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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引春归-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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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善自珍重。”对于顾雁歌来说,承诺已经有些模糊了,毕竟那时候她还太小。

两人道别后,忱王一直在看着顾雁歌的背景,直到看不见了才喃喃低语道:“雁儿,你会恨我吗?”

顾雁歌是听不到,如果听到肯定会问一句:你做了什么让我恨得事吗?

忱王说完后毅然转身,他有他的选择,这一场棋局起手无悔……



第一六七章 忱王很纠结……

深夜的阔科旗汉王京邸里,半墙明月照着桂花树,落下斑驳的半墙花影,更有浅碧深红、淡粉轻黄的菊花摇曳生姿。

这般美景,本当对月吟一首“三五之夜,明月半墙”之类的诗句。

可忱王对此情此景,压根没心思欣赏,他早已经被生生撕成了两半,一半在忠,一半在孝,或许那半忠里,多是顾雁歌在作祟,但他也不否认自己想做个安闲地主。这天下,固然大美,可高在庙堂,拥有却并不意味着得到,反而不美。

“莫木图,去给父汗送信吧。”

八百里加急,送出去的是一封书信,可忱王给自己选的却是一条不归路。这条路上,他将和她走的越来越远。

书信一路加急的送到阔科旗汗王手里,老汗王打开信一看,脸上皱了很久的眉头也就这么松开了:“我的阿乌子到底是真正的男儿,没网费阔科旗的水土养育了他,是他该为阔科旗谋划的时候了。”

“汗王,眼下咱们还得先退了外敌。”

“是啊,陆安西这个混账,早不来玩不来,知道我准备了兵马,就上赶着撞,真是个不开眼的。也好,就拿他祭旗,涨涨我阔科旗儿郎们的威风。”荧办事到底是牢靠的,至今煽动外夷一事还没有人知道,阔科旗汗王只当是陆安西发了疯,要贴上来让他屠杀。

阔科旗现在正是兵强马壮,整装待发的时候,阔科旗汗王当然不会把小小的陆安西放在眼里。

伺候,阔科旗的战报一天天送到京城里,宫里皇帝就有些坐不住了,怎么这些仗都凑到今年了,这些歌吃饱饭没带坏正反:“忱王啊,阔科旗哪里展示也重了,你可需要回去助汗王一臂之力?”

忱王摇头一笑说:“眼下京城的守备最重,臣忧父亦忧君,父汗多年来南征北战,自由退敌之计。倒是现在京城无主将,臣虽不才,也愿随驾君前,略尽人臣之责。”

皇帝叹了口气,一脸感动:“不愧咱们小时候一块长大,还是你们最记得情分,这天下要没有永夜和你们几个,说不定就败在朕手里了。若真如此,百年之后,让朕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顾应无捱角落里笑,这两位一个演的比一个真,明明是一个有意反,一个时有心防,结果两人还能演出一副明君忠臣的样板戏来,真叫恶心死人了。

“报圣上,津北急报。”

“念……”这下皇帝是真急了,跟忱王有防,跟萧永夜目前还没防,萧永夜这人就指着哪天赶紧把事办完了,好辞官归野。这点心思瞒不过皇帝去,所以皇帝才处处放心,事事安心。

“八月二十,慎君王献计得逞,津北萧副帅领六千精兵攻下图日潭,写信时已镇守七日,安全无虞,补给已全部到位。”

总算听着个好消息了,这津北的战事,除了恪亲王那儿一直风平浪静,就没什么好消息,现在这消息可以算是振奋人心了。皇帝心说,不愧是咱妹夫,困了就塞枕头来了,当然也没忘了顾承忆,这弟弟虽然不能认,但看起来打仗是一把子好手。

“应无,你记下了,回头该好好论功行赏。”

