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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美意-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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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霞!是你吗?我听到你的声音!”我扬声唤道,夜风将我的声音袅袅送了出去。

    静寂无声。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仿佛是花苞裂开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望去,星光下,半空中,一朵粉紫色的花正在兀自绽放,飘飘荡荡,向草地坠落下来。

    我钉在地上,不敢上前,生怕惊动了对方,那花朵就会瞬间消失在夜空里,只是屏息望着它的踪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花朵终于盛放到尽,花瓣舒展,溶在星光里,仿佛一枚人间美梦。它终于落入了草丛里。夜风拂过,待它再次现身,已是一只淡紫色皮毛的猫!星光粹在他的眼里,隔着草丛,他冷冷地望着我。

    “紫霞!!”我喊得地动山摇,再无任何怀疑,朝着那只猫狂奔而去!

    虽然心里隐隐有一种巨大的不安,仿佛有什么是不对劲的,但,那些都不重要,紫霞出现在我面前、回到我的身边,没有比这更让我欣喜的了。

    “窸窣窣!”脚下草丛里有什么东西极速滑过,瞬间就缠上了我的脚脖。

    我趔趄着身子,伸手一提,那东西顺势爬上了我的手腕。

    一条通体碧绿的青蛇,正直起身子,瞪着棕红的眼珠,炯炯有神地望着我。

    青蛇老枯!

    我心中一阵激荡,收不住脚,朝着青蛇的脑袋就撞了过去,堪堪擦过他那鲜红的蛇信,脸颊上一阵细细的冰凉。

    夜风缠绕,如醉如痴——一定有什么是不对劲的,我心里很明白,但,有什么比朋友重回自己身边更重要的吗?我什么都不想,让我醉在这夜风里吧。

    “美意。”身后传来一声低唤,轻巧柔软,仿佛夜风生出的翅膀,在轻轻撩拨我的耳朵。

    我顿住了。悲喜交集,泪如潮涌,脚下的草地犹如翻滚的海面,我全部的力气几乎都放在了如何在颠簸中不至倒下,忘了回转身去。

    纵使在这甜蜜如醉的夜风中,我那该死的清醒都不肯打一下盹,它在暗处怯怯地提醒我:这,只是一个梦。

    因为,小奈已经死了。就死在我面前。

    那么现在夜风送过来的轻唤、站在我身后的人,只能是梦中的小奈。

    我抬头望一眼远处的紫霞,星光在他那紫色的皮毛上打转,也许不过是我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为他加的光圈;我又低头看看手腕上缠绕的青蛇老枯,他一如既往的碧绿可喜,恭顺执着。

    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冷颤。

    紫霞,被那石壁缝隙里的双尾妖所害,已化为一缕紫烟,在我眼前消散,只留给我一对紫色的眼珠;老枯,在狙击双尾妖的时候,幻身成簪,碎成两截。

    此时此刻,他们安然无恙,出现在我面前——只能是在梦中。

    梦中亦好。

    我泪流满面。

    正要转过身去,夜空中两点莹绿朝着我飞了过来。

    飞近了,我才看到竟然是两只绿莹莹的萤火虫,架着一个通体透亮的小小精灵——是小皎!

    是那个一向喜欢焦虑、从来没有安全感的萤族精灵小皎!

    已经死去的小皎。

    我伸出手,摊开手掌。两只萤火虫将小皎轻轻放在我的掌心,对着我扑闪扑闪翅膀,飞走了。

    我看着手心的小皎,银白透亮的小发辫,俊俏的小脸庞,皱着眉头,瞪着我,一副不信任的表情。

    我终于撑不住,冲着面前的小小精灵,又哭又笑,心中又是酸楚又是甜蜜。

    一只手轻轻搭上我的肩头。我没有回头,将头歪了过去,脸颊碰着那微凉的手背,夜风如许,美梦如斯,我愿沉醉。

    一切都没有改变,时光又回到了从前。

    我仰望星空,满足地叹息。

    那颗莹蓝的星亦回望我。无声无息。

    我发现它的光芒在一点一点隐没——不知何时,一片乌云犹如水中漾开的花朵,花瓣沉默翻涌,转瞬间就铺满了整片夜空!

    蓝色的星辰被彻底淹没。

    夜风愈凉,空气中腥气扑鼻,有一种暗黑熟悉的气息。

    我望望远处的紫霞,心中一阵莫名的焦灼惊恐。我张嘴惊呼:“紫霞,快过来!”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的微小,细若蚊蝇。

    已经晚了。

    从头顶的乌云中陡然伸出一只手,又细又白,仿佛挣扎的藤蔓,嗖一下就卷到了紫霞的身上,紫霞一双骨碌碌的眼睛哀哀地朝我望了过来,那是他看我的最后一眼,因为,他被瞬间点燃了,腾起一团紫色的火焰,消失在我眼前。

    乌云中的手优雅地摆了摆他的手指,仿佛嫌夜风太凉,将手指稍稍缩起来一些,不待我反应过来,那手的一根手指勾起我手腕上的青蛇,轻轻一掸,青蛇断成了两截!

