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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语气中竟然透露出淡淡的醋意。就连萧美娘自己都感觉有些诧异,起初嫁给常歌行的心意,无非就是各取所需罢了。可如今看来,事情好像出现了一丝莫名的变化。女人的心思,就连她们自己都无法预测、无法判断,真的苦了那些苦苦揣摩的男人。
“青楼?”
常歌行无法确定的问道。
“咯!咯!夫君说的没错,这里就是青楼!怎么?嫌弃了?昨晚陪你睡的,就是这间青楼的老鸨子!”
常歌行不怒反笑,小样儿,和我斗,你还嫩点儿!
“哈!哈!娘子此话当真?都是自家买卖,是不是你夫君我留宿哪个姑娘,可以免费啊!”
萧美娘一番抢白,却是有着小女儿家的心思,真的是怕常歌行有所嫌弃。毕竟青楼女子,即便是老板娘,传出去对于名声也是不好的。
可她却不知道,常歌行骨子里不是皇亲贵胄,有着贵族的矜持与品格。他的骨子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名声?可以吃吗?一个人的真实,才是他看中的。萧美娘是一个骄傲的人,谁能让堂堂圣母劈腿?
“想得美!我这里可都是清倌人!你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所谓清倌人,常歌行还是懂的,就是卖艺不卖身,也可以称为艺妓。
“像我这般英俊潇洒,应该担心别人打我的歪主意才是,夫人可要保护好我啊,不然我真的会被吃的连骨头都剩不下一根!”
萧美娘朝着常歌行妖媚一笑,“再油嘴滑舌,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骨头一根不剩!”
“我信!”
常歌行无奈答道,萧美娘眼神中的威胁之意,他可看得清楚。她就是一个妖精,而且还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越往前走,女子也逐渐多起来,满世界的花枝招展。有三三两两在湖边的柳树下卖弄身段的;有在假山旁咿咿呀呀学唱小曲的;有在林中小径,练习对手戏的。总之一片莺莺燕燕,宛如在女儿国般。
常歌行随着萧美娘自湖中的一条水中栈道走过,来到湖心小亭。亭子不是很大,只有二十平方米左右。一片小舟系在小亭的白玉栏杆上,随着水中微波荡漾不止。一个玉石桌案摆放在中心,四个石质墩子摆放在四面,看上去雅致异常。
一个陶质锅子放在石质桌上,两副碗筷相对摆放,玉米两姐妹侍立在旁边,笑着恭迎萧美娘与常歌行。
“小姐,早饭已经准备停当,请用餐!”
萧美娘盈盈坐在石墩上,自有米儿送上皮垫。她翘着兰花指,揭开锅子,一股淡淡的稻米香掺合着湖上的水汽,扰动着每个人的嗅觉。虽然只是一般的吃食,却因为此情此景,因为厨师的手法,变得不一样了。
萧美娘用一把精致的勺子,给自己盛了小半碗稀粥,小口的喝了起来。香兰之气吹开层层雾气,小口轻濯,大有品茶论茗之姿。衬着嘴角的浅笑,仿佛碗中是什么仙浆雨露般。妖女就是妖女,吃个饭也是如此媚惑。
常歌行大咧咧的坐在石墩上,一股冰凉感从尾椎骨直抵颈椎。
“还有没有垫子啊,实在太凉了!”
他揉着屁股站起来,倒不是常歌行矫情,只是这个小亭子建在湖心,似乎这些个石墩子都透露着冰凉的水汽。人坐在上面,有一种浸泡在湖水中的感觉。
玉米姐妹为难的看着自己小姐,不敢拿主意。
“咯!咯!咯!想来夫君走了一路,也看了一路的莺莺燕燕,想来心中火气异常,此座正好能给你降降火气。”
“就算是天仙,哪里比得上夫人万一,只是一些庸脂俗粉,还进不了你夫君我的法眼。”
“你是说我醉芳阁上不了台面喽!”
“哪里,哪里!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见了自家夫人,天下哪里有什么美女!”
萧美娘婉儿一笑,就连这整湖的清凉都有了一丝暖意。
“那个朱家小姐又如何?”
常歌行干咳两声,他突然发现无论哪个时代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吃干醋、吃飞醋、吃没有来由的醋,是她们与生俱来的喜好!并且乐此不疲。
“这个。。。。。。不一样的,一个是水中的静莲,一个是火中的花火,比不了的!”
萧美娘喝下小半碗粥,起身,凭栏看着这片不大的湖水,眼中也是一片水雾。
“夫君就不怕,花火灼伤了静莲?”
