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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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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证据吗?眼下百姓都认为李贤才是凶手,我该如何?”

    周瑜微眯着双眼,道:“只能顺应民意,承认李贤就是凶手,不过,使君须得将刺客偷梁换柱,小心有人杀人灭口“。

    孙权觉得有些憋屈,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可是,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糟透了。

    “如果李贤是无辜的,百姓大呼小叫,会不会触怒李贤?”

    周瑜胸有成竹,“不会,李贤素有大志,不过是遭受骂名而已,只要能够夺取兖州,对他而言,一切都是值得的”。

    “公瑾,你是说,无论我们如何栽赃,李贤都不会出兵?”

    “不错,除非我们真的北上,否则的话,李贤不会妄动”

    孙权在屋内来回踱步。

    甫一上任便面临抉择,孙权压力极大。

    公布真相,非但不能解释清楚,反而会让百姓误认为孙权怕了李贤,栽赃李贤,顺应民意,倒是能够火中取栗,可是,代价也很大。

    李贤毕竟不是软柿子,真要是触怒了他,说不定青州军会与江东军厮杀一场。

    许久之后,孙权有了决断,“可以对外宣布李贤是凶手,但是,一定不能抽调一兵一卒,否则的话,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周瑜叹了口气,“怕就怕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呀”。

    孙权眼中寒光闪烁,“他敢!我已经退了一步,如果他还敢咄咄逼人,我一定将他扒皮抽筋,以祭兄长在天之灵!”

    “说的也对,一味的忍让,只会助长他们的嚣张气焰”

    张昭缓了片刻,嘴里道:“需要派人知会李贤吗?”

    孙权灵光一闪,连连应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公瑾、子布,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只要李贤配合,一定可以让曹操付出代价”。

    周瑜倒是犹豫起来,“如果李贤真是凶手呢?”

    孙权默然,“长兄如父,凶手杀我兄长,便是我不共戴天的仇敌,不管他是谁,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为兄长报仇!”

    正商议间,军卒来报,黄盖、韩当等人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喏!”

    须臾,头缠白巾的黄盖、韩当相继入屋。

    孙权还未开口,黄盖已经直入主题:“使君,何时发兵徐州?眼下李贤主力都在兖州,江北只有于禁一部人马,正是天赐良机,万万不可错过啊”。

    黄盖是个主战派,一直以来,他都反对与青州结盟。

    现在,孙策遇刺身亡,李贤成了凶手,黄盖自然不会妥协。

    孙权略一斟酌,嘴里道:“大军出征,粮秣、军械都需要准备充分,否则的话,一旦战事不利,军卒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黄盖没有否认,只是催促,“使君明鉴,出兵一事越快越好,否则夜长梦多”。

    孙权的犹豫众人看在眼中。

    黄盖只想北征李贤,不懂得察言观色。

    可是,韩当却看得明白,看来,凶手一事另有蹊跷,否则的话,使君不会如此犹豫。

    黄盖又道:“大军北上,我愿为先锋,请使君恩准!”

    孙权皱起眉头,“公覆劳苦功高,交州正需要你来坐镇,北伐先锋一职……”

    周瑜顺口借道,“使君,韩当韩义公可为先锋!”

    黄盖吹胡子瞪眼,他压根没想到,这差事竟然落到韩当头上,真是没有天理。

    孙权愕然片刻便明白了周瑜的意思。

    黄盖冲动鲁莽,如果让他统领先锋军,就算没事,也会被他惹出事来。

    韩当倒是稳重,入厅至今,他少言寡语,极少表态。

    将军队交给韩当,孙权放心!

    “公义,我江东军精锐俱在交州,此番北上,你有何良策?”

    “大军奇袭,利在出其不意,否则的话,一旦对方有所反应,再想攻城拔寨,那就很难了”

    孙权微微颌首,周瑜让韩当引军,果然没有看错人。

    一开始,孙权没打算出兵,可是,黄盖的表态让他意识到,江东军中,一定有不少人卯足了劲头要北伐徐州,与李贤拼个你死我活。

    军士敢战,这是好事,一味的抑制只会消磨锐气,使得军卒成为畏缩之人。

    江东军是孙策一手炼出的虎狼之师,是孙权安身立命的根基所在。

    如果军卒战力衰退,孙策留下的偌大基业,转眼间便会土崩瓦解,这是孙权万万不能接受的事情。

    因而,为了保持军卒的旺盛斗志,孙权只得出兵。

    江东军厉兵秣马,消息自然瞒不过李贤。

    “孙权这是要出兵吗?”

