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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秘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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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轹的死而复生,确实让那些平时感觉良好的人很不适应。特别是那些班干部,辛辛苦苦几年下来,什么荣誉都没捞着,便宜反而让平时默默无闻的罗轹给占完了。再加上罗轹因为家庭贫穷的原因,平时就有深深的自卑感,四年中除与两位死党进过两次小馆子外,在班上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没有钱怎么可能交到朋友?当然,罗轹因为家教太多,也缺少时间与同学交流。在某种意义上,罗轹对于他们班,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最搞笑的是,罗轹回来后什么也不说,让那些怀疑罗轹发了财的人还以为罗轹的父母手上还捏着百万巨款,那可是一夜暴富啊!

    罗轹感觉到了来自班上同学不友善的目光,但罗轹却不知什么原因,也不知从何说起,捐款的事他自己都是云里雾里,包括保险公司的事,他也是个一知半解,好在父亲把钱全部还给了学校,自己也落得个清清白白。

    一件小事,终于让罗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番了。班上的三位同学直接找到罗轹,说晚上要去喝酒,希望罗轹能够请客。这要求本来不算过份,但罗轹当天晚上确实约了人,便沉默着,想找一个理由解释一番。这时只听一个同学说:“罗轹,上次班上组织捐款,我们三个可是捐了三百块钱的呢,你现在没事,请我们喝台小酒难道都不可以?”

    “原来是这样!”罗轹明白了。他立即给三位同学解释,他父亲已经将所有捐款全部退给了学校,至于各位的捐款,不好意思自己一分也没有拿过。然后,罗轹找到班主任,希望班主任出面解释一下,班主任说班上的捐款都在他那儿搁着,不知道是哪些人捐的,只有用在过两天的会餐里吧。!~!

    ..

第9章 有钱牛B

    学校的处理决定在罗轹离校前终于出来了。这个决定是秘密的,只是在部分人士中公开。其主要内容有:第一,取消罗轹的“全国优秀大学生”称号;第二,取消罗轹的学士学位证书,其理由是罗轹毕业前一个多月既未到校又未请假;第三,学校暂扣罗轹毕业证一年,如一年内罗轹表现良好,不影响到学校声誉,一年后罗轹可以来校领取毕业证书。

    这个决定是学校通知罗轹到学生工作部,由学工部部长口头宣布的,没有给罗轹任何解释的机会。最后,学工部部长扔了一句过来:“小伙子,忍过一年,什么都好了!”

    “狗屁!这不是变相让自己毕不了业吗?”罗轹心里骂道。罗轹是一个实事求是的人,他知道学校为他的事情可能花了一些精力,但这哪能怪自己呢?罗轹也不与部长争辩,听完后径直出了校门,去寻找他最后一个希望:白燕。

    罗轹有所不知,学校讨论他的事情时,学校大多数领导不相信他所说的经历,他们觉得罗轹讲的纯粹是天方夜谭,讲了一个故事糊弄人;而认为他从环形山谷出来后,故意在西藏逗留,不给学校请假,这是摆明了不给学校面子。

    罗轹回到学校后,发现自己出现的地方总不见白燕的身影,便给白燕打了个电话,说希望见一面。罗轹的想法是将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罗轹过去太穷,现在有了多吉高僧给他的夜明珠,如果白燕同意的话,他准备送一颗珠子给白燕,算是确定关系的见面礼吧。

    “流莺酒吧”,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呢?在C城,“流莺”可是指暗娼一类的女人,无论如何与酒巴这种消费场所也不太匹配。罗轹以前从未坐过酒吧,就是两位死党有时候请他,他也不去。他知道酒吧消费一夜至少相当于自己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

    “流莺酒巴”距地大校门也就五百米的距离,罗轹可以说是心情沉重地走过了这段路程。下午时间,酒巴没人,只有两位客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白燕,而那男的也是同学,差不多每科都要补考的刘军明,而这个刘军明,是罗轹最不愿意见的同学之一,古语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讲的就是这种感觉,与这种人在一起,简单地四个字:无话可说。

    “同学,请坐。”白燕没有说话,刘军明开始打起招呼了。

    “我找白燕!”罗轹没理刘军明的碴。

    “是我们一起约的你,只是告诉你几句话。第一,白燕根本不喜欢你,你就不要想癞哈蟆想吃天鹅肉了。白燕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根本不像个男人,在班上四年从未表现出男人的本色来;你是一个穷光蛋,你拿什么来养活她;你的家庭也配不上白燕,白燕的父亲是局长,而你的父母仅仅是下岗工人;你看你的形象,典型的三级残废,谁找你谁倒霉。第二,白燕喜欢的是我,劝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如果不是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我今天就可以叫人废了你!”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儿嚎叫?我找的是白燕,不是你刘军明,你有几个臭钱真的就了不起了?”罗轹对这个人根本没有好感,再加上听了刚才的话,更是火冒三丈。

