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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君扬毕竟是熟门熟路,他们当然不想碰到麻烦,所以他带着邓霖一路都是飞檐走壁的,根本就是在房顶上穿梭着。由于两人速度实在太快,根本不担心巡夜的人看到。
冯君扬依旧在前面跑着,可是衣角却突然被邓霖拉了下。他不禁停了下来,皱着眉小声说道:“你别急啊,再前面一点就是个小酒铺,我保证那里的酒是你从来没喝过的。”
邓霖问问的摇了摇头,嬉笑道:“不如跟我来,我保证带你去的地方你不后悔。”
冯君扬愣了愣,终于还是坚决的了点了点头。于是变成邓霖在前方带路,冯君扬在后面跟着了。
速度丝毫没有减慢,只是突然转了个方向。冯君扬在后面便跟着边在奇怪:怎么这小子也像地头蛇一般,对京城如此熟悉了?
拐过八条胡同,九条大街后,冯君扬便笑了。因为这里他实在太熟悉了,邓霖居然带了他来到了刑部大宅的边门处。一年前,正是他带着邓霖来到这里的,还亲眼看到了边门出来的长乐帮副帮主慕容超然。
可是奇怪的是,邓霖却并没有钻进那间茶坊,而是突然一个翻腾,居然悄无声息的翻进了刑部大宅。冯君扬的眼中惊现出了亮光,嘴角一撇,他也是毫不犹豫翻了进去。
四周静悄悄的,丝毫听不到人声,这里是刑部大宅的后院。自从金纯改任工部尚后,这里就变成吴季伯的住处了。难道是邓霖和吴季伯有约?
冯君扬正胡思乱想着呢,耳边却听到了酒杯相碰的声音。果然是个酒局声音就在前方,冯君扬索性抄着酒瓶,大模大样的从暗处走了出去。
一张小石桌,上面放着六碟小菜。小菜都是冷菜,却都是下酒菜。石桌两端面对面坐着两个人,正在往脖子里倒酒呢。
“等你等了这么久才来,我都担心酒坏了呢”吴季伯仿佛都没在意到冯君扬已经走了过来。
“吴兄真是急性子人,该来的总会来的。”邓霖顺口说着,手也没听着,随手找到了酒壶,先为吴季伯满上了,然后才为自己倒酒。
“吴兄别客气啊,喝啊”他居然还劝着酒,旁边看见了,必定是以为邓霖请的吴季伯喝酒。
冯君扬已经坐下来有会了,可是两人似乎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甚至招呼都没有打。
直到冯君扬抬起了那瓶波斯红酒后,那两人的眼光就全部定格在他身上了。
“这不是君扬兄嘛。”吴季伯满脸堆笑的打着招呼。“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不知道。”
“还是怪我唐突了,居然没有提前通知到尚大人您。”冯君扬满脸的笑容瞬间也扬了起来,然后他对着邓霖低声说道:“看来你的脸皮还不算咋地。”
邓霖一点也不以为意,摸了摸鼻子说道:“我还想着呢,怎么跑着跑着就没你人影了呢。”
“没事没事,你们两个接着喝,我喝我的。”冯君扬冲邓霖翻了个白眼,一边拧开了酒盖。
邓霖和吴季伯纷纷递来了杯子,一副乞讨的眼神。可是冯君扬似乎一点没有看到。
“君扬兄难道不给我倒点吗?”还是吴季伯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们还没够资格。”冯君扬平静的说道。
“那我们怎么还算有资格呢?”两人齐声问道。
“其实也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行了。”冯君扬扬起了头慢悠悠的说道。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活像是两个学生在面对老师一样。
冯君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你们一整个下午都在一起参观了工部的库房,偏偏还摆了个乌龙,一无所获。难道那时候就约好在这里喝酒了?”
之前在胡滢府中聊天的时候,邓霖当然不会有所隐瞒,早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冯君扬了,只是从没说过半夜在这里喝酒。
面前的两人听罢却一起摇起了头。冯君扬微微一愣,对着邓霖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设宴等着你?”
