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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冥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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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抬起头,讶异盛满她的眼中,但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如她不明白他是何以改变了他的说法,不再介意自尊这问题。倘若,这只是想让她回去的手段的话,她想,她并不愿为此而回去黄泉国,再继续看着他过着他觉得无所谓,而她却觉得替他难过的日子。

她不想再看见那样的他。

“不回黄泉国的话,你要上哪去?”眼看着讶异慢慢自她眼中散去,眸中又再浮现了没有留恋的目光,马秋堂在失望之余又复再问。

在他出现之后,脑海中即慌乱一片的花咏,在这当头,想不出个确切的地名来,事实上,除了黄泉国之外,她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她所知道,并可落脚之处。

“我不知道。”沮丧的神情,诚实地出现在她的脸庞上。

以往酝酿在他胸口的那份心情,似在这日发酵成一种难言的悸动,他在脑中不断回想起那张烛下带泪的脸庞,和她在人前欢笑的模样,他难以克制地伸一出手,抬起她的下颔低声地问。

“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吗?”现下,就算是没有他所提供的怀抱,算是没有他来替她擦干她的泪,她也能够不在意的转身背对着他离去了吗?

被勾曳而出的记忆,在花咏的脑中排山倒海而来,她想起他在人后那张最是温柔的脸庞,和眼前所见的并无二致,她还记得她总是将她的心贴在他胸口的哪一处,借由他的心跳来稳定她的心跳,而他这般问着她时,她很难拘管心中那份类似一直在责备着她,不知感恩圆报的心情,更难压下想亲自替他抹去他那种似将被抛弃的表情。

“真的不再需要了吗?”他边问边将她拉进怀中,将她置放在她常依偎着他的姿势里。

花咏紧握着拳心,总觉得他的这种做法,很卑鄙,甚至还有点阴险,因他分明就知道她在表面的坚强角落里,有着一道名叫脆弱的隙缝,而他每回,就是用这方式找着那道他人都岁不着的隙缝,深深潜进那道缝里,抚慰着她的孤独与伤心。

“还是很需要的……”她双手揪紧他背后的衣衫,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其实我也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还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该怎么办……”

熟悉的依偎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就像缺了一角的碎片再次拼合回原处,一直屏住气息的他,有种深深松了口气的感觉。在这片只有鸟鸣声的林中,他安静地感受着她的体温,与她的气息,初秋的阳光洒落在她的发丝上,他着迷地看着那炫目的色泽。

“那日我是真的很生气。”闷在他怀中的花咏,低声吐出会让她想要离开的原由。

他将颊靠在她的发上,“我知道。”

“你有没有反省?”

总是放心不下那件事的她,忍不住想问。

听着她那似自家人教训的口气,马秋堂有些哭笑不得。

她以指戳戳他,“有没有?”

“你知道你现下的口气像什么吗?”他低首看着她的眼,笑意扬在他的唇边。

听懂了他的意思后,薄簿的红霞飞上她的面颊,她索性推开他的怀抱转头就想走。

他慢条斯理地将她拉回,两手环着她的腰,刻意盯着目光忐的她瞧。

“你再看下去我就要脸红了……”因他看得那样专注,那样忐忑意味深长,她缩着身子,忍不住想找地方躲。

“已经很红了。”带了点粗矿触感的指尖,抚过那娇艳欲滴的面颊,并在上头逗留不走。

心跳得飞快的她,觉得现下自己就连要挤出一点声音都有点困难,可他也不说话,就只是无意识地抚着她,在她觉得整个人像要被他那目光灼灼的两眼给烧穿时,她正色地道。

“真该有人教教你男女之别的。”哪有人……这样的,这早就超出安慰或关心的范围了。

“你在意吗?”马秋堂偏着头问。

同样问过她这句话的天涯,他那张神情笃定的脸庞,顿时跃进她的脑海里,像在验证他的观察所言不假似的,令花咏失序的心跳缓缓稳定了下来,她原本纠结在心中的心事,像团被人踢了老远的线团,散开来的细线,一路线延到心的那一端去,再无所谓的迷惘或是纠缠。

“在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很在意。”她点点头,不再否认她是这么地在意这个将她给唤醒的男子,对她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重点,亦是她在职责之外,无法不去寻找他背影之人。

满足的笑意浮现在马秋堂的脸上,他收拢了双臂,靠在她的耳边低喃,“跟我回去吧。”

她拉着他的衣襟,担心地看着他,“回去后,你会不会对你自己好一点?”

