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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冥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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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嫁了就算了?”臭霓裳,又想捅楼子,上回他命人介绍的骏伯侯到底是哪里不合她的意?她究竟还想换几个未婚夫才甘心?

想起那个行事作风他皆捉不住准头的表妹,天涯就一个头两个大。

唉,说起那个由他一手扶养到大的自家表妹,不是他天涯自夸,他家表妹不但长得国色天香,在他的亲自指导下,她的金鞭功夫可说是打遍天墨城无敌手,而身为副城主的她,治理城务更是稳当得没话说,按理说,像他家表妹这么完美、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个的女人,应当是很容易就能嫁得出去的呀,只是自她到了适婚年纪起,他就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其实,她会嫁不出去,也只是因她有个小毛病而已,而那个小毛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她只是……性格有点不太好而已。

就像这封信里写的,她说他要是没法替长老们去与地藏谈成结盟一事,待他回天垒城后,她不但会把他吊起来抽他一顿鞭子,她还会把那个他替她找来当未婚夫,都已经把聘礼扛到天垒城的骏伯侯,给伺候得连聘礼都不要,连夜就逃回天马郡去。

“还威胁我再找不到天孙就跟我没完没了?”他边弹着信纸边抱怨,“臭小妮子,你以为天孙这么好找吗?这么好找你不会自个儿来找啊?”打从那个谕鸟来谕之后,他就一直在外头找那天宫急着想供回去的天孙,可任凭他找遍了中土,也找遍了三道,就是找不到那劳什子天孙,无计可施之下,他只好来这还未找过的迷陀域里继续再找。

风儿滑过叶片的低语声,在林中徐徐漫开,天涯蓦地止住满嘴的抱怨,留神细听了一会后,将信往袖里一塞,立即朝上方的枝头一跃,循着风音中所透露的讯息赶往他处。

在林间的另一头,花咏一掌击退一名蒙面男子,在另一名手中拿着绳索,摆明了就是要绑她的男子凑上前时,她再蓄劲探出一掌,不意这回却扑了个空,在男子身后的树干上留下了个掌印。

悉悉卒卒的草音中,数名同样也蒙着脸的男子陆续冒出藏身之地,意图与前两名男子相同,这令她有些不解。就在方才,与她一同来此的幽泉,要她在这等等,他得先去找线人探一下消息,而幽泉才走后没多久,这些来意不善的人即包围了她,她不明白这些她才刚进迷陀域,就等着逮她的人,究竟捉她这个百年前的人有何用,而他们又是如何得知她会离开黄泉国来到迷陀域?

她的双眼在林间搜索着幽泉的身影,在还是没找着他时,她意外地在一棵树旁,瞧见一名远站在那瞧着这一切的男子,她微眯着眼将他打量过一回,发觉这人可能就是指挥这些人的头头,而后她将两限定在那一双似曾相识的眼上,半晌,识人不多的她,心头缓缓浮上了一个人名。

她直盯着他,“别以为蒙着脸我就不知你是谁,我认得你的眼。”

因她的话,对方的身子明显地震动了一下,朝众人弹弹指后,飞快地再躲身至树后,收到他命令的众人,很快地朝她一拥而上。

若是往常,要对付这些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但不过一会,花咏一手掩着有些喘不过气的胸口,发现孔雀那一记破空斩为她带来的内伤,远比她所想像的还来得重了些,今无法施展残像步法的她,只能近身一个个击退靠向她的人。

颗颗汗珠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她的额际,愈是运气一分,花咏愈觉得在体内四窜的气纷乱得很,令她有些力不从心。就在这时,像是看出了她的窘境似的,自树梢上纷射下的飞箭,一箭箭意不在杀人而是伤人退敌的飞箭,正中她身畔的黑衣人们的手与足,花咏立即扬首寻找发箭者,只见一名不知何时蹲在树上的男子,在解决了她四周的男人们后,再一鼓作气挽起三箭,三箭同时射向近处的主使者。

正中树干的三箭,令藏身在后头的男子忙不迭地离开此处避开箭,而下头那些受了伤的男人,在见头头一跑后,也跟着撤离。

眼看戏都散了,躲在树上多管闲事的天涯,觉得有些无趣地撇撇嘴,跃下树梢走至花咏的面前,盯着她雪白的脸蛋瞧了一会后,歪着脑袋问。

“你受了内伤?”她那一掌烙在树干上的手印可真教他讶异,若是她身上无伤的话,恐怕他连出场的必要都没有。

花咏感激地向他颔首,“多谢相救。”

“甭谢了,一群大男人欺负个女人本就不该,我只是看不惯而已。”他不以为意地挥挥手,再瞧瞧她一眼,“你是黄泉国的人?”

