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寨主要是多些天赋异禀就更好了。”
少寨主应该是被气着了,开始“哇呀呀”地暴叫起来,一旁看热闹的东瀛人开始估计到他是不是把全身的功力全花在叫喊上了。
其实不错,正是这位雾隐将军所看重的人用喝声掩盖住了门内雾隐将军跟别人的打斗声。
此时的鱼爱媛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因为现在拿着雾隐刀跟她动手的人是个无头盔甲人,在十数招之前,鱼爱媛用鱼骨剑挂掉了雾隐雷藏的头盔和护面,一愕之下便让对手夺回了兵器,遂她谨防着他有什么门道,没有再如前番那样地紧攻,另外,鱼爱媛还奇怪现在的雾隐雷藏显然比刚才要吃力的多,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喊自己的手下进来帮忙,不知道是怕丢面子还是怕吓着手下,为解心中谜团,遂在雾隐刀甩过来时一脚踏上,继而借力“游”了上去,用鱼骨剑挂住德川庆喜大铠上面的两边运足内力往两旁一分。
“喀啦啦”,原来雾隐雷藏是个起“疥”长“癞”的小侏儒,此时不管不顾地冲着窗户飞纵了过去一下跳入了大海。
这时外面的少寨主不知怎么着就被经同舟给打出去了,一下就从过道的窗户飞到了甲板上,一侧目,不等雾隐雷藏冒头,假装站不稳一扶栏杆,实则是甩手把剩下的一把峨嵋刺打了过去。
“噗”,红白浪一起翻滚。
“将军!”少寨主这时假装乍见那一幕惊呼到。
那些铠甲武士“呼啦”一下冲进雾隐雷藏的舱室,有一个首当其冲奔到窗户边一看,而后回头一见鱼爱媛,双手举武器嘴里喊的不知什么冲了过去。
鱼爱媛施“滑鱼功”利用这个铠甲武士自己的力道把他给摔出去了,登时把后冲进来的铠甲武士撞躺下一片不说,还把门整个给压烂了,接下来就听吧,全是船上东西被毁的声响,简直像是在拆船,可见她暂时没有要改路数的意思。
“鱼捕头,快抢船舷上的小艇。”少寨主此时偷身过来暗地里告诉到。
《游戏》(一)()
四位湖色服饰的人,皆在头上系露目布条,一个持双钢刀系蓝色布条的,一个持双笔架叉系红色布条的,一个持一条龟背抓系橙色布条的,还有一个持一条武士棍系紫色布条的,他们的肘部和膝部还系有与目条同色的防护厚布。
此四人原是班仓的弟子,后改投“红衣四英”门下,他们分别名叫甄蓝、卓红、沈橙、桂紫。
一大屋中,有一大群上满了弦的机括“走禽”,似鸡有两条腿,但并无翅膀,整个脑袋就是一大张嘴,得谁咬谁。
他们四人便在环伺之中。
这时,其中一只迈开大步,可以“吃”下一只喜鹊的铁嘴不停地快速开合着,奔桂紫就去了。桂紫一摆武士棍扫去,正扫进它的铁嘴。它一口就咬住了且咬住就不撒嘴。
这会儿,另一只也过来了,奔他的小腿就咬。
桂紫一轮棍子用咬住棍的这只去撞咬自己小腿的这只,“当”的一下子,一只给撞出去了,被甄蓝一刀给扫开。
咬住棍子的这只也被桂紫往地上一摔给弄下去了。
这两只别看倒在了地上,可却能自行起立而继续攻击。
沈橙一甩龟背抓,抓头没几下就抓住了一只。那只一个劲地奔走把后面的绳索抻地笔直。这时左右又过来好几只,锋利的牙齿飞快开合着,眼看绳索就要被咬断。沈橙及时左右一晃绳索奔它们的腿招呼,遂就见“玎嘞咣啷”地倒下好几个,不过过会儿又都站起来了。
卓红此刻正跟两只抢自己的兵刃,好不容易用脚蹬踹出去了,后面两只又过来了,虽没让咬着,可也给撞了个踉跄,几步前抢后用一双笔架叉抵地才不至栽倒,可又见一帮围上来了。
甄蓝此时高叫道:“兄弟们,我们背对背一致对外。”
四兄弟依言。
这时左上方的走廊上有人道:“护其易被暗算处,对敌处连成一致,早该如此。”
残使阴红轮斜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常大蛤蟆,“这是教中的训练所在,如果常老板想对谁加以评论的话,还是私底下说的好,至少别那么大声。”边说,阴红轮边往战术面中看,“要是搅扰到教众的训练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难道常老板没看到他们兄弟四人此时的历练有多严峻吗?”