常歌行一屁股坐在萧美娘的座位上,将整只锅拿过来,用盛粥的勺子大口喝了起来。虽然是清粥,却不寡味,里面肯定花费了一番功夫,讲究得与皇宫有的一拼。
“你夫君我可是一个博爱之人,自会将你们都小心的捧在手心,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不会给你们那样的机会的。再说,静莲虽柔却不见得弱,花火虽烈却不见得久,就算真遇上,到底谁会伤了谁,还得两说。”
萧美娘转身,腰肢倚着栏杆,似笑非笑的看着常歌行。
“这齐人之福可不是好享的,夫君你未免对那个朱贵儿太过自信了些。再说,毁容之人,犹如残花,夫君心意可有动摇!”
常歌行喝下锅中最后一口粥,“贵儿于危难中替我挡了必杀一剑,可见此情之重,我亦以真心待她,护她一世!静莲自不会动干戈,但养护她的人会!”
此番话,警告之意慎重。只要不是痴傻之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在给萧美娘敲边鼓,即便成了婚,即便有了夫妻之实,却也容不下她兴风作浪。
(本章完)
第90章 打屁股()
萧美娘感觉到常歌行言语中的警告之意,和对朱贵儿的维护之心。心中却是出奇的没有生气,这让她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不生气呢?这本就是一件应该生气的事啊。
这个臭男人不但教训自己,还要帮着朱贵儿对付自己,自己为什么反而感觉心安呢?
“夫君不怕灼伤了手?”
“你夫君我天生异秉,皮糙肉厚,你这朵小火苗还伤不了我!”
萧美娘轻轻一跃,稳稳坐在常歌行怀里,看得玉面姐妹一阵脸红。她勾着常歌行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希望你永远记得方才之言!”
“除非老年痴呆!”
常歌行低头欲吻,却被萧美娘一根手指挡住。
“两个小丫头还在旁边呢,夫君切莫教坏了人家!”
她将朱唇凑到常歌行耳边,吐气如兰,“晚上妾身自当侍奉夫君!”
常歌行心中一片火热,胯下却是一片冰凉。能量条,那个该死的能量条!那个限制繁殖行为的魔咒,自己要吃尽天下大补之物,让能量条爆满,让小宇宙爆发。最不济,也要配制几副三天三夜!
哎!都是为了幸福!
就在两人温存之际,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个中绮丽。
“表妹,你怎么。。。。。。怎么能另嫁他人,你难道忘记我俩的婚约了吗?那可是先皇所指,你这样对得起你父皇吗?”
常歌行可以感觉到,怀中佳人娇躯紧绷,甚至有几分瑟瑟,可见此人所说十之八九是真的。只是,这个先皇是谁?萧美娘到底是何身份?让他心存好奇!
至于其他疑虑,上了老子的床,一辈子就是老子的人。老子可不管什么先皇,什么父皇,什么婚约,乖乖做老子的二夫人吧!
萧美娘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几分苍白。有婚约在身,又另嫁他人,在这个时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即便是在开化的前世,虽不违法,却也不光彩。
她想要站起身,却被两只大手扶住腰肢,绵软之下,又瘫软在常歌行怀里。
常歌行在她秀背上轻轻抚摸,安抚着她有些惊慌的心。一股男子汉的气息笼罩着她羞红的耳朵,“一切有我,还请安心!”
萧美娘本来有些失措的心,顿时找到了落脚点。她向着常歌行的怀里靠了靠,似乎在找一个最为舒服的位置。美眸中光彩流动,又恢复到了那个让人神魂颠倒的绝世妖姬。
“萧平仲,你还活着!”
“呵!呵!萧平仲?难得表妹还记得我的名字,不过之前你都是管我叫仲哥哥的!”
“我已经有了夫君,你我之事,休要再提!”
萧平仲惨然一笑,“我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你,你却让我闭嘴!呵!呵!天下哪里有如此美事!”
“表妹,你我之间可是有婚约在前的,嫁给我!即便你将身子给了这个小白脸,我也不介意,我真的还深深的爱着你。”
萧平仲眼神火热的从萧美娘身上滑过,如此尤物,却白白便宜了别人。不过,没关系。他有把握让萧美娘嫁给自己,到时候他会把一切都从那副白嫩的身子上找回来,将她任意蹂虐、凌辱,让她彻彻底底成为自己的玩物。
常歌行将萧美娘横抱而起,将她温柔的放在座位上。走了几步,来到萧平仲面前。
“她和你有婚约?”
“没错!”
“你不介意,她和我睡过?”
萧平仲红着一张脸,狠声道:“我对表妹之情,天地可鉴!我不介意她的过去!”
