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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关汉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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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错愕之际,云烟起身福礼道:“奴家伺候将军盥洗。”

    秦慎一时回不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脱下轻纱换上一身襦裙的云烟暗自纳闷,却见她那高挺的双峰在上围紧束下摆蓬松的襦裙下似要破衣而出。

    身材还真不错呢!心中称赞间便忍不住的朝她打量。

    双十年华,换上襦裙后比起翠香楼的粗看要显得更温顺清雅,额前长发从中间分开拉向耳边与两鬓相交,后面挽了个堕马髻,斜插发簪,看起来确实很有古典美。

    样貌也好,瓜子脸,琼瑶鼻,樱桃嘴,一对柳眉弯似月,美眸漆黑,眉目如画,虽未妆而色犹在,身段曲线优美无限美好,水灵灵的的眼睛瞄见自己正在打量她,不由的晕生双颊,低下头去。

    哎哟!我这是在干嘛?!秦慎从品评中收回肆无忌惮的目光,疑惑道:“你何以会在此处?你不是该在嫂夫人那吗?”

第033章 春意盎然() 
云烟羞涩低语道:“夫人让奴家陪着说了会话,说时辰不早便让奴家回来了。”

    看她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秦慎眉头微皱心中不悦,暗暗自责在书房说起正事忘了这茬时又想起她今晚的利用自己之嫌,不由恶感更甚,冷淡道:“你如今也是自由之身,不用老是奴家奴家自称。”

    “在将军面前,奴家永远是奴家。”

    听着这倔强又蕴含无限委屈酸楚的话语,秦慎心中亦是为之一顿。

    他虽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却也明白对方的心思,无非就是些许仰慕之情,再加上这个时代女人必须依附在男人身边才能活下去的生存之道罢了,在自己面前如此委曲求全甚至还用上点小心思,不也就是为了活下去么?!

    自己又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跟她一个弱女子计较?!无论如何,这也只不过是一种生存手段而已,就如自己,还不是为了生存做了许多无奈之事。

    况且以她这姿色,如果想要找人赎身还不是轻而易举,能挑自己,说明他还是有可取之处不是?!

    这样一想,心下释然间反而有点了沾沾自喜,毕竟还有利用价值也是件值得高兴之事,当下神色放缓,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温声道:“却不知云娘子桑梓何处?明日我跟你家主人说说,让他放返你归家。”

    云烟颔首望着自己的脚尖:“奴家去无可去。”

    秦慎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那就留在这里,你家主人为人极好,断不会胡乱欺负于你。”

    “奴家也不想留在此处。”云烟还是那般模样。

    秦慎皱眉道:“那你想去何处?”

    云烟一阵轻颤,片刻过后猛然仰面疾声悲切道:“难道奴家就如此难入将军之眼?!”

    说着便又使出女人惯用手段,泪眼朦胧的死盯着他。

    “你你先别哭。”秦慎霎时慌了,他最怕女人哭哭啼啼,何况这似乎还是由他引起。

    谁知不说还好,一说云烟更是泪眼汪汪让他无比头疼,叹了口气劝道:“今日与你说我有不得已之苦衷绝非敷衍于你,我也有自己的难处。”

    说完看她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一时也是无言。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稍许,秦慎心中恼怒间直接挑明道:“我不想有任何感情纠葛。”

    “奴家不要感情。”云烟倔强回道。

    秦慎被她顶得一怔,旋即目光充满玩味和怪异的打量着对方,他明白对方的想法,却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想装什么圣人,面对这样一个数次三番送上门来想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三更半夜还要跑到房间准备伺寝的女子,他实在想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大不了就学古人对待女子的办法,哪怕之后就此将她抛弃甚至再送出去,天下又岂会有半人非议一句?!

    而暗淡的灯光下云烟样貌也是很美,那随着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前更是动人心魄,整个身子却又仿若置身于淡淡迷雾中倍添朦胧,让人生出一种想要亲近以便一窥全貌才肯罢休的感觉,也让他的身子不免更加躁动起来。

    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可就别怪我辣手摧花,心中这般做想转身就朝里屋走去:“进来。”

    云烟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踏进里间。

    秦慎坐在床榻品味着一米开外垂首俏立的云烟,淡淡道:“过来。”

    云烟闻言呆愣的抬起泪脸看向他,见到他的示意位置毫无半分犹豫的就走了过来挤入怀中默不作声的将他环抱住。

    是不是太粗鲁了点?!体会着那种惬意的软滑再次来临秦慎抬起她下巴轻拭泪痕,却瞧见她闭目间晶莹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副娇滴滴任君采撷的模样,再感受着压在身上的饱满,以及目光下移视线内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里的深深沟壑,所感所见所有一切似乎都在不断向他招手,来吧,来吧

    死就死吧,谁怕谁,今天不办了你,你只怕还当我是太监。

    至此他再也不想顾忌太多猛然侧身便将她压在床榻之上,伴随着“嗯”的一声轻吟撑手爬起身来抓住衣襟两边一分一扯,两团雪白如倒扣玉碗般立时弹耸而出,把玩着俯身下去,云烟亦是热情的伸出双手环住他脖子送上小嘴,柔软的小香舌生涩的回应着

    潺潺幽谷处,扬帆欲进时。

    “等等下!”

