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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的江湖-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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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寻思一会,道:“是我自己打造的。”

    “这么说,市面上没有此类吊钩。”

    “当然。”

    “韩英雄用这吊钩钓到最大的鱼有多大?”

    “这大约有一抱长。”

    “那可是条大鱼哦,韩英雄是卖了还是吃了?”

    “老子是缺钱的人吗?”

    “那么,吃了好几天吧?”

    “哼,这算什么问题。”

    “回答,几天?”

    “混三四天。”

    “是和谁一起吃的?在酒楼还是府上?”

    “这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韩英雄来此地才几个月,便记不得了?”

    “老子自幼脑子不聪明,这你管不着。”

    “呵呵,怨不得,王老爷连钓鱼这等小事也要交给韩英雄去做呢,原来,韩英雄除了功夫高以外,还是钓鱼高手。”说着,将吊钩递到韩青手中,道:“可否请韩英雄,示范下钓鱼的手法。”

    “啊,你哼!”韩青接过吊钩摆了几个姿势。

    布丁继续问:“这副吊钩确是韩英雄今日使用的吧?”

    “当然不过今日并未着水,因为,一到水边我便发现尸体。”韩青怕布丁看出吊钩上面无锈迹,故有此辩解。

    “韩英雄经常来钓鱼吗?”

    “经常——也不经常,我事务繁多,怎能常去钓鱼。”

    “那你在淄江里一共钓过几次鱼?”

    “三次四次五六次吧。”韩青被问得头昏脑涨,有点语无伦次。

    “那么,你平素都钓到些什么鱼?”

    “有草鱼,鲶鱼,鲫鱼这三种多些。”

    “你要捕什么鱼来给马驹补养?”

    “哺乳期调补,自然非鲫鱼莫属。”

    “哦,你在淄江里抓到的最大的鲫鱼有多大?”

    “一尺左右。”

    马大胆又忍不住噗哧笑出声。

    布丁故意喝道:“混账,马大胆你为何发笑?”

    马大胆忍俊道:“我笑是因为,凡是在本地长大的人都知道,淄江里没有鲫鱼。”

    王家叔侄脸色顿时发黑。

    韩青知道自己说露馅,拳头紧握,扭头看向王家叔侄,就等他们示意,便一拳击毙眼前这个可恶至极的布丁。

    王鸿涛心里也是恨的直咬牙,没成想布丁摇身一变,一夜之间变成了死对头,头遭从布丁身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还是王庆远老成持重,一手按住王鸿涛,朝韩青使眼色。站起道:“布大人,吴都安是我王府的人,在王家时日不短,我们待他就像自家人一般,老夫常对他委以重任,如今他凄惨离世,我王府上下无不悲痛万分。可布班主刚刚这一席问话,似乎不是在追查元凶,而是将韩青列为怀疑对象,对他施以苛刻的盘查,而韩青又不善言辞,大家都知道,他平日里就是个闷葫芦,被这一连串的逼问下来,难免有些头昏脑涨,口不对心。说起这江中的鱼,除非自小生在江边,寻常人哪里能区分那么清楚,何况韩青这样的外地人。”

    布丁道:“王老爷说的极是,小子就是随便问问,韩英雄具体捕到什么鱼,并不当回事的。他就是说从淄江捕到鲨鱼,我也不会以此为本案依据。”

    “哈哈哈”马大胆有带头哄笑。

    韩青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王庆远亦有些着恼,恨声道:“还有什么要问的,老夫代他回答。”

    布丁道:“哦,那正好,小子也有几个问题要问王老爷。”

    “说。”

    “听说,你家白蹄是十分名贵的宝马。”

    “当然,那可是西域进贡的名驹,后来皇上赐给家兄一匹,要我代为照管。”

    “这么名贵的宝驹,王老爷去哪里给他找的门当户对的配种呢?”

    “哼,不好找,就地凑合了,可也不算委屈了他,跟他配种的是咱们大明的苍雪名驹,孙家家主孙力刚好有一匹。”

    “哦,恭喜,孙王两家原来还有这一层姻亲关系。”

    “哼哼,好说,等到小宝驹满月,定请你布班主前来喝上一杯。”

    “敢问小宝驹是什么颜色的?”

    “那还用问,父母均是遍体雪白,小崽子能什么样?”

    “生了几只小宝驹?”

    “马能生几只,自然是一次一只。”

    “怀孕多久?”

    “牛七马八,这都不知?真是四六不懂,哼哼,这方面还要多跟你家大人学学啊。”王庆远对答如流,自信满满。

    布丁嘻嘻道:“我这不是已经学到了——韩青说,他去江边捕鲫鱼给宝驹补养,是老爷下得令?”

    “嗯,没错。”

    “那么,老爷你可是本地长大的?”