    “白燕,你给他说,我算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了。以后要是碰上,哼!”刘军明边说边威胁道。

    “罗轹,对不起!我想你此前可能是误会我了,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与你交朋友,虽然我很珍惜同学之间的友情,但那也仅仅是友情而已。我与军明的事,已经征得双方家长的同意。而且……”白燕看了看刘军明,想说却又停下来。

    “告诉他,什么才叫做实力,让他一辈子都记住!”刘军明鼓励白燕说下去。

    “而且,军明的父亲已经决定,正式将‘军明集团’交给军明打理,出任总经理一职,另外还给了我们10的股份……”白燕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但脸上却闪烁着自信又幸福的色彩。

    “狗屁!有钱就了不起啦!”罗轹高声骂道,根本不给刘军明和白燕两个人机会,就向“流莺酒巴”大门走去,“老子拿咖啡杯砸死你!”罗轹转过身后,恨恨地说道。

    “哎呀——哐当——”罗轹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刘军明的叫声还有杯子落地的声音,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罗轹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只见刘军明站起来正抖动着身上的衣服,白色的衬衣外面已经被染成了咖啡色,刘军明的脸也成了猪肝色,咖啡杯已经破粹,与咖啡汁一起洒了一地,白燕正忙乱地拿着纸巾为刘军明清理着污渍。

    “罗轹,你给我等着,有胆量就不要跑!”刘军明声嘶力竭地吼道。

    仅仅是看了一眼,罗轹吓得赶紧跑了。罗轹不是被刘军明所吓,而是被自己的念头所吓。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在火车上自己四次“想法”都实现了,而此时自己仅仅是想发发气,要说真拿咖啡杯砸这个杂种,罗轹觉得也不值。难道这种半截子“想法”也可以变成现实?

    罗轹一口气跑回学校的操场边。临近晚餐时间,操场里到处都是锻炼的人。“再见吧,各位学友,明天就分手了。”罗轹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学友,心中也升腾起一种留恋之意。罗轹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坐了下来,他要让自己静一静。

    毕业证看来是暂时拿不到了,拿不到毕业证就是肄业,而肄业的人基本上找不到工作,除非是到建筑工地去打小工。自己该怎么办呢?

    白燕?算了吧。罗轹对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并不感到后悔,谁叫自己形象不好,家庭出身不好,还是一个穷鬼呢。

    那以后该咋办呢?是回C市,还是留在京城,或者到G省沿海去?罗轹毫无头绪地想着。

    对了,还有自己连续遇到的怪事,那算不算特异功能?难道是那次喜马拉雅山雪崩的“后遗症”?罗轹当即决定再试试自己的特异功能。

    罗轹想了想几次怪异的经历,觉得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可以通过意念改变物体的运动形态(呵呵,这是书面语),也就是可以操纵物体的空间移动。

    罗轹所坐的地方,是操场的一角,围墙就在咫尺之远。再干净的学校,边边角角都免不了有一些垃圾,罗轹放眼望去,发现他身前几米,有一些纸屑,还有几块建筑砖头。罗轹决定先拿纸屑试试。!~!

    ..

第10章 垃圾飞舞(上)

    “纸屑,起,飞舞!”罗轹看着一张彩色纸片,用意念命令道。

    咦,怎么没有动静?罗轹正感到失望时,那纸片却突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地腾空而起,“高,再高,舞!”罗轹心中想像着纸片飞舞的样子。那纸片果然是越飞起高,像罗轹想像的样子上下翻舞着。

    “成功了!”罗轹在激动地高声叫道,这一声叫喊却引来了附近几个人的注目,吓得罗轹像个女人一样,忙捂着自己的嘴巴。可惜,在他一声“成功了”之后,那纸片却像失去了动力一般,慢慢地向地上落去。

    “起!”罗轹看那纸片要掉下去了,意念又起。那纸片像接到了命令似的,眼看着就要着地了,突然又腾空而起!罗轹不敢大意,刚才那一激动,很明显地让纸片推动了控制,便要向地下落去。

    “快!”罗轹看见纸片飞得比较高了,便给了纸片一个新的意念,看纸片能否飞得快些。那纸片像通灵之物一样,在罗轹“快!”字刚刚从心头落下时,突然加快了飞行的速度。如果说刚才的纸片像是在微风中翩翩起舞,那么现在的纸片更像是在狂风中疾劲飞扬。

