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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危险?遇到男的还好说,若是被那女的发现,你怎么讲?她能不收拾你?”乔成语气很严肃。
“不会的,我在出去的时候,专门换上了运动鞋,走路没动静。”胡玉晶说的很自信。
乔成警告道:“小心无大错,你别忘了,保安是县委的人,还有那么多摄像头呢。”
胡玉晶不禁脸上微微变色,随即又换了话题:“狗男女指定没干好事。”
“是呀,没干好事。”乔成缓缓的说。
虽然两人说的是同一语句,但话中所指却完全不同。
第四百七十四章 别逼我撕破脸()
在十点多的时候,李晓禾回到办公室。
刚才在书记办公室,没顾上喝水,还真渴了。于是李晓禾便坐到椅子上,端起凉白开喝着。
无意中瞥了电话一眼,才发现上面有未接来电。李晓禾拿过话机翻了翻,一共有三个未接来电,全是许建军的号码。
这家伙有什么事?李晓禾疑惑着,拿起听筒,回拨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出许建军声音:“睡完了?”
“什么睡没睡了呀。”李晓禾不明白对方意思。
“没睡?装什么装?指定是刚从女领导屋里溜回来。”听筒里响起“嘿嘿”笑声。
李晓禾笑骂道:“净鸡*胡说,我,我刚才是到楼下有点事,刚回办公室。”
“楼下有点事?撒谎都不会。大冷天的,你能到楼下,不怕冻着?你一个县委领导,也不可能和保安谈那么长时间吧?”许建军显然不信鬼话。
“就是到楼下了呀,先去外面转了转,又找保安了解了一些情况,顺便还去了一楼卫生间,这么一来就个把小时了。”李晓禾干脆谎话到底,“你要找我的话,打手机呀。”
许建军“嗤笑”起来:“手机?我也得能打得通呀。你可别说没电了,要求你们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
听对方这么一说,李晓禾拿出手机一看,整个黑屏,确实没电了。他这才想起来,原打算换电池的,结果看上笔记后,就把这事忘了。等到后来接了冷若雪来电,便直接揣着手机去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没了电。
没什么好解释的,李晓禾干脆转移了话题,“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不可能就为了拿我逗闷子吧?”
“当然不可能。我还着急搂着老婆睡大觉呢。”许建军笑着道。
李晓禾终于找到了回怼的话题:“睡你个大头,你老婆不是回娘家了吗,怕是跟别的女人鬼混吧。”
许建军顺着说:“互相理解吧,我和你一样,光是一个女人可不行,怎么也得”
“说正事,到底什么事?”李晓禾打断对方。
“正事?有一个女人四处找你,这是正事吗?”电话里反问着。
李晓禾不由心中一紧:“什么?谁?”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啦啦啦”许建军在电话那头唱了起来。
“真的吗?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李晓禾连声追问。
许建军声音很缓:“就刚才呀。八成现在就在你家门口等着呢,你这刚跟小的热乎完,又得应付大的,也真够累的。别说是我知道,估计你们小区人都知道了,明天一早指定传遍全县。”
李晓禾头皮发紧,咬牙骂道:“臭娘们,这不是存心害老子吗,她到底想怎样?非要把老子彻底搞臭?”
“跟我发什么狠,那是你自个乱情,跟我有毛关系?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对方语气很是懒散。
“怎么办?怎么办?”李晓禾一时真不知怎么办,便又道,“老许,她是不找你了,那你怎么不把她抓起来,她这是搅乱社会治安呀。我现在向你报警,你马上把她逮起来。”
许建军一副幸灾乐祸的语气:“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呀,那可是跟你睡过几百次的女人,怎么能这么”
“哎呀,老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玩笑?赶紧快帮我想想主意吧,要不我都让她害死了。她这到处乱讲的,怎么行?”李晓禾急吼吼的说。
“主意呀”电话里许建军拉着长音,“那就是你把手机打开,让她有事找你,别把你们的秘闻跟我说。”
“这算什么主意?”质问过后,李晓禾一楞,忽又疑惑道,“她没有来,是给你打的电话,对不对?”
“那你到底盼不盼他来呢?”电话里仍在嬉笑着。
看起来就是老许瞎咋呼,那个倒霉娘们并没来。李晓禾心中一松,又讨起了主意:“老许,她给你真打电话了吗?到底什么意思,她要干什么?”
