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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姬”
常廿思说到“阴姬”二字的时候就特意看向阴红轮了。
阴红轮同样回敬了他一眼,那意思自然是“我跟她同姓各家”。
“老板你是劳暾去的评书盗帅楚留香听到了,现在都兴听盗圣白玉汤了,水母就是归州志里写的桃花鱼。”姬樱熟给常廿思解释到。
“呀,姐姐你不但人长的漂亮,知道的也漂亮。”“嘴还挺甜的,你叫什么名字?”
“他姓‘海’名‘绵’,我们大家都管他叫‘海绵宝宝’。”一个白面白衣的高大中年人道。
“他复姓‘百里’名‘德王’,而大家和我喜欢叫他‘里德王’,绰号‘卫士头领’。”海绵给大家引见了中年人。
“你腰里怎么还掖着把炒菜铲子?”印允值问到。
“他师承郭炒门下。”百里德王道。
“对呀,岛上的伙食都归我管。”海绵得意地道,两颗“分了家”且还大小不一的大门牙龇出唇外,不知道是平时就这样,还是在故意耍活宝。
“你们怎么来了?”阴红轮问到。
“回禀残使,我们是来叫大家吃饭的。”百里德王道。
“是呀,饭好了,我做了最拿手的西洋夹肉馅儿馒头,肉馅可是有秘方的哟。”海绵把炒菜铲子扽出来,用细胳膊边挥舞边道,“不过我不知道有客人要来吔。没关系,我很快就能再做出三个人的来。啊,六个人的也没问题。”海绵用海一样的眸子看着常廿思的“蛤蟆”肚子道。
《游戏》(五)()
阴红轮把丑房的机括给停了,冲常廿思道:“要是不嫌弃就一起吃点儿吧,我们戏梦岛上虽无鱼翅席,但也总不会教常老板你倒胃口。”
“也好,反正折腾半天我也饿了,吃饭的时候咱们还可以再谈谈”“欸,岛上吃饭的规矩可是食不言寝不语,否则就得干看着别人吃了。”
果然,海绵没有说大话,客人的饭食很快就端上了大饭桌,还有大果盘。
阴红轮、甄蓝、卓红、沈橙、桂紫,还有“魂斗罗”、百里德王、海绵,跟常廿思、姬樱熟、印允值坐在一起,可并无人动筷子,好像还再等着开饭。
难道还有什么大菜没出锅?可小厨子都已经上桌了呀?印允值忖到。
阴红轮往门口看了看,“冰盘和马里奥应该快来了吧?”
“还是再等等吧。”百里德王道,“饭不会凉得那么快。”
“可常老板大概等不了吧?”阴红轮看着常廿思道。
“该等就等吧。”常廿思道,“我们是客,主家的规矩怎么也是要守的。”
“还是吃吧。”海绵道,“我怕一会儿味道就变了,在客人面前别坏了我师傅的名声。”
“那就咱们先吃吧,开动。”阴红轮宣布开饭。
果然,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话。当然,其中也有海绵手艺太好的原因。
“好香呀,就算没有领路人我们也能被吸引到这里。”这个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且由远而近。
常廿思的座位是对着门的,见首先进来的是个身穿德川庆喜大铠的人,右边有两人,其中一个身材不高,浓眉大眼,两撇大胡子,红帽,红衣,蓝裤子比较特别,和半截上衣连在一起,半截上衣左右有两条较宽的布带连着,挂在肩上代替了腰带,还戴着白手套穿着棕革履,应该就是阴红轮刚才口中的马里奥,另一位自是圆使阳冰盘。
而后就听得“咣啷咣啷”如金铁撞击的沉重脚步声,后面一大堆东瀛武士中又过来两人,之中一个也穿着东瀛武士铠甲,不过一般的东瀛武士铠是用竹条、皮革、麻绳做的,而这个人的铠甲能换的地方全换成了铁制,左右护前臂的部分和护肩的部分外侧还有几个燕翅也似尖冲后的铁刃,包括护小腿的地方也一样,身后披着绛紫色斗篷,铠甲和斗篷挡不住的地方露出了黑衣、黑裤、黑鞋和肌肉,总之看着怪怪的,不过与另一个相较之下就不算什么了。
