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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美意-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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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苹果,而不是其他?”我语气平静地问,心中早已惊涛骇浪。

    “苹果是这世间最甜美的果实,甜美到让人肯去犯罪——在世间人的眼里,有哪一个族类像我们巫影族一样,亦正亦邪,既有本事,又似乎充满了罪恶;兼顾了人类与血族两大族类的优势,却并不见容于世人,犹如一枚染了毒的苹果。所以,我们对苹果一向有特别的感情。”荒树耐心向我解释。

    但,我的心思已飘去远处。

    “我从不辩解。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是我。”这是在那悬崖边上、随时都会坠落的破碎的车厢里,落英对我说过的话,他说不是他干的,不是他将姐姐画海变成了苹果。

    在那个被死神眷顾的时刻,我宁可相信死神也没有相信他。

    原来,他没说谎。

    是寄城将姐姐变成了苹果。

    寄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姐姐,你是受害人还是合伙人?

    我想知道答案。

    “那个侍女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哦?哦,不怎么样,一段时间过后她自然就恢复了原样。”荒树回答。

    “这样啊寄城他没有选择把‘苹果’吃掉?”我又问。

    “吃掉?为什么要吃掉?寄城那般善良的孩子,他永远干不出这样的事,”荒树仿佛有些不悦,为我那“不善良”的猜测,她语气有点僵硬:“他不过是想练练手而已,长这么大,他从未想过要伤害谁,即使是关风、剪雪那样对他,他都不肯在我面前说一句他们的不是!”

    “他嘴上不说,也许心中腹诽。他唤作‘寄城’,真是一肚子城府。”我淡淡道,心中不知怎的,有些莫名而来的气恼:寄城,你被巫影族抚养长大,一身本领,你竟然在我面前装羞怯、懦弱,让我这个傻瓜遇事总是冲在你前头、为你挡枪;你明知我紧张姐姐,还将她变成苹果,害得她差一点就随着列车坠落山崖!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布什么局?!

    只有我美意是个傻瓜。

    “我王,拼着被你责骂,我也要为寄城辨别!”荒树瞪着我,气息变得急促:“自小他便夹在关风二人和我之间,待得长大懂事,他明白我同那二人势不两立,但他心思纯良,不肯伤人,从未在那二人面前泄露我的行踪半分;在我面前,亦从不提那二人情状,以免引我怒火。关风甚是狡猾,长久追寻,我也无法找到被他抢走的那一片衣袂,正自焦躁万分,见寄城一日大似一日,可受差遣,便命他想办法帮我寻找,你知他怎应我?他说:‘我背着大人和夫人在您这里受教,您对我恩情深重,但毕竟是欺瞒于他二人。若他二人得知,要我说出您的行踪、加害于您,我宁可死也不会出卖于您;但您让我偷偷摸摸去搜寻大人之物,那我实在也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是两边不得罪的小人,有什么可夸耀的!”我仍心中有气,冷笑道。

    “我王,若你真的了解寄城,你便知道,这样的行为在他人身上,很可能真是圆滑之举。但放在寄城身上,实在是他本性天真、纯良,他不是害怕得罪人,他也不是没本事、办不到,他只是不忍心。”荒树的眼神有些黯淡。

    “他不肯替你去搜寻那一片被抢走的衣袂,还有一个原因。”我说,想到寄城那神情雀跃、嘴角梨涡隐现的模样,想到他提到“黑影林”时面色柔和的样子,心中的气恼渐渐消弭。

    “什么原因?”荒树问。

    “他知道你是这世上唯一爱他的人,他怕寻回了你要的东西,你就会离他而去。”我轻轻地说。

    荒树面色一愣,突然别转脸,肩头微微耸动。

    “寄城说过,他曾被一种叫做‘血狼’的动物咬过,而且有人救了他,那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想到一点,出声询问。

    “‘血狼’!”荒树猛然抬头,眼神里有恐惧和愤恨。

    我知道有故事,等着她的下文。

    “那血狼唉,世人都说巫影族残忍邪恶,殊不知血族才是更胜一筹,不过他们得了天下,是非黑白自然是他们说了算!”荒树叹气道:“别的不说,仅说血狼,那可是血族专门以血饲养的狗与狼的混种,凶残嗜血到你无法想象,据说连血族自己都难以控制,不得散养,要由专人驯养,但那黄蔷堡关风是什么人,私下在堡中驯养了几条血狼,以鲜血喂养,我甚至亲眼见过他们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活人直接丢给血狼,任由血狼啃食真是血腥残忍至极!”说到这儿,荒树的脸上露出极其嫌恶、恐惧的神情,想来她又忆起了当时的情景。

    寄城说,他曾被血狼咬过。那会是什么惨状,我不敢想。

    “我恨他们入骨!”荒树突然恨声道,声音里似乎咯着石子,将话语浸出血意!

