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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雁歌没有萧永夜那么乐观,她可真觉得一般人压不死二姑娘,那真是小强的最高级啊,打不死坚强,打死了也会溅墙:“当时我该劝着皇祖母才是,就算是次庄哥也好得多呀。”
“雁儿,次庄继承不了亲王的爵位,所以次庄就一直被排除在外,要不然诚郡王是绝对不可能的。”阔科旗汗王也不会允许乌云娜嫁给一个不能袭爵的郡王。亲王和郡王听起来一样,可中间差的太多了。而诚郡王是这一辈儿里,唯一一个还没有明发过婚折子,没配过正室,又能承亲王爵的宗室子弟。
过了几日,就到了小年夜,恒王府里第一回有了孩子,这小年夜就是孩子的年,宫里和宗府都给孩子准备了小年礼,各府各家也都送了东西,恪亲王也让人送过来一对白玉平安锁。
虽然眼下顾雁歌和萧永夜在“冷战”,可年还是得过,内外洒扫,布置年货,各种各样的事儿,她都得过问一下。宫里送来的各种赏赐,不论是给萧永夜的还是给她和两个孩子的,都得着人去瞧着点帐入库。
出出进进多少东西,忙着也就“乱”了,相对比顾雁歌的“忙乱”,二房的无声无息,三房私下里可就真的是忙得不得了。
一会儿要搜集证据,打探清楚,自己送过去的第二份地图是不是真的,一面要替女儿谋划,这乌云娜太强势了,她担心二姑娘会受委屈。
二姑娘这会儿,已经从谷家府里搬回了诚郡王府,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她对乌云娜不熟,只听说是一个很蛮横、刁钻的姑娘。而诚郡王一直喜欢柔顺温和,像小花柳叶儿一样的娇弱美人。
那天她远远地看了乌云娜一眼,满身的红色,手里带着鞭子从不离身,像是准备好了随时要抽人一样。二姑娘安下心来,谷雨青这样柔软的好捏的说不定诚郡王会喜欢,可乌云娜……她笃定诚郡王会敬而远之。
可乌云娜绝对不是吃素的,阔科旗草原上虽然都是洒脱的儿女,可汗王的儿女们也从来没少争斗过,乌云娜怎么会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既然能爽快的答应亲事,既然能明白自己的使命,又怎么能不明白后宅里的斗争。
“不就是恒王爷的妹子么,恒王爷我是敬重的,那是个真汉子,可不代表我会瞧得上他的妹子。哥,就你跟我说的这些,早就是父汗的那些女人玩剩下的把戏,她要耍便耍,她跟我来暗的,我就给她来明的。”乌云娜明白一个正室有什么样的权力,她不是谷雨青,她可是做事不讲原则的阔科旗汗王最疼宠的小女儿。
凭着乌云娜的身份,不管是宗室还是萧家族里都不会有二话,更何况萧家族里早就对二姑娘失望了,宗室也极不喜欢这个二姑娘。
二姑娘,你就等着接招儿吧!
