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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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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心中有趣,“放开他的绳索”。

    军卒依样施为,只不过,为了防止卫十八突然发难,随行护卫刀剑出鞘,大有一个不对,抽刀便斩的态势。

    卫十八置若罔闻,他活动活动筋骨,向李贤施了一礼,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贵客盈门,岂能无酒?”

    李贤今日的脾气格外的好,“上酒!”

    须臾,酒至。

    “既有好酒,岂能无肉?”

    “肉来!”

    卫十八咧起大嘴,笑道:“使君好气度,小人在海漂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滴米未食,实在是饿的紧了,如此,见笑了!”

    说罢,卫十八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李贤一行人大眼瞪小眼。

    若不是李贤压制着,几名军卒早已经上前对这个不知好歹的“夯货”饱以老拳。

    也不知道大汉饿了多久,一坛酒水下肚,二斤牛肉见底,他终于打了个饱嗝,嘴里道:“多谢使君赏赐”。

    李贤微微颌首,道:“酒足饭饱,你便讲讲你的来历吧”。

    抹了抹流油的嘴唇,卫十八爽然一笑,“将军心胸宽广,我卫十八服了!可说起我的经历来,若使君不怕污了你的耳朵,我就厚脸相道了”。

    “你且仔细说来”

    得了李贤的首肯,那卫十八再无顾虑:“小人自幼便在海边长大,近年来,家产为豪绅所夺,小人一怒之下入了海寇,这几年来,抢了不少船队,交了朋友,也惹了仇家,此次带船出海,本来打算再劫商船,没曾想不慎之下了对方的埋伏,我那一船兄弟死伤惨重,幸而我大难不死飘到了这里……”

    “应该是有人盯上你了”

    卫十八连连颌首,“可不就是,江东大族对我恨之入骨,怎奈我船快人敏,每次都在他们咬上之前,跑个无影无踪,这一次也算是栽了……”

    李贤心中一喜,看模样,这卫十八倒是可用。

    兴许是说到高兴之处,卫十八自顾自地说道:“咱做海寇的,杀的是富人,为的是自己,早已经丢尽了祖宗的脸面,如今活着,只求爽快!”

    李贤大笑,“你这海贼倒也有趣”。

    “使君谬赞了”

    “嗯,卫十八,你觉得我会杀你吗?”

    “不会!”卫十八斩钉截铁。

    “喔?这是为何?你怎知我不会杀你?”

    那卫十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寒光闪闪的板牙,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小人觉得使君是个真丈夫!”

    “哈哈,看不出你倒是能言善辩”

    卫十八摇了摇头,道:“我卫十八一无所长,使君若想杀我,早就一刀砍了,现在既然不杀我,自然有留下我的道理!”

    李贤没想到一个海寇也能这么聪敏,他收起笑意,正色道:“卫十八,我若助你东山再起,不知你意下如何?”

    “什么?”卫十八一惊而起。

第696章 战事起() 
东山再起?

    对方是官,而自己是匪呀,卫十八做梦也没想到李贤竟然会说出这番话,“这,使君莫不是在说笑?”

    李贤正‘色’道,“你觉得我是在说笑吗?”

    卫十八全然不符适才的洒脱模样,他单膝跪地,嘴里道:“我卫十八在此立誓,此番若能东山再起,必为使君赴汤蹈火,若有半个不字,便让我万箭穿心而死”…新79奇新地址:。

    “你且起来说话”

    “喏!”

    “你觉得我该如何助你?”

    卫十八咧嘴一笑:“如果有船,当事半功倍”。

    李贤微微颌首,“好,百石海船,你要几艘?”

    卫十八呼吸一紧,道:“自然是多多益善!”

    话虽如此,下一刻卫十八又改口道,“不过,江东眼杂,我又没有那么多人手,如果船只太多,反而容易走漏风声,这样吧,使君可否给我三艘船只?”

    “没问题,只要你做的漂亮,便是三十艘也不在话下”

    卫十八深知一口不能吃个胖子的道理,“使君可否支借一些人手?”

    “你要多少?”

