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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者生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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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相对简单的党、政合作与竞争,却因为有县长那层关系,又因为周良等人的掺和,变得复杂了好多。自己该怎么办呢?赵强思虑良久,决定还是要谨慎,不得不谨慎。

    ……

    秦明生已经离去,但李晓禾思绪还停留在对方说的那件事上。

    现在案子毫无进展,这件事一旦属实,那无疑于暗夜中的一抹曙光,也会适时改善一下自己的处境。

    李晓禾到乡里已经一个多月,各项工作可以说是举步维艰,主要是没有支持。乔成、杜英才那里一直虎视耽耽,偶尔抛出恐吓大棒,震动一下。乡书记赵强一直是态度暧昧,与自己不远也不近,但该有的实际支持却一点都没有。政府副职与自己关系疏远,大多敬而远之,很长时间里根本没人登门。虽说后来秦明生毛遂自荐、接管工业和招商,现在表现特亲近,但显然是和老宋到来大有关系,这种亲近带有投机性,对其人的考察还需时日。自己也利用微调工作之机,向葛树军抛出了橄榄枝,但对方既接了“好处”,也对自己有了适当亲近,可却还是若即若离、态度模糊。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只有极力寻求突破,以打开局面。推进侦破借款诈骗案无疑是一个着力点,那么这条消息就会成为着力点的引擎,成功发动引擎极为重要。正因为其重要性,李晓禾才要好好谋划一番,争取万无一失,他能够用来输掉的资本少之又少,他不得不谨慎。

第二十三章 我不是内鬼() 
星期二刚上班,乔满囤、何春生二位村主任一同来到了乡长办公室。

    乔满囤进门就问:“乡长,找我俩啥事?”

    李晓禾道:“你不是也说有事吗?你俩先说。”

    “好。”乔满囤点点头,“乡长,上个月你让搜集马一山、何二赖的信息,我们动员了全村百姓,让大伙踊跃提供。信息倒是提供了不少,我们也进行了汇总,共给你报了三次。这几天,人们提供的信息明显减少,大部分也都和以前重复,看来能提供的也就这些了。”

    何春生接了话:“前几天有提供信息的事,人们很积极,也暂时没追问案子进展。近两天没有信息可提供,大伙注意力又集中到破案上,觉得公安局、法院办事不力,产生了不信认。他们认为,要是公家能破案,又让咱们提供信息干什么?村民的认识肯定偏,他们眼里就盯着自己的事,盯着损失的那些钱,根本不考虑案情复杂,也不考虑公安、法院公务繁忙。可村民就这觉悟,还爱钻牛角尖,现在就认为这些单位不办事,已经有人偷偷张罗着要找这两个单位去问,不行就找县里。”

    “是呀,是呀,向阳村也是这样。”乔满囤抢着附和,“我跟他们讲,要相信政府,相信乡长,不要给乡长惹麻烦。结果他们说,乡长人不赖,就是那些单位不办事,到时候会跟县里说明这个情况。我告诉他们,这根本不是能跟县里讲说清楚的事,只要去县里就是上访,就会给乡长带来麻烦。可他们就是坚持那种认识,要不就胡搅蛮缠,说一堆闲话。我能劝得一时,却防不住他们偷偷的走,他们现在全防着我,何家营也防着老何,要是他们哪天半夜去县里,我俩也发现不了,到时肯定给乡长惹事。”

    “哎,村民们是有点犯浑,可问题的关键是,案子不能老这么拖下去,否则再次上访肯定避免不了,规模肯定要大的多,去省里或市里也说不定。”何春生不无担忧,“有人已经放出话来,说是马上就到元旦、春节,领导们最怕这时候上访,看来他们已经有所准备了。”

    村民们再去上访,这也是李晓禾最担心的,但如果此事就这么耗着,上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早晚的问题。其实秦明生也和自己讲过这种苗头,还报上一份预案,提出了好多防范措施,这些措施尽管针对性很强,可却根本治不了本,也会引发一些安全问题。

    见乡长沉吟不语,乔满囤瞅瞅何春生,又看着李晓禾,试探的问:“乡长,你说找我俩有事,是什么事呀?”