“啊,是是是,残使您说的对,怪我情不自禁失礼了。”常大蛤蟆在这月尊教的戏梦岛上还算是自持身份。
“有一件事我还想当面请教常老板。”阴红轮眼神并没有转过去,“不知是如何说服护法同意常老板你上岛的?”说到这里,阴红轮转过脸用锐利而深邃的眸子看着常廿思。
“嘿嘿。”常大蛤蟆低头一笑,“残使您应该是知道的,常某不是跟教里有些个渊源嘛。”
“那我可得好好跟教主和护法说说了。”阴红轮道,“那就请常老板说说上岛的由头吧。”
“当”的一声,甄蓝用钢刀砍落了一只蹦起来攻击的,当初老太公为了这个训练之地所苦下的心思可想而知,紧跟着就是这些“蹦禽”接二连三地跃攻。
沈橙用龟背抓的绳索一兜,把迎面蹦起的这些只的腿一挂,绳索打弯成套再一紧,“咣当当”落了一地。
桂紫上去用武士棍一扫,“唏哩哗啦”,不让它们那么快站起。
卓红用笔架叉挑落了几只,可由于下盘的防卫疏忽了一些,让两只一歪脑袋奔小腿就咬,欲用兵刃拦挡为时晚了些,可好在有两个残月环及时飞了过来把他们给撞开了。
这正是残使阴红轮相救,也打断了常廿思长篇大套的说辞,此时接住飞旋回来的暗器,冲战术面中道:“怎么可以如此大意?不知道有些‘东西’就喜欢讲歪理吗?”
“是,多谢阴残使相救提醒。”战术面里的人道。
常老板怎会听不出这是一语双关。
“常老板刚才说什么?要在这戏梦岛上开赌场?”“也不能单单那么说,阴残使难道适才没听我”“可我觉得刚才的那些话明明就是在装门面,归根到底不还是开赌场的意思吗?”“可那绝不会给教众们带来训练上的麻烦,而且还能丰厚教中的财力,可以说,不出什么本钱就有大大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哼哼,好个‘何乐而不为’。当初老太公创建我们这戏梦岛是做什么的,常老板不会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一,我们教中不缺钱。二,老太公为教中留下不少盈利渠道,真缺钱也用不着劳烦常老板你走心思。喂,大家都加把劲,今天岛上有‘客’,要是真丢人了可不光是丢我们自己的面子。”
卓红这会儿往地上一躺,用一对笔架叉刺挑它们的脚趾,身前身后身左身右,还有蹦起来的,一下掀一个,一下掀一个,可就是没法让它们倒下不起来。
甄蓝稍显窄长的钢刀上已经被两只给咬住了,咬的还挺死,怎么甩都甩不掉,但之先的教训不忘,脚下纵跳着防备着。
沈橙用龟背抓抓起一个,而后照着其它的扫撞。
桂紫的棍子上一连咬住好几个,索性塌腰在地上推,有再过来的就用脚蹬踹开,一直把咬住棍子的几只推到墙边一个劲地撞,但还是大意了,有一只奔脚心咬了过来,他愣是没注意,多亏一条长蛙舌斜斜地吐伸过来,快速把那只卷住后拉开了。
