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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聂小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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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终究是个小伙计,没敢当面问出来,只暗地里腹议了一下。

    堤哒堤哒的,马蹄声在店门口响起。

    王洵听到看见了二话不说连忙赶了过去,接过缰绳。

    王琼英从马上下来,风一般就进了店里,留下一阵袭人的香气,让王洵有些发晕。

    店里正端坐着品读对联的王老夫子,听到王琼英闹出来的这么一大动静,眼皮子微抬。

    他心里清楚,是王洵找人通知到王家大宅那边,王琼英知道她的小倩姐姐到了四宜斋,甚至等不及走路过来,就骑了八少爷的马匆匆赶了过来。

    “九姑娘。”

    虎死不倒架,读书人自然要维持读书人的风骨,王老夫子虽然屡试不中,但风骨尤其高古,所以他没有低声下气的凑上前去,而是道了三个字,算是打招呼。

    毕竟是店主的大小姐,看见了硬是当作没见,未免太过无礼。

    “夫子。”

    王琼英也是知道王老夫子的性子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上次的本子的事,因为花了一大笔银子,耿耿于怀都不知道了多久,直到后来大卖,才稍稍露出了点好脸色。

    可偏偏这王老夫子又是王家里的老人,年岁资格高到连父亲见到了也要问候上一句的,所以她也不得不忍着不耐,叫了一声。

    “聂家姐姐呢,不是到铺子里来了吗?”王琼英在店里环视一眼,没看到聂小倩。

    “在后面。”王老夫子指了指通往后院的那扇门。

    王琼英点点头,她来之前是有点担心夫子会因为看聂小倩不顺眼,从而把聂小倩凉在外面,被寒风吹的。

    “哼,老冬烘,这番倒是长眼神,晓得小倩姐姐是个有才学的奇女子。”

    她在心里哼了一句,迈着轻盈的小碎步就往后院走去。

    跨过门槛,果然看见那客间里打着明灯,门也是虚掩着的,淡淡熏香若有若无的往鼻子前缭过。

    王琼英也不知怎地,就是看这位小倩姐与别个不同,上次才见面,不过谈今论古分韵联诗了一会,就觉得议论相合,情意相投,好像是上辈子带来的熟悉一般,以姐妹相称开来。

    想到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亲近的,谈得来的伴儿,却好长时间没有见面,让她日日都是想念,偏生忘了问住所,想要见都见不着,时间久,心中就积了些怨气。

    所以人还未进去,声音就先进去了:“姐姐好狠的心,一个月都不曾到妹妹这边走动,让妹妹好生想念。”

    正在屋子里继续琢磨那看不见摸不着,却对阴魂大有好处的未知名粒子的聂小倩,听了声音,接着见到王琼英轻嗔薄怒而来,嗔怪里一开口就先带了三分撒娇的意味,软糯软糯的,听在耳里让她感觉分外有些吃不消。

    聂小倩不得不未语先笑,举手投降:“是姐姐的不是,在这里给妹妹陪个罪。”

    解释就是掩饰,她索性就没有解释,干脆利落给道了个歉。

    这不,她这一柔声道歉,王琼英就无法再嗔怒下去了。

    王琼英问过聂小倩的近况,说了会体己话,然后想起王老夫子的前倨后恭,好奇之下问了聂小倩,想要知道聂小倩究竟做了什么,让王老夫子那等顽固不化的老冬烘都能顺了下来。

    聂小倩随即说了写对联的事情。

    王琼英毕竟年少,未能如王老夫子那般深刻的体会到那幅对联的道理,不过聂小倩姐姐,身为妹妹,姐姐能有这如此大才,自然是哼哼得几声,与荣有焉的说道:“对那等老顽固,就是要用真正的才学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方能老实下来。”

    聂小倩不禁莞尔一笑,王琼英人前颐指气使,大小姐脾气十足,在她面前往往往流露出少女活泼调皮的一面。

    王琼英调侃了王老夫子一句,转眼,视线落在了聂小倩的竹篮子上。

    聂小倩注意到她眼神里炙热的目光,当即笑道:“看来琼英妹妹想念姐姐的话是假,想念姐姐手里的文稿才是真。”

    “王琼英对姐姐是日思夜想,顺便想一想姐姐所写的本子。”王琼英狡黠一笑答道,那边,手就伸到竹篮子里去了。

    聂小倩写的这一部小说,时间上花费更大,所以王琼英取出来的是一叠比《上错花轿嫁对郎》还要厚上许多的文稿。而第一张,赫然只有“梁祝”两个秀逸的大字。

    “姐姐这本子里的梁祝,可是说的义妇冢,地裂、入坟、化蝶的故事?”

