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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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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起,同乐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这泠泠琴声,响彻天地。

    甚至于很多不学无术的权贵都觉着,这姑娘虽然不是乐师,不能直接影响他们的情绪,但难得是,她这琴声他们竟然听懂了。

    尽管他们一辈子养尊处优,未曾遭遇过常人的挫折与痛苦,可他们也各有自己的烦恼,这一刻,他们竟然都成了台上这姑娘的知音人。

    一曲弹罢,文笙还未从琴曲中脱离出来,静坐未动,台上台下鸦雀无声。

    唯闻远远传来的呼喊声,透着那些无赖闲汉们的贪婪无知,叫认真听了这一曲的人心生反感。

    凤嵩川的脸色变了,他隐隐觉着事情要糟,现在唯一还能叫他自我安慰的是,在顾文笙前面上台的是位真正的乐师,主考官们总不可能将一名乐师排除在甲等之外,那这次选拔岂不是成了笑话。

    就在这时,文笙抬起头来,目光明亮望向了远远的街市,而后她抱着古琴,站起身来。

    有掌声自坐着主考官的彩棚里响了起来。

    今日那边的掌声一共响了三次,跛足少年项嘉荣,前面那位乐师,以及文笙。

    文笙此时在台上,自她现在的位置,到是能看到几位主考官的真容。

    本来她初一上台施礼时就想看,被街市上闹事的人打断,现在有人为她鼓掌,她自然而然循声望去,不禁一呆。

    彩棚内,那位正鼓掌的主考是个极为年轻的男子,穿了一件雨花锦的靓蓝色夹袍,眉目间温和俊秀,与她目光相对还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冬日暖阳。

    这个人,正是她寻找了多时的姚华。

    也许真名叫做谭瑶华?

    他不但回京来了,还做了玄音阁收徒这重中之重几场大考的主考官。

    文笙不禁心神恍惚了一下,这才施了礼,默默下了台。

    这一组在她之后只有两人,那两人很快结束,不知是不是受了前面三个人,尤其是文笙和那乐师的影响,两个人表现都不尽人意。

    最后一个人下了台,彩棚里却半天没有动静。

    文笙的心暗暗悬了起来,该到宣布的时候了,他们这一组直入甲等的那个人会是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五章 直入甲等

    彩棚内迟迟没有人宣布。

    甚至还传出了议论交谈之声。

    看来几位主考官意见不同,罕见地起了争执。

    同乐台上考核暂停,等着主考官们先对这一组做个结论。

    又停了一会儿,才听彩棚里有人清咳了一声,宣布道:“以上五人,直入甲等的是‘角’一三七顾文笙。”

    文笙心神登时为之一松,成了。

    再过个四五天,她便可以在丝桐殿见到建昭帝,把师父和戚琴要回来了。

    既然已经有了结果,便有侍者从彩棚里出来,快步下了同乐台,要去大门口的红榜上添写名字,此时同乐台周围的气氛十分怪异,大多数人不是去看那落选的乐师,而是看向了凤嵩川。

    凤嵩川脸色铁青,自位子上“腾”地站了起来,两眼牢牢盯着彩棚的方向,看他此时的表情,有气恼,更多的却是茫然不解,似乎想不明白那边的几位主考为什么明知道他和姓顾的小贱人势不两立,还这么不给他面子,当众叫他难堪。

    众人见凤嵩川突然站起,还以为他要开口发难,谁知半天不闻他说话。

    但凤嵩川这种态度,无疑鼓励了那位落选的乐师,他在台下大声道:“诸位主考,在下不服。能否给个理由?”

    本来若是有应考者胆敢公然质疑考试结果,不用主考官开口,便会有官兵和侍者上前,将人拉开带走。甚至收回号牌,直接除名,把人从玄音阁里赶出来。可此时因为凤嵩川还杵在那里,好像在为此人撑腰一般,负责维持秩序的武官是凤嵩川的同僚老部下,一时不知该不该唤人上前。

    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自彩棚里传出来:“熊越,你因何不服?”

