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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家高徒-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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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金万三身后的杨寿,看着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衙役,不由嗤笑一声,有些不屑的说道。

    “你又是何人?”

    衙役看着全身煞气萦绕,好似魔神一般的杨寿。心中有些惊惧的问道。

    “官府办案,休要插言,否则定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样的猪狗人物,也能够代表官府?”

    杨寿面色不变,有些颐气指使的看了一眼衙役,有些自傲的说道。

    “某家以前官居七品中郎将,就是你家县尊见了某,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将军。你又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和我如此讲话?”

    衙役看着全身被煞气萦绕,脸色倨傲的杨寿,心中不由的一突,气势不由的一滞。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跋扈。

    反而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说不出的萧索。

第115章 知北家主() 
杨寿抱着怀中的宝刀,不屑的冷笑一声。

    但是他理智的并没有越过衙役的封锁,他敢嗤笑衙役,将衙役称呼为猪狗之辈,但是他却不敢冲击官府。

    官府县衙代表的是大乾威严,冲击官府危害程度不亚于杀官造反。

    就算大乾朝廷为了维护体制威严,也必定会进行严惩。

    别说杨寿现在已经被发配,沦为奴籍,就算他是正七品游击将军中郎将的时候,也不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老夫身为知北县的学政,可否有资格旁听。”

    傅举人面色有些黝黑,看了一眼衙役,面色有些冷峻的哼道。

    衙役自然认识傅举人,脸上流露出尴尬为难之色,但是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有胆子为难傅学政。

    毕竟傅学政不仅是进士及第,更身居要职,在知北县举足轻重。

    这个衙役真没有胆量往死里得罪傅学政。

    “哼!”

    傅学政轻轻的甩了下自己的袖子,冷哼一声,迈着方步,每一步都好似被尺子量过一般,不紧不慢好似闲庭信步一般的踱了进去。

    看的胡庭玉不由暗暗的点头,傅学政的修身功夫真是了得。泰山崩而面不改色,这种紧急时刻,还能保持这种心境。

    真是难得。

    “你敢阻我不成?”

    胡庭玉扭过头,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好似冰碴子一般淡淡的问道。

    “不敢!”

    衙役看着胡庭玉那煞气森森的笑容,只感觉一股寒气从尾椎升起,全身上下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哪里真的上前阻挡,理智的让在一旁,露出一个仅供一人通行的道路。

    胡庭玉的嘴角上翘,嗤然一笑,有些不屑的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昂首挺胸走了进去。

    衙役班头面色有些发苦,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仿佛是刚被人抽打过一般。但是他并不敢怨恨,因为不论是傅学政,还是巡检胡庭玉,对他来说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而且他的年岁也已经不在年轻,所以更没有站起大声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勇气。

    不过,显然,今天并不是他的幸运日!

    在胡庭玉大摇大摆的走入大堂之后,几辆用蓝布包着小棚的牛车,仿佛约好一般,从不同的路径,竟然不分先后同时抵达衙门。

    看着随意停靠在路边,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牛车。

    衙役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丝看不见的怒火在熊熊燃烧,傅学政和胡巡检那都是官场中人,不是誉满文坛的清流,就是手握重兵,谈笑杀人的武将。

    自己惹不起。

    但是你们这些布衣百姓,有什么依仗,竟然也敢不把本老爷放在眼里,真是胆子长毛,翻了天了。

    想到这里,衙役班头的眼睛越发的冰冷,挎着腰刀,神色阴郁的走了过去。

    车夫熟练的从马车上跳下,用手挑开蓝布帘子。

    机灵的小厮跪倒趴在地上,一个身穿绸缎,外表富态,神色中充满威严的中年人伸出他穿着平底官靴的脚,重重的踩踏在小厮的后背上。

    因为重量的关系,小厮的身体不由的向下一趴。眼睛里更是有痛苦的神色一闪而逝,但是他的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能够为老爷当牛做马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王家,是王家的家主王满仓,本县最大的地主,家里有良田千倾,更有数个大型的粮仓。每当旱涝之年,官府都要到他家借粮。”

    看着这位体型富态,好似弥勒佛一般的王满仓,有熟识顿时惊呼道。

    “这位王家家主轻易不会出门,不知道今日是为什么前来?”

    突然他的眼睛陡然大睁,瞳孔收缩,看着一位穿着布衣,面容清癯,须发有些斑白的老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李家家主!