“是,皇上。”顾应无一看,心道:这才是个笑脸嘛,刚才那跟狐狸似的张开嘴不叫笑,叫——算计。

皇帝一高兴,让人传了酒来,拉着忱王和顾应无上花园里喝酒去了。

顾应无在一边想劝,可想了想这些天也难得高兴这么一回,九岁皇帝去吧。

喝到半醉的时候,想来酒量不咋滴的皇帝已经过量了,冠冕也随意扯开,愣是嫌亭子里坐着不舒服:“走,咱们上那喝去,小时候咱么就喜欢在那喝酒。那会儿……阿乌子才这么点……”

皇帝比了比身边,然后接着说:“二庄那时候……就是一小跟屁虫,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父皇后头,那会儿咱们瞧不起他,没少欺负他,谁能想到后来……后来这小子把咱们都涮了。说到这儿我……我记起来了,等他回来,我要降他的职,削他的爵,敢涮朕……好大的胆子……”

看着满地的酒坛子,顾应无不由得失笑:“皇上,要是二庄知道您还记着从前的事,估摸着这辈子也不敢回京城了。”

回忆起了从前,多少美好的回忆,忱王也笑了:“皇上是咱们里面最记仇的,应无,你还记得小时候投了先帝爷的点心,那街上的烧饼糊弄的事吧。那会儿可是你把皇上供出来的,皇上前儿吃起点心还跟我说这事呢。皇上,您要削,连我们一块削了,我们那会儿可没少得罪你。”

“……嗯,对,还有你,阿乌子,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偷看秀女换衣服,还……还不是你带的,你们倒是没事……我,我跪了三天祖庙。”忆往昔,少年时候,啥坏事他们没干过,只是皇帝明白自己的身份比较早,后来就收敛了而已,要不然就跟顾次庄似的,就是一天天没事要憋坏的主。

三大男人抱着酒坛子相看一眼,至少有这么一刻,三个人都笑得毫无杂质,像曾经有过的少年时光一样。

酒会醉,当然也会醒。

醒来的忱王看着而被自己随手扔在架子上,还没来得及叫丫鬟来处理的衣服,满身酒气,是杜梨白的香味。

“皇上,您这是在以前动人吗,这是在拿就请来栓我吗?”忱王暗暗一笑,这条路能走到最后的,应该只有一个吧。那时候,怕是谁也容不下谁了,哪还有昨夜那样的时光可以饮酒作乐。

忱王有点纠结,忠字加个情字,眼下还要加个义字,那头就独独一个孝字,也很难选择。

“雁儿,我不做,自有其他兄弟做,换他们如何保你一家上下一声无恙。”

忱王的纠结点在于,如果他放弃作壁上观,阔科旗汗王并不会勉强他,但换了他那些兄弟,在这场争夺里,不管是顾雁歌还是萧永夜,又或者是皇帝都会过的很艰难。

天下?这玩意儿得来何用,做那么高,皇帝也没见多欢喜,反而这两年都生出白发来了。

在忱一王唏嘘的时候,外头响起了侍卫折子信儿声:“主子,汗王来信了。”

“嗯,你下去吧。”

在晨光里,忱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信来,信上写着:“吾儿,萧永夜不除,恪亲王不除,实乃我阔科旗之心腹大患。恪亲王固然已年迈,且腿脚多有不便,可萧永夜却是身强力壮正当年,萧永夜不能留。

为父收到消息,萧永夜已突破津北图日潭,此等猛将实乃杀器,不得不防。依为父之意,无妨暗里派人襄助谢君崇,以图败萧永夜于津北,并留其命于津北。”

父汗要杀萧永夜,忱王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萧永夜跟他,也旧年有兄弟情分在。萧永夜为人,总是最兄弟掏心掏肺,无所不及,不得不说忱王在某些事上,过于天真了些。

