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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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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关注李晓禾的人,长的尖嘴猴腮,但并不是何二赖,何二赖还在那个秘密地点关押着。而且此人虽然尊容如此,可又不像何二赖那么瘦,还带着一点“啤酒肚”,头发也向后梳着,多少有一点派头。

    可此时尖嘴男人却体现不出一点应有的派头和素质,反而满脸狰狞,骂声不断:“妈的,这家伙要干什么?我看他是快了,乡长当到头了。”

    电话里传出一阵女人笑声:“说狠话有什么用?不如来点实际的。人家现在权利可大的很,在乡政府那是一手遮天。姓赵的又是个傀儡、老好人,他姓李的反倒成了事实上一把手,比某些人那时候可狂多了。哎,以前我还真以为姓李的是被发配,现在看来,分明是送给人家打造独立王国的机会。”

    “别夹枪带棒好不好?咱们说正经事。”尖嘴男人尽量压着火,话也很和气。

    “我不怕,反正我现在是光脚的。”女人并不领情。

    尖嘴男人没接对方话茬,而是换了另一套说辞:“我告诉你,一定要关注那小子动向。我可是听说,星期五的时候,现代车拉着姓李的出了双胜乡;可是人们在县城见到现代的时候,上面只有司机,姓李的不知所踪。”

    “他去哪关我屁事?”女人继续甩着气话。

    “哎。”尖嘴男人叹了一声,语气沉重,“那小子可是个危险的家伙,你我都不得不防。”

第四十七章 夜半接警() 
又是两天过去,抓捕葛二海一事陷入了僵局。从上周五开始,截止到现在,共搜查了四处房屋,调查了五个手机号,还有两个固定号码。

    对四处房屋的搜寻结果,是一无收获,就连一块有用的纸片也没发现,其中李晓禾还参与了两处房屋搜查。

    从相关电信部门调查手机号发现,五个手机号码已经全部停机,最晚停机的是去年十一月七号,而且机主信息是不同的五个名姓,却没有一个是“葛二海”或“马一山”。通过开通号码时登记的身份信息,许建军请相关兄弟警方配合调查机主,这五人中有两人是身份证丢失,有三人对身份信息被使用一无所之,总之从五人身上未发现与葛二海其人有任何的联系。

    两个固定号码,均为公用电话,而且都位于监控盲区,显然是对方具有反侦查能力,故意为之。由于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每天都有好多打电话的人,固话机主对当天的事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更不可能记得打电话人的样貌。

    给何二赖打款的帐号也已进行了验证,只是一个已经注销的皮包公司,公司带有洗钱性质,以收取管理费形式周转一些不方便款项。因此这个公司前法人,提供不了任何与葛二海或马一山有关的信息。而且转帐方式并非何二赖交待的异地银行,而是通过网络操作,自然也就没有操作人的录像。

    房屋及手机、固话号码、转帐号码均由何二赖交待提供,这些号码都和何二赖有过通话纪录。何二赖信誓旦旦,就是马一山,也就是化名葛二海的人和他通话,但到目前为止却印证不了他的说辞。为此,何二赖也很上火,多次对警察赌咒发誓,自己绝没有瞎说。对于何二赖交待的这些信息,许建军是认可的,但现状却是这样,他也很无奈。

    李晓禾会经常得到许建军对相关情况的反馈,尽管他很着急,但除了表示理解外,也不能讲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刚刚结束和许建军通话,时间已是夜里九点多。于是李晓禾不再继续工作,而是打来半盆洗脚水,坐到沙发上,泡起脚来。

    “叮呤呤”、“叮呤呤”,桌上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看了看电话方向,李晓禾没有理睬,而是继续泡着。他不担心漏掉重要事项,否则手机自会响起,手机就在沙发扶手上放着。

    几声响铃后,电话暂时消停了。

    时间不长,第二通铃声再次响起。

    看来不是打错了,是真的有事。想至此,李晓禾胡乱擦了擦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办公桌前。他注意到,来电显示上是一个陌生手机号码。

    略一迟疑,李晓禾拿起了第三通响铃的电话,“喂”了一声。

    “你是双胜乡乡长吗?”手机里是一个女声。

    陌生女人深夜来电话,李晓禾不由得加了小心:“你是哪位?有什么事?”

