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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孙-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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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道:“这……赵府内的事; 卑职不知。”

    “嗯。”朱明炽拿起托盘上的热帕擦手; 道; “把宋愈给我叫过来吧。”

    于是养心殿今日传言,圣上对于宋愈私底下行贿之事震怒; 呵斥他‘不知轻重’,宋愈吓得伏地不敢语,怕更惹圣怒。随后圣上又叫了都察院副都御使去; 说如今朝堂上行贿受贿的风气愈演愈烈; 官员要紧的是清正廉明,今起要严查贪污受贿之事。

    于是接连一个多月朝廷都在整治不正之风,至于宋行玉的案子,自然也是严查的。

    秋风愈寒; 院内已是一片枯败,树叶凋萎。长宁都穿了件藏蓝薄袄,躺在书房的东坡椅上看书。

    燕云山给他端茶进来。

    长宁甚至都未抬头,就说:“放那儿吧。”

    燕云山放下茶杯垂手站在一旁。

    大人靠着椅子,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敲着竹质的扶手,长睫微垂,看得认真。当然,自他成为护卫之后,就知道大人的确并不好男色。跟在大人身边的陈蛮便极为俊秀,还对大人中心耿耿,但大人也没有别的意思。

    燕云山很确定,假使大人哪天对陈蛮说想尝尝男人是什么滋味的,陈蛮也肯定会答应。

    这时候丫头挑开帘子,陈蛮进来了。

    陈蛮不太喜欢燕云山,此人来历不明,而且对大人还不甚尊敬。所以看到也当做没看到。

    “大人,该出发了。”陈蛮低声说。

    今日有大朝会。

    长宁嗯了声,顺手把书给了燕云山,陈蛮自然而然地拿好朝服,等他起身的时候给他穿上。

    他绕过赵长宁的腰,给他系好系带,又平整了肩膀,衣袖,整理乌纱帽。

    陈蛮比大人高了大半个头,而大人姿态平整,清秀如雪。一贯就是如此,长宁也习惯了,反正陈蛮伺候她很是周到。

    此时已经深秋,路上行人都穿起棉袄秋衣,戴起毡帽。

    长宁在千步廊外下了马车,除特许外,官员们不得在紫禁城内坐马车,文武官员列队从左右偏门步行过午门。各位大人们也穿着棉袄,虽说官袍有冬制的,但此时又还未到冬天,穿冬袄太早,于是只能在官袍下面套袄子。个个穿得无比臃肿,也就长宁这样的纤瘦,还能穿出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

    前夜刚下过雨,天冷秋凉,太极殿外砖地不能跪,皇上特许百官可站。朝会依旧是那些事,反正赵长宁这个级别的官员,也就是站着听讲而已,她多半都是漫不经心地听着,一边数对面汉白玉台阶上的龙。

    等到了朝会结束,长宁因还有事禀报朱明炽,才往乾清宫去。

    朱明炽正在见兵部侍郎肖左,听宫人禀报说赵长宁在外面等后,止住了肖左说话。对刘胡道:“……把她给朕带到里面来等。”

    兵部侍郎肖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位赵大人他也听说过。其实赵长宁还真的挺出名的,多亏了那些民间的戏本子,让他在官员间的知名度挺高。但是兵部侍郎不知道的是,这位传说中清廉正直,一心为民的赵寺正竟然是皇上的宠臣。

    为何说是宠臣?听皇上的语气,自然知道是时常召见的。只是为何要叫进来等,他们说话岂不是不方便了?

    刘胡出去传话,不过片刻长宁就进来了,先平整地行了礼,然后退到一边站等。

    兵部侍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了过去,这位少年大人身材纤瘦,气质清然如竹,只是明显地有点走神……

    “肖大人以为此事如何?”帝王的一句话才让他回过神来,肖左立刻拱手道,“……居庸关自古为京城喉舌,军事要塞,加固城墙自然要紧,从碣石自太行山,微臣以为都需要加固才是。”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帝王的神情淡淡的,对他的回答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肖左心里轰然一声,明白帝王是看出自己刚才走神了,所以才出言提醒他。这样一来他便紧张多了,帝王问话也答得磕磕巴巴。偏偏朱明炽又不是好糊弄的人,几番问答下来逼得他冷汗直冒。

    朱明炽自然不高兴。他叫兵部侍郎来商量京城防卫,结果他倒好,去看赵长宁做什么!