    “孙仲谋初掌大权,如果江东军一心北上,他也不好过多阻拦”

    李贤皱起眉头,“到底是谁杀了孙策?竟敢陷害我!”

    “此事怕是曹操所为,放眼天下,只有曹操有这能力”

    “曹贼着实可恨,真他娘的憋屈,我跟孙权明明都是受害者,却北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诸位,你们有什么法子?江东军就要打过来了,我们总不能真的厮杀一阵吧?”

    “先打上一阵也好,不过,这战场厮杀一事,也需要有技巧,既要给民众一个交待,说明我们不怕江东军,又要保持克制,万万不能杀顺了手,杀红了眼,如果江东军损失惨重,就算没有孙策一事,只怕孙权也会与我们不死不休”

    “此战不可避免?”

    “战一场也好”

    李贤无奈,“好吧,既然如此,谁可为将?”

    “于禁即可,他常年驻守扬州,是最佳人选”

    “也罢,既然如此,我便手书一封,将其中关窍说与他知晓”

    徐庶不置可否。

    “报,使君,孙夫人求见”

    李贤叹了口气,孙尚香这时候来,一定是得到了消息,“让她进来吧”。

    “喏!”

    孙尚香进来的时候,徐庶等人已经退下。

    夫妻二人总有些私密话,如果外人在此,难免有些放不开。

    “大兄真是你杀的吗?”

    甫一见面,孙尚香便板着脸,她抽剑在手,双目含泪。

    李贤摇了摇头,“不是我杀的”。

    “你还要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

    “为何刺客供认是你所为?”

    李贤不屑,“如果真是我的人,你认为他们会被抓住吗?及时被抓住了,你认为他们会供出我吗?”

    孙尚香哑口无言,根据她对李贤的理解,这等低级的错误,对方是万万不会犯的。

    “那为何如此?我听说二哥正在准备兵马,不日即将北上!”

    李贤叹了口气,“我跟你二哥都是受害者,凶手另有其人!”

    “是谁?”

    “曹操”

    “曹操?”

    “不错,正是他”

    孙尚香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不行,我要去告诉兄长,我的男人绝不是杀死大兄的凶手,我不能让你们自相残杀!”

    李贤摇了摇头,“没用的,孙仲谋已经骑虎难下”。

    “这是为何?”

    “你二哥初掌大权,江东军的骄兵悍将岂能服他?刺客说我是凶手,江东军岂能充耳不闻?这时候,就算你二哥知道不妥,也无法拒绝”

    孙尚香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这可如何是好?”

    “不妨事,你二哥出兵,我接下便是”

    “还要打仗?”

    “我会叮嘱下去,只要江东军将是个明白人,伤亡便不会大”

    孙尚香嚎啕大哭,“我要回江东去,为兄长送终!”

    李贤找不到阻拦的理由,只得随她去。

    青州与江东之间的战事一触即发,兖州,许昌城,曹操大喜过望,“哈哈,孙仲谋果然入瓮了!”

    “孙权威望不及孙策,由不得他选择”

    曹操意气风发,“李贤退兵了吗?”

    郭嘉略一犹豫,“暂时没有”。

    “嗯?这是为何?江东可是有八万大军,于禁那万余人马挡得住吗?”

    “兴许李贤还抱着讲和的念头吧,毕竟,他是被冤枉了”

    “冤枉个屁,这世道早已经黑白不分了,他不过是一个盐丁出身,凭何窃据高位?凶手,李贤就是杀死孙策的凶手!”

    郭嘉没想到曹操的怨念这么深,“使君,需要在兖州散布流言吗?”

    “有用吗?”

    “李贤行刺孙策,冒天下之大不韪,这是小人行径,只要利用妥当,军卒们便觉得我们是在清君侧!”

    “也罢,此事便交给你了”

    “使君,孙尚香应该在近日返回江东……”

    “不可,孙尚香要是出了事,李贤也好,孙权也罢,他们都会疯了,这时候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喏!”

第695章 大丈夫() 
占据交州之后,江东孙氏实力膨胀,已经成为仅次于李贤、曹操的割据势力。:。xin。

    李贤、曹操连年征战,财力、物力折损极多,江东军就不同了,他们虽与荆州军有过数次搏杀,可是,相对而言,江东的财物最为宽裕。

    这是为何?