邓霖微微一笑说道:“就因为没人会这么无聊,莫名其妙造出了把假钥匙,从而引起这么大的波折。所以此时就更加值得怀疑了。”
“可是你身上那把已经被金纯证明了是把假钥匙了。”冯君扬笑声的提醒了下。
邓霖点头道:“从事情的经过来看,必有人有意为之,引我们进去为他开道。”
“开什么道?进去的就你们四个人。别人根本进不去”冯君扬眼睛一亮,似乎有点想法了,边说着边把那瓶波斯酒瓶对着自己的嘴巴就是咚咚咚三大口下去。
邓霖眨了眨眼睛回道:“所以这次入库的唯一收获就是知道这把钥匙对应的是哪个箱子了。”
冯君扬的眼睛顿时更亮了。的确,一百多个一模一样的箱子,即使要去开锁,也不知道去开哪一个。想到这里不禁手一推,酒瓶顿时递了过去说道:“你现在已经有资格喝了。”
邓霖也不客气拿起酒瓶也是嘴对嘴的咚咚咚的三大口。
“该我说了吧”吴季伯忍不住出声道,看着两人都喝了三大口,他明显已经等的痒痒的了。
“好,你说”冯君扬爽快的回道。
“就在场而言,就我们四人当场看到是那一个箱子,所以我们四人都有嫌疑。”吴季伯一口气的说了下去。
“不错,那你怎么知道邓霖回来找你喝酒?”冯君扬问道。
吴季伯看了一眼那酒瓶,舔了舔嘴唇说道:“很简单,金纯被我们一折腾后,肯定也会怀疑起来,他也很有可能会想到这一点。所以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去换箱子。”
邓霖接着说道:“可是要换箱子的话,则需要其他钥匙配合,取钥匙不是一件很快的事情,他要先回到自己住处,而且换的时候还需要安排人证。应该还没这么快所以如果要去偷箱子里的东西,今晚肯定是最好的时机。”
冯君扬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所以你要证明你的嫌疑,你算准了邓霖回来这里抽查你,所以你只能一直呆在家里等着他。”
吴季伯点了点头,苦笑道:“现在我有没有资格了?”
“有当然有。”冯君扬爽快的递过去了酒瓶,吴季伯依葫芦画瓢的连喝了三大口,可是他显然有准备,那三大口倒下去的酒比邓霖喝的要多的多了,酒线一下子下去了很多。
“好酒”吴季伯喝完了后,知趣的还给了冯君扬,苦笑道:“我们四个人里,金纯是最没嫌疑的,他如果要坏事,根本不用制造假钥匙出来画足添蛇。胡滢似乎也没有任何动机,邓霖又是当事人,所以我的嫌疑肯定是最大。你说我今晚还敢外出吗?”
“你不该派了三批人来跟踪我的。”邓霖叹了口气说道。
吴季伯答道:“那也没办法,我是刑部尚,当然想知道那把钥匙背后的秘密。可是没过一会,三批人就都被你引出城去了,我才自责不已。在这里更是一动不敢动了。”
冯君扬忍不住又是一旁咚咚咚的三大口酒下去,这才说道:“其实要偷走箱子里的东西还有个办法,威胁金纯,让他带进库房里,用金纯的钥匙开锁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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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密谋()
邓霖抢过了酒瓶猛倒了三口后才回道:“如果用这个办法也可行,只是纸包不住火,等天一亮,所有人都知道库房被盗,打草惊蛇后,后续动作就做不了了。 所以我们都清楚凶手的目的是偷图纸,而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
话音未落,酒瓶已经被吴季伯抢了过去,三大口后,他才说道:“金纯为了避嫌,今晚也不会再进仓库,即使抓住了金纯,按照他的性格,他可能不会就范。另外,金纯藏匿钥匙的地方我知道在哪。在他后堂的小楼中。要偷钥匙也不是太容易。”
“怎么个不容易法呢?”冯君扬不禁问道。
吴季伯回道:“库藏靠的是机关,而藏钥匙的小楼,却靠的是人手。据我所知,至少一个火枪营,三个步兵营,一个弓箭营天天围在那里。所以要偷钥匙,至少要杀掉一半守卫吧。钥匙并不是不可能被偷,但是想不惊动人知道,这就不可能了”
邓霖皱着眉说道:“那可是两三百个兵啊,所以除非金纯是凶手,否则钥匙是绝对安全的”
冯君扬笑嘻嘻的说道:“那不如我们就这么坐着吧,因为我觉得,如果你不去偷,似乎箱子就安全了。”
吴季伯抓了一把花生无奈的说道:“就算金纯是干净的,你好像也少算了个人吧?”
冯君扬嘿嘿一笑说道:“那也没办法,谁叫我们信任滢叔呢?”