。
卷一 初来乍到 第一五七章 春节好“热闹”
眼看着天晴气朗的,却在腊月三十晚上下起了雪来,大年初一一开门儿,处处都是雪白雪白的一片。府上的丫头婆子们在内院,小厮、侍从们在外院儿,先给顾雁歌和萧永夜拜了年,才去各院里给二姨娘和三姨娘、三姑娘见礼。
这时候才开了中门,顾雁歌和萧永夜得领着俩孩子先去宫里,给太皇太后,皇太后和皇帝、皇后拜了年,再去恪亲王府。
宫里拜年依着身份的高低,从亲王至四品以上都得一一在侧殿里候着,今年略有不同,先拜的是萧永夜和顾雁歌这对夫妻。托孤之臣,授的是先帝的遗命,自然在最前头。
官员们在后头瞧了眼,见这二位看起来就像是面合心不合似的,不由得在私下里找相熟的人说道说道:“恒王和大公主真的到这种地步了,从前眉来眼去尽温情,现在倒真是冰雪面风霜脸,冷飕飕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恒王现在也不能怎的,领着这差事,大公主又有两个小世子压阵,就算是恒王也只能认栽。你瞧着吧,到后头,肯定是恒王先低头。由不得他不低头啊,你想想,恪亲王在京里坐着呢,恒王早年就在恪亲王手底下,那叫一个言听计从。大公主过的不痛快,恪亲王能不过问!”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这么一说起来,传闻的就更多了,有说二姑娘的,有说府里的那些个姨娘们的。原本是官员们从自家妻妾那风闻来的,从官员们嘴里一说,就多少带着几分“经官方鉴定,此事属实”的味道。
“不知道是大公主手软,还是后宅哪几个不会来事。什么人都能欺,大公主可不能。你说就为几个银钱闹成这样,哪能呀,我家那婆娘不照样大手大脚的花,又能拿她咋地。”官员们八卦起来,可真是半点不比他们的婆娘们差。
有人老神在在,像是知道很多内幕似的跳出来:“知道什么,要光为银钱闹成这样,不至于。是大公主拿上头压恒王,恒王惯在军中,是个压制人的主,这头一回被挤兑成这样,多不舒坦,还奉旨合房哪……啧啧,要你你能舒坦?”
众人琢磨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个味儿,而且在这个三妻四妾的年代里,只能一夫一妻,多憋屈!于是经“官方鉴定”,恒王和大公主的这出,全是因为“X求不满”而导致的。
外面猜的热火朝天,里头却是热闹非凡。弘璋和弘琨已经能渐渐地发出些单音节的声调了。只要叫他们的名字,就偶尔能回一个嗯、啊的音儿。
当爹妈的没什么感觉,可乐坏了太皇太后,这俩曾外孙生的好不说,一个两个的眉眼间透着贵气,且是越来越像恪亲王。顾雁歌也肖似恪亲王,只是更女性化了一些,而这俩孩子就像的英气。
“哎哟,乖曾孙儿,来跟曾祖儿说说话儿。”太皇太后抱着弘琨,皇帝抱着弘璋,齐齐咧开嘴笑。
皇帝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弘璋。也是弘璋讨喜,在别人的怀里肯定得扭来扭曲的不老实,很能折腾人,可偏偏就是恪亲王和皇帝抱的时候,乖实的跟顺毛驴儿一样:“雁儿,满周岁的时候要好好办办,你们俩儿啊,百日宴都能忘了。”
这话说的俩当爹妈的极其羞愧,他们还真是给忘了,直到当天官员们提拉着礼物上门的时候,俩人才意识到,孩子过百天了。
“那不是不想搭理他么,谁让他要跟我吵架来着。”顾雁歌捱着太皇太后,难得的撒了个娇。
太皇太后“噗嗤”一声笑,见萧永夜嘴角抽搐着说不出话来,抬手就拧了一把顾雁歌的脸儿:“你呀,就会欺负老实人,也亏得咱们恒王愿意让你欺负。”
这时候内监在外头喊了声:“报,恪亲王道,瑞王爷携子殿外候召。”
“叫进来吧。”
恪亲王由顾次庄推着进来,瑞王领着嫡长子走在后头,进来先拜下:“臣恭祝母后/皇祖母,太后娘娘,皇上、皇后新岁吉祥。”
“赶紧起吧,安坐。”太皇太后瞧着满堂子的儿子、孙子高兴地连眼都瞧不着了,朝瑞王的嫡长子招了招手:“大郎,过来皇祖母瞧瞧。”
顾安辰向前迈了几步,他常年驻守边防,难得回来一趟,是太皇太后心里最出息的孙子:“皇祖母,孙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什么话,你替咱们顾家镇守边关,忠孝皆全了。你这孩子跟次庄半点也不像,同一个爹妈生的,二庄就是一个老油子,你就是那一根芯。”太皇太后说完还瞪了顾次庄一眼,顾次庄权当没看到,笑眯眯的继续勾引皇帝怀里的弘璋。
弘璋可是个审时度势的,有皇帝的“龙抱”,还要“笑面虎”舅舅做什么,于是揪了揪皇帝的衣服,往里靠了靠,让顾次庄无比郁闷,皇帝无比得意。
“报,和亲王携子候召。”
太皇太后微不可查的皱眉,和亲王没什么,主要是携子的“子”让太皇太后有点不痛快:“进吧!”