    “当然,谁不知道老夫是土生土长在此地的,一辈子从未离开过。”

    “那王老爷可知,这江中并无鲫鱼。”

    “当然,本地人尽皆知。”

    “那么,为何韩青还说是你派他去江边捕鲫鱼为宝驹补养。”

    “这混账!”王庆远自认读的书比布丁走的路都多,不信这小子能把自己问懵了,可不知不觉还是给布丁绕进来了。

    老脸一时黑的发紫。这一连串快速问答,正中了布丁的诡计。布丁知道吴都安的出现绝不会是王家所说,这摆明了是王家在使欲擒故纵之术,布丁没有证据自然不能直言戳破,便从一个线头开始快速问起,这是元丘教他的,当一个人撒谎时,胸中早有腹稿,若是细言慢语问去,定然全在腹稿设计之内,只有快速简短随机问询,打乱其设计,早晚会使其露出破绽。而且,从其闪烁思考的眼神也可看出破绽,就好比今天的测谎仪。根据人的心电*动和眨眼的频率以及语速来判断这人是否撒谎,道理是一样的。然后,抓住破绽做文章,便可一举击溃对方心理防线。而马大胆的起哄更利于加快其心理崩溃的速度。

    果然,韩青的防线已被攻破,破绽百出,出面替他圆场王庆远则被布丁逮住又是一串快速攻击,王庆远也陷入被动,难以自圆其说。布丁得理不饶人,对布泰珲道:“大人,刚刚一袭问话,已印证韩青根本未在江边钓过鱼。那么,他的证词便不足为信。”

    王庆远毕竟过来人,稍微一理思路,便道:“是老夫安排错误又如何,老夫心疼爱驹,又找不到鲫鱼购买,一急之下,竟忘记了这江中不生鲫鱼,而韩青误打误撞,到了江边便发现死尸,这么说可不可以。”

    布丁道:“既然江边发现死尸的是韩青,并非王老爷,为何王老爷似乎比他还清楚。”

    “这自然是韩青回来后向我禀告。”

    “那好,他既是本案唯一的见证人,自然脱不了嫌疑,而王老爷也是本案的关键证人。”回身对布泰珲道:“大人,此二人回答漏洞百出,疑点甚多,既然王老爷知道的比韩英雄还多,应将他二人带回衙门候审。”

    “什么,混账,你敢。”王府人叫嚣一片。

    布泰珲此刻已看出布丁心意,道:“嗯,断案自当应在公堂之上,这里太过喧嚣,案情又过于复杂,你二人还是跟我回衙候审吧?”

    王鸿涛护叔父心切,道:“韩青跟你们回去,我叔父并非见证人,无需上堂候审,他随唤随到便是。”

    王庆远一辈子风光惯了,哪里受过众目睽睽之下,堂上问审这样的窝囊气,王鸿涛此说,倒是解了他的围。

    布泰珲也没真想把这位爷请到县衙,闻言,故作为难道:“看在王员外年事已高的份上,便不强留,但须随传随到。”

    “那多谢布大人。”王庆远自己脱身重要,一时顾不得韩青。

    王鸿涛悄声道:“叔父先不可操之过急,看来他们对我们产生了怀疑。先让他们一步,等稍后知会吴知府放人便是。”

    一干人等,回到衙门。韩青暂时被押入大牢候审。

    吃过晚饭,布丁和马大胆边走表聊。下午在王府,他先跟布泰珲的对话扰乱王府的设计,然后,出其不意快速问答,一举击溃韩青防线,打乱他的部署,从而抓住把柄,大做文章。同时,也得到布泰珲的答案,可谓一举数得。

    马大胆道:“布头我真是服了你,你问的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每一步都有陷阱,他只要一个问题出错,便中了你的埋伏。”

    “嘿嘿,还得多亏你,默契的起哄配合。”

    “要不我说咱们是完美搭档呢。”马大胆旋即问:“你为何非要带韩青回衙门,带只老虎回来,你不怕他咬你一口?”

    “哼,王府欲盖弥彰,我们只好伺机逐个击破。要是他们捆在一起,凭我们衙门的势力是无论如何也扳不倒他们的。”

    “我看到王鸿涛对王庆元说悄悄话,他们有吴知府撑腰,我估计定是找吴知府。”

    “嗯,这点布大人早想到了,他也知会了他的靠山。”

    “哇,布大人也有靠山,是谁?”

    “嘿嘿,济南府张大人。”

    “哦,那吴知府算个球,就算他亲爹王道远来了又能怎样?”

    “嘿嘿,先不说这些,你对吊尸楼可有办法了?”

