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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乱臣贼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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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李三郎变得如此厉害了?

    赵亮扪心自问,就算是他处在李贤的位置上,也不可能表现的更好了。

    盐客们尚且震惊不已,那些盐丁帮闲就更不必多说了。

    呆滞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暗嘶一口冷气,叫骂道:“这刁民敢杀官,宰了他!”

    “杀了这帮刁民!”

    话虽是这么说,可真正冲到李贤跟前的帮闲只有两个人,其余人等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大有静观其变的迹象。

    朱三响摸着腰刀,目光阴冷,他大呼小叫着:“都给老子上,回去重重有赏!”

    砰砰砰,噗噗噗,兵戈的碰撞与铁棍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显得很是沉闷。

    一力降十会,数月的强化锻炼炼就了李贤的气力,加上帮闲青皮们的武器并不优良,甫一接战,竟是李贤的铁棍占到了便宜。

    “想杀我?老子先宰了你!”

    长久以来的憋屈、愤懑之情宣泄而出,李贤挥棍如风,他出手再不留情,棍棍凶狠,打的两名帮闲招架不住。

    “哥哥们,来帮帮忙啊!”

    其中一名帮闲顾不得面子,向身后的同伴求助。

    “黑狗你再撑会儿,兄弟们这就给你出气”

    话音刚落,一众青皮就已经把李贤围了个密不透风,大有瓮中捉鳖的意味。

    黑狗分神求救的时候露了个空档,被李贤一棍撂倒,另外一名青皮也没撑住几个回合,很快晕倒在地。

    身处重围,李贤却屹然不惧,只是冷笑起来:“谁来送死?”

第6章 局势逆转 连夜拷问() 
稀朗的月光下,李贤坚毅的面庞显得格外狰狞。

    几名青皮帮闲畏惧李贤的身手,一时之间竟然畏缩不敢上前。

    青皮的头目朱三响勃然大怒,他挥舞着腰刀,喝骂起来:“废物,老子平日里白养你们了,不过是一个泥腿子罢了,谁给老子杀了他,赏一贯银钱!”

    一贯银钱足够四口之家逍遥快活好一阵子了,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青皮们嗷嗷叫着,再度打起精神,冲向了李贤。

    这时节,赵亮只觉得羞愤欲死,枉他自诩勇武过人,可面对这帮突如其来的帮闲竟然还不如李家三郎!

    今夜若是逃了,以后他赵亮还怎么在赵家庄立足?

    更何况,万一有人走漏消息,怕是赵家庄也在劫难逃了,为今之计,唯有将眼前这伙青皮帮闲斩尽杀绝,这样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电光火石间,赵亮暴喝出声:“弟兄们,别逃了!咱们的命根子还在这里!你们跑了,家里的婆娘孩儿吃什么?喝什么?”

    往日间赵亮在盐客内便颇有威信,此时他一吼出声,众人便下意识地止住了脚步,想听他说些什么。

    “这伙喝人血的狗腿子有什么好怕的?你们就舍得把盐货白白交给他们?即便今日逃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顺藤摸瓜,找到我们家里去?”

    一众盐客哑口无言,盐货就在原地,这要是溜掉了,一家老小不是白白辛苦了几个月?

    更何况,一旦盐丁们顺藤摸瓜,逃得了初一难道还能躲得了十五?

    涉及到自身利益,由不得盐客们再三小心。

    “你们瞧瞧,三郎尚且如此,我们又有何惧?胯下有卵子的,随我杀他娘的!”

    说罢,赵亮不再言语,他抡起随身的哨棒便冲向了李贤的所在。

    朱三响又惊又怕,本以为今夜可以发笔大财,谁知道竟然遇上个不怕死的夯货,眼瞧着不远处又奔来一名人高马大的盐客,他哪里还敢啰嗦,当即扯起破锣嗓子叫了起来:“都他娘的废物!宰了这两个夯货,等我回禀了叔父,明日便把他赵家庄给灭了!”

    初始,盐客们还有些犹豫,毕竟是杀官的大罪,若是被抓了,连族人都要被牵连,几百年来,大汉官府的权威早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他们心中。

    然而,当朱三响抄家灭族的恐吓声音传出之后,所有人都沉下了心,连住址都晓得了,又能逃到哪里去?

    “杀他娘的,老子早就看这帮狗腿子不顺眼了”

    “杀了这帮杂碎”

    “杀杀杀!”

    三三两两的呼喝声中,赵家庄的盐客们竟然转身杀了回来。

    朱三响只觉得腿脚酥软,他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帮刁民如此难缠,就应该回禀了叔父,让他点齐军马,先平了赵家庄!