“不,莫木图,立刻去给父汗回信,世人都可,只顾萧二人动不得,恪亲王更是不能动。恪亲王乃兵心所向,民间更是深有根基,这个灯笼咱们糊不起,那天捅破了只会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这二人能拢则拢,不能拢……”忱王想了想说:“不能拢了,自然还有顾雁歌和弘璋、弘掍为质,萧永夜不在乎旁人,对他们却看得分外重,对恪亲王来说,这也是死穴。”

   莫木图连连点头:“主子说的对,与其断气得干净,不如留一口气吊着,咱们手里有了主动,还怕他们不成。”

谁人不慑恪亲王的赫赫功绩,谁有没听过萧永夜的威名,这两个人都系着这个女人和那两个小娃娃,留着比死了有用得多,这就是莫木图的想法。他可不知道,是他家那伟大能干的主子狠不下心肠来。

毕竟那是顾雁歌,从小就在他心里种了棵小种子的姑娘。

阔科旗汗王收到信,果然大赞忱王有谋略,能抛下儿女私情:“西翼进攻,今天老子非打得陆安西滚回姥姥家去不可。”

“主子,这回陆安配的排兵布阵,比起上次来……似乎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阔科旗汗王点了点头说:“我也看出来了,要不然凭着咱们的几万精兵,还能拿不下他。难道陆安西这回换了个新狗头军师,这阵仗一看就有模有样的多。”

“听说这说有的主意,都是陆安西的小妾出的,据说那小妾娶了不足半年,给他出了不少主意。”

阔科旗汗王不屑一顾地啐了一口:“钻女人裙底下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跟他打这仗我都觉得丢了份儿。”

“报,汗王,三日后,萧永夜将率主力攻鹰嘴关。”

听完之后,阔科旗汗王久久不语,之后才看着帐外的草原,说出一句:“世稀雄才,就让天下第一奇峻的鹰嘴关,做我们萧副帅的葬身之处吧,英雄……就该有英雄的死法!阿乌子心里装着个女人,做不了选择,这选择我替他做”



第一六八章 这就叫歪打正着

眨眼就到了九月初,津北一带已是寒风裂裂作响,漫天的灰尘四处飘散,吹得人据胡要睁不开眼睛来。

而最临近风沙带的图日潭也是满城的沙尘,处处纷纷扬扬地落了满地,士兵们都在营帐里待着。

这风尘天已经持续了六天,原本进宫鹰嘴关的计划也告落空,大家伙倒也随遇而安。

萧永夜正在大帐里看送来的战报,又差人去送书信到京里。

“副帅,探营先锋传来消息,津渡十六洲,靠北的五个洲都遭了沙尘,最厉害的地方跟晚上似地,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得到场声音看不见人。”

“嗯,看着风向,过几天就该散了,该歇息的时候就歇息,操练也不能少,还有,今天晚上各营的伙房准备了什么?”图日潭带个潭字,确实有水,但水产不丰,山林里也没多少野物,全看补给实在很困难。好在也都是惯在野外的,什么野菜,野果子,能吃的全吃上了。

“回副帅,属下只知道前锋三大营房今晚吃玉米贴饼子,地莲子牛肉汤,谟谟菜。”

“那待会儿跟我一块上前锋营吃去,补给跟不上,吃小灶也没心思。”萧永夜说完就起身领着身边的几个副将一块出了大帐。

几个副将互相看了眼,心里感觉都差不多,那就是——吃糠咽菜的日子要来了。

走到半路上,正巧到了总七营的帐前,萧永夜回头看了眼副将们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去防七营看看。”

几个副将心照不宣,慎郡王——顾承忆在总七营,副将们特有眼力见的走人。

萧永夜慢慢地渡到总七营外面,正想进去的时候,防七营外一个黑影闪过,这时候,所有的士兵都该在营房里待着,除非有令不得外出,萧永夜眉头一皱眉,脚上就拐了个弯。

远远地追过去,萧永夜保持着不远不进的距离,许久之后那黑影才停下来,吹了几声口哨,又从暗地里走出另一个人来。

萧永夜一看就蹦到了嗓子眼里,来人穿并不作营中将士们的打扮,显得有几分陌生。这地方山高地险,这时候总不会是来游山玩水的。

趁着起风时,沙沙作响的草木之声,萧永夜靠近了些,只听得那头在很小声地对话:“计划没有更改,只等风沙停了,就会选日子照计划攻鹰嘴关。”