“有时歪有歪的理。”常大蛤蟆边收回蛙舌边说到。
“哟,难得常老板有这个兴致,不如一起下去练练如何?后面两位还债要债的姑娘也一起吧,我们不嫌人多。”阴红轮出言相“请”到。
“真的可以吗?那就却之不恭了,不过估计她们还不够那份儿,加上伺候我也挺累的,就让常某先活动活动筋骨吧。看那四位兄弟也累的够戗了,我替他们玩两把吧。”常廿思话语中的意思还真没在乎什么。
“看来常老板的兴致拦都拦不住了。我的四位兄弟是该谢谢了,不过”阴红轮说到这里,战术面中的机括声戛然而止,随之他们四人的招数也停了下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抓紧休息,我陪常老板到别处玩玩儿。”
说完,残使阴红轮引着常廿思和他的两个侍女下走廊出屋去了。
《游戏》(二)()
走不多远,迎面碰上一个壮汉,精赤着上身,满头的较短黄发全都立立着,发梢平齐如板,脑门上勒着红布条,见到阴红轮忙打招呼。
“引见一下,这位也是我们在岛上接受训练的教众,别号‘魂斗罗’。”
“‘魂斗罗’?最强战士?”常廿思身后的姬樱熟问到。
阴红轮转首看她,道:“到底是‘聚宝盆’,果然见多识广,让人佩服。”说罢,他又对“魂斗罗”道:“正好,把乙字号的丑房打开,今天有客人来咱们戏梦岛上要过过干瘾。”
“魂斗罗”看了常廿思三人一眼,也没说别的,称了声“是”,转身领路。
不一会儿,丑房到了,里面光线不暗。
常廿思一打量,这里没刚才的子房大,但高矮差不多,中间是一座上顶天下触地的大物件,上面宽敞下面狭窄,螺旋似的沟槽几乎从屋顶盘旋到地上,地上沟槽末端处有个比碗口大点有限的窟窿,沟槽的宽窄倒是跟碗口差不多。
“哗棱棱”一响,“魂斗罗”起动机关,大物件周围的地上开“盖”了,露出下面的水池,地上环绕一圈池水。
常廿思没看明白,对阴红轮道:“既然就绪,就快请残使详细讲讲规矩吧,别到时说常某人耍赖。”
阴红轮道:“也没什么太复杂的规矩,一会儿请常老板站到那螺旋沟槽的底部中间,上面会从沟槽里往下滚各种颜色的球儿。看见那个炮口似的东西了吗?炮口也会对准你放各种颜色的球儿,常老板接住球儿之后要想办法放到滚下那一大溜球儿的之间去。记住,同样颜色的球儿放到其间里才会挂动机括而后往外侧翻,掉到周围的水池里,目的是阻止那从上面滚下来的一大溜球儿进到地上那个窟窿里。一旦进去一个球儿触动了里面的机关,常老板你就会受到一些惩处。”
“惩处?什么样的惩处?”印允值关心地问到。