    王琼英是个喜欢看小说听故事的,梁祝是民间流传了上千年的传说,虽不至于家喻户晓,却也很多人都知道,而且早在明以前就有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戏剧出现,叫《祝英台死嫁梁山伯》。

    她一看到“梁祝”二字,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梁山伯与祝英台上去。

    “是的。”聂小倩点头答道。

    她再一次从情字着笔,继续谱写凄艳绝美的爱情恋歌。

    上一部的《上错花轿嫁对郎》是开拓,这一次的《梁祝》是巩固,路子是绝对清晰的。

    《祝英台死嫁梁山伯》在她的记忆中也是有的,只不过这一出戏剧,情节比较简单松散,与时下的词话小说都是大同小异的一个模式,有很大的时代局限性。

    所以脑中装有无数梁山伯与祝英台各种版本故事的聂小倩,对推陈出新,重新演绎,敷衍出更加丰满动人的梁祝传说,是抱有十足信心的。

    港台版的,在梁祝的悲剧来临之前,恶搞成分太重,偏向轻喜剧化,模式太过超前,虽有可取之处,但恐怕很难为这个时代的“古人”所接受,所以聂小倩并没有从中撷取太多,她拿来最多的是何董电视剧版的。

    这一版旧瓶装新酒,用现代化的语言来说就是,既传统又不失先进性。

    英台求学有志量,女扮男装入书院。

    三载同窗情如海,山伯难舍祝英台。

    一曲化蝶诉离殇,凄婉千秋成绝唱。

    都道是生死苦恋,这便是梁祝情缘。

    王琼英阅读文稿,看到抬头这带有严重剧透感的行文诗,没有抱怨,因为这本就是一出众所周知的悲剧。

    聂小倩写的这一部《梁祝》,前大半部是清新淡雅的,只有到后面才会出现凄美委婉。当然,即便是清新淡雅也有于无声处之惊雷,波澜起伏,才有看头。

    凄美委婉,梁山伯的深情,祝英台的坚贞,自然是动人情殇,让这个亘古传扬的爱情故事既超凡脱俗又令人信服。

第十六章 旧词新作有遗风

    王琼英发现,从《上错花轿嫁对郎》,到这部《梁祝》,都有令人钦佩的女子。

    不过这《梁祝》中的祝英台,能为了负笈游学,女扮男装,有李玉湖的豪爽;云鬓花颜,聪明才辩,有杜冰雁的清心玉映,闺房之秀。

    说白了,就是李玉湖和杜冰雁的优秀部分的综合体。

    王琼英并不知道有一位大师曾经这样说过,每个人在看书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从书中研究自己,不是在书中发现自己,就是从中书控制自己,改变自己。

    王琼英看《梁祝》,越看就越是与我心有戚戚焉,感觉这祝英台,与自己暗暗相合。

    而且聂小倩写《梁祝》,有了《上错花轿嫁对郎》的经验,字斟句酌之下,写得更加的缠绵悱恻,动人心扉,正符合王琼英这种有壮怀激烈的怀春少女心的女孩观看。

    王琼英开读,感觉此中字字珠玑,句句经典,段段精辟,章章绝伦,便一发不可收拾,常常午夜梦回,起来挑灯夜读到天明,把伺候她的丫鬟抱琴折磨得眼抱黑圈,整日里与周公打架。

    “姐姐大才,妙笔生花,把《梁祝》写得如此凄怨哀绝,令人不忍卒读。其词则意味深长,其句则耐人寻味,读来余韵无穷,虽非韶乐,读罢,却有如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之感。”

    刚好这个时候,王琼英的老师,金陵大名士徐慎徐清安先生应邀上京,路过郭北县,她身为学生,有《梁祝》这般令自己为之绝倒的好本子,哪还不献宝一样,把《梁祝》呈了上去,请老师评鉴。

    徐慎英才天纵,十五岁就有了远播大明二十六省的文名,就连曾经的翰林学士诸葛卧龙都曾经说他大才般般,有宰相之才,是名副其实的大名士。

    只不过运来铁如金,运去金似铁,徐大名士祖坟老冒黑烟,有点儿时运不济,屡试不中。

    不中,就无法凭着正经的途径步入官场,如果不甘心当个刀笔吏,就只能通过当幕僚培植声望,用水磨的功夫,看有没有机会踏入宦途。

    他这番进京,就是去给一名高官当幕僚的。

    像他这样总是考不中的大名士,胸中块垒长年累月的淤积无法消除,自然会憋出点儿小毛病,例如性狷狂,眼高于顶,常作白眼看青天的姿态,目无余子。

    或许他第一次第二次科考失败,只是佯狂,以展示自己的潇洒高远,不把功名放在心上。

    然而随着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渐渐的,就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了。