“家主说了,他常在这边,风沙再有两三天就停了,拿到具体的进攻时间后,务必速速来报。否则延误了战机,你这消息就没有半点价值。”

“是是是,小的知道,小的一定及时把消息送到,绝对不会误了大人的事。”

萧永夜听着这声音,警觉的有点熟悉,想了想又记不起是谁。待两人谈完话后,萧永夜想了想从身后揉了根草叶子,这味道到时挺特殊的,于是心里就有了计较。那黑影的穿着像是参军,萧永夜转身也离开,却不去防七营了,直接回了帐里召唤来传令兵:“去吧各营主、副将和参军都叫过来。”

通敌,这无疑是最不能容忍的……

主、副将和参军们眼下正打算吃饭的时候,一听传令兵的话刚端起来的晚又放下了,连忙出营去大帐。

萧永夜坐在大帐里,看着各营的人都到齐了,也不说话,只是扫了一圈,倒是个个都气定神闲,看不出什么不妥来:“刚才我在外面看了看,风沙一眨眼就小了,罗安,你去看看风向可合适,如果合适,吃完饭后集结,点兵出营。咱们连夜把鹰嘴关拿下,还还得及赶回来睡个好觉。”

这话一出来,主、副将和参军们纷纷诧异,一时间没有反应,带式被点了名的罗安一听到去看看,就下意识地已经到了大帐外头。

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情,萧永夜笑了笑,接下去说:“前锋三大营上前听命,鹰嘴关侧有山亭,名你等点兵先去拿下,有了山亭做接应点,可事半功倍。”

三大营领命离开,剩下总防九大营,以及后防五大营的主、副将和参军在这坐着互相摸不着头脑。

“副帅,这……妥当吗,突然袭营,半点准备都没有!”

“准备,准备了十几天了,你们总放七营什么难道还没准备好?”萧永夜看着七营的主将问道。

主将连忙摇头:“属下早已准备好了。”

“只是天黑路险,怕是不好进攻。”

萧永夜一笑,狐狸的尾巴总算露出来了,于是萧永夜起身,走到总九营的参军身前站定,说:“天黑路险,也比不得忍心更险。军营人多了,总会出一些心向暗里使的,岳参军,你说是不是。”

“来人,把岳参军带下去。”

岳义这下急了眼了:“副帅,属下不知犯了什么错,若只为一句不好进攻,属下实在不甘。”

“吴连亮,刚才我和你们是不是在总七营外见到了岳参军?”萧永夜甚至都不担心吴连亮会拆穿,吴连亮跟着他打了大大小小的几十场仗,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吴连亮眼不斜,嘴不歪的点头道:“是,虽然我和岳参军不熟,但这些日子咱们经常一起唠,也算是听声能识人了。”

   “岳参军,还想继续听下去么?”接下来的话,就尽在不言中了,就算岳义点头,萧永夜也不会吧刚才的说透了,这事捂着比传开了好:“岳参军刚才在总七营外的青茅草丛里见的人,是谢安崇身边副将之一,方津生参军十三年,是恪亲王离开后从嘉临关转调到津渡十六洲来的。岳参军,还有什么疑问吗?”

岳义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萧永夜冷哼一声,左右就有人上前把岳义拉了下去。

这时候再不明白的人也明白了,这吴连亮竟是在通敌,这不正好就是萧永夜撞在刀尖上,没有人能想到,这时候在他们中间还藏着个里通卖国的。

“副帅,这鹰嘴关攻是不攻?”