    “这么说,你就是了。”女人声音继续传来,“向你反映一件事,请乡长千万要管管。于家营现在赌博特别厉害,不光男人成天赌,女人也参与。就因为赌博,好多人都输的血尽毛干,有的人家都倾家荡产了,听说还要拿老婆、闺女抵债。”

    有这么严重吗?李晓禾不禁疑惑。在农村,人们冬天耍钱,打麻将、押宝是很普遍的事,尤其临近年底,更是天天如此。这些参赌的人,大多都是外出打工、冬闲回老家过年者,也有一直在村里的人。一般每人赌资就是一、二百左右,押宝的人稍多一些。对于这种情况,各部门基本都是宽容的态度,人们都已见怪不怪,好多人的家人也经常参与。当然,对于那些跨村,甚至有县城或县外人员来组织、参与的赌局,相关部门都会打击的;这既是职责所在,也是个别部门完成罚款任务的重要手段。

    听不到回音,电话里又追问着:“乡长,你们到底管不管呀,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

    李晓禾收回思绪,回道:“管,当然要管,明天我就找主管副乡长、派出所所长,要他们切实打击一下,狠刹这种赌博之风。”

    “明天才安排?到时恐怕黄瓜菜都凉了。”女人的声音有些发急,“这时候那就在大赌,男男女女都有,还去了好多外地人,听说赌注也挺大的。”

    “是吗?”停了一下,李晓禾又追问,“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声音很冷:“我是谁不重要,说出来你也不认识。我家亲戚就在那个村里,她平时老跟我说村里赌博的事,说她男人成天赌,把今年挣的都输差不多了,还和好多女人眉来眼去,摸手碰身上更是家常便饭。她男人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冬天休闲一下,还说那场合谁碰谁再正常不过,平时为了节省时间,一群男人在炕上耍钱,女人照样坐在地上小桶撒尿。

    刚才亲戚又给我打电话,哭哭啼啼的,说他男人把给婆婆买棺材钱都拿去耍了。她上前劝阻,直接就被男人打了一巴掌。男人还说‘这是我妈,跟你有屁关系,用草席卷我乐意’,说完扬长而去。乡长你说,这还叫人吗?男人都这样,这风气能好吗?我让她报警,她不敢,怕男人揍她,也怕罚她男人钱。挂断电话后,我越想越生气,觉得抓那男人一次也好,没准还有改呢,这才查到你这个号码,向你报警。”

    李晓禾“哦”了一声,又问:“那你怎么不给警察打电话,偏偏打到我这?”

    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我都气成这样了,哪还能想这么多?乡长,我听出来,你就是不想管,那算我没说,算我瞎了眼。哎,真替那些可怜人可悲,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乡官,这简直就是……”

    李晓禾打断对方:“谁说不管了?就是你向警方报警,警方也得进行一些信息核实,也得……”话到半截,他停了下来,因为手机里早没了声响,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

    把听筒按到话机上,略微想了想,李晓禾按下免提键,拨出了几个数字。

    “嘟……嘟……”回铃音响了起来。

    在回铃音响过三次后,里面传出一个男声:“乡长,有事?”

    李晓禾直接问:“在所里吗?”

    “刚送走一拨客人,才回所里。”手机里声音含浑,“喝的还有点上头。”

    “赵所长,喝的上头也先不要休息。你准备准备,咱们出去一下。”李晓禾道,“所里要是还有人,一块出去。”

    “乡长,发生什么事了吗?”对方追问,舌头有些发硬。

    “有人打电……”话到半截,李晓禾又道,“我现在就去你那,见面再说。”

    ……

    漆黑的夜色中,一辆警用“桑塔纳”急速奔行着,车上坐着双胜乡乡长李晓禾、乡派出所所长赵银河,开车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还有一名警察坐在副驾驶位。

    赵银河转头问:“乡长,那个女人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不找我们所里,也不报110?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奇怪。”

    “我刚才说的比较简短,有的没细说。”李晓禾道,“其实我也质疑过她这个问题,可她回答说是气的不行,根本没想那么多,她还给我扣帽子,说我不想管,在推脱。”

    “哦”了一声,赵银河再提质疑:“乡长,那个女人说于家营赌博特厉害,这倒是头一次听说。据我了解,咱们乡各村赌博并不很严重,赌注都较小。其中,于家营好像更轻一些,也基本没有大赌徒去那,不知那个女人她是依据什么说的。”

    “我还没问完,她就挂了,后来我就马上打电话找你。”李晓禾说,“对了,具体是谁家放赌,她也没说,到时还得现找。”