    秦慎身子微微一顿,又扬帆欲进。

    云烟娇声细喘道:“待奴家侍候将军宽衣。”

    都马上叩关入城了你跟我说这个?!秦慎含糊道:“不用了,本将军就喜欢这个调调”

    说着腰身猛的一沉。

    云烟轻轻一声痛哼:“还还请将军怜惜则个。”

    你都这么上道了,还让我怎么怜惜?!秦慎脑中一热顿时疯狂起来,慢慢的,微微痛苦的喘息似乎也变得愉悦起来

    云歇雨收,淡淡的灯光朦胧的照在散落一地的衣裳上。

    将四个余月的愤懑宣泄一空的秦慎只觉一阵神清气爽,搂着香汗淋漓的柔软身子轻轻抚弄。

    云烟半边俏脸贴在他胸膛,拾手将乱发抚至耳后,软绵绵的亲昵道:“奴家刚才只觉死了过去。”

    某些事情似乎总是能拉近人的距离。

    “那,刚才死过去几次?”

    “嗯奴家也记不清了,只感觉死过去,又活过来。”

    “是啊,人生不就是死去活来吗?”秦慎意味深长说完,不禁想起他这段不可思议的日子。

    暗自感慨一番,这激情逝去之后的事情难免又让他头疼起来,以前孤身一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现在呢?

    自己也是飘无定所之人,如何给对方一个安稳的生活?

    当然也可以像事先所想那样把送到嘴边的肉吃了,随便玩个一夕之缘然后洒然离去,但是清醒下来后他发现真要如此决定时实在千难万难。

    唉!我终究是一个后世人啊!

    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为自己找了一个极好借口后又静心想了想,突然惊出一身冷汗。

    真的只是酒的问题?

    绝不是!还有心底的那一丝同情。

    再次细思前因后果,发现云烟在翠香楼的时候就察觉出这一点,回到吴府更是不管不顾,可是她为什么断定委身自己就肯定不会被抛弃?难道自己暴露得极其明显?

    每个人都有弱点,他又何能例外,先且不说云烟到底是认定还是押宝性质的决定,但是既然就连她都能如此轻易看出自己心底的弱点并加以利用,那别人能察觉不到?

    看来我以后非死在这上面不可!秦慎心中苦笑,却也知要做到无情无义何其之难。

    “将军在想什么?”云烟在他抚弄下带着一丝媚意仰起俏脸问道。

    “当然是在想你。”秦慎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翻身压上笑吟吟道,说完一脸贼笑看着她:“以后不要叫什么将军,叫我官人便是。”

    云烟温顺的妮声道:“奴家都听官人吩咐。”

    秦慎压住陡然升起的火热,回躺把玩着胸前雪白问道:“你本名叫什么?”

    云烟往他怀里挤了挤道:“柳舒菡,不过奴家却更喜欢官人唤奴家云烟秋风雪月天,花竹鹤云烟”

    “随你喜欢就好。”秦慎听着她的轻吟随口应答,旋又问道:“我看你也是知书达理之人,想来家境也是不错,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云烟默然片刻,幽幽道:“奴家本是代郡人氏,先父尚在时家中还算殷实,只是后来皇帝颁布了均田令,而后数年先父又不幸离去,至此家中虽有薄产,却并无男丁权势,地方官吏豪强觊觎之下奴家和先妣又如何能应付,及至后来,先妣亦”

    说着伏在他怀中泣不能言。

    秦慎听后也是叹了口闷气,对于王莽这些事,他现在已经有些麻木,况且这按说也算好事,只是地方把经都给念歪了,当下也不说什么只是将她好好一顿安抚。

    待她平静下来,过了须臾扭头道:“我还有一事不明,当时在翠香楼你或许想借我脱身尚还说得过去,但是如今吴兄已然为你赎身,你为何还要此般态度?莫非认定我”

    云烟闻言顿时一惊,连忙起身跪伏床榻,惶恐不安道:“奴家不敢欺瞒官人,奴家甘愿侍奉或许是有些许脱身之意,但更多的则是仰慕之情,奴家只是想将这干净身子献给官人,就算官人一夕便去奴家亦无半分怨念更是此生无憾。”

