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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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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哥哥,我叫你哥哥,你且自己报进去罢!莞夫人病了这许多时日,好容易今日好些,让王爷多待上一会子王爷也多些欢喜。咱们跟着的人自然也跟着讨喜。何况这半天了王爷也没叫咱们,倒是厅内侍奉的侍女们退了出来。你小子让我现在进去通禀,不是害人么!”是小安子俏皮的声音。

    我抿唇笑道:“鲁、姚两位先生既已在偏厅等候多时,殿下还是快去吧。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萧王颔首,柔声道:“孤晚间再来看你。”

    我羞涩点头。

    萧王起身慢慢行至门口,忽地转身携了我手道:“陪孤去偏厅吧。孤的耳朵是不得不受这两位的聒噪,起码目光所及处是小莞的赏心悦目。”

    我有些迟疑,“怕不太妥当呢”

    萧王却不管不顾的拉了我就走,言道:“怕什么,是孤命你陪着,谁还敢说什么不成。”

    “可妾一介女流,在外客跟前抛头露面的”我并不松口。

    萧王停下脚步,静默片刻,复又笑道:“不妨,叫小德子陪你在屏风后面就是。”

    我方莞尔一笑,随着他共一乘轿去了乐道堂。

    下的轿来,萧王携了我从书房暗门绕进偏厅,吩咐小德子陪我在木质烫金插页屏风后坐了,便理了理衣袖从屏风后慢慢踱出。

    “见过王爷!”是两名男子的声音,其中一人嗓音清亮一人略显低沉。

    我掩了衣袖悄悄从屏风插页的缝隙中看出去,萧王满面笑容,已伸手虚扶了两位儒生模样的人一把。

    “两位先生快请上坐。小安子吩咐人换了热茶来。”

    两人中一位身着常见的驼色长衫,另外一人竟着了十分娇艳的松花色长袍,举止阴柔。因尚隔着一段距离,形容倒看得不十分清楚。

    小德子在旁悄声道:“蓄须那位是鲁渭哲鲁先生,着松花色袍子的是姚华棠姚先生。两位俱是龙华阁的学士。”

    我微微摇头,示意小德子噤声。回转头留神听萧王和两位先生的谈话。

    “殿下,恕老臣直言,如若殿下还如同往日一样,和光同尘,只怕来日难逃废黜王位流放一途。太子早已按捺不住,和您的这场角力他已提前结束对峙,开始发难于您。您还要不闻不问、坐以待毙么?”鲁学士看去很是焦急,已顾不得言语上的忌讳,直抒胸臆了。

    萧王不紧不慢的拿茶碗盖子滤了滤茶叶,脸上浮起戏谑神色,缓缓抿上一口热茶。放下茶碗,方道:“父皇身子康健,太子殿下这样做,倒真是自取废黜罢。何况我真与之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的话,岂不是让五哥七弟捡了鹤蚌?”

    鲁维哲听萧王不以为然,顿时急了,站起来向萧王深深一辑,双目圆瞪,道:“可老臣得知太子已将内廷守卫分批更换,只怕不日便要动手,王爷当早定对策!否则成了他人阶下囚不说——还会牵连皇后娘娘亦不得善终。”

    “哈哈哈哈”,一边默不作声的姚华棠忽然大笑起来,“鲁大胡子,真不知你是妙语连珠还是危言耸听!太子已是储君,何必做这种损人不利己还招他皇帝老子忌讳的事情。”

    鲁维哲气的胡子抖动,指着姚华棠咬牙道:“姚疯子,太子虽是储君,但离九五之尊毕竟隔着君臣之别的一步!何况圣上避暑离都着储君监国期间太子一党多有不智举动,前些日子在五皇子一众的抨击下一一败露,如今受了申饬、折了许多党羽不算,关键是失了圣心。如此不利情势之下,便是太子尚顾念父子兄弟的情分,只怕他身边的人也会教唆着发难于圣上和萧王。”