    李晓禾挥去思绪,目光扫向沙发上二人,在每人脸上都停留了少许,然后缓缓的说:“据可靠消息,有人给何二赖通风报信,还把相关情况告诉他,村里有内鬼。”

    何春生急忙撇清关系:“乡,乡长,这是哪的消息?我挨个盯问了何家人,也问了别的村民,他们都说没有呀,我看他们不像是撒谎。别看我和他也是本家,可是以前他经常不回家,和他也没什么联系,自从他跑的没了影,更是见不到人,他那个手机号早停机了。”

    “我和他不是一个村,他也常年不在家,要不是有这个破事,就是见了面,也不认识他,更别说有联系了。”乔满囤也急着摆脱嫌疑。

    “谁是内鬼谁心里清楚。刚才我说的这件事,不要向咱们之外的任何人提起,否则影响了案件侦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李晓禾面色冷竣,“顺便说一下,如果内鬼能够主动交待,到时我可以向有关部门说明,减轻处罚。否则……那就不好说了。”

    何春生急道:“乡长,我……”

    “你们先回吧,回去好好想想。”李晓禾打断对方,挥了挥手。

    嘴唇动了几动,何春生终于没有再说什么,但却连连叹息着,与乔满囤一起出了屋子。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李晓禾嘴角浮上一抹笑意,渐渐的,笑意越来越浓。

    ……

    思源县常务副县长办公室。

    乔成坐在办公桌后,身子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在腹部,两个大拇指不停的来回相互绕着,显然在思考问题。

    杜英才躬身站在桌前,低眉顺眼,但又不时看对方,像是在等着什么指示。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会儿,自杜英才讲完,乔成就没有说话,少说也有十分钟了。

    终于,乔成开了口:“你接着说。”

    杜英才点点头:“从十月二十二号到任,已将近五十天,他除了打击副手,胡乱调整分工以外,什么工作都没做,村民钱款被骗案也无任何进展。以前的时候,他总是赖小贾工作不得力,也正是以这个理由,把工业和招商工作交给了别人。可现在换分管领导已经十多天,法院依旧没有立案,警方没有一点线索,所谓的免费法律援助也没了动静。”

    乔成插了话:“你不是说,省里有名的宋胜律师都来过了吗?现在为何又这么说?”

    “我也是道听途说,当时没细加甄别。可自从那人走了以后,并没听到什么动静,八成是人们认错人了,也许就是长的像而已,人家又没说自己叫宋胜。”解释过之后,杜英才又接上了先前的话题,“本来县里是量才使用,把他平调到乡里,是给他机会,让他改过自新。可他现在竟然以这种消极怠工和搞乱乡政府人员配置的方式,对抗组织关心,实在是太不应该,太的无可救药了。”

    乔成道:“有那么严重吗?按说他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杜英才“嗤笑”一声:“他这个人我早就知道,不但脾气臭、不合群,而且善做表面文章。当时领导被他拍的舒舒服服,经常对他大加称赞,然后再不时替他吹嘘。您当时工作那么忙,不可能成天盯着他,接收到的信息都是被包装过的,难免对他看的不够全面。”说到这里,他忙着补充道,“县长,我说话直,您别见怪。”

    乔成“哦”了一声:“是吗?那像他这样的人,县里该怎么弄呢?”

    “这……其实我不该多言的。不过县长要征求民意,我若不实话实说,就有负县长的期望。”做过说明后,杜英才给出了答案,“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很难胜任基层政府主官。若不纠正的话,照这样下去,会带坏一个班子,甚至影响到更大范围的。”

    “你是说,不让他乡长?”乔成反问着。

    杜英才忙道:“为县长服好务,做好各项保障工作,是我的重要职责,人事调配事宜,我不敢多嘴。”

    乔成微微一笑:“老杜,你这当官艺术蛮高嘛,知道点到为止。”

    “县长说笑了,说笑了。”杜英才很是谦虚,“在县长您面前,我的那点小伎俩怎敢施展?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乔成忽然疑惑道:“老杜,那个骗子和好多人有过接触,听说中间人也是何家营的,和村民也都熟。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咋就没有发现蛛丝马迹,这里面是不是有内鬼呀?”

    “我不是内鬼。”杜英才急着接话,然后迅速转移话题,“县长,乡政府不能一直乱下去呀。”

    “我知道了。”乔成挥了挥手,“你先去吧。”

    答过一声“好的”,杜英才说了屋子。

    看着门口方向,乔成本来平静的脸上,挂满了疑惑。

    ……

    天色刚黑的时候,李晓禾正在低头看文件,门外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

    “进来。”抬起头,李晓禾看着屋门方向。

    屋门一开,何春生走进屋子,连连点头哈腰,赔着笑脸。

    看到对方,李晓禾面色严肃了好多:“有事吗?”