常歌行挂着淡淡的笑意,好心提醒着:“其实也不算过去,就在昨晚,我和美娘还缠绵了一夜。啧!啧!美娘之身姿,让人欲罢不能啊!你介意吗?”
萧平仲看了一眼彻底脱离青涩的萧美娘,还有脖颈上点点梅花,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的萧美娘,更加的妖艳、妩媚,挑动着每一个男人的占有欲。
“我对表妹是真心的,只要她嫁给我,我不介意!”
常歌行一脚蹬在萧平仲的小腹之上,猝不及防之下,萧平仲摔了一个仰面朝天。
不待他反应,常歌行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你不介意,可老子介意!”
“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知道,居然有喜欢戴绿帽子的。可是,就你这熊样,连带绿帽子的机会都没有!”
常歌行看着变成虾米状的萧平仲,喘着粗气,原来打人也是一件力气活儿,刚在的一锅粥足足消耗了多半锅!
“夫人,给夫君揉揉肩膀,累死我了!”
常歌行坐在石墩上,萧美娘便真如一个小媳妇般乖巧的站在他身后,纤纤玉手按摩着肩膀,使得常歌行大男子主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美人如玉,且行且珍惜,既然到了碗里,那就是老子的菜。
一番按摩后,使得常歌行精神焕发,顿觉还可以痛快的大打一场。
萧平仲虽然极力护住脸面,却也闹了一个乌眼青!
“好!好一对奸夫***今天这事无法善了了,萧美娘,你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今晚我就要你侍寝,我倒要看看,在床榻间你有多么的贱!昨晚不是他、干、的你吗,今晚就是我!明晚我再给你换一个,不!换一群,让街上的乞丐,也尝尝一国公主的滋味!我要让你人尽可夫!”
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一卷明晃晃的东西,打开后,上面祥云朵朵,神龙翻腾,竟然是一份圣旨!
“大梁公主,萧美娘接旨!”
萧美娘看到那熟悉的图案,娇躯向后退了一步,脸色也变得惨淡无比,全身的力气,高绝得武功在这一刻仿佛都被抽空一般。
常歌行揽住佳人纤腰,怜惜的看着怀中玉人。她竟然是南梁公主,一个已经亡了国的公主。可那又如何,她如今只有一个身份,老子的女人!
常歌行攥着佳人玉手,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痕。都说男人得到了便不再珍惜,可常歌行偏偏认为,只有得到的才是自己的!才是值得珍惜的!
一场婚礼,一夜娇柔,一生倾情,便许你一世繁华!
(本章完)
第91章 幸事难解!()
“萧美娘,还不跪地接旨,你想抗旨吗?”
萧美娘正要跪地,却被常歌行死死扶住。笑话,老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接一份已经亡了国的圣旨呢?就算这份圣旨很可能是那位没见过面的、将来也不可能见面的老丈人所书,自己与美娘的命运又怎么可能被这薄薄的绢布所左右呢。
“呵!呵!抗旨?抗的是哪家皇帝的旨,你倒是和我说说!”
肖仲平将圣旨展开在眼前,一字一句的念道:“大梁皇帝有旨,肖家有子名平仲,才德兼备。现将公主美娘赐婚此子,择日完婚,钦此!”
“现在知道,你抗的是哪家皇帝的旨意了吧!他就是美娘的父皇,前梁朝皇帝陛下!”
“南梁,听说过!已经灭亡有些年了,不过,你这圣旨已经过保质期了,我可是奉了当朝皇帝之命,求取美娘的。”
“你终于忍不住了,大隋晋王,杨广殿下!”
“你知道我?”
“当然,我萧平仲向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美娘,你以为大隋皇帝会让堂堂皇子迎娶一个亡国公主吗?你还是乖乖从了我,还能给你一个名分!”
“名分,我照样能给!”
“晋王殿下,你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难道大隋皇家喜欢金屋藏娇不成?还是寻一僻静之所,专做风花雪月之事!”
“萧美娘是我晋王的二夫人,这就是名分!”
“哈!哈!哈!”
萧平仲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二夫人?美娘,你就是被这幼稚的谎言骗走了身子?皇家哪里有什么二夫人,我就知道,他不可能娶你做他的王妃的!你还是嫁了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还能让你做个小妾,至于正室,我嫌你太脏!”