    “那侍女最终还是将寄城的古怪行径和‘魔鬼之子’的那套说辞告密给了关风,关风甚是奸猾,并未即刻发难,而是跟踪了寄城数日,但寄城在我的教导下甚是警觉,并未让关风发现异样。数日后,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一日我隐身进入黄蔷堡中,与寄城在他房中磋商事宜,关风突然破门而入,我瞬间隐身,但看样子关风明明听到了除寄城外其他人的声音,也感到眼前一花,但他无法看到我,只能以寄城的性命相要挟,他动作很快,冲上来就咬住了寄城的喉管,以寄城的生命逼我现身!可是我不能,我身上还肩负着责任,我要守护先王的那一缕魂魄,我还要等待着一个叫‘美意’的人!我就在这时,黄蔷堡的夫人剪雪款款走了进来,我紧张地盯着她,她毕竟是个女流之辈,也许心慈手软,会求关风放寄城一马,但是她那张骨瘦如柴的脸上,只见一个血盆大口,一张一合道:‘就这样一个小崽子,还消得大人亲自动口,唤血狼来,一切大人想要知道的,还怕这崽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你,停一下。”荒树的叙述让我听得头晕眼花,我不敢相信我听到的,但荒树有骗我的必要吗?当我躺在红蔷堡、被哥哥守护着、安然当一个睡娃娃的时候,天知道寄城他都经历了些什么啊!

    就这样,他还能在圣星堡大殿上,当那些吃人的蔷薇花要吞噬我的时候,他奋不顾身地拽我出险境;在我千钧一发、保住小命的时候,他激动得抱着我呜呜哭泣!

    生命给他的几乎全是狗屎,但他却仍愿意抿嘴一笑、梨涡闪闪!

    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生命若给我狗屎,那我就逼着它自己把这坨狗屎吃下去。

    “我王,可否继续?”荒树问我,绿色的眼睛仿佛烧着了,灼灼翠火。

    我点点头。

    “关风一听之下,立即会意,松开寄城,长啸一声,不过片刻,即有满身盔甲之人牵着两条黑黝黝、高大凶悍的血狼出现在房间门口。当时我若出手,仍是有机会,但,我思虑太多,又侥幸着关风二人也许不至如此残忍、不过是吓唬一下寄城,没想到关风一声呼哨,那两条畜生挣脱驯养之人,直接就朝寄城扑了上去!”

    “他们、他二人、竟如此”我一时间竟找不出什么话来形容这丧心病狂的两位。

    “我瞥了一眼,当时关风和剪雪退到了房间一角,抱臂胸前,浅笑盈盈,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一切,那一刻我就知道,没有任何侥幸,若我不出手,寄城必死无疑!两条血狼已经咬上了寄城,凭我的能耐,我没有把握一次搞定那两条畜生,于是我选择了关风。我常年在血族游走,自然知道他们的命脉,早就随身准备着我亲手制作的一柄十字形利刃,当时我是隐身状态,所以一招得手,待关风反应过来,我那十字形利刃已经扎在了关风胸口!

    “我王,你再料不到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站在关风身边的他的夫人,剪雪,当她看到扎在她家大人胸前的利刃时,竟然窃喜大过了惊恐!真是人心诡诈,非要到生死时刻才能看个究竟!我并未现身,在关风耳边低语:‘若想活命,就撤回血狼!’关风再是奸猾,看着扎在胸口的利刃,也是吓得动弹不得,只听剪雪冷笑道:‘装神弄鬼!什么东西,快快现身!大人如此神勇,还能怕了你不成!若是真受了你的要挟,那大人的脸面何存?!’哈哈,这个血族女人,话中之意,可是在激将关风硬碰,真是想让她家大人死掉想疯了!关风脸上狠毒之色一闪而过。反倒我那心软无用的寄城小子,顾不得狼已上身,奋力叫嚷道:‘别伤大人性命!’关风还算镇定,没有硬来,而是即刻服软,喝道:‘速将血狼带离!’怎知那血狼畜生本性,已经咬红了眼,利齿已嵌入寄城血肉中,不肯松口。我顾不上关风,拔了利刃,冲过去击打血狼。就在这个时候,关风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剑一样的东西,朝着一条血狼的腿就劈了上去!”

    关风此举,意欲何为?

第236章 变故() 
关风此举,意欲何为?

    伤了血狼救寄城?

    怎么可能?!

    但,又有什么不可能?就算是他再嫌弃、淡漠于寄城,至少是在自己身边长了十数年的孩子,眼看着对方要葬身狼口,良心发现也未可知。

    哈哈,事实证明,我还是太过天真!