    说着顿了顿,凄然道:“至于赎身,赎身后奴家又能去哪?无非是为奴为婢,便是为妾又如何?若是碰到个好人家尚能苟且偷生,若是遇人不淑,便是被人送来送去甚至打杀致死又有谁管?奴家知道官人为人重情重义心地仁慈,这才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是因此惹得官人不快,官人尽可”

    “我并不怪你。”秦慎看着她跪坐的身子打断道,默然片刻忽然眼泛异色:“不过你却要补偿我。”

    说完一把揽过娇躯压在身下。

    “官人!”云烟一声娇滴滴的软腻惊呼。

    这内媚妖精,还真是上道!秦慎脑子哄的一下也不管战马是否还能再战,毫不迟疑提枪上马

    “奴奴家这次真的要死了”

第034章 幽州突骑() 
淡淡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

    又睡了懒觉!懊恼中秦慎睁眼扭头朝身旁云烟看了过去。

    玉人犹在海棠春睡,毫无瑕疵的精致俏脸挂着淡淡泪痕,却又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乌黑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外漏的白皙玉肩以及枕被之上衬托着那玉脸朱唇瑶鼻,一派慵懒迷人气息。

    睡美人,睡美人,美人还真是睡着才好看!秦慎压抑住那不自觉生出的一亲芳泽念头,轻轻掀开被子正要起床,却见她睫毛忽闪忽闪便又停下动作。

    云烟感受着身旁动静迷糊中微睁双眼,只见他正面带贼笑的瞧着自己,脸上一红间更是一惊也顾不得娇羞立刻爬起身道:“将官人醒了,奴家伺候官人盥洗穿衣。”

    秦慎看着大好的外泄春光嘿嘿一笑,将她揽入怀中再次钻入被窝,轻抚着道:“不急,既然醒了,我俩好好说会话。”

    说完低头看着她沉吟片刻,不经意道:“再过数日我便回武泉,你留在这里如何?”

    他终究还是要弃我而去吗?云烟闻言娇躯一震间心中无限幽怨落寞,强颜道:“奴家都听官人吩咐。”

    看她这般模样又如何不知她心意,秦慎心中愁叹真是作茧自缚时脸上笑道:“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看把你吓的,我又怎舍得将你这么个美人不带在身旁伺候?”

    云烟顿时笑靥如花,撒娇着扭动身子,媚态横生道:“官人方才折磨过奴家,现在却又来消遣奴家。”

    这妖精!翠香楼时战战兢兢,刚入吴府正正经经,现在却是妖妖精精,还真是个无师自通的妙人!秦慎心中一荡邪火猛升,连忙压住再次征伐的念头,轻抚着调笑道:“折磨?昨晚难道你”

    云烟见他回心转意更对自己身子着迷,芳心一喜间只觉脖颈之下似乎有什么物件梗着,摸索着撑身一看,惊讶中也顾不得将他打断:“官人!”

    秦慎一愣,扭头看去却见她也正泪眼朦胧的瞧了过来,疑惑间左臂伤疤传来一阵舒适的痒麻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呵呵一笑将她揽入怀中安慰道:“阵前厮杀哪有不受伤的可能。”

    顿了一顿,解释道:“这也是我为何想将你留在此处的原因,万一我你不也正好有个安定之处?”

    “奴家不怕,就算官人万一,奴家又何必再苟活于世!”云烟倔强回道。

    你不怕,我愁啊!感慨中虽不知她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还是不无感动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言罢默然长叹,不甘心的劝道:“如今我也是飘无定所之人,你跟着我颠沛流离又哪有好日子过,你留在此处,吴兄为人亦是不错,待我”

    “说来说去,官人还是要弃奴家不顾。”云烟满腹委屈幽怨的打断道。

    真是好心当我驴肝肺!见她唯恐自己将她抛弃秦慎也是一阵心火上燎,恼怒中说着“顾顾顾,我现在就顾你”立刻翻身压上。

    好一阵口手并用直至将她弄得媚眼如丝四肢酥软才心情舒畅的爬起身吩咐院外一脸娇羞的夏竹秋菊唤人打水沐浴,然后神清气爽的前去吴汉书房。

    “哟!看子毅兄这副模样,定是如愿以偿了吧,昨晚却还说什么有不得已之苦衷,还有噢,还怪愚兄多管闲事。”书房内吴汉与盖延两人摇头晃脑啧啧取笑道。

    这种事情如何能落下风?!面对取笑秦慎泰然自处,却又摆出一副愧不敢当的样子连连拱手笑道:“都是醉酒误事,都是醉酒误事”

    “我看你是趁酒闹事吧。”言罢两人哄然大笑。

    三人又说笑一阵,盖延忽然道:“子毅兄率千余轻骑守关而斩杀匈奴万余,如此战绩实不下于当年霍骠骑八百骁骑深入草原之功,你骑射领兵如此了得,不知是否可到愚兄营中指点一二?”