    等问完了他喝茶,叫肖左退下,这厮便是恨不得自己少生两条腿赶紧地退下去了。

    赵长宁才上前一步行礼,呈递上折子,是大理寺重编吏法的折子。朱明炽只是随手翻了翻,眉头微微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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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章

    第85章

    大理寺散会之后; 沈练将她叫了过去。

    他的窗檐下养了只文须雀,正在笼子里啄水; 听到开门的动静仰起了脑袋。因长了对八字胡,看着格外神气。

    沈练敲了敲桌子; 道:“我跟你说说孟之州的事。”

    长宁才回头; 立刻表示凝神细听。

    沈练抓过太师椅坐下,沉吟片刻说:“……孟之州这个案子的确是很棘手的。寺卿大人把这个案子交给你; 却也是为难。”

    长宁笑叹:“若是不棘手的话,您跟董大人也不会为难了。”

    沈练摇了摇头:“孟之州这个人冷漠跋扈,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在永平府地界上,此人说话比知府还管用; 所以斩杀了刘春霖,竟连个敢捉拿他的人都没有,要不是传回京城群情激奋,皇上被逼无奈也不得不让他回来受审。就是回来了; 指挥使的官衔还保留着; 根本奈何不得他。你审问他的时候也要格外小心; 莫惹怒了他。”

    长宁鲜少听到沈练跟她说这么多,道:“大人放心,我心里有数。”

    沈练嗯了声,“庄肃后天会回来,你跟他一同去孟之州那里; 有他在,孟之州不会太为难你。”

    说完又加了句:“皇上其实根本不在意一个言官的死; 但激起民愤也绝对不是件好事,所以必须拿出个交代来,明白了吗?”

    长宁拱手应喏,才从沈练处退出来。

    这个孟之州却是来得快,第二日长宁去大理寺,却发现一大清早的,本该人烟稀疏,大理寺路两侧被百姓包围,她下了马车问正在门口等她的徐恭:“这是怎么了?”

    徐恭像斑鸠一样的四处张望着,回她:“半个时辰前就围起来了。都等着要骂孟之州的。”

    长宁奇道:“刘春霖不是永平府的监察御史吗,怎么京城也有名气?”

    徐恭笑了笑:“您是不知道,咱戏园子里演青天转,刘春霖有出‘智斗恶知府’,孟之州要是一露面肯定会被百姓砸的。”说罢又拉了她的手臂,“您快些进来,要是知道是您主审,路口肯定被请愿的堵得水泄不通。”

    长宁进了大理寺,随即铜铆钉黑漆大门就合上了,她问徐恭:“孟之州已经到了?”

    徐恭答:“到了,供得跟祖宗似的在后院待着,庄大人让您先过去跟他聊几句。”

    两人到了后院,只见门口把守的竟是带刀着胖袄的官兵,见到两人过来,立刻上前一步拦下:“指挥使大人在里面休息,闲杂人等不可惊扰。”这些应该是孟之州从开平卫带回来的亲兵,看样子排场还挺大的。

    徐恭上前道:“我们大人是大理寺丞赵长宁赵大人,是来审理案子的,劳烦二位通传一声!”

    这二人却语气冷硬地说:“指挥使大人一路到京城舟车劳顿,尚在补眠,暂不见外人!”

    徐恭被他堵得一气,语气也不那么好了:“指挥使大人纵然是劳累,但此次回京本来就是受审的,又不是回来睡觉的……”徐恭说到这里,赵长宁伸手一拦他,让他退下些。

    在边疆称王称霸的将军,岂是好相处的,徐恭别自己惹火烧身了。

    她淡淡地朝着屋内道:“孟大人想必觉得在下官微言轻,不必一见。下官也觉得如此,既然是这样,那下官也觉得没什么帮大人洗刷冤屈的必要。大人尽管在京城耽搁下去,反正耽搁的不是下官的时间,耽搁的是大人您的名声,还有边疆的安危。”

    说完头也不回,便转身离开。

    徐恭被他们家大人的一番壮语所折服,追上他们大人的步伐,还没来得及劝大人三思,这么尥蹶子是会被沈大人骂的,就听背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传出来一个浑厚而冷淡的声音:“赵大人……留步。”

    徐恭被请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他跟在大人身后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下人端来了一杯清茶。

    对面正坐的就是极为出名的孟之州孟指挥使,徐恭还是第一次看到真人,比想象中的年轻很多,看起来给人一种不过二十出头的感觉,一对如刀一样锋利的长眉,又年轻又凌厉,五官俊秀,栗色皮肤。随意地披着件袍子,正在喝粥。

    而且喝得很慢,一勺粥吹三口气,才慢吞吞地喝下。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年轻了,唯有周身凌厉的气质,才让人感觉出这确实是一名骁勇善战的大将。

    赵长宁想起了七叔评价此人的一句话:桀骜不驯。她越看越觉得难怪他跟谁的关系都处得不好,因为实在是有点欠抽。

    如果他要是知道外面这么多老百姓要对他喊打喊杀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淡定地喝粥。

    孟指挥使喝了小半碗粥,把他面前那碟咸鸭蛋往前推些:“赵大人吃个蛋吧?”