    “飞吧!”罗轹一边用意念控制着纸片的运动,一边在揣摸着这其中的诀窍。作为理工类的大学生,罗轹很快想到了自己控制纸片的这种能力相当于“力量控制”或“能量控制”,像磁铁与普通铁块的关系一样,是一种看不见的“场”在起作用,而自己的意念却可以随意地产生这种“场”。只不过,罗轹最后一点的理解有些偏差,他不是产生“场”,而是他现在的身体里就拥有这种“场”,而且是非常强大的“场”,或者说相当于一种“媒介”,这种“媒介其实就是山腹中两个光影谈论的“能量之媒”。玄幻小说里说一个人“呼风唤雨”,实际上是指指一个人拥有了风雨能量的“媒介”,通过媒介就可以引来风雨。当然,我们的主角不看玄幻小说。

    “定!”罗轹想像传说中的“定身术”一样,将纸片“定”在空中,便给了一个意念。可惜,那纸片并不接受这个命令,而是急冲冲地一头裁了下来。

    “我既然能将它弄飞起来,也应该能够将它定在空中吧,为什么定不住呢?”罗轹陷入了沉思。但罗轹经过分析,很快就找到了原因,他又将纸片弄上了空中,试了两次后,终于“定”了下来。

    原来,当罗轹想到“定”时,只给了“定”的指令,而纸片悬在空中,有一个地球引力的作用,因此,这个“定”应该包括“托”、“稳”、“止”等各种含义在内,它才可能真的“定”下来。罗轹见纸片在空中悬空而“定”,心头笑了,他觉得这一招如果用来吓人效果肯定是出奇的好。

    纸片很轻,如果是比较重的砖头呢,自己还能否将它们“动”起来?罗轹想到在列车上的经历,觉得肯定行。

    罗轹的眼神盯着一个半截砖头,“起!”意念发了下去,一秒,两秒,三秒,砖头没有动的迹象,四秒,五秒,六秒,砖头依然没有“动”的迹象。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不是可以将坐着的人掰过身来的吗?

    “用力,起!”罗轹重新启动了意念。呵呵,那砖头果然应声而起,差点把罗轹吓了一跳。原来,这“操纵”稍大的物体时,需要按照物质的质量给予相应的“意念力”,纸片有一缕微风,就可以在空中飞舞,而砖头要达到空中飞舞,可能需要“龙卷风”。当然,在罗轹的意念力里,操纵砖头所需要的力与操纵纸片所需的力虽然有差距,但基本上也是差不多的,远没有“微风”与“龙卷风”的差别那么大。

    “定!”罗轹看砖头起来了,但又用了一招“定”,果然那砖头接受了罗轹的指令,在空中定了下来。

    “舞!划圆!”那砖头又在空中翻舞着,只不过轨迹是一个圆。

    “击!”罗轹的眼神盯在围墙的一个垛子上,发出了意念。

    “啪!”那砖头疾飞而去,准确地砸在罗轹目光所盯的那一点上。围墙垛上,留下了砖头击中的痕迹。

    “呵呵,太好了,这一招是可以用来打架的,可以说让敌人防不胜防,如果是把刀的话,这不是令人望而生畏的‘飞刀’吗?呵呵,真是太好了!今后再也不怕别人欺负啦!”罗轹激动得在地下打起滚来。

    “来!”罗轹在地上滚了几下之后,又冷静下来,仅凭这一招,还不足以制胜,必须继续练习,因此他目光盯着两片纸屑,意念指令它们同时飞到自己的手上来。在“来”声似乎还停留在空中,两片纸屑果然如飞而来,瞬间就到了自己的手心。

    随后,罗轹一直坐在操场边上,从远处看,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但如果走近了就会发现,罗轹身旁的垃圾,都在无风起舞,先是一片两片纸屑,接着是一片纸屑加一块砖头,再接着是很多纸屑加很多砖头,直到罗轹可以一次性地操纵五块砖头同时袭击五个目标时,罗轹才感觉到额头微微地冒出了汗珠。

    拿出手机一看,呵呵,三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但面对如此“成就”,罗轹已经将领不到毕业证等烦恼抛却脑后,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异能”到底有何用处,能否用来安身立命,但一下午的成就足可以让人欣慰了。实在不行,还可以去杂技团表演魔术和杂技嘛。