    “诸位主考官选了个女子直入甲等,这也到罢了,在下练琴十九载。日夜不缀,数月前偶遇一位前辈,得他指点。领悟了乐师的技艺,在下此生最敬服的便是谭老国师,一心想拜入他老人家门下求学,一听说玄音阁收徒。欣喜若狂。立刻赶来报名。诸位因何要把我这等真正的乐师拒之门外?”那乐师熊越眼见没有受到责难胆子更大,提高了声音道。

    “我来说吧。”一个年轻而温和的声音接过话去,正是谭瑶华。

    他道:“阁下琴艺不错,若是放在别的组,直入甲等没什么问题。你刚在台上显露乐师技艺的时候,我们几个都很意外,不过更叫我意外的还是顾姑娘所弹这一曲。”

    他顿了顿,仿佛在给众人消化的时间:“说实话。已经很久没有哪一首曲子能如此打动我,给我带来这么深的感触了。有些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想是环境的苛刻成就了她这一曲,若换一个场合,换一些人来听,顾姑娘不见得能再将这一曲弹得如此酣畅淋漓。这等可遇而不可求的琴曲,我等既然听到了,还无动于衷的话,实在是愧对主考的位置。至于阁下,只能说声遗憾了,规则使然,虽是我等亦没有权力更改。”

    谭瑶华解释得很清楚,甚至有些直言不讳,直接点明了因为凤嵩川寻衅,才刺激得文笙遇强愈强,弹出了那么令人震撼的一曲,一点也不怕得罪对方。

    熊越并不认识谭瑶华,发现他在几位主考官中年纪最轻,对他便不像对其他人那么尊重,抗声道:“你也说了,她这首琴曲可遇而不可求,也许她以后再也弹不出来呢?到那时诸位因为她却将一位乐师拒之门外,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谭瑶华身边老者开口道:“谁说要拒你于门外,你大可稍安勿躁,接着参加下半场的选拔。”

    熊越“呵呵”笑了两声作为回应,笑声中既有苦涩之意,又有着愤懑不服。

    “来日能达到何等成就,自是我们这些主考官考量的重中之重,谭某自忖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像熊先生,就算此次能进入玄音阁,得明师耐心教授,来日能领悟到妙音八法第三重,差不多已是极限,到现在为止,我们选出来的甲等三十余人,基本上都能达到这种程度。人生有先达有后达,先达者不必自矜,后达者也不必气馁,至于这位顾姑娘,她学琴时间不长,听她的琴声已隐隐自成一家,来日成就说不定还要在我等之上。”

    举座听他言之凿凿,登时响起“嗡嗡”交谈之声。

    那老者笑道:“谭公子嘴下留情了啊,先达后达,可不是年纪大就是先达,像谭公子这样的才算是先达。”

    熊越听主考官挑剔他年纪,登时脸涨得通红。

    说起来他比文笙年长了二十有余,和一个小姑娘如此相争,实在是有失颜面。

    但他一个现成的乐师,原本是抱着前三甲之争来的,若竟不能进入甲等,还有什么脸继续呆下去,争什么乙等特选。

    “在下想要和这位顾姑娘当着诸位的面真正比试一番,若是我输了,便即刻退出此次选拔,回家务农,一辈子不再弹琴。”

    几位主考官听他说出如此负气的话,尽皆皱起眉来。

    坐在谭瑶华身旁的一位中年人呵斥道:“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如此放肆,原本我等还感叹你运气不佳,现在看来也是命数使然,像你这等人,不过刚刚窥到点乐师的门径便挟技自傲,就算苦练一辈子,日后成就也有限,再不退下,本主考立刻便叫兵士把你驱逐出场,接下来的考试你也不用参加了。”

    熊越左右四望,盼着能自旁人那里得到点支持,可在座的达官贵人们谁不认识方才帮顾文笙说话的年轻人乃是谭老国师的宝贝金孙。

    这是怎么回事?

    凤嵩川当初给谭老国师做过侍从,谭老国师视其为子侄,不然也不会在玄音阁的乐师中间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今日这情形怎么像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他们去看凤嵩川,想瞧瞧他是个什么表情,可凤嵩川此时已经离了座位,大步往一旁的通道走去,不知是恼是气,竟然就此退场了。

    凤嵩川一走,官兵和侍者们登时上前,将熊越拉开。

    考试继续进行。

    下一组应考者上台,熊越发了一阵呆,终于一咬牙,将号牌拿出来,往身旁的侍者怀中一塞,看也不看台上主考和周围的众人,掉头离去。

    他这一退考,到有许多人为之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然谁一会再与他抽到一个组里真是哭都哭不出来。