“看情况。”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不要再把责任当成一种习惯好吗?”在他整个人俯探下来,气息已经吹佛在她的脸庞上时,她还在问。

下一刻,拂过她唇瓣的唇,在轻轻一触之后,趁着她仍在愕然之余,对着她答道。

“我会试试看。”

JJ JJ JJ

不过是短短三日的时间,就足以让花咏为一时的冲动后悔很多年。

她才被马秋堂带回宫中,那一大票等得望穿秋水的长老,就把以为是离家出走的她给团团围住,拉着她的衣袖,左问一声他们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对,右问一句他们是哪待她不够好,才会让她这个先祖离开了他们,搞得她一回宫就得去安慰这票泪眼婆娑,害怕她会如当年海皇遗弃海道的神子般,也跟着遗弃了他们的老人们。

在她说到口干舌燥,不知还能再对这票老人保证些什么时,偏偏那个怂恿她出去看看外头世界的药王,与亲自带她回来的马秋堂,皆无伸出援手之意,他们只是站得远远的,含笑地看她对那些不安心的老人,许下一个又一个不离开的承诺。

三日,就只是三日而已,她这辈子就绑定在这黄泉国了,这让她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会有什么下场的药王,刻意想陷害她,所以才会鼓吹她出去。

不过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去找药王算这笔帐,也没机会去找马秋堂好好谈谈,他那日很像是她错觉的那个淡吻,只因黄泉国的节庆将至,每年到了初秋,也就是当年马秋堂建立地都之时,同时也是黄泉国上下百姓,一年中最期待的时节。

虽然说,目前黄泉国有着帝国屯兵边境,不知何时将会对黄泉国出兵的压力,可因九旗旗主都已赶赴关防,并向马秋堂保证;绝对会盯着敌方,不让敌方轻举妄动,因此今年的城庆,仍是在长老们的商议过后如期举行。

这些天来,为了城庆,城中人人都很忙碌,宫中亦是,无事可做的她,每日就只是待在房内看着外头的人们布置宫景,或是看着药王替她找来的一准地图,让她在图中认识一下百年后的地理情况。至于那个她想见的马秋堂,每日顶多是匆匆来看她一会,就又被人拖走去忙了,而时常陪伴在她身边的干竺,更是因负责筹办城庆而忙得不见人影。

一道道冲上天的火光,在空中开散成朵朵的烟花,照亮了夜夏黑暗的地都,一连进行三日的城庆在举行后,地都内所有的工作与事务都暂时停止,在矿脉那边工作一整年的人们也都来到城露中放松休息,或是回家与家人团聚去了,而在这种相聚时节,花咏就格外想家。

高站在宫阁最高处,低首看着远处万家灯火,与被一丛丛火炬照出游人如织的街道,她便很想念从前在罗布陀时,她也曾见过类似的景象,只是在那时,在她的身边,有三个姐姐陪伴着她,她所有的朋友也围绕在一旁欢笑着,而女娲,则是眼中带笑地坐在远处看着她们。

身后门扇遭开启的声音,夹杂在下面热闹的人声中,花咏在风中回首,看着此刻应当在下头,与长老们主持着最后一日庆典的马秋堂,竟扔下他们跑到这里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在他走向她时,她注意到他手中还拎着一壶酒。

他耸着宽肩,“很简单,小孩子和怕孤独的人都会往高处爬。”

她伸手指着下方,“你不在下头行吗?”他可是盖道座地都的主人哪,这个庆典不是全地都的百姓为了他而举行的吗?

“我再待下去就会被长老们给灌醉了。”马秋堂受不了地摇首,边说边把酒壶摆放在栏上,“药王要我先回宫,他说他会帮我收拾善后。”

“你有个很不错的表兄。”无论是他埋藏的心事,或是会令他皱眉的琐事,关心他的药王总是会先他一步为他设想好。

他看着远方,神情有些幽远,“我知道。”

就着身后宫阁里的火炬,花咏看着他那张在想起心事时,与药王有些相似的脸,她才想告诉他,药王这些年来一直藏着没告诉他的心情时,他指着酒壶问。

“要喝吗?”

她微蹙着眉,“你方才不是说你快醉了?”