“干什么?沈丽莎明确表示,要破镜重圆,要双栖双宿,你应该知道呀。这么的话,给你听听原声再现。”电话里静了一会儿,传出了对话声:
沈:“许所长吗?我是沈丽莎。”
许:“我是许建军。有事吗?”
沈:“许所长,你知道晓禾去哪了吗?打手机不通,发短信也不回。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你帮着去家里看看,要是我在当地的话,就自个过去了。”
许:“能出什么事?也许工作忙加班吧。我也不在县里。”
沈:“加班?肯定是和那个女人鬼混去了,一定是。这个时间点,两人肯定钻到了一个被窝里,他怕人打扰,才关的手机。我可是知道,当官的都要求一直开机呢。”
许:“不至于吧。人家两人可是正常工作关系。”
沈:“正常?正常才有鬼。许所长,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官场中人,都在思源县工作,肯定不敢得罪那个骚*女人。我给你打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他,心里担心。也不知道晓禾是怎么想的?那娘们跟她不是一路人,她为什么非要在那棵树吊死,为什么就不能和我重归于好呢?他这是逼我呀,要是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沈丽莎,有话你直接跟她说,我可没义务给你们传话。”
沈:“许所长,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俩是好哥们,我和你也熟,跟别人不会讲的,把他弄臭了也不好。只要他不把我逼急了,我尽量不会走那一步,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许:“我可是警察,你跟我说这种话,恐怕不合适吧。”
沈:“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愿意撕破脸。”
许:“沈丽莎,我可提醒你,他现在跟你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你的某些想法是站不住脚的。”
沈:“哎,走一步说一步吧。”
许:“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玩火。”
听筒里对话声停止,又传出许建军的声音:“老李,都听见了吧?”
李晓禾长叹一声:“哎老许,你说她讲的撕破脸,究竟要干什么?我该怎么对付她?”
“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她的具体所指。本来打算问她的,想想她未必会讲,还可能引起她的警觉,这才没问。至于她是否真有玩火打算,还是只不过让我捎话吓唬你,目前我也判断不出来。”停了一下,对方又道,“以我的直觉,这娘们也许真能做点什么,不过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应该还不会孤注一掷。”
“真他娘的烂草缠腿,活见鬼了。”李晓禾忍不住骂道。
“对了,假如她真要做什么的话,那就是你怕什么她偏做什么,你还是好好从这些方面去考虑吧。”提示之后,许建军又道,“这事我也不好插手,除非她真的有其它不法行为。先这样吧。”
结束了与许建军通话,李晓禾眉头紧锁,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这个臭娘们的出现,确实出乎意料,李晓禾压根就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这样死缠烂打。关键难办的是,她不光是针对自己,还处处捎带上冷若雪,这是让李晓禾最头疼的。
“当初真是瞎了眼,咋就认识了这个娘们。”李晓禾抱怨着,拿过手机,换上电池,然后打开。
开机音过后,待机画面出来,紧跟着就是“叮呤”、“叮呤”的短促声响。
好家伙,短信息一下子十多条,有两条是许建军的号码,一条是漏电提示;另一条是许建军发的短信:开机后速回电。
除了这两条,其余那些都是沈丽莎号码。这些信息中,有两条是发的短消息,其余都是漏电提示。
李晓禾打开第一条短消息,一段长长的文字跳了出来:
晓禾,你在哪?怎么不开手机,是不有什么事了,不是哪难受吧?一个人生活就是这样,不但平时孤单寂寞,有个头疼脑热,更是凄凉无助。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考虑事情要更理智,更现实才对,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看的出来,你对那个女人很痴迷,但你仅是痴迷她的身体,仅是和她求*欢,不是真感情。
