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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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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李哥,我是干了。”陈雨杰松开叨着的酒杯,口朝下拿在手中,“就看你了。”

    “我也干。”李晓禾喝干杯中酒,也持杯在手,示意着。

    睁着惺忪的醉眼,陈雨杰歪着头,使劲看着李晓禾手中的杯子,皱起了眉头:“酒,还有酒,这福根儿太多,能养鱼了。”

    李晓禾无奈一笑,摇着手中酒杯:“雨杰,没了,哪有酒?”

    “没,没了,好,好,倒酒。”陈雨杰说着,放下酒杯,伸手去拿酒瓶。拿了一次,楞是没有拿到。

    生怕对方划拉倒酒瓶,李晓禾直接拿过来,向自己杯中倒着白酒。

    “李哥,得把酒分……分公平了,要不你就醉……醉了。”陈雨杰两眼盯着酒瓶。

    “放心,我不会多贪多占,更不会独吞。”尽管这么说,李晓禾还是给自己多倒了一些。

    看着杯中的白酒,陈雨杰提出了抗议:“这也太少了,一杯都不到。”

    李晓禾一指酒杯:“这是三两的酒杯,瓶里酒也就还有二两,一人能分多少?”

    “二两,只有二两啊!领导也就喝了这么多,咋就会……会那样呢?咋就不……”陈雨杰话到半截,便呜咽的说不下去了。

    是呀,李晓禾也不禁暗自感叹。他已经跟了蒯县长两年多,更是多次陪着蒯县长出现在酒场。蒯县长不酗酒,也不搅酒,一直强调“适可而止,量力而行”,但也少不了应酬。有几次,李晓禾看到蒯县长喝了一斤多,但行动如常,言谈不乱,只是脸颊微红一些罢了。据听陈雨杰和其他人说,那天中午蒯县长只喝了三小杯,充其量也就二两而已,怎么会是猝死的诱因呢?仅凭这二两酒,就下一个酗酒而死的结论,似乎也太牵强了。

    “二两,就二两怎么会死人呢?”抬起头来,陈雨杰喃喃着,喝掉了杯中酒。

    李晓禾注意到,在对方端杯的时候,扑簌簌的水珠滴落到了杯子液体中。

    “嘀嗒”,自己酒杯中的液体也泛起了一朵水花。李晓禾端杯在手,仰脖喝下了杯中白酒。白酒入口,没有一丝辛辣,但却多了浓浓的苦涩。

第三十九章 你死的不明不白() 
李晓禾结过帐后,架着烂醉如泥的陈雨杰,出了“小酌”酒馆。

    “呜……”一股寒风吹来,带着浓重的土味,也夹杂着微细的尘粒。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李晓禾揽着陈雨杰,把头转向一边。待这阵风过去,才转过脸,来到路边,向着过往的车辆招手。

    一辆出租车放慢速度,向右侧靠来,离着便道越来越近。

    正准备待汽车停下,和陈雨杰一同上车,可出租却突然拐向里侧,加速离去。

    “妈的。”轻骂了一声,李晓禾继续招呼着过往车辆。

    不多时,又有一辆出租车上演了雷同的剧情。

    第三辆出租车更绝,本已停下,却突然加速,司机还发出了“呃”的声响。

    “什么东西?”骂过之后,李晓禾只得架着陈雨杰,向住处走去。

    “酒馆”离着住处并不太远,来时就是一路走到这儿的。只是肩头多了重物,想着打车能快些,也省些力,还能让陈雨杰早些躺下休息。可出租车司机却嫌弃有“醉鬼”,担心呕吐物弄脏汽车,李晓禾既理解这些司机苦衷,却也为这些人的自私而无奈。

    尽管寒风不时吹起,但有白酒助着,却不觉着冷,只是一些粉尘难免吹到脸上,吸进鼻孔,让李晓禾很不舒服。

    一路架着陈雨杰,觉得走出了很远,可是抬头看去,顶多也才走出四分之一的路程。

    感觉到路灯晃动的很厉害,李晓禾放慢了速度,盯着地面光影,验证自己的判断。看到地上的影子,李晓禾心中释然,看来不是自己喝的上头,而的确是路灯在摇,否则那两个行走的人影为什么会摇摇晃晃?想到这里,李晓禾离着路灯远了一些,生怕路灯万一倒下。如果要是有人把现在的影像录下来,第二天让李晓禾去看,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肩头越来越沉,腿也有些发软,李晓禾又试着招呼了几次出租车,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还空自被风沙多吹打了一通。多次暗骂出租司机“人品不好”,李晓禾架着陈雨杰,行进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