    姚华棠也不生气,只斜斜朝鲁维哲飞个眼波,竟是妩媚横生,自顾自的端起茶碗细细品起来。鲁学士在一旁无之奈何,只是干瞪眼,胡髯抖动个不停却说不出话来。

    “鲁大胡子”之名难不成便是如此得来!倒当真令人忍俊不住——身边小德子早已偷偷乐上了,只是不敢出声,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我看他忍笑忍的辛苦的摸样滑稽;再看鲁学士,和戏台子上的美髯公抖须一般并无二致,自己不由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声音不大,可外间几人正无声响,因此十分清晰可闻。眼见鲁维哲和姚华棠齐齐向这边看来,我不由暗叫不妙。

    瞥见萧王并无不悦神情,反倒饶有趣味的一起看过来,便朗声向屏风外说道:“两位学士见谅,婢子是王爷座下近侍婢女。因忽然想起坊间流传的一则笑话,说是一大家子吃饭,家长在首座说的话,传至末席已是面目全非令人捧腹,故而失态,还请王爷和两位大人原谅婢子尊前失仪之罪!”

    屏风外萧王已大袖一挥,道:“恕你无罪。”语气中是欢快而戏谑的。

    身边小德子本来十分紧张的看着我,听萧王如此说,方长舒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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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问策(下)() 
堂上的鲁维哲和姚华棠却是表情各异:鲁大学士的胡子抖动的更厉害了,果然是个见不得女子失礼的老学究,对萧王默许婢女在屏风后的行为十分不满,只是碍于身份极力压制着自己险些脱口而出的斥责之语而已。

    姚华棠倒是兴趣盎然的妩媚一笑,看不出情绪,只是斜飞入鬓的眉毛习惯性的向上扬起——倒和萧王平日里的神情有几分相似。

    鲁维哲不满的甩了甩衣袖,又向萧王拱手劝道:“太子更换内廷守卫之事,还请王爷早些定夺一个应对之策。可否请国舅大人从麾下拨付一队人马驻留京郊以备不时之需?”

    姚华棠哂笑道:“我说呢,原来鲁大胡子是打上了国舅爷的主意。原来永安节度使这棵大树还不够招风的!外戚手握重兵还不够招圣上忌讳的!如今倒更要不听调度、私下挟兵自重么!”说完也不看鲁维哲,只管黑着一张俊脸,手上轻抚发丝的动作倒是不曾停下,便如女子晓来晨妆时的手势一般柔媚。

    鲁维哲倒是大度,想来也已看惯了姚华棠的斜眼怒目和冷嘲热讽,并不计较,仍旧苦口婆心的问道:“那依你之见,难道任由太子殿下更换内廷守卫,我们就不作任何应对?若是听之任之,待到大祸临头,你当如何保住殿下和娘娘的安全?”

    想是忆起往事心中沉痛,他重重叹口气,接着道:“若是那时再从永安军调人马,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了。我并非没有顾虑,从国舅处借兵会招致圣上猜忌,但实在不敢拿二位殿下的安危做赌注!二皇子的事情尚且历历在目!”

    我听至这里,见萧王对二位学士的看法均不置可否,只以手轻叩案几,然而面有戚戚之色,便知他因身在其中、关乎亲人而失了判断,一时左右为难而无法决断。

    其实若是他静下心来便知其中微妙,偏生两位对他忠心耿耿的学士争论不停。

    低头思量一番,心中已有了计较,遂招手要小德子过来,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量吩咐几句。

    小德子十分伶俐,听完点头为礼,便甩了拂尘转过屏风,至萧王面前给茶碗添水。

    在给鲁维哲添水时候状似无意的说道:“鲁大人是当今名士,诗文传天下,小奴一向佩服。今日更知鲁大人记忆超群,小奴这心里,可就更是钦慕的紧了。”

    好话人人爱听,鲁维哲虽老成持重,也禁不得这样的奉承,不免理了理长须。

    姚华棠闻言,飞快的看了小德子一眼,复又恢复成不经意的神态,只在小德子给他茶碗添水时慵懒问道:“不知这位小公公今日从何得知鲁学士记忆超群呢?”

