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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平静的问,“您到底……想说什么呢?”
慕容韬反问,“你说呢?”
玉楼春淡淡的笑,“我怕我猜错了,实在是您对秋白的父子之情隐藏的太深,我不敢自作多情。”
慕容韬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似乎有些羞恼。
慕容秋白也似尴尬的眸子闪了闪。
只有玉楼春若无其事的道,“您是在为秋白叫屈吧,担心他将来会在玉家受委屈对不对?”
慕容韬老脸涨红,“难道不是?我慕容家的儿子说的托大一点,就是三妻四妾都不为过,可将来呢,却要进你们玉家的后宅,处处看你的脸色,就算他愿意,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爸……”慕容秋白喊了一声。
慕容韬烦躁的道,“别喊我,男子汉就该顶天立地,被一个女人压一头算怎么回事?”
慕容秋白还想解释什么,玉楼春递了个眼色过去,示意他先不要开口,她慢悠悠的道,“谁说秋白不能顶天立地了?谁说我压他一头了?”
慕容韬瞪着她,“难道不是?你们玉家自古女子为尊,秋白要是进了你们家的门,还不是得看你的脸色?堂堂男子汉,待在后宅这辈子都毁了。”
玉楼春好笑,“您这是都听谁说的啊?将来秋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怎么会把他束缚在后宅?再说玉家都有人专门搭理的,完全不需要秋白操持,他更不需要看我的脸色,我说我们平等就是平等的,我和秋白也相处一段时间了,相信您也看到了,我何时压着秋白一头了?我明明……”
她的声音及时打住,眉目含了一抹羞恼。
慕容韬蹙眉,“明明什么?”
玉楼春说不出口。
慕容秋白心思荡漾,很无耻的替她说到,“爸,是我总是欺负她,压她一头呢,您儿子这智商,您觉得我能吃了亏吗?”
慕容韬闻言,一时也有些不自在了,不过心里的郁结散开了些,自己的儿子成了人家的男人之一,他怎么也不痛快,现在听到这话,总算是舒坦了,不过还有一件他最在意的没问清,“那将来你们结婚呢?怎么操办?生了孩子又怎么办?”
慕容秋白皱眉,“什么怎么办?”
慕容韬恨不得踹他一下,“你是不是还没考虑这事?还是你不懂啊?你和她在一起,难道不想结婚?”
“自然是想的。”
“那你知道怎么结吗?”
慕容秋白一时语塞。
慕容韬没好气的又道,“玉家的女子就没有外嫁的,都是娶,老子又没生女儿,却要嫁出一个儿子去,我辛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我却连场婚事都不能操办,还有你们将来的孩子,生下来后姓什么?这些你是不是都没想过?总之,我慕容家不能没有孙子!”
闻言,慕容秋白默了一下,平静的道,“爸,这些都不是事,大婚还要有些时候,至于孩子……您还有一个儿子呢,想要孙子还不是简单。”
“混账,老子就想要你生的!”
“爸……”
慕容秋白不想他爸为难玉楼春,还想争辩几句,被玉楼春打断,“伯父,我觉得您说得这些都没有担心的必要。”
“没有担心的必要?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很有必要,这是我最在意的!”
相较于他的激动,玉楼春一直云淡风轻的,“好吧,既然您在意,那我也现在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我们暂时还没有考虑到结婚,因为玉家很有很多的事,一切没有尘埃落定前,我不会结婚的。”
“那等尘埃落定以后呢?”
“尘埃落定以后,大婚的事只怕不会由我一个人做主,父母在,还有玉家那么多老人在,还有玉家几百年的规矩在,我没有任性的资格,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她语气一顿,阚泽慕容韬,坚定的犹如誓言道,“我绝不会委屈了秋白!”
闻言,慕容秋白动容的差点扑上来亲她。
慕容韬也有些震动,“怎么个不委屈?”
玉楼春一字一句道,“依着玉家的规矩办一场,然后再辛苦您操办一场!”
慕容韬神色惊异,半响,才问,“你确定?”
“确定。”
“你能做的了主?玉家几百年可从来没有这规矩。”要是真准了男方家也办一场,这可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让慕容韬如何不激动?
“您也说玉家女子为尊,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了的。”
“好!”
慕容秋白情不自禁的握住她的手,眸子里晃动着钻石般的光芒,什么话也不需要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慕容韬想到什么忽然又问,“那孩子呢?”