    江东偏安一隅,席卷中原的黄巾之乱未曾波及,倒是有不少大族南迁江东,这是其一;青壮流民不明真相,他们为了躲避战乱涌入其中,为江东提供了充足的劳动力,这是其二;孙策稳定局势之后,开垦荒地,大造船只,可谓领导有方,这是其三。

    六年的时间,李贤平步青云,孙策又何曾默默无闻?

    只不过,与李贤相比,江东军只是在荆州的战场上偶有建树,少为人所知罢了。

    如果说,李贤是锋芒毕露的宝剑,那么,孙策便是光华内敛的盾牌。

    不战,却已立于不败之地。

    江东人才济济,孙策采取周瑜周公瑾的计谋,高筑墙、广积粮、缓逞强,六年之后,终于攒下一份偌大的基业。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在天下人关注曹李之战的时候,孙策不声不响间直取交州,这便是江东最令人吃惊的地方。

    当然了,江东能有今天,李贤功不可没。

    若不是数年前李贤交给孙策的那张海图,江东船队不可能找到门路。

    海贸不兴,江东军便没有多余的财货。

    现在好了,单是海贸一项,每年就可以为江东带来海量的利润。

    财货是图谋大事的根本,整军备战也罢,操演兵马也好,这都离不开宽裕的钱粮支撑。

    如果没有钱粮支撑,江东军绝难走到今日。

    有钱、有粮,招募新卒易如反掌。

    李贤南征北战的时候,孙策招兵买马,从不声张。

    青州军取得一场又一场胜利,江东军扩充了一营又一营的人马。

    趁着李贤无暇反顾之际,江东军扩充极快。

    若非如此,士燮也不可能轻易降了孙策。

    交州土地广袤,百姓却极为穷弊。

    归降孙策,既可以免除刀兵之祸,又可以得到银钱补偿,何乐而不为?

    孙策招降士燮的时候,曾经许下十年百万钱的许诺,也就是说,士燮可以在十年之内向江东官府支取银钱。

    天下即将大变,交州绝难独善其身。

    孙策开出的条件如此丰厚,士燮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士燮归降,孙策不费一兵一卒便取了交州。

    虽说,江东为此付出了些许银钱的代价。

    可是,与大兴刀兵比起来,士燮得到了并不过分。

    江东得了交州,士燮得了钱财名望,双方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只可惜,在江东声名鹊起之时,孙策遇刺身亡。

    江东大事不可无主,孙策死时,并无子嗣,于是,从弟孙权继承大权顺理成章。

    孙坚也好,孙策也罢,他们父子俱是能征善战的枭雄,孙坚在讨董的战事中大放异彩,是各路诸侯中少有的能够击败董卓的人马;孙策呢,数百兵卒起家,连战连捷,最终打下一份偌大的基业。

    与父兄相比,孙权并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

    正因为如此,在江东大将叫嚣着北伐李贤的时候,孙权才瞻前顾后,无法拒绝。

    凶手未曾确定,江东军便大动干戈,在孙权看来,这是莽撞。

    只可惜,孙策在军中威望太高,军将也好,军卒也罢,他们迫不及待地为其报仇。

    就算是孙权,又怎能拒绝“为兄复仇”的大义?

    就算凶手不是李贤,孙权也无法阻拦。

    只能私下里找到韩当,面授机宜。

    “义公,当今天下大势如何?”

    韩当略一迟疑,嘴里道:“徐州李贤势不可挡,只怕曹操不是他的对手,一旦曹操败亡,各路诸侯皆非李贤之敌!”

    孙权大为赞赏,“早听说义公文武双全,如今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使君谬赞了”

    孙权话音一转,问道:“我江东如何?”

    韩当哑口无言。

    孙权又道,“无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直说便是”。

    韩当这才说道:“江东虽得交州,却非李贤之敌,若能延续秦晋之好,当可无忧”。

    秦国与晋国,这是春秋时期的两个大国,为了增强国力,应对挑战,他们世代联姻,成为春秋时期关系最为稳定的诸侯国。

    眼下,韩当重提秦晋之好,便是提醒孙权,李贤不可力敌……

    孙权叹了口气,韩当说的道理他岂能不知?

    只可惜,江东百姓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便是孙权也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在全力奔驰的战车上,努力驾驭。

    韩当,也是孙权选择的驭者之一!