    “只有二两呀。”久无说话的陈雨杰,又发出了含糊的声音。

    是呀,二两怎么会死人呢?李晓禾心中划着问号,脑海中再次闪现出蒯县长的形象,以往点滴一齐涌上心头,引得他眼中不禁水雾一片。

    “二两……”肩头的陈雨杰,不时发出与此二字有关的语句。

    不再幻想着有车去坐,而是下定决心,一路向前,加之心中想着事情,反而显得快了好多。在总共走了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那栋旧楼下。

    楼道里黑古隆冬的,咳嗽、跺脚也没能带来光亮。白天来的时候,只觉得这个楼挺破旧,肯定是房租便宜的缘故,没想到这些常用设施也不能工作。于是,李晓禾便打开手机上手电筒,搀着陈雨杰,一步步上楼。这里不同于平路,还要随时注意脚下,两人不时蹭在墙壁或楼梯扶手上。

    跌跌撞撞着,终于到了四楼。从对方衣服口袋掏出钥匙,打开屋门,李晓禾架着陈雨杰,进了“401”屋子。

    弄亮灯,把陈雨杰放到卧室床上,李晓禾长嘘了一口气。平时要是搀陈雨杰这样身材的人,就是再走远一倍的路程,对于李晓禾来说,也很平常。但架不住今天陈雨杰烂醉如泥,根本不使力,完全压到了他肩头和后背上,而且他自己本身也喝的有些上头。

    “只有二两啊。”陈雨杰仰躺在床上,口中又发出了嘟囔一路的话。

    “唉。”叹了口气,李晓禾给陈雨杰脱掉皮鞋,又把对方挪到床的中心位置,出了卧室。

    给自己弄了杯热水,坐到客厅沙发上,李晓禾去找电视遥控器。在手触到遥控器的同时,一张纸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一楞之后,李晓禾迅速拿起纸张,看着上面的正反面内容,眼中露出了兴奋和疑惑的神情。

    想了想,李晓禾拿着纸张,迅速起身,快步到了卧室,喊道:“雨杰,醒醒,我问点事,醒醒。”

    任凭李晓禾如何呼喊,任凭他如何摇晃,但陈雨杰照样呼噜震天响,顶多就是嘟囔一句“只有二两”。

    看着对方这个样子,李晓禾意识到,只能等对方酒醒再问了。

    ……

    第二天早上六点,李晓禾、陈雨杰便到了“园丁佳苑”小区,来在那幢熟悉的楼房下。

    “头还有点疼。”说着话,陈雨杰拿出手机,准备要打电话。

    楼道单元门一开,尤大姐走了出来,看来她肯定一直在楼上关注着,也看到了二人的身影。

    收起手机,陈雨杰跳下汽车,赶忙接过尤大姐手中的祭祀用品,一同上了车。

    “车是哪来的?”尤大姐边上车边询问着。

    “雨杰跟朋友借的,今天他朋友起早去送的车。”坐在驾驶位的李晓禾说了话。

    “喝多少酒了?满车都是酒味。”尤大姐微微皱眉,“总的来说,酒可不是好东西,要适可而止,反面例子太多了,玉……还是少喝吧,身体是自个的。”

    知道尤大姐又想起了蒯县长喝酒身死一事,李晓禾赶忙转换话题:“今天风这么大,估计白天也好不到哪去。坐好了。”说话间,汽车启动,向小区外驶去。

    冬日早上六点时分,天还不亮,反倒天上那轮弯月还亮着,路灯当然也没熄灭。寒风中,大街上的车辆不多,人也很少,最多的就是身穿橘色标识外套的环卫工人。那些工人师傅们,扫的扫,铲的铲,为了整个城市整洁,做着虽平凡却又了不起的工作。

    穿过一小段市区,汽车上了外环路,奔行十多公里后,下了辅路,直奔东山陵园而去。

    把车停在指定停车区,三人带着祭祀用品,拾阶而上。

    现在时间是六点半多,天已见了亮光,但还没有大亮。放眼望去,四周影影绰绰的,尤其前方的排排松柏、块块石碑,给本就略带阴森的氛围又增添了一丝诡异。

    找到所在的区,尤大姐在前,李、陈相随,步入了第四排区域。所过之处,皆是刻了内容的石碑,大多还都有照片在上面。

    尤大姐停下脚步,一指身旁墓碑,轻声说:“到了。”

    蹲下*身子,李晓禾擦拭着碑体和碑座,也注意到了上面的内容。身侧这块石碑上,正中位置竖刻着“无尽思念”四个大字,右上侧刻着“蒯玉林”三字及其生卒年份,左下侧是“女儿蒯骄娇敬立”字样。