玉楼春忍着羞意,说道,“若是女孩,她便是玉家的十小姐,若是男孩,姓氏慕容,是您的嫡孙。”
得了这一句,慕容韬算是彻底安了心。
接下来,转了话题,聊起最近京城发生的事,还有京城各家的势力动荡,慕容韬言语温和了许多,而且提出了很多想法和建议,玉楼春大多都是虚心听着,偶尔发表几句,她这幅态度,让慕容韬很欣慰,比起自家那个骄傲的儿子,显然她更让他有为人父母的尊严。
玉楼春也不是装模作样的敷衍,她是真的在虚心聆听,也是到这个时候,她才暗暗钦佩,能在那个圈子里一路打拼,成为受人敬畏的上位者,绝不是只靠家族的庇护和运气,也不止是聪明才智就能做到,需要的太多了,那心思、手腕、魄力、眼光缺一不可。
说了半个多小时,他便提点了她很多,很多话,都让玉楼春有种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感觉,末了,他道,“将来你主持玉家,手腕和心思少不了,将来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再问我。”
玉楼春诚心道谢,今天,她算是受益匪浅。
慕容秋白也难得说了句感性的话,“爸,谢谢。”
慕容韬不习惯自己儿子这样的态度,有些别扭的道,“不用跟我说谢,以前我要教你,你不是还不稀罕?”
慕容秋白很老实的认错,“那时候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嘛,管理公司还用不到太多这些,不过,您以后可要多教教小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您这些年总结出来的厚黑学都告诉小楼,她将来用得着。”
慕容韬瞪了他一眼,又语气不明的道,“玉家懂这些的人多着呢,还用的着我班门弄斧的,就你未来的岳父,那就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什么不懂?”
说到最后,声音还是酸了。
正巧这时,慕容秋白的手机响了,他心思一转,觉得自己不在,或许父亲心里那个藏得最深的结能解开一些,于是,他便借口打电话,开门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有些沉闷。
片刻,还是慕容韬先开口,“你父母什么时候来京城?”
玉楼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慕容韬复杂的问,“你父亲身上的毒就那么难解?”
“嗯,据说母亲想了很多法子都不管用,这些年她也一直没放弃研究,只是……”
慕容韬蹙眉,“你不是开始找解药了?有眉目了吗?”
“嗯,有一点了,差到国外的霍尔家族了。”
“霍尔家族?那可不是一般的贵族,那个家族掌控着半个m国,军政商都有涉猎,势力庞大的很,你可有办法了?”
“暂时没有。”
“……慢慢想,办法总会有的。”
这一句近似宽慰的话,让玉楼春笑了笑。
慕容韬似乎有些懊恼了,撇开脸,没好气的道,“我可不是关心你父亲,对他,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好感,哪怕将来他做了秋白的岳父,我也不会给他好脸看。”
玉楼春不以为意,“我明白。”
慕容韬的神情又有些激动起来,“你不会明白的,这些年,我一直怨恨着他,明明自己都保不住,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暖玉?暖玉是萧家的嫡长女,若非被你父亲哄跑了,她现在哪里需要受那份罪?”
“可他们之间有婚约……”
“什么婚约?萧家老爷子都说了解除婚约了。”
“那他们之间还有感情在。”
“感情?他们不过是在三四岁时见过一面,那么点的孩子懂得什么是感情?从此后,你父亲就消失不见,是谁陪着你母亲一天天长大的?是我!”
玉楼春看着他悲痛的样子,一时无言以对。
他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喃喃到,“暖玉上小学时,我天天接送她,暖玉开始学针灸时,我心甘情愿的当她的实验品,暖玉每回生病受伤,第一个赶去陪着她的人也是我,那时候你父亲在哪里?我从小护着疼着长大的女人,最后却抛下我去找别人了,你说,我如何不怨恨?明明和她青梅竹马的人是我,到最后,和她执子之手的人却是你父亲……”
“……”
慕容韬低下头去,平复了半响的情绪,才沙哑着道,“玉楼春,就算老爷子和你姑奶奶那一辈的恩怨我可以放下,但是对你母亲……”
话语顿住,他咬了咬牙,像是极恼恨,“我原谅不了,更释怀不了!”
玉楼春叹息一声,“您已经有了妻子,林阿姨聪明漂亮有才气,过去的已经过去,您不如怜取眼前人。”
慕容韬似乎一震,“你没见过你母亲的样子吧?”