    “三百人足矣”

    “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武器、盔甲可否借些使唤”

    “没问题,你尽管放手去做,日后自会有人与你联络”

    卫十八明白,这是题中之义,李贤出钱出人,自然不可能别无所求。

    至于李贤究竟要做什么,卫十八却没有多问。

    “你就不想问问我打算让你做什么吗?”李贤很是好奇,卫十八这副冷静的模样着实令人惊讶。

    “使君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不能说,我便是问了也没用”

    李贤“哈哈”一笑,“你倒是聪明,放心吧,你尽管做你的老本行,如果我有什么要求,一定会派人与你联络”。

    卫十八松了口气,他没想到李贤的态度如此宽松。

    事到如今,卫十八已经没了任何筹码,在李贤面前,他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有道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已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的卫十八无从畏惧。

    活着,便要复仇。

    只要能够找出凶手,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便是付出一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卫十八虽然不知道李贤要他做什么,可他却无所畏惧。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卫十八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当天夜里,三艘海船离开港口,挂帆南下。

    李贤与卫十八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并无外人知晓。

    港口诸人只知道李贤与卫十八吃了顿酒,却没想到,李贤将一颗钉子埋到了江东。

    会稽郡,江东军磨刀霍霍,在主战派的极力促成下,北征的数万大军很快便准备妥当。

    吴郡、丹阳郡、九江郡都是李贤的地盘,这是孙策心中永远的痛,昔日,李贤与江东联手剿灭袁术,事后,李贤凭借强大的实力,硬是夺走了三个郡,孙策无奈,只得接受现实。

    如今,孙策撒手人寰,江东军以复仇为名大军出兵,他们的目的很明白,那便是夺回三郡。'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大军祭旗出征,消息很快传到丹阳。

    于禁并不慌张,丹阳地处四战之地,寸土不失显然毫无可能。

    于是,为了防范江东军,于禁将百姓尽数迁入大城,坚壁清野。

    江东军尚未抵达,早已投靠孙权的水匪便做了马前卒。

    “报,头领,前方村寨人去村空,只怕刚走没多久”

    黄巴‘阴’沉着脸,怒吼道:“追!给我追!就是到了丹阳,咱们也得留下这帮胆小鬼”。

    “可是,头领,丹阳军只怕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呀”

    “怕个鸟,韩当韩将军就在我们身后,于禁还敢翻天不成”

    贼人再不敢多言,他们骂骂咧咧地出发了。

    几名失职的哨探已经被点了天灯,油料浸泡过的尸体在熊熊的燃烧着。

    比起家当多多的百姓,水匪只是随身带着把能够砍杀的武器,就这么聚拢在“黄”字大旗下,闹哄哄的往前冲去。

    龟缩在村寨之中的乡民很难缠,这一点水匪深有体会,但脱离了村寨保护的乡民,就像失去了忠犬护佑的羔羊,等着他们随意宰杀!

    “没了乌龟壳,看你们还拿什么抵挡老子!”黄巴骑在马上,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大头领,乡民刚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只要我们加快速度,完全可以在他们抵达郡城之前截下他们!”郑彪兴奋地挥了挥手里的大铁锤,眼中闪过一道道凶狠的目光。

    “嗯,你说的不错,让兄弟们加快速度,事成之后,老子答应他们,可以从我的那份里面拿出一半来平分!”黄巴虽然残暴贪婪,但却知道鼓舞士气的重要‘性’。

    郑彪高声嚎了一嗓子,嘴里道“弟兄们听见了没,大头领答应事成之后多加赏赐!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给老子快点儿,要是跑了‘肥’羊,可就没有‘肉’吃了!”

    土匪轰然大笑,这些喽一直在背地里称呼黄巴为“黄拔‘毛’”,意为雁过拔‘毛’之意,今天连黄拔‘毛’都大方了一回,他们怎能不高兴。

    “有‘女’人就成!”不知道哪个‘色’中恶鬼大大咧咧的叫嚷了一句。

    “哈,杀了男人,自然会有‘女’人!”郑彪狂笑。

    乡民的队伍越来越慢,长度也越拉越长,三十里的路程说远不远,但若说近,也绝对近不到哪里去。

    没有军纪的约束,乡民只是靠着对水匪的惧怕才走到现在,如果不是担心水匪,说不定不少百姓早已经躺在地上吃起了干粮!

    “快些,黄巴快追来了”

    丹阳官军在队伍前后来回游走,不停地说着些‘激’励人心的话。

    “于将军为何不派人来接我们?”