    看到墓碑上的内容,李晓禾不禁心生悲凉。这既是因为睹物思人,也是因为上面的文字和式样,这分明是蒯、尤二人的合葬墓,阴阳两隔的夫妻已经有了“阴世相会”的约定。

    擦拭完碑身和碑座,给碑身披上一些绢布拉花,又把带来的供品摆好,然后在香炉中焚上了一柱香。

    尤大姐缓缓蹲下,跪倒在墓碑前,李晓禾、陈雨杰跟着跪下。

    尤大姐念叨起来:“玉林,你走七十四天了,我既感觉度日如年,也深觉时光匆匆。没有你的日子,我这一天都不知怎么过的,多亏和叔叔经常打电话,多亏晓禾、雨杰不时关照,多亏懂事的骄娇总是问候。我们才共同生活了二十五年三个月零七天,还应该至少再有这么多日子呀,可老天爷戏弄人,却早早把你带去了。你可一直要等着我,可不能走远,否则我过去后上哪找你呀?”说到这里,尤大姐呜咽起来。

    “大姐,人死不能复生。”李晓禾、陈雨杰都讲说了同一句话。

    “是呀,人死就死了。”尤大姐抹了把眼泪,接着说,“玉林,你放心,为了骄娇和叔叔,为了关心我们的人,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我们这里元旦放假了,你那里放吗?要是放假了,就好好休息休息,要是不放,也该把工作放一放,再不能像以前那么拼了。毕竟是将近五十的人,已经不是年轻小伙,千万不要逞强,工作是干不完的。

    茂中这几天特别冷,尤其今天加了个“更”字。我给你准备了几身衣服,还有一些钱,不过为了环保和预防失火,只能一会儿到坡下指定地点烧给你了。现在带来的这些食品,也是你平时爱吃的,你就好好吃点。不过也不能吃的太饱,暴饮暴食不好。你那里应酬多吗?就是再多,也要记住我那句话‘身体是自己的’,在这方面,你是吃过大亏的,要不也不至于先走一步呀。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按说你的酒量可以,平时也没有危险的病,咋说走就走了?你死的不明不白呀。我在昨晚又梦到你了,你也是这么说的。”声音至此,尤大姐大放悲声。

    李晓禾不由得看向陈雨杰,正好迎上对方对视的目光。尤大姐做的这个梦,自己昨晚也做了,陈雨杰说他也做的是这个梦。这是为什么呢?蒯县长专门托梦?这可能吗?那又是什么呢?

    哭了一会儿,尤大姐收住悲声,接着说:“晓禾专程从乡里赶来,雨杰放假也没回家,他们俩来看你了。让他俩跟你说说吧。”

    “县长……”刚喊出两个字,李晓禾便觉鼻管堵塞,咽部发紧,眼前模糊成了一片。

第四十章 绝不能失信() 
三天假期过去,乡里人员都回到了各自工作岗位。

    上午上班不久,李晓禾拿过桌上固定电话,打了出去。

    很快,电话接通,里面传出声音:“乡长,你找我?”

    “现在来我办公室一趟。”说完,待对方给出肯定答复后,李晓禾挂断了电话。

    不多时,乡长助理、财税所长张全敲门进屋,径直来在办公桌前,直接问:“乡长,有什么事?”

    “坐。”李晓禾示意了一下。

    张全“哦”了一声,坐到对面椅子上,看着乡长,等候答案。

    “张助理,最近工作顺利吗?有什么困难没?”李晓禾语气平和,“从来到乡里,每天事就挺多,一直也没时间聊聊。”

    张全一楞,随即答复:“工作还行,每年年底更忙一些。困难不多,就一条,钱不够花。”

    李晓禾“哈哈”一笑:“虽然你只提一条困难,但这却是最难办的,不但是咱们乡,全县、全省,恐怕全国也是很难解决的困难。当然了,咱们乡很穷,袋子里的钱更难支配。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开源节流办法?今年的财政资金如何调配?如何管理乡政府的办公开支?”

    听到乡长如此一问,张全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李晓禾并未催促,只是很随意的瞅着对方。

    之所以要好好考虑一下,张全不仅要思考如何回答乡长所问,更想弄明白乡长为何有此一问,背后有何深意。他首先想到了自己的境况,想到了与乡长的关系。

    双胜乡政府一共有四名副职,分别是贾香兰、葛树军、秦明生、张全。

    贾香兰多次对李晓禾挑衅,结果落了个分管工作减少的结局,灰头土脸毫无实权,现在已是乡里的笑柄。秦明生坚定的投靠了李晓禾,近期还小露几脸,俨然已是乡长红人。葛树军不用主动争取,便多出了分管内容——卫生工作,实权有所增长,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相比起那三人,自己与乡长关系不远不近,既不像贾香兰那样互相敌对,也不如秦明生那样亲近,还没有得到类似葛树军那样的实惠。从李晓禾来了以后,自己既没有主动上门投靠,也未阳奉阴违背后使坏,李晓禾也没难为或是主动伸出橄榄枝,两人只能算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在被李晓禾找的有数几次中,除了就事论事,除了谈论与票据、报表有关的事项,对方从未提出类似刚才的问题。这几个问题中,大都是需要乡长重点考虑的,自己只需奉命行事或是偶尔提个建议,怎么反被乡长问到?乡长是忽略了,还是真心动问,或是特意考验,亦或是有其它说法?