    这样一个大才子,面对在弟子中远远排不上名,只因逢年过节有丰厚孝敬送上,才让他记住了的女弟子,呈送上来的词话本子,当时点头,回头就放到了一边忘记,和郭北县那些仰慕他的文名,在倚翠楼宴请他的文人墨客一起醉生梦死去了。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的大名士,夜宿青楼酒醉难醒,直到日上三竿,被一曲新词唱醒。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徐慎被唱曲之声吵醒并没有恼怒,反而是被这一曲新词给吸引了,当即听词曲凝思,只觉这词写得哀感顽艳,格高韵远,有南唐二主之风。

    南唐二主,指的中主李璟,后主李煜。

    而且他越琢磨,越是觉得这词挚意深情,有道不尽的凄美,说不完的清灵。

    例如其中的几句:“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以月喻人,感世事难圆之隐恨,苏子苏东坡也曾有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然而这一阕词里面的以月喻人,或许较苏子之豁达稍逊,深情却在其上,可谓是各得其所,难分轩轾。

    徐慎思虑过后,心生欢喜,把伺候的人唤过来,问了一问:“这首曲子的词是谁写的?”

    伺候的那人听了微微一愣,随即恭敬答道:“禀先生的话,此词为聂小倩聂大家所作。”

    “聂小倩,聂大家,这是谁,莫非是词林新近的后起之秀?”徐慎不由疑惑道,又隐隐约约似乎从哪里听过聂小倩这么一个姓名。

    原来聂小倩为了《梁祝》更加精细,更加有传唱的价值,从后世的大词人纳兰性德那里再创造过来了不少契合文体的词作。

    纳兰性德的词,不做作,无雕饰,真切清新隽秀,感人至深,人称“北宋以来,一人而已”。

    所以《梁祝》是一经刻印,便在短短两三日之间传遍了县城南北,传到了读书识字的小门大户家少女们的香闺里。而县城各大青楼勾栏,也是习惯性的把其中的好词谱成曲子,准备传唱。

    “回先生的话,聂大家曾写词话《上错花轿嫁对郎》,今日新出《梁祝》,此阕《蝶恋花》乃《梁祝》中的新词。”那人听得徐大名士的疑惑之语,先是在心里笑得一笑,才忍着澎湃的笑意答道。

    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由此可窥,与螟蛉有子,蜾蠃负之的传闻,有异曲同工之妙。

    徐慎不知道底下的人在暗地里腹议自己,他只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女学生其实昨天给自己推荐过这《梁祝》,可自己因为傲慢而弃之如敝履,顿时有点后悔的说道:“以言取人,失之宰予;以貌取人,失之子羽。今天我徐慎以词话为小道取书,一叶障目,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

    自嘲完毕,徐慎连洗漱也没有进行,就唤那人拿过来一本《梁祝》,乘兴读了起来。

    读了其中的好词,正该趁热阅其全文。

    徐慎有过目不忘之能,读书奇快,不消半个时辰,一本《梁祝》已然读完,并完全记在了心里。

    可读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后,他才慨然叹道道:“骚情古调,旧词新唱,昔《晋书·孙绰传》,‘卿试掷地,当作金石声也’,如今聂小倩之词,掷地,当作珠玉之声。”

    晋朝时期,孙兴公写成《天台赋》,拿给范荣期看说:“你试着把它扔在地上,会发出金石般的声音。”

    孙兴公的《天台赋》文章词藻优美,声调铿锵,扔在地上有钟磬般的声音,那么聂小倩的词,扔在地上就应该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是极高的评价。

    徐慎时乖运蹇,科举不顺,但并不妨碍他那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的潇洒才名。能得到他称赞的,没有不是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的,而一旦他开口称赞,那个读书人的名声马上就出来了。

    名声可是个好东西啊,何况出名要趁早,所以只要是还没有高中的读书人,没有不想得到他的评价,得到他的称赞的。

    可惜和蔼可亲不是徐慎的代名词,他确确实实是性狷狂性乖张的大名士,从来都不以他人的意志为转移,所以能够得到他称赞的人少之又少。

    一旦少了,自然就物以稀为贵。

    于是徐慎称赞聂小倩的话,立即从倚翠楼传播了出去,迅速传遍了郭北县的文艺界。

    有徐慎这样的大名士大力捧场,加上纳兰性德的词本就是词中的极品经典,正所谓一曲新词酒一杯,顿时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一县子弟,把到青楼中醉听《梁祝》词,视为最近一段时间最具风雅的事。

    最终那几首《梁祝》词也是以郭北县为中心,随着读书人的口口相传,各大小青楼勾栏里的红牌官人的不断传唱,很快就传遍了大江南北,乃至于传遍了整个大明。

    紧随其后传播开去的,还有聂小倩这个姓名,和她的《梁祝》词话本子。

第十七章 春风化雨是文气

    “聂小倩之词掷地当作珠玉之声!”