“不攻,我曾在方津生帐下任职,方津生为人最谨慎,而且最有计谋,今天我们要是去了,怕是正有坑洼好了在那等着我们。”阔科旗汗王有计,萧永夜虽然完全不知道,可累年征战也不是吃素的,非得看着鹰嘴关做什么。阔科旗汗王的陷阱就这样失效了,这就叫歪打正着……

“那前锋三大营整军为何?”

萧永夜手往布防图上一指:“今夜突袭开阳塞,务必一举拿下,鹰嘴关既然重兵压线,咱们不妨以外围内,截断鹰嘴关的补给线。正好我们的补给也不充裕,有人给送上门来还有什么说的。”

   本来这得放在鹰嘴关之后,毕竟要绕开鹰嘴关,去袭开阳塞,时间有风险的事。

但今夜的重点既然在鹰嘴关,突袭开阳塞就是个绝好的主意:“让前三营去鹰嘴关小山亭外佯攻,一个时辰后撤退。罗安,这件事就交给你,小山亭今夜很重要,能不能突袭成功全在前三营的这个障眼法上。”

罗安领命离去,一屋子主、副将和参军热血沸腾腾,终于有仗打了,绕了几个月荒原,吃了半个月沙子,就没打过个像样的仗,反而天天在这耗补给,早就憋坏了,一听有仗打,一个个就跟吃了百年老参一样,吧绷得高高地出帐去整装待发。

这一夜,开阳塞被顺利拿下,在一片灯火通明里,津渡十六洲的关口被拿下一个。整个鹰嘴关和整个津渡十六洲一片喝斥声,津洲王加急密信,把谢君崇骂了个狗血淋头,谢安崇吧方津生很了个骨酥肉烂。

开阳塞被拿下,满朝一片欢腾,皇帝倍欢喜,早早下了朝,把顾雁歌召到宫里来好好赞美了一通,只听得顾雁歌恶心的时候才说:“雁儿,永夜打了个漂亮仗,朕要谢谢你啊!”

顾雁歌一听是打了胜仗,心里稍稍有点放心,笑着说:“谢我做什么,这是咱们景朝国运昌隆,岂是津洲王想翻云覆雨就能翻得动的!”

说要攻鹰嘴关,却攻了开阳塞?顾雁歌有些疑惑,不过排兵布阵她不懂,只当这就是个大大的幌子,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嘛。

而此时的忱王在京邸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乐呵呵地想,幸好没成功,要是真把萧永夜绕到这计谋里去了,他将不敢面对顾雁歌:“父汗啊,您有计出,他有策应,您何必折腾,要赢就赢得光明正大,心服口服。否则得天下容易,坐天下难!”

“主子,战报来了。”

“放着吧,我马上送进宫里去。”

忱王换了衣服就进宫去,正在宫门外遇上了顾雁歌,忱王冲她一笑,有点宽心已安的味道:“雁儿,永夜打了胜仗了,高兴吧。”

顾雁歌笑笑摇头说:“哪天不用打仗了,平平安安地回来我才高兴呢。”

“雁儿,有没有想过出京去走走,京城眼看着就要冷下来了,南方暖和,不妨带着孩子一块儿去,也好过在京城里挨这冷天儿。”如果可以,忱王其实更想说,跟我一块走吧,天涯海角的,也不在乎的。可惜从前就没说出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不了,我要在京城守着,等永夜回来。”

什么时候他们变得这么客气了呢,客气到带着几分疏离。两人告别后,忱王回头看了一眼,心道:雁儿,我一直在这守着。只是永远等不到你回头看一眼,那以后也不要再回头了,心软不是个好东西……

顾雁歌上了马车后,摸着“嘭嘭”乱跳的心……

忱王……这个人倒透着意味深长,可以让乌云娜把消息透露给她,却又那么决然的选择了另一条路,这个人……

摇摇头,顾雁歌也不多想,现在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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