    我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一把握紧手心里的小皎,回身兜住小奈的腰,在夜空下拼命奔逃。

    那手不疾不徐,荡在我的身边,与我并肩。

    “走开!离开我!”我尖声狂叫。

    白色的、细长的手,终于有所行动,他不由分说缠上我的腰,我只觉双脚一空,被提了起来。

    瞬间,我被荡上半空,来到那乌压压的暗云面前。

    我仰着颈脖,睁大了眼,夜风如水,汩汩淌过我的脸颊。我依稀看到黯沉沉的云层后面有一张脸。

    此时的我,一只手紧紧攥着小皎,一只胳膊紧紧掐着小奈——至少,我没有松开他们。

    “你是美意,这天下总有一天属于你为什么要做这些柔情蜜意、毫无意义的‘美梦’呢?死了就是死了,为你而死,也算是死的值得,何须留恋?继续向前啊,你沉在这梦中不肯醒来,要到什么时候去呢?”云层后那人温声悦耳,娓娓道来。

    我咬紧牙关不出声,渐渐觉得手心里的小皎和胳膊上搂的小奈,越来越重,几乎要脱手而去。

    云层后那人等不到我的回答,他不再说话。

    眼前突然一阵白亮,耳中听到一声霹雳,手指般粗细的雨串子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我只觉胳膊一滑,掐在腰间的小奈就要滑落下去!

    “拽紧我!”我大吼一声,顾不得上去看小奈,只顾扭着头,躲避着粗重的雨点。

    “嘿嘿!”我听到那人发出一声冷笑。

    雨点转换成了冰冷的、白色的硬球,没头没脑地冲着我们砸落下来。

    一枚白球重重砸在我的手背上,吃痛之下,我禁不住撒开了手。

    手里的小小精灵离开我的手掌,在夜风里飘摇下落,许久都没有展开翅膀。

    “好痛我坚持不住了”我听到小奈低声呜咽,只觉腰上一松,小奈亦坠落下去。

    “不要!!!”我大喊一声,坐了起来,眼前出现一张久违的脸。

第223章 惊梦() 
一双深棕色的眼睛殷殷地望着我,眼神灵动,浓烈饱满,仿佛眼中藏了汁液,只消轻轻眨眼,就会喷溅出来。

    我下意识向后稍稍躲闪,不知是想要看清对方全貌,还是承受不住这种热切的注视,也许,只是感到愧疚——面前这个人,我仿佛对她有所亏欠。

    她转身朝身后唤道:“望楼,快来,美意醒了!”声音里透着无限惊喜。

    望楼?

    我这才注意到在几步之外的窗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赤红长袍,绾发成髻,身姿料峭。

    他缓缓转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沉默地盯着他的脸,肤白胜雪,眼神冷冽,像一株冰封的植物,周身透着寒气。

    我突然心中一懈、面皮一松——我竟然回来了!回到了圣族的红蔷堡,回到了我曾经酣睡十六年的这个房间,回到了大人和夫人的身边!

    “美意,你终于醒了!”大人朗声唤我,脸上微有笑意,眼神是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

    我顾不上与他二人寒暄,转头四望,这熟悉的房间,不知怎的,竟然变得局促狭窄,我也不过离开数日而已吧。但这不是关键,我发现这房间里,除了我与大人、夫人,再无第四个人。

    其他人呢?

    哥哥呢?画海呢?忘言呢?还有落英、寄城、甚至是风间,为何不见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记忆一点点浮现。

    我记得雪魇湖中大水滔天,气囊破裂,无处容身,我命令灵翅将我和众人带离、去和哥哥们汇合;还没来得及见到哥哥,我就莫名其妙做了个噩梦,梦中死去的紫霞、小奈、青蛇老枯和精灵小皎复生了,却又再次死去,死在一只从乌云中穿透而出的手里,然后然后,我就大叫着,在红蔷堡的这张床上醒了过来。

    “夫人”我趔起身子,急急唤道,心中到底有些怯怯,毕竟一路上姐姐遭了很多罪,夫人最是疼爱她,若让夫人一一知晓,定是心疼不已。

    “望楼,你听到了吗?”夫人侧脸,仰望着大人,声音里是惊喜得不能置信:“美意她甫一醒来就知道我是她的夫人!你一定也听到了吧!十六年十六年了!”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大人望着我,眼神端正,神情冷静,但似乎也无法掩饰眼角眉梢的淡淡喜意。