    哎呀,万万不该起了吃独食的念头呀。

    现在骑虎难下,这可如何是好?

    不等朱三响想出办法,赵亮已经与朱家的帮闲们厮杀了起来。

    帮闲们横行惯了,哪里遇过这阵势?当下胆气尽丧,却被李贤、赵亮二人打的哭爹喊娘。

    等到盐客们完全冲到近前的时候,朱三响见事不可为,拔腿便溜。

    主心骨一逃,帮闲们再也没了厮杀顽抗的劲头,当真是一触即溃。

    危急关头,赵亮来不及多言,只得赞道:“好兄弟,好汉子!”

    李贤一棍敲断了帮闲的小腿,嘴里道:“快吩咐兄弟们,莫跑了一个狗贼,不然我赵家庄永无宁日!”

    赵亮心头一跳,急忙吼了起来:“兄弟们,抄家伙,追上去,别让他们跑了!”

    贩卖私盐,持械与盐丁殴斗,无论哪一条捅出去,对盐客们来说都是在劫难逃的大罪。

    关乎到自己的身家性命,盐客们顿时使出了浑身的气力,玩命狂奔起来。

    朱三响紧急招呼来的这几名青皮帮闲原本就赶了一夜的路,好不容易才在这地方追上了盐客们,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收获一场富贵,谁知道,竟然啃上了硬茬子。

    要是顺风顺水也就罢了,在银钱的刺激下,帮闲们还感觉不到什么。

    可现在,一照面就折了两个同伴,四下里的刁民又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这让欺软怕硬的帮闲如何生出抵抗的心思?

    与区区盐货比起来,自然还是身家性命来的要紧。

    手里的火把早丢掉了,夜路坑坑洼洼,一不小心就跌倒在地。

    惊惶失措之下,连夜奔袭的劳累让三五名帮闲摔了个狗啃泥,轻易就被盐客们抓住了。

    剩下的几人夺路狂奔,可却有些气力不足,比不得养精蓄锐睡了两个时辰的盐客们。

    最后,连头目朱三响一起九个帮闲都被抓了回来。

    红彤彤的火把下,俘获的帮闲们犹在破口大骂,他们底气足的很,一帮泥腿子敢把他们怎么样?

    “老子是游缴麾下的帮闲,你们这帮刁民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抓我们?你们是想杀官造反吗?”

    朱三响被揍的鼻青眼肿,他阴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少他妈屁话,老子是游缴的族侄,还不快快放了我!”

    朱游缴在盐客心中早已经是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听说今夜竟然把他的族侄抓了,他们都有些慌乱,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候,李贤一步跨到朱三响跟前,他抬起蒲扇般的巴掌,“啪”一声抽到了对方的脸上。

    有道是打人不打脸,李贤这一下,莫说是盐客、帮闲,就连赵亮都吓呆了。

    谁也没想到往日里不声不响的李家三郎竟然是这般胆大包天的人物。

    不过话说回来,李三郎这一巴掌端的是大快人心。

    朱三响“嗷”地一声吼了起来,他不容置信地嚎了起来“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啪啪”又是三巴掌,李贤打的爽快,出了一口恶气,大笑道:“不就是猪扒皮的侄儿吗?老子打的就是你!”

    “好大的狗胆,你就不怕我叔父把你千刀万剐?”

    李贤“嘿嘿”冷笑,道:“我会让他知道是谁杀的你吗?”

    说话间,李贤摸出牛耳尖刀,一刀削下了朱三响的耳朵,嘴里道“这一刀是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现在谁拿捏着你的小命。”

    “嗷”地一声,朱三响从小到大何曾吃过这个亏?他扑倒在地,痛哭流涕,嘴里无意识地咒骂起来。

    血流了一地,众人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别他娘的嚎了,告诉我,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李贤扯过朱三响的发髻,拿出沾血的刀子,有意无意地比划起来。

    朱三响浑身颤抖,可目光中却有着彻骨的仇恨,他不相信李贤这个泥腿子真敢杀了他:“呸,有种你便杀了我,不然老子非把你们这帮刁民千刀万剐不可!”

    听到朱三响口出狂言,赵家庄的盐客们再也按耐不住,他们抽出棍子,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杀才。

    哪知道李贤拿出刀子竟然一刀捅进了朱三响的小腹。

    尖刀入腹,痛彻心扉。

    朱三响死也没想到李贤竟然真敢杀他!

    这要是再往里捅个几寸,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下了。

    李贤的心跳的飞快,可他知道这时候绝不能手软,他抵着刀柄,威胁道:“想活就快说,想死也容易!”

    “我说,我说!”