近看她一身的衣着,就知道她是对头冤家那的,只是,那个男人国哪时起有出产这么美的女人了?他们不是一向与鬼伯国的女人联姻吗?而鬼伯国的女人嘛,则是长得……水准没这么高。

她想了想,“目前算是。”

“目前?”天涯皱着眉,“那以前呢?”

花咏沉着声,在思考着该不该告诉这个救命恩人她的来历时,脑筋转得快的天涯突然对她瞪大眼,还伸出一指颤颤地指着她。

“慢着……你该不会就是黄泉国的那个国宝吧?”现下她这个黄泉国的国宝可在全地藏和迷陀域出名了,而他不会好运到就在这撞上了吧?

花咏没否认,“他们是这么叫的。”

天涯听了难以置信地张大嘴,“马秋堂那家伙是在想什么啊?居然让自家的国宝wωw奇Qìsuu書còm网出来四处乱逛?”那家伙是嫌她不够珍贵,不会被人抢走吗?把她放出门,就等于是在告诉四方她正等着被人抢嘛!

她愣了愣,“你认识他?”这么巧?

“岂只认识?”他无力地一手抚着额,“自小到大,在我耳边听过最多的名字就属马秋堂这三字。”

“你是谁?”当下花咏所有的好奇心都被他给挑起了,她忍不住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他摆摆手,一点架子也没有,“天垒城城主,天涯。”

“你是天宫的人?”她更是讶异,“你怎会和马秋堂有交情?”这两道不是不和到见了面都可以吵到快打起来吗?

“你别搞错好不好?谁同他有交情?”他老兄马上板起俊脸撇得干干净净,“有空!你不妨回去问问他,他自小到大最常被拿来比较的对象叫什么名字。”

“比较?”

“吱。”天涯一手拍着额,“我没事同个陌生人说这做啥?” “说给我听好吗?我很想知道你与他的过往。”花咏张亮了一双眼,忙不迭地凑至他面前,也不管她才刚认识这个人没多久。

“此事一言难尽啦。”他皱着一张脸,实在是很不愿再去回想那段惨惨的年少。

“我很有兴趣也很有耐性。”她在他摆出不耐的模样时,双手合十地向他拜托,“若你不介意的话,请你告诉我好吗?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可以,我想知道任何有关于他的事。”她所知道的马秋堂,仅限于她所见,以及药王他们所说的而已,可在这人身上,她似乎发现了另一个她不知道的马秋堂。

他撇撤嘴,“真要听?”

“好想听。”她朝他大大地点了个头。

天涯怪异地瞅了她一眼,这辈子还没见过哪个比她对马秋堂更感兴趣的女人,看着她充满期待的双眼一会后,他转身走至树旁坐下,再朝她招招手。

“坐坐坐……”

在花咏跟着他坐下后,他清了清嗓子,首先来个开场。

“我这辈子的苦难,姓马的那家伙要负一半责任。”

“苦难?”坐在他身旁竖着两膝的花咏,两手撑着下巴问。

“还不就是责任那两字?”他愈想愈觉得往事不堪回首,“想当年我当上城主时,还是那票长老七催八请,在发现我软硬都不吃,并在继任大典的前晚连夜逃走后,火速派人把我找着,并五花大绑的绑回国,硬是把我给架上去当的。”

“这么惨?”盯着他事隔这么多年,却还是不甘不愿到了极点的脸庞,她开始有些同情这个跟马秋堂完全相反的男人。

“还有人比我更惨呢。”天涯苦哈哈地晾着笑,“不就那个十岁就当国王,十五岁就复国的那家伙?”他是十六岁才被架去当城主的,他还比马秋堂足足逍遥了六年之久。

她不解地抬起一掌,“他与你,还有责任,这三者间有什么关系?”说来说去说的全是他自己的事,而她想听的重点就是迟迟没听到。

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吐苦水的对象,为此已郁闷很多年的天涯,已经把重点给忘得差不多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比较的对象?”他一迳地向她抱怨,“我与那家伙不但同年,还都是继承人,打他十岁起,他就害我害得一塌胡涂,他没事干啥扮无所不能啊?要不是他,我家那票长老哪会成日在我耳边说,你看看人家马秋堂做了什么,你绝不可以输给他等等等……”

她总算是有点进入状况,“他们……拿你们两个来比?”