观此人皮肤发白,秃脑壳上沟回颇多且生得又巨,脑门上有一列一字肉块,靠近双目的最短,越往上的越长,一直排列到脑瓜顶,眼白是淡藕荷色的,还没长鼻子,而且耳朵也不明显,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练什么功夫给弄成这样的,颈短粗,乍看脑袋比身子大,整个人坐在一个机括人里,操纵着机括走过来的,机括人通体也是白的,吓人的是不仔细看就是一个大脑壳在机括人“肚子”里待着,而且这个机括人的身量还不如百里德王,此刻的他正在旋动身边一个像是令箭的东西,边旋边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
“冰盘,发生了什么事?”阴红轮问到。
圆使出了一口气,“在海边,我用千里镜看到海面上他们的船损毁了不少地方,而且救生用的小艇还不见了,所以我就”
“阳兄你没有任何错,怎么听来跟自责似的?对于阳兄的援手我们是万分的感激。”铠甲人“真切”地道。
“咱们的船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了。”马里奥有些颓靡地道。
“你们先吃饭吧,凉了再热味道就差了。”海绵边说边把一个大海碗端到阳冰盘和马里奥的跟前,看了看他们的手,“行,不脏,快吃吧。”他立刻把好吃的夹肉馅馒头递到两人的面前。
两人接过来吃上了。
那个大脑壳在旁边提鼻子一闻,好像也饿了,自觉不自觉地就往阳冰盘的跟前凑合。
“羞羞脸哦。”海绵出其不意用网子把大脑壳给罩住了,“哈,我逮着一个大的。”
大脑壳哪里能乐意,边破口大骂边操纵机括人攻击海绵。
难听的骂声好在充耳不闻,岁数小有时也有好处,再加上接触的都是讲礼的人,遂一点没听懂,海绵看着机括人的左胳膊奔自己打来了,身子一矬一起,整个人就像崩起来的一样,软软的,弹弹的,简直像是空心的。
大脑壳一看没打中,先吃了一惊,操纵杆一通拉推拔扳,就看机括人两条铁胳膊在半空飞也似乱划,而海绵就像只打不着的蜜蜂在挥舞的铁胳膊间飞来飞去,但网子罩在大脑壳上就从来没下来过。
马里奥边看边吃边笑,等咽下了最后一口饭给叫了声“好”,且带起了大家的“好”。
大脑袋上给人家套个网子,当然是难受、难看和难堪,他只好自己把网子弄下去,可刚一上手,让海绵一使劲,从机括人的肚子里给带出去了,“叭唧”就趴地上了。
海绵更开心了,欢笑个不停,人家孩子就是觉得好玩,“你要是想吃这种西洋馒头我晚饭给你做。”
大脑壳更急了,从地上一个打挺就起来了,遂看着也就更别扭了,细胳膊细腿且手脚纤细,两条胳膊跟两条鞭子似的,冲着海绵急抽。
海绵也不占便宜,把网子往后腰上一插,空手对敌,弹跳利落,起落自如,一副刺激的表情,还是如同嬉戏。
大脑壳手挺黑,知道只要让孩童感觉到疼定能被制服,此时看准了,一把抓住了海绵的腕子手上加劲,同时往外侧翻拧,令他吃惊的是竟似抓住了一团棉花,且见海绵一点痛苦的意思都没有,还是嘻嘻地笑,同时抬腿照他的脸就是一脚,可大脑壳并未松手,同时一把攥住了海绵的脚脖子,但又见人家孩子的另一脚又踢来,那简直是常人不可能做到的,除非那胳膊和腿不是自己的。
眼看着那一脚还没蹬到,海绵还闲着的一只手冲大脑壳就抓了过去。大脑壳刚想松手躲避一下,没想到反被海绵抓住了双手,接着脚也搭了上来。海绵的身子这会儿连续旋转起来,四肢软如绳索一样把大脑壳的胳膊给绞住了,愣是把他给带得翻个了。
听吧,那孩子神气得意的笑声更欢快更响亮。
《游戏》(六)()
大脑壳站起后在冷冷地发狠,四肢抽打缠绕,专奔关节下手,一通紧攻下,当海绵的纵跳慢下来的时候,一看准空子更是下重手,一下就抽中了海绵的小细腿,登时给掀飞,而后就听落地“噗嗵”之声。
教中徒众登时一惊,一齐奔了过来,可只见海绵先是大圆眼睛中和坑坑洞洞的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立刻转为嬉笑,阔口咧腮的大嘴一笑,嘴角的肉堆了起来,口边的雀斑就更明显了,双手举过头顶边旋转着跳边高呼“没事儿”,故意气那个大脑壳。
难道他是条黄狗自个把断了的骨头又自行长上了?那可真是条好狗!大脑壳心忖到。
要知道,大脑壳这一抽的力道可断一个凳子。
大脑壳飞身一纵回进机括人,冲后面说了句东瀛话,遂那帮东瀛武士一个个把火枪都给举起来了。
圆使一见,和“魂斗罗”大步迈到了海绵的身前,阳冰盘怒斥道:“你们想干什么?”
