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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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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众同事到来,已经等候多时的贾香兰非常热情,又是招呼让座,又是频频上话。即使遭遇别人的冷淡和白眼,她也是面带微笑,态度友好,显得非常有风度。

    李晓禾嗅到了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也注意到对方穿着艳丽的新衣服,不禁腹诽的想:妈的,就跟等着一会儿待召陪寝似的。

    心里骂着人,李晓禾目光扫视着屋内景物。

    主席台上早已布置完毕。台子正后面是紫色大绒布背景,紧贴背景布摆放着十面红旗,红旗顶端全缀着金色的旗穗,红旗五五相对,呈倒“八”字状。主席台靠前方位置,摆着一排会议桌,桌上都覆着紫红色绒布。台桌上已经摆上了茶杯、铅笔和纸张,也摆好了调试过的三个蛇颈话筒。紧临台桌前端,摆放着一排绿叶红花的植物。植物和盆的高度有六、七十厘米的样子,只比台桌低了大约二十厘米左右,既烘托了气氛,又不至于遮挡桌后的领导。

    台口位置,依据台口走向,放置着三排小的盆栽,盆栽花的颜色分别为红、黄、紫,盆栽高度也有落差,体现出了层次。台口上方,led屏已经开启,上面打出了一行红色字体:思源县全体干部大会。

    目光转向台下,李晓禾发现,两侧墙体上悬挂着多幅醒目的标语,标语内容催人奋进,看颜色显然是新布置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葛树军快步跑进会议室,坐到了双胜乡区域靠边位置。他一边抹着额头汗珠,一边说:“家里烂事太麻烦,差点来晚。”

    没人接茬,但人们并不相信葛树军的说法。李晓禾更是心知肚明:老葛怕是为了避免和自己同车进城吧?

    忽然,一阵雄壮喜庆的音乐响起。

    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现场的音乐,顿有参加党代会的感觉。李晓禾又不禁腹诽:不就是全县科级以上干部会议,至于弄成这样吗?小人乍富。

    两男一女快步走到台上,女人放置桌签,一人把保温杯放到最中间位置,另一人则审视着台上台下。

    看到这三人,李晓禾就是一阵反胃:什么东西,简直群魔出动,全是自己讨厌的人。毋庸置疑,那三人肯定也绝对极其讨厌李晓禾。这三人是县政府办主任尖嘴猴腮杜英才、副主任“狐狸精”胡玉晶、县长秘书四眼薛耀辉。当然,三人的身份分别是主任、副主任、秘书,名字前面的定语都是李晓禾给加的。

    此时,台上的桌签已经摆放完毕,一共十个,最中间的名字是乔成,还有八个是其他常委名字,另有一个是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董凤梅。董凤梅和其他人隔开了一个位置,显然是在体现乔成在常委人员中的中心地位。

    又匆匆扫视了桌上物件摆放,杜英才、胡玉晶、薛耀辉走下了台子。但杜、胡二人并没离开现场,依然站在台下位置,张望着后台方向。

    音乐再次一换。

    “鼓掌。”杜英才说着,率先拍起了巴掌。

    旁边的胡玉晶也不甘落后,一边鼓掌一边翘首以望。

    “哗”,现场掌声响成一片。

    伴着激昂、雄壮的音乐,一列九人依次从后台走上,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代理县长乔成,另有两位陌生面孔。

    台上一众人等分别在主席台桌后就座,音乐适时停止,掌声也停了下来,现场非常安静。

    向乔成转头请示,得到点头示意后,县委组织部部长程才说了话:“大家安静,现在开会。同志们,在茂中市委、市政府的亲切关怀下,对思源县领导班子进行了重新调整。在三月六日,市委组织部领导亲临思源县宣布了任命决定,副处级以上领导当场聆听。今天召集全县副科级以上干部开会,就是要专门传达这个文件,大家要认真聆听文件内容,深刻领会组织意图。请县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董凤梅同志代为宣读。”

    坐在台上最南端的女人拿起一份文件,宣读起来:“任免决定。经**茂中市委组织部部务会议研究决定,报市委常委会批准,决定:任命乔成同志为思源县委副书记、政府县长。”

    “哗”,掌声特别热烈。好多人都高举巴掌用力拍动,有人更是双眼泪光盈盈,显然异常激动。

    尽管上星期五下午已经得知消息,但当场听到宣布决定,李晓禾还是不禁心情黯然:乔成取掉“代理”二字,正式转正了。

    乔成适时起身,面带微笑,向着台上台下鞠躬致谢。

    待乔成坐下,掌声也已停歇,董凤梅才又继续宣读:“免去潘敏同志思源县委副书记职务,不再临时主持县委工作,另有任用。任命钱家豪同志为思源县委副书记。”