    “这倒没什么。”赵银河道,“反正警车也不能先直接进村,到时把车停在村口隐蔽地方,咱们从前边半坡进去,看谁家亮着灯。这个时间点,村里好多人家都睡了,亮灯人家不多。然后再用放远镜瞅瞅,要是院里、院外总有人来回转悠,那肯定没跑。”

    对方所言,李晓禾并不陌生,在乡里待过七、八年,警察抓赌的一些套数他也知道。只不过他不像一些乡干部那么积极,以前一次都没直接参与抓赌,他可没指着跟警察“见一面分一半”。今天之所以一同前往,主要是因为自己直接接了报警电话,同时也担心眼皮子底下真有大赌局。一般情况下,即使到村里抓了赌,也不会找到乡长麻烦,但自己并非“一般”,可是有人随时盯着自己,随时准备“鸡蛋里挑骨头”呢。

    虽然夜色很黑,虽然乡村路破损很多,但是有车灯照亮,路上几乎又没遇到其它车辆,小警察还经常跑这些路段,对路况非常熟悉。因此,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便到了于家营村。

    把车辆隐在一户无人房侧面,留年轻警察在车上。由赵银河前边带路,李晓禾与另一名警察后面跟着,一行三人到了村前小坡上,向着村里摸去。

第四十八章 抓赌() 
于家营是一个山村,村里有好多山坡,村落集中地也是前有山,后有坡。民房基本都是面南背北倚坡而建,却也离后面的坡有些距离,房和坡之间有缓冲的坡梁耕地。民房与村前的山隔河相望,大多数时间河里并没水,其实就是干河弯。因此,只要站在前山上,村里的光亮那是一目了然。

    虽然称做山,只是人们习惯的称呼,其实就是土坡,上面长着松树、灌木和一些荆棘。现在正值隆冬,灌木都已枯黄,荆棘大多也都倒伏,却也硬了好多;划在衣服上发出“剌拉刺啦”的声响,划到皮肤则很疼,有时还会出血。

    相比赵银河与另一名警察,李晓禾走这样的夜路就要差一些。虽然李晓禾也能来几下把式,但也和一般警员差不多,就是正常防身,并不会武术,根本做不到踏高山如履平地。另外,半夜出来也较少,尤其半夜走这样的坡路更少。相比之下,因为工作关系,警察走这样的夜路就要多一些,尤其每年年底抓赌,走这种夜路的经历更丰富。

    正是由于这些因素,李晓禾走的稍慢,有两次还差点摔倒。但他不甘人后,不愿拉别人后腿,便双手不时抓着身旁灌木、荆棘,踏在带着斜度的半坡路上前进。

    虽然赵银河二人不缺这种经历,但毕竟是走崎岖的山路,而且还不能打开手电,只能摸黑前行,走的也不太快,也还各有一次差点摔倒的经历。因此,三人之间谁也别笑话谁。

    走了十多分钟,赵银河停下来,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红外线望远镜,向着村里的房子来回望了望,接着继续前行。

    又中间停了两次,望了两次,三人到了前山的居中位置,对面则是民居集中的区域。一眼望去,那片民房区域大多熄了灯,六十多户人家只有六、七户亮着。

    双手举望远镜于眼前,头部随着望远镜慢慢转动着。忽然,赵银河停止了转动,右手慢慢调节着望远镜焦距。很快,赵银河摘下望远镜,递给身旁李晓禾,右手示意了一下。

    举起望远镜,李晓禾向前方看去,寻找着赵银河示意的目标。时间不长,一户亮灯民居出现在镜头中。那户民居的灯光并不太亮,还比那几家灯光暗了好多,仔细一看,应该是窗帘较厚。但和那几家不同的是,却有两个人在院子里,还不是去解手,而是到了院外来回张望着。

    忽然,李晓禾收起望远镜,伸手一拉赵银河。

    赵银河向对方投去质询的目光。

    李晓禾向着旁边树丛一指,当先走去。

    赵银河二人也随即跟上。

    很快,三人先后走进树丛。

    李晓禾转回身,把声音压的尽量低:“赵所长,他们也有望远镜,我正好看见了。”

    “是吗?你发现的太及时了。”赵银河声音也很低,“那两个人在院里转来转去的,肯定是在放哨,屋里一定在赌博。否则,大冷的天,又怎会在院里院外瞎转悠,还拿个望远镜瞎看?尤其窗帘拉的那么厚,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那这样,咱们就从这处树丛下去,出了树丛后也尽量弓着腰,利用灌木遮挡。我在前面走,你俩在后面跟着。”

    “是。”

    “好。”

