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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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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ざ

    我放下毛笔,细细赏玩一会儿。

    忽然发觉不对劲,立时唤了翠浓进来,问道:“哪里弄来的桃花?宫里桃花树这会儿可还是光秃秃的呢。”

    翠浓被我问糊涂了,上前来看了看那枝桃花和青瓷瓶,小声道:“良媛,婢子方才与如意一道,随您去了琅华殿和两宫。回来后一直在外面守着,并不知何人摆放的。要不然婢子去问一问其他人?”

    我想一想,道:“蔻儿一直在内殿做针线,问问她。其他人就算了。”这花既然不是宫里的物件儿,此时贸然去问,若是闹出大的动静来,谁知道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子。

    翠浓答应着去了,一时回来禀道:“蔻儿也说不知。”

    我端详着那花那瓶,心底有个模糊的答案和一个墨色的剪影。淡淡的吩咐道:“不必再问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失约() 
哥哥临去五皇子军营前,曾向墨棣托付过我。墨棣既掌着暗卫,自然有自己的法子探知我的动静举动。今日新历初一,他大抵是要借这一支早开的桃枝,宽慰开解我除夕晚间长夜独坐的失落心情。也不知是从何处觅得这支早开的碧桃花。

    还真是有心了,不愧为哥哥的至交好友。

    伸手抚上泛着冷冽光泽的青瓷瓶,抿唇浅浅笑了下。

    晟曜一连数日忙于接待宗室勋贵朝贺、接见各地封疆大吏进京朝会,与威帝、朝臣共商战事,只在初七这日午膳时匆匆来了一趟徽音殿。

    几日未见,倒也没说什么话。只一来便拉着我手,迎着日光将我脸上伤口细细的瞧了一回。末了放下面纱,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将我揽住低头笑道:“这次要好好赏赐清河崔氏的崔冲。”

    我见侍女们都掩口而笑退了出去,不由推他一推,嗔道:“殿下作甚么呢!”

    晟曜笑道:“什么作甚么,你又脸皮儿薄了。眼见如花美眷复原如初,自然要重赏献药的人了。”

    他的话正好触动我心肠,千回百转间,顿时面色一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殿下,若这白獭髓也无效,我脸上的伤总也好不了了,该当如何呢?”

    他觑一眼我的神色,眉尾微挑,“怎么会!这不是快好了。”

    我不依不饶:“我是说若是不好了呢?”

    他抿了口茶水,抬起乌黑明亮的眸子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赌气道:“臣妾以色侍人,若是脸伤难愈,殿下从此便不来徽音殿了吧。”

    “唷,怎么还使上小性儿了?”他放下茶盏,伸手将我圈入怀里,俯身挨在我腮边,调侃道:“以色侍人?拾萃阁里不是还有个应氏,哪里就轮到你来谈这个了?”

    我一听这话,扭头便道:“哦——,殿下是觉得臣妾不够美,如今又受了伤、容颜有碍观瞻,所以连以色侍人这档子事都要退后了?”

    晟曜笑出声来,伸手在我腮上捏了捏,“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整天拿话挤兑我。你放心,若是这伤痕不褪,我就日日亲它一百次,管教它全消了去。若是不消,你也一样是我身边第一人,可好?”

    我窝进他怀里,伸出素白的指头在他下巴上游移,笑道:“殿下既说了,可不许赖。”他下巴上有着隐隐的乌青胡茬,摸上去略有些扎手。这几日看来确实忙碌的很。

    晟曜将我手指握住,低头在我眼睫上轻吻一下,笑道:“这一双眼睛就胜却无数红妆了。”

    我手指在他掌心无意识的划着,“殿下最喜欢的,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绝色。不然萧王府里为何会有再顾亭?若有一日,臣妾红颜老去,殿下再不眷顾,那时臣妾可怎么办呢?”