    梳背头的新面孔男子起身鞠躬,众人鼓掌欢迎。

    在董凤梅放下文件后,会议主持人程才介绍乔成和钱家豪的个人简历。这种介绍往往都是程式化,有固定格式,年份、月份、所在单位和岗位。介绍完简历之后,程才又代表组织对乔、钱二人做评价,评价均是褒义之词,尤其对乔成那更是进行了刻意拔高,县里许多成绩都被抹粉到乔成脸上。

    至于程才如何高度评价乔成,众人都没特别注意。但却注意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乔成升任了县长,久空其位的县委办公室主任也已到任,而县委书记和专职副书记却还虚位以待。这不免让人猜疑:县委正、副书记怎么还没到位,是没有合适人选还是各方名额分配未达成共识?

    正、副书记没有到位,也在李晓禾的关注中,但他的重点却不是人选在哪或由谁出任。而是有一个现实问题出现了:县委最高层形成了权力过分集中期,党、政双方成员中,乔成是唯一正处,也是临时执掌党政大权的人。

    在对乔、钱二人进行过评价后,程才大声说:“请县委副书记、县长乔成同志讲话。”

    又是一阵欢迎掌声,然后乔成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上级组织任命我出任思源县委副书记、政府县长,我非常感谢组织信任,也倍感责任重大。思源县……”

    台上乔成滔滔不绝,大谈施政纲领,现场众人反应不一。不管别人是否注意去听,心中做何感想,但李晓禾却听的非常认真。当然他不是对乔成施政策略感兴趣,而是生怕漏掉关键部分,漏掉与已有关的内容。按说刚刚被任命为县长,不应该讲说一些事情,但李晓禾知道,乔成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岂肯放过县里临时老大的机会?上周五下午市委刚刚宣布对其任命,他就急吼吼的在这周刚上班召开全县干部大会,可见其对这个职务的重视,对支配权利的急切渴望。

    尽管李晓禾听的非常认真,乔成的讲话也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但却都讲的是政府作为方面的内容,并没有影射自己。他不禁疑惑,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小看对方了。

    正说着,乔成语气一转:“做为一名老的党员干部,我始终坚持廉洁从政,也要求同志们清清白白做人,堂堂正正做事。清正廉洁,是各级党和政府对所有公务员的要求,党员条例中有清清楚的记录。要做到清正廉洁,就必须杜绝贪污受贿等恶劣犯罪情节,也必须禁止吃拿卡要等现象。对于大的腐败,大多数人都能认识到位,也不敢跃过雷池。可是吃拿卡要却被有些人当做耳边风,根本不予理睬,在我们身边就有这样的例子。身为县委副书记,身为政府一把手,对于这样的现象,我有义务指出,更有必须纠正相关错误。”

    李晓禾刚刚松懈的心情,又为之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

第七十八章 当众敲打() 
转念一想,李晓禾又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没有在任何时候、任何岗位做过这种事情。总不能无中生有,肆意捏造吧?

    突然,两道凌厉的目光射来,目光尽头是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庞。接收到这个眼神和笑容,李晓禾稍松的心情,再次紧张起来。

    听闻乔成的说法,好多人同样紧张,但他们和李晓禾的心态不同,也未受到那两道特殊目光的青睐。

    乔成继续说:“在听到‘吃拿卡要’中的‘吃’时,好多人肯定都想到了吃企业、吃客户、吃下属等,这肯定是错误的,是必须予以纠正的。但我现在要说的,是另外一种吃,也是人们较容易忽视的现象——吃自己。大家可能感到疑惑,吃自己怎么也不行,也要被纠正?我来解释一下,现在提到的这个吃自己,不同于常规理解的意思,不是用自己挣的来吃。而是吃单位,用公款进行吃喝,还会冠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维护关系。

    在日常工作中,采取一些必要措施,维护政企之间的关系无可厚非。但是,不能为了私人利益,为了迎合对方好感,而采取违规方式,以达到个人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也是不能容忍的,可是有人却这么做了。前几天,在有的乡镇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打的旗号也是沟通政企关系,但却是借着公款消费之力,大搞个人崇拜,和企业称兄道弟,互相吹捧,胡吃海喝。当然了,既然有交易就会有筹码,初步得到的消息是,给企业减免税赋是换取企业好感的条件。这是什么?这分明就是损公肥私,是变相的腐败。”