    “咦,都已经八点钟了,冲冲和小林子也不给我来个电话。”罗轹突然想到明天就要离校了,因为自己拿不到毕业证,原来的计划必须另行修改。

    “两只虾虾,跑到哪儿去啦?”罗轹拨通电话后,立即将粗话送上。

    “我们在张教授家,你在哪儿,快过来吧。”大概是张冲将电话交给了刘晓林,本来是拨的张冲的电话,却是刘晓林在回话。

    “好,等着。”罗轹放下电话,向张芝家走去。

    张芝家距学校操场不远,所以罗轹几分钟时间就到了。原来,张冲和刘晓林两人已经从小道消息知道了罗轹领不到毕业证,此前,他们本来想先和罗轹商量看怎么办,但罗轹又一直没有回来,估计罗轹是去找白燕说事去了,三个死党在这方面基本无秘密可言,谁知罗轹很快就将白燕的事情处理完了,一个人跑到操场上去“潇洒”了。!~!

    ..

第10章 垃圾飞舞(下)

    “怎么样啦?”两个人同声问道。

    “结束了。”罗轹淡淡地说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是自我安慰。“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患无妻!”这是鼓励性安慰。不过,都是两位死党的“好心”,罗轹笑笑受了。

    “罗轹,听说学校给了你比较严厉的处分,还扣了你的毕业证?”张芝是师长似的关怀:“需不需要我去给学校再说说?”

    “张老,算了吧,毕业证一张纸而已,学校喜欢就让他们拿着吧。就不再麻烦您了。这次,我在林芝碰到一位高僧,他告诉我‘是非自在心间,善恶系于一念’,学校要当恶人我可不能跟着学校去当恶人。”前半截话算是罗轹深思熟虑的结果,后半句则是他的灵机一动,隐约表明了他可能的“主张”。

    “真的,谢谢您了,张老,感谢您几年来对我的关心和培养。毕业证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的。”罗轹再次表示不需要张芝帮忙。

    离开张芝家后,在罗轹的提议下,三人向学校附近的饭店走去。这可是四年来罗轹第一次主动提出到饭店就餐呢,以前的两次,都是在小饭馆里解决的。罗轹的这一提议让张冲兴奋莫名:“圈圈,太阳从西边出来啦,还是在哪儿发了横财?”

    他们三人在一起,都有一个不太雅的绰号,罗轹叫“圈圈”,取“轹”之意,张冲叫“葱葱”,“冲”字的谐音,而刘晓林则叫小林子。

    “发什么横财?还不是考虑到要分手了,提前祝贺你们顺利毕业罢了。”罗轹说道。

    这家名叫“香客来”的饭馆几乎是比照着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的消费而设立的。店堂虽然不大,也说不上豪华,但装修雅致,环境清静,菜品可口,价格适中,只要不是讲排场,这“香客来”可是就餐的好地方。

    虽然已近晚上九点,但大堂里还是热闹非凡,且客人相当部分是熟悉的面孔。数千人明天就要分手,今晚理所当然是一个不醉不归夜。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罗轹三人来到一张kao角的桌子坐下。葱葱喜欢点菜,就让他点吧。罗轹与刘晓林正好商量一点事情。这一点事情就是罗轹离开学校以后该怎么办,原来三人准备共同出去打工,找一家大公司,能同时容得下三个新手的。可现在罗轹没有了毕业证,原来的计划显然就不太合适了。

    “只有你们俩先去大公司工作了,我自己先找个地方打打杂工再说。”罗轹不想因为自己的问题,耽搁两位死党的美好前程。

    “其实,那毕业证有啥用?硕士博士找不到工作的也多得很呢!”刘晓林安慰着罗轹。

    “我觉得三人未必一定要在一个单位,只要在一个城市也算是互相有照顾。以后条件好了,再一起创业也是一样的。不过,我们先帮圈圈把工作安顿下来后,我们再去自己的工作。”葱葱点完了菜,也加入了讨论。

    “呵呵,还有兴趣在这儿吃饭?拿不到毕业证,此时应该去哭鼻子吧。”三人正谈得高兴,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兄弟,来,喝酒!”罗轹听声音就知是刘军明来了,但现在这里人这么多,罗轹怕影响就餐人的情绪,只好不理他算了,便端起酒杯与葱葱、小林子干起杯来。

    “哎呀,不好,这杯子里有个苍蝇!”张冲可是一个不怕事的角色,端起杯子,顺手就向身后泼去。何况,他已经知道罗轹下午算是与刘军明结下了仇。

    “小子,你找死!”几个大汉围了过来。这时,罗轹三人才发现,原来刘军明带了七八个人来吃饭呢。白燕和另一个女人站在远处看着。

    但葱葱不吃他那一套,站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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