甄蓝一纵也来到了前面,从背后的龟壳背囊里抽出双钢刀,“都吃完饭了吧?冤家上门了,该消消食了。”
“对,看看咱们在岛上的训练是不是浪费光阴。”卓红边亮出一对笔架叉边道。
“他们端的是火枪,兄弟们,咱们怕不怕?”说着,沈橙抡圆了龟背抓。
“谁怕谁是龟卵。看谁敢开枪,一个开打一个,两个开打一双。”桂紫横中段缠白布条的武士棍喝到。
“对!”百里德王双拳连捣,“哗啦啦”,对面的火枪掉了好几条。
“做的好!”马里奥大声为百里德王的“百步神拳”喝彩。
东瀛武士们虽还不知道火枪是怎么掉的,可并无惧色,一个个冲对面瞪起了眼睛,手都握紧了武器。
现下两方已到剑拔弩张的境地,战斗不说一触即发也差不多少。
这时常廿思冲着那个穿德川庆喜大铠的人抱腕当胸,“要是没听错的话,这位兄台可是那走天山的朋友。”
铠甲人也笑了几声,“我想起来了,在林子大那里我们见过面。”
“兄台好记性,想那日兄台手气大壮,那林子大差一点儿就把赌场给押上了。”“这位兄台太客气了,那次手气是比平时要好的多,也还没至于让林子大有那么大的手笔。嗯日子也久了一些,老弟你怎么称呼来着?”“啊,小姓‘常’,上‘廿’,下‘思’。”“哦!想起来了,圣蟾赌坊常老板,中原最大的赌业老板。”“哪里哪里,是您客气才对。”
常廿思往他身后看了看,“那二位又是”
“我来给你引见。这二位可都是我的好友。穿铁甲的这位叫‘史莱德’。坐机括人的那位叫‘朗格’。”
常廿思跟他们也见过礼。
“敢问兄台,此行的目的不知是”“其实我看我们大家之间有好大的误会,我们这次上岛实在没有一丁丁点儿的恶意。那常兄你呢?”“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有好意。”“那就请常兄你说说看,没准儿我还能帮上忙。”“就是我看此岛过于冷清,想在岛上开设寻乐趣的营生,那样岛上的人不但有乐子找,而且还能吸引别的人上岛大把地花钱。”“那可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知跟岛上的人谈的怎么样?”“嗯有点儿不太顺利。”
铠甲人一笑,一转身冲对面的众人道:“不知岛上是哪位当家?请出来咱们谈谈如何?”
《游戏》(七)()
残使阴红轮刚把饭吃饱,擦擦嘴冲铠甲人道:“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们听着呢。”
“那好,我和我的两位朋友确实是在海上遇上了一些不大也不小的麻烦,想请贵岛上的人帮帮忙。”“帮什么样的忙?”“我们的船一定要修葺一番了,希望岛上能帮忙弄些所需的物品。”“那个好说,既然上岛就是有缘,该帮就得帮,以后谁求不着谁呀。”“多谢。还有我们和我们弟兄们也连在海上不知多少日子了,见到岛屿陆地都格外向往,所以想”“我们是主,你们是客,尽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再次多谢,还有就是最关键的。唉,要说我们这一大帮子弟兄们跟着我们三人混饭吃也实在不容易,在海上风吹日晒不说,遇上大风浪还会有性命之忧,我们这些领头儿的总得为弟兄们着想着想,眼下苦无的就是立锥之地,我想能不能借贵岛”“嘿嘿,就只怕是‘刘备借荆州’吧。”
“‘刘备借荆州’?喂,你们俩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个意思?”史莱德叫过身后的车轴汉子和大胖子问到。
他们俩原本是二爷派出来探寻冷悟情的,一路打探到海边就什么也找不见了,料想冷悟情一准是出海了。
可巧,有往来海内外进行互市的商船在这里停靠,是不是朝廷允许的那种就不得而知了,当时船上的人正在搬运货物,他们俩上前帮忙搬的又多又快,为这条商船的主人省了大半个时辰的工夫,当谈及工钱的时候,他们俩说可以不要一文工钱,只要让他们出海,还可以免酬劳为商船充当保镖,船主自是立刻应允。
没想到倒霉的是一到海上就遇上了史莱德和朗格他们打劫这条商船。
车轴汉子和大胖子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做做样子,就在刚要和船上壮实的水手们奋起抵抗时,朗格一下认出了那个大胖子。
朗格可不是生下来就是这个样子,有一次为对付一个高手他用毒液去进攻,结果反受其害,不过那个高手没要他的命任其逃去了,身中剧毒的他试图着自己驱毒,可没驱到一半就被歹人胁迫逼问,最后昏过去了。
当时大胖子路过,看到了并没有不管,也想法给他驱毒,听到他昏迷中一直念叨着什么,但大胖子只听清了一个“蜂”字,遂跑到经大夫那里为其求药,才有后来的经同舟为过医瘾忍痛求蜂刺这件事。
朗格当时的毒虽给解了,但整个身体发生了此种变化,后来几乎花尽全部家当求到一位精通机括的高手工匠那里,为其造了一个机括人作为他行动的辅助。
朗格在那条商船上见到了以前的恩人自是再不能不给面子了,答应他俩只要入伙,什么都好说。
对方是人多势众,车轴汉子和大胖子只得应允,遂他们就被朗格荐举到史莱德“麾下”。
这时听史莱德这么一问,车轴汉子上前搭言道:“就是说咱们会光借不还。”
“哦?是吗?哼哼,那又能怎么样?”史莱德一脸的得意自负。
马里奥看着实在讨厌,飞步上前使开自己独门的“蹦踩功”,跳到史莱德的头盔上一个劲地踩跳。
史莱德没见过这种功夫,更没受到过这样的羞辱,估摸到马里奥下巴的位置用胳膊上的燕翅刃一下撩了上去,“给我下去!”