    妈的,果然断章取义、歪曲事实,当众敲打上了。不止李晓禾感觉是针对自己,好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在这些人中,也有人暗自侥幸,侥幸效仿李晓禾的想法还未实施。而有的人则是另外的侥幸,侥幸乔成关注的方向是“吃自己”,而非“吃对方”。

    乔成语气缓和一些,显得语重心长,也有一丝理解和无奈的意味:“公务员和企业接触,并非完全不允许,但必须要把握合适的度,要采取正确的方式,尤其不能去踩红线。我这人历来主张君子之交淡如水,尤其和企业除了工作接触,尽量不要私下过多接触。当然,有一些人想结交*,我也不能完全限定,不违反规定的结交也是允许的,但身为党员干部,不能拿纳税人的钱结交吧。

    令我奇怪的是,在春节前的全乡人代会上,刚刚创下了七张反对票历史纪录,为什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呢?却依旧我行我素,顶风而上,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党员干部的样子?既然你敢给组织抹黑,组织就让你付出代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严肃查处。”说到这里,乔成“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这声脆响,引得众人俱都一震,同时“刷”的一下,所有目光全落在李晓禾身上。刚才还有人不甚确定,现在乔成已经讲出“七张反对票”,这已经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没有任何疑惑了。

    李晓禾更是心中一惊:这就要动刀子,难道要拿我现场祭旗?乔成真的要这么快下手?

    旋即李晓禾给出解释:当初仅是代理县长,就能在当天下午把自己对调。现在他已经转正,还是现实中全县老大,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

    我该怎么办?任由冤杀,还是奋起反抗?怎么反抗?想到这里,李晓禾抬起头,目光射向台上。

    台上那两道阴冷眼神已经收起,但嘴角冷笑还在,完全是一副无视与讥讽神情,还有一种“你小子死定了”的自得与淡定。

    自刚才以掌击桌后,乔成就没说话。现场非常安静,静的仿佛一根银针落地都会宛如晴天霹雳,而这种出奇的静,则是另一种压抑,压的许多人透不过气来。

    但是,做为对方口中仅差点名的主角,李晓禾在经过短暂震惊和无奈后,反而更坦然了。他也说不清是誓死如归的心态,还是不惧对方的豪气,但有一点是明确的:目前还未想好反击手段。

    “同志们,身为县委副书记、政府县长,我既需要大家的支持,也要对你们提出要求。在这里我要求五点……”乔成开始讲说起了“约法五章”。

    听到乔成换了新的话题,李晓禾也不禁一楞:什么意思?不来个当场祭旗了?刚才他可是祭出“死亡凝视”的,难道会突发善心?

    随即李晓禾否定了这种天真想法:乔成不过是不想冲淡转正的喜气,不过是担心不吉利而已。

    这样也好,既然你现在不出刀,那我可不能浪费这机会,该好好思虑一番,想出应对之策才对。否则就这么被“莫须有”罪名杀掉,也太冤枉了。想至此,李晓禾在心中盘算起来。

    ……

    现代汽车驶进双胜乡政府大院,停在了前排房子前面。

    李晓禾推门下车,秦明生、张全等也随即从车上下来。

    “老李等等。”赵强刚刚下车,便冲着前面人影喊道。

    此时李晓禾已经踏上通往后排的过道,便收住脚步,转回头去,看着迎面走来的赵书记。

    “走那么快干什么?”说着话,赵强来在近前,向第二排右转拐去。

    “走的不快,主要是现代车先一步进的院。”应答着,李晓禾也拐向了右边。来在最东边屋门口,取出钥匙,打开屋门,向旁边一侧身:“书记,请。”

    赵强没有谦让,径直走进屋子,坐到沙发上。

    李晓禾也跟了过去,张罗着要弄茶水。

    “喝不进去了,来根烟吧。”赵强说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也坐下。”

    李晓禾拿过香烟,一人发了一支,点着,坐到了沙发上。

    “吧嗒”、“吧嗒”、“滋”、“滋”,嘴巴吮*吸烟卷的响动、烟丝燃烧的声音相伴响起。随即蓝色的青烟、蓝灰色的烟圈袅袅上升,不消片刻,屋子里便烟雾升腾,朦朦胧胧了。

    第二支烟卷对火点燃,把手中先前烟蒂狠狠拧灭在烟灰缸里,赵强说了话:“老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非要把事做的这么绝,非要断章取义、无限上纲呢?”