    大名士徐清安先生一言既出,《梁祝》词名扬大明半壁。

    一时之间,四宜斋客似云来,门庭若市,租书的买书的络绎不绝。

    那一晚聂小倩为四宜斋写的那一幅对联: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更是被王老夫子早早就裱糊了起来,当成了四宜斋的镇斋之宝,等闲不让人看。

    也就是徐慎读罢《梁祝》词,颇感意犹未尽,听得四宜斋有这么一幅通透学问文章至理的对联,兴致起时,亲自到四宜斋借来观得一观。

    读其文,然后不免就产生了想要观其人的念头,徐大名士也不能免俗。

    何况众口相传,聂大家是一位年纪不大,却才貌双绝的奇女子。

    只是,抱有与他相同想法的一县子弟不知凡几,却除了王家九姑娘和她的丫鬟抱琴,以及四宜斋的夫子和那个跑腿的书铺子伙计,就再没人有缘见过这位深闺里的文词大家。

    更叫人遗憾的是,除了知道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聂大家姓聂,芳名小倩之外,其余一概不知。

    想要上门请教,也不知大门是朝哪个方向开的。

    所以佳人芳踪杳杳,徐大名士也只能叹上一句:“读其词,感其寄思无端,抑郁不释,韵淡疑仙,思幽近鬼,唉,如此文词大家,究竟锥藏何处?”

    没见着聂小倩,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像徐大名士那样,有点可惜。

    至于剩下的那一些人,如王琼英之类的,就不仅仅只是遗憾了。

    却说王琼英把《梁祝》看完了,而且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任何小说,无论篇幅有多长,都是耐不住日以继夜连篇累读的。

    终于有一天,,王琼英闲暇了下来。

    这人啊,读书的时候还好,一旦闲暇下来,立即觉得人生聊无趣味起来,就连这个冬天都似乎与往年大有不同,格外的冷。

    于是想要找那个与自己志趣相投情意相合的姐姐说话,却发现小倩姐姐一如之前,已经好些时日没有上四宜斋来了,登时倍感寂寞。

    空虚,寂寞和冷,黑云压城,王琼英感到难熬,茶饭不思,一下子就病倒了。

    更加离奇的是,王琼英的病,请来了人称药医不死病,妙手回春的药华佗,也是药石不解。

    急得王家老八王麟揪住了药华佗的领子,举起了砂钵大的拳头,要是药华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少不得要他尝一尝少林大力金刚拳的味道。

    至于少林中有没有大力金刚拳这样一门拳法,那还用说吗,大力金刚指,大力金刚掌,大力金刚腿,指、掌和腿都有了,为何就有不得大力金刚拳?

    药华佗有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经历,面对威胁,立即就把自己一连几天望闻问切得来结果交待了出去:“大小姐大约是害了相思病。”

    “相思病?”王麟听了这三个字,剑眉的锋芒寒气四溢了起来。

    自家这位眼高于顶的妹妹打小聪慧,年纪稍长就巾帼不让须眉,究竟是谁,能让她得了相思病?

    “相思是种病;不重也非轻。自古无方治,从来不断根。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药华佗解释了两句,就告辞匆匆离开了王家大宅。

    这王家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居然害了相思病,要是传闻出去,不知底里的外人或许要笑掉大牙,他药华佗掉的可能是脑袋。一地豪强,大宅深院,是非之地,还是不要多留的好。

    王麟见药华佗有如丧家之犬漏网之鱼,急急惶惶而去,不动声色,先是吩咐底下伺候的丫鬟不要胡乱传闻,然后把一向在妹妹身边服侍的丫鬟抱琴叫了过来。

    抱琴蹙着眉头,努力的回想着这两个多月来小姐所做过的事和见过的人。

    “八少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小姐不喜欢见那些不相干的外人。她这两个多月来整日里就是读书,往年喜欢的事都少做了,每次出门也都只是去四宜斋,见过的不是王家的人,应该就只有聂姐姐一个人。”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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