    “嗯,有了。”

第八章 三勇士1() 
说话间,二人来到方石冢,进得一层,发现遍布尺高竹筒,于木於正聚精会神钻研其中。马大胆大叫:“你太厉害了,竟然想到这等妙招,我正准备捡石头排阵呢。用竹筒和我想的如出一辙,不愧都是将门之后。”说着,还白了布丁一眼,满脸自豪。

    于木於道:“可是,我始终参不透其中奥妙。”

    马大胆道:“我昨日回去跟村长老说起这些,他说,奇门。阴虚一篇中曾谈及,地狱分十八层,每六层为一狱,又分三狱:一为人间狱,二为阴间狱,三为黄泉狱。人间狱在上,表示罪孽较轻,离世不远,可过些年,重回世间一说。人间狱共有六层,分上三狱,下三狱,为防妖邪外窜,每层都按奇门阵术封镇。由此推断,石楼之下应该是下三狱。但入口在哪,只有从上三狱的对应中找到答案。不过,依我推断,应该就在一层的某处。你们看,这四周一目了然,只有地下才能隐藏较大的玄机,而二三层分明难以隐藏大的秘密。我昨日还寻思这里昏黑一片,要是能找人来排阵,就不难找到入口了,没成想木鱼头和我的想法如出一辙,早就替我做好了。”

    于木於道:“我其实不会排阵,只是觉着地砖古怪,顺着这些高低错落的地砖排列,也算是误打误撞。”

    布丁急道:“既然有阵了,你还不赶紧破阵,找到玄机所在。”

    马大胆收起心神,在竹筒阵中走了几圈。先是找到了阵首,然后在里面走着一种奇特的步法。不多时,他在西南角的石壁前停住。回身道:“应该就是这里。”

    “不过是寻常的墙壁吗,什么也没有啊。”

    “你以为我会穿墙术吗,依阵法推断,活门在此,通道必定隐藏在石壁后,或者就在脚下。”

    于木於过去,用力敲击石壁,隐有空空回响。

    布丁来前早准备好一把尺长的小尖镐,此刻派上用场。几人合力,不多时,墙上一块方石砖被抠下。里面果然是空的,像是一个壁龛,内壁上有一个八卦型的石刻,纹路深深镌刻在石板内。布丁用力一推,石刻纹丝没动,只觉触手冰凉,道:“难不成是铁的?”

    马大胆推开他,上前细看半晌。道:“嗯,这应该是一个钥孔,需有钥匙才能打开。”

    “钥匙?这大号的钥匙哪里去找,干脆临摹下来回去找王铁匠打造一把。”

    “打你个头,若是这么简单,那造这机关的人岂不跟你一样白痴了。”

    布丁一脚踢去,“混账东西,敢跟布头这么说话。”马大胆也想起自己放肆了,躲到一边,嘻嘻道:“在外面你是布头,在这里我说了算,谁叫你不如我懂呢。”

    于木於赶紧道:“布爷别闹了,夜长梦多,需赶紧想法子才行。”

    布丁道:“木鱼头,你还看不出法子早在他脑子里了,他是在卖乖。”

    马大胆道:“嘿嘿,还是布头了解我。法子不用想,你们说,如果一层破阵就能找到入口,那造墓者干嘛还在二三层上大费周章呢?”

    “嗯,说得对,钥匙应该就在二三层上。”

    马大胆点头道:“二位楼上请吧,哦,先一起把竹筒都倒腾上去。”

    有了破解一层的经验,二层相对简单许多。不一时,三人在另一个墙壁内凿开一个小洞,里面是一把一尺见方的圆形的铁质符文,三楼则是一把方形的铁质符文。拿着这两样宝贝,三人兴冲冲地回到一楼,马大胆将圆形符文朝着八卦图案比对,啪一声扣了进去,严丝合缝,妥妥帖帖。方形的符文却怎么比量也按不进去,怎么看都像是多余的。布丁也拿起来去比量了半天,最后无功而返。三人折腾半天,无不累的够呛。眼看就差一步,却功亏一篑了,无不万分沮丧。

    布丁手握方符文,无心敲打着地面,道:“咋回事呢,为何三楼会挖出这么个不合适的东西,难道,真正的钥匙被人调包了?”

    于木於道:“应该不会,从石壁完好无损的外观来看,咱们应是第一伙勘破到此步的。”

    布丁用力摇晃着马大胆的肩头,“马大胆,我的军师啊,你快想想办法,莫不是又在卖关子。”

    马大胆沮丧道:“我也黔驴技穷了,不应该这样的。”

    布丁骂道:“那还在这耍什么宝?回家吃饭睡觉。”

    于、马二人也都饿了,闻言相继起身,准备回返。于木於道:“钥孔就这么外露,叫盗墓贼看到可不妙,需找些东西遮挡下。”