    他笑得满面春风:“我比你尚且大上几岁。等你红颜老去时,孤王这芝兰玉树般的人,自然也只有与你一起,做一对白发翁媪了。”

    我含笑嗔道:“好没羞,自个比做芝兰玉树呢。”

    然而心头仿若清甜甘泉漫过,让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又低声道:“我知道这些日子对你少有陪伴。等忙完这段,过几日上元夜,紧接着是你生辰,我都陪着你可好?等十六日早晨你醒来,我就是那第一个看见十七岁的你的人。”

    我想起十六岁生辰时与他在自在庄的日子,不由弯了嘴角,应道:“好。臣妾等着殿下。”想了想又道:“殿下的生辰,是十月二十四吧。可自臣妾到您身边,还从未与您庆贺过呢。”

    晟曜偏头想一想,笑道:“你初入府那年,我的生辰是在北地战场上跟一帮大老爷们过的。去岁么,没心情过。今年我生辰时,你可要好好陪我过。”

    我犹自不解道:“什么叫没心情过?”转念一想,旋即明白当时正是他一怒之下锁闭了徽音殿的日子。遂笑道:“那是殿下自作自受。”

    他笑而不语。

    “说起来,殿下适才提到的拾萃阁应氏,那倒真是位美人儿。殿下,您对她动了心思、可要收用了她?”我半真半假的道。

    晟曜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你认真的?”

    我尚不及答话,殿外传来小德子的声音,“殿下,永安节度使王庆之大人已入宫,陛下在明德宫赐宴,请您尽快过去。”

    晟曜立起身,脸现愠色,带着几分试探,用不确定的口气问道:“你不在乎我?”

    我哪里会不在乎!

    可小德子已经进了殿门催促晟曜,仓促之间又有外人在,我说出口的答案便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一句:“王大人是殿下舅父,不宜让他久候。殿下快些去吧。”

    晟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忽然一阵心潮悸动,无比期盼上元夜能够快些到来。

    在满心期盼和雀跃的准备中,永平二年的上元佳节如期而至。

    然而从申时等到亥时,徽音殿外的卫士也没有看见太子仪仗。

    我按捺住猜疑不定的心,要如意去打听晟曜的行踪。

    一盏茶功夫后,如意回来,秀丽的脸上带着十分明显的不快,禀道:“殿下按制歇在琅华殿了。”目光飞快的在我脸上掠过,又敛了下去。

    我一时怔住了。

    如意继续问道:“良媛,已是亥时了。园子里的灯和灯谜——?”

    我回过神,状似平静,笑道:“让蔻儿带人收拾了吧。”

    如意答应着去了。

    仿佛失却气力一般,我一下子软软的伏在了桌上。

    衣袖风毛的滚边上缀着一圈密密细细的小珍珠,晶莹温润,却硌得我眼角生疼。也不知珍珠母贝要流多少眼泪,才能凝结成这样坚硬美丽的一颗珠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隐约传来几声男子的争执声,紧接着有靴子的橐橐声由远及近的响起。翠浓慌慌张张的进来,禀道:“墨大人来了。”

    话音未落,墨棣已经踏进内殿,身后跟着满脸戒备神色的萧十三。

    我站起身,“墨棣公子?”

    

第二百三十四章 懂() 
墨棣白皙面色在晕黄烛光下也仍然是苍白的,眸光无波,然而薄唇间吐露的话语却立刻叫人焦灼无比,波澜顿起。

    “明珝叫五皇子扣下了。”

    我惊道:“什么叫被扣下了?”