她更是利用职权便利,从你身上得到原始满足,毕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常年独自在外,总得有渠道排解吧,找男宠也就在所难免。你只是他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只是她发泄的工具,别嫌难听,我这是话糙理不糙。你俩是**,各取所需,这倒也不需过多谴责,生理需求嘛。可你要时刻保持清醒,她不是你的菜,玩玩可以,不要当真,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放你*娘的臭狗屁。”李晓禾咬牙骂着,又打开了另一条短消息。
这条信息要短得多,但却是句句扎心:晓禾,我等着你回心转意,不过你也要悬崖勒马,别逼我撕破脸。
“还他娘好意思提‘脸’,你有脸吗?”恶狠狠的骂过,李晓禾眉头皱得更紧,心头也更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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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对手偷书()
自从几次见到那个臭娘们,李晓禾就心里不踏实,生怕她对自己不利,更担心她给冷若雪带去伤害。尤其自那晚收到“撕破脸”的警告短信后,他的担心更甚,也深刻意识到,这个臭娘们不会善罢甘休。
有了这个负担后,平时也不免表现在脸上,引得冷若雪还两次发问。但李晓禾实在不知如何言明,便找了别的理由搪塞。
冷若雪显然对回复仍有怀疑,不过也没再追问。
其实李晓禾内心也很矛盾,既想把臭娘们警告讲给冷若雪,提醒冷若雪多加注意,防备臭娘们使坏。可又担心给她造成心理负担,也担心她做出别的解读,便一直没讲。
在这种担心中,又过了些时日,沈丽莎倒是没来找麻烦,但却给李晓禾发了两次“友好提示”,希望他“回心转意”。他没有给予回复,却也未刺激对方,采取了不招惹的原则。
虽说沈丽莎没有亲自来找,但李晓禾仍不敢大意,一直思考着对付沈丽莎的办法。他知道,她早晚要找麻烦,两人早晚都要有对决发生。可是尽管也想到了几个法子,却又觉得都有欠缺,都不是最佳方案,有两个更是馊主意。
经过二十多天时间,带回来的蒯县长笔记、书籍都已统统翻过,就连那张药方都看了,没有任何发现。不但没看到与蒯县长猝死有关的内容,就是与矿产开发沾边的内容也没有。太不应该了,按说不应该一点儿也没有呀,不过这恰恰更值得怀疑。
日子进入十一月下旬,李晓禾又踏上了去往茂中市的行程,这次仍是与许建军去的,也仍是他去尤大姐家,许建军去市局。
汽车停在楼下,李晓禾拎着东西下车,许建军随即开车离去。
李晓禾没有立即进楼,而是左右张望了一番,并没发现任何可疑,这才进了楼道。其实从刚才一到小区附近,他就在观察外面情形了,尤其进到院子后,更是一直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来在三楼,李晓禾抬手按响门铃。
“叮咚”,
屋子里响起拖鞋走动声响,随即屋门推开。
尤大姐站在门里,面带着笑容:“晓禾,快进来。”
“诶”,李晓禾应了一声,走进门去。
放下左手拿的装野生蘑菇袋子,李晓禾扬了扬右手公文包:“大姐,都看过了,今天还回来。”
“不着急。你自个放去吧。今儿中午说什么都不能走了,必须吃完饭再走。”尤大姐说着,已经进了厨房。
提着公文包走进书房,首先映入眼帘的还是蒯县长照片,看着县长音容笑貌,李晓禾不禁悲从中来。可想而知,尤大姐每天都能看到照片,心情自是更要难以平复。
来在书柜近前,李晓禾微微一楞,似乎有哪里不一样。稍一浏览,原来是书籍摆放顺序有了变化,有两本最上一层的书籍到了最底层,还有一本从二层最东到了最西。当时拿取笔记本和书籍的时候,李晓禾并没有破坏原有摆放顺序,而且之前已经多次注意过书柜,书柜里书籍摆放位置也已印在脑中。
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再一细看,书籍数量也不对,少了,而且还不止一本。
带着疑惑,李晓禾打开书柜,从头至尾翻阅了每本书。他发现,所有书籍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本上面有手写文字。上次他可是清晰记得,当时一共十二本书里写了字,他带走了写字最多的五本。还有七本书写字较少,他在现场翻阅后,又都放回了原处。
怎么回事?在脑中思考一番后,李晓禾来在外屋,到了厨房门外。
“都弄完了?你先坐那看电视,饭菜都快。”尤大姐边拣菜边说。
李晓禾“哦”了一声,问道:“大姐,还有谁借过书?”
尤大姐道:“谁都没借。除了你,我也不让别人拿。他那些书很少有人爱看,反正我是不看,骄娇也从来不看,就你们当官人可能还翻翻。”
“近期家里来过人吗?”李晓禾又问。
“哪有人来?以前他在世的时候,经常冷不丁从楼道里出来一个人,不是找‘局长’,就是找‘县长’的,就是他冷脸以对,也避免不了有敲门的。可现在倒好,门可罗雀,好多人院里看见都绕着走。玉林周年那天,咱们五个人一块在家里吃饭,还热闹一点,到今天已经一个月了,中间就你来过一次,再没有别人来过了。”停了一下,尤大姐忽的疑惑道,“晓禾,是不有什么事啦?”