马里奥当然没下去,一来,他不会听一个坏蛋头的话,二来,他更不会对自己在岛上的训练成果没信心。
史莱德没一会儿就连撩了十好几下胳膊,可全都落空,最后这一下还让马里奥跳到了史莱德的胳膊上,他急忙猛甩胳膊。但马里奥拿他肩膀当过道,避开那些尖翅的攻击,一下又到了另一边,不管史莱德怎么跳纵疾晃,那马里奥就像长在上面了一样,而且不停地蹦跳。史莱德急得只好躺到地上打滚。但马里奥就像在水上蹬圆木,“蹬”的还挺稳。
当场情形惹得众人笑声不断,其中不乏史莱德那方的人。
大胖子此时一钩杆横扫了过去。马里奥闪开的同时把一个东西往地上一扔,东西被弹起直奔大胖子打去。大胖子挥铁钩杆一打,“乓”的一声,只见那东西向墙飞去竟然变成了火球,撞到墙上猛又弹回,大胖子发觉得晚了一些,躲得挺狼狈,差点连大胖身子带大肥面子一起栽在这里。
车轴汉子上去用犀角刀的刀面把火球奔对方打了回去,结果被百里德王的“百步神拳”给改了方向,撞上墙角又奔史莱德那方的人重重弹了过去。
那些东瀛武士们正要躲避,铠甲人上前一把抓住了那火球,火也就随之给抓灭了,摊开手掌一看,见是一个满生密密麻麻小孔洞的钢球,其中自然有易燃的东西,急速一飞也自然有火。
“我们就不能和和气气地解决这件事情吗?”铠甲人边把摊开的手掌往前一送边道。
“不如让我出个折中的法子。”常廿思道,“打个赌吧,这里是岛西,岛上的训练机关重重,看哪方能最快到达岛东。我还愿意分给胜者圣蟾赌坊每年的三成流水。”
“流水?什么流水?”史莱德问到。
“就是每年分咱们三成的账。”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朗格喜道。
“怎么样?阳兄,你们同意吗?可以给你们时辰好好考虑考虑。不过这会儿能借你们的厨房做顿饭吗?我们还没吃呢。”给人的感觉,铠甲人应该是笑着说的。
“我帮忙。”海绵把三道镂空槽的炒菜铲子高举着笑道。
难怪,“大洋游侠”和“海潮人”两位海外高人把他送来的时候管他叫“海绵小垫子”,“垫”、“癫”谐音。
《游戏》(八)()
“这几天都吃的什么?”冷悟情此时在大乌贼的头顶上问身旁的鱼爱媛。
“我有这个,这东西叫‘至香鱼饵’,有它,鱼就直接往我手心里钻,要不你的大乌贼鱼怎么奔我这儿过来了。”“应该不是六扇门六宝之一吧?”“当然不是,我自己花钱买的,好贵的。”“还是女捕头俸银多呀。”“凤舞比我多多了,人家是安稳宫,吃皇家饭的。”
安稳宫不是一座宫殿,大内侍卫的职分就是让皇宫安稳,所以喜欢自称安稳宫。
“那我觉得也应该。”冷悟情道,“毕竟人家做的事情比咱们的要重要的多。”
鱼爱媛此时一看冷悟情,“不错,现在知道人家的好了。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可就是憋在心里不说呀?”
“嘿嘿,我说媛媛,你鱼捕头的心怀我实在佩服之至。”“难道此时就该愁眉苦脸不成?漫说我们还在海面上待着,就是还泡在水里又何妨?冷大哥别忘了我是条‘鱼’,能到大海里畅游一番,我想应该是所有鱼的梦想。”“可你连泡数日的感觉又如何?”“感觉不错呀,身上也没觉得不舒服呀。”“我看是因为他吧?”“谁呀?”“谁?想想谁给你写的怪药方?”“他那本儿书是为我而写的?”“反正我看受益最大的人就是你。”“是是我又怎么样?”
最后这句话她说的底气差了一些,也是,伯讲的怪药方里还特意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