    小德子唱个诺,不紧不慢的言道:“若非鲁学士记忆超群,将内廷侍卫的面貌印在脑中,如何能知守卫人员已被更换了呢?”

    此语一出,座上的萧王目光灼灼,姚华棠眼珠儿斜睨着,二人连同小德子和小安子,四人八目俱把眼光投向了鲁大学士。

    鲁维哲摇头道:“非也,老夫并不认得守卫们!”

    萧王耐不得鲁夫子慢条斯理,本欲追问,忽地按捺住了。我知道他是不欲鲁维哲认为他不信任自己——为人主上者,万不可伤了追随者的心。

    正自沉吟,听得姚华棠已问道:“王爷的侍女方才说从坊间听闻了一则笑话,只不知鲁公这太子换防之事是从何处听闻而来?所谓万事皆有源,这消息么,也总有来源吧!”

    鲁维哲道:“今日上朝,老夫途经安顺门时听戍守的卫士换防时无意说漏嘴,方知有此事。故而急急拉了你来见王爷。”

    正暗自揣度,姚华棠已哂笑着向鲁维哲道:“途经安顺门时候听来的那便是真正的道听途说了。此等须筹谋隐秘之事若是能够轻易得知,那只怕是有心人故意透消息才是了。”

    鲁维哲闻言忽地一怔,细细思索起来。萧王看上去只安心品他手中的茶——可他的眉尖微微跳动数下,我便知道他的心并不平静。

    萧王沉吟片刻,搁下茶碗,对鲁维哲言道:“鲁公可去细细查探此事真伪,不过要不露痕迹。如若属实,倒可将错就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华棠速将后日重阳宫宴上咱们的人手安置妥当。”

    姚华棠仍不改柔媚之态,只应道:“省得。咱们虽无伤人之心,总应有自保的安排,方策万全。”躬身领命后迤逦而去。

    鲁维哲满面愧色,萧王如此安排,对他的信任之心可见一斑。也不多说什么,深深施一礼后自去查验此事。

    萧王见二人去得远了,径自走入屏风这边向我笑道:“本王座下的近侍婢女何在?”

    我知道他是打趣方才对二位学士的掩饰之语,遂盈盈一笑,言道:“婢子于此静坐,恭候殿下多时了!只不知殿下是要作何差遣呢?”

    萧王嬉笑的脸忽然凑到我眼前,大声问道:“孤就是问问你,刚刚坊间听闻的笑话为何不讲给孤听听,只一个人藏着掖着的。还有,给孤绣的合欢花枕套可曾完工了?”

    我不意他当着近侍的面问得如此明白,且话题转换的又快,一时愕住了不知如何作答,只晓得面上烫的厉害。然而看着他的神情,与记忆中某处的昌若倒有几分相似,不由心中柔肠百结,到底是抿着唇微微笑了。

    大抵看在萧王眼中又是含羞带怯,他便不再追问,云淡风轻的牵了我的手,也不唤人备小轿,“陪孤走走。”

    我轻轻颔首,莲步轻移,一径随了他步出房外。

    原来乐道堂上房后是一处极大的庭院,站在抱廊下,只觉廊阔屋深、花木扶疏,格局清俊疏朗。

    我深吸一口气,扭头喜道:“有木樨耶!”