    墨棣冷淡的看了萧十三一眼,“我当日让聂舞阳跟了去。他今日只身回京、径直来寻我,将明珝此去情形的消息都带了回来。”

    我焦急万分的看着他。

    他声音本就沉静,此时更是低沉:“五皇子原本不见明珝,叫人将他拦在辕门外,打发他直接回京。可明珝以言语相激,带人硬生生闯了大营,到底见到了五皇子。五皇子接了他带去的太子书信,本来以礼相待。不知是谁在五皇子跟前说了什么,五皇子一夜之间改了主意,第二日再见便将明珝推出大帐绑在了旗杆下。言明上元佳节后拔营、朝京都方向开拔攻城。”

    墨棣看一眼我越来越白的脸,缓了缓口气,道:“聂舞阳要救明珝回来,惊动了厥族兵士。明珝仓促之间只说自己无性命之忧,命他回京示警。舞阳便听令奔逃回京报信。可是,今日殿下一直在琅华殿,我无法面见殿下。琅华殿的宫人说,今晚找太子殿下的人,一律不予通传。”

    有佟嬷嬷和定妃在,哥哥应该是性命无虞的。只是多半要受些零碎罪。我定一定心神,道:“军情如火,琅华殿的人怎可阻拦不报?”

    “陛下近日身体不佳,已将战事全权委托给了太子。舞阳千里奔驰,就是想早些传回消息。如今却白白耽搁在这里。”墨棣冷嘲道,“太子妃还真是“家国天下”,争宠大于一切啊。”

    我看向萧十三,“将军可有渠道联系上太子?”

    萧十三与墨棣对视一眼,点头,旋即又摇头。

    墨棣道:“十三与我都有渠道可以联系到太子,可是动用暗卫去太子妃寝殿甚为不妥。若是只有我等去琅华殿硬闯内殿,也极易被诟病。你,能不能——”他说的极其犹豫。

    萧十三抢白道:“属下不同意。殿下要我护卫徽音殿。墨大人若要良媛去琅华殿,难保太子妃会恼羞成怒伤及良媛。良媛之前的伤尚且未好彻底。”

    我没有片刻迟疑,径自吩咐翠浓:“传肩舆来,去琅华殿。”

    萧十三拦道:“良媛——”

    我微笑安抚道:“无妨。”

    无论是为了晟曜执掌之事、为了京都安危,还是为了哥哥,我都必须走这一趟。墨棣必定知晓我的心思,所以才来了徽音殿。

    临上肩舆前,我低声对墨棣说了一句:“谢谢。”谢他对哥哥的卫护之情,谢谢他懂我。

    墨棣面色无波,只简单应道:“我陪你去。”

    我扭头看他一眼。肩舆此时正稳稳的抬起,从我自上而下的视角看去,只看得见他棱角分明的双唇紧抿着。

    肩舆向琅华殿疾行而去。

    “——大胆!”琅华殿武婢们将我们拦住,喝道:“太子妃内殿,岂容你等擅闯!”

    我朗声道:“既如此,请速去通报太子和太子妃!有紧急军情。”

    “紧急军情?”金嬷嬷从内殿转了出来,抖动着脸上的赘肉笑道:“太子殿下正与太子妃歇在一处。难道这事还真是碍了良媛了?老奴就纳闷呢。难怪好巧不巧的,这会子、这个时辰,偏偏就来了紧急军情。还是由你来报的军情。怎么,见派人过来请走殿下行不通,自己亲自上阵了?”

    “金嬷嬷,之前墨棣公子已然遣人来请见殿下,你等隐而不报。这才闹到了我这里。我不忍见太子妃御下不严、以致惹了殿下大怒,这才过来好言相劝。”

    金嬷嬷眉头一挤、嘴一咧,便要反驳。

    我抬手制止了她,正色道:“若有谁只看得见私心小利、继续枉顾法度,使太子消息闭塞。这贻误战机之罪,就由谁来担!”

    我搭着翠浓的手背,冷冷的盯了金嬷嬷一眼,昂首朝内殿走去。

    金嬷嬷反应过来,喊道:“拦,拦住她。殿下难得歇在琅华殿,不能让她坏了太子妃的好事。”

    我充耳不闻般,径直前行。

    武婢们有的听了我的话已收刀入鞘,有的尚在犹豫。有两名离殿门近些的,虽然迟疑,仍然举刀横指,挡住了我的去向。

    墨棣一言不发,飞出两掌,直接将二人击飞,倒地呻吟不止。

    我进了内殿,便跪在殿门扬声道:“殿下,有紧急军情!殿下——”

    武尚华的声音从寝殿内传来,“何人喧哗?若扰了殿下清梦,看我不剥了你!”