“上来这后已经酒醒了。”在下头没找着她,他就猜想到,她八成又躲起来一个人回想着从前的往事了。

“我不会喝酒。”她微笑地婉拒,走至他身旁将酒壶取走搁在地上,“明日你有公务要忙,你也别喝了。”

在风儿扬起她的衣袖时,马秋堂皱眉地拉来她,边说边脱下身上的外衫披在她的身上。

“入秋了,你该多穿点的。”

带着他体温的衣裳覆住她的那刻,花咏怔了一下,感觉他的体温透过衣裳蔓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像当年她的姐姐们搂着她,一家人和乐地处在一块的温馨感,只不过,他并不是她的家人,可是他却愿意提供相同的温暖。

“怎么了?”他在拉拢好外衫时,发现她的水眸直直地望着他。

她掩饰地笑着,“你这样子很不像个国王。”破坏形象,他这样委下身段照顾人的模样若让人见着了,肯定没人会相信这是他们所认识的马秋堂。

他挑眉反问:“我该在你面前当个国王吗?”打从他将她自沙漠里带回来后,他曾在她面前有过半点正常的举动吗?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他,她的视线不免地接触到他的唇,这令她想起那日几乎像是个错觉的吻,尤其每每在他又用那种会让她心跳加快的语调说着话时,她更是难以忘怀那段始终缠绕在她心坎上的记忆。

“我先下去了。”她撇开目光,打算脱下外衫还给他时,他却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他敏感地问:“你在躲我?”在带她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很想问她这话了,只是碍于他事,他一直没机会对她说。

“没有。”无处可逃,她只好用唯一的一招,也还是那不长进的一招……把头垂得低低的。

他早看穿她的习性,“那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对我说话?”

“我不知道。”还是又用过的借口,这时她不免开始怨怪自己,怎么从小就不多学点说谎的技巧,省得像在这种该派用上场的时刻,却找不出半个可用。

“看着我。”马秋堂捧起她的面颊,直视着她的双眼下令。

左右游离了好一会的眼瞠,最终还是回到他眼前,他像个守株待兔的猎人,在她一靠近时,立即捕捉住她不让她逃离,他明亮的黑瞳,徐徐缓缓地在她的眼中找出一丝端倪,和她想要掩藏的部分。

“现在知道了吗?”在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他轻声地问,在那话里,让她很明显地听出弦外之音。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堆积在她胸口那种羞窘的感觉,才让她无法很干脆地面对他,可是就在他已经挑得这么明时,她发觉,自己再矜持下去,似乎也无法再阻拦他俩之间日益升高的暖昧之情。她知道自己对他怀着的是何种情怀,而他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似乎也与她相同。

看着这张时常浮现在她心头的脸庞,她犹豫地问。

“可以……碰你吗?”

他主动拉来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脸,她迟疑了一会的指尖,在他的允许下,缓慢地在上头游移,她的指尖走过那近来时常浮现在她梦里,令她一直很想触碰的线条,在此同时,她也在脑中一路寻找着,关于他俩种种的蛛丝马迹。

最初开始时,是因为她的寂寞所以他才出现,而现在,是因他的存在让她感到依恋,所谓的职责与命运,已经在他俩的改变间,渐渐地模糊走远,这种改变,她无力抗拒。

以往她还会想着,只要有一丝的机会能够让她回到百年前,她定会毫不犹豫地回到从前,不管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可在他深深介入她的生命与感情中后,若是能有回到过去的机会,她不确定她是否还会想回去,她甚至觉得,只要能像现在与他在一起,她愿意为他忘记百年前那个她想念的世界,她愿意被放逐在这百年后的世界里,就这么一直陪伴着他,直到她再也不能留在他的身边为止,无论他是否是冥斧的主人。

只要他是马秋堂就好。

恋恋不去的指尖,在即将离开他的脸庞时,被他拉过捉握在掌心里,他以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颔,侧首亲吻着她,半晌,他分开彼此的唇看着她的眼,像是想要确定,在他找着她眼中那份愿意的眸光时,温热的唇再次覆上她的。当风儿吹扬起她的发丝时,她的双手悄悄攀上了他的肩,环绕至他的颈后将他拉得更近,而似乎也等了这一刻很久的他,立即将双臂收拢至一个两人都觉得再无缝隙的地步,急切地将他俩的身躯贴合在一起。

远处的烟火在地都的天空中盛放如花,点点火星如雨落下,映出了他俩交缠的身影,在灼热的气息中,她在他唇边说着。

“我很庆幸,能在百年后遇见你……”

马秋堂将她这话收进另一个热吻中,以唇密密将它封印。

JJ JJ JJ

宫中的人们面面相觑。

奔跑的步音在廊上阵阵作响,宫人们纳闷地看着平常这时早就去矿脉巡矿的马秋堂,正快步跑过一座座宫廊,每到一处花咏平日会去的地方,逢人使问花咏是否有到这来,在仍是找不到时,他又急忙到另一处去找。

找了快一早上,将花咏能去的地方全都找过一回,就是不见花咏人影,最终还是找回她房里的马秋堂,看着一物未动的房间,很确定她并没像上回跑到地面上去了,可就算她没到地面上去,她也似乎变得更会躲了。