    萧王在我鼻头轻轻一刮,笑道:“好灵的小鼻子。”我冲他粲然一笑,提了裙摆轻巧跃下台阶,跟着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寻去,果见在左厢房一角有四五棵木樨,枝叶繁盛,香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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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重阳() 
正自欣欣然的踮着脚想折一枝回去插瓶,忽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环抱,我心中倏忽一跳。待扭头看萧王,却听得他低低言道:“别动,就这样待会儿。”

    感觉他轻轻将下巴搁在我发上,混合着木樨香气的呼吸开合,温热的气息在面颊上游走,就像合欢花在脸上轻拂过,酥麻的触感微微弥漫开来,偏生一缕发丝垂下来,更添****。

    “在想什么,嗯?”萧王在我耳边低语。

    “小菀在想,耳鬓厮磨当如是。”

    “小菀”

    “嗯。”

    “小菀”

    “嗯?”

    “小菀,你不知道”

    我抬眸好奇望去,却陷进一双专注明亮的眸子里,紧接着萧王突然低下头攫住了我的唇。

    我不由僵住,却在他极富耐心的引领中渐渐软化,在四周越来越浓的木樨香气中渐次晕眩旋转,不自觉的搂住他颈项倚作支撑,仿佛天地间只得他是我的依靠。

    多年以后某些阳光明媚的闲散时光里,我依然常常记起这天的木樨香气,和他强有力的臂膀、炙热柔软的唇。

    转眼便是重阳,萧王已早早吩咐了下去,备了阮良娣和我的车架随他入宫。

    我本不欲成府中姬妾众矢之的,是湛露劝道:“夫人一味退让,未免让人小瞧了去。何况天家气象,去看看也好。”

    于是欣欣然早早起来梳妆,因是无品未封的妾室,我又没打算刻意出挑,倒也简单。

    特意携了湛露去乐道堂迎萧王,见他着冠正衣从厅中走出,不觉歪了头抿嘴一笑。

    萧王揽我入怀,“佳人晨妆颜如玉!不过你刚刚一笑却是为何?”

    我微微侧转了身子娇声道:“小菀倒有句话要问问殿下,前儿在木樨树下,说小菀不知道,却是说什么呢?”

    萧王在额上印下温热一吻,徐徐道:“小菀不知道拥你入怀,孤感觉甚好”,说着手臂又收紧了些。

    正面红耳热的,听得身后嘤咛一声,回身却见阮硕人扶着大丫头晴柔的手,在月洞门旁咬着手帕子笑。不知她何时进来,下人也未作通报。

    我顿时羞得做不得声,只得低头盯住绣鞋上的缠草花样。

    她倒落落大方的走近前来,上下打量我几眼,黛眉半挑,冲我言道:“小菀今日倒出挑呢!只是要分清何为主、何为次。”

    拉了萧王的手,眼波流转,娇声薄嗔道,“走吧!倒要大宴等我们不成!”

    萧王只得扭头对湛露道:“照顾好你家夫人。”便随硕人径自上了大轿。

    湛露近前扶了我,“夫人无须挂怀,良娣得宠多年,府里自然以她唯马首是瞻。”

    我淡淡一笑,脸上红晕渐渐褪去,“走罢,我明白。”

    进了宫中,萧王自去保和殿行殿礼,我扶了湛露的手随接引内监前行,亦步亦趋,不肯多说一句话,亦不多走一步路。

    阮良娣在前面扭头看见,嗤笑一声,“妹妹真是小家子气,虽是天家内苑,到底是一家子骨肉,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呢!”

    我只浅浅一笑,并不搭话。

    此次重阳宫宴设在皇后偏殿里,我和阮良娣到时,已有不少宫妃命妇在内。接引内侍将阮良娣和我安置在左手第三个长案后,便恭谨行礼告退。

    阮良娣整了整紫色底飞月白祥云的挽臂,施施然的坐下。抬头见我立在那里,便抬手指着左手的席位道:“妹妹坐吧,杵在那里作甚!”