    文笙的甲等已成定局,但她还不能离开,侍者提前已经打过招呼,待今天的考试结束后,会有专人给他们二十个人讲一讲见驾的规矩。

    她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应对着周围那些又羡又妒的目光。

    文笙知道这些人会以如此眼神看着自己,不但是因为她刚才在台上战胜了一位真正的乐师,更因为主考官对她这一番异乎寻常的褒奖。

    她想,不知道怎么样才有机会单独见谭瑶华一面。

    如此一直到申时已过,天色将黑,这一整天的考试才算结束。

    被选为甲等的二十个人才由侍者带领着,来到金顶丝桐殿外,由一位老先生在大殿门口指点了一番腊月十六那天如何接驾行礼。

    文笙将那一长串繁文缛节听下来,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忧虑。

    听这意思,他们一百二十人考试是在殿外,而建昭帝是由群臣陪着呆在大殿内,这么说,三天考试下来,她若不好好表现,还不见得能有机会和建昭帝说上话。

    关键是就算她好好表现了,建昭帝不想见她,也是无可奈何。

    文笙想起前世听说书唱戏,其中常有某某从人堆里冲出来告御状的情节,想想三日后自己可能也需得如此,不禁微微苦笑。

    她皱着眉,从玄音阁大门走出来,却见门外红榜下正有一帮子人在等着自己。

    云鹭、杜元朴、李曹、符氏兄弟……

    红榜上甲等里面端端正正写着她的名字。

    符咏见她出来,笑得跟朵花似的,三两步迎过来,态度说不出得亲热:“顾大乐师,哈哈,可是出来了,恭喜,恭喜。”

    文笙见因他这一声,惹得周围许多人侧目,连忙制止:“符公子且莫如此称呼,顾某还只是个小小学徒,你叫我乐师,岂不是贻笑大方?”

    符鸣也跟了过来,得意地道:“谁敢笑,今日不是有个乐师自命不凡,却被你在台上收拾了么?”

    他哥俩说话毫不避讳,叫文笙很是头疼,暗忖:“你俩这是生怕我得罪的人还不够多啊。”连忙将话题岔开:“大家都等在这里做什么呢?”

    符咏微微诧异:“咦,咱昨天不是说好了吗,等今天你考完了,一起去孤云坊……”

    文笙到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杜元朴和李曹一起过来,李曹道:“顾姑娘累了一天,还没吃饭吧?”

    符鸣立刻道:“走吧,今晚我请客,咱们到孤云坊给顾姑娘庆祝一番,顺利瞧瞧最新的三甲局。”

    符咏笑道:“我适才特意过去瞧了一眼,顾姑娘还不知道吧,你的大名已经挂出来了,就等人下注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押你六千高中状元

    还没入夜,孤云坊门口便挤了黑压压一大群人,看着似乎比文笙上次过来的时候更热闹了。

    文笙还在人群中隐隐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禁暗自庆幸白天考试的时候离得远,这些人应该认不出自己来。

    符氏兄弟指使随从开路,一行人挤进了大门,里面有他哥俩的一帮狐朋狗友出来接应,文笙一看这架势,暗自后悔被拽了来,悄悄同云鹭打招呼:“看好了,呆会儿一有机会咱俩就溜。”

    云鹭笑着点了点头。

    果然这帮纨绔子弟一见面便把文笙围在当中,看稀奇的,讨好奉承的,还有要拜文笙为师的,叽叽喳喳,乱七八糟,不但叫文笙疲于应付,更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好奇望来,指指点点。

    众人得意洋洋簇拥着文笙进了里面。

    今天没有权贵们到来,真风馆便叫这些少年包了场,伺候赌局的侍者们听说中间那面容秀美的年轻人便是顾文笙,纷纷瞪圆了眼睛,扭身往后面的粉墙上望去。

    文笙进门也发现了,整整一面墙,上面挂着几十块黑色的木牌,木牌上以红漆写着名字,她的名字也在其中,挂在第二排第一个,还挺显眼。

    文笙问:“这是做什么呢?”

    有人为她解释:“顾姑娘你看,这便是这两日新出的赌局,同过几天丝桐殿大比的结果息息相关,有十甲局,赌万岁爷会钦点哪十个人为头十名。还有三甲局,专赌状元、榜眼、探花。这两天决出来的甲等,名字都在这墙上挂着呢。顾姑娘是高手,要不要预测一下,随便押上一注?”

    边上符鸣“嗤”了一声把他轰开,道:“去去,顾姑娘还用预测别人么,就凭她今日在台上的表现,一个三甲是跑不了了。”

    文笙汗颜。符家兄弟这副与有荣焉的架势,就好像她真的已经胜券在握,前三甲。甚至是状元已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状元可能是钟天政,亦可能是那跛足少年项嘉荣,或者是之后的四天里涌现出来的某一位新人。唯独不可能是她。

    木牌下方摆着几张桌案。桌子上放着十几本小册子,文笙拿起一本随便翻了翻,里面记录的竟是到目前为止甲等四十人的一些资料和这两天登台考试的情况。

    资料很简略,看着是从玄音阁得来的,包括姓名,籍贯,自己的名字后面特意标注了此系入选唯一女子,程国公举荐的字样。

    考试的情况写得很细。宛如在场亲见,尤其是自己那一场。其中不乏溢美之词。

    文笙觉着这帮纨绔少年会跟风盲从,孤云坊设置赌局的人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无望三甲,这么把她捧得高高的,是想着趁机大发一比?