    “乡长,我,我想跟你解释一下,我真不是内鬼。”何春生说话时,眼巴巴的看着乡长。

    李晓禾没有说话,而是“嗤笑”一声,轻轻摇摇头。

    何春生很无奈:“乡长,你不信吗?怎么谁都不相信?”

    “既然不是你,又来干什么?”李晓禾反问。

    “你说有人通风报信,村里出了内鬼。我与何二赖是本家,又是村委会主任,这通风报信的嫌疑自然就大,也容易让人怀疑,可我真不是。我知道李乡长是好官,也能明辨是非,这才来向你说明。”停了一下,见乡长仍然不接茬,何春生忽然蹲了下来,双手插到头发里,来回的抓挠着。连连叹气,“哎,怪不得老乔说‘你老何的嫌疑很难洗掉’,我咋就这么倒霉,摊上了何二赖这个本家?哎……”

    盯着蹲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李晓禾依旧不说话,而是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大脑里快速运转着。

    猛的站了起来,何春生闷声道:“乡长,我再声明一遍,我不是内鬼,爱信不信。”

    “老何,我好像什么也没说吧?”李晓禾语气很平淡。

    “可……我,我走了,哎……”再次叹息一声,何春生向外走去。

    “何二赖说,那个人在村里很有势力。”李晓禾的声音忽然响起。

    本已抓上门把手,何春生又停了一下,然后猛的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哎”、“咣当”声相继响过,屋门重重的关上了。

    看着屋门方向,李晓禾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脑中闪过一串问号。

第二十四章 内鬼现身() 
又是两天过去,时间到了星期五。

    上午刚上班不久,秦明生又来到了乡长办公室。见屋内没有第三人,便直接道:“乡长,内鬼的事怎么样?有进展吗?”

    李晓禾没有回答问题,而是一指对面椅子:“老秦,你坐下,把那天说的内鬼情况再讲一遍,越详细越好。”

    “好的。”秦明生坐到椅子上,重新讲说起来,“上星期日,咱们在县城开完会以后,我没回乡里,而是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喝完酒以后,与一个做生意的同学闲聊,这个同学叫于国庆,在聊天中他提到了一个人。于国庆说,今年八月份的时候,他在首都参观农业展览,在一个高科技农产品展台前,遇到了一个人。根据口音,那人和于国庆攀老乡,结果两人都是思源县人。当时没说几句,于国庆就去了别的展台。

    参加主办方的晚宴时,于国庆又遇到了那人,那人很热情,直接凑到近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自是多一番亲近,两人还喝了好几杯酒。本来已经带着醉意,再喝了这几杯酒,那人舌头都有些打卷。那人特能说,也特能吹,说了好多项目,其中说到双胜乡有项目,还说那是所有项目中最小的。在说到双胜乡项目时,那人说他与合作方有隐密关系,合作方内部有他的亲戚,亲戚在村里很有势力,还以这个说辞邀请于国庆与其合作。看那人说话不太靠谱,于国庆随便应付了几句,婉拒了邀请。

    当时听于国庆说起,我就很有疑惑,便问那人具体做什么,长的什么样。于国庆说没问对方到底做什么,但讲说了那人的样貌。根据长相,对照资料,我判定那人就是何二赖。”

    略微沉吟一下,李晓禾又问:“你再好好想想,还有什么细节?”

    “再想想?”秦明生思忖起来,过了一会儿,猛的拍拍脑袋,“对了,那人好像说了一处自相矛盾的话,一会儿说是思源县人,一会儿说是邻县的,一会儿又说属于思源县。瞧瞧我这记性,喝酒真是误事。”

    “邻县的?那他什么时候到了思源县,因为什么到的?到底哪句话有准?”李晓禾追问着。

    秦明生摇摇头:“不清楚,于国庆没说,应该是那个人没讲明白。”停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再想不起来其它细节了。”

    “什么时候想到,再来跟我说,刚才这些内容千万别说漏了。”李晓禾叮嘱着。

    “明白。”秦明生站了起来,又问道,“乡长,律师什么时候到?咱们需要做哪些准备?”