    那咸鸭蛋比普通鸭蛋小了一圈,蛋白细嫩,蛋黄如流丹,松沙多油,都对半切开,带壳地摆在盘子里。

    赵长宁嘴角微动:“不必了,等孟大人吃完我再问吧。”

    孟之州道:“大人不必问了,无可奉告。”他用筷子夹起咸鸭蛋黄吃,咸油和蛋白放到粥里配着吃。徐恭莫名地咽了咽口水,发现自己竟然看饿了。

    人家在吃早饭,赵长宁也不能把他当成疑犯来审问。而且外面全是他的亲兵,她这里敢压着孟之州给她下跪,孟之州的亲兵就敢把她的脑袋砍下来给孟之州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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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朱明炽渐渐收起了笑容; 他淡淡道:“你叫了我。”

    二人由此陷入了一阵沉寂。

    朱明炽的神色平静,接着又说:“朕若不给你挡了; 你这身子骨,却也是受不起的。”

    赵长宁没有说话; 并非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是还想着朱明炽突然护她的情景。

    她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话都冲到了嘴边; 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半跪下来,衣摆垂落在地砖上,拧了热帕为他擦拭手臂。朱明炽自上而下地看她的时候,看到她的睫毛疏朗浓密; 眼眸像是初冬的清晨,寒潭上起了淡淡的白雾,冷淡而朦胧。

    热气氤氲而起,朱明炽受伤的手突然反手抓住她; 不要她动。赵长宁也没试图抽动; 她只是缓缓地叹气:“我欠陛下的越来越多; 怕是还不清的。”

    朱明炽嘴唇一勾:“这么简单,一句话便了事了吗?”

    长宁听到这里一笑,然后直起身:“陛下想要什么?”

    这倒是把朱明炽问住了,他要什么?赵长宁这样冷淡而捉摸不定的人,如此两人在一起; 多半就是他在强迫她。他想要她依赖自己,想她心甘情愿地在自己怀里; 但这样的想法几乎是奢望。赵长宁会依赖他?那还是杀了她比较直接。至于她的爱更是奢望。

    他沉默而忽然一笑:“想来朕坐拥天下,什么都有。却只有一样还没有的。”

    长宁仍然听着。他的确什么都有,此话不错。

    朱明炽继续说:“……朕还少个孩子,日后这江山,总不能拱手给他人。”

    赵长宁心下一震,只是面上未露分毫。

    继承他大统的孩子,自然是皇后所生嫡子。他想说什么?

    “许是陛下后宫去得不多,自然还无子嗣。”赵长宁接了一句。

    但她却不知道,朱明炽凝视她的目光正变得锐利而深沉,似乎根本没听到她说什么。

    两个人的孩子,这是多么奇妙的东西,血脉相连的产物,比任何一种方式都来得亲密。也许是他想要更多维系两人关系的东西。

    或者更贪婪更深沉的想法,想要她完全地属于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让一个女人属于自己,他可以娶他,从此后他就是她的天。但是他不能娶赵长宁。那么他想要两个人的孩子。

    帝王抓住自己的手往上一拉,靠在他身上,长宁罕见地未有任何反抗。然后帝王伸手贴住了她的小腹,他的大手几乎可以挡住她的腰了,缓缓地摩挲着。“……这怎么倒是没有动静,朕也疼爱你不少。”

    帝王低沉的语气似乎是很遗憾的,罕见的温柔。

    长宁身体紧绷,自然不可能有动静,她每次都会服汤。

    宫中的规矩,嫔妃若是侍寝,未赐汤药,便是要嫔妃有孕。私下服汤药是欺君之罪。

    她从不敢对朱明炽提起此事。

    朱明炽如此的期待,难以想象如果他有天知道了,会不会暴怒。

    倘若她现在还不懂朱明炽的意思,当真也是白长了这么些年。她明白却不点穿,这是聪明人的做法,朱明炽也不会明说……他不是那种喜欢说什么的人。他只会理所当然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和占有。

    “……也许是疼爱得还少了。”朱明炽的声音有些许笑意。赵长宁顿时僵硬,伸手便推开了他。

    谁想却是一下推到了他的手,他本来还是笑着的,因为这个动作脸色突然变白了。

    高大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有些蜷缩。

    赵长宁方是失神了,反应过来见他疼得厉害,于是拉住他的手:“是不是很疼?我方才没有注意到。”

    他紧闭眼睛久久不说话。

    长宁于是又问:“……你好不好?”