    “你要剥了谁?如此狠毒的话,也能出自堂堂太子妃之口!”是晟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却是斩钉截铁。

    片刻后,晟曜从寝殿出来,身后跟着武尚华期期艾艾:“殿下,臣妾还为您准备了——”她一眼看见我,顿时咬牙切齿的道:“你,是你来。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到本宫这里来痴缠殿下、狐媚殿下!你真当本宫不能杀了你么?”

    “住口!”晟曜喝道。转头向我道:“何事惊慌?”

    我叩首禀道:“殿下,墨棣公子在殿外等候。上庸有急报。”

    晟曜几步过来,伸手将我从地上扶起,牵着我的手出了殿门。身后尤有武尚华幽幽一问:“殿下,您究竟将臣妾置于何地?”

    然而晟曜早已走向墨棣,急切问道:“上庸有何消息?”

    墨棣言简意赅:“劝降失败,五皇子将于明日从上庸拔营,挥师北上、直逼京都。”

    晟曜眉尾一挑,脚下步伐不停,一路出了琅华殿,问道:“五哥原本犹豫不定,断不会在孤王遣使前去示好之后,反而要挥师北上。这其中可有缘故?”

    墨棣看我一眼,垂下眼眸,浅淡答道:“按聂舞阳的推测,与五皇子所娶新妇——谢天一长女谢安若脱不开关系。”

    晟曜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来:“谢氏——”他目光落在我身上,旋即吩咐道:“去裕德殿商议。小德子送良媛回去先歇着。”

    我默然,深深屈膝为礼。

    事涉谢氏,我懂晟曜的顾忌和担心。然而他可有真正懂我?

    

第二百三十五章 暖() 
转身之际目光与墨棣相接:他应该懂我对哥哥的挂念和担忧。商议之时当为哥哥考虑一二。

    懂或不懂之间,我自行回了徽音殿。

    虽有翠浓、小德子等一众宫人跟在身侧,心中却有些许孤零空落之感。夜已深了,北风在宫墙间来来回回的穿梭,入目处皆是空旷而寂寥。

    第二日是我生辰。

    早间起身后,翠浓几个热热闹闹的在我面前说着吉祥话。

    蔻儿笑得眉眼弯弯,领着宫人端了早膳进来,笑嘻嘻的道:“良媛,快些来吃长寿面。这可是殿下特特儿叫人做给您的呢!”

    晟曜?昨夜与臣子议事,却依旧记着我?

    嘴角微弯,坐在了桌前。

    热气腾腾金黄的高汤底里浸着乳白齐整的一窝面条,配着青翠欲滴的小菜和炖的软绵又腌渍入味的幼鹿腿肉。另配着五、六碟佐餐的小菜、面点。

    我将手中热帕子递与蔻儿,先抿了口汤。只觉鲜美利口的紧,不觉微微眯起眼睛——从口舌之间到胃腹之内俱都暖和舒畅了。

    挑起一筷子面送入口中,口感韧性适中、细滑爽口。小麦的清甜跟汤头的咸鲜恰到好处的交融在一起,仿若因为彼此的配伍得当,而在口中幻化出更优于这清甜与微咸的合味来。

    细嚼慢咽的,将这碗暖意融融的面用完了。

    正拿帕子按在唇上,抬头却见翠浓眸子里带着一抹促狭,笑吟吟的看着。不由面上飞霞,轻斥道:“你不去把雪奴儿抱进来,倒在这里待着看我?是不是想托大偷偷懒呢?”