    大家这么热沈,她也不好说别的,只得问道:“之前没有旁人预测过么?”

    “有啊。顾姑娘你看,”一个少年献宝一样捧过一本小册子来,“这是我花了五两银子在外头买的,号称目前为止最全最准的预测。”

    符咏先前看过那册子,对之嗤之以鼻:“五两银子买一摞废纸,顾姑娘你别管他,此人纯属放屁。”

    文笙翻开,先找自己。

    果然眼明心亮的人到处都有,这一位便是不看好她的,理由只有一条:身为女子,能进入甲等参加最后的大比都是侥天之幸,还指望着万岁爷能点她进前十?到时候叫一众大老爷们脸往哪搁?

    众少年小心翼翼觑着文笙的脸色,怕她看了之后心生不快,谁料文笙不但没恼,反到笑了,再看看此人对钟天政和项嘉荣评价都还不错,遂将那本小册子合上,卷成纸筒在掌心里轻轻拍了拍,道:“这五两银子花得值,此人说得不错,你们要好好看一看。”说着把它还给了那少年。

    啊?一众少年目瞪口呆,都有些不相信这算是文笙的真心话。

    杜元朴见状提醒符家兄弟:“叫点吃的,大家坐下来慢慢聊吧。”

    符鸣这才想起请客那茬儿,连忙叫了侍者过来,点酒点菜,要为文笙庆祝。

    文笙存心开溜,又怕他们不拿自己所言当真,回头乱下注,特意叫住那侍者,问道:“你们这几种赌局,哪一种下注的人多?”

    眼前这一位,是打败了乐师一战成名,从而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物,侍者恭敬回答:“前头的几种赌局,已经不再收人押注,这新设的,因为后头还有四天的选拔,十甲局押得少,三甲局到有不少押的。”

    文笙便笑了一笑:“那麻烦你去帮我打听打听,到现在为止,投在每个人身上的赌注情况。若是记不了那么多,就只打听一下押我的。”

    这个活儿简单,孤云坊有专人时时统计,以便需要的时候好更改赔率。

    那侍者应了一声去了,隔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来回话:“顾姑娘,押您的人不太多,状元排在第三十九位,榜眼排在三十,探花还不错,排在二十一,总共有个几百两吧。”

    统共四十人,这样的名次的确是非常得冷了,依文笙今日的表现,若换作一个男子,必定是状元的大热门。

    符氏兄弟都有些难以置信,加上是他们把文笙请来的,一时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别急,咱们这些人还都没下注呢,一押名次就上去了。”

    文笙问这个的目的,就是想叫他们都清醒清醒,不要太一厢情愿,闻言连忙将他们止住:“诸位的心意,我都领了,我刚才也不是说笑,你们好好看看那人的推测,说得很有道理,大家若是有闲钱想要投在我身上,随便投个十甲局就可以了,至于三甲,真的没有必要。”

    她话刚说完,适才那侍者又匆匆返回来,口里气都没喘匀:“有了,有了。顾姑娘,有人在外边投你的状元,还不少银子呢。”

    文笙一怔,谁又闲着没事往里面扔钱玩?

    “不少是多少?”符鸣插嘴问了句。

    侍者笑嘻嘻回答:“好像是一千两。”

    符氏兄弟登时来了精神:“是谁这么有眼光?还在外边呢?走,去看看!”

    “可是程国公府的人?”文笙觉着若是李承运干出这种事来到没什么奇怪的,李承运今天没有在同乐台出现,正好这会儿自己有事想见一见他。

    那侍者却摇头道:“不是。”

    文笙想不到除了李承运还有谁会如此,是熟人?否则谁无缘无故会扔这么一大笔银子进去。

    她跟着站起来,随众人出了真风馆,去到赌客们下注的外间阁楼,这里也有一堵与真风馆布置得一模一样的墙,只是少了那些介绍众人情况的小册子。

    外间一片喧嚣,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比真风馆里边何止热闹十倍。

    文笙放眼望去,全是人头。

    侍者说那人还在人堆里头,已经验看了银票,正办着手续。

    文笙正找着呢,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道:“你们这些俗人、白痴、无知之辈,顾姑娘是什么样的人物?那是非常出名的乐师,神机妙算,打败过多少厉害角色,怎么可能屈居人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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