若是趁此机会南北夹攻,西魏军就算得了洛阳和河阴,情势也不是那么好了。

    黄河南岸的河阴城比起北岸的北中城来说,格外有种跃跃欲试的情绪弥漫在空气里。西魏军将士个个盔明甲亮,精神实足,这都源于主帅的情绪。其实,西魏大丞相宇文泰,这时就在河阴城中。

    西魏军入河南,一直望风披靡,节节胜利,接连夺得了几个要塞和重要城池,就连旧都洛阳都夺入手中,这简直就是要一扫东贼,一统天下的势头。固然先锋将军于谨功不可没,但大丞相亲临,那副成竹在胸之态,才真是西魏军将士真正的主心骨。

    宇文泰在河阴城的县衙中徘徊,此时衙内空空。他不知道当日高澄中箭之后在河阴县衙中命垂一线时想过什么,又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记得他结结实实地上了他的当,中了他的诈死之计,因此才在河阴惨败一场。

    只记得那阴森诡异的灵堂,那种奇怪的味道。他盯着堂内此时的凌乱景象,蛛网遍结,桌倒床歪,看样子是废弃久了。宇文泰自己也没想到,他真的夺得了河阴城吗?

    赵贵这时走进院子里来,院子里一片颓败之景象,让人觉得很是不舒服。不知为什么,赵贵总觉得这不是个好势头。尤其当他看到大丞相一个人在院子里盯着堂内发怔的样子,他心里更觉不祥。

    意气丰发的西魏军看不到他们的主帅此时的样子,赵贵心里却忽地涌上不安。

    尤其是宇文泰略有空洞和感怀的眼神,让人觉得有种有心无力之感。

    “主公!”赵贵大喝一声。

    宇文泰被惊醒,转身过来。

    赵贵走到他身边。他早就留意了县衙内没有闲杂人。

    “主公犹豫了吗?”赵贵试探着问道。

    “元贵何以有此一问?”宇文泰蹙了眉反问。正相反,此时他心里有种不得邺城势不罢休之感。

    “那么主公为何踌躇不前,只在河阴城中滞留?”赵贵急道。

    “元贵难道不知?高子惠就在北中城,他必是猜到我欲渡河之意,也必定是重兵防守。我欲渡河桥,夺北中,恐非易事,只怕最后两败俱伤,挫了锐气。高仲密那叛臣不可信,南岸只有思敬一人看顾洛阳、金墉与柏谷。这是东寇腹地,若是趁我援军未到,合力围攻思敬,将我等一一分而攻之,又当如何?”宇文泰将他的顾虑一一说出。

    “主公,这有何难?”宇文泰心里的重重忧虑和难题在赵贵这儿根本不是问题。“放把火把河桥焚毁,看这位高大将军如何渡河?主公可以不急着夺北中城,高大将军难道也不急着收回河阴?斥侯已经得消息,高澄在北中城早就坐不住了,欲渡河夺河阴之意格外昭彰。如果焚了河桥,他岂不生乱?主公便好趁乱行事,以渡船过河突袭,高澄必然不备,北中城可下也。”

    赵贵的性格果断而无犹豫,为人又有胆量,算是有机谋,是宇文泰的绝对心腹,所以宇文泰一向看重赵贵,凡事也愿听取赵贵意见,总有所获。听赵贵说焚河桥,宇文泰心里一亮。

    “高子惠向来会使诈,越是消息传得尽人皆知,越不能信。”宇文泰格外多疑。(。)

第三十九章:火烧河桥() 
夜,并不是漆黑一片。月光照得黄河水波光粼粼。河阴城中的灯火甚至都能若隐若现,虽然河阴城距离黄河岸边还有一段路程。

    河阴城此刻虽不能说是空城,但也只有少量的西魏军留守,大部分的西魏军趁着夜色倾巢而出。

    黄河岸边泥泞不堪又凹凸不平,西魏军分成小队,按编队上船,黄河南岸的水中已经尽是西魏军整装待发的船只。小船不大,只要能快捷轻进。每艘船上尽是松油燃料,弓箭、麻布等物。

    这是一个静谧无风的夜晚,月亮几乎就要圆了,黄河北岸的北中城,东魏军并不知道,他们对面的西贼悄无声息之间已经做好了迅猛攻城的准备。

    富平津上的河桥,始建于晋杜预时。后来为了便于戍守,高欢、高澄父子又令在原本的浮桥南北两岸及河中州上加建了河阳三城以加强防守。说是河阳三城,其实也只是比北中、河阴还要小的屯兵之处而已。

    看着河里排满了船只,宇文泰自己也弃岸登船。他的艨艟比那些小船要大,船身瘦长,也便于行动,并且能伶俐调转。骠骑将军赵贵跟着大丞相一起上了艨艟。

    大丞相看起来是表面淡漠,或者应该理解为淡定。虽然宇文泰一惯如此,但不知道为什么,赵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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