    说完笑眯眯的满面期待之色看着他。

    看他居然将自己与霍去病相提并论,秦慎顿时一阵脸红,暗骂到底是哪个鬼在乱传时拱手羞愧道:“巨卿兄谬赞了,外间传闻实在当不得真,当日事情经过昨日小弟亦述及与两位兄长听过,纯属侥幸不说,更是全赖将士用命的结果,否则以小弟的这点本事能否得生尤未可知,又岂敢言及指点。”

    “诶。”盖延身子后倾一脸不满,旋又恍悟道:“莫非子毅兄担心愚兄偷师?放心,只是去看看总可以吧。”

    秦慎汗颜不已,连忙道:“小弟这点微末见识聆听兄长教诲尚且不及,又谈何担心偷师,不过既然巨卿兄如此高看,那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前去长长见识,只是小弟向你讨教之时,还请兄长千万莫要嫌我聒噪。”

    盖延心愿得偿,高兴的摆手责笑道:“贤弟太谦逊啦。”

    秦慎也不再客套,疑惑道:“不知兄长统帅的是何兵种?”

    吴汉呵呵笑道:“子毅兄有所不知了吧,巨卿兄统领的是突骑。”

    “幽州突骑?!”秦慎失声惊呼。

    两人被他的激烈反应吓了一跳,不过还是点头确认。

    秦慎看他们表情就知如今突骑虽然有名却也还是不如后世或者说是数年之后,不好意思笑道:“小弟在武泉时就经常听闻突骑大名,故而一时失态,两位兄长千万莫怪,我们这就走吧,小弟正好去长长见识。”

    两人见他此刻突然变得如此迫不及待不免一愣,盖延撇嘴道:“什么大名?!都被捂成娘们了。”

    秦慎吴汉知道他对当今地方的保存实力之类又要开始发泄不满了,连忙起身吩咐备马。

    三人出了吴府朝城外大营行去,盖延则吩咐侍卫先去传令集合。

    而秦慎骑在马背则是心中啧啧暗叹,幽州突骑,只要谈到骑兵就不能不提幽州突骑,正是汉代这支强大的骑兵数年后立了从龙救驾之功才让刘秀给捧得闻名天下,更导致后世两千年都以突骑来形容精锐骑兵部队,这次倒要去看看究竟怎么个厉害法才会如此出名。

    满心期待的进了大营,校场整齐的数千突骑也没让他失望,抛开人强马壮不说,光是军备就令他惊呆过去。

    入目的所有骑兵皆披铁甲将胸背肩膝等重要部位保护得严严实实,手持枪戟方盾,腰挂弩,斜插刀剑,马悬弓,面胸披甲,他领的骑兵和对方两相比较简直比后娘的后娘养的都还要不如。

    “子毅兄,子毅兄”

    “嗯?!”秦慎醒过神来,喉结一滚疑惑道:“这是重骑?”

    “轻骑。”

    秦慎闻言差点惊落马背,这次他是真的无语了,他一直以为汉代轻骑都和他领的骑兵一样,没想到不同州郡的骑兵差距竟然如此之大。

    盖延看他这副大惊失色又失魂落魄的模样,关心的询问道:“子毅兄是否有何不妥?”

    秦慎定了定神摆手示意无碍,感慨万千道:“你们的州牧郡守真是好大的手笔,这种军备恐怕全天下也只此一家吧!”

    “嗯?”盖延疑惑看他一眼,解释道:“全天下的骑兵都是此种军备,就算有差距亦是相差不大,难道子毅兄所领骑兵不是?”

    秦慎闻言愕然。

    他自从军就一直呆在武泉,面对的是装备不良的匈奴,而从后世知道的知识则是霍骠骑八百精骑深入草原,李陵五千步卒鏖战八万匈奴骑兵,陈汤喊出激励中原数千年的豪言壮语诸如此类的壮举。

    军中将士身上也尽是身为大汉边军的荣光与英雄气概,并未有人跟他解释过这些,他一直以为汉军能够以一敌五靠的便是这种英雄气概,虽然有过怀疑却也没有深想,毕竟眼见为实。

    而没想到却恰好是眼中所见欺骗了他,如果此刻再让他做一次选择,他绝不会领着千五人去冲阵,要知道此时的骑兵并不像后世那样端坐马背稳如泰山,短兵交接本就不利,而他们防具还如此之差,自己却偏偏领着他们

    唉!那他们现在还好吗?

    他突然有点痛恨自己,更对那些上层的魑魅魍魉充满鄙夷、厌倦、厌恶甚至深深的恨意。

    听着再次响起的轻唤,秦慎暗松拳头收敛心绪,自嘲笑道:“不瞒两位兄长,我武泉所有兵卒皆披皮甲,骑兵亦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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