    死亡的威胁下,朱三响再也按捺不住,他将今夜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赵亮等人离庄之后,村里一名赖皮便跑到了朱三响家中告了密。

    听闻有伙盐客竟想跳过自家的买卖,到即墨城卖盐,朱三响便大喜过望。

    这可是天降横财,要是把握好了,少不得又能发上一笔。

    因而,出于私心,朱三响并没有把消息告诉自家叔父,而是自己找了几个相熟的青皮帮闲,连夜追来。

    在朱三响想来,不过是些泥腿子罢了,夜袭而出,他们肯定束手就擒!

    哪知道,盐客们在李贤跟赵亮的带领下竟然如此难缠,早知道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淌这趟浑水。

第7章 杀人灭口 退位让贤()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盐客们怒火交加,怪不得盐丁们追的这么快,原来是庄内有人告密。

    古人最重诚信,尤恨吃里扒外的家伙。

    赵亮目露凶光,他逼问道:“究竟是谁告的密?”

    朱三响不敢隐瞒,嘴里道:“我不晓得他的名姓,只知道他个头不高,长得贼眉鼠眼,一看便不是好人。”

    赵亮若有所思,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道:“好一个杀才!”

    李贤知道问的差不多了,当下他把尖刀一捅到底,了结了朱三响的性命。

    朱三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却再也说不出来了。

    眼见李贤痛下杀手,赵亮眼皮急跳,而盐客与帮闲们都聒噪起来。

    朱三响毕竟是朱游缴的族侄,杀了他,一旦消息泄漏,怕是赵家庄上下都要陪葬。

    李贤早就有了决断,这朱三响非杀不可,如果赵家庄的村民因此对他生出隔阂的话,他宁愿选择离开……

    “都给老子住嘴”,赵亮知道,杀人灭口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反正朱三响是避着朱游缴出来的,只要把今夜的知情人全杀了,那么赵家庄便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赵亮也抽刀在手,赶紧利落地杀了一名帮闲。

    死到临头,有的帮闲破口大骂,有的却高呼求饶。

    赵亮的目光在一众盐客身上转了一圈儿,他说道:“我们没有退路了,不杀了他们,朱游缴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短暂的寂静过后,回过神来的盐客们表情狰狞。

    “杀了这帮杂碎!”

    这些年来,盐客们早已经对朱游缴已经他麾下的盐丁帮闲们生出了满腔的怒火,只是一直畏惧官府的权威才不敢造次,眼下,李三郎连朱三响都杀了,谁还犹豫什么?

    这世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盐客们横下心来,人人出手,宰杀了所有的盐丁。

    自始至终,李贤都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今夜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已经足够使人刮目相看了,若是再多说什么,反而会让赵亮生出误会。

    帮闲们死了个干净,大家都知道,这时候绝不能手软,更不能心软。

    砍杀盐丁原本就是投名状,只有人人参与,才能确保大家团结一心,不生出异心。

    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盐客们终于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今夜总归是躲过了一劫。

    眼下里最紧要的问题是该如何遮掩痕迹,不让人怀疑到赵家庄的头上来。

    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外,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有官府的人马过来。

    毁尸灭迹是来不及的了,这么一场厮杀,血迹太多太乱。

    无论是纵火焚尸还是挖土掩埋都躲不过有心人的查探。

    与其浪费时间平添危险,倒不如尽早抽身!

    想到这里,赵亮使人把帮闲身上的钱财全部搜刮了出来,接着吩咐起来:“出了这档子事请,即墨城我们是没法子去了,我们这就连夜回庄吧。”

    说罢,赵亮又问道:“三郎,你怎么看?”

    李贤咧嘴笑道:“都听哥哥的,不过我认为,还是要尽快把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揪出来的好。”

    如今,经过这一夜厮杀,李贤在盐客们的地位攀升不止,他话音未落,便有人应喝道:“对,把那告密的杀才宰了!”

    赵亮目光微凝,旋即狠狠点头,道:“好,大家伙儿听见没有?都仔细瞧瞧,不要把自家的东西拉下了。”

    盐客们轰然应诺,经过这么一场厮杀,众人身上都多了股杀气。

    杀人过后持续的亢奋使得盐客们健步如飞,几乎没耗费多少功夫便回到了庄口。

    赵家庄坐北朝南,庄前有河,庄后有山,为防打草惊蛇,逃脱了告密者,赵亮分出几人守住了出庄的主要道路,而他与李贤领着三人径自来到了庄北的一处小院里。

    安静了一夜的赵家庄再度响起了狗吠声,院内的赵狗剩彻夜未眠,他摸着怀里朱三响给的赏钱,得意地笑着。

    按理说,朱家少爷出马,应该能把赵亮等人一锅端了,那时候,他赵狗剩就可以跟朱家搭上线,到时候谋个吏员帮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哪曾想,正在喜滋滋的当口儿,赵狗剩只听得门外传来一声轰响,像是门被踹塌了。

    怎么回事?