    李家做的是南来北往走货贩货的营生,靠的除了资金周转上下打点之外,还要有强大的武力威慑。

    而这位看似年迈的李家家主就是李家的定海神针,先天境界的武道高手,如果没有意外,定然能够寿长过百。

    只要有他在一日,李家的富贵就不会断绝。

    也真是因为如此,李家老太爷轻易不会离府。

    紧随其后的则是胡家家主胡御道,说起这位胡家家主,虽然没有王家的根基深厚,也没有李家的武道昌隆。

    但是胡家,一个建立不过几十年,新兴的家族能够和两个老牌家族并驾齐驱,胡庭玉也成为知北县三驾马车之一,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胡御道,因为是一个粗鄙的屠夫,而且切肉功夫十分精湛,往往只需要一刀,不论多寡,竟然分毫不差。

    久而久之,就有了一刀的诨号。本来的名字反而没有几个人能够记得。

    胡一刀这个人不仅性情豪迈,善交朋友,更有着不错的运道。竟然偶然之中,结识了现在正在北郡做司马的王仁美,因为胡一刀性情豪爽,而且善于逢迎,王仁美竟然不顾身份,将他引以为知己。

    正是因为有王仁美的照顾,胡一刀慢慢的有了一定的势力。最后更是成为知北县最大,最有影响力的几个富商之一。

    年老后的胡一刀,认为一刀两个字实在俗气,就请私塾先生改名为御道,乃是恪守道义之意。

    “御道晚来一步,恕罪恕罪。”

    胡御道因为是屠户出身,身体要远比常人健硕,就算因为年龄的关系,肌肉有些萎缩。胡御道的体型,还是惊人,健壮的仿佛是牛犊一般。

    “胡家家主也到了,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李家家主最是年老,也是武道中人,最讨厌的就是繁文缛节。而这位胡家家主,因为出身粗鄙的关系,对文人墨客最是崇敬。

    所以不论做事,还是讲话,都要刻意的模仿,为此还闹出不少的笑话。

    胡家发迹之后,购买了相邻的院落,进行了扩建改造。

    按照胡御道的要求,在宅院的中央建造了两栋木楼,一栋用来安置后院的女眷。另一栋则是用来他未出门女儿的闺房。

    这本来没有什么,但是在为两栋楼命名的时候,却闹出了天大的笑话。

    不知道是胡御道为了图省事,还是文化水平太低。

    胡御道竟然再思索片刻之后,根据木楼的整体颜色,大小,将两栋木楼命名为“大青楼”,“小青楼”。

    当时参加落成典礼的宾客无不莞尔,更有甚者偷偷的大笑起来。

    每一个人看向胡御道的眼神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将自己后宅女眷还有未出阁女儿的闺房,命名为“青楼”,这不是给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主动当活王八么?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也正是因为此事,整个知北县的人对胡御道的风评都是不佳。认为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能够有今天的成就,纯粹是贵人提携,还有生了一个好儿子胡庭玉。

第116章 恰逢其会() 
衙役看着眼前的三位,有些讪讪的停住脚步,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的噎了回去。看着四周人嘲笑的表情,他的脸色不由的赤红,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也有几分古怪。

    王家,李家,胡家是知北县有名的三个大户,产业遍布乡野,经过几十年的经营,关系更是盘根错杂,一呼百应。

    就算胡不为身为一县之尊,对三人也是多有忌惮,多少得给几分颜面。

    他不过是一个无品无级的班头,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胆子去呵斥?

    所以他只能一脸讪讪,尴尬的笑着,顾不得四周人的嘘声,将这几位全都请了进去。

    “真怂!”

    杨寿用白眼斜了一眼,有些不屑的说道。

    “狗腿!”