李晓禾赶忙否认:“不是。我是还想再拿几本书,又担心万一有别人要借,就,就问问。”
尤大姐神情一松:“我当咋了呢。你随便拿,随便看,不用跟我说,没别人借。”
“那好。”李晓禾应答一声,又进了书房。
想了想,李晓禾没有拿出公文包里的东西,反而又从书柜取了两本,放到公文包里。仍然盯着书柜出神,脑中想着为什么。
这时,尤大姐声音传来:“晓禾,对了,有同事来吗?叫来一块吃饭。”
略一迟楞,李晓禾到了客厅,回道:“有一个同事,我问问他。”
“好。那你告诉他,十一点半就能吃。要是他有事的话,咱们可以等等。”尤大姐说完,厨房里传出了切菜的声响。
李晓禾拿出手机来,拨过几个数字后,又停下来,改发了短信。
短信发出时间不长,许建军的短信便回了过来:“我刚办完事,马上过去。”
和尤大姐讲了同事要来的事,李晓禾又盯着书柜,犯起了嘀咕。
二十多分钟后,门铃声响了起来。
李晓禾快步到了门口,先尤大姐一步打开屋门。
许建军出现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兜苹果和一件牛奶。向着尤大姐问候道:“大姐好!打扰了。”
“快进来,快进来,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尤大姐微笑着热情招呼。
许建军进了屋子。
李晓禾关上屋门,说道:“大姐,你先忙去,我给弄水。”
“那也行。你招呼客人,我去炒菜,很快就好。”冲着李晓禾说过,又和许建军说了声“别客气”,尤大姐转身进了厨房。
“喝茶水还是白水?”李晓禾说着话,向许建军使了个眼色。
“不渴,我刚喝了好多。”许建军应答着,跟着李晓禾去了书房。
……
吃过午饭,李晓禾提着加重的公文包,和许建军一起,离开尤大姐家,下楼而去。
出了楼道,李晓禾四外打量着,走向越野车。
看着对方的做派,许建军笑着,低声道:“怎么,又想艳遇老相好?”
“尽胡说。”李晓禾嘴上说着,但仍旧没忘了左右张望。
二人上了越野车,许建军启动汽车,出了“园丁佳苑”小区,向着外环路奔去。
下意识看了看车外,李晓禾问:“怎么样?有发现没?”
许建军边开车边说:“从你描述的情形看,显然是有人进去了,而且是偷偷进去的。但我在各屋转过以后,发现窗户把手没有损坏的,窗口内外也没有脚印,那么人应该是从屋门进入的。后来我又看了看那把门锁,是类的,新楼马上就不让用了。这种门锁防盗性能最差,专业人员顶多十秒就能弄开,惯常开锁小偷可能也就四、五秒。”
“那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得换把门锁了,换个防盗级别更高的,或是带报警的?”李晓禾插了话。
许建军摇摇头:“没用。就是换成b类的,对于专门非法开锁的人来说,也不过多用个十来秒。这期间如果听到有脚步声,也顶多中途躲避一下,可以继续操作,很快就能弄开。而且现在专门来找带字书本,那么显然就应该是咱们的对手,或是对手派的人。这种人就不应该是小偷小摸,而是有一定身手的,门锁对于他们来说,基本不起作用。报警装置更不能弄,那样势必吓到尤大姐,也会引起对手警觉。
通过这件事来看,更印证了涂中锋的交待:蒯县长是被害死的。也印证了咱们的猜测:在涂中锋身后还有人。否则不至于仅为了涂中锋就这样,而且现在涂中锋的罪名已经确凿,是洗不掉的。
至于你担心屋内有监听设备,我用仪器测了,暂时没有发现。不过也不能大意,不敢保以后没有,也难保藏的更隐秘。毕竟今天只是泛泛的查查,没能彻底的检查到每一个角落。”
“老许,书本早不丢晚不丢,偏偏这个时间段被偷,这里边怕是有什么说法吧?”李晓禾提出了疑问。
“是呀,这就需要至少考虑两个方面了。一是你上次的行踪很可能被发现,从而引起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