    赵狗剩心惊胆战地站起身来,“难道说是朱家少爷扑了个空,没抓到赵亮这家伙?”

    有心逃出门外,可又怕被朱家的家仆抓回来,可就这么躺在床上装死停尸也不是个事儿呀。

    赵狗剩做多了亏心事,早已经炼就了藏匿的绝佳本事。

    眼下,屋内唯一藏人的地方就剩下床底了,赵狗剩咬咬牙,一骨碌钻了进去。

    “吱嘎嘎”,门开了。

    床下的赵狗剩屏住呼吸,来的究竟是谁?

    忽闪忽闪的火光中,屋内空无一人。

    “人呢?”赵亮忍不住出言发问。

    随行的壮丁疑惑起来:“莫不是已经溜了?”

    李贤持棍上前,他在床榻上摸了一把,略有暖意,当下笑道:“这家伙怕是躲起来了,榻上还暖的很,跑不远!”

    赵狗剩咬紧牙关,心理恐惧非常,怎么会这样,赵亮他们不是应该死掉的吗?

    就算朱三响扑了空,赵亮他们也不应该知道是自己告的密呀!

    一时之间,赵狗剩只觉得天昏地暗。

    赵亮在屋内踱了一圈儿,一无所获,“三郎,你觉得狗剩这杀才去了哪里?”

    李贤也觉得有些奇怪,村里村外都被壮丁们封锁了起来,赵狗剩又能跑到哪里去?

    忽而,李贤看到地上有一只破旧的鞋子,当下心中有数,道:“赵狗剩,出来吧,我们知道你在哪里。”

    赵狗剩瑟瑟发抖,就是不敢出来,他依旧抱着侥幸心理。

    赵亮不知道李贤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可却也并不点破,只是配合的叫嚷起来:“狗剩,真要老子一把火烧了这里你才出来吗?”

    赵狗剩只以为他们是在诈自己,就是不肯出来。

    李贤摇了摇头,他一棍砸塌了床板,揪出了两股战战的赵狗剩。

    “赵大哥,李三郎,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死到临头,赵狗剩依旧嘴硬的很。

    “你这杀才做的好事!”

    赵亮怒目圆瞪,他揪住赵狗剩的脖颈,大有将其捏死的态势。

    “赵大哥,有话好好说,我狗剩要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大人大量,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赵狗剩还要再说什么,赵亮已经按捺不住了,他一拳砸在了赵狗剩的面颊。

    “噗哧”,血花四溅。

    “你拿了朱三响多少赏钱?我赵亮可曾亏待过你?”

    赵狗剩还待狡辩,李贤已经从榻上捡起了一摞银钱,道:“这钱就是那朱三响给的吧?”

    赵狗剩知道隐瞒不住,他涕泪交加地哀求起来:“赵大哥,李三郎,我是财迷心窍,我被鬼迷了眼,你们饶了我这次吧,我这里有钱,我把钱全给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你们去即墨,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可好?”

    李贤拿起麻绳将赵狗剩的双手捆缚起来,赵亮叹了口气,道:“不是我不饶你,祖上的规矩你也知道,吃里扒外,乱棍打死,你想活,可你把兄弟们出卖的时候,可想过我们?”

    说罢,赵亮吩咐道:“都出去吧”。

    李贤退出屋外,这时候,一捆捆的干柴已经把赵狗剩的屋子堵得死死的。

    赵狗剩有心求饶,可嘴巴已经被堵住了,他只能看着屋外的火光腾空而起。

    院外,闻讯赶来的壮丁们把院子团团围住,他们都知道,出卖大家的赵狗剩就在院里。

    有不晓得情况的妇孺试图救火,却都被旁人拉住了。

    大火冲天而起,赵亮犹豫再三,忽而咬牙说道:“三郎,以后我们赵家庄就看你的了。”

    李贤连连摆手:“赵大哥这是什么话?我李贤往日里最敬佩的人可就是赵大哥你了。”

    赵亮双手按着李贤,语重心长地说道:“三郎,莫要推辞,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赵家庄的乡亲们要想过上好日子,绝对离不开你,你若是放心哥哥,大家伙儿那里由我去说。”

    李贤还待多言,却又被赵亮劝阻:“哥哥知道三郎绝非池中之物,你是有大志气的人,可眼下,赵家庄绝离不开你。”

    这就是退位让贤了?

    若是能够掌握赵家庄这么一股力量,对于李贤来说自然利大于弊,只是没想到,一切竟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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