    夫人旋即转脸对我,深棕色的眼睛里漾起一层泪雾,泪水尚未滑落,她就伸出了手,想要抚上我的脸颊,以表达她的激动之情。

    这这有点过了吧。

    我瞪着他俩,直着颈子向后躲闪:大人和夫人在联手做戏吗?哥哥900岁生辰那日我即醒来,早就跟诸君一一引见、相认;后来去往圣星堡参加神圣式,见证姐姐由人类变成血族;再后来得罪圣王、圣王退位、敲定王者候选、安排我随行学习锻炼;最后还是大人和夫人亲自将我和画海送上出行列车,这一件件、一桩桩,他们怎会不知?这一会儿,竟然做出我沉睡方醒的惊喜姿态,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你既然知道夫人,那我是谁,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大人不似夫人那般喜不自禁,但语气确实温和许多。

    “唉”我重重叹气,从床上坐直身子,仰脸,望着面前的二人,端正神色,脆声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圣族红蔷堡的大人,名唤‘望楼’,我知道你已经2000岁有余;我还知道夫人名唤‘醒棠’,在她的三个孩子中,穿云、画海和我,她最着紧我姐姐画海;我还知道自从大人将我从‘源园’带回,我就从未苏醒,酣睡十六年;我还知道圣族的圣王住在圣星堡里,他不是人,他甚至跟你们这些血族都不是一个模样,他周身罩着黑袍,只为了掩盖”

    “住嘴!”大人突然沉声喝道,面色雪净,我发誓我看到有袅袅寒气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夫人站在床边,微垂着脸,方方的颌骨线条,清秀怡人,累累的长辫不知何时从她的脑后绕到她的胸前,使她的美看上去带了一丝疲倦。

    她眨了一下眼,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她那浓烈饱满的眼仁终于破了吗?眼仁里的汁液终于喷溅出来了吗?

    她定定望着我,然后垂下眼睑,我没有机会确认。但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一种沉甸甸的、明艳的悲伤,让我想起某个傍晚的夕阳。

    他们在演戏。

    他们为什么要演这样一出戏?

    “我不能住嘴,也请你们别在我面前演戏,请告诉我,哥哥在哪儿?画海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红蔷堡里醒来?快告诉我,我要回去,和他们在一起!”我轻声、坚定地说,心中不可遏止地想到一个人的名字——还有他,他怎么样了?红色丹丸是否已让他死而复生?

    哦,忘言,忘言这个名字在我心中辗转、煎熬,仿佛一柄不知谁遗落在那里的刀,轻轻地、不知疲倦地搅动、搅动

    “难道十六年的酣睡不过是一场伪装?”大人终于不悦,神色冷寒,眼波凛凛,声音里不再有温度:“美意,我不管你是真睡、假睡,你说的那些话我亦不同你计较,让我明确告诉你,我们养育了你十六年,亦守候了你十六年!今天,你终于苏醒,我当然希望你的哥哥、姐姐他们也能够在你身边、我们一家人共同分享这个时刻,但”

    “所以说,我的‘哥哥’和‘姐姐’到底去哪儿了?”我冷静地打断大人的话。

    “我圣族圣王有意退位,选出了新王候选人,而你姐姐位列其中,”夫人的眼睛恢复了清亮,看着我,柔声道:“而你哥哥,穿云,他作为圣王钦点的王者候选侍同,随三位新王候选人同行”

    “‘同行’?同行去往何处?”我继续追问。

    “那是圣王指令,命新王候选人从这世间取回五样东西,作为新王胜出的考核标准之一”夫人如实相告。

    事实确实如此!夫人没有撒谎,我心中一喜。

    “那我呢?我没和他们一道同行吗?”我迎着夫人的脸,声音里全是期盼——我相信我的记忆,也许也许是大人和夫人在同我玩笑?

    “你?”夫人伸手,她的手终于抚上了我的头发,她用一种温柔却高贵的气声,悄声悄气地对我说:“你当然是去不了的了,谁叫你没有早一点醒过来呢?他们都已经出发数日了,你这才姗姗醒来,你怪得了谁啊。”

第224章 提醒() 
夫人的声音犹如鬼魅,一声声送入我的耳内。

    我心中一阵急痛,眼前一黑,一把拽住夫人抚在我头上的手,哑声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这里无谓地耗着时间,你可知道姐姐他们正身处水深火热!夫人!你难道连姐姐都不顾了吗?”