    “律师?那天老宋说,依据我们掌握的东西,现在还不到律师介入的时候。”稍做停顿,李晓禾又说,“我再联系一下,看他能不能先派人来做些指导,我们也好有意识的注意他们需要的材料。”

    “好的。”答过之后,秦明生走出了屋子。

    凝神想了一下,李晓禾抓起电话,打了出去。电话一通,便说道:“老许,打听个事……”

    ……

    吃过晚饭,李晓禾便返回屋子,打开电脑浏览起来。明天周末休息,没有具体工作内容,他就随便看着新闻。

    “咚”、“咚”,寂静的夜晚,脚步声显得非常响亮,好像是奔自己屋子来的。下意识瞅了眼窗户,有窗帘挡着,根本看不到外面,耳畔中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晓禾略一迟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放到桌面上。然后站起身,走向里屋。

    脚步声停下来,接着响起了“笃笃”敲门声响。

    李晓禾快速轻声进了里屋,虚掩上套间门,说了声“进来”。接着把手机放到耳边,自语着:“哦,是这么回事?我还不太明白,你具体说说……”

    对着手机自说自话的同时,李晓禾一直侧耳听着外面动静。他注意到,外屋门打开,有人进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轻微的“哗啦”声响起,李晓禾赶忙说了声“那就这样,再见”,右手拉开了套间门。

    稍做停顿,在手机上操作一下,李晓禾走出屋子。在此期间,他再次听到“哗啦”一声轻微响动。

    出屋瞬间,看到外屋之人,李晓禾略微一楞,说了话:“大晚上的,有事?”

    办公桌前站立着一个人,是向阳村村主任乔满囤。乔满囤脸现异样,含糊的“啊”了一声。

    坐到椅子上,楚天齐一指沙发:“坐。”

    乔满囤点头应过,转身走向沙发。

    趁着这个间隙,李晓禾快速扫向桌面,他发现那张纸明显挪动了位置,纸张方向也偏了好多。看来两次响起“哗啦”声,就是拿起和放下纸张的声音。

    抬起目光,看向刚刚坐下的对方,李晓禾道:“说吧,什么事?”

    连着清了几次嗓子,乔满囤支吾着:“我过来就是……就是问……村民又打听破案的事,说照这么下去,还……还要上访。”

    听着对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李晓禾没有立即接茬,而是在脑中思虑着,划着问号。过了一会儿,才说:“跟村民讲,上访不是万能的,不要动不动就把上访摆出来。另外,警方已经掌握重要线索,马上就会有重大突破。”

    乔满囤“哦”了一声,干咳着。

    李晓禾看着对方:“怎么?不舒服了?”

    “没,没有,是。”乔满囤说的结结巴巴,“听老何说,乡,乡长怀疑他?”

    “我怀疑他了吗?什么时候说的?他还说了什么?”李晓禾追问着。

    “你说那个内鬼在村里很有势力,他怀疑说的就是他。”乔满囤给出回答。

    李晓禾脸色一冷,沉声道:“警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主动交待才是最好出路。”

    “叮呤呤”,手机响了起来。

    李晓禾拿起手机,快速走进里屋,在手机上按了一下,放到耳朵上,说起来:“许队长……收到了……明白,配合……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马上采取行动?再等等,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最迟……好,好吧,我这也算仁至义尽了……你放心,跑不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说完,收起手机。

    再次来到外屋,李晓禾脸色阴沉,神情冷竣。忽然,他注意到,沙发上的乔满囤神色变幻不定,快速用衣袖拭了两下额头,双手也不停的在沙发扶手上来回抓着。不禁心生疑惑:怎么回事?便问道:“你怎么了?还有事吗?有话快说。”

    嘴唇翕动了好几下,乔满囤才发出声音:“我,我……要是内鬼主动交……待,能不能……能不能宽大处理,不连累家人?”

    注意到对方神色慌张,脸上汗意津津,李晓禾冷冷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越早坦白越有利,否则就晚了。”

    喉头动了几动,汗珠顺脸流下,乔满囤猛的站起身,向前走去,语无伦次着:“我,我是内鬼。不,不,我不是内鬼,我知道内鬼是谁。”

    听到对方的话,李晓禾大惊,但却故意“嗤笑”道:“我早就知道。”

    “啊”了一声,乔满囤道:“内鬼是……乡长,你说过,只要内鬼主动交待,就会从轻处罚。我要是主动说了,算不算主动承认,能不能从轻处罚?”

    “别磨叨,到底是不是你?快说。”李晓禾催促着。

    “不是我,是……是别人。我要是替这个人说了,算不算她戴罪立功,家属会不会受到牵连?我会不会犯包庇罪?”乔满囤继续盯问,“乡长,你给我个准话。”

    尽管心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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