    人(当然关风是个不折不扣的血族)的本性真是深不可测,永远不要去揣测,因为答案一定会让你吃惊。

    荒树看了我一眼,已将我的心思看透,微微冷笑,继续道:“血狼中招,高声嚎叫,狼血从创口中喷溅而出!只见关风并未停手,手起剑落,又劈向另一条血狼!两条血狼不知主人为何突然发难,松开了寄城,嗥叫、奔跳,却也并不敢逃离此地,伤口里的血喷洒得到处都是”

    “原来关风是这个目的!”我心中一动,大叫道。

    “我王果然聪明!”荒树苦笑,继续道:“你已明白关风要干什么了,是的,那两条血狼喷溅出来的血液,尽数洒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隐身咒遇血后骤然失效,赫然便现身在关风和剪雪的面前!”

    果然如此!

    这世间的隐身术在滚烫的鲜血泼洒之下,是会现出原形的。可是,我怎么会知道这一点?难道是沉睡之时,哥哥讲述给我听的?但确实没什么印象了,怎么这一会儿突然就蹦入脑海了?

    “我王,当时我的头发并未变白,而是同你一样,是藻绿色的,纵使身上泼了狼血,但仍可一眼看出,是个巫影族。关风低呼一声,眼睛牢牢盯在我身上,又惊又喜,连声道:‘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那巫影族之王一定有相助之人拿下她,我要活的!一切皆要着落在她身上!’一时间,关风、两个满身盔甲之人,还有流着血的两条血狼齐齐向我扑了过来,只有剪雪继续抄着手,皮笑肉不笑,站在屋角,冷冷看着我们。

    “我看了一眼窗口和大门,寻思着是带着寄城一起逃离,还是将寄城抛出去,在那个当口,也顾不上其他,只想保存寄城性命。突然手中一松,寄城劈手夺下我手里的十字形利刃,身子一猫,那时他身量不高,又甚是瘦弱,但很是敏捷灵活,一个闪身竟然欺身到了剪雪身边!

    “只见他学着我的样子,不等剪雪反应过来,将利刃抵在了剪雪的胸口。寄城大叫:‘快放了她!否则我就将刀尖插进夫人胸膛!’真是好小子!终于血性一回!不枉我教导他这许多年。众人一愣,都住了手,那满身盔甲之人亦将血狼制住,一时间只听到受伤的血狼嗬嗬低吠。

    “关风神色柔和,语气歉疚:‘夫人真是对不住了,你也知道我有一样极要紧的东西要着落在这个巫影族身上让你受委屈了,盼你体谅!’说着,面色一沉,口中唿哨一声,人和狼再次向我攻了上来。

    “接下来的变故,太过奇悚,虽已过去数年,但仍历历在目!只听剪雪突然发出尖利笑声,一巴掌扇在面前要挟自己的寄城脸上,她的声音就像她的名字,一字一句如同剪断的雪片,寒冷而飘忽:‘大人待我,果然是情深义重!’说着话,她身子一晃,挣开了面前的寄城和寄城手中的利刃,像一根冰棱朝着我们直插过来”

    “剪雪,她竟这般厉害?”我忍不住插言。

    “她岂止是厉害,简直是可怕!你看她骨瘦如柴、身姿娇怯,原来她才是深藏不露!”荒树叹道:“她露那一手一下子就把身穿盔甲之人给震住了,只见她‘啪啪’两掌击在两条血狼身上,两个畜生当即就软了下去;盔甲之人更是不敢拦阻,毕竟剪雪是自己的主母;只有关风,似乎并不惊奇,劈掌迎了上去,嘴里倒是有礼:‘夫人,你今天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你竟还有这般本事!’剪雪冷笑不语,与关风缠斗,突然回头望我,冷声道:‘赶紧滚!!’我惊得忘了逃命,突然反应过来,她这是拦住关风、救我性命啊。当即也无暇疑问,闪身便要去拽了寄城离开这里,剪雪一脚将我踢出窗外,声音里不带丝毫感情:‘这小子,你已霸占他多年,够了!从这一刻起,他属于我!’我听着她的话,身子已在窗外。当时我我受伤颇重,权衡之下,还是逃离了那里,想着终有一日,我要回来,与寄城再次相见但,没料到,从那之后,我再没见过寄城一面!”