萧平仲一番恶毒言语,恰好刺中了萧美娘的心事,二夫人,虽然有夫人之名,但皇家确实无此称呼。本来温热的小手,变得冰凉。寒意逐渐从指尖扩大,逐渐延伸到胳膊,心脏。眼中蕴满了泪水,却始终无法落下,因为眸子中已然是一片冰霜。
常歌行单膝跪倒在萧美娘身前,一只大手牵过纤纤玉手,放在唇边深深一吻,眼眸含情,嘴角挂着绅士的笑容。
“尊贵的公主殿下,你的美貌深深征服了我,你可愿意成为我的王妃。我愿铺十里红妆娶你,此情与海枯,与石烂!”
萧美娘看着跪倒在脚下的常歌行,脑子一阵的空白。别说皇子之尊,就是普通百姓的男丁,也不屑于跪在一个女子脚下,因为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尊女卑,就是这个时代的符号。
萧美娘感到手背上的异样,才回过神来。常歌行正把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一阵的摩挲,一脸的陶醉。她快速抽回玉手,满脸的不知所措!
“我向你求婚呢,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地上真的很凉,膝盖都快麻了!”
萧美娘眸子中的冰霜终于彻底融化,由难捱的寒冬,一下子变成了火烈的盛夏。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大隋朝堂堂王家千岁,居然单膝跪倒向自己求婚,如果这是一个梦,她愿意就此沉眠。如果这是一个美丽的谎言,她将把它小心呵护,永远不会戳破!
“我。。。。。。我。。。。。。愿意!”
萧美娘哽咽道。
常歌行站起身,欲要帮佳人逝去泪水,却是一个踉跄,差点儿跌倒。多亏萧美娘武艺高强,扶住了他。
常歌行借机揽住萧美娘的纤腰,火热的嘴唇更是在小巧的耳根下轻语,满脸的享受。
“美娘,我是你的夫君,天塌下来,我便将天捅破,看谁敢让我的小美娘受委屈。”
萧美娘噙着泪水,不断点头。
一阵掌声响起,说不上什么节奏,聒噪之极。
“哈!哈!哈!好一个伉俪情深!好一对奸夫***我都快被你们感动了!”
萧平仲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结果,以单跪之礼,向一个女子求婚,这是多么荒唐之事,若是传出去绝对会让整个天下儒士不齿,成为传世的笑柄。
“晋王殿下,你以为这个贱人嫁给你,是真心喜欢你吗?她喜欢的只有梁国,她想要的只是复国!她嫁给你,也只是想要利用你罢了!”
“利用?我这百十斤,美娘喜欢自管拿去用!白天、晚上都可以,我是不会介意的。”
“呵!呵!呵!晋王殿下就不要装傻了,萧美娘要的可是大隋的花花江山!”
常歌行抚摸着萧美娘的玉手,满脸的心满意足。
“江山,还花花?你以为山川河流都和你一样啊!大隋江山是我老爹的,哦,也就是我父皇的!将来会是我大哥的,我只想做一个无所事事的王爷!江山,与我何干!美娘想要,尽管拿就是!”
“晋王殿下,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傻。美娘欲要夺取大隋江山。便是与整个大隋为敌!呵!呵!你以为,无所事事,就能避祸吗?”
“此次回长安,我自会与父皇讨要旧时梁地作为封地,便将它赠予美娘又有何妨?”
萧平仲再次拍手称好,“果然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情种!我真怀疑,晋王到底是不是出自帝王之家!”
萧平仲无心之语,却是一语中的。常歌行确实不是出自帝王之家,而是一个靠着双手双脚努力打拼,最终成为站在世界顶端的商人。
常歌行抱着萧美娘的脸蛋狠狠的吻了一下,“我就是一个浪荡子罢了,帝王之家,本就不是我所愿!”
肖平仲卷起圣旨,然后随意的往后一扔。任圣旨掉在湖水中,然后沉入冰冷的湖底,犹如那个已经消逝的王朝。
“梁国亡了,圣旨也只是寄给阴间纸钱而已。本来还想凭着它将昔日最贵的公主骑在身下,好生享乐一番。现在既然被晋王殿下捷足先登,我也乐意成人之美!”
萧平仲看向萧美娘的眼神,已经兴不起半点儿波澜,之前的垂涎与疯狂仿佛只是幻觉而已。而今,他更像一只沉浸已久的恶狼,贪婪而又富有耐心。
(本章完)
第92章 寡妇?守寡?()
萧平仲眼神灼灼的看着常歌行,“晋王殿下不必如此,就算为了博美人一笑,也没要必要说下如此弥天大谎。长江南岸,陈兵六十万,按兵不动,却在月内修建高城,被百姓传为神迹,不知晋王殿下意欲何为?”
“一时无聊之作罢了!”
“无聊之作?呵!呵!晋王殿下好大的手笔!难道晋王殿下不想站到这个天下的巅峰,看尽无限风光!”
“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