    金万三心中的畏惧之情大减,跟着说道。

    衙役的脸色不由的一僵,眼睛里有怒火翻滚,有心翻脸,但是想到杨寿周身凝聚而不散的煞气,还有那一口被白布包裹,透着寒意的宝刀,刚有的一点勇气瞬间化为乌有。

    他只能硬着头皮,脸色僵硬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木头人,对众人的奚落充耳不闻。

    司徒刑听着外面的吵闹声,眼睛中流露出一丝隐晦的得意。

    王家,李家,胡家是他早早安排的后手,也是他最后的援兵,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为了请这三位出山,司徒刑早早的就发去名帖,并且陈述厉害关系。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胡不为身穿青色的官袍,面色阴沉的端坐在大堂之上。

    傅举人,胡庭玉面色淡然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三人品字形端坐,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山字,他们面容严肃,气场勾连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分列两旁的衙役被三人的气场所摄,都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就连呼吸都出奇的柔弱,仿佛生恐惊扰贵人一般。

    司徒刑身穿青衣,面色如常的站在大堂之上。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

    “司徒刑,你的状子,本官接了,假以时日自会派衙役去搜罗证据,给死者伤者一个交代。”

    胡不为眼神幽幽的看了司徒刑一会,仿佛要把他看进自己的眼里,这才淡淡的说道。

    司徒刑看着神色淡然的县尊胡不为,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冷笑。

    这个胡不为虽然昏庸无能,却深谙官场之道。更是将踢皮球的艺术发挥的淋漓尽致。

    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踢给衙役,看似符合规矩,但是却是一个拖字诀。

    只要拖过一段时间,再有新的事件爆发,百姓对这件事情的关注度自然会降低。

    没有民意支持的司徒刑,不过是一没有官身的儒生,就算知道里面有猫腻,又能为之奈何?

    如果司徒刑追的紧,大不了抛出几只替罪羊,这件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这让司徒刑不由的想到后世的一个段子,豹子办了个澡堂子,包给狐狸,狐狸包给松鼠,松鼠雇几只蚂蚁搓澡接客。

    有一天,狮子去洗澡,掉脸盆里淹死了……

    虎大王震怒,派警察调查情况,骂了狐狸,打了松鼠,最后,抓了8只蚂蚁……

    因为他们,竟然没搓澡证!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这也是法家重势的原因,没有权势,谁听你的?

    “胡大人真是好重的官威。”

    傅举人面色黝黑的冷哼一声,有些不忿的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事实清晰,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老大人有所不知。。。”

    胡不为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之色,眼睛乱转,嘴巴微张,但是任凭他巧舌如簧,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服众,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大人有所不知,胡大人是怕闹匪之事被人报到上峰,从而影响到他的前程。所以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胡庭玉讥笑一声,有些揶揄的说道。

    “胡大人,庭玉说的可对?”

    “你。。。”

    胡不为被胡庭玉揭破心中所想,脸上顿时一僵,有些恼羞成怒的用手指指着胡庭玉的鼻梁,大声吼道:

    “胡庭玉,你不过是一个九品巡检,要被本官节制,安敢如此放肆!”

    “还有没有上下尊卑,还有没有规矩!”

    “巡检司衙门也有保境安民之责,知北县闹匪,本官会被问责,你能脱得了干系不成?”

    “大人说的是。”

    胡庭玉看着恼羞成怒的胡不为,也不害怕,似笑非笑有些敷衍的说道。

    “你!”

    胡不为被胡庭玉漫不经心的表情彻底的激怒。好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不顾形象的豁然站起,用手指轻点胡庭玉的脸庞,因为太过生气,一时竟然讲不出话来,鼻翼不停的扩张,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胡庭玉被胡不为用手指指着鼻子,脸上并没有恼怒之色,反而一脸郑重的单膝跪倒,诚恳的说道。

    “庭玉的确有安民之责,境内有匪徒,的确是庭玉之过。但请大人下令,庭玉愿意带三千铁甲,剿灭匪徒,还知北县一个安宁。”

    看着慷慨激昂,形象伟岸的胡庭玉,胡不为的内心不由的一塞,脸色越发的难看。因为太过激动,手指竟然无意识的颤抖。

    傅举人捋着自己的山羊胡,眼睛里流露出狐疑玩味的神色,县尊胡不为和巡检胡庭玉的关系,可要远比外界想象中复杂的多。

    否则,胡庭玉也不会今日借机发难。

    这件事如果闹大,胡庭玉固然会受到斥责,但是他只要剿匪得力,最坏的结果是功过相抵,不褒不贬。

    而胡不为则不同,除了治理乡邻之外,还要肩负起保境安民之责。

    因为是主官,自然要承担更多的责任。

    而且胡不为还有一个很大的弱点,那就是他是文官,不谙军事,根本没有权利插手剿匪事宜。就算剿匪有功绩,他也分润不去不了多少。

    所以综合分析,这件事爆发,胡不为是损失最大的。故而,他千方百计的想要把这件事压下。

    。。。

    “有趣,有趣,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谁又能想到,胡不为和胡庭玉身为同族,关系竟然恶化到这种程度。”