    翠浓笑道:“亏得婢子一心为着您,就怕您这副模样叫她们打趣,已经把她们都打发到外边守着去了。这会子又这样说婢子。”

    我嗔道:“我什么模样了?”

    翠浓由衷的道:“看着良媛对殿下痴心在意的模样,婢子为您高兴呢。殿下对您本就看重,恕婢子说句大胆的话,您与殿下,是这宫里难得的两心相许。所以婢子为您高兴。”

    我斜斜的瞧她一眼,抿唇含笑。

    “可婢子也替您忧心。王府也罢,宫里也好,婢子听说的人或事里,野心的人、冷心的人,都比那痴心的人要活得好。”

    我握着帕子的手顿了一瞬,半晌方笑道:“是啊,也不知这宫里可容得下这一份痴心。只是,便如飞蛾扑火一般,却也是身不由己、退后不了的。”

    翠浓见我语意不无萧索,顿时不安起来,道:“是婢子的不是了。婢子不该说这些,倒招的您不快了。今日您生辰,就该凡事兴兴头头的。”她看一眼窗外,笑道:“良媛可要带着人去折几支蜡梅玩儿?”

    “哪里需要寿星亲自动手?自然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代劳了!”阮良娣俏丽的声音自殿外传来。

    我顿时一笑,将心中那点子多思多忧丢在了一边。

    刚迎出去,就见一双素白柔荑抱着一捧开得正盛的嫩黄色蜡梅,先进了殿门,紧接着便是阮良娣精致的脸庞,正笑意盈盈的:“快过来,看看可喜欢?快叫人拿了瓶子来,在园子里挑了半天,这会儿我手早就酸了。”

    一旁翠浓赶紧上前将花枝接了过来,又叫人取了一尊宽口大肚的白瓷瓶来。我行礼笑道:“多谢姐姐。”

    阮良娣拿帕子擦了擦额头的薄汗,转头看了一圈,奇道:“纨素呢?她出门比我早些呀,怎还没到?”

    我伸手取了一支花枝,掰去不合意的细枝,端详着角度插入瓶中,笑道:“姐姐约了她?”

    阮良娣亦执了花枝在手,“想着今日你生辰,我们两个怎么说也要来一趟的,便一早叫晴柔去请她。谁知允梦阁的宫人说她已经出门,朝徽音殿来了。怎么我在园子里逛了这久,还折了梅枝,她却还没到呢?”

    “许是有什么事绊住了。”我不以为意。

    话音刚落,如意进来禀道:“徐奉仪来了。”

    纨素带笑进殿来,将大氅解开,递给如意。温婉一礼:“恭祝良媛芳龄永继。”我笑着还了半礼,“阮姐姐可早来了,适才我们正说起你呢。”

    纨素走近前来,亦在桌边坐下,见殿内只有翠浓在,遂略低了声音言道:“本来早就出门了,可巧立在山石上看见太子妃的兄长进了毓德宫,便带着侍女朝琅华殿近旁走了一遭。”

    阮良娣将手中花枝抛在桌上,恨声道:“又来了?真是兄妹情深!也不知道这回又要算计谁了!总不过是武尚华又觉得受了委屈,自己没脑子,便召了武尚贤入宫,打算合计什么罢了。还能有什么?这哪里值得你巴巴儿的跑去琅华殿近旁瞧,仔细惹着他们兄妹,把你也算计了!”

    纨素颔首道:“良娣放心,我小心着呢。我也只在琅华殿近旁的园子里走了走就回来了。不过我瞧着,武尚贤急匆匆进宫的缘由,大抵就是你说的这样了。只看见琅华殿殿门紧闭,隐有哭骂声传出。”

    阮良娣不屑道:“稍有不顺心就一哭二闹的,这太子妃还真是把闺中娇客跟市井泼妇的作风都带进了宫里来。也不知谁又碍了她的眼了?总不会还是我,这几日我可是闭门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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