    李晓禾缓缓的说:“为什么不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即使没有上周之事,想要找点毛病也易如反掌,只不过这样更省事一些,也容易混淆视听。虽然仅仅是一些话,想必在全县早已传开,人们都会说我李晓禾如何假公济私,如何用公家钱收卖人心了。”

    “假的真不了,不可能他那么一说人们就相信,尤其他给你穿小鞋已是全县公开秘密,人们自会想到其中的猫腻。”赵强宽慰着对方,“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参与当天活动,事实如何清清楚楚,岂是他一句话就能掩盖的?”

    李晓禾摇摇头:“这些都没用,有谁会去反映事实,又有哪个部门会过问此事?何况他并不需要这么复杂,找到这个借口就有了拿掉我的理由,至于后续发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关键是他拿掉我的决心异常坚决,这是什么都不能阻挡的。”

    赵强不住的叹息:“没想到呀,真的没想到。上次你被派到乡里,当时说法很多,真真假假,也不知道那个为准。通过今天的事,我是彻底明白了,他要想拿掉你,是不需要理由的;但他却会找一个理由,让你以一种难堪方式下去,既达到了整人目的,也把你搞臭,用心何其险恶?身为堂堂县政府领导,怎能这么办事呢?这也太的下作了,根本没有人性。”

    “赵书记,跟有些人谈‘人性’,就好比对牛弹琴,我们还是不要那么单纯了。”说到这里,李晓禾话题一转,“有些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们只能面对现实。以前的时候,我还想着再等来一个正直县长,像蒯县长那样的,无形之中会挟制他的胡作非为。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已经不现实了,他怎么也得干个三、五年的,最少也得两年吧。有这两年时间,他收拾我是绰绰有余了,这没什么可怀疑的。现在我反而坦然了,横竖都是一刀,担心又有什么用呢?我担心的是再来一个混帐乡长,把乡里好不容易开创的一点局面再给搞坏,只能拜托赵书记多费心一些了。”

    “你放心,老李,我会尽到一个党员干部职责的。你也不要灰心,他这纯属是莫须有,顶多让你挪个地方,充其量降上半级,你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要你不自暴自弃,没人能打的倒你。”宽慰对方之后,赵强反而叹了口气,“只不过我担心的是,他不会允许我*干下去的,除非自己装聋作哑,可我不愿意那么做了。以他的为人处事方式,即使不反抗的话,我也难免挨上一刀。”

    李晓禾一笑:“只要你不自暴自弃,没人能打的倒你。”

    “车轱辘话而已,解解心宽罢了。”赵强虽然用此话劝解别人,显然并没信心。

第七十九章 与时间赛跑() 
会后第二天,刚上班不久,双胜乡院子里就响起大声说话:

    “乡长,你在吗?我汇报工作。”

    “不在屋里,去哪了呢?”

    “昨天开会还在呀,不是回来了吗。”

    “上班就脱岗啊,这是干什么?”

    “领导批评几句,很正常嘛!怎么闹开情绪了?”

    “有错就改,善莫大焉。只怕是没有改错的机会喽。”

    “消极对抗上级领导,这也太不像话了。”

    “该不会无颜见人,偷跑了吧?”

    这些声音,从二排房子最东边走廊开始,然后在几排房子间回响。与这些声音相伴响起的,是“咔咔”的女士皮鞋声。

    每个空间都响过三次相同或不同的语音片段,才消停下来,相应的“咔咔”声也停止了。

    各个办公室里的人们,有的听到了整套语音片段,有的只听到一部分,大多数人都听到了重复的语句。尽管听到的内容不尽相同,但人们都听出来是同一人所发,也知道那个说话女人回了二排最西边屋子。

    对于这个女人的喧哗,人们心知肚明:报复,女人在报复李晓禾。

    有的人对女人做法嗤之以鼻:小儿科,头发长见识短,小人得志便猖狂。你可知风水轮流转?

    有人却表示理解:毛驴啃脖子——工换工。当初姓李的对她也够绝的,不但逼她交出重要工作,尤其整个推进委员会办公室里,大大小小的头脑都有了,却偏偏把她踢出来。她能不怀恨在心?现在马上就要看到姓李的倒霉,她能不欢呼雀跃?

    有人则对李晓禾同情:又要遭殃了。虽说上次由县里贬到乡下,但级别没变,还是正科,表面还说的过去。这次怕是没那么幸运了,哪有那么多正科岗位?又有哪个正科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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