    荒树的声音渐渐低沉,头亦垂了下去,半晌无语。

    我亦无语,虽然满腔疑问。

    荒树突然抬头,神情枯皱,犹如老妪。只见她桀然一笑道:“我丢下了寄城,独自逃了命我一夜白头,永不原谅自己。”

    “不过权宜之计,你并不是不管他!你有伤在身、有责任在身,你要保全先王的一缕魂魄你还要等着一个叫‘美意’的人!寄城、寄城他那么善良,他一定能明白!”我说。

    “是的,我当时就如你这般想的,我只想到了我、想到我巫影族如何如何,却将他一个人丢给了那两个恶魔!那般阴险毒辣、睚眦必报的两个人,他们会如何对待寄城?!我以为不过两三日,待我行动自如,再潜入堡中,必能见到寄城,将他带走,从此以后,再不与他分离!谁知谁知,那关风二人不知用了何种血族法术,竟将整个黄蔷堡给封住了,纵使我用了隐身术、使了各种方法,也无法潜入堡中!我日日隐身潜伏在堡外,却再也没有看到过寄城的身影”

    “你进不去,难道,寄城也出不来吗?”我问。

    “是的,整个黄蔷堡像死去一样沉寂,进不去,亦没有人出来,或者他们用了其他的方法出入,但我无法得知。我日日守候,只想看到寄城,或者打探到关于他的消息也成,但,什么都没有。直到有一日,我居然截住了一个在石山外匆匆而过的小侍,我将他带入石山中折磨逼问,才知道才知道”

    荒树声音突然变得怪异,竟无法说下去。

    “才知道什么?”我急声追问。

    “才知道,早在我逃离黄蔷堡的那一天,寄城就已经死了。”荒树说。

第237章 复活() 
“寄城死了?!”我眼前一黑,要栽倒过去。

    荒树伸手扶住我。

    我眼前金星乱冒,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她一头白发的样子,仿佛头顶笼了一层惨白的月光。

    我见过活生生的寄城,亦同他相伴同行数日,知道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魂灵。但,就算他是死而复生,当我听到荒树用这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的语气说出“寄城已经死了”的话时,还是万箭穿心、痛不可当!

    “荒树!我知关于寄城必有后话,但我已片刻都不能忍耐,你现在随我,直奔黄蔷堡,取了关风、剪雪性命!我愿意对着他们的尸身,再听你慢慢解释!”我胸中燃烧起杀戮的决心——这种熟悉的感觉,我仿佛已遗忘太久,但它始终沉淀在我的血液中,从未离去,只是潜伏。

    “我王!”荒树唤我,我终于看清楚她的模样,空荡荡的一张脸。

    我陡然想起一个女人的脸,一个母亲的脸。在铃音紫海森林的水泽边,那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水泽仙女拖进水中的、绝望的母亲,当时她的脸上就是这种空荡荡的样子,仿佛灵魂都空了个大洞,终其一生,也无法填补——原来失去自己孩子的母亲,这天上地下都是一般模样!

    我转念一想,心中巨震!

    这天杀的血族!!

    他们为了自己族类能够延续下去,就这样一个、一个、又一个地从每一个母亲的怀抱中抢夺走她们的孩子!在每一个母亲的心上、脸上都生生挖出一个大洞,这大洞又黑又深又空旷,每一个母亲都得带着它,直到死亡。

    从来没有这一刻,憎恨让我的血都变冷了。

    何须去杀了关风、剪雪?直接将血族之王无涯干掉才是一了百了!

    “不是关风,也不是剪雪,是寄城,他自己杀了自己。”荒树的声音,听上去仿佛在踮着舌尖,舌尖上仿佛有刺,仿佛她再稍稍用一点点力,她就会痛得没法说下去。

    “他自裁?”我无法相信。

    “是的。”荒树胸口起伏,努力让声音平静下来:“他见我平安脱险,待关风和剪雪回转,当着他们的面,说了两个字:‘抱歉’,说完,将从我手中抢去的那柄十字形利刃扎进了他自己的胸口。”

    “他死了?”我问。声音里没有一丝颤抖。

    “他死了。当时就死了。那时的他,还没有成为血族,不过是个血肉之躯的人类少年。我那柄十字形利刃是拿来对付血族的,他用在自己身上,当即就没了气息。”荒树的声音尽量麻木不仁。

    “你又不在现场,怎么会如此肯定?!”我的语气突然变得恼怒。

    “是,我是不在现场。但用在那个小侍身上的酷刑,使得他宁可一根一根咬掉自己的手指,他也不敢说谎话。”荒树回答。

    “‘抱歉’?他为什么要说‘抱歉’?他有对不起谁?该说抱歉的是你们!你们漠视他、伤害他、利用他,最后害死了他,凭什么他要说‘抱歉’!”我大声喊道。

    荒树不言。只一双手紧紧绞着,骨节咯咯有声。

    “寄城死了?你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是吗?”我再次发问。

    “没有。”荒树回答。

    “那你告诉我,出现在圣星堡里、被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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