    夫人一双眼怔怔地瞅着我——她那饱满的眼仁终于破裂,有泪珠滚落下来。

    大人轻拍夫人后背,声音冷淡:“美意初初醒来,尚需时间适应,你也少说两句——多说多错。”

    夫人身子一僵,轻轻挣脱我的手,就在她那冰凉的指尖即将脱离我手的一瞬,她突然眼神一亮,轻声问我:“美意,这么久了,你饿不饿?”

    我的脑子里只是回味着大人刚才说的四个字:“多说多错。”这话什么意思呢?明摆着是有事隐瞒着我,但又不能如实相告,因为怕“错”,会是什么“错”呢?

    我望望身边,并未外人,大人如此谨慎,仿佛是怕有谁隔墙有耳听了去,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美意饿了,我去给你拿吃的来。”夫人不等我回答,自说自话,拍拍我的手,起身出去了。

    “大人”我唤了一声。

    大人摊平手掌,手心朝下,示意我安静,然后转身又踱到窗边,站定,背对着我。

    难堪的沉默。

    若放在以前,我哭闹撒泼也是要寻一个解释的,但经了这么多事,我知道冷静比冲动有用,这种蹊跷的境况,大人和夫人似乎也是有口难言,再逼他们也问不出个结果,我得自己想办法。

    突然心念一闪,我不动声色地抬起胳膊,以手覆额。

    心中一阵狂跳——额头如此光滑!我那额间灵翅去了哪里?

    我放下胳膊,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光秃秃的——龙戒也不在了!

    我缓缓将手抚上颈间,然后是怀里,心在一点一点地冷下去——蓝龙相赠的明珠亦不知所踪!

    “腾龙王者令!”我在心中默念,召唤我那忠心的伙伴。

    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风从窗外卷进来,拂动纱帘,飘打在大人身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大人一动不动。

    他虽然背对着我,但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自己在被一双眼睛死死盯着。

    仿佛一脚踏空,我朝着深渊疾坠而去,背上有冷汗密密匝匝地渗出来,难道难道我真的是十六年来、大睡初醒?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没有蓝龙、没有明珠、没有龙戒、没有灵翅没有那曾经的一切,甚至没有睁开眼、真正见过哥哥的模样,因为刚才夫人说的很清楚了,我是在哥哥、姐姐出发之后才醒过来的!

    也没有忘言了?

    犹如万箭穿心。

    不可能的!

    就算他那蜜色皮肤、剑眉星目,还有那如同夏日傍晚一般温和舒朗的气度都不过是一场梦,但,他身上那清新雅致的淡淡香气不可能只是梦境!

    哥哥曾经告诉过我,不论梦境有多么清晰、真实到令人发指,但你无法运用你的嗅觉,因为在梦中,你是什么也闻不到、什么味道都分辨不出来的。

    我相信哥哥说的话,我亦相信忘言身上的味道,因为记忆中那独有的香味,根本无法凭想象臆造,更不可能出现在梦中。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孤零零置身于这种境况中,但我必须提醒自己:过去的一切,不是梦境。

    我要牢牢记住这一点。

    我已渐渐看出一些端倪:有人,联合了大人和夫人,拿走了我的一切,想要抹去我的记忆和经历。

    谁会这么做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大人和夫人又为何要配合呢?

    我不知道。

    “美意,喝点东西。”夫人去而复回,低声唤我,声音充满了魔力——就是这声音,曾无数次在我耳畔轻唤,几乎要将酣睡的我从床上拔起来。

    夫人虽偏爱画海,但她待我,也是真心实意。十六年,她待我不薄,我是知道的。

    我叹口气,伸手去接夫人手中杯子——奇怪的不是杯中之物,而是夫人竟然没用杯子盛装,而用了一只碗,一只敞口碗。

    又不是好好地坐在餐台前吃饭,夫人干嘛特地用一只碗给我装喝的东西,难道这喝的东西有古怪?

    我伸手接过,正要细看——说实话,也确实早已饿的头昏眼花,好像自从醒过来,就压根没正经吃上一顿饭!与血族同行,兼有任务在身,各种稀奇古怪没消停过,我又争强好胜,有时候都忘了自己饥肠辘辘,能撑到现在,着实不易!

    碗在夫人手中一顿,她竟然没撒手。

    我又稍稍使劲。

    夫人仍未丢手。

    我抬眼看她,她双目盈盈,神色殷殷,并无丝毫异样。

    怎么可能没有异样?

    “真的好饿”我咽了一口口水,嘴里嘟囔着(口水是真的),眼睛向碗中之物扫了过去。

    不是鲜血。亦不是牛奶。一种清亮的暗色液体。看不出有何异样。

    突然,我双眼一直,头皮一麻,心漏跳了两拍!

    原来夫人用敞口碗、给我端来这种喝的是因为这个原因!

第225章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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