    李晓禾二人给出了回复。

    于是,赵银河打头,三人在树丛里穿梭着。五、六分钟后,树丛便消失了。他们只得尽量弓着腰,尽量找有灌木的地方,向山下走去。所好刚才位置距山脚并不远,总共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他们便到了山下。

    来在山脚下,三人向着那个印象中的亮灯处走去。由于位置变换,现在离着目标所在并非正直线,而是斜直线,距离远了一大截。想是那两个放哨人未必听到,最起码应该不会看到三人,但那所民居相对干河湾却是居高临下,只要正好望向这个方向,很可能会发现移动的人影。所以他们速度尽量快,脚步尽量轻,想着以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动静通过这片河弯区。

    想法很好,但河湾却不会特意配合,反而石片还会因为被疾速快踩而抗议。被踩中的碎石,不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而被踩翻的石块,则用“啪”声反击上面的腿脚。每当“啪”声响起,必定会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但还得忍着,不敢发出声音。饶是这样,他们也担心被放哨的人听到。

    加着万般小心,三人终于横穿了干河湾,向着目标方向而去。其实现在已经分不清那处院落,只能看到差不多形状的围墙,只能知道大致方位。

    农村不同于城市,不但路上坑洼不平,而且到处都是暗影,四周也是漆黑一片。这样也好,只要有微弱的灯光透出,便会被看到。

    从几家民居围墙外经过,看看、听听,只发现有一户亮着灯,但显然不是刚才那处嫌疑所在。

    来在一个拐弯处,正要贴上前去,扒墙而望。忽然,传来了对话声,三人赶忙撤回前进步伐,隐在墙后。

    “老八,你这人就是疑神疑鬼,这哪有声音?”

    “是啊,怎么现在没有?我刚才确实听到了。”

    “我看是你上火太厉害,耳朵有杂音。”

    “不会,不会,肯定有人走河湾,刚才要是过去,没准就看到了。可你非说冷了,偏要回去再穿件衣服,结果就误了。”

    “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早这么肯定,我倒不回去穿衣服了。现在过去还有什么用?”

    “那也得过去,万一有情况呢。要是因为咱俩误了事,不但拿不到高工资,还得被他们收拾惨了,连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饭碗也得丢。”

    “也是。那好吧,就过去看看。”

    随着脚步声远去,对话声也越来越远,根本听不到那两人说什么了。

    互相对望一眼,三人都露出了微笑,那笑容里分明写着“幸运”两字,既幸运那两小子错失了机会,也幸运放哨人暂时离开。

    事不宜迟,做了个手势,三人快速向院门口移去。在移动过程中,还一直竖着耳朵,以防被隐着的暗哨发现,或是忽然有人出来。

    谢天谢地,从进院,到沿着墙根移动,直到来在窗外,都没看见一个人,也没被人发现。

    站在窗外,屋里声音清晰的钻进耳朵:

    “快点,快点,还有没了?”

    “没啦,没啦,都押了。”

    “押好就好,马上开了。”

    “二、二。”

    “四、四。”

    “幺、幺。”

    “开喽……”

    “啊?三?”

    “妈的,太背了。”

    “哈哈,收钱,收钱。”

    “真他*妈活见鬼。”

    “今儿个也不知怎么啦?总是输钱,还眼皮老跳。该不会有警察来吧?”

    “闭上你的臭嘴。”

    “就是,你他妈*的输的只剩裤子,也不能让老子跟着遭殃吧。”

    在听着屋里吵闹声的同时,赵银河已经向属下做过手势,让属下在院里策应,他则同李晓禾移动到了屋门口。

    转身向着李晓禾点点头,赵银河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李晓禾紧随而进,回身快速关上屋门。

    “谁?”

    “估计是老八。”

    “听着声音不像呀,该不会……快出去看看。”

    就在里屋人发出质疑之际,屋内灯光忽然熄灭。

    “妈的有……”里屋忽然起了骂声。

    “不许动,警察。”一声断喝响起,两道手电强光射*进里屋。

    手电强光下,是一个个惊慌的脸庞,但也有眼珠乱转之徒。

    “抱头蹲下。”赵银河命令着。

    李晓禾跟着喊:“蹲下蹲下。”

    大部分人都举起双手,缓缓下蹲。

    忽然,一个光头大喊:“快跑,就来了两个人。”

    “警察,你们被包围了。”院内也响起了一声厉喝。

    听到鼓动,有人已经半直起了腰,又赶忙向下蹲去。

    “院里好像是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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