“没有!”
“……林雅和你母亲长得有几分像。”
话说到这里,玉楼春真是不知如何接下去,慕容韬也觉得跟一个晚辈再说这个有些不合适,遂道,“这些恩怨,我放不下是我的事,我不会再拿这些去影响你和秋白,至于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的态度……”
玉楼春知道让他一个长辈说道歉的话太难,于是,开口,“伯父放心,我已经都忘了。”
慕容韬低沉的“嗯”了一声,起身,“走吧,去吃饭。”
“好!”
第八十七章 对付王永年()
玉楼春点头,“是,不过没有
慕容秋白又解释道,“所以啊,王锦不会是他的儿子,而在王家,能让所有人都闭嘴不言、装聋作哑的默许这个丑闻……还能有谁呢?其实小楼也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什么?”玉楼春想到去夏夜家的那一晚,在帝宫的门口碰巧看到王永年出入那里,得知他好男色,她就已经很惊异了,后来念北又直觉道王锦可能不是他的儿子,她更是觉得匪夷所思,在那个世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丑闻,她怎么也想不通,王战天怎么敢?而王永年又怎么会愿意戴上那么一顶绿帽子,却原来他竟然是……
慕容秋白感慨一声,“王永年被虐待的不能人道了。”
玉楼春惊异,“怎么说?”
“呵呵……没跟你闹啊,小楼,我说的可是实话,以前对他并没有多关注,二房在王家的存在感比较低,王永年的母亲当年只是王老太太身边的丫鬟,生下王永年后不久就去世了,王永年的童年和王锦一样,都是不幸的,唯一不同的是,王锦更有心计,那些不幸成就的他更加强大,而对王永年来说,就成了一个噩梦。”
“秋白,别闹啦……”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揶揄她,“从他开始对你有企图的时候,情敌嘛,总要多了解一些,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不是么?”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秋白好笑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难道我不能知道?”
这话一出,玉楼春眉头轻蹙起来,直直的看着慕容秋白,“你……”
闻言,慕容秋白摇摇头,声音有些凉,“似乎没有,就算是王锦……也不是他的弱点。”
玉楼春点头,“是,我也是这样想,肯定不能公然对着干,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王永年松口,可他……”声音一顿,她又问,“他可有什么弱点?”
慕容秋白皱眉沉思,“嗯,你担忧的有道理,虽然咱们都知道那些举报是假的、是借口,可若是王永年就抓住这点不放,他就可以冠冕堂皇的说出一堆理由来封杀你,而且,大圣要是公然和他作对,那就是对国家政权的挑衅,就算魏家是黑道的霸主,可在明面上,也是要维护那层和谐的,不然就乱了。”
“嗯,这事我还没想到办法,文化部最上层可是王家的那位,他若是不松口,还真是不好办,徐达也无能为力,我看他有些愧疚,便宽慰他说魏大圣能帮忙压下,可是魏大圣那里也不能无视国家的条令顶风作案吧?”
“小楼是说,他们借口有人举报和卖假货来封杀你的事?”
玉楼春没空理会他,又问,“那关于文化部找的那些借口,你可有什么好的应对之策?”
可向大少就酸上了,轻哼一声,“爷也可以。”
这番赞美,某人就像是吃了蜜一样,笑得甜儿腻歪了。
玉楼春望着他,感激的笑笑,“好,还是你想的周到。”
“有什么不合适?不但合适,还更有优势。”慕容秋白笑着解释,“国外的律师更注重历史和真相,人情什么的在他们眼里分文不值,不容易受到这方面的掣肘,而且他们在国际上的地位,也是一种保护,王家的人也会忌惮几分。”
“不是z国人合适么?”
慕容秋白点头,“嗯,我认识几个,还是在国际上都赫赫有名的,是我公司的御用律师,我让他过来帮齐云。”
“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玉楼春眼眸一亮。
“齐云虽然是京城很厉害的律师了,可一个人的力量难免有限,我想最好是能组成一个律师团,一来声势大,容易给王家和舆论制造压力,二来么,集思广益,办法也会多些。”
“什么?”