“不公平”吴季伯差点没跳了起来。
“我们不能这么坐着。”邓霖此时平静的说道。迎着冯君扬疑问的眼神,他解释道:“吴兄说得对,不管我们怎么信任滢叔,毕竟他也没有脱离嫌疑。我们的目的是抓出凶手来,而不是保卫箱子的安全。”
目前箱子是他们唯一的线索。即使保住了今天的安全,可是也难保日后。邓霖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清楚,箱子的背后肯定隐藏着巨大的黑幕,要抓住真凶,要顺藤摸瓜,只有主动去引爆它。如果知道了箱子里藏的图纸的原委,至少也能多一些线索。
“难道你还想进去偷图纸?”吴季伯茫然的问道。
“不错。我只想知道图纸里标明的是哪里?”邓霖坚定的点了点头。
“守卫这么严密,且布满了机关,你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去?”
邓霖神秘的一笑朝着吴季伯说道:“你有没有发觉,下午这么热的天,但是在里面却觉得凉爽无比?”
“不错,说明里面有良好的通风。”吴季伯的眼睛现出了笑意。
“放置箱子的地方是座石屋,金纯巧妙的解决了失火的问题。可是毕竟图纸是能燃烧起来的,万一有人故意纵火呢?他靠什么来救火呢?”邓霖眯着眼睛问道。
冯君扬猛地拍了下额头叫道:“下面肯定有条河然后他设置了通风管道。风通过水面吹了出来,所以吹出来的是凉风。一旦失火,从下面也容易引水上来灭火。所以石屋的下面肯定有扇暗门。”
吴季伯听罢早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不错,工部库房旁边是有条人工河”
“那我们还不快走?”冯君扬也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不能去”邓霖却仍旧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缓缓的说道。
“为什么?我还有什么任务要做?”冯君扬不解的问道。
邓霖终于站了起来说道:“吴兄刚才说得对,万全之策,你需要去守着滢叔。我跟吴兄两个人去就行了。”
“你难道这么放心他?”冯君扬问道。
“你放心,他只在外面接应我。我一个人进去。”邓霖回道。
吴季伯苦笑道:“当初金纯试钥匙的时候就让我们等在后面看着,我猜想那箱子跟前全是机关,且只能承担一个人的重量。所以我根本进不去。”
邓霖接了下去说道:“同时我也希望外面能有一个接应,万一出了三长两短,也能照应着我撤退。”
“不错,真正的凶手很可能在今晚行动,你可要当心了。”冯君扬依然接受了邓霖的安排。
吴季伯说道:“据我所知,金纯平日里休息的特别晚,不到子时他绝不会睡觉,所以我们现在还有点时间喝酒。”说着他看了一眼冯君扬手中的酒瓶。
酒瓶已经被喝掉了一大半了,显然吴季伯仍旧是意犹未尽。
冯君扬不甘心的先是自己喝了一口后才不情愿的递给了吴季伯,吴季伯也不贪心,喝了一口后就递给了邓霖。邓霖一看,每次经过吴季伯喝过后,那酒线就会下去一大截。看着现在手中的酒瓶,基本已经见底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把酒瓶还给了吴季伯说道:“还是你喝吧。”说完转头对着冯君扬问道:“对了,你不是一直在打听着将军的事情嘛,结果如何?说来听听。”
冯君扬回道:“说也奇怪,朝廷虽然抓住了将军,可是却对他照顾有加,并没有任何的严刑逼供,今天下午转到三司会堂审查,我进不去,就不知道了结果了。”
吴季伯倒光了最后一口酒,显得心情颇佳,抬头应道:“刑部有参与,我知道结果。这次堂审公平的很,显然那师爷之死于将军无关,将军甚至还升了官,现在调任五门提督了呢。”
邓霖叹了口气说道:“他没事就好,可惜了那师爷,居然被灭口。其背后的主子仍然逍遥法外,不过天恢恢,相信他必定会再次露出马脚的。”
吴季伯一见喝光了酒,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把自己的酒为两人斟满了。然后才说道:“邓兄弟,自打第一眼在赌庄看到你后,我就觉得你值得信任,这次行动也承蒙你信任我,我也知道你我之间的立场可能不同,可是如今大敌当前,我更加希望我们能精诚合作。我作为刑部尚的任务就是保卫京城安全,在皇上御驾亲征的时候,绝对不能出一点纰漏。你我此次行动的目的是一致的,所以希望你能够理解我。”
邓霖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当然信任吴大哥,否则怎么可能让你也参与这次行动呢?所以吴大哥如果有问题可以尽管问。”
吴季伯顿时鼓起了双掌,瞪大着眼睛问道:“邓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语,我只是想知道,即使你进入库房了后,没有真钥匙,你怎么开启那只箱子?”