    “义公所言老诚谋国,某深以为然,不过,眼下北伐李贤已成定局,当务之急却是控制规模,以侯良机”

    韩当眼前一亮,“使君的意思是说,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孙权微微颌首,“大军北伐李贤,还不是因为兄长遇刺一事?如果查明真相,证明李贤与此事毫无关系,那么,北伐军便师出无名”。

    韩当迟疑起来,“黄公覆等人极力主战,若是退军,只怕又兴事端”。

    “无妨,黄公覆那里自有我去分说!”

    “使君,若是我方控制战事,徐州军却不依不饶,那又该如何是好?”

    孙权正色道:“李贤应该不会这么蠢,不过,如果徐州军真的纠缠不休,那便与他们分个胜负”。

    韩当松了口气,他本来担心一味避战,会让徐州军抓住战机,那时候,江东军想反击都不成,现在好了,有了孙权这句话,韩当便可以随机应变。

    果不其然,下一刻,孙权又道:“义公,此番北上,是战是和,由你把握!”

    这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韩当很是感动,“使君!”

    “去吧,好生备战,刚才那番叮嘱,并不是我怕了李贤,如果李贤真是凶手,江东军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与他不死不休,我只是担心冤枉了李贤,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韩当重重颌首,“末将明白”。

    一番推心置腹,孙权了却了一桩心事。

    北伐一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好,江东便面临灭顶之灾。

    孙权虽然没能见到孙策最后一眼,可是,他可以想象的出,自家兄长的殷切希望:壮大江东,让孙氏成为真正的统治者。

    江东军磨刀霍霍,徐州军自然有所耳闻。

    与江东一江之隔的吴郡,于禁接到了李贤的密报。

    信中未做明确要求,只是让于禁量力而为。

    于禁有些迷惑,他将随军长史唤到跟前,嘴里道:“使君让我随机应变,量力而为,此语何意?”

    “孙策遇袭,凶手污蔑使君是幕后指使,若是将军大开杀戒,难免会坐实了凶手的名头”

    “打都不能打?这不是憋屈吗?”

    “非也,并非不能打,将军只要把随机应变便是,须知,此番江东军是为复仇而来,如果孙权一心厮杀,江东军定然不会留手,那时候,将军只要全力搏杀便是,如果孙权心有疑惑,认为使君并非凶手,那么,江东军将便会谨慎小心,那时候,将军也得小心应对,这便是随机应变,量力而为”

    于禁微微颌首,“也就是说,是大战还是小战,也要看对方的意思?”

    长史似笑非笑,“也不尽然,如果真有灭敌良机,将军放手施为便是”。

    于禁大喜,“可以吗?事后使君不会怪罪?”

    “将军多虑了,只要大获全胜,使君怎会怪罪”

    “可是,使君的意思不是避免大战吗?”

    “并非如此,使君是说随机应变”

    “有何不同?”

    “这正是使君的高明之处,他担心说的太清楚,会束缚住你的手脚,因而,他只说随机应变,却未说其他”

    于禁乐不可支,“也就是说,如果我真有击败江东军的把握,便可大战?”

    “当然,只是将军须得量力而行”

    于禁连连颌首,“明白,我明白!”

    孙权、李贤都是聪明人,他们通过不同的手段向麾下军将下达了类似的军令。

    江东战事将起,水军的重要性毋容置疑。

    这一日,李贤来到海州军港视察军情。

    正巧,军中捉了一个海贼。

    此獠络腮胡、方面大耳,他被被一道不粗的绳索捆住了双手,面色虽显疲惫,但却并无怏怏之态

    “这是何人?”

    “回使君,此獠应是海寇”

    “为何至此?”

    “据他所言,却是海船遇事,被海浪席卷而来”

    缓缓地点了点头,李贤不动声色的问道:“唔?你这汉子,姓甚名谁,欲往何处,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若言语属实,我会酌情处置,若是敢花言巧语,休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海贼蓦地睁开了双眸,不大的眼睛饶有意味的盯着李贤。

    “怎么?不想说吗?”

    “不敢,小姓卫,名唤十八,为江东水霸”,络腮汉中气十足的话音震的水碗嗡嗡作响。

    江东水霸,水匪还差不多,李贤心中暗笑,嘴里道:“来人呐,给他看座!”

    随行的亲卫一愣,征询的目光投向李贤,旋即被后者狠狠的一瞪,这才慌不丁的搬来蒲团。

    卫十八大大咧咧地伸出手臂,意思很明确,好人做到底,把绳索解了……

    李贤心中有趣,“放开他的绳索”。

    军卒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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