和亲王就是诚郡王家的老爹,造孽的是就诚郡王这么一根独苗苗,只能扶着不能摔,要不然连个继承的都没有。
和亲王和诚郡王来不要紧,关键是后头跟着的几名女眷里,赫然有二姑娘在其中,这一发现让太皇太后恨不得一嘴巴子抽过去,见礼的时候,太皇太后没叫起,太后和皇后一见这样也不搭理,皇帝更是气得想抽死这几个扫兴的家伙,好好的兴味儿全让这拨人给搅了。
上头那几位不叫起,和亲王哪敢起啊,领着府里的女眷就这么跪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太皇太后瞅了一眼,把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指着和亲王的头顶说:“你就这么点儿规矩都不懂,还来拜什么,赶紧给我滚回去,把《仪礼》好好学明白了。”
和亲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他之所以同意领了二姑娘来,就是想要把二姑娘这根针,狠狠地扎进上头那几位的眼睛里。到底是萧永夜家的妹子,他动不得,但不代表上头几位动不得:“儿臣知错,儿臣让母后操心了。”
“知错……知错就赶紧滚,红玉留下了,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赶紧滚。”太皇太后真是气极了,只留下了和王妃娶红玉。曲红玉不是旁人,就是曲清风的堂妹妹,太皇太后到底念着曲家的功劳,没把曲红玉也赶出去。
太皇太后也约略知道是怎么回事,才特意留下曲红玉,等着待会儿散了场,好好“训问”一番。
顾雁歌旁观着,等着二姑娘上来表现,因为二姑娘退的时候朝皇太后这头望了望,满脸的欲言又止,那脚步也分外的缓慢,看来今儿起得早也是有福利的,至少没错过大年初一就上的好戏。
她预想的果然不错,她刚这么一想,就见二姑娘转身仆倒在地:“回雪还未给兄长和嫂嫂见礼,兄长和嫂嫂对回雪疼爱有加,回雪无以为报,还请受回雪一拜。”
顾雁歌抚额,她可没想到是这么一出,整个殿里的人也都愣愣的出神,二姑娘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这些人也都是人精,不会不明白二姑娘是什么意思,眼看着乌云娜春节后就该发婚折子了,她得在这之前,给自己确定个地位,她所以依靠的,不是诚郡王,而是萧永夜和顾雁歌,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
太皇太后已经震怒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太后见状连忙一声呵斥:“大胆,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金姑姑还不赶紧把这丫头拉下去。”
二姑娘不愧为小强的最高级啊,嘴里一声声念着:“兄长、嫂嫂垂爱,不嫌弃回雪是庶出妾室,依旧念着兄妹之情、姑嫂之情,回雪身小躯微,只能结草衔环以报。”
这下连太后都说不出话来了,这语气加上内容,细细一回味儿,就像是在跟萧永夜和顾雁歌说,要是不念兄妹之情,姑嫂之谊,她也不会再讲什么客气。
皇后到底年纪小些,见过的极品少些,好歹还能找回声音来:“庶出妾室不得登堂入室,这是祖制,念在你眼下是诚郡王唯一的内人,勉强容了你,你当这是街市上吗,任你大声喧哗,来人,把她架下去。”
皇后这一举动,立马赢得不少人的好感,太皇太后拍了拍皇后的手,然后转头对曲红玉说:“红玉啊,年后乌云娜就要给你当媳妇了,乌云娜身份可不低,可不能让她受半点儿委屈,如果……那丫头还是这么个不长进的话,你就配到外头去,别让她搅了乌云娜的心情。”
“是,母后。媳妇儿听您的。”曲红玉早就想这么干了,要不是二姑娘顶着个萧字,哪能留她到今天。曲红玉说完瞥了一眼萧永夜,见萧永夜神色如常,心下稍安,上头说话果然更有效些,要是他们做了,肯定得把萧家和萧永夜一块儿得罪了。