    我见这一席三个位次,阮良娣坐了中间,已是不妥,近旁不知是哪家王府的内眷对这席多有侧目。只她位尊于我且素来多心,我并不好当面直言,于是福了一福,“姐姐客气,小菀这边坐便是。”在她下首坐下,轻轻整了裙裾。

    大殿中人渐渐多起来,环佩叮铃声不绝于耳,我低下头,这样的宫宴昔年亦是常来常往的,只是当时年纪小,少年不知愁而已。

    过得一时半刻,司仪太监唱到:“皇上驾到!”

    我随大家起身,拜伏于地,行礼如仪。眼角余光瞥见龙纹明黄的靴子在诸多簇拥下慢步行了过去。

    依礼无圣命不得抬头,耳听得落座时候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方是一声随和的:“叫大家都起吧!”声音不大,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油然而生。

    不知怎的,我却在里面听出一种疲倦和无力。

    尾随皇上进殿的是先去保和殿行仪的诸位王爷近臣,他们先后就位进茶后,我等女眷方入座。

    音乐奏起,宫宴开始。众臣举爵进酒,叩谢皇恩。皇后立在皇帝身侧一同受礼。

    跪在萧王和阮良娣身后,我举目望去,大齐威帝年过半百,依然身姿挺拔,虎目炯炯生威。

    心中暗叹,这就是大齐子民的天,是我顾氏一门成也萧何败萧何的因。虽然怨恨,然而若要父母兄姐此生康乐,这解铃的关键还在他身上。

    念及此,我又随众人拜伏在地,深深的低下头去,愈发敬畏虔诚。

    司礼内监唱起后,众人又再度落座。此时大家方才真正举箸入口,宫内歌舞伎也迤逦入内。

    我对席上佳肴浅尝则止,暗自在心中猜测太子何时发难,却听见阮良娣在旁娇语连连为萧王布菜。不由暗自嗤笑,论起伺候人的柔媚功夫,我不及她多矣。

    正自胡思乱想,有人在我手臂上轻拍数下。抬眸望去恰见萧王对我温文一笑。不知为何,心中倒有云开月明之感。

    兀自两人对视,一人近前到:“六哥好兴致,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七弟我自叹不如啊。”

    我略有些狼狈的抬头望去,将对方的惊艳之色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羞涩低头,静看萧王应对。

    “七弟好口才,奈何自谦太过了。该罚酒才是!”萧王笑嘻嘻道,“卫王府美姬可是艳名在外!”

    言毕,两人举杯,均是微微笑着,目光相抵,举杯饮尽了杯中酒。一般的少年儿郎天潢贵胄,看着其乐融融。

    然而管中可窥豹,两人掩在在笑语晏晏之下的分明是剑拔弩张,我在旁看了不免微微叹息,心中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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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叠秀() 
听闻七皇子惊才绝艳极得圣宠,虽则生母林妃早逝,可母家是镇守西漠的威远候,现任侯爷林祐思是七皇子的嫡亲舅舅。宫中曾有流言道,林妃早逝乃为皇后侍疾,劳累过度加之产后失调所致。故而七皇子甫封为王便和太子结为一党,守望相助。萧王作为继后嫡子真真是强敌环伺。

    那边太子桌上,与太子并排端坐的想来便是太子妃柳氏,可太子身边另有四五个姬妾莺莺燕燕围坐在旁,你喂果仁我劝盏的好不热闹。此时太子正伸手推开怀里的粉衣丽人,颇感兴趣的朝这边看过来。

    看着那双梦魇中常见的眼睛,我仿佛又回到那个天色巨变的晚上:四周火把和兵勇不怀好意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照亮一方小小的院落,院中站满了府里的奴仆。赤芙竭力将我掩在身后,将我的头发打散披落下来,脸上蹭上尘土,我顿时不由自主一阵战栗,借着低头整理衣带遮掩了过去。

    站在近旁的卫王久未做声,此时倏地转身对着殿上皇帝躬身为礼,“父皇,重阳佳节,儿臣建议移步叠秀山,登高望远,方不负这敬老佳节与大好河山的秋景如画!”

    座上皇帝并不做声,似在沉吟。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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