他烦躁地以指梳着发,没好气地瞪看着那一叠叠摆放在她窗边小几上的名册。

都怪长老们,那群老人不知是闲着没事做,还是嫌他的事情不够多,居然也不通知他一声,就迳自找来了数叠据说里头全是地藏各国百中选一,皆是适任黄泉国未来王妃佳丽的名册,要花咏这个先祖亲自替他挑一挑他的王妃人选。

当专门通报小道消息的干竺派人传讯给他,才刚抵达矿脉区的他立即匆匆赶回宫,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来迟一步扑了个空,花咏已经不知躲他躲到哪去了。

“王上,天宫的人来了。”倚在门边的药王,以指敲敲门扉提醒那个站在花咏房中发呆的男人。

“你代我去见他们。”只想赶快找到花咏的他,转身走向门口,说着说着就想绕过药王继续找人去。

“不行。”药王一把将他给拖回来,神色再正经不过,“这客人你非得亲自去见他不可。”

他有些不耐,“谁?”

“天垒城城主,天涯。”他家表弟闻名已久,却始终不曾见过的大人物兼死对头来啦。

从没想过会有机会见到这号人物的马秋堂,为这消息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会,他思考了半晌,决定暂且放下此刻的心急,先去会会天涯再说。

“我这就去见他。”忙着去换套衣裳会客的他,在走前不忘向

药王交代换手,“你快去把花咏找出来!”

难得可看见他家表弟这副紧张的模样,身为主谋者的药王笑得可得意了。

“是。”他就跟长老们说,只要把那叠名册交给花咏挑,马秋室绝对会很有反应的嘛。

当马秋堂来到大殿时,宫中所有好奇天宫天垒城城主长啥样的宫人们,已将殿外挤得人山人海,他出声咳了咳,众人在回头一见是他后,连忙让出条通道让他进殿。

就在马秋堂与天涯主客两人纷纷落坐,又干竺也命人奉上款客的热茶后,两个都不知该对彼此说些什么的陌生人,只是无言以对地看着对方。于是,大殿里各据一方的两个男人,在众人屏息以待的目光下,始终是一直行量着对方没人想说话。

当沉淀在他俩间的沉默,让躲在后头的一票长老,都等到快睡着时,身为地主的马秋堂,总算是对眼前很熟又很陌生的客人开了口。

“你想谈什么?”

“天宫与地藏结盟之事。”天涯一开始就不罗嗦地直接道出来意,“在九原国与天苑城纷遭帝国毒手后,三道有团结的必要,应结盟共同抵御帝国。”

“关于这点,我个人是很同意,但……”他说了一半,两眼在天涯的身旁绕了一圈。

天涯挑高一眉,“但?”

“这事就只咱们两个谈也不成。”眼下天宫加地藏,别去算那些零零星星的小国的话,光是大国就有四国,可目前坐在这商议的,却只有两国代表。

天涯摊摊两掌,“没办法,风破晓必须留在天宫以防帝国突袭,目前分身无暇,而眼下天宫最有空的就只有我。”

“段重楼也找女娲去了。”同样挑起保卫地藏大责的他,说词也跟他差不多。

他俩无奈地互视彼此一眼,同样都在心底觉得,这场百年难得一见、却人数少得可怜的会商,单单只有他两人,怎有可能谈得出个什么具体的结果?

马秋堂想了想,“海道有没有与天宫联系?”就距离来算,天宫距海道较近,若要结盟的话,由天宫出面会较方便。

“没。”天涯两肩一耸,“地藏呢?”

“也没有。”这百年来,地藏与海道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来,

简单地打探完大体上的情况后,各怀心事的两个男wωw奇Qìsuu書còm网人又是—阵沉默,这让后头的人们忍不住出声咳了咳,示意他们别老是杵坐着不说话,他俩同时侧首看了看后头,而后脸上的表情皆无奈得半斤八两。

天涯不满地撇着嘴,把这个责任踢给他,“喂,找个话题吧。”

“我在想。”有话题可讲的话,他需要坐在这与这家伙瞪眼干看吗?

“我帮你挑一个好了。”天涯搔搔发,先挑一个他俩都有兴趣的话题,“前阵子帝国的边郡纷纷起兵欲脱离帝国,是你们地藏煽动的?”听说帝国的四域将军石中玉,可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摆平那些造反的帝国边郡,后来还转移阵地,来到了迷陀域接近帝国附近的边郡。

马秋堂有些讶然,“我以为是你们天宫。”

“不是地藏也不是天宫,那就是海道罗?”天涯想不通地抚着下颔,“可这不像是他们的作风啊。”他们那一道不是向来就摆明了啥事都不管,只管守着犹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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