    布丁火爆性子爆发,从地上捡起镐头,“还挡个球,一镐敲碎完事,白白折腾老子许久,以后谁也别想进去。”说着,抡起铁镐,照着壁龛砸去。马大胆没想到布丁动真格的,急忙过去拦,晚了一步,只听?缫簧??素苑?幕鹦撬慕Γ?婕创?春渎簧?於??陧枋?叹谷灰贫?耍?坏佬碌氖?坛鱿衷诓级矍啊2级”徽獗浠??簦?泶蟮u?ヒ豢矗?笮Φ溃骸霸?词钦庋?!敝患???素允?痰氖且桓狈叫问?蹋?钥痰奈坡泛腿玫姆叫畏?脑砍滓谎?b泶蟮n?叫畏?那度耄?缓螅?儆昧σ煌啤k孀藕渎n?旃??也嗟那浇峭蝗挥幸豢榉绞?匠銮矫妗s谀眷豆?プ?拢?鱿忠桓龇蕉础r还梢醴绱佣纯谟?娲道矗??司?缓??酢u夤善?14拖翊拥赜?纬隼吹模??泄椿甑奈兜馈b泶蟮u闳蓟鹗??锩媸谴?韬诘亩囱ǎ?宦费由煜蛳隆?p》  三人无不是胆大包天的货色,想也不想,立即抡起铁镐将石洞扩大一圈,能容一人钻过。马大胆探进头去,试了下宽窄,第一个便要钻进去,被布丁一把拉住,骂道:“你急着去投胎吗,胆子大也不能白白送死。”

    回身捡起一只细竹筒,将衣襟撕掉一块,缠缚其上,又从百宝囊中掏出装有桐油的瓷瓶在上面撒了些油,用火石引燃。马大胆不由大拍马屁:“不愧是我的头,心就是细,火把都提前准备好了。”

    布丁笑道:“知道就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列阵破机关的本事不如你,其他方面你就不如我了。”

    “嘿嘿,你也承认有不如我的地方了,知道我临河村将门之后不是白说的就行。”

第七章 三勇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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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准备停当,一先一后,向里面进发。揣着一百二十分的谨慎,边走边看,内心充满了恐惧与好奇,但好奇心很快压倒恐惧,毕竟有三人在,互相壮胆。尤其是有一位杀人如麻的弓箭手在,那一身肃杀的邪气,鬼见了恐怕都得退避三分。

    甬道七拐八扭,足足走了一刻钟。前面的马大胆停住脚步,目光停留在甬道左侧面前的一处石壁上,那上面镌刻着一副图案,有物有景,马大胆看的入迷。布丁眼看自制的火把快要熄灭,在后催促道:“走啊,壁画上有女子吸引的走不动路了吗?”

    马大胆聚精会神,脸上带着笑意。道:“你看前面还有路吗?”

    布丁探过头去,果然,前面甬道被两扇石门封堵。过去用力推了推,纹丝没动。

    “别白费力气了,这样的石门都是非常讲究的,如果这里是一处石墓的话,里面多半会用自来石封堵,外面根本推不动。想要打开,只有从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你是说画里面有?”

    “嗯,应该是,要不然,为何在这光秃秃的石壁上突然会多出来两幅图画呢,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布丁凑过去,石道内封堵的效果很好,这许多年下来,石壁上的油彩依旧鲜艳,上面人物栩栩如生。第一副图上,画的是一位在深山中落单的君王,面前有三位猛士,一人胯下骑着一匹蛟龙,一人胯下是一匹猛虎,第三人则手舞一柄大的出奇的棍棒。

    三人看得直摇头,不明画中意。

    第二副图上画着服装艳丽的六个人,有三人身着盔甲,一个身着文官服饰,文官身后的婢女手中端着一个小盘,上面有两个桃子。而上图的君王高高坐在金銮殿上,面部被阴影代替,看不出表情。

    布丁道:“真是奇怪,这么多人,就上了两个桃子,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马大胆学问不比布丁高,也是直摇头,连说看不懂。

    于木於这时道:“看到托盘里的桃子,使我想起,这说的会不会是‘二桃三士’的典故呢。”

    二人异口同声问:“什么二桃三士,快说说。”

    “春秋时期,相国晏子进谏齐景公,说当时齐国的三大猛将时常闹事,扰乱国器。为社稷安危着想,请齐景公速将之除去。齐景公听取了晏子的建议,于是,将两个桃子赐给三人,让他们论功而食,三人知王意,相继拔剑自刎,后世人称,二桃杀三士。”

    二人不由十分惭愧,于木於生长于深山野林,都比他二人念过学堂的人懂得多。

    于木於道:“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这样的壁画,难道墓主人和二桃三士里的人有关联吗?”

    布丁忙显摆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既然是古齐国的事,那么,临淄曾是古齐国的都城,这里有三士的壁画并不奇怪。”

    马大胆道:“二桃三士是春秋时期,距今已有二千多年了,这个石墓好深远啊。”

    布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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