“就从我们十岁一直比到现在。”他恨恨地瞪着她,非要她了解他的痛苦不可。“都怪那家伙,他没事干嘛那么爱逞强,老是负什么责任?搞得我从小就被族内的长老训诫,绝对不可以输给跟我同龄的马秋堂外,还得比他更上层楼,而天晓得,我家爹娘在生我时,独独忘了生给我一颗负责任的心。”

“他有苦衷的,他也是不得已……”虽然很明白他的痛苦,但花咏还是站在马秋堂那一边,也觉得自己有必要替马秋堂解释一下。

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我就是知道他有苦衷,所以才没去宰了他呀!”

“冷静、冷静……”在他气呼呼时,她忙不迭地转移他的话题,“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很了解马秋堂?”

天涯一脸的无奈,“你说我能不了解他吗?”要嘛,他也去了解一个女人嘛,他没事那么懂个男人干嘛?害他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在你眼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家伙呀……”他一脸鄙视的模样,“除了武功比人晚学了点外,可说是样样都行,不过脑子就是呆了点。”

“他哪能会呆?”她想也不想地立即反驳,声音之大,把他给吓了一大跳。

天涯白她一跟,“所谓的责任,就是能推就该尽量推,推上提下、推左提右,推给任何人都可以,可那小子却不,硬是啥人都不推,全都留给自己消受,再把自己给累得半死,这不叫呆叫什么?”

他与马秋堂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完全不认为自己该去负他人硬是压给他的责任,因此,打他掌管天垒城起,他就是责任能提就尽量措,若是推不掉,他就干脆三不五时来个远行闯荡天藤去,把城务扔给他那个虽然聪明,但完全不可靠的表妹,倘若马秋堂也像他这样,或许马秋堂就会轻松些吧?

只是最近他那个专门替他消受责任的表妹,似乎又到拒婚反抗期了,他把责任推给她,她竟把责任再推给别人……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要替他分忧:

在花咏沉默地思考着他的歪理时,他以肘撞撞她,“哪,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或许……”她还觉得满有道理的。“你该亲自去见见他,并劝一劝他,这样的话,他或许就不会那么累了。”

“现下就算我再怎么不想去见他也不行了。”他一脸的不情愿,“再过几日,我会亲自去黄泉国一趟,夫与他商谈天宫与地藏结盟的事。”

她一手抚着胸口,庆幸地深吁了口气。

“太好了……”她还真怕马秋堂会继续逆来顺受下去,若是这个天涯能与他谈谈的话,也许还会有点希望。

已经观察她很久的天涯,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你很在意马秋堂?或者你对他很有意思?”

“有吗?”她顿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问。

“一个刚来到百年后世界的人,不好奇这个新世界!也不担心自己该何去何从,从头到尾话里都绕着马秋堂转,还想叫我这个被比较的对象去劝劝他那颗万年不通的死脑袋……”天涯扳着手指一条条说给她听,未了,还以似要看穿她的双眼睨她一眼,“这不是在意是什么?”

真的……是这样吗?

像个毫无准备就被逮到的现行犯似的,明明白白呆怔在原地的花咏,那个自与马秋堂翻脸后,就一直藏在她心中的心结,一下子突然遭人解开,她反而不知该怎么接受这个困扰她已久的答案。

“瞧,我说对了吧?”他以指弹弹她的额际,口你这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她怔怔地捂着额,整个脑袋被他所砸下的大石,给压得无法思考反应。

“不能在这看你发呆了,我还有事得办。”天涯起身拍拍衣裳,顺道拉起她向她叮咛,“多活了百岁的老姑娘,你可别继续在迷陀域瞎逛,这儿不是个安全的地域,早些回去黄泉国吧,不然那姓马的小于肯定会着急的。”

她垂下脸庞,“你怎知他会着急?”他已经有好阵子没来看她,也没同她说过话了。

天涯给了她一个理所当然的答案,“因为我很了解那个从未谋面的死对头呀!”

道别完的天涯,在发现远处有人来后,纵身朝上头一跃,动作俐落地攀上枝头,转眼间,身影就消失在绿荫里。

过了半响,回来此地与她碰头的幽泉,在来到她面前时,不解地看着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花咏,你怎了?”

“没什么。”她深吸口气,摆出无事的笑脸,“你打听到消息了

吗?”

“嗯。”花了点金子,总算是打探到点头绪了。

“那咱们走吧。”她轻声催促着他,试着把紊乱的心事都留在此处。

可走不过,一会,当地抬首看着走在前头的幽泉,那与马秋堂截然不同的背影时,她却发现,那些她不想纠缠或弄得太明白的心事,却紧跟在她的身后,如影随行。

第七章

“王……王上?”