“也许是让某人的舌头往外伸得短一些。”阴红轮又冲常廿思道:“我还要提醒常老板你,最好不要用力过猛。你也看见了,沟槽不是很深吧?要是把上面的球儿全都给震掉了的话反正常人是吃受不起的。当然,常老板不是常人,不过那些球儿看着不算太大,可每一个都是实心的,分量是有的。好了,常老板要玩儿这种把戏必定是易如反掌的,再啰嗦就更多余了,但愿别嫌我烦,您自己掂量着办。请。”阴红轮此时一伸胳膊往常廿思该待的地方一让。
常廿思听完,脸上并未现难色,跃身从螺旋沟槽的间隙中钻了进去。
哟嗬,身子松紧还够好的。阴红轮眼里看着心里忖着。
开始了。
“咯啷啷”,从螺旋沟槽里果然迅速滚下了不少五颜六色的球。
“砰”,首先一炮打出一个绿颜色的球。
常廿思吐蛙舌卷住往上一送,卡进第三个球和第四个球之间,力道用得不缺不过。
果然,机括一动,三个球向外一翻,“噗嗵”、“噗嗵”、“噗嗵”依次掉进了水池里。
第二炮打出了青球,蛙舌及时跟上,又弄翻落了几个球,就这样,炮打得不慢,球往下滚得也挺利索,球落水的声音源源不断,可与冲在最前面的球同色的球,炮里始终没给打过去。
眼看那球一路滚下,要是再不给打同色球,一旁观看的印允值就要指责阴红轮有意刁难了,可是一炮黄球打消了她这个举动的欲望。
随着首球的掉落,后面的球滚下的速度在加剧,每炮打球的间隔工夫却在加长。
不过常廿思的蛙舌不但卷得准,卡球的位置更准,就听吧,水池里被激起的水花不断。
《游戏》(三)()
“常老板还不尽兴吧?”阴红轮看着他道,“也是,一缺三。”
“嗖”、“嗖”、“嗖”,当阴红轮说到“三”的时候,三个残月环飞出,一打炮里出去的色球,一打常廿思,一打蛙舌。
常廿思一个措手不及,一下没卷住色球,可不等色球落地,连人带舌一个大挪,蛙舌接近地上的部分立刻过去了,可不等把蛙舌碰脏就把打出来的那“未落”色球给兜住了,而后一运劲,色球就顺着长蛙舌一路滚了上去,到末端的时候就给卷住了,继而又卡对了地方。
“漂亮!”叫好的是“魂斗罗”。
“哼哼,蛤蟆会‘红稠舞’,当然漂亮。”三环盘旋飞回,只见围着阴红轮竖起的指背一转又重飞了回去。
“你这明明就是难为人!”印允值说着,两个铁印飞甩了出去直击残月环,却被“魂斗罗”一手一个把铁印给抓住了。
“我们训练的时候,残使飞的是六个。”“魂斗罗”直视着印允值道。
“谁信你的!”说着她就要回夺兵器,可一夺之下就知道姬樱熟没把对方别号的意思解释错。
姬樱熟刚要出手,让常廿思出言给拦下了。
“别管他。”常廿思腾空带劈叉躲开了三飞环,同时照旧把色球送了上去,不过位置偏了没卡准,滚下的一溜球里也就没少,“他就是飞十二个你们也别管,我正玩的高兴,别打扰我。”其实他身上的肉“嘟噜嘟噜”的,已颠颤得难受了。
印允值心里暗埋怨常廿思死撑面子活受罪,瞥见松手后退到一旁的“魂斗罗”心中一通迁怒,一“千钧一发腿”踢了过去,“谁让你抓我兵器的?你也佩?”