而顾雁歌却在这时候琢磨着,这一句配到外头去……很销魂,啧啧,还是太皇太后手狠……
她能预见,这个春节,一定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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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八章 果然有够二的
初二早上雪停了,京城里的梅花齐齐开了,街上满是三三两两赏梅的行人。顾雁歌看着也分外动心,直想带着弘璋和弘琨上街市上玩个新鲜的,可府里宫里一摊子事,实在是走不开。加上乌云娜最近总是来找她说话,她还真是推不了。
乌云娜对于二姑娘的事,只宇不提,眼下自有和王妃去收拾二姑娘,她只等着安安生生过门就成了。只是在这事上,乌云娜觉得有些对不起顾雁歌和萧永夜,所以就来得频繁了些。
正说着话的时候,乌云娜一抬头,只见满院子灿灿溶溶的光辉,而顾雁歌正抱着弘璋轻轻地说着话儿,那些淡淡的光芒柔柔地一点点落在母子俩身上。乌云娜有那么一刹那的夫种,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有这么美好幸福的时刻:“雁姐姐,你真美。”
闻言,顾雁歌背着满院的光辉看向乌云娜,这姑娘脸上有些迷惘。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婚嫁的事,这已经不算盲婚哑嫁了,可嫁给一个未知的人,任谁也淡定不了:“阿央,诚郡王怎么样?”
“嗯……和别的王室子弟没什么不同,有点自大,有点傲慢,该有的规矩不会少,可到底有些气焰嚣张。”乌云娜也说不上是喜欢还是讨厌,没有太多的感觉,这样的一场联姻,她阻止不了。就算她是“王的眼珠子”,也照样逃不开这样的命运。而相对来说,诚郡王算是一个比较好掌握的人,只要有这一条,其他的都可以暂且忽略。
怀里的弘璋挣扎了一下,顾雁歌安抚好了,这才看着乌云娜。这姑娘永远像头一回穿着红衣那样,让人感觉热情奔放,可现在眼底却有些莫明的情绪,让整个人看起来情绪有些低落:“既然到了这步,说不已经晚了。阿央,事到头上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不要顾忌,不管是我还是恒王,都不会怪你。”
其实乌云娜心里的犹豫,顾雁歌老早就请楚了,只是一直也没吭声而己。乌云娜是个好姑娘,心里想的,却不一定能说出口,但手下不会软,只是面对顾雁歌和萧永夜时,会歉疚……
既然她说不出口,顾雁歌只好抢在前头表个立场,不是她不帮自家妹子,而是宫里都已经表态了,萧家的长辈也放任自流的默认了,就连一向护短的萧永夜都沉默了。他们都给过二姑娘机会,只是二姑娘自己错失了这些机会……
“雁姐姐,你替我转告恒王爷,如果能共存,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我乌云娜不是容不了人的,只要能平平安安过下去,我一点也不会为难她。”二姑娘的那些行径,乌云娜也早就听过了,虽然现在曲红玉已经在处理二姑娘的事了,可二姑娘最近收敛多了。曲红玉也暂时我不到借口。而二月中旬就是她的婚礼,只怕那时候还是处理不好,乌云娜也只能一颗红心,两手淮备了。
“阿央,有些人,能不打照面就不打照面。如果水流得慢了,船走不动,无非就是费点力气做做推波助澜的事。阿央,我相信你有办法,我们不要她大富大贵,只耍她能安安生生地过下半辈子就成。”这是萧永夜的底限,萧永夜虽然沉默,可顾雁歌明白他的底限在哪儿。