邓霖微微一愣,随即答道:“我不想隐瞒什么,吴大哥,这次进去,我没有把握是否能开锁。我只是希望用我的内力,可以感知到锁内的构造。毕竟我还有把假钥匙在手。只能博一下了。”
凭着吴季伯邓霖等的内力,当然能做到感知的效应,一般的锁在他们眼中,的确是没有问题的。邓霖此语也说的合乎情理,只要他手中的那把假钥匙能插的进去,事情就会变得好办多了。所以吴季伯倒是没有怀疑。
其实却不知邓霖心中还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他的那把小绿刀。由于极薄,还能转变外形,是极有可能插进孔里去的。只是邓霖并不想透露出自己小刀的秘密,所以他有意识的隐瞒了下。
“好爽快子时已到”吴季伯一甩手腕,酒碗顿时被抛了出去,裂的粉碎。邓霖和冯君扬也轻轻的放下了酒碗站起了身来。
夜色突然更加暗了起来,一大片乌云闪了过来,顿时把月亮全部遮掩在了身后。这样的天色,正是夜行者所期待的。
冯君扬投来关切的眼神,邓霖会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明天见”耳边的话声中,冯君扬就已经消失了。
“希望金纯睡的香一点。”吴季伯冷冷的说道,邓霖不经意间竟然感到了一丝寒意。眼前的吴季伯已经跃出了墙外了,邓霖心中却泛起一种不置可否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掉了什么。微微叹息声中,一阵微风划过,终于驱散了先前的寒气,梦热再次袭来,邓霖无奈的笑了笑,转眼消失在了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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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饮水河()
京城的水源不多,大多要靠深挖地下井。 自从迁都北京城后,人口密度便一下子水涨船高。人需要饮水,可是水却依然只有这些。于是永乐皇帝便下令从天津引水。
天津自古因漕运而兴起,建文二年,成祖自此地起兵,遂将此地改名为天津,即天子经过的渡口之意,于是永乐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正式筑城。
于是乎京城里就有了几条小运河。运河解决了京城众多人口的饮水问题,为安全起见,故周围并不允许老板姓涉足。
已是深夜,尤其这里比邻工部衙门,乃朝廷重地,四周更加静寂的很,除了眼前的小河中并不湍急的流水声外,什么动静都没有。简直是安静的似乎有些可怕。
浅浅的河堤上竖着一块石碑,借着河面反射过来的波光才能隐约看到刻着的饮水河三字。
“饮水河。”邓霖喃喃的念着,眯着眼笑道:“应该是引水河才是。引这里的水去灭那边的火。宋礼果然有本事。”
说完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吴季伯,吴季伯却一脸的疑惑:“我们冒着杀头的风险过来,你居然穿着一身白衣服?”
邓霖不禁摸了摸鼻子,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道:“就是因为是杀头的罪,我才穿白的。”
“为什么?你这身衣服即使在地下暗道里,也能在十丈外发现你。”吴季伯顿时怪眼一翻。
邓霖苦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投降的时候只要挥一下手中的白布条,对方就不能在下杀手了?”
“你还想得真远,被抓了后,你以为还能幸免吗?”吴季伯没好气的说道。
“我跟着刑部尚办案,万事有您再前面挡着,我的罪名应该不会很大吧?”邓霖嬉皮笑脸的说道。
吴季伯快要被气疯了。邓霖居然也会耍无赖,这是吴季伯绝对想不到的。
“别忘了您是小侯爷,可不是一般的小跟班。我这把伞似乎还不够为你挡风遮雨的。”吴季伯冷笑着说道。
邓霖听罢一愣,随即露出招牌式的微笑说道:“放心啦,关键时候我会分你一块白布条的。”
吴季伯又想哭又想笑,这是哪门子的回答啊。
“都到这里了,你似乎没想着下水嘛。”吴季伯知道耍无赖肯定不是邓霖的对手,只能赶快扯开话题。
邓霖的眼睛转向河面的同时就开始僵硬起来了,嘴巴张开了一点点却没有发声音,脸上却满是尴尬的神色。
“你究竟想干嘛?”吴季伯当然不耐烦起来了。
邓霖指了指河面,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道:“你知道入口在哪?”
吴季伯当然不知道,他即使再没事干也不会潜到河里去找入口。
看着吴季伯尴尬的脸色,邓霖似乎心里平衡了不少,他咽了口口水后接着说道:“别说你不知道,连我都不知道。”
“废话”吴季伯冷冷的低声喝道。
邓霖没有丝毫介意的样子,接着说道:“所以我们需要找到窍门才能进得去。”
吴季伯只能点头,入口处当然不会写着牌匾,要找到入口确实没有把握。
“宋礼是建筑天才,万事不会做死,总会有一条后路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