    朱明炽缓过劲儿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仿佛在安慰她:“朕无事。”又加了句,“朕虽然久征沙场,但毕竟也不是铁打的,受伤的时候,你动作适当轻些比较好。”

    长宁就笑了,也觉得是自己反应过头伤着了他,她轻轻说:“好。”。8f468c873a32

    她抬头,看到朱明炽静静凝视她的笑。两个人都静了很久,他才说:“若我真的有事呢?”

    这句话是如此的直接而犀利,长宁就怔住了,半晌她说:“微臣恐怕难逃一死。”

    朱明炽听这话也笑了,他淡淡地说:“只要有朕在一天,你就不会死,没有人敢让你死。赵长宁,你肯定是明白的。”

    夜色如水,赵长宁从屋内出来。

    空旷的天空,下弦月发出淡淡的光,陈昭看到赵长宁出来了,目光复杂。自上次朱明炽突然半夜带人进都察院,还让他罚跪养心殿,他就觉得不对。

    难怪他能如此年轻便得了大理寺丞之位。

    他从头到尾打量赵长宁,等赵长宁走过来的时候,淡淡说:“大人可知道,宫中多少嫔妃有宠?”

    长宁看着他问:“陈大人想说什么?”

    陈昭语气冷淡:“大人比我明白,明明是臣子,为何要以色侍君主。大人是读书人,莫要污了圣贤的名声。卑职只想劝大人一句,切莫惑乱朝纲,历来这样的人,都没有好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派往永平府的探子很快就有了回信。

    不出长宁所料; 刘春霖在此之前,甚至没和边境有过通信。对于永平府的城防部署; 他也从未关注过,他关注得比较多的还是窑子和勾栏院。

    而孟之州的旧部; 也不知去向。赵长宁派人缉捕; 至于能不能抓到还是一说。

    长宁把这些事告诉孟之州后,他似乎出了会儿神; 然后回答她:“那就这样吧。”

    长宁听了,将他面前的那张椅子拉开,在他面前坐下来:“孟大人,恐怕不能简单地就这样。”

    孟之州回头就是个冷笑:“不然呢?赵大人是要扣押我吗?”

    此人倒真是倔强!长宁忍了忍; 笑道:“孟大人挺有性格啊,不过我这人也有个癖好,别的我也管不着,但凡是我经手的事; 那就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孟之州看了他一会儿; 嘴角一扯:“赵大人; 倘若是以前,我是最讨厌你这样性格的人。”

    长宁倒是挺无所谓的:“现在不喜欢我的人也不少,大人随意就是了。”

    她把孟之州留下,她下午还要进宫一趟,朱明炽很关注此事的进展。

    今日他倒是没有批阅奏折; 而是在奉先殿会见高丽使臣。

    陈昭正好从奉先殿中出来,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赵长宁。

    赵大人穿了件青色官袍; 藏蓝嵌玉革带,面如清莲,高洁清冷,眉眼间却甚至有种徐缓的媚色。大概是自从看破了他和帝王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之后,陈昭看赵长宁的目光就大不一样了,再正派严谨的衣着,都能看出些许的媚意来。

    赵长宁也看到了他,对他淡淡点头一笑,别过头不予理会。

    谁知道落在陈昭眼里,赵长宁又是怎样要蛊惑君主,媚乱朝纲了。

    这位赵大人日后说不定有大造化呢。待他执掌大权那日,恐怕要使天下苍生遭殃。

    陈昭很注意他的举动,这妖物要是不守本分,他就一刀砍了他还朝廷一个干净!

    高丽使臣还没出来,朱明炽就把她叫去里面等。

    大概是无数次的经历让帝王警醒了,此人放在外面勾搭别人,放在里面会勾…引自己,干脆隔了屏风,叫她在帷幕后等着。

    朱明炽身边的太监都对赵长宁很好,奉茶也小心翼翼的,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赵长宁喝着蜜饯子加蜂蜜、梅粉泡的茶,隔着帷幕看里面。

    朱明炽坐在龙椅上,高丽使臣站着恭敬地与朱明炽谈话。倒也不会有语言问题,高丽使者一口字腔正圆的京城口音汉语,说得可能比朱明炽这个长期呆在边疆,受当地口音影响的人还好。

    实则高丽这个国家,也就是李氏朝鲜,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自己的文字,用的是汉字,一直到朝鲜世宗时期才出现训民正音。即便如此,上层贵族还是大力反对使用这种文字,认为其简陋易学,是底层人士才用的简化文字。上层社会仍然学习使用汉语,并以此为贵。

    高丽是附属国,每年要给朝廷岁贡,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其实朱明炽早就不耐烦了,又说了几句,叫礼部尚书过来与高丽使者详谈,才见长宁。

    长宁一进来,首先注意的是他的右手。

    朱明炽用的左手握茶杯,他不是左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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