乌云娜抬头看了眼天空,嘴角有一点嘲讽的笑:“雁姐姐,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我会用以前最鄙夷的手段,去对付某个人。雁姐姐,我不想这么干,我还得你曾经说过,值得上心的人,不会让你伤心,让你伤心的人,不值得上心,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腾出一只手,摸了措乌云娜黑亮得像缎子一样的长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傻阿央,你会幸福的,都说傻人有傻福乌嘛。”
乌云娜也不是那些小儿女,沉默地坐了会儿,那跳脱活泛的性子又回来了,一会儿抱着弘璋飞来飞去,一会儿又特意把弘璋从顾雁歌怀里拎出来,弄得弘璋直闹腾。
午饭后,乌云娜就回去了……
道是春困秋乏冬无力,夏日炎炎正好眠,午饭用过了,顾雁歌就陪着弘璋和弘琨一块犯困,刚想回屋睡觉去,院门“澎”的一声开了,正想问谁来了,顾次庄就站到了她眼前静:“哥哥,你这是做什么。不让丫头传话儿,就这么跑进来,还满头满脸的汗珠子。”
丫递了帕子给顾次庄,顾次庄按过胡乱擦了把脸,然后坐在了顾雁歌对面:“雁儿,过两天蛇应该要出洞了。初五法严寺塔岁典,那天各府的女春都会去烧香拜佛。这几日好不容易***来,让那头相信一切都真实不虚。明天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半点不扎眼不说,还容易混淆视听。”
这个消息对顾雁歌来说,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这事出了,就意味着战事越来越近了。孩子还都还小,正是需要父亲的时候,萧永夜要是去打仗,她独自带着两个孩子,心里有些没着没落的:“哥哥,那明天我也一块去看看,好给你们接应一下。说起这件事来,我就想问问哥哥,如果战事起了,永夜是不是非去不可?”
顾次庄理所当然的点头,看了眼顾雁歌调笑着道:“雁儿莫不是舍不得了,你这小心思呀。这场战明摆着是一面倒的,现在津渡十六洲那边都有咱们的内应,到时候打起来还不跟割稻草似的。这回谁去都是去收割现成的功劳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之所以会让咱妹夫去,就是因为这功劳大,落到别人身上,又该封个异姓王了。”
顿了顿,顾决庄接着又道:“其实异姓王也没什么,主要是皇上担心,会打仗的都封了王,将来真到了要手的时候,发现能征善战的都不能碰兵权了,那才真是倒霉催的。咱妹夫要不是领着托孤差事,又有伯父在后头压阵,恐怕朝堂上下都不会答应。”
“那看样子是非去不行了,唉……我也知道他忘不了驰骋过的疆场,也罢,他生在那儿长在那,不去也不可能。于其让他将来在京城里干着急,不如让他上前线去,就像哥哥说的,咱这回是去收割功劳的。怕什么。”
顾雁歌也算是借这话安慰自己了,其实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战争的残酷面,电影、电影里没少演过,可肯定不如真正战争场百分之一的残酷。
为了打消顾雁歌的不安,顾次庄例举了很多萧永夜历来的丰功伟绩,用以佐证,萧永夜是个长胜将军。在这么多年和回屹的对抗中,就从来没落过下风,所以回屹王这些年一直不咸不淡的攻击,就是因为知道拼了老命也越不过萧永夜这关去。
顾雁歌由着顾次庄哄,到后头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顾次庄夸起人来,那真叫天花乱坠。好在天不早了,顾次庄一看时辰差不多该回府了,就最后安抚了几句,然后回府去了。
正好在门口遇上了萧永夜,于是又拉着萧永夜到角落里咬了会儿耳朵。
萧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