    虽说李晓禾被乔成讨厌,但近期却势头很猛,又是解决农民上访,又是抓骗子的。张全明白,乔成之所以按兵不动,肯定是因为“代理”二字而投鼠忌器,也不排除其它因素。先不管乔、李二人斗的如何,但自己肯定是不能与李晓禾为敌,李晓禾可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要做一天乡长就能领导自己一天;而且李晓禾毕竟在乡镇和县里多年,虽说被发配乡里,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听说他敢当面责骂杜英才,自己可不能学贾香兰那个傻娘们。

    “咳咳”两声响起,是李晓禾发出的,是很明显的干咳。

    很显然,乡长在催自己了。还没想明白整个事项,张全只得谨慎回答:“我自到乡里上班后,一直从事财务工作,近几年又主管乡财税所业务。在具体工作中,都是按照职责,根据领导安排,去做票务管理和资金调配。我没有开源的办法,只提过一些节流的小措施和建议。今年的资金情况依旧不乐观,这既有开支加大的因素,也与近几年的税源萎缩有关。”

    “开支加大我知道,主要由于生产资料和消费品普遍提价,导致生产成本大幅提高。只是这税源萎缩不知从何说起?我看过相关资料,虽然近两年几乎没有新企业进入,没有开发出新的税源,但也基本未出现企业倒闭或退出的事,怎么这税源就减少了?”李晓禾提出疑问。

    张全微微一怔,迟疑的说:“企业是没减少,不过有些企业的税种少了一些,税率也降低了。”

    “减少税种?税率降低?”李晓禾皱起了眉头,“这不是乡里能决定的吧?”

    “我没表达清楚。税种并没直接减少,税率也未直接降低,而是通过免税、返税,达到了事实上的减和降。”停了一下,张全补充道,“财税所是完全依据规章办事,所有的异常税收行为都有据可查,上级相关审批手续都已正规存档。”

    李晓禾“哦”了一声,没有立刻接茬,而是停了一会儿,才又问:“对了,我刚才还提出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管理乡政府的办公开支。”

    听到对方追问,张全似乎明白了,乡长前面的问题都是铺垫,这才是真正中心问题。乡政府日常办公经费自有乡里财务科专管,财税所只是宏观指导,并非直接领导,而乡长却偏偏问自己这个问题,显然是对乡里财务不满。张全早就注意到,乡财务还是杜英才的人马,对李乡长也经常阳奉阴违,尤其还配合刘封等人耍鬼。财务不配合乡长,乡长工作还怎么搞,岂能善罢甘休?自己回答可要谨慎。

    想清楚这些,张全道:“以前我直接做乡政府财务工作时,也总结出一些管理办法,只是近几年工作性质有了区别,那些办法已经记得不全。我回去以后马上找一找,重新进行整理,然后再报给乡长。”他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防止言多必失。

    “好好,到时我也好好学习一下。”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道,“对了,有这么一个事,乡人大有笔经费已经申请了小半年,到现在拨没拨?”

    怎么又问上了这?张全暗自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到现在已经半年,而且那笔经费也有预算,只是实际比预算多了一些。当然,实际开支时,超出金额也是事出有因,也有了相关补充批复手续。去年就该拨付,可乡政府增加了几项临时开支,就挤没了这笔费用。今年又不可能重新预算,而乡里经费本已捉襟见肘,确实不好兑现拨付。”

    李晓禾大手一挥:“那不行。已经做过预算,而且超出金额还有补充批复手续,这笔钱必须要拨。乡政府可以紧紧,再紧紧,但不能把这个责任转嫁给相关兄弟部门。”

    张全心中暗喜,但也很是为难:“乡长,理是这么个理,可财政确实特别困难,暂时根本无力拨付呀。”

    “就是再困难,也绝不能做失信的事。”李晓禾说,“这么的,假如一下子落实不了,那就多分几笔。哪怕一年不行,就两三年落实完,但必须做出计划,并付诸实施。把政府本月开支压缩一下,至少给县人大挤出百分之二十。”

    “可……好吧。”张全答应过后,领命而去。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张全一直疑惑不已,怀疑自己先前的判断错了,但又不能确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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