    “再行十多里才能遇见援军,若是在此之前被黄巴赶上,那可就完蛋了”

    乡民们心惊胆战,聚起最后一份力气赶路。

    “报,黄巴已至十里开外!”远处,一名身材‘精’干的汉子狂奔而来。

    乡民一阵躁动,可片刻之后还是被军卒安抚下来。

    得了这个消息,贺齐心中更是急躁,河匪是携怒而来,那十里的脚程兴许根本耗不了多少时间,而相对而言,乡民们拖家带口的,六里的路程不一定就会快上多少。

    兴许真的要未雨绸缪了,想到这里,贺齐沉思道“此地距离你说的那处要隘还有多少距离?”

    “两里开外,按照时间估算,我们应该可以在黄巴追来之前到达那里”,副将擦了擦额头的汗,快速地应答。

    “那好,你多在队伍中走动一下,不要让乡民们丧失信心,顺道再把山贼追来的消息告诉他们!”贺齐略一沉‘吟’,还是作出了这么一个决定。

    “可消息传出,怕是会引起恐慌”,副将有些犹豫。

    “他们早晚都会知道这消息的,堵不如疏,让青壮们节省些气力,一会儿说不定还要靠他们出力”,贺齐往郡城的方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还是没有任何援军到来的迹象。

    又往前走了约莫有一里的路程,援军的踪影还是不见分毫。

    贺齐越来越急躁了,如果没有乡勇,仅靠自己手中的力量是很难阻挡住对方的!

    怎么办,怎么办?

    “来了,援军来了!”从队伍的最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贺齐兴奋地往前看去,只见视野的尽头忽然蹿出了一人一马,不,还有一杆硕大的旗帜在迎风招展!

    贺齐运足目力,仔细看去,那旗帜上,可不就是个斗大的“于”字吗?

    旗帜招展,大旗飞扬,骑卒所过之处,引起一片欢呼沸腾之声,却是逃命的百姓见状奋力呼喊了起来。

    到了,援军到了!

    马蹄踏的泥土咯咯作响,乡民却不以为意,他们只是崇敬地向贺齐的位置望去,是他,是这个官老爷三番两次的救了他们!

    “吭”地一声闷响,“于”字大旗的旗杆深深地‘插’入了泥土之中,骑将翻身下马,放声长笑,“公苗,幸不辱命!”

    “好!甚好!”这一刻,贺齐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援军抵达,黄巴不过是土‘鸡’瓦狗。

    “援军来哪里?”

    “快马疾行,就在身后”

    “有多少人马?”

    “二百骑”

    “足矣!”

    二百骑对付黄巴这等水寇绰绰有余。

    当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的时候,黄巴脸‘色’大变,他环顾左右,道:“什么声音?”

    麾下恐惧不已:“像是马蹄声!”

    “怎么有马?”

    黄巴明知故问,片刻,他凄厉地呼喝道:“快,竖盾,竖盾!”

    贼众只有几十张盾牌,即便立起来又能怎样?

    贺齐与骑军一道,向黄巴发起了冲锋。

    只是一个回合,贼军便屁滚‘尿’流,一败涂地。

    此役,乡民危机立解,百姓更添拥护之心。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黄巴逃走了……

    数年来,丹阳郡数易其手,如今,在李贤治下已经有六年年头了。

    靠着不菲的工饷、宽松的赋税、还有严明的军纪,李贤似乎已经让满城的百姓习惯了他的存在。其实对老百姓来说,皇帝谁来坐与他们并没有太大的干系,只要赋税不加,温饱不愁,老婆孩子热炕头,那简直就是神佛保佑、祖坟冒烟的好事了。

    此时,听闻江东军大举进犯,百姓群情‘激’愤,他们来到行辕,纷纷请战。

    于禁大喜,民心可用,

    李贤已经飞鸽传书,只要于禁守住三日,臧霸、李典两部兵马便可赶来相援。

    有钱有粮有援军,此战已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于禁‘精’神抖擞,他传令下去,“军无分老弱,只要能够杀敌立功,战后必定重重有赏!”

    “得令!”

    “此战关乎大局,只准胜,不准败,若有畏缩不前者,杀无赦!”

    “得令!”

    “探马可有消息报来?”

    “回将军,适才细作来报,江东军以韩当为大将正引军杀来”

    “再探!”

    “江东军兵分三路,一部兵马已至城外三十里”

    于禁显得气定神闲,“来的是哪部兵马?”