找到线索后,尚未带着花咏离开黄泉国附近的迷陀域朝北远行,在第三日就被人给堵上的幽泉,一脸惊惶地看着像是十万火急赶来此处,此刻面上表情似已隐怒到一个极点的马秋堂。

在幽泉忙着发抖时,站在他身后的花咏也怔站在原地,没想到马秋堂还真应了天涯的话,竟放下公务忙着来找她,只是,她不确定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着急地来此截住他们。

马秋堂阴沉地盯着幽泉,“是谁准你带她离开地部的?”

“那个……”只觉得大难临头的幽泉,在支吾其词时,忙不迭地向身后打讯号求救。

“是我的主意。”不想害他背黑锅的花咏,一把将他推至身后,挺直了背脊面对马秋堂。

马秋堂的视线直接绕过她,朝她后头的幽泉吩咐。

“幽泉,去办你的事。”

“我也要去。”在幽泉拔腿就走时,花咏也转身想追上去。但捉住她腕间的大掌,却一把将她拉回原处。

幽泉回首一看,本想说些什么,但在马秋堂瞠大的厉目下,只好识相地走为上策。

马秋堂拉过她向她解释,“那事不需你去做,况且,你不了解迷陀域,你跟在幽泉身边只会增添他的麻烦。”

“你把我看得这么无用?”花咏倔着脸,总觉得他把她看成一无是处似的。

他微眯着眼,“你的伤势全好了吗?”要是她都复元了,以她的身手,他或许会放心些,也不需在一听到这消息后,急急忙忙地赶来此地想把地带回去。

被堵得无话可说的花咏,沉着脸,想挣脱开他还握着的大掌,他却不肯放。

“走。”他将她的腕间握得更紧,拉着她就想带她回家。

“我不想回去。”她不肯合作地顿住步伐,另一手拉开他握着不放的手。

马秋堂意外地看着她便性子的模样,“为何?”

她把他说过的话奉还给他,“是你说过,我不能一直跟着你,我迟早都得在这世界自立。”既然得自立,那她就不该一直待在黄泉国,若是不早些出来认识认识这个世界,日后她要怎么一个人过下去?”

他有些没好气,“那也得等你弄清楚了百年后的世界再说。”

“可你总要让我有机会懂啊。”老把她安置在黄泉国,把她当成国宝高高供奉着,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去弄清楚。

马秋堂叹了口气,伸出两手按着她的肩将她拉回面前。

“别使性子了,那种事你日后再慢慢懂也不迟。”她在急什么?以往她不是很想随时随地跟着他,好执行女娲的命令保护他吗?她是何时起改变了?

使性子?对,她也觉得自己头一回在人前耍任性,可在他面前,她就是很难阻止这种心情,而她也不知自己干嘛这么意气用事,硬是要跟着幽泉来迷陀域办一些她尚都不懂的事。

“你不必担心我的。”她低垂着头,闷声说着,“我不是你的责

任,也不会成为你的包袱。”

他担心她?马秋堂怔然地直视着她不肯直视他的脸庞。

他是很担心她,但他不清楚,那是否真是因为习惯,或是责任,他甚至不明白那份驱动着他,令他急忙前来寻她的心情究竟是从何而来,而在追上他们,并发觉她还是完整无缺时,他更是拆解不开心头那份仿佛放下一颗大石,无比释然的感觉……

只是,看着她那只不肯再让他牵的手,和在心底琢磨着她急着想要远飞的心情,他原本因安心而松懈下来的心情,骤然间又绷得死紧,因他,得到了一个他不太想去接受,也从来没有想过的答案。

“你……不想再留在黄泉国了?”他迟疑地问。

“我……我只是想找到日后我的立足之处。”其实她也不确定现下所说的,是否真是她想离开的原因。“我想知道,在教完你冥斧离开你之后,我该用什么身分留在这百年后的世界。”

她将会离开?

明明彼此站得这么近,在她的这句话落后,马秋堂却觉得她忽然变得很遥远。她不再是个初来到百年后世界,跪在大漠里寻找故乡,需要他羽翼保护的迷子,日后她将不必再倚靠着他,她也不会再无助地望着他向他求助,在伤心时会主动投入他的怀里哭泣,很快的,他将会成为她新生活中的路人甲乙,就与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无限的失落占满了他的心头,他无法解释,因他免前本就是希望她能够自立,可在经过这段日子之后,被她倚靠的他,反而觉得她的倚靠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他甚至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她需要倚靠着他,还是他需要被她倚靠。

“你说过你的职责是守护我。”过了很久,他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你拒绝了。”始终不看他的花咏,两手将裙踞揪得死紧。

“若我收回我的话呢?”

她缓缓抬起头,讶异盛满她的眼中,但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如她不明白他是何以改变了他的说法,不再介意自尊这问题。倘若,这只是想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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