慕容秋白见状,安抚道,“小楼不用担心,这段时间,我会派人在暗中保护她的,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
毕竟面对的敌人不是一般的权贵,那可是王家啊,肯接下这样的官司,就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玉楼春感慨道,“是啊,现在还有这份正义感的律师很难能可贵了。”
玉楼春也觉得那些事瞒不过,便简单的都说了一下,慕容秋白听完,沉吟着分析道,“小楼做的对,打官司这事交给齐云是再合适不过了,她在业界还是很有些人脉和威望的,最难的的是,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她还愿意帮你。”
慕容秋白笑着解围,“好了,小楼再和我们说说,可还有什么其他事?”
向大少便酷着脸望天,他就是爱吃醋,他有什么办法?
解释完,玉楼春又嗔他,“哼,就你会多想。”
“新闻稿啊,有人跟报社传消息了,我不想被他们抢先胡说八道的造谣生事,所以便拜托薛记者用亲身经历写一篇,还原真相,免得误导了读者。”
“真的?赶什么稿子?”
“他那是为了急着回去赶稿好不好?”
向大少还有些不服气,“难道爷分析的不对?爷明明看他脸色涨红、急不可耐的……”
玉楼春无语的斥他,“滚!”
“被打动?”向大少古怪的接了话过去,“难怪爷之前看着那个记者从这个门里出去的时候跟打了鸡血一样,原来是被你……”话语一顿,又瞪大眼睛,“靠,玉楼春,不会是那个打动吧?那也是个雄的!”
第十一章 周月眉上门,被虐()
两人一前一后从茶室里出来时,虽然脸色还是一个冷肃,一个淡然,可看在其他人眼里,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冰雪悄然融化,这是和谐了?
慕容秋白早已接完电话,含笑等在外面,看到玉楼春出来,就上前握住她的手,用眼神询问,玉楼春点点头,他唇角的弧度就更加上扬了。
总算等到这一天!
虽然比不上东流的父母和她相处的那么亲昵融洽,可已经有了希望了不是么?
……
画展要连续展览三天,不等到中午修场的时间,林雅就迫不及待的把事情给助理交代了一下,挽着玉楼春的胳膊离开了,那兴高采烈的模样让跟在她身边十几年的助理看得目瞪口呆,这还是素来端庄矜持、笑不露齿的慕容夫人?还有,夫人嗜画如命,什么时候这么着急的撇下就为了去吃一顿饭了?
林雅和玉楼春挽着胳膊,慕容秋白只好无奈的松开了手,放慢了步子,和慕容韬走在后面。
“我妈怎么喜欢和我抢女人啊?”
慕容韬瞥了一眼他脸上哀怨的表情,哼了一声,“出息!”
慕容秋白不以为意,琥珀般的眸子闪了闪,忽然漫不经心的道,“今天好多来看画展的人都说我妈和小楼站在一块就像是对姐妹花一样。”
慕容韬闻言,面色一僵,生硬的道,“那是恭维话,你听不出来?”
慕容秋白故作认真的道,“我觉得不是,我妈才四十多岁,脸上一点皱纹都看不出来,还有这身段,和小楼走在一块,都不会太逊色了,我妈可是冻龄美人。”
慕容韬面色有些不好看了,“这都谁胡乱说的?”
慕容秋白意味深长的笑道,“很多人都这么说,上层那个圈子就那么大,那些无聊的男人女人凑在一块还能说什么?我妈除了家世不够体面,其他的可是秒杀那些所谓的豪门贵妇,很多男人都羡慕您呢。”
慕容韬眉头都皱起来,“你这都听谁说的?”
慕容秋白夸张的一叹,“我还用听谁说吗,我有眼睛看,之前在展厅里,多少男人都盯着妈看,那眼神……”
“你怎么就知道那是盯着你妈看,不是看得你女人呢?”慕容韬反将了一军。
慕容秋白笑笑,“我就站在小楼边上,谁敢不怕死的盯着我女人看?那些男人要是有那个胆子我倒是敬佩了,再者说,盯着我妈看的男人多半都是和妈妈认识的,他们仰慕我妈的才华可是很久了,这点我还是不会搞错的。”
慕容韬不悦了,“那你怎么不看着点,就任由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盯着你妈?”
慕容秋白不咸不淡的道,“我只看着我的女人,我就那点出息,您的女人您自己为什么不看着?”
“你……”慕容韬被他噎的老脸涨红,“那也是你妈。”
慕容秋白凉凉的道,“其实我觉得我妈这样享受着男人们仰慕的目光也挺好的,总好过回去后面对您一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