“魂斗罗”用腕子给撩了出去,“蛮婆娘,你疯了。”
印允值不理,第二腿发的更劲,忖怎么也不能让“魂斗罗”再光用腕子就给撩出去,对方的强劲让她即便在怒烦中也知不能小觑了。
姬樱熟此时也不清闲,既要关注常廿思,还要担心印允值,“魂斗罗”的战斗力要是真真正正地施展出来她的胜算不大,但愿印允值能知难而退,最好“魂斗罗”也不要被逼急了而当真动起手来。
印允值现在挺矛盾的,也知道不能对眼前的壮汉逼的太紧,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可一肚子火却总得发泄出来,同时要是能把“魂斗罗”给制住就能要挟阴红轮,所以一腿接着一腿,可又还收着些许劲力。
当然,“魂斗罗”也不会跟个女人真正动手,不过已经发觉这个对手是个硬手,倒是可以用她印证一下自己在岛上的训练,当下加了把子力气,一见一腿又踢过来了,他索性一腿硬扫了过去,不过心里加着分寸,也有心看看这个女人的功底究竟有多扎实。
“砰”。
印允值登时就收腿倒退了几步,埋怨常廿思要面子,她又何尝不是呢,硬撑着没显出疼来就是了。
“魂斗罗”没后退,不过也觉着腿上准是什么地方有损伤了,不过反正比对手好过些。
印允值仗着自己是女人,对方空着手,而她却甩上兵器了,双铁印上来就奔“魂斗罗”的双耳根。“魂斗罗”双竖小臂挡格,也就是软兵器,换做硬兵器那就是找倒霉了,把铁印一格出去,继而就抓链子。印允值不想跟他较力气,兵器往回收,底下又是一“千钧一发腿”,要把“魂斗罗”逼开。“魂斗罗”上纵,双腿在半空中来了个“一字马”,还是把链子给揪住了。印允值也没太慌,两边的链子一晃把他的胳膊飞快缠住,而后不等他鞋底碰地使劲往地上摔。“魂斗罗”还没遇上过这样的交手打法,双腿往后蹬,身子打直在半空中飞速旋转起来,把印允值倒带得往前抢,结果两人都趴下了。印允值飞身旋起就到了“魂斗罗”的背上,想用链子缠对手的脖子。“魂斗罗”一口咬住了链子,同时强硬地站了起来。印允值双脚蹬着他的后背,同时手里的链子不松劲。“魂斗罗”双臂被制,此时背着印允值照墙上撞了过去。
“够啦!”姬樱熟一见“魂斗罗”动真章了,立刻上去用巧妙迅捷的手法连解下链子带把印允值给放下来。
“魂斗罗”站在那里有些迷惑的样子,边揉着嘴角边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就待在这里不要再动手,等我的老板也待在这里。”姬樱熟冲他道,而后看向常廿思那边。
《游戏》(四)()
现在每炮发球急促紧密,三个残月环始终飞旋围绕着常廿思,要是还想玩下去,准确的判断和流畅的协调那是必不可少的。
常廿思的判断和协调是有的,可现在好像是被一身赘肉给拖累了,就准确和流畅而言,差强人意,后来也没那个耐性了,躲开三环和打来的色球,直接用蛙舌去抽打沟槽里的球,一下就抽下去两三个。
“羞羞脸哦。”残使说不出这样的话。
只见有人用一个网子把被蛙舌抽下的球给兜住,而后一一抛回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应该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偷懒耍滑是要不得的。阴残使说过,你要是糊弄训练,以后训练就会糊弄你,甚至嘲弄你。到时真倒霉了可别怪上我们戏梦岛。”语声略带些沙哑,但听起来稚嫩可爱。
常廿思耳朵听着这语声,身子及时从螺旋沟槽的间隙中飞纵了出来,因为球已经滚进窟窿里了,所站着的地方已飞快地旋转起来,真不知再站在那里会怎样。
他把眼睛从池水上移开去寻找说话的人,先看见了那人手里的网子,网口被一个环子圈住,环子旁边还有个不算太长的柄,目光顺着手柄捯开始看人,见此人身材不高年纪不大,生得一个见棱见角的酱块子脑袋,面似淡金,再加上脖子长得不怎么明显和身板方直,整个人就像是个“黄色小方块儿,那就是你的兵刃吗?”
其实“黄色小方块”还身着短袖白衫,围着的红色脖巾更像条带子,黑带棕裤,裤腿不长,露出了袜口带红蓝边的白袜子,脚下黑革履,由于身材长得太有意思了,着装总是不被人注意。
“是呀。怎么?瞧不起呀?这可是个好兵刃,可称‘陆地逮蝴蝶,下海抄水母’。”“‘水母’?不会是‘水母’阴姬”
常廿思说到“阴姬”二字的时候就特意看向阴红轮了。
阴红轮同样回敬了他一眼,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