    傅举人眼神幽幽,心中再不停的合计。胡不为流年不利,捕头严肃私放囚犯的事情还未定案,又有匪徒袭城。

    今日之事又被胡庭玉恰逢其会,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

    哪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在所不惜。

第117章 儒法之争() 
这么说来,司徒刑还真是气运雄厚之辈。

    俗话说,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忙断肠。

    在傅学政看来,司徒刑就是那种不用忙的有福之人。

    想要在朝堂上立足,固然要才华横溢,只有才高才能破开诸煞。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气运。

    才华横溢,满腔抱负,但或者被贬斥发配,或者是战死沙场,或者是被人构害,最终难以善终者,大多数是气运不足之辈。

    傅学政年轻时曾遇阴阳家的传人,以重金请他代为批命,阴阳家弟子直言他天生气运不足,后天又不知道养命。

    故而此生只有清名,而无富贵。

    傅学政虽然表面称是,恭恭敬敬的谢过。但是内心对此种言论却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就连对百家之一的阴阳家的印象也变得奇差无比。

    怪不得阴阳家传人稀少,原来都是欺世盗名之辈。

    他固执的认为,在朝中立足,靠的不是气运,而是才华和上宠。

    傅学政年轻时的确是才华横溢,文章辞藻华丽,言之有物。

    乡试,府试都是一路高歌,连中两元。所写的文章,也曾经被人传唱一时。

    但是,傅学政终究是气运不足。

    但是到了最关键的会试,却因为风寒导致发挥失常,名落孙山。

    借助以前的名望,堪堪得了一个举人。

    后来遭遇更是蹉跎,昔日故友都遇到贵人提拔,现在已经身着红袍,手握权柄屹立朝堂之上。

    而傅学政一生没有机缘,只能纵情于山水,搏一个清名。止步于正八品,做了一名没有实权的学政。

    如果当时自己得到贵人赏识,这么可能偏居一隅。

    傅学政眼神幽幽,仿佛回到了青葱岁月,以往的人和事仿佛走马灯一般在他的眼前一一浮现,最后都化作一脸的唏嘘。

    年老之后,喜欢回忆。越是回忆,傅学政越发感到惊奇。

    傅学政竟然惊奇的发现,当年阴阳家所卜,不论是官职,还是品阶,竟然无一不对。最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就连这些年所得禀米数量竟然都分毫不差。

    真是万般皆天定,半分不由人的感慨。

    傅举人看了一眼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司徒刑,心中有些艳羡嫉妒的想到。

    如果这一切不是运气,而是都被计划好的,那么司徒刑的心机实在是可怕。

    傅举人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成一条直线,全身汗毛炸起,后背瞬间冷汗淋漓。

    他眼神古怪的看着司徒刑,仿佛他是一头隐藏在深渊中的巨兽,心中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随即他有些可笑的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司徒刑年龄不过弱冠,怎么可能有那么强的心机。

    而且,县尊胡不为和巡检胡庭玉面和心不合,在知北县是非常隐秘的事情。

    别说司徒刑是一个闭门苦读,两耳不闻窗外事,全力应付即将到来会试的读书人。

    就算是自己官居学政,和胡不为等人多有走动,都不知道胡庭玉和胡不为的关系恶劣如斯。

    司徒刑更没有可能知道如此隐秘之事。

    定然是运道太好,才恰逢其会。

    最后,傅学政实在没有办法解释,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虚无缥缈的气运。

    司徒刑气运雄厚,才华也是横溢,一篇《陋室铭》传唱天下,来日必定高中。

    如果再有几分处事手腕,定然能够立足朝堂,少不得披红挂紫。

    朝中高阶官员的朝服是红色和紫色居多,所以披红挂紫也有位高权重之意。

    想到这里,傅举人再看向司徒刑的眼神变得柔和不少。

    傅举人看向胡不为的眼睛闪烁,嘴巴微张,显然对于这件事并不打算再做壁上观。

    。。。

    司徒刑老神在在,智珠在握的看着胡不为和胡庭玉互相指责,眼睛里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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