    “正是韩当所领主力”

    “传令下去,紧闭城‘门’,没有我的军令,许进不许出”

    “喏”

    此时,于禁麾下大小军将齐聚一堂,商议战事。

    撇去一行人见礼寒暄不提,立在上首的于禁环顾四周,嘴里道:“诸位,刚才探马来报,江东大将韩当亲领一万大军奔袭而来,究竟是战是守,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副将锊了锊胡须,凝眉苦思,另外一名随军长史却厉声说道:“将军,贼子长途跋涉,肯定疲惫不堪,要是我方主动出击,趁他立足未稳之际,狠狠的打他一家伙,说不定能收到奇效。”

    于禁欣然一笑,不否认也不认同,又把目光投向了全琮。

    全琮是吴郡钱塘人士,他能文能武,是员难得的智将。

    数年来,正是靠着全琮,于禁才彻底扎稳了脚跟。

    此时,经过片刻的思考,全琮已经理清了来龙去脉,结合城中的防备情况,他沉声说道:“将军,若能先胜一阵,我方便立于不败之地,只是,韩当绝非鲁莽之人,他远道而来,只怕早有准备,再者,丹阳城防虽日夜加固,可也经不起几路大军的连番攻击,若我所料不差,韩当之后,江东军定会蜂拥而来……”

    剩下的几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可其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韩当人多势众,若是出城偷袭,那就要做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准备,再者,这丹阳城防尚未完善,若是出城兵马败退,仅靠这城防,还不一定能顶得住!

    于禁想到李贤“随机应变”的叮嘱,嘴里道:“子璜所言极是,可是,战场厮杀由不得瞻前顾后,既然城外只有韩当一路兵马,我便出城会他一会!”

    “将军三思!”

    “放心吧,子璜,城中由你把守,我会小心行事,众将士听令,我若出城,全琮便是城中统帅,违令者,斩!”

    “喏!”

    “黄升”

    “末将在”

    “你领本部两千兵马埋伏在城外,得我信号便鼓噪杀出”

    “得令!”

    “李益”

    “末将在”

    “你领本部兵马与我一道出城,咱们会会韩当”

    “喏!”

    于禁自然不会莽撞,他将手下‘精’锐埋伏到城外,做的是两手准备,若能讨个便宜,大军便群起攻之;若是没有机会,军力尚在,伺机退回便是。”

第697章 是在下输了() 
于禁出城之后并未遮掩行踪,一行四千余人大摇大摆地立在城外,等候江东军的到来。'+新^^+

    随行的军中副将极力反对,他们认为,青州军应该躲起来,否则的话,大军不可能获得进攻机会。

    副将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于禁却不能那么做。

    李贤虽然留下随机应变的指令,可是,字里行间却并不希望与江东不死不休。

    战争只是政治的延续。

    如果于禁一开始便下死手,无论江东军将作何感想,为了颜面他们都得血债血偿。

    再三考量之下,于禁只好放弃了主动进攻的想法。

    徐州军的动向很快传到韩当耳中,同样得到孙权叮嘱的韩当松了口气,看模样,徐州军同样不愿大打,这样的话,只要沟通一番,双方便有可能息事宁人。

    孙权的顾虑不无道理,孙策之死太过蹊跷,如果尚未查明真相便与李贤不死不休,总归有些不妥。

    韩当也好,孙权也罢,都不想做别人手中的刀。

    江东军只能为自己而战。

    “来人呐,随我去会会于禁”

    “将军三思,谨防有诈呀”

    “怕什么,于禁不过万余兵马,我手中军力是他的三倍,如果他不识抬举,我会让他后悔”

    “这……”

    “好了,我意已决,记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可妄动刀枪,违令者,斩!”

    “喏!”

    韩当见惯了尔虞我诈,对方既然能够刺杀孙策,那便是一股大势力,这样的势力,挑动一场战事很是简单。

    因而,韩当再三叮嘱,怕的就是麾下兵马自作主张。

    吩咐过后,韩当打马疾行,很快便来到城下。

    尚未靠近,便听得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韩义公别来无恙乎?”

    韩当大笑,“有劳兄台挂念,韩当甚好,只是不知于兄为何摆出这番阵仗?”

    于禁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听说宵小意图攻城,所以出城防备罢了”。

    “喔?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不怕李维中报复吗?”

    “对方敢来自然有他的仰仗,不过,我家使君再三叮嘱,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如果对方得寸进尺,我徐州军却也不是摆设!”

    韩当眸子寒光闪烁,嘴里道:“好了,于兄,别打哑谜了,咱们都是明白人,孙使君遇袭,凶手供认,李使君便是幕后指使,我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得为使君讨一个说法